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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繁华落尽:乱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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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秋也就是一时气过了头,等醒悟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之后霎时就手足无措了。此时听着跟前的笑声,当下刚褪去红晕的一张脸再度涨得通红,只不好意思地低声喃喃着:“小姐,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才止了笑,清颜一边示意迎春拿过挽秋手里的茶壶,一边有些无语地摇头:“我这正主可都没说什么呢,你这么着急又是何必?再说了,”她顿了顿,话语间无奈的意味更加分明:“这外面的雪可是刚停不久呢,你莫不是要小姐我现在冒着雪跑出去和别人理论?”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急急地争辩了一句,挽秋撅着嘴,仍有不甘地小声嘟囔:“奴婢不也是担心小姐的名声会被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给败坏了嘛。”

    站起身,清颜安慰地抚了抚她的肩,眼神却是飘向了窗外:“清者自清,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至于名声这东西,”她微勾了唇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你在乎它,它便比性命还重要,你若不在乎,那它就一文都不值。”

第五十一章 查探() 
繁华落尽:乱世。。。。。。

    长安,周国皇宫内。

    已是周国皇帝的宇文邕身着常服,站在御书房的窗前,眼神飘忽,似有所思。

    “皇上,这雪才化,外面可冷着呢,您千万小心身体,还是让奴才把窗户给关了吧。”随身近侍阿常上前一步,为宇文邕披了件斗篷,同时抬手就欲关窗。

    “不碍事。”阻住他的动作,宇文邕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意味:“护国公那里怎么样了?”近几日,宇文护一直借口卧病在床,连早朝都不来,他难免要派个人出面关心一下。

    恭敬地垂首立在一边,阿常的神情竟很是不忿:“奴才奉皇上之命,特意带了宫中御医去护国公府,谁料他居然连见都没见,就直接让人打发了出来,根本就是不把皇上您放在眼里!”若不是他牢牢记着皇上的嘱咐,真是恨不得当场就冲进去和护国公理论一番。

    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宇文邕轻呵了一口气,却是在唇角勾起了一抹清冷的笑:“护国公位高权重,又何时把朕放在眼里过了?”转过身,他看向阿常,眉眼间的问询之意很是明显:“依你之见,护国公的病情如何?”

    阿常细细地想了一回,这才回道:“奴才并没有见着护国公本人,府上也没有什么异象,只是出府之时似乎看见有升平坊的伶人从侧门进去了。”

    “升平坊?”转动着手上的一枚翠玉扳指,宇文邕的笑容是越来越大:“护国公的兴致还真是不错啊。”明目张胆地罢朝也就算了,还在府中公然招妓。呵呵,他的胆子当真是养肥了呢。

    “皇上,您难道就由得他去?”阿常直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小小的内侍总管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护国公仗势欺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在朝中也是一手遮天,对您从来都不屑一顾,您”

    “阿常。”轻唤了他一声,宇文邕口气温和却不容忽视地打断了他:“朕说过,韬光养晦,厚积薄发,你莫不是忘了?”

    微微愣怔了一下,阿常终是心有不甘地咬牙应下:“是,奴才知道了,以后定然不会再犯。”自家主子还有大计划在呢,他可千万不能成了误事的一环。

    “嗯,知道就好。”宇文邕点了点头,语气里的重视直让人心头一热:“你是打小就服侍朕的,朕自然不希望你出事。至于护国公,”他抬头看了看依旧被厚厚的云层遮挡住的天空,眼瞳里有着莫名的异彩闪动:“就万事皆随他去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谁都是好事。”

    虽然有些不明白眼前这年轻帝王的心思,但阿常从来都不是会违逆主子命令的人。躬了躬身,他很是郑重地应道:“是。”

    满意地颔首,宇文邕径直走到书桌边坐下,一手执了朱笔正准备开始批阅奏章,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齐国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发生么?”

    作为长年竞争的两国,周国对齐国向来是重视得很。以前高洋在位之时,以铁血手段四处征伐,他们自是讨不了好去。而今,眼看齐国的皇帝都换人了,他又岂有不过问之理。

    “回皇上的话,齐国的常山王高演废了先前的小皇帝之后,得到了长广王高湛和当今太后的全力支持,因此就目前而言,齐国内部还是很稳定的,并没有可以突破的缺口。”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知的情况说出来,阿常倒是大概知晓皇上这么问的意思:“只是齐王最近频频出入将军府,好像是和韦将军筹谋着要打齐国一个措手不及呢。”

    朱笔在纸上不作停顿地划动,宇文邕此刻的笑容方才显出几分真实:“他若能找到缺口,那自是再好不过。韦将军是老将了,五弟和他在一起,用不着朕来操心。”

    “皇上所言极是。”难得看见宇文邕心情不错,阿常紧跟着就说起了自己听闻的小道消息:“另外,据说齐国的兰陵王高长恭不久就要大婚了。”

    “哦?”有些意外地抬头,宇文邕手中的笔也是下意识地停住:“不知要娶的是哪家的姑娘?”他倒是很好奇,那日在自己面前,如此紧张清颜的那个男子,究竟会娶什么样的女子为妻。

    “奴才听说是齐国司空府的小姐,名唤郑元柔。”阿常对于自己主子这份罕见的好奇心很是看重,当下就一鼓作气地继续道:“这位郑小姐好像也是不同寻常,近来齐国的酒楼茶肆关于她的各种传闻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呢。”

    早在那个颇为陌生的名字从阿常嘴里蹦出来时,宇文邕就已经失去了初始时的兴趣。再度执起笔勾画,他毫不在意地随口应着:“一个闺阁弱女而已,有什么传闻好闹的。”

    “呵呵,这就是皇上您有所不知了。”故弄玄虚地眨了眨眼,阿常素来不苟言笑的一张脸少有的婆妈:“市井传闻,郑小姐并非是齐国郑司空的亲生女儿,而是他夫人的娘家侄女,至于为何会将其嫁于兰陵王,则是因为斛律光的缘故。”

    “嗯?”宇文邕不解:“不过是一门亲事罢了,怎么又攀扯上斛律光了?”

    知道自己主子这是听得不耐烦了,阿常再不敢卖关子,直言道:“斛律光收了郑元柔做义女。”而这样一来,那女子的身份就完全不同了,即便是郑司空认她为亲女,那也是司空府高攀了将军府,如此地位的女子嫁给高长恭,想必没有人会多言一句。

    “啪……”一声轻响,将阿常的心神唤回。

    他举目望去,却发现一贯喜怒皆不形于色的年轻帝王苍白了一张脸,手中的朱笔不知何时已落在了面前的奏折之上,在上好的纸面上晕染出朵朵红梅。

    “皇上”惊惧不定地出声低唤,他慌忙上前就欲取出那本被污了的奏折,却不想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直接抓住了他。那冰凉的触感,直让他心头一颤。

    “阿常,暗中派人去齐国打探一下,朕要知道关于这位郑小姐的所有事情。”沉声吩咐着,宇文邕几乎要竭尽心力才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看出眼前之人的反常,阿常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恭敬地应道:“是,奴才立马去办。”

    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御书房外,宇文邕这才似松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坐在宽大的椅背上,他扯起一个苦涩的笑,暗自喃喃出声:“斛律光的义女清颜,真的,会是你么?”

第五十二章 质问的结果() 
繁华落尽:乱世。。。。。。

    眨眼已是开春。这一日,长恭自御书房出来,脸上的神情却不是那么的好看。

    在宫里当差的有几个不是人精?眼见着平素就气势迫人的玉面修罗冷着一张俊脸,便知晓他心情有恙,当即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触怒了这杀伐果断的兰陵王爷。

    当然,也有人并不惧这名头。这不,长恭才转过一道回廊,迎面便见段韶走了过来。

    “急匆匆地这是要去哪儿啊?”注意到长恭神色不对,段韶也不多说,索性转身跟了他一起往外走:“若是没事儿的话,不妨陪我去喝几杯?”

    “段叔叔,我现在要去趟九叔府上,今儿个是真没空陪你了,改天吧。”微微歉意地看了看身边之人,长恭的眸子里充斥着无奈。对于段韶等人,他是从来不会有一星半点的不敬的,亦父亦友的感情,他很珍惜。

    丝毫没有在意地点了点头,段韶只压低了声音道:“可是你和清颜丫头的婚事有了变故?”顿了顿,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干脆挑明了放到台面上来说:“此事和长广王有关?”

    不是他故意多此一问,而是以自己对长恭的了解,眼前这个少年是无论何时都不会失了分寸的。更何况,他和高湛的关系向来甚好,如此风风火火地直逼人家府上还是头一回。联想到他近日来对那个女子的在意,段韶很容易就猜测出一切来。

    扯起嘴角淡淡一笑,长恭只道:“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段叔叔。”

    听出他语气里的萧索,段韶叹了口气,随即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想去就去吧,只是万事都小心着点儿。长广王他,从来就不是会做无意义之事的人。”

    “嗯,我知道的。”点了点头,长恭的情绪比起方才,已然是冷静了不少。没有再和段韶多做客套,他大步就朝宫门方向而去。只怕待会儿在九叔那里,周旋的时间不会太少啊。

    “这小子,一碰上那丫头的事就总这副德行!”目送着少年修长挺拔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视野中,段韶忍不住啧了一声:“嘿嘿,既如此,那我就找清颜丫头喝酒去,顺便再跟她说道说道”

    而此时的长广王府中,一袭水墨长袍的高湛正立在庭院里赏梅。颀长的身姿,冷俊的脸孔,他站哪儿,哪儿便自成风景,饶是王府的下人成天见惯了主子的姿容也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心神,时不时地朝他所在的方向偷瞄过来。

    “王爷,兰陵王来了。”林管家缓步走近,却是只站在廊檐下冲着高湛行了一礼,轻声回禀道。自家王爷平素最讨厌的便是观景的时候被人打扰,他自是不敢过于靠近。

    “知道了,让他直接过来找我吧。”没有回头,高湛深嗅了一口空气中清幽的梅香,看起来很是惬意的模样。

    “是。”林管家应声退下,却不知庭院里那人在他离开之后轻轻勾起了唇角。

    “终于,还是忍不住要来找我了么”

    不一会儿,长恭独身一人进了庭院,对林管家带着众人离开的举动没有一丝一毫的异议,只淡淡地对着高湛的背影喊了一声:“九叔。”

    “来了啊。”仍旧背对着他,高湛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无异:“长恭,你看这梅花开的可好?”

    无甚大反应地扫视了周围一圈,长恭用少有的淡漠语调回道:“开的再好也快过了节气了,无论怎么努力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

    似是有些讶异于他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高湛终是转过了身:“你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九叔莫不是在明知故问?”依旧是生硬的口气,长恭的脸上偏生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让人简直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然而高湛却是忽的笑出了声:“你是为了和清颜的亲事才来找我的?”

    “九叔既然知道,那是否也该给侄儿一个交代?”静静地凝视着他,长恭的眸色很是坚决,显然并不容得高湛有半点敷衍。

    “不错,是我跟皇上建议将亲事后延的。”双手背负,高湛悠然地踱进一旁的凉亭中,好像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

    “为什么?”完全沉了脸,长恭的声音瞬间降至冰点:“你若是对颜儿心存芥蒂,早在当初就不应该在先帝面前为我们请旨赐婚,而现在既然已经这么做了,又何苦非得这般为难我们?”

    早在他向皇上询问起婚期而被皇上巧言推脱过之后,他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再联系到上次夺位的时机,他哪里还会不明白这一切都是高湛在背后操纵?因此下才会满怀怒气地跑来长广王府质问,却不想面前之人竟是如此云淡风轻的态度。

    在凉亭里坐下,高湛自顾自斟了一盏茶,眉宇之间尽是淡然:“苏清颜的身世来历固然有待商榷,我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你好。”

    “侄儿不懂,还请九叔明示。”以冷对冷,长恭从来就不会输给高湛。征战沙场的兰陵忠武王,冷心冷血,仅有的温柔笑靥也只会向那唯一的人绽放。

    并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高湛端着茶盏把玩,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高家素来以军功立国,大哥猝死之后你因为没有母族庇佑,在家族之中受了多少冷落只有你自己知道。”说到这,他转眸看了看长恭,沉郁的黑眸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些许怜惜:“而之后,你能在众兄弟中脱颖而出,也无非是因着与突厥那一战罢了。时至今日,你该清楚自己肩负的责任。”

    没有想到他会提起这番往事,长恭着实愣怔了一会儿,半晌之后才沉声回道:“我并没有忘记自己身为高家子弟的使命,保家卫国的誓言,我也一刻都不曾丢下过。”

    紧盯住他,高湛的眸色忽而深沉起来:“那你确定,而今的你,真的能够完全护住她?”

    听到这话,再想到前次高洋夜宴之事,长恭突然就觉得自己动摇了起来。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竟发现自己无力反驳他。

    “你自己考虑考虑清楚吧。”见他这般,高湛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施施然地站起身,他低叹了一声就轻轻走开了去。总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斟酌的。

    而偌大的庭院中,终只剩下了长恭一人。少年将军英挺的身姿,第一次显得有些颓然起来。

第五十三章 一语成谶() 
繁华落尽:乱世。。。。。。

    而此时,邺城最大酒楼的一个雅间内,清颜正和段韶相对而坐,两人面前,均摆着一大坛的酒,全然是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我说清颜丫头,你这么明目张胆地跟着我出来喝酒就不怕你姑丈说点什么?”笑看着面前的女子,段韶的话语间尽是调侃。

    回以一个同样的笑容,清颜四两拨千斤:“段叔叔您都敢明目张胆地拉着我出来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她瞥了眼窗外熙熙攘攘的路人,语气平淡:“我现在的名声可是大得很,也不介意再多加上那么一条两条的。”

    “哈哈,和你这丫头说话就是爽快!”大笑着灌下一口酒,段韶的心情显然好极:“难怪连明月那不苟言笑的老家伙都动了心思,收你做女儿,实在是深得我心啊!”

    “哦?这么说,段叔叔莫不是也要收我做女儿?”将视线移回,清颜忍不住戏谑道。这大名鼎鼎的段韶将军和斛律光的性子截然不同,豪爽起来只怕是什么都能给忘了。她也就凑巧和高孝珩讨论梨花白的酿制之时偶遇上他,小酌了几杯,之后两人就成了忘年交。

    段韶连连摆手:“明月做过的事情我再做就显得没意思了,那家伙肯定也会取笑我,我才不给他机会呢!”说着,他眨了眨眼,脸上的神情颇带了几分狡黠的味道:“你和长恭可是快成亲了,长恭算是我半个儿子,那你,可不就是我半个儿媳妇了么?这和女儿可没什么差。”

    半眯了眸子,清颜的眼神放的有些空洞:“段叔叔这算盘打得不错,只不知,”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却是一点一点地低沉了下去:“这亲事何时才能成啊。”

    “怎么了?丫头你还心急了不成?”老不正经地调笑了句,在看见对面的人并没有半点反应之后,段韶的脸色才总算是恢复了一贯的郑重:“不过你也莫担心,长恭小子今天从皇上那儿出来后就直接去了长广王府,想来很快就能解决了的。”

    “他去找长广王了?”有些意外地询问,清颜随即却是轻轻地笑出了声,只是那笑声中夹杂着隐隐的苦涩,听起来莫名的让人心疼:“长恭他,这又是何必呢?”

    “我说你这丫头一天到晚都在思量些什么呢?”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明明尚还稚嫩的少女,段韶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分明就希望婚事能早日妥当下来,可我一说长恭去处理了,你又不见得有多高兴。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也跟你那姑丈一样喜欢弯弯绕绕的了!”

    清颜被他说的一愣,回过神来之后却是微微弯起了唇角:“段叔叔可真觉得这桩事情能这么轻易就解决得了?”

    “嗯?”大手轻扣着酒坛,段韶不解:“为何不能?”高湛那人虽然冷心冷面,但对长恭这个侄儿可是出了名的好的,但凡长恭有所求,他绝对没有不应之理。说起来,自己也就看他这点最顺眼。而听清颜丫头的意思,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出入在?

    “长广王此人生性冷淡,唯有对长恭一人百般照拂,想来这二人的感情深厚是毋庸置疑的。”轻抿了一口坛中清冽的酒水,清颜斟酌着用词缓缓说着:“而在他看来,我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即便身家清白,但若要接近他最重视的人,也是万万不可的。”

    段韶也是一点就通,闻言,本还笑意浅浅的眼神瞬间就锐利了几分:“你是说,长广王在怀疑你?”是了,他怎么就忘了,高湛本来就不是好相与之人,纵然他和明月看清颜再顺眼,那人总还是不会轻易信任于她的。听闻上次长广王为这二人请旨赐婚,现在想来,只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时的权宜之计罢了。

    “是啊,而且恐怕程度还不浅。”幽幽地叹了口气,清颜似乎也很是无奈的样子:“如果真是如我所说这般,仅凭长恭的三言两语,他是断断不会松口的,就怕反而还会怪起我来。”

    自从高演废帝,她和长恭的婚期被迫延后,再到不久前皇上下旨却惹起流言无数,她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什么,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不能一帆风顺地嫁给长恭。而有这样的能力和手段、还对她心怀芥蒂却绝不会伤她的,放眼整个北齐,这个人,都非高湛莫属。

    不是她想屈从亦或是心生绝望,只是面对这样一个一心为了长恭好的人,她实在是有些无能为力。所以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任何的动作,任凭外界传的沸反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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