迷仙传说-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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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东家平时也吞气服霞,体内炼出了金丹,身子骨非常健壮,他可是老当益壮,对女色的兴趣丝毫也不亚于青壮年。
美艳胡女前后摇动着双肩,在赵老东家的眼前甩动着丰满的胸脯,惹得老头一对色迷迷的老鼠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胸前乍泄的一片春光。
老头赵东宗也不小气,他把一锭银子放在艳女的胸脯,十两重的银子压在丝裙上,丝裙的布料看似柔软,竟然一点也没有变形。
胡女对着赵老东家柔柔的一笑,正要用手指把银子夹住藏起来,不料老头用花扇子把她的手一隔,眯着眼笑着说道:“美人且不慌取银子,我老头还要放银子哩。若是放的银子把你的衣裙坠落下来,美人可不能用手遮捂。”
赵老东家的一番话惹得一众酒客纷纷称好,若是衣裙坠下来,那胸前的春光不是全部乍泄了吗。
酒客们都很好奇美艳女子里面生的啥样。
胡女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惊怯和一丝羞涩,她却附和着酒客的要求,甜腻腻的说道:“老员外说哪里的话,要是您看得起,妾身这蒲柳之姿还不是任您采摘?”
“那美人是答应了喽。”身后的家奴托着一盘银子,赵老东家取了银子,一锭一锭的放在胡女的胸口上。
瞪大眼目的一众客官以几名和为最,巴巴的等待着美人的丝裙被银子坠下来的时刻,到时候就可以看到她身上的两颗粉红色的蓓蕾。
可怜的几个和,他们还没观赏过女子的春光哩,即便是五大三粗的女子也够他们兴奋激动的了,何况是一个绝世妖艳?
直到赵老东家把盘子里的十锭银子都放在胡女的胸口,叠在一起的银子直垒到美人的脑门高,摇摇晃晃的却没有掉下来,女人胸前的丝裙竟然丝毫也没有变形,直让一众客官摇头嗟叹。
胡女手脚麻利的把胸前的银子收起来,如同变戏法一般不知道藏在何处,然后对着赵东宗盈盈一拜,道:“小女子愧受赵老员外厚赐。”
赵老东家却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只是轻轻的朝着美人点头示意,也没有说要再放几百锭银子之类的话,由着胡女扭动着腰肢去了。
美艳胡女是多精明的女子,从其中几名和的眼神中,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最好女色的,况且和没有家室要养活,跟信众说句‘阿弥陀佛’就能要来银子,和的银子挺多的哩。
眼看着艳姬隔着一张桌子,伴着音韵的节律朝他们扭动着腰肢,其中几个和对万事万物定力都好,唯独对美人没有什么防御力,他们的鼻子都快要喷出血来。
了圆和的心里充满了期待,胡女若要过来表演,他也要颂一声佛号,变戏法一般从未解开的包袱里取出一锭银元宝,双手合十把银子递到美人的手中,银元宝要十两足称,不能让美人看扁了去。
了圆可不敢把银子塞进美人的胸脯,这样会落了灵音寺的名声。
胡女原地舞了一阵子,扭着腰肢盈盈走来,其中几名和期待到了极点。
陈剑南突然站了起来,干净利落的背起冰棺,抓起猴腿,把斗笠抱在身前,看样子要走。
“喂,等一下再走。”了圆急道。
陈剑南哪里会听和的,他的左腿一屈一伸,身体已经射出酒楼,转眼就掠过了前面的几间砖瓦房。
几个和还是童子身,从来没有享受过阴阳交合的乐趣,他们有雌雄合抱的渴望已经有好些年头了哩,因此最是倾慕雌儿,此时正要好好的欣赏一下美艳胡女半遮半掩的妙曼身姿,陈剑南竟然不等他们过完瘾就突然离开。
僧人们暗道晦气,却也不得不跟了上去。
“混蛋,回来。”
“等等!”
“不要走!”
八个和都气呼呼的跃出酒楼,希望将他追回来,可是转眼间陈剑南就远去了百来丈。
“陈剑南,快回来。你倒好,白天歇息,夜里赶路。我们白天可是找你累了一天,如今没力气赶路了,快回来……”
“夜里赶路多累呀,折返酒楼歇息一阵子,明早再赶路也不迟。”
“快点回来,凡事都好商量。”
八僧纷纷开口,希望陈剑南不要急着赶路,返回酒楼,好让他们度一宿春梦。
陈剑南却只顾着赶路,根本就不跟他们搭话,惹得八个和也都恼了,光脑袋上冒起了一团怒火,只想着尽快把他截住。
八个和气机相连,在空中迈起了罗汉步,相当于八人的速度叠加,可是也就只能堪堪的掇在他的后头罢了。
没多久,八僧就追出去十里,二十里,三十里,离酒楼越来越远了,他们还是没有截住陈剑南。
“陈剑南,这不是往挪移阵的方向。”
“陈剑南,你是要往哪里去!”
陈剑南时而往东走,时而往东南走,时而往东北走,没多久就折转一次方向,惹得众僧怒吼连连。
天已经大亮,陈剑南终于不再赶路,他像一块陨铁般飞速下坠,离地三丈时速度骤减,如同一片鸿毛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气喘吁吁的众僧紧随后头,也都轻轻的落在他的旁边。
八僧已经累得满脸通红,满身大汗,呼吸急促,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年纪最小修为最低的了乐更是累得够呛,他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
八个和一落到地上,立即念起了弥勒加持经恢复咒,阵阵光雨从八僧的头顶上洒下,很快他们的精气神就完全恢复了。
体力和精力都得到了恢复,了悟恨恨的一拳砸出,猛烈一击砸断了一根粗壮的树干。
了悟和气得不轻,怒喝道:“陈剑南,你到底想往哪走,如果不往挪移阵的方向走,而是直接往迷仙门方向走,虽然要好几个月,贫僧与师弟们也可以奉陪。如果你乱跑,贫僧可就不客气了。”
“如果你不知道方向,那就由贫僧来带路。”
了悟的语气愤怒而不容置疑,狠狠的发泄了一下被折腾了一夜的苦恼。
“师兄,这可是昔日孔雀佛祖参悟佛法时栖息的梧桐树,你这样做,可是大大的对佛不敬。”
了圆骇然看了一眼树干被击断正在倒下的大树,语气中带着惶恐。
了悟和听到师弟这番言语,猛然醒悟过来,他拍了拍自己光洁溜溜的脑袋,急忙领着诸位师弟巴巴的念诵了一番悲忏经。
陈剑南不等和把经念完,他已经纵跃起来,弓腿一屈一弹之间,身体已经去了几十丈远。
了悟眼看陈剑南浑然没有把他方才说由自己来带路的话放在心上,心里虽然气恼,却也奈何不得对方,不得不跟在后头。
八僧急巴巴的跟了上来,他们的嘴上还在念叨着悲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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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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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南分明是个折腾人的主,他一时往东南几里路,一时往正东几里路,一时又往东北几里路,一时又折转回来,看几眼错过的风景。
陈剑南每次折转方向,八名和都会恼怒的叽里呱啦喝吼一通佛家忌语。
八名和也只能干骂,他们没办法赶在陈剑南的前面,没办法将他截住,逼他改变方向。
他们只能堪堪的吊在后头,不情不愿的做一群跟屁虫。
方丈嘱咐八僧不要故意刁难,谁知道他们没有刁难,却被陈剑南捉弄得很狼狈。
“喂,你要干什么,不能往回走。”眼看陈剑南折返往西走,了悟和怒喝着想要制止。
“百里远有一汪明丽的湖水,湖上有几只美丽的天鹅,方才走得急,没看仔细,咱们回去欣赏欣赏。”陈剑南一边赶路,一边跟和说话。
“不行不行,我们不是出来游山玩水的。我们要把你送回山门,然后回去跟方丈复命。”
“快回来,你这样走,永远都在途中。”
“陈剑南,你分明是在戏耍我们。”
众僧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劝说他不要往回走,可是陈剑南哪里会听他们的理论。
陈剑南的速度很快,众和只能远远的看着他的背影,极力掇在后头。
没有把人跟丢,就不错了。
众僧跟在陈剑南的后头折腾了一整个白天,往迷仙门的方向近了不到五百里,却足足走了五千多里路,白走的路有四千五百里以上。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苍穹上星辉点点,淡淡的月光映着黝黑的群山轮廓,在整个山林的上空洒下一片白茫茫的清光。
湿润山林的上空飘荡着一团团的白雾,在月光清辉的照耀下,看起来有一种缥缈的神秘感。
陈剑南和八僧的身体一前一后,疾速掠过树林上空,不时有飞鸟被他们飞行时带起的风啸声惊吓,惊张的鸣叫着从栖息的树木上飞了起来。
八僧心里头的恼怒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蓝色的愤怒之火在他们光溜溜的脑袋上冒了起来,在他们的脑后拉下一条长长的焰尾。
心里头的怒火化作热气从他们的口鼻中呼出,热能扭曲了空气,若是八僧对着一只生鸭子呼气,只消半盏茶的功夫,生鸭就会变成里外皆熟喷香流油的烤鸭。
雨,下了起来。
天空中偶尔有雷霆响起,夜空顿时一片敞亮,吓得陈剑南怀中睡熟的小浩浩不时轻微的哆嗦一下。
陈剑南不时的俯身闻一闻儿子的**,想起小浩浩的聪明可爱,他的心里满是幸福与欣慰。
前方的雨雾扑面而来,就好像在瀑布下的感觉,脸上阵阵冰凉,神清气爽,好不舒服。
雨滴落下,在和们热腾腾的脑袋上空化作白色的雾气,看上去很有高僧范儿。
八僧只要默诵弥勒加持经恢复咒,立刻就能恢复精神和体力,不吃不喝连续快速赶路一个月也不会有多累。
只是陈剑南这么折腾,他们恼怒得浑身哆嗦,脸皮抽搐个不停。
和修佛经,修养都很好,但是修道人体内能量大,发起火来却比寻常老百姓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陈剑南,你老低头,是不是想逃到下方去?”了悟怒极,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如惊雷般在唇边炸响,震得整片山林簌簌响动,飞起的鸟儿被滚滚音波一冲,浑身的羽毛全都被震落下来,唧唧的叫唤个不停,拍打着光秃秃的肉翅直直坠落下去。
滚滚音波从背后冲来,把陈剑南的身体向前推送了十来丈,距离和越发远了些。
“陈剑南,师兄在跟你说话,你竟敢不搭话,你这样是对佛不敬。”了觉怒斥,他却把音波逼成了一条线直冲对方的脑门,不敢发出了悟那般狮子吼闷雷声,唯恐凭空将陈剑南的身体推远了去。
“秃驴,你们这群跟屁虫,贫道要跟几个相好的约会,你们不要跟着,在后面呱噪不停。”
“东南方向一百五十里是济宁城,那儿有衣不遮体的美人艳舞,你们先去歇上一晚上,明早卯时往天上放一支传信箭,贫道自会来和你们会合。”
陈剑南说着,向后一甩手,一支黑箭呼啸着向和飞去。
“荒唐,一派胡言,贫僧是修佛之人,怎么会爱看艳舞,贫僧又怎么能相信你这样的无赖狡诈之徒。”了悟恨恨的说道。
了悟眼看箭矢飞来,心下大骇,掌劲击出,黑箭距离和还有十丈远就炸成了一团焰火,把和前冲的身体挡住了一瞬间。
“秃驴,给你一支传信箭,你却以为是暗器。和你这疑人之心,真不该是佛子所有,着实应该好好的跟佛祖忏悔忏悔。”陈剑南呵呵冷笑,语气中很是看不起和。
“放屁,陈剑南,佛祖也是你能口谈亵渎的,贫僧心中有佛,如何拜佛,用不着你来指教。”了悟的心中充满了怨愤气怒恨,浑然忘记了佛教徒要积口德,忌恶语。
“了悟秃驴,话可不能这么说,贫道在佛多城苦等多时,终于等到诸位一起上路。如今我们暂时分开,贫道自然也不会食言,到时一定和你们会合。”
陈剑南不说这话倒好,一说这话,了悟和的五脏六腑一阵翻滚,一团甜腥味直冲喉头,差点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其他七个和听到他这番说辞,个个气得浑身哆嗦。
没有找到陈剑南倒好,大不了回寺受到一番责罚,如今找到了他,更是被戏弄得苦不堪言。
若是再被他跑掉,这苦岂不是白受了?
“你们这帮秃驴死缠烂打的跟到底,贫道要跟美人约会,衣不遮体的抱在一起,你们是不是想看了去,不羞!”
“陈剑南,你若要跟女子干那苟且之事,贫僧师兄弟几个自然会闭目存神打坐参禅,不会窥觑你的**。”
“秃驴,你倒是说得好像是道高德隆的圣僧,贫道却看到你垂涎酒楼里的胡女歌姬。”
陈剑南话语中毫不忌言,说得了悟和好一阵脸红,张嘴欲言又止。
“贫道若是不在佛多城苦等,早就甩掉你们几个和,哪里还等你们在旁边有如苍蝇一般呱噪个不停。”
众僧明知陈剑南说得有理,但是他们跟了这么一整天,哪里肯就这样子放他去了。
万一他要是不回来会合,那不是前功尽弃。
况且,陈剑南的识海会间歇性紊乱,若是他乱杀人,众僧的罪果可就大了。
他们这般争执不休,没多久就往东北去了一百五十里。
陈剑南言辞犀利,又说了一通妖艳胡女歌姬给他们做媳妇之类的话,众僧被他一番言语相激,红彤彤的老脸很是难堪。
你叫和念经,他们可以足足念上一天一夜不重复,若是让他们说一些市井上相互挤兑的话,他们的嘴巴就很笨拙了。
陈剑南好像得了妄语症,把跟班的一众僧人说成了花痴和,跟那娇艳可人的尼姑还有淫荡妇人成双成对,成日里床上乱滚,好不风流快活。
说到后来,众僧也都接不上话,只能是无奈摇头,由着他说圆是圆,说扁是扁。
好一通疯言疯语下来,陈剑南似乎也累了,他的身体落了下来,沿着上山的小径飞快的溜达。
暴雨哗啦啦下了起来,陈剑南把斗笠戴在头上,他的足不带水,脚步沾泥,如同一条鬼影一般,朝山上掠去。
豆大的雨滴瓢泼洒下,距离陈剑南丈许就被气劲弹开,化作水雾包裹在他身边,使他的人影看起来更加模糊,再加之他身背冰棺,行迹无踪,就如同山中鬼魅。
湿气顺着大风迎面吹来,在斗笠的顶上沾了一层水渍。
斗笠后部沾的水结了冰,已经和冰棺冻在一块。
八个和的光头上冒着热气,温暖了他们头戴的斗笠,使得斗笠的周遭有一团雾气萦绕。
僧人们只是疾疾的跟在后方奔走,不敢靠得太近,方才被陈剑南胡乱说了一通,有些话说到了他们内心中不足为人道的心虚处,和算是怕了他了。
山下大多数的屋舍已经闭户关灯,只有几栋瓦舍的窗户里传来微弱的油灯清光,不时摇曳。
这个时辰,农家人大多已经上床歇息,养好精神,明日还要辛勤劳作,以图养活一家老小。
前方半山腰处是一座破庙,僧人们好想到庙里歇一歇脚。
“陈剑南,雨下得大,咱们先到庙里歇息一下。”了悟和喊道。
陈剑南充耳不闻,直直的从庙门前溜了过去,气得八个和跺了跺脚,只好跟了上去。
陈剑南在山腰上绕了一大圈,又折转回来,溜进了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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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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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僧全都摇头嗟叹,若知道他要折转回来,又何必跑这么一大圈。
破庙只留下断垣残壁,由于长久没有修缮,大多数的瓦顶已经崩坏,瓦上的琉璃大部分已经脱落,瓢泼大雨洒了下来,佛堂里都是积水。
陈剑南进了庙,一溜烟的往里头奔去,头顶上传来哗啦啦雨点打在瓦片上的声音,庙外也是风声雨声交加。
这佛堂里面有断壁残瓦遮挡,却是风不刮,雨不落。
了悟领着众位师弟奔了进来,‘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他的身前凭空出现了一朵摇曳的火苗,佛堂立即就亮了起来。
了悟看到斑驳老旧的墙壁,佛堂顶上到处都挂满了一层层的蛛丝,有许多巴掌大小的毛腿蜘蛛在蜘蛛网上还有瓦底下爬来爬去,还有不知道什么名字身上满是斑点仿似壁虎的爬行动物受到惊吓,哧溜一声躲进了瓦缝里。
佛堂正殿供奉的释迦佛祖金身上沾满了厚厚的灰尘,两旁高大的站立十八罗汉石像东倒西歪,其上的灰尘怕是蒙了有一寸厚。
众位僧人眼看佛身蒙尘,心中不忍,都是双手合十,好一番的念诵‘阿弥陀佛’不迭。
了悟和不知道从哪里抓出来三把用高粱穗子扎成的扫帚,七个和都扑上来争抢,了圆和了觉把五位师弟踹飞了去,各抢到一把扫帚,三个有扫帚的和都跑去扫佛身尘。
没有抢到扫帚的五位和不甘落后,他们用无根雨水洗干净双手,又用僧衣把水擦干,巴巴的跑到佛前,用素手去擦佛身上的灰尘。
和可以施法弄风,吹去佛身上的灰尘,可那样做就是对佛不诚,对佛不敬。
和扫佛像,弄得佛堂里灰尘乱飞,一片乌烟瘴气。
很快佛像上的灰尘扫干净了,和们又用木桶提来雨水,把佛身清洗了一遍。
突然之间,释佛金身好像活了过来,放出灿灿金光,把个破旧的佛堂映得金碧辉煌。
金光扫处,四处的灰尘、蛛丝和地上的破瓦凭空消失,东倒西歪的十八罗汉纷纷移正站了起来,断了的壁和残破的垣凭空就冒了出来,顶上残缺的瓦片和丢失的梁柱好像活物,立刻就生了出来,瓦上的琉璃也都完好无损,发出油亮的光泽,整座庙宇仿佛是刚刚修葺一新的一般,墙上的粉刷都没有丝毫的脏迹。
眼看着佛祖显灵,以甚深佛法重修庙堂,八个和个个都目瞪口呆,他们打定主意,这辈子、下辈子和下下辈子都虔诚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