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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宋世流芳-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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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宇下意识的抬头看着门楼,上面赫然挂着曹宅两个大字。

    怎么又转悠到这里?

    叶宇心中顿时有些无语,此前是被人骗进了曹家大院,今日怎么又鬼使神差的到了这里。

    正准备转身离开,显然这个管家认出了叶宇,也不管什么场合,当即就跪倒在地高声便拜:“草民曹达,拜见钦差大人!”

    声音高亢而洪亮,生怕周围邻居不知道似的。

    果不其然,曹达这一嗓子的效果真是不简单。声音刚落不久,曹家上下全部聚集到了大门前。

    曹员外领着两个女婿,率先来到门前恭敬施礼:“老朽不知钦差大人莅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一家之主都行了跪拜之礼,其余众人更是纷纷跪地。

    叶宇一瞧这阵势,自己想走也走不了,站在门口恐怕也会遭来非议。

    于是拍了拍还有些昏沉的头,径直走了进去:“都起来吧,叶某也只是路过此地,酒鬼闹腾以至于口渴不已,这才冒昧打扰了诸位。”

    “大人能驾临寒舍乃是荣幸之至,岂有打扰之处,大人请随我来”曹员外一边吩咐仆人去煮醒酒茶,一边忙着将叶宇引进客厅。

第206章 花前月下() 
曹家的客厅里,此刻是极为的安静,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伫立在旁,气氛倒是显得有些凝滞。

    叶宇的出现,无疑是给曹家的所有人带来了压力。

    叶宇两次进入曹家客厅,但给众人的感觉那是截然不同。

    尤其是曹员外以及两位女婿,侍立在旁连大气都不敢喘。

    要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当初他们可是对其诸多刁难与考校,如今若是有个不顺心,就可以立马抄了曹家。

    曹员外一直以外甥王宪是本地知府为傲,如今王宪已经被押监入狱,私铸伪币的罪名,要是追究起来足可以灭其三族。

    而他曹家就正好在这三族之内,所以稍有不慎就会大祸临头。

    这些日子曹员外一家人都是惶恐不安,整日里都担心这位钦差大人会不会找人门来。

    不曾想今夜就真的找上了门,当时曹员外听到管家曹达的声音,险些没吓背过气去。

    诚惶诚恐的前去迎接,才发现是虚惊一场,但钦差驾临岂能有所怠慢,因此众人纷纷神色凝重不安。

    这时有仆人送上煮好的醒酒茶,斟满之后恭敬地放在了叶宇的面前。

    身旁的孤狼,习惯性地来到近前以银针试毒,随后才平静地侍立在叶宇的身后。

    叶宇端起茶盏,先是漱了漱口,随后才饮了几口茶水。

    抬眼见曹家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叶宇摆了摆手道:“不必拘礼,曹员外请坐!”

    “大人在前,小老儿又岂敢就坐”

    “嗳,曹员外见外了,叶某脱去官服也不过是百姓一名,而你则是长辈,岂有晚辈坐、长者立的道理?”

    曹员外见叶宇盛意拳拳,也就不再推辞:“那老夫就倚老卖老,屈居次座便是”

    “叶某深夜打搅了诸位的清梦,实在是惭愧,还望曹员外海涵才是!”

    叶宇此话倒是真心实意,毕竟大半夜的登门,的确是有些唐突。

    “叶大人客气了,能莅临寒舍已是我曹家莫大荣焉”曹员外的话,带动了曹家众人的应承。

    叶宇摇了摇头,苦笑道:“酒鬼闹腾呕吐不止,实在是难受至极!”

    “大人虽是年轻,但也要注重身体才是”

    “若不是那魏国公多番敬酒,叶某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不过那魏国公在叶某的面前,可是将你曹家给告了!”

    “什么?叶大人这话又从何说起?”曹员外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霍然站了起来向叶宇询问道。

    叶宇犹豫了片刻,便轻声问道:“魏国公说你曹家与史家有婚约,不知可有此事?”

    “婚约?大人明鉴,此事纯属玩笑做不得真”

    “玩笑?此话何解?”

    叶宇闻听此言倒是来了兴趣,他不过是一句戏言,不曾想还真有这事。

    之前在史府的酒宴上,他只是听史浩含糊地说了此事,但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却是不得而知。

    不过史浩这种蜻蜓点水的一说,无疑是在暗示曹家三小姐与史家的关系。

    这一点叶宇也是酒后才明白过来,不过他也没有将此事放于心上,毕竟对于曹家三小姐,他可是没有非分之想。

    要知道此次若不是奉旨离京,他叶宇就准备操办婚事了。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心思去拈花惹草。

    不过今夜还真是鬼使神差的巧合,既然到了这曹家,就不如将这个疑团弄个清楚。

    曹员外犹豫了少许,随即郑重道:“还请大人听我慢慢道来”

    曹员外甚是认真地向叶宇讲述着,曹家与史家的渊源。

    原来这曹员外本名曹赞,先祖乃是大宋开国名将曹彬,曾祖父乃是曹佾,也就是后世流传的八仙之一曹国舅。

    曹家本是大宋贵族,曾经也是显赫一时。奈何世代更替,加上宋世国祚南迁,以至于曹家家道中落。

    直到曹赞这一代,已经与平民无异。但曹赞经商有道,倒也算是富甲一方颇有威望。

    当年曹赞之父曹洪与史浩乃是平辈论交,由于交情甚笃曾有戏言,说是子孙若是同性就结交兄弟之宜、姊妹之情,若是异性就许于婚配。

    曹洪有独子曹赞,而史浩膝下也是男丁,故而两家倒也相互默契。

    到了第三代,两家就有了男女之别,曹赞竟然连续生了三个女儿,而史家却都是男丁。

    若是按照当年的规矩,这孙子辈的婚配应该按规矩办事,这史可琅就该与曹赞的闺女联姻。

    可是十分不顺心的是,这曹赞的前两个女儿相貌实在是难以恭维,因此史可琅就当众予以悔婚。

    不过之后当史可琅得知,曹赞三闺女才貌出众时,又希望能迎娶曹家三小姐。

    可这一次曹赞不愿意了,虽然这个规矩是父辈戏言定下的,但是自己的闺女又不是大街上的货物,岂能任由别人挑拣。

    况且曹雪莹也看出史可琅,是个以貌取人的花花公子,故而对此也十分的排斥。

    因此这件事情就一拖再拖,最后就不了了之。

    毕竟这个戏言规矩没有立下文字,史浩是还活着,可是曹洪已经去世多年。

    如此一来,想要找人说理也是没有证据。

    故而,史浩如今虽然地位超然,但也不能以势压人。

    毕竟当年他与曹洪乃是至交好友,因此对于故友后人他也是多有忍让。

    听了曹赞的一席话,叶宇才算明白了这事情的原委。

    这也就能解释,当初兰亭盛会之时,曹雪莹用他做挡箭牌的原因了。

    叶宇冲着曹赞拱了拱手道:“原来曹员外乃是将门之后,倒是叶某失礼了”

    曹赞慌忙还礼,神色惶恐道:“叶大人谬赞了,祖辈们的风光已然不在,岂能再谈什么将门之后。”

    “对了,方才叶某在院外听得一缕琴声,不知是府上何人所弹奏?”叶宇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让他回忆的美妙琴声。

    曹赞正要说话,却被走进来的丫鬟月儿抢了先:“是小姐在后园亭中弹奏,叶大人深夜造访莫不是为了我家小姐?”

    “呃,这个”

    这个问题,倒是让叶宇颇有些为难。若说不是,却是有些违心,毕竟他是听了这琴声才会来到此处。

    但是若说是,岂不是显得自己过于孟浪?深更半夜不睡觉,来到人家府上瞎折腾,说出去恐怕也不好听。

    再说自己与这曹雪莹,本就有着说不清的牵连,如今若越描越黑,以后又该如何是好?

    所以此刻,叶宇的心情很是纠结,能言善辩地他此刻也语塞了。

    不过月儿得出现,倒是让拘谨地客厅松缓了许多,而曹赞却冷言呵斥道:“胡言乱语,退下!”

    训斥完丫鬟月儿之后,曹赞急忙歉意道:“家中婢女不懂规矩,还望叶大人见谅”

    “呃呵呵,无妨!无妨!”叶宇端起茶盏以掩饰此刻的尴尬。

    “叶大人稍等片刻,我这就让婢女前去将雪莹唤来”

    “不用了,既然雪莹姑娘弹奏的是叶某的曲子,岂能因为叶某而扫了雅兴,叶某亲自前往即可!”叶宇觉得既然来了,若是不见岂不是显得自己心绪?

    曹赞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急忙唤来婢女月儿,领着叶宇前往后园亭中。

    当叶宇离开客厅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长舒了口气。

    “岳父大人,没曾想到当初应选的叶公子,竟然是名满天下的叶大学士”大姑爷神色一松,不由得感叹自语道。

    二姑爷也是摇头苦笑道:“想当初,我二人还在他面前卖弄学问,如今想起来真实羞煞我等!”

    二女儿却是笑的花枝乱颤:“你还别说,这叶大人还真是俊俏不凡,若不是”

    这话刚说一半,就被二姑爷狠狠地瞪了回去,没好气地斥责道:“若不是什么?以三妹的才学与姿色,都无法俘获叶学士的心,他会看上你?”

    “嘿,我说你这矬子,还敢说我”

    一听自己媳妇奚落他是个矬子,二姑爷顿时火冒三丈:“矬子怎么了,也比你这个黄脸猪强多了!”

    “你!你敢骂老娘是黄脸猪,我,我跟你没完!”

    “”

    “够了!吵够了没有,还嫌家中不够乱吗?”看着女婿与女儿吵个不休,曹赞就觉得一阵心烦。

    倒是大女婿与大女儿较为安静,大女儿先是安抚余怒未消的父亲。

    随后建议道:“爹爹,若是这叶大人成为您的三女婿,倒是美事一件,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倒不如想想如何撮合他们”

    大女儿的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曹赞却摇了摇头叹息道:“为父又何尝不愿如此?可是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众人商讨着如何撮合叶宇与曹雪莹,而此刻叶宇已经跟随丫鬟月儿来到了后园。

    后园虽然不大却是格外芬芳,春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因此这园中倒是别有一番美景。

    尤其是是在皎洁的月色下,就更显得一种诗意的情调。

    繁花园中的醉心亭下,纱灯泛着淡淡的光亮,将亭中摆设照的是若隐若现。

    叶宇能清楚地看到,亭中一名女子坐在琴旁柔指抚弄,沉醉在音律之中而不能自拔

第207章 暗生情愫() 
当叶宇来到了近处,琴声依旧未有中断,婢女月儿正打算告知曹雪莹,却被叶宇挥手示意劝阻了。

    故而月儿也知趣的退出了花园,仅留下二人在这醉心亭中。

    过了许久,待琴声停止,叶宇这才轻声自语道:“雪莹姑娘有这等琴技,倒是让叶某叹为观止!”

    悠悠凝思地曹雪莹,忽听背后想起了熟悉的声音,立刻惊讶地站了起来。

    转过身来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却是百感交集地望着叶宇,随后欠身施了一礼:“让大人见笑了。”

    “平心而论,雪莹姑娘是叶某见过第三位琴技高超之人,就连叶某要想以琴声弹奏这首孤星独吟,也不过如此而已”

    叶宇这句话是实话,因为这首曲子本就是悲伤豪情,最好的演奏乐器莫过于洞箫。

    琴声过于清脆,很难体现那种应有的味道。

    不过这些话听在曹雪莹的耳中,却成了叶宇的谦虚之言。

    “叶大人所言的前两位,可是清流县的柳芊羽,以及京城名伶林薇菡?”

    叶宇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对于这些陈年往事,世人皆知也不足为奇,自古以来对名人轶事的传播,是最为广泛的现象。

    而他叶宇也不能例外,随即微微感叹道:“逝者已逝,已是难以追寻”

    提及林薇菡这个名字,叶宇心中却是为之一痛,这个曾经为他而赴死的女子,如今只剩下一个冰冷的名字,又怎能不为之伤感。

    看着叶宇那一脸的忧伤,曹雪莹也是暗自叹了口气。

    旋即转移话题道:“这天下谁人不知叶学士琴技高绝,当年京城一战可是流传甚广,您又何必过于谦虚呢?”

    “虚名罢了,此曲过于伤感,还是少弹奏为好,否则深陷其中影响心境”

    “小女子弹奏此曲,意在感悟大人当年生于困境中的苦楚。”

    叶宇闻听此言,倒是颇有兴趣道:“那雪莹姑娘,感悟到了什么?”

    “沧桑、悲凉、无助与挣扎”曹雪莹此刻双眸之中,已经渐渐地隐有泪光。

    关于叶宇的故事坊间已经流传甚广,尤其是被赶出家门,双腿折断的故事,更是被说书人为之传唱。

    这种经历可以说是一个励志的典范,但典范的背后又饱含多少心酸?

    曹雪莹的感悟,却是让叶宇唏嘘不已,因为这首曲子是他生在宋地,第一次饱含深情吹奏的。

    其中包含了多少苦楚,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

    “夜凉西风起,悬月醉相依

    梦,相随

    离愁泪,流落千行

    相思酒,最难醒

    叹佳期,不遇

    洞箫吹千里,琴瑟相和依

    盼,野鸿音

    碎,描眉镜

    人生戏,谁听

    红袖情,唯余白鬓

    相思酒,最难醒

    今只余,孤星,

    独吟”

    叶宇孤自一人站在亭下,望着夜色中的寥寥星辰,却是发出一声莫名的叹息之声。

    往事若想忘去,又是谈何容易?

    曹雪莹望着那月光下忧郁的男子,芳心却是不由得为之一颤,这其中的感触她似乎能够体会。

    “这就是此曲的词么?”

    曹雪莹静静地低声呢喃,抚摸着岸上古琴若有所思。

    叶宇深深地吸了口气,见亭下挂着一柄宝剑,深知当下舞剑盛行。

    随即一抬手将宝剑抽离出鞘,以剑代笔在亭柱之上写下孤星独吟四个大字。

    最后将宝剑放回剑鞘,便准备转身离去。

    曹雪莹见状急忙挽留,但不知又该以何种理由,随即灵光一闪,开口道:“小女子谢过叶大人宽待之恩”

    “哦?这又从何说起?”叶宇闻听此言,果然停住了脚步,一脸疑惑的询问道。

    “表兄身为知府却知法犯法,私铸伪币祸及三族,大人如此宽宏大量,不计较我曹家之嫌,小女子岂能不感恩戴德?”

    听了这番解释,叶宇才弄明白这所谓的恩德。

    随即摆了摆手,郑重道:“姑娘误会了,这谈不上什么恩德,此案与你曹家没有关系,叶某自然不会牵连无辜”

    “至于祸及三族的罪名,这本就是不合乎法理人情。一人做事一人当,何苦累及无辜?我虽是朝廷命官执掌法纪,但此项刑法规制,叶某是难以苟同!”

    其实在叶宇的心中,这所谓的株连之罪,以及所谓的连坐之罪,他是从内心表示排斥。

    虽然这种方式有效遏制了恶人的歹心,但从人伦上来说,是极不人道的一种刑法。

    这不是他要看到的法制,若要这些人不再犯罪,不是刑罚的轻重所决定。

    而是法制之外的道德约束,以及国家的体制所决定。

    这番言论,让曹雪莹对叶宇更是崇敬不已,移步近前深深施了一礼:“大人能以法理人情看待世事,实乃天下百姓之福”

    “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对于这动不动就行礼,叶宇生活宋朝这么久,依旧很不习惯这种繁文缛节。

    曹雪莹紧接着就要起身,可是突然脚下不稳,身子顿时去了应有的平衡。伴随着一声娇呼,身子就要向一旁倒去。

    叶宇见状急忙伸手将其揽住,峰眉微蹙沉声道:“怎么了?”

    他看得出此刻曹雪莹脸上的痛楚并非伪装,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缠得有些紧了”曹雪莹被叶宇这么一问,顿时有些难为情的指了指自己的双足。

    这时叶宇才发现怀中佳人的双足,较之他所见过的女子要短小很多。

    “缠足?”这两个字瞬间在叶宇的脑中闪现。

    当下这个时代女子缠住已经趋于普遍,不过只有高贵的富家女子才裹脚,普通家的女子是不裹的。

    而且当下对裹脚的要求只是纤直,还不至于到后世伤筋动骨那么厉害。

    平时叶宇对于这方面倒没有太过在意,一则身边的女子大多不是什么高贵千金,因此也就不会有裹脚的情况。

    再则谁会整天将心思花费在女人的双脚上面,他叶宇可不是西门大官人,以小脚为特殊嗜好。

    见曹雪莹秀眉紧促,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既是有些心疼,又颇有埋怨道:“既然明知会痛,为何还要吃这份苦?女人在脚上折腾了千余年,还不够么?”

    缠足盛行于南唐后主李煜,直到清朝覆亡之后才得以解放。

    但似乎女子在脚上的折腾依旧没有结束,现代社会中女子又穿起了高跟鞋,不得不说又是一种折磨。

    不过高跟鞋的诞生,已然有了美学的范畴,要比这缠足裹脚要高出很多的档次。

    暂且可以归于一种小折磨,增添一种美感倒也未尝不可。

    叶宇的这番感受,曹雪莹自然是无从得知,她更加不知道叶宇口中的千余年,又是什么样的概念。

    但从叶宇的关切言语中,她倒是心生一丝窃喜。

    “都说缠足是一种美德,因此”

    “胡说八道!李煜那个亡国君主喜欢裹脚女子,你们这些深闺千金就跟着模仿?”

    “”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这个道理还用我教你么?”

    曹雪莹被叶宇反复质问,躺在怀里竟然无言以对,最后羞红着脸为难嘀咕道:“都说时下男子,喜欢女子缠足”

    “他们喜欢,你们女子就要奉承?为了取悦他人,而忍痛折磨自己,这样值得么?”

    “这”

    此时叶宇已经扶着曹雪莹坐在一旁,随即缓缓地蹲下身子,看着那有些肿胀的小脚,叶宇就是一阵的无语。

    “若是为了自身的一时喜好,而让发妻忍受此等痛苦,那么,这样的丈夫不要也罢”

    叶宇是有感而发,说着就替曹雪莹脱下鞋子,将那层层的白布褪去。

    不得不说,曹雪莹的玉足很白皙,但就是被挤压的有些泛红,像个成熟的水蜜桃。

    叶宇是认认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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