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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宋世流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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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潘之所论起经商之道,顷刻间,由方才的淡雅文士,变得情绪激昂起来。

    “潘某认为垄断犹如横江截流,虽立竿见影于当时,但却长此以往必成商业发展之隐患!因此想要我潘家世代兴旺,这垄断思想是断然不能存在。可惜,祖父与家中叔伯无一人认可潘某”

    叶宇静静地听着潘之所的讲述,心中却是震惊不小。

    若是如苏全忠、李桐之辈,在他面前说出这番话,他倒是可以适当接受。

    因为这些人毕竟是经商之人,摸爬滚打商海几十年有此见地也是正常。

    可潘之所年龄不到二十,虽在商贾世家却从未接手过任何商务。在叶宇乃至整个清流县百姓的眼里,潘之所就是个地地道道的读书人。

    也正是如此的前后差异,才让叶宇感到十分的惊讶。这种富有远见的见地,可不是人人都能够具备。

    潘之所激动地情绪渐渐平复,他自顾的饮下一杯酒,悠悠道:“因此,潘某不觉得将此事告知与你,是一件有损潘家利益的坏事!

    古语有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潘某也希望借叶兄弟之手能敲一敲警钟!如此一来既有利于潘家商业调整,也可让清流县的布匹价位有所下调。

    商人以利驱之,世人戏称为‘伤人’!但商人原本是富国利民的存在,若是能够使得百姓衣着无忧,又何乐而不为呢?”

    “好一个何乐而不为!潘兄之言让叶某振聋发聩!来,在此叶某借花献佛,敬潘兄三杯!”

    “请!”

    叶宇饮下三杯酒,旋即感叹道:“经商与经国,二则其实是殊途同归!朝堂若是一家之言成了垄断,长久以往于国于民而言皆是不利!

    所谓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就是这个道理!潘兄对经商之道有如此见地,将来科举入仕,也定是经国之才!”

    “呵呵!叶兄,实不相瞒,科举入仕并非潘某此生宏愿,奈何祖父对潘某期望甚高,也只能顺了他老人家的意思!”

    叶宇闻听却是讪笑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潘兄今日坦言相告之恩,叶某记下了!”

    “那潘某这个朋友,是否值得叶兄交往?”潘之所举起酒杯,冲着叶宇和善的笑道。

    “若再推辞,岂不是显得矫情?叶宇郑重地举起酒杯,两杯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之声。

    “不过叶某还有一问!”

    “哦?但说无妨!”

    叶宇端着酒杯,饶有兴趣地问道:“叶某很想知道,那只白鹅,知县大人最后是如何处理的?”

    一说起那只白鹅,潘之所差点把口中酒水喷了出来:“知县大人虽知你是取巧,但仍在府中特意开辟了一块地,供养着你送的那只白鹅”

    话音刚落,厢房内又是一阵爽朗的笑语声。

    当叶宇从酒楼出来之时已是万家灯火,夜色笼罩着清静的街道,叶宇坐在轮椅上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行至一座石桥上,叶宇这才示意郭啸天将轮椅停在桥边。

    看着静静流淌的溪水,叶宇拍了拍自己的双腿,颓然自语道:“啸天你说,我这双腿还有机会康复吗?”

    这些时日,他也寻了城中几位有名望的大夫,可是依旧对他的腿疾无能为力,听惯了大夫们的安慰之词,也吃了不下百副汤药

    可其结果却是不尽人意,以往对腿疾抱有一丝希望的他,如今耐心渐渐被消耗殆尽。

    他不愿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如何在意腿疾,但并不代表自己真的不在意!

    郭啸天沉吟良久,最后才开口道:“公子,啸天觉得还有机会!”

    “哦!是吗?”叶宇初听之下,灰暗的双目陡然一亮,但紧接着又恢复了黯淡,他知道这不过是郭啸天的安慰之词。

    “公子,实不相瞒,两年前,啸天因逃亡被金兵追杀,失足落入山涧摔断了右臂,虽然啸天懂得一些接骨之术,但之后右臂一直提不起力气,犹如废了一般”郭啸天见叶宇仍旧如此颓废,于是便回忆起当年之事。

    “没想到啸天你还有这等经历”

    叶宇感叹自语地说着,可是突然他心中一震,随即开口问道:“可如今你这右臂”

    不苟言笑的郭啸天,此刻露出一丝笑意,旋即右手毫无征兆的抓住一旁的树身,只听‘刺啦’一声,一块树皮应声被撕了下来。

    嘶!

    见到此情此情的叶宇,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他没有想到郭啸天的武艺竟然如此了得,看来当初所见到的擒贼手段,也不过是冰山一角。

    “不过后来啸天在途中遇到一个和尚,此人疯疯癫癫却医术了得,他见我身有残疾,于是便帮我治疗了这手臂之疾!”

    叶宇见识了郭啸天的右臂之力,顿时惊喜问道:“此人现在何处?使用何种方法治愈你的臂伤?”

    “这和尚疯疯癫癫居无定所,当啸天道谢之时他已经无影无踪!至于治愈的方法,啸天并非学医之人,所以那和尚所用药物并不清楚”

    郭啸天的回答,让叶宇虽然有些失望,但既然那和尚能治愈郭啸天的臂伤,那自己的双也就有了复原的希望。

    虽然现在不知这和尚身在何处,但起码有了一丝期待。

    想到这些,叶宇也就释然了许多,轻轻地出了一口气:“或许是机缘未到,等一切走上正轨,我要亲自去寻这位高人啸天,我们回去!”

    郭啸天点头应是,推着轮椅穿过石桥,渐渐的融入了夜色之中。

    注:

    垄断(monopoly)一词源于孟子“必求垄断而登之。以左右望而网市利”。原指站在市集的高地上操纵贸易,后来泛指把持和独占。中国自古称垄断为“榷”。为了能够方便阅读,作者就直接拿来用了。

第015章 何人为证() 
随着染坊的第一批布就要出缸,如何能够将布匹推销出去,就是摆在叶宇面前的重要问题。自从与潘之所会过面后,叶宇依旧没有丝毫应对举措。

    连日来叶宇照旧与清流县大小绸缎庄商谈斡旋,其结果正如潘之所所说的那样,纷纷都是统一口径,宁愿多花钱从潘记布庄进货,也不愿意低价购买叶宇染坊出的布。

    如此统一阵线,明摆着是要看他叶宇的笑话。

    苏家后院的凉亭中,叶宇认真地教授苏月芸数学知识。

    虽然叶宇所讲的知识很是浅显,但是对于苏月芸而言却是艰难苦涩,学习几个月下来,进度却很是缓慢。

    “叶公子,月芸心有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苏月芸合上书本,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开了口。

    叶宇微微一笑,示意苏月芸但说无妨。

    “月芸虽不似博学,但也对算术颇有了解,对于叶公子所著此书内容,实在是晦涩难懂,月芸想问”

    话说到这里,苏月芸看了叶宇一眼又有些犹豫。

    “想问这其中,是不是叶某有意为之?”

    叶宇早就料到苏月芸会有此一说,见对方默不作声,叶宇接着说:“苏小姐实不相瞒,苏伯父所说的眼尺叶某并不会,之所以能够准确测量尺寸,除了叶某眼力过人之外,凭借的就是算术的换算!”

    说了这些,叶宇觉得有必要讲解一番,否则自己定会被说成骗子。

    随即一指对面的凉亭石柱,郑重道:“叶某在书中已经阐述了一个三角规律,苏小姐可唤来家丁,叶某可以在不测量、不触摸亭柱的前提下,轻易测出亭柱的高度!”

    见苏月芸面露质疑之色,叶宇在郭啸天的耳边轻语几句,随后郭啸天便匆匆离开。不一会儿功夫,郭啸天取来量绳。

    按照叶宇的吩咐,以亭柱当做直角边,然后以地面延伸出另一直角边,最后用量绳将亭柱首部与地面斜拉成一条斜线。

    如此一来,一个直角三角形的雏形就完成了。在知道斜边与直角边的情况下,叶宇让苏月芸根据书中三角规律计算,得出的结果与之后的测量柱高基本相同。

    见苏月芸喜形于色,叶宇却十分感慨道:“此法并非叶某所创,我泱泱华夏古已有之,周髀算经就有记载。

    只不过年代久远已无人问津,即便有一两颗闪耀的算术天才,朝廷也不会对此加以重视!朝廷所重视地,不过就是一篇文章、一番策论、一首诗词”

    “那这书中所说的角度”

    “哦,那是三角定律的一种延伸,只要知道角度,一般规则的三角,只需知道一条边长,就可以得出另外两条边的长度,这个有些深奥,你还不懂”

    叶宇心道这可是涉及到正弦定理和余弦定理,基本的勾股定理你都不能理解,这个你还是先放一放吧。

    “哦!”苏月芸象个听话的学生,认真地点点头。随后抬起头,直直的望着叶宇一言不发。

    叶宇被苏月芸看的心里直发毛,思忖我脸上又没有花,你这么看着有意思吗?

    于是不自在的干咳道:“苏小姐,叶某今日可是净了面才来的,莫非还有污渍?”

    “叶公子,你可真是博学多才,月芸真是佩服得紧呢!”苏月芸没有直接回答叶宇的问题,而是托着香腮羞涩的笑道。

    “有吗?”

    “有啊!”

    “那你为何这么久也不称我一声先生?”

    叶宇此言一出,顿时让苏月芸为难起来,过了许久,苏月芸才扭捏的低声道:“你我年龄相仿,若称你为先生,岂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

    “”

    见苏月芸一脸难言之色,叶宇也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侧过脸去望向远方,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苏伯父此去是否顺利”

    叶宇话题的转移,让苏月芸如释重负,红霞暗生的她轻舒了口气,接着安慰道:“叶公子放心,家父交友甚广定能顺利而回!”

    “但愿如此!”叶宇看着院内叶落飘零,不禁感叹道,“时光真如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到了秋天”

    之后苏月芸又询问了一些问题,叶宇都是细心地予以解答,等到他从苏家出来之时,俨然已经接近午后。

    途经街市,叶宇感受到弥漫着浓厚的过节气氛。向郭啸天询问之后,他才知道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佳节。

    不过相对于后世而言,宋朝对中秋佳节的重视与推崇,是后世所无法相比的。

    中秋节的前几天,商店都会贩卖新酒,重新布置门前的彩楼。每逢这一天,中秋夜市之热闹一年中少见。

    商贾与官员,在自家的楼台亭榭中赏月,琴瑟清雅,至晓不绝。

    普通市民则争先占住酒楼,以先睹月色为快今日刚刚入夜

    街市上买卖货物的商贩甚多,叶宇坐着轮椅游走于街头巷陌,感受着这浓郁而又少有的节日气氛,这将是他在宋朝第一次过中秋佳节。

    “你还我的鹅!你还我的鹅”这时一个农妇嘶吼着,双手扭拽着灰衣男子。

    灰衣男子右手提着篮子,左手将农妇推开在地,见农妇依旧不屈不饶,随即露出狰狞之色,恶狠狠地踢了农妇两脚,嘴上仍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这鹅明明是小爷的,你再死缠不休,别怪小爷不客气!”

    农妇满脸痛楚,哀嚎道:“求你把鹅还给我,民妇一家都指望这鹅换米粮过日子求你了!”

    “冥顽不灵!”灰衣男子说着又是一脚,踢得农妇右脸顿时一片淤青。

    围观的众人纷纷对灰衣男子指指点点,却未有一人上前帮衬。

    叶宇在人群中听着众人的私下议论,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身后郭啸天看着这等不平之事,顿时青筋暴起,紧攥双拳就要上去教训那灰衣男子,可是却被叶宇出言喝止。

    “公子!为何不让我去教训那恶贼?”郭啸天对叶宇出言相阻,心中油生一种不满。

    叶宇却摆了摆手,示意郭啸天向远处观瞧:“不用你出手,这不是有人来了吗?”

    郭啸天顺着叶宇的视线望去,果然见一队官差向这里而来,为首的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身着绿衣官服,瘦小的身子显得很是精神。

    “公子,官贼本一家,能管用吗?”郭啸天这些年受尽了苦难,对于官府他是没有任何信心,尤其是如今大宋的官府。

    “放心吧!这事情让刘县尉碰到,一定管用!”

    叶宇看着向这里走来的绿衣老人,自信的对郭啸天说道。

    他虽然没有见过刘远山,但是在清流县能身着绿衣官服,且带着官差游街巡逻,也只有这位刘县尉了。

    二人说话之际,刘远山已经来到了近前,人群也自动让开一条道。

    灰衣男子见官差到了,他也不敢再当众行凶,而是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县尉老爷,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啊,小的是奉了我家员外之命,带着家中养的两只鹅,送往府上以备中秋佳节宴席之用可你看着刁妇,非要讹诈小的,硬说这鹅是她的!”

    灰衣男子滔滔不绝讲述着自己的委屈,使得一旁的叶宇都不由得赞赏一句:这小子真是个人才,说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若非他知道了此事原委,否则还真被这小子感动了。

    刘远山黝黑的脸上不怒自威,先是看了灰衣男子一眼,随后沉声问道:“果真如此?”

    “小的旺财,我家员外就是城西王员外,又岂会因为两只鹅给县尉大人添麻烦,您说是不是?”

    “大人,民妇冤枉啊,是他抢了民妇的鹅,求大人给民妇做主!”农妇说着便倒头便拜,几番下来额头已经流出了血。

    “大胆旺财!私抢他人财物尚不知悔改,还恶人先告状!你可知罪!?”

    旺财虽然被刘远山厉喝之下有些恐惧,但是仍旧不服道:“大人,您可不能听取这刁妇一面之词!这鹅明明是我家老爷喂养的”

    “大人,他胡说!”

    “”

    “大人,这刁妇口口声声说,这鹅是她的,那小的请问,有何证据?”旺财冷冷一笑,继而提出了一个难题。

    农妇被如此一问,顿时哑口无言,这鹅大多形貌差不多,而且谁也没有闲心去研究鹅的特征。

    农妇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证据,最后只有将希望寄托在了围观的众人身上。

    可是让农妇失望的是,方才还群情激奋的众人,当需要作证的时候,全部沉默不言纷纷避之不及。

    刘远山看着众人纷纷避之不及,脸色却是一寒:“在本官面前还敢狡辩?”

    旺财却一口咬定道:“小人不敢,但只求大人公办此事,切勿听了那刁妇片面之言!”

    “哼!来人!押堂问审!”刘远山见此刻无法给旺财定罪,也只得将二人押入公堂慢慢审问。

    叶宇看着农妇与旺财被押着就要离去,他觉得这件小事还得管一管,于是开口道:“刘大人,这位婶婶卖鹅换米粮,一刻耽误不得,若上的公堂几经审问是小,可耽误了婶婶家断炊是大。既然诸位不愿出面作证,那草民愿意在此作证!”

第016章 月下中秋() 
纷纷扰扰的大街上,经叶宇如此一说,顿时安静了不少。刘远山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了叶宇一番,最后略带质疑的问:“你就是叶宇?”

    “哦?草民的名字,县尉大人是如何得知,实在是惶恐!”

    刘远山轻捻胡须,露出一脸的不屑,轻哼道:“此前虽未有见过,但本官也听闻陆大人寿宴上,有人阿谀奉承有意攀附,让众宾客都望尘莫及!本官当日虽未有赴宴,但对叶宇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

    叶宇干笑了两声,思忖自己这双瘸腿倒成了标志,于是讪笑道:“能被县尉大人惦记,对草民而言可并非好事!”

    “旺财,既然有人出面为这妇人作证,你还有何话可说!?”刘远山厌恶的瞥了叶宇一眼,随后将目光落在了旺财身上。

    旺财脸色微沉,眼睛咕噜噜乱转,随后拱手道:“大人,这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此人是农妇亲戚!亦或是小人平日里得罪了什么人,想借此机会予以报复!”

    “好一个奸猾之徒,在证据面前还敢狡辩!来人!给本官拿下后审!”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

    “刘大人,既然这旺财声称冤枉,不如由草民让他心服口服,断然不会耽误大人多少时间!”叶宇见这旺财不见棺材不落泪,心中也是气郁难消。

    刘远山蚕眉微蹙,背手而立沉声道:“哦?那好!”

    “谢大人!今日就由草民审一审这鹅,看它究竟属于何人”

    叶宇的话顿时遭来一阵的笑骂声,这审人都还见过,可是这鹅又不会说话,又该如何审理?

    刘远山听闻此言,却是冷哼道:“叶宇,这鹅凭借三寸之舌可当作寿礼奉承,难道你还想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让这鹅说话不成?”

    “是非曲直,大人与诸位静观便是!”叶宇说着,将目光落在了旺财的身上:“你说这是你家员外家养的鹅,那平日里所喂养的饲料一定不会太差了?”

    “那是当然,我家员外每日喂养这鹅都是用米糠之物你看这鹅如此肥硕,岂会是这刁妇所养?”旺财一副理直气壮的叫嚣道。

    叶宇听了旺财的讲述,并没有出言反驳,而是在郭啸天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接着郭啸天离开人群,只消片刻工夫便折身回来。

    这时手里拿着白布与菜刀的郭啸天,先是根据叶宇的吩咐将白布铺在地上,接着将两只鹅绑住双腿放在白布上。

    最后郭啸天拿着刀站在了远处,口中念道叶宇教他的词句:“鹅呀鹅,惹祸多,今日公子来审你,皆因尔等有罪过,引得贼子起歹心,害得主人泪滂沱。按理该判尔极刑,送进人肚享安乐。”

    话说到这里,郭啸天突然加快脚步,如猛兽一般冲向两只被绑的鹅,继而怒喝道:“若要免去吃一刀,赶快屙出屎一砣。”

    说完之后,将菜刀狠狠仍在鹅的身边。郭啸天随后俯下身子,把手靠近鹅屁股的背上用手指压了一下,顿时两只鹅在郭啸天几番惊吓之下,先后屙出了一堆粪便。

    众人不明其意,认为这是在玩杂耍,只有刘远山那深陷的双目,此刻露出了一丝神采,嘴里不由得嘀咕道:“这小子倒是有点本事”

    “大人,此事已然明了!”叶宇面容带笑,冲着刘远山拱手道。

    “什么已然明了?”旺财见刘远山点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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