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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宋世流芳-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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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青音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在下也是姓叶,又岂会有贬低叶学士的道理”

    叶宇的道歉之言,让武青音的神色缓和了些许,又闻自己的恩公也是姓叶,于是鼓励道:“恩公当以叶学士为榜样,此次秋闱桂榜夺冠!”

    一说及秋闱之事,武青音就难免有些感伤,叶宇知道她这是在为兄长武青忠而担心。

    科举考试三年一次,若是这次错过了,就得再等上三年。

    人生,又能有几个三年?

    十年寒窗苦,为的就是那短短的几天时间,若是因为周魁这样的人而耽误学子一生前程,那他叶宇可就真是于心难安了。

    “半壁山房待明月,一盏清茗酬知音”

    叶宇此刻端起香茗,有感而发随意吟了两句诗。但是却让武青音神情一怔,美目忽闪闪的望着叶宇,流露出少有的羞意。

    叶宇放下茶盏,随后向武青音拱手道:“青音姑娘放心,既然在下饮了你的茶,就会助你兄长脱困!”

    “啊,恩公此话当真?”武青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再次吃惊地追问了一句。

    “青音姑娘放心便是,此事在下管定了,夜已深,此事明日再谈”叶宇说完便起身施礼告退,留下情绪复杂的武青音在亭中出神。

    叶宇来到自己厢房,推门而入之后正打算睡觉,却突然发现床榻上竟然有人躺着,而且还不止一个。

    “难道是我走错房间了?”叶宇微皱眉头,神情有些疑惑的正要出去。

    就在叶宇转身的那一刻,从幔帐的里伸出玉藕般的莲臂,抓住叶宇的双肩就扯进了幔帐之中。

    “喂,就不能轻一点,不知道我腰疼吗?”叶宇被按在了床榻上,有些无奈的看着曹雪莹与胡媚儿。

    “哼!腰疼你还寻花问柳?”胡媚儿没好气的在叶宇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

    “我说腰疼,那是因为坐车坐的,与那方面没有关系,这个能力方面,别人不清楚,你们会不清楚?”

    曹雪莹粉拳狠狠地捶着叶宇的胸膛,颇为不悦道:“那你也不能处处留情呀”

    “喂!别胡说,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这怜香惜玉之情也不能有?”

    叶宇说着一个纵身便反客为主,将二女揽在了身下,低声细语道:“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还有下一句你们知道么?”

    二女轻声询问:“是什么?”

    “男人好色,择之有度!”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男人好色,择之有度!这”

    “这什么?我们一起见周公吧!”

    房间里一夜春光,周公之礼自然不宜外人道哉,此处省略一万字,诸位自行脑补。

第245章 一首好诗()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刚洗漱完毕,叶宇正打算前往宁德县衙一趟,却不料已经有人找上了门。

    大门被强行撞开,一拨人如狼似虎的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当日街上的麻杆男子,也就是武青音口中的周魁侄儿周康。

    而这拨人除了几名小厮之外,其余都是本县的衙役捕快。这些人在周康的带领之下,气势汹汹的将武家围了起来。

    很明显这周康对昨日花月楼下的折辱记恨在了心头,否则也不会寻到叶宇此刻的落脚之处。

    武青音看着这些人如狼似虎的闯进家中,吓的顿时花容失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贱人,你以为昨日侥幸,就能逃脱本少爷的手心吗?等我将这多事的小子缉拿归案,再来好好管教你!”

    周康一脸阴沉的看了武青音一眼,随即便恶狠狠地瞪着叶宇。

    叶宇一瞧这阵势,思忖如此一来倒也顺了自己的心意,于是反问道:“周公子好大的场面,这私人恩怨竟然动用了县衙的差役,难得!难得!”

    “少废话!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老虎的脑袋拍不得!你小子敢当面折辱本少爷,那就让你死在牢狱之中!”

    “凭什么?难道在下救人也算犯了死罪?”

    周康冷冷一笑,在叶宇身边走了一圈,不屑道:“凭什么?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就凭你昨日折了我的面子!”

    “难道这宁德县就没了王法?”

    “王法?哈哈哈!”

    周康一听叶宇说到王法二字,竟不由的大笑起来:“看来你不是本地人,我告诉你,在这宁德县我就是王法!我周康让你三更死,阎王都不能留你到五更!”

    “哦?你叔父周魁绰号周扒皮,那你的绰号是不是周甲鱼?”叶宇背负双手,在庭院里与周康平静地交涉着。

    “甲鱼?什么意思?”

    一旁的衙役见周康犯了愣,于是在耳边提醒道:“小老爷,他在骂你是王八呢”

    鳖,又名王八,俗名甲鱼,衙役的这番提醒,让周康顿时反应了过来,恨的咬牙切齿,上前一步就要扇叶宇几个耳光。

    叶宇面对被打的情况浑然不动,因为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可惜在叶宇的计划中,出现了一个意外因素,那就是一身青衣的武青音。

    武青音见周康要殴打叶宇,顿时不顾此刻的胆怯之心,直接护在了叶宇的面前,不让周康靠近半分。

    “不许你伤害恩公!”

    听着这句言词坚定的话,叶宇此刻想起了当年清流县院内,秋兰忠心护主的那一幕。

    如今对比之下,却是极为惊人的相似。

    周康一瞧这番情形,心中更是极其地不爽,一把甩开武青音直接面对叶宇,抡起手臂就狠狠地在脸上扇了一巴掌。

    顿时叶宇白皙的脸上,隐现了五指红印,但叶宇没有还手,而是依旧冷哼道:“听说这宁德县的牢房十分独特,在下倒想瞧一瞧!”

    “你小子放心,本少爷会让你尝尽这牢房里的滋味,否则又岂能消弭我的心头怒火?”

    “来啊,将这个火莲教的逆贼拿下,押入大牢好好招呼着!”周康一声令下将叶宇当即拿下,还无辜加了一个火莲教叛逆的罪名。

    一群衙役将叶宇绳捆索绑,从武家宅院里押向县衙大牢。

    周康临走之时狠狠地瞪了武青音一眼:“哼!等本少爷收拾完了那小子,再来教训你这个不识时务的贱女人!”

    说完,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武青音几次欲要追上前去,却被衙役给推攘在了地上,直到最后瘫坐在了地上低声抽泣了起来。

    心中的自责此刻尤为的强烈,她知道,若不是因为她,恩公也不会遭受着无妄之灾。

    这时胡媚儿、曹雪莹以及孤狼三人走出了厢房,曹雪莹安慰的去搀扶武青音,而胡媚儿却是美目之中迸发着冷意。

    “若不是叶郎有所吩咐,我非斩了那淫贼的右手不可!”

    孤狼怀抱长刀,淡淡道:“正事要紧!”

    说完不再停留,而是径直走出了武家,曹雪莹安慰了武青音两句,也跟在其后离开了。

    叶宇被一帮衙役押送着前往县衙,不经上堂问审直接被送进了大牢。

    牢房里腐臭霉味弥漫着,让刚进入其中的叶宇感觉有些犯呕。牢房里关押着很多人,每一间牢房都已经到了人满为患的地步。

    叶宇被押送到一间牢房里,这件牢房不同于其他牢房,因为相较于其他牢房,很明显空旷了许多,而这个牢房里只有一名犯人。

    这犯人坐在地上背对着牢门,面向墙壁静静地凝望着,最后又状若疯癫地笑了起来:“这世道真是没了天理”

    叶宇顺着此人的目光,看向那昏暗的墙壁,上面赫然用墨炭写了几行小诗。不过就是这随意一眼,却是让叶宇暗吃一惊。

    因为尚且不论这诗的内容如何,单凭这苍劲有力的笔锋,就已经让叶宇另眼相看。

    字里行间刚直不弯,一笔一划犹如铮铮铁骨,透着桀骜不驯的豪气!

    “满朝文武着锦袍,闾阎与君无分毫一杯美酒千人血,数碗肥羹万姓膏。人泪尽时天泪落,笑声高处哭声高牛羊付与豺狼牧,负尽皇恩为尔曹!”

    叶宇默默念着这几句诗,却不由自主的拍手赞叹道:“好一个一杯美酒千人血,数碗肥羹万姓膏,写得好!”

    这番赞叹之声,使得这个面壁的清瘦男子,侧过脸来看了叶宇一眼。

    “兄台,当真觉得好?”

    “当然!不过在下最喜欢的并非这两句,而是闾阎与君无分毫!”

    清瘦男子听了这句话,顿时来了兴致,旋即站了起来仔细打量了叶宇一眼:“看来兄台也是读书之人”

    “闾阎者,百姓也,自古以来君臣就源于百姓,又何来贵重之分?阁下这一句朴实无华,道尽了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思想!”

    疯癫男子随即摆了摆手,露出一丝苦笑:“兄台见笑了,武某也是有感而发罢了!”

    “莫非阁下就是武青忠?”叶宇一听这男子自称姓武,就联想到了被关押于此的武青忠。

    叶宇的这句追问,显然让清瘦男子颇为一愣,随即拱手疑惑问道:“兄台认识武某?兄台贵姓!”

    “额呵,在下姓叶,武兄大名在下已有耳闻”

    “哎,虚名罢了!如今身困牢狱,今年的科举于武某而言已然无望!”

    “武兄切不可气馁,所谓天无绝人之路”

    “叶兄台有所不知,这周魁叔侄二人乃是当地一霸,进入这牢房之中又岂能轻易脱困?”

    武青忠说着一指牢房的其余囚犯,以及隔壁的几间牢房的犯人,愤恨不已道:“这些都是被无故抓来的当地百姓,但就是因为不愿意孝敬知县老爷,关押自此不知何时才能离开”

    “这些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武某知道了周魁叔父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岂能有武某的活路?说不定再过几日,就是武某的死期!”

    “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宇闻听此言顿时一愣,随即一想到这间牢房的独特之处,心中顿时来了兴趣,于是问道:“武兄可否告知叶某?”

    “其实这件事”

    这间牢房难得有人进来,心灰意冷的武青忠也就没有顾忌,就将知道的一切与叶宇说道说道。

    县衙的后堂客厅里,知县周魁深眉紧缩的来回的踱着步。

    一旁的周康见二叔如此情绪不宁,于是便安慰道:“二叔,您就少走两步,晃来晃去侄儿眼睛都花了”

    “你懂什么?昨日老夫前去城外迎接钦差特使,在城外候了半天没见到叶大人的身影,你说能不着急吗?”

    周魁一瞧自己的侄儿没个正型,于是叹了口气无奈的坐了下来。

    周康的腿搭在桌案上,不以为然道:“二叔,既然那个钦差没到,您又何必如此忧心?再说了他又不洪水猛兽,在咱们县也待不了几日!”

    “幼稚!你可知这个姓叶的钦差,自从京城而来,一路上杀了多少人,罢黜了多少地方官员?就连堂堂的当朝太傅都能罢黜,你我叔侄二人若是有什么把柄落入他的手中,其后果”

    周魁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急忙问道:“对了,那个武青忠让你处理掉,做得干净了吗?”

    “呃这个,二叔,那个武青忠不过就是个”

    “混账!你这是要坏了大事,为了一个女人留下这个祸根,你是不是嫌命长了?快,传我命令,将这个武青忠在死牢里秘密处决,以绝后患!”

    一瞧周康支支吾吾的样子,周魁就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儿,为了让武青音投鼠忌器,留下这个武青忠没有处决。

    “二叔,不至于吧”

    周魁猛然一拍桌案,怒哼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小子给我放机灵点,这武青忠不仅要秘密解决,这几少给我惹麻烦,免得钦差大人找你我叔侄二人的差错!”

    “是,侄儿知道了,这就去解决此事!”

第246章 牢狱风波() 
在二人说话之际,宁德县县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上前便禀告道:“大人,钦差大人的仪仗队快要进城了!”

    “什么!?为何如此突然,昨日不还没有”

    “大人,此刻不是寻纠此事的时候,还是准备一下迎接吧!”

    “对对对,来人,快召集县衙所有胥吏,随本官前去迎接钦差大人!”

    周魁急急忙忙的穿上官服,吩咐厅中的周康道:“你先去牢中将武青忠解决掉,然后再派人通知县里的乡绅名流,前往城门口迎接”

    周康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客厅直奔牢房而去。

    而周魁则在穿戴整齐之后,领着县衙所有官吏前往城门口迎接。

    县城的大门外,人是越聚越多,但是周魁为防止城中百姓多有口舌,于是便下令衙役们将这些人全部驱散,只留下县衙的一众官吏,以及城中的乡绅名流等候。

    今日宁德县无故起了大风,远远望去城外是飞沙走石,加上这支仪仗队急速而来,更是在远处就看到了尘土飞扬滚滚不断。

    以周魁为首的众人,一瞧这仪仗队行军如此之快,可谓是平生仅见。

    等到这仪仗队行至城下,周魁立刻率众人上前见礼,但换来的却是一顿斥责!

    “好一个宁德知县,竟敢做出以下犯上之事,若是钦差大人有丝毫损伤,定让宁德县上下官员人头落地!”北堂墨骑着骏马立于队伍之前,当即就是一顿威吓。

    周魁被北堂墨这几句话吓得不知所措,因为他不明白其中缘由,于是战战兢兢地施礼问道:“这位将军,您方才所言,下官不明,想必其中有所误解”

    “不明?少装糊涂,钦差叶大人已经于昨日进入城中,却至今未见大人音讯,若不是出了事故,又能做何解释?”

    “什么?钦差大人昨日就已经”

    周魁闻听此言顿时一阵错愕,他知道这次情况恐有不妙,于是郑重道:“将军明鉴,下官确实不知叶大人身在何处,就算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以下犯上”

    “哼!这可不见得,这要问一问周大人的侄儿才清楚!”从仪仗队的队列之中,胡媚儿骑马来到了近前。

    “这姑娘此话何意?”

    “何意?你马上就知道了!北堂护卫,火速赶往县衙救大人要紧!”胡媚儿此刻脸上挂满了担忧之色,她倒是不担心叶宇的生命安危,而是不想叶宇在牢房里受苦下去。

    北堂墨此刻心中也甚是担忧,于是当即下令火速开赴城中,丝毫不理会这些迎接的官吏乡绅,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宁德县衙大牢。

    这一突发的情形,可是让在场的众人一阵慌乱,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的不停,但最后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周魁的身上。

    因为方才钦差大人的亲眷可是说了,钦差大人的安危与周氏叔侄有关,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

    “诸位看本官作甚?哼!”

    周魁此刻心中也是惴惴不安,虽然他不知道这事情的缘由在哪里,但是所谓空穴来风必有其因,若是真如那个女子所言,他叔侄二人可是遭殃了。

    于是也顾不上一县之长的威仪,一路小跑跟在了钦差的仪仗队后面。

    知县尚且如此,其余众人就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于是这不甚宽广的大街上,上演了后现代化的马拉松赛跑。

    而且这种赛跑的阵容极其壮观,引得全城百姓纷纷围观议论。

    周魁自从捐官当了知县之后,何曾受过这种苦,这个时候他即使很想停下来坐轿子,但是也没有胆量停下来。

    就这样,在百姓们的围观笑声中,周魁率领县里众人尾随仪仗队回到了县衙。

    此时的县衙大牢里,叶宇听着武青忠说这事情的经过,才渐渐地弄清了其中缘由。

    原来这武青忠之所以得罪了周魁叔侄二人,是因为在城北三十里外的仙游寺,武青忠发现了仙游山中的一些秘密。

    “你是说,这仙游山中有诡异?”叶宇拧眉深锁,又再次问了武青忠一遍。

    武青忠微微一叹道:“这秋闱临近,武某本想前往仙游寺敬香,以图秋闱能够考取举人,但当夜偶尔听到了山中传来细微的声音,于是一时好奇就悄然寻找声源”

    “不曾想这后山之中竟有人把守,而且隐隐地灯火之下,武某还看到了不少人在做工,当时武某以为这群人是山匪的巢穴,于是不敢打草惊蛇,就悄然离开仙游寺回来禀明知县大人!”

    “岂料武某刚说出仙游山有盗匪藏匿的讯息,就被知县大人押监入狱,丝毫不给武某辩驳的余地!如今回想起来,这隐藏于山中的贼人定然与周魁有莫大关系!”

    叶宇转过身来,看了武青忠一眼,随即悠悠问道:“哦,何以见得?或许是这周魁怕你妖言惑众,搅扰县里安宁也未尝可知”

    “叶兄有所不知,这本县知县有周扒皮之称,本身就是土匪流氓出身,若不是心中有鬼,又何必将武某关押自此?”

    “看来这宁德县并不安宁啊,这仙游山一定要去探一探!”

    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就存在很大的猫腻,因为按道理来说武青忠并无过错。

    就算县衙不签发考凭,武青忠也不会妄然谩骂朝廷命官,昨夜听了武青音讲述之后,他就已经觉得这个理由很是牵强。

    如今经过武青忠的这份陈述,他才知道这事情的根源就在于仙游山中。而所谓的什么辱骂朝廷命官,不过是周魁放出的烟雾弹罢了。

    叶宇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没有发现此时的牢门已经悄然打开。周康漫步走了进来,冷嘲热讽道:“安不安宁,二位是没有机会看到了!”

    “周公子,虽说你乃知县大人的侄儿,但草菅人命可是要同罪连珠的!”

    “哈哈哈,读书之人都是书呆子,你以为进了这县衙大牢,就能轻易走得出去?你要记住,有罪没罪,伤筋断腿!这就是规矩!”

    “昨日你虽说坏了本少爷的好事,但能够救下武家娘子,本少爷也应该感谢你才是!本来打算关你个三五月,可你不该听这个疯子胡言乱语,所以你是自寻死路!”

    “看来你叔侄二人真是无法无天,就没有想过将来的后果?”叶宇一听说这周康如此草菅人命,脸色就不由得为之一寒。

    “将来?至少二位是看不到了,来人,送他们上路!”

    周康下完命令之后,就自觉地退到了后方。紧接着就进来了几名持刀衙役将叶宇包围。因为周康知道叶宇会武功,昨日花月楼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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