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军师-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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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侨耸衷对恫还弧
建设领地,是一个耗时耗力的大工程,而齐晓鱼的领地,按照他原本的设想,是建造出一个堡垒一般的存在。
既然贾诩说没人,那么齐晓鱼从一开始就打起了这帮军校生的主意。他看过这些人的资料,电子、工程、机甲
都是他急需的专业,所以他要压着他们,让他们没有一个发泄口,然后,就靠他施展忽悠*,把这些人忽悠到自己的领地上去!加上郭嘉那边替自己号召的平民子弟,应该够用了。
要知道,军校生可是有假期的。趁着假期,正好让他们给自己打几份白工。
这样的好事,他齐晓鱼既然见到了,怎么会错过?
齐晓鱼说完这帮军校生缺乏实践,因为没有早点遇上他,引起军校生的一阵骚动,这小子口气也太大了吧?
齐晓鱼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战争有八条原则。一是‘根据自己的手段来选择目标。’二是‘时刻记住你的目标。’三是‘选择一条敌人最想不到的行动路线。’四是‘沿着抵抗力量最小的路线行动。’五是‘选择一条可以同时威胁敌人几个目标的作战路线。’六是‘保证计划具有灵活性。’七是‘当敌人有所戒备时,决不要以你的实力去实行进攻。’八是‘当一次尝试失利后,不要沿同一路线和采取原来部署再次发动攻击’。”他顿了一下,然后环视军校生,冷笑道:“可看看你们这三场比试,究竟在干了些什么?”
“你们一直在被我牵着鼻子走,我提议的分胜负的项目,当然是卫青他们最有把握赢你们的项目,你们用自己一般擅长的项目去跟他们最拿手的项目比赛。你们用什么赢?”齐晓鱼嘴边勾出一丝微笑。
军校生们面色铁青,被这可恶的家伙给设计了。
“我们被你设计了,刚才所有的比试都不算!”齐晓鱼主动说出设计了这些傻大个的事实,立马就有人翻脸不认帐。
“幼稚!”齐晓鱼冷笑道,拿出刚才所有军校生签字画押的条约,指着道:“大丈夫言而有信,不信者何以立足大汉?这上面有你们的名字,有你们的指纹,你们想翻脸不认帐?这可不行啊我要是把这条约副本发到你们学校去,相信你们的学校会很乐意执行违反条约的。”齐晓鱼刚才阴险。连发重誓,并把违反的后果都列在了上面。那些条款,若是不执行的话这些军校生不寒而栗。
原本他们以为齐晓鱼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却没有想到齐晓鱼是在这等他们。他坑的,是所有的军校生!
尼玛!所有军校生心里都暗骂一句。
“你们输了,输得口不服心也不服。不过没关系,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齐晓鱼继续笑嘻嘻的说道。
几乎所有人都给了齐晓鱼一个定语,一只微笑的小狐狸。
这家伙太腹黑了,明明知道自己设计了人。你说设计了人别让人知道也就算了,还要说出来,有什么比这种事更让人窝火的么?
这明显拿他们当傻子戏弄啊。
这帮军校生心里这个气啊。但是又不好发火。
本来就显得笨了,再发火就显得太不上档次了。
就听齐晓鱼在那说道:“这个机会是你们自己挣来的。别人谁也抢不走。我说过,你们太缺乏实战经验,所以我给你们上一课。地点么,就在我的领地之上。你们会在那度过一个非常难忘的假期。若有人想毁约走人,我也不强留,只是嘿嘿。”齐晓鱼嘿嘿的两声让人毛骨悚然,想想毁约的后果,这帮军校生纵有一千个不愿意也都折服了。
给了一记大棒。齐晓鱼还没忘给几个酸枣吃。
“只要你们履行条约。这次打仗没给你们的功劳,在假期当中表现出色的,可以给你们重新记上。”齐晓鱼的话却没几个人相信。这些军校生算是看明白了,这军师不定想着什么法折磨他们呢,于是纷纷给齐晓鱼一个白眼。
惹了众怒的齐晓鱼却没有一点自觉,而是乐呵呵的。曹元让觉得老让齐晓鱼这么带头闹不是办法,拉着齐晓鱼往后面走。
又走到一处敬酒,却见一名小战士在呜咽着哭。曹元让皱眉:“我们打了胜仗,哭个毛线!”
那小战士不吭气,只一个劲的苦,旁边年纪稍大的战士劝不住,对曹元让说道:“将军,这小子过来打仗,让人给吹灯了。”
“吹灯?”曹元让明显不知道吹灯是什么意思。
“就是让对象给踹了。”齐晓鱼笑笑,不拿当回事。他当连长那会,连里的那帮家伙们没少让女方吹灯。吹灯是汉军战士们自己一种形象的比喻,好比点了蜡烛,原本两头都热,但是突然有一方不再爱了,猛的吹灭蜡烛,于是一头还热着劲,另外一方早就冷了。这上了前线,到了战场之上,有命没命两说。姑娘家等不了,整天担惊受怕,于是这吹灯之事不少发生。但是齐晓鱼觉得战争之事谁也说不好,这些小伙子以后的路还长,现在立了功,回去之后还怕找不到姑娘么?
曹元让是贵族将军,当然不能知道这些底层士兵的甘苦。
“这吹灯当兵的谁没赶上过啊!只是那姑娘跟他谈了三四年,本来该结婚了,谁知道战争一来他上了战场,这婚事也往后推了。他还有个发小,从小关系铁的不行,二十年的老交情。他来打仗,谁知道这俩狗男女后脚就要一起结婚了。这不是从背后捅他一刀么!”老兵愤愤然道。
“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么,他非要挖我墙角!”那战士满目愤怒。“不跟我打招呼,等老子上了战场。咯噔来这么一下,以为老子的命就这么不金贵,非要在战场上报销么!老子他妈的跟她嘴也亲了,手也拉了,发誓一生一世,这一生没还没开始过,她就变卦了!”小战士动了怒,也不管自己眼前是谁,大声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士兵?”齐晓鱼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叫李志存。”小战士道。
“这次打仗你杀了几个敌人。立了什么功?”
“我杀了四个敌人,跟老兵一起打残了九真的一个团,获三等紫星徽章!”战士说起自己的功劳,胸脯立刻挺立起来。
“你后悔上战场么?”齐晓鱼问道。
“我要是能多杀几个该死的九真佬。我就能获得二等紫星徽章,我不后悔上战场。”李志存说道。
“说得好,但是还不够。”齐晓鱼神色一变。“你知道这次打仗汉军死了多少人么?”
“*万”小战士有些忐忑。
“是八万三千两百一十二名汉军将士埋骨他乡,他们的尸骨我们为什么不带回去,你知道么?”
“因为青山处处埋忠骨,他们就是死去了。也要守卫这片他们用生命捍卫的土地!”李志存说道。
“没错,而你还活着。”齐晓鱼说道。“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娶到你最心仪的姑娘。抛弃你的人只是不认同你今后的潜力。所以你要证明给她看,不是你配不上她。而是她配不上你,在几年后,她会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你要做的,就是向前,向前,向前!”
“啪!”齐晓鱼给小战士敬了一个军礼。“这场仗,你辛苦了,士兵。”
“愿为大汉效死。”李志存被齐晓鱼的一通说给突然说通了。虽然还红着的眼圈。但原本涣散的眼神却渐渐明亮起来。
齐晓鱼离开后,李志存他的战友们围过来,问他道:“你打算怎么办?”
李志存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然后说道:“给他们寄上一千块钱,祝福这对新婚夫妇吧,我不在部队混出一个名堂就再也不回去。”
有人说:“总要写点什么给他们。”
李志存道:“我祝福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众人纷纷感叹:“真他妈爷们!”
“结婚后才发现对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兄妹。”李志存不忘补刀。这小子恶气没出,在这憋着坏呢。
“你思想工作做的不错,我刚才还真的有一些手足无措。”曹元让感叹道。
“战士不容易,为国付出的不止是我们,他们付出的更多。”齐晓鱼前世在基层打拼的多,情况了解的更多一些。
“军人不能没有仗打,我们为战而生,总要有人牺牲和付出。”曹元让说道。
“你说的是大道理,我要说的是小道理。”齐晓鱼摇摇头。“我不喜欢看到死人,他们每个人都生来有家,是父母抚育长大。他们死了,我们可能连名字都不知道,但是他们的家人会为他们的死痛苦一辈子。这次我们死了这么多人,近四十年来,是大汉战场死人最多的一次。说实话,我很心疼,所以也我更加愤恨那挑事的雍扬人。”
“你今天感慨有点多,有些不像你了。这还是那个谈笑间用兵的小军师么?”曹元让仿佛看到另外一个齐晓鱼似的。
“这次打仗,你知道我们的战士抽掉了多少烟草么?”齐晓鱼问道。
“多少?”
“三十四吨烟草,每个人每天平均三包烟。有战士临死前想抽烟,烟刚放在嘴里,呼吸就停止了。他们想用灼热的烟草去抵挡冰冷的时间”
“妈的。”曹元让骂了一句。“让你说的老子也想抽了。”
“打仗,到最后打的就是人。我们的战士,是最可爱的那群人。”
齐晓鱼丢给曹元让一根烟,给自己点上了四根,狠吸了一口,感受烟在肺部的灼热,然后吐了出来。
“什么烟?”
“黄烟,三元钱一包,他们常抽的。”
曹元让从未看过齐晓鱼吸烟,他有些讶然。
“会吸,但是戒了。”齐晓鱼解释道。他将几根烟拿下来,费力的从轮椅上下来,然后找了一块石头将烟垫上。
“抽吧,这下可以好好的抽下了。”齐晓鱼安静的看那几根烟慢慢的烧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下面你打算怎么办?”曹元让叼着烟,问道。
“我已经跟皇上请过假,准备休假了。”齐晓鱼说道。“后面的事,就仰仗将军你了。”打完仗就要回京述职,而齐晓鱼则借口养伤,提前回家休假。
这一年,够他受的,何况后面还有大的事在等着他。时间不等人。
“放心去吧,京里一切有我,安心养伤便是。”此次立下大功,曹元让心情非常好。看着齐晓鱼的伤腿,心里颇为歉意。如今年老的那一辈军师,都已经归隐,而齐晓鱼虽然成长起来,但是大汉能有几个小鱼?
“我原本的理想,是做一个悠闲的军人,混吃等死。你们要知道,历史系是一个神秘的系,它可使狂者愈狂,捐者愈猖,笨者愈笨。历史系在学校那么多个系中,最容易混的一个系:上上课,抄抄笔记,背一背,就是成绩甲等学生;逃逃课,借抄笔记,背两段,就是成绩乙等学生;不上课,不抄笔记,不肯背,也不难及格。”齐晓鱼自嘲一笑。“但是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那个梦让我觉得原来等死是一件多么不靠谱的事。我记得梦里面的大汉哀鸿遍野,满目苍凉。所以我决定做一个不一样的我。你们绝不会白白牺牲,大汉的未来,一定会比我那个梦好。”看着快活离去的曹元让,齐晓鱼却对着空地喃喃道。那个梦里,有他的兄弟,舍生忘死。那个梦里,他的国家,支离破碎,卖国者有之,救国者有之,奋战者有之。而他,不过是沧海一粟,奋力拼命,到头来所守卫京畿却还是被人攻破。
“我不想要让那梦重现,所以我要拼了命的往前爬。即便累死在路上,也绝不辜负这重生一遭。”齐晓鱼握紧了拳头,对着天说道。
ps:
难道本月渐渐找到状态了?呵呵,不是错觉。
一百九十三、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齐晓鱼孜然一身,踏上去江宁道封地的路途。他赶的很急,因为封地上有太多事需要他去处理。
他没有经验,虽然做过了计划,但是事情进行的却不很顺利。
所以他必须将在路上的时间压缩再压缩,连欣赏路上风景的心情也欠奉。
一路无话。
他的封地是三个小村落,虽然风光优美,但是江宁道的族群却是民风彪悍,贾诩和典韦带着一众保镖公司的退伍老兵们在这也吃了不小的苦头。
他们早就知道了齐晓鱼要来的消息,于是早早在其中一个小村落,永竹村的村口等着他。
三个小村落是连在一起的,而永竹村是齐晓鱼早就选好的封地的中心。
不过这里的村民却反对齐晓鱼在这建造一种他们此前从未见过的建筑——土楼。
说起土楼,那是闽南道的一种巨型建筑,以整个宗族都生活在其中的堡垒。而江宁道的乡村一向推崇以田园一般的建筑风格。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让建设土楼形成了极大的阻碍。
何况土楼是要将整个村子的村田全部规划进去,这些村民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他们自然不会同意。
于是在齐晓鱼到达之后,他看到的是堆积在室外的许多粮食,上面只是被简单的盖上了一层防雨薄膜。如果不是这一个月老天保佑,江宁道并没有大规模的降雨,这些粮食早就发霉了。即便如此,在乡间横行的老鼠还是成为了贾诩最为头疼的大敌。
一个月以来,贾诩和老兵们都在为收购的这些粮食发愁。齐晓鱼告诉他们这些粮食收购后就地放在这里。而现在虽然正是新粮丰收,粮食最为便宜的季节。但是无数的粮食还是让这个阴郁的中年男人伤透了脑筋。
根本就没有地去存储,一场大雨下来,这些粮食就全完了。
这也是齐晓鱼为何要急匆匆的赶过来的原因。
封地的子民家中大多是老弱,青壮早就去了那些较大的州府打工,种田也不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但是成为封地的臣民——虽然是在他们不自愿的情况下。可是这些肥沃的土地是他们世代耕种的,那么简单的交出去让他们心中充满了对领主的不信任。即便有再多的补偿方案,但是钱也总有光的时候。他们还是更看好这些土地。
可齐晓鱼知道,时间不等人。两个月后,一场几乎席卷整个南方的暴乱将以让人瞠目结舌的方式发生,在这之前,他压根就没有想到最开始的起步就如此的困难。
在齐晓鱼进入村子的时候,向他看来的目光都是微微带有敌意的。不管他是谁家的侯爷,夺走农民的地,如同在抢夺他们的命一般。
齐晓鱼苦笑着。
那份做好的企划书如同一本笑话大全在看着他。
贾诩和典韦站的离他远远的。生怕这大人发飙。
但是齐晓鱼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他只是淡淡的问道:“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村长家在哪?”
“村长?”贾诩和典韦都不解,如果找村长有用的话。他们早就把这弄起来了。但是村长之上还有族长,这里宗族文化严重,村长在这也不好使。
但是齐晓鱼决意要去,贾诩和典韦也只有跟在他身后。
村长家在村子的东头,没走几步路就到了。
“村长在家吗?”贾诩在头里探路,看到村长在家。对齐晓鱼点了点头。
齐晓鱼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檀香的味道。走进屋去,正堂是供奉了一座观音像,神情慈悲。似在怜悯世人。
走进里屋,那村长正抽着旱烟,看到齐晓鱼来了,便眯起了眼。
“这是武安侯,村长见了武安侯还不见礼?”典韦大风大浪都见过,看到村长在榻上闲坐,不由说破齐晓鱼身份,让这村长生出几分敬意。
“呵呵。后生小子又来唬人。哪里会有这么年轻的侯爷。”村长脸上的皱纹都快挤在一起了。只摇头不信。他把旱烟枪放在脚底弹了弹,把烟灰弹了出来。“看你这么年轻,怕是还没及冠吧?见了我怎么也要尊老爱幼一些。”
“你!”典韦刚要发怒。却被齐晓鱼拦住了。
“后生小子给前辈行礼也是应该的。”齐晓鱼笑嘻嘻的给老人见了礼,用的是后辈给前辈见礼的礼仪。
贾诩眉毛抖了抖,这村长老头还真是不嫌自己命活的长,这次侯爷回来,连他都明显觉得齐晓鱼身上的杀伐气比往日重了些,那眉宇间岂是普通人能有的神色,一言一行莫不带着上位者的气势。而现在这村长竟然还在他们面前摆谱。
村长不会想到贾诩在想什么,他对贾诩说道:“我叫人查过你们,你们都是一家保安公司的小头头,说是奉了侯爷的令来,我看一点也不可靠,侯爷难道没有亲军么,非要让你们这些四六不靠的人来帮他打点封地?连个证据都没有就要将这村子里的地都给收了?一个堂堂大汉帝国的侯爷,难道连个体己知心的人都没有?非要你们这些莽汉来做事?说句不好听的,这庄家出来的东西将来都是要进京上供给他老人家的,你们把地给收了,不但农民们没了活路,连侯爷那也说不过去。看你们不像坏人,别在这跟我装模作样,你说这小娃娃是侯爷,你出去问问我们村子里的人谁信?大汉何时有过这么年轻的侯爷?老汉的孙子也跟这小娃娃差不多大,现在也不过是在江宁道上着一所大学罢了。你看你们拉来的那些粮食,最近天还算好,但是南方雨水足,万一下起了雨,这粮食难免发霉,你们这是糟蹋粮食,将来是要遭天谴的。你们听老汉的劝,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吧,莫要生事!”村长絮絮叨叨,说的无非是证实不了贾诩和典韦的身份,认为他们身份有问题。
贾诩说道:“衙门的文件早就给您看过了,上面的印章可作假不了。何况乡民的后路我们也都会安排好,不会让你们将来没了饭吃。这位小爷是我们的侯爷,这同样是错不了的。武安侯的名字您难道从未听说过?他可是武侯齐良玉的嫡亲孙子,在京里最是受皇上恩宠的。”
村长只是不信,摇头笑道:“莫要诓我,老汉吃过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要多,我可没听说过什么武安侯。要说武侯老汉我到是知道,但是他老人家早不知道去哪里云游了,这小娃娃要是他的孙子,也应该继承武侯封号,怎么会是武安侯?”
贾诩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齐晓鱼倒是笑道:“老村长说的都在理,我这侯爷倒也算不上祖传,但却也不是投机取巧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