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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宋世流芳-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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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钦差并非为了此事,否则知府大人也会回来知会一声”

    “知会一声?你还真将钦差大人当成年轻无知?你们的知府大人,恐怕是根本脱不开身!”

    刘捕头听了唐宏的讲述,也是一脸凝重之色:“那该如何是好?”

    “你先回去等候王大人消息,切记一切要静观其变,或许事情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糟糕”

    “卑职这就回去等候消息,一有情况立马通知唐大人!”

    刘捕头说着就走出客厅,带着几名衙役准备离开通判府。

    哐当!

    通判府被重重的打开,从外面涌进一队禁军,将整个通判府围了个严严实实。

    “大胆,你们是”

    唐宏正要发怒训斥,为首的一员将领来近前拱手道:“唐大人,奉叶大人之命,特来请通判大人府衙一叙,得罪了!”

第204章 顺水人情() 
此刻的府衙已经被钦差卫队所暂驻,整个府衙大堂里可谓是一片肃静。

    当所有人都聚集公堂后,叶宇便开始正式坐堂审理伪币一案。

    俯视堂下的王宪以及唐宏二人,叶宇一拍惊堂木质问道:“王宪,厢军冶炼厂私铸伪币一事,你该作何解释?”

    “叶大人明鉴,此事下官实在是不知情。厢军纷繁杂乱难以编制,故此故此这私铸伪币之事,应该是厢军内部有人起了贪婪之心。下官虽有失职之罪,但此事下官的确不知”

    “哦,是么?王知府果然是行家里手,推卸责任果然是轻车熟路!”

    六十七名厢军工匠已经死了一个月,如今王宪将责任推卸给一群死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王宪神色郑重回禀道:“下官所言句句实情,还请叶大人明察!”

    “王知府,你放心,本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让犯罪之人逍遥法外!”

    随即转过头来,看向通判唐宏:“唐通判,关于王知府涉嫌私铸伪币一事,不知你有何看法?”

    “这,请恕下官直言,仅凭冶炼厂几枚铜钱以及铸钱的钱范模板,这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况且这私铸造伪币可是灭族大罪,王大人又岂能罔顾法纪而图一时暴利?”

    唐宏说的是字字恳切句句在理,若非叶宇心中已有计较,恐怕还真是信了这唐宏的辩白。

    “唐大人身为绍兴通判,有监察兵民、钱谷、户口、赋役、狱讼等州府公事之权,对于刑狱之事想必也是诸多了解了?”

    叶宇突然如此一问,倒是让唐宏神色为之一振,缓了缓诧异的心情,这才回应道:“正是!”

    “这刑狱关押的一众犯人,是否都记录在册?”叶宇拿起桌上那本记录犯人名单的册子,似有深意的询问唐宏。

    “回禀叶大人,下官身为通判一职不敢丝毫疏忽,所关押犯人全部记录在册”

    “是么?”

    叶宇此刻倒是冷冷一笑道:“记录州府牢狱之中关押一百零九人,可为何本官觉得,不止这些犯人呢?”

    “绍兴民风淳朴安居乐业,寻衅闹事以及纠纷之事自然就少很多,故而牢狱之中犯人减少也是情理之中”

    “哦?如此说来,这绍兴如此安定繁荣,二位的功劳可不小啊!”

    “不敢!此乃我等应尽之责”

    啪!

    一声清脆的惊堂木,将整个公堂震得是鸦雀无声。

    “你二人果然是一丘之貉,不见棺材不落泪!以为这本刑狱名册就能欺瞒本官?”

    叶宇说着就扬起另一本书册,质问道:“此乃萧山县主簿汪涵所记录名册,其中有四十八名死刑犯,是从府衙大牢押往萧山县关押,这又是何意?”

    “这”

    “本官来替你说,这四十八名死刑犯,乃是充填制造会子便钱的工匠,而制造纸币的作坊,就藏匿于萧山县的大牢之中!”

    “叶大人,此事冤枉啊!”

    “冤枉?你二人能将这两处作坊,分别藏匿于厢军驻地以及县衙大牢,可真是高明之至!”

    其实叶宇对于这纸币的地下作坊,起初也只是一种猜测。

    铜钱制作起来,对环境的要求不是很严格。但纸币却是需要极其齐全的环境,才可以制作以假乱真的会子。

    所以叶宇想到了衙门,因为他想到了后世的一些传闻。

    传闻当年解放不久,制造钞票为了防止假钞流通,当时政府为此特意将印钞的地方设置在了监狱。

    监狱里秘密而又安全,重要的是这些囚犯不能出去,因此即便知道些许技术,也只能留在监狱之中。

    当叶宇想到这个传闻之后,然后根据逆向思维去推断,当下这印制假钞的作坊,或许也是在牢狱之中完成。

    因为谁也想不到关押犯人的牢房,会成为印制假钞会子的据点。

    而对于这些死刑犯而言,更不会出狱泄露任何秘密。

    有了这个想法,叶宇就根据应有的推测,将绍兴府下辖八县都了解一番,最后觉得萧山县地处偏远,且远离绍兴的视野之内,最为适合设置据点。

    恰巧这萧山县的主簿汪涵,百里风与其颇有交情,一番询问之下才得知其中内情。

    不过以汪涵主簿的身份,对县衙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少,但这却无关紧要,只要有了一丝头绪便可以窥探全局。

    有了汪涵在其中周转,一切的事情就好办了许多。半个月来,渐渐地摸清了来龙去脉。

    也就是在今日,当叶宇在毕再遇的陪同下前往冶炼厂之际,其实已经是兵分三路。

    除了跟随前往冶炼厂这一路,一路是前往萧山县突袭查抄,另一路就是将在绍兴城外设立关卡。

    所谓不动则已,一动必是结局!

    随后叶宇将萧山县一众涉案人员,纷纷提押至公堂问话,所有人在证据面前都是供认不讳。

    “唐宏,此时此刻你还有何话可说?”面对萧山县知县的供词,叶宇很想听听的唐宏的说法。

    唐宏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失神道:“既然叶大人已经查明,下官无话可说,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明示”

    “你是想知道,本官是如何知晓,这制造伪钞的作坊藏匿于牢房之中?”

    “不错,叶大人能寻觅到铜钱伪币的铸造据点,下官虽然惊愕不已,但也尚在情理之中。可大人短短几日的时间,竟会想到作坊藏匿于牢狱”

    叶宇自然不会告诉唐宏,自己是根据后世的一个传闻,从而顺藤摸瓜侦破此案。

    于是冷冷一笑,继而沉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从府衙提押犯人,可不是一个通判可以行使的权利。王知府,这件事情,你不会又说与你无关吧?”

    提押犯人须得知府与通判共同签押,才可以押解出府衙大牢。再说这四十八名死囚可不是小数目,仅唐宏一人是难以做到的!

    厢军冶炼厂私铸铜钱的事情,王宪一直是推卸责任,叶宇知道再问下去也是于事无补。

    因此剑走偏锋,将唐宏先行问罪之后,就直接可以牵连到王宪的身上,如此一来王宪纵使百口也抵赖不了。

    果不其然,叶宇的这番话,让王宪是百口莫辩。其他的事情他还能抵赖,可这私自提押犯人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借口辩白。

    “看来此事牵涉之人甚广,北堂墨何在?”

    “属下在!”

    “速速将通判府、府衙所有人押进大牢!”

    “属下遵命!”

    “毕再遇何在?”

    “末将在!”

    “你以本官名义,接手绍兴驻防,若有违命不遵者,你可代本官之权行事!切记,近日城中但凡商贾、钱庄过往之人,一律是只进不出!”

    “末将遵命!”

    待一切皆已吩咐下去,叶宇这才宣布退堂。

    叶宇是回到后堂歇息了,可整个绍兴城可是真的翻了天。

    一时间通判府被查封,所有人等全部押监入狱,府衙的一众衙役也是全部蹲进了大牢。

    平日里都是他们看着别人蹲大牢,如今是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他们尝一尝这牢房的滋味了。

    史府的书房中,当史浩听到这个消息后,手中的毛笔竟不由的掉落在了地上。

    “好快的手段”

    脸色有些凝重的史浩,望着窗外已经飘零的细雨,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真是不动则已,这一动恐怕就要了人命!”

    “老爷,此事会不会波及到”

    “老朽现今不过是个商人,囤积一些粮食又有何错之有?就算这小子从王宪、唐宏口中套出些许证据,那又能如何?官商相互合作古已有之!”

    “再者而言,王宪、唐宏二人私下里做的那些事情,老朽也只是佯作不知罢了!早就劝说他们提防这个叶宇,可这二人就是不听劝阻!”

    管家史安犹豫了片刻,随后恭敬道:“可唐大人毕竟是老爷您的门生,是不是”

    “老夫是该帮他们一把!”

    史浩转过身来,露出一丝冷笑:“你将我们暗中搜集的证据,一并交予叶宇的手中!”

    “老爷,这岂不是”

    “既然已经无用,老夫又何必费心思救他们?这私自铸造伪币可是灭族之罪,他们存心找死,老夫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老爷英明!”

    史安身为史府的管家,自然明白了史浩的心中所想,于是便退出了书房,去准备给叶宇送礼物。

    府衙后堂里,叶宇与百里风二人对弈下棋,听着庭外细雨潺潺,品茗对弈倒也是件诗意之事。

    百里风轻轻落下一子,若有所思的轻声道:“大人封锁绍兴城,莫非是觉得这城中还有不清之处?”

    “这私自铸造的伪币,是由厢军指挥以军饷为由,代发给当地驻军。所以王宪铸造的伪币,大多了流通于军队之中”

    叶宇随即也落下一子,接着道:“而这似乎并不能满足铜钱的流通,那么这城中贯以流通的只有商贾,以及钱庄!”

    百里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大人所言甚是,只是这城中商贾无数,最有影响力的万通钱庄也是官商合办,若非有真凭实据,也是犹如大海捞针”

    “不错,所以我们此刻要做的,就只有一个字:等!”

第205章 鬼使神差() 
“等?大人说得可是魏国公?”百里风从叶宇的只言片语之中,似乎揣摩出了一丝信息。

    “这魏国公在此养老,多年积攒的人脉远非你我能够想象,所以对于这绍兴的一草一木的动向,他比谁都清楚”

    百里风点了点头道:“不过话虽如此,若是魏国公不来示好,我们又该如何?若是前来示好,我们又该如何?”

    这句话问得极具趣味,若是不仔细听,恐怕都会被绕晕了。

    叶宇对此却是摆了摆手道:“无妨,这史浩能够混迹官宦一生而不倒,足以见得是个趋吉避凶之人。此时此刻,我以雷厉风行之势勘察此事,他史浩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见百里风还是一脸的忧郁之色,叶宇接着解释道:“史浩是个懂得进退之人,如今王宪、唐宏在我手上,如何取舍他还是分得清的!”

    说话间,北堂墨进来禀报,说是史府的管家史安前来求见。

    叶宇将棋子落下,饶有兴趣地笑道:“这来的倒是挺快!”

    “北堂,你让那史府管家把东西留下即可”

    “属下明白!”

    待北堂墨领命出去之后,百里风拱了拱手道:“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学生佩服!”

    “百里兄,你我之间年纪相仿,甚至你还虚长叶某几岁,一直以学生自居,莫非觉得叶某不近人情?”

    叶宇一直觉得两个年轻人,在一起若是如此隔阂,真的有些不自在。

    “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大人学识远非常人可比,百里风自称学生也并无不妥”

    “难道你我二人,就不能成为患难与共的至交好友?”叶宇放下棋子,十分郑重地问百里风。

    至交好友?这四个字在百里风的耳畔久久回荡,他虽然为人洒脱不羁,但坐在他面前的,是他迄今为止,同辈之中最为敬佩之人。

    在一般人面前,他都可以泰然处之。但面对这个年纪轻轻,就已经位极人臣的叶宇,心中却是少有的不安。

    这种不安十分的奇怪,至于这种感觉因何而生,他也不知从何说起。

    见百里风久久不作言语,叶宇微微一叹道:“百里兄,莫非叶某不配做你的至交好友?”

    “不不不!大人误会了”

    “既然如此,那以后你我二人以兄弟相称,别再顾及那些所谓的繁文缛节。若是再推推嚷嚷,可就是不给我叶宇面子了!”

    看着叶宇那真挚的眼神,丝毫没有虚伪做作,百里风爽快笑道:“那百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知叶兄对于魏国公此举,该作何打算?魏国公这种落井下石的行径,一则是让叶兄制裁王宪、唐宏二则也是想向你示好”

    叶宇两指转动着白色棋子,笑了笑:“既然我来到了这里,不搅个天翻地覆岂能罢休?还记得,当时我跟你说的话么?”

    “点燃漫天大火,焚尽云烟瘴气!”

    有了史浩提供的罪证,王宪以及唐宏的罪责算是彻底落实了,但后续的事情仍旧是进行着。

    例如这纸钞一案之中,就牵扯到了户部以及刑部。

    试想这四十八名死囚,无故在名册上消失,除了当地官员做了手脚之外,刑部也是难以逃脱罪嫌。

    凡是命案以及死囚数目,都要都由各州、府、县统计上报刑部备案。如今这四十八名死囚名录消去,定然是与刑部有着猫腻。

    而这私造纸钞的纸张,乃是官府贡纸岂会轻易流落民间。京城临安会子库,乃是由户部直接掌管。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显然户部的官员也难逃干系。

    如今一起案件,直接牵扯到六部之中的两部,其案情的严重性可想而知。

    而最为严重的是,朝廷每年流通货币高达几百万贯,而这大量伪币的参与其中,势必会引起币制的混乱,甚至会引起钱市动荡。

    如此恶劣的情况,才是当下的重中之重。

    因此在刘公公前来取济公札记的稿件时,叶宇将写好的奏章一并奉上,让刘公公火速回京呈报此事。

    刘公公深知此事的严重,因此也不做耽搁,直接由叶宇选派侍卫火速回京。

    而与此同时,对于绍兴的诸多钱庄予以查封审理,并亲自出面张贴布告以示安民。

    经过账目的盘查之后,果然不出叶宇所料,这些伪币的流通除了军营之外,就是城中的钱庄以及赌坊。

    这两个地方是钱币流通的最好地方,将这些据点悉数查封,便可有力地阻止伪币的蔓延。

    其次就是关于那六十七条人命,最后府衙的刘捕头供认不讳,乃是知府王宪命令暗中杀害。

    归其原因就是,担心叶宇巡查此地露出蛛丝马迹。只是不曾想到叶宇会暗中私访,将此事早已摸了清楚。

    由于叶宇的雷厉风飞,将王宪、唐宏二人绳之于法,于是百姓们将多年的积怨,一下子也全部释放了出来。

    每日里都有不少人前来公堂喊冤,纷纷都将矛头指向知府王宪、唐宏的头上。

    叶宇也没有想到,王宪、唐宏在任两年的时间里,竟然累积了这么多的冤情。

    整理府衙多年来的陈年旧案,可不是一件省心的事情,因此这几日叶宇可谓是忙碌的不可开交。

    不过幸亏有百里风的帮助,否则还真是有些力有不逮。

    都道百里风生性懒散放荡不羁,其实当叶宇看到他的第一眼时,叶宇就知道此人并非表面那般恬淡。

    从能够妄谈各国大势,十年游历山河大川,就足以说明百里风是个心存抱负之人。

    再从绍兴民事案情多有了解,也能看出他有除暴安良之心。

    正如当初在字画摊前,叶宇所说的那样,百里风所欠缺的就是个机会,一个足以展现自己的机会。

    平心而论,他叶宇对民事、民生、民计谈不上精通,当年安丰县的良好景象,也是由于他用钱财修缮的缘故。

    若是论及治理一方民生,他只有大致的方针与策略,至于那些细致入微的具体措施,并非他叶宇所专长。

    所以叶宇看中了百里风,从这些日子的观察,以及对事情细节的处理,都让叶宇十分的满意。

    所以无论是牢狱的诉讼、还是府库的查封清算,甚至如何安置民生诸多决策中,百里风都充当着具体的实施者。

    纸上得来终觉浅,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明白。

    百里风或许才学方面与科举格格不入,但这份与生俱来的治世之才,也并非一般进士、状元所能比及。

    夜色如幕,徒添几点星光,叶宇乘坐马车一路慢行向府衙而去。

    突然车内传来一阵闷哼,紧接着马车就停了下来。

    叶宇一个箭步窜出了马车,来到一处柳树旁,翻江倒海的吐个不停。

    今夜被邀请到史府赴宴,这一场酒宴下来,叶宇喝的是昏天黑地。本想婉言谢绝,可当着魏国公的面,似乎也不好意义推搪。

    本来就喝得有些高,再加上这马车晃晃颠颠,寒风一吹,就成了这副窘态模样。

    叶宇扶着柳树吐了大半天,总算是止住了反胃的恶心。

    随即转过身去,正准备上车回去休息,却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

    循声望去,原来柳树旁有一座高耸的院墙。而这悠扬的琴声,就是从院墙里传来。

    此刻有些晕晕沉沉的叶宇,倒是很想见一见这个弹琴之人,因为这首曲子他很熟悉。

    当年在清流县的醉春楼,他就吹奏了这一首孤星独吟。

    如今这院中有人弹奏,他自然想要见上一见,因为听了这首曲子,让他想起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柳芊羽。

    待他顺着院墙来到门楼处,示意随行的孤狼前去敲门。

    随着大门的洞开,从院内走出一个中年人,叶宇抬眼一瞧顿时愣住了。

    这不是那个曹家的管家么,难道

    叶宇下意识的抬头看着门楼,上面赫然挂着曹宅两个大字。

    怎么又转悠到这里?

    叶宇心中顿时有些无语,此前是被人骗进了曹家大院,今日怎么又鬼使神差的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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