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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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紧皱,面色更加不解。
抬头看着他,“三年前的八月八日,我们就见过面了。”
他眸光倏地一凝,蓦地又睁大,“是你”
含笑点点头,“我母亲的族人体内都有灵力,所以也的确会一些法术。也因为我的体质特殊,所以我的血可以解暗族之毒。我继承我母亲的一些体质,的确也会两种法术。以前那副面貌便是法术变化出的,还有一种法术,便是那日您看到的,银簪刺心后,我会化身消失,然后在另一个地方出现。不过,我只能用这两种法术。且都是有限制的。面貌只能变化一种。而那化身之法,只能使用三次。且每次使用都会付出代价。第二次后,便会不孕。”
看着他淡淡一笑,“我年幼时曾用过一次,当**看见的便是第二次使用。”顿了顿,我诚恳的看着他,“我只会这两种法术,并妖法。”
他定定的看着我面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我屹然不动,只淡笑相对。
只见他垂了垂眼睑后抬起,语气中寒气散去,却带了一抹讥讽,“你当日不愿赫儿娶碧珠,可你今日却有如许多夫郎,你如何解说?”
忍住心中的苦涩,我低声道,“陛下,论您信还是不信——这一切,非我之愿也。当初离开金都,我只想回母亲的家乡去。我母亲去世前曾告诉过我,若是找回她失落的法器,我便可远渡重洋,回到家乡。得遇他们几人,并非预料。”
看着他的神情,显然不是我这几句概况性的话就能释疑的。
叹了口气,“话很长,陛下能容我坐下来讲么?”
看我一眼,抬手指了指一侧的凳子,又收回。
走到一旁坐下,我从离城开始讲起。
离城、烈城、土国皇宫,一直讲到迷雾森林为止。
虽然已经尽量缩短精简,也讲了小半个时辰。
停住口看向他,淡然一笑,“陛下是睿智之人,对于漓紫,陛下也关注许久。漓紫所言是真是假,想必陛下心中也有明断。这一生,漓紫也算是几生几死之人了。外间人如何看待漓紫并不重要,漓紫会同陛下说这些,不过是因为您是炎赫的父皇。漓紫不愿被陛下看低,也不愿被陛下误会,更不愿因为这些而拒绝漓紫。”
他静静的看着我,突然问出一个我未曾预料的问题,“他们几人中,你最看重何人?”
我呆愣,“陛下之意,漓紫不明白。”
瞟我一眼,“莫离郡主冰雪聪明,机智天下双,怎会不明白本皇之意?”
眨了眨眼,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明白了,便有些语。
长公主和水皇虽然也关心这个问题,可问的也十分婉转。
可这金皇却这般单刀直入,也太过让人接受不来了。
这公公,果然要比婆婆麻烦的多啊。
心里虽腹诽,可面上却不能显露,轻轻笑了笑,“我与陛下不同——”
他眸光蓦地一闪,盯著我,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看着他面色的变化,我莞尔,“陛下身份自然不同漓紫,陛下胸中也更有沟壑万千,您所想的,所虑的太多。而在您身边的人也并非全都是心之所衷。而漓紫却是随心而行,在漓紫身边的只能且必须是心中所向。在漓紫身边,没有‘看重’的这个‘重’字,只有‘重逾性命’的这个‘重’字”
他面色慢慢缓下来,微微现出一抹沉思的摸样来。
我笑了笑,没有再。
看着墙上的滴漏,已经近亥时了。
我进来已经一个时辰了。
只能在心里奈的一笑——炎赫只怕都等急了吧。
“你的诚意呢?”就在这时,金皇忽地朝我看来。
“诚意?”看着他炯炯有神的目光,我呐呐不解。
他抬眉淡笑,“想娶赫儿,总得拿出一些诚意来吧。”顿了顿,若有深意的瞟我一眼后,把视线转开,“你在木国献上了绿藤种,昨夜你去了水皇处和长公主处——”
只能奈的一笑,“绿藤种是在迷雾森林中意得到的,去水皇处献上的是我舅舅给的一瓶定颜水,有驻颜之效。他也只得一瓶。不是未曾想到陛下;只是那定颜水对女子更有用些。我舅舅宝物虽有不少,但大多都需要灵力才能使用。他这次是匆忙而来,也未曾多有准备。其他寻常的,陛下想必也不会看在眼里。”
他看着我不语,手指却在书案上轻轻的叩动着。
第四一八章公公的要求
叹了口气,念诵口诀,手腕上的镯子刹那银光闪耀——打开箱子,拿出一颗能力石。
看着他愕然惊异的神情,我笑了笑,“这是我舅舅送的一件法器,不过能装些小。不过须得有灵力才打开。”
他垂眸点了点头,我把能量石托在掌心,“这就是我之前说过的能量晶石。”
他眸光闪了闪,看住我,“你就是用这晶石救了土皇的?”
看着他眼中露出的那丝满意,我垂眸一笑,“大漠之中熬制的解药也是用这种晶石做的药引。”抬眼看着他,我诚实道,“此物虽珍贵,但对陛下只怕用处也不大。这晶石虽能解百毒,治百病——但必须要我血中的灵力才能开启其中的灵气。”
他哼了一声,“你以为本皇是贪图之人么?本皇的自然也不能比他人低下。”又瞟了我手中的能量石一眼,“此物也算得是一样宝物,勉强可做聘礼。”
我语的看着他——还勉强?
不过想到炎赫,心里那丝腹诽又消失了。
只见他瞟我一眼,又转开了话题,“你母亲的族人体内都有灵力么?”
我愣了愣,点点头。
“本皇有三个要求。”他起身,负手慢慢朝我走来。
见他都起身了,我哪敢坐着,也站起看着他看,等他下文。
走到我面前一步远,“第一,除了这能量晶石,你须得另备一礼——本皇你有许多古怪的法子,除了酿酒、烧石灰之外,你定然还有其他的。本皇不要多,只要一样便成。”停住,目光直视我,“你允否?”
允否?
能不允么?
低头想了想,“我还有个制水泥的法子。不过恐怕非一日之功。”
“水泥?”他用目光询问下文。
笑了笑,“此物可建造房屋,铺路,且坚固比。”顿住,“水泥是由粘土和石灰石烧制而成的。三份石灰石和一份粘土。我只知这配方,也未曾操作过。所以只怕还得试过才知。粘土便是烧瓷器的土,金国境内定然是有的,只是那石灰石,恐怕还是找找。不过按通常情况来说,应该是有的。”
他垂眸笑了笑,“你写一份详细出来,我自会安排。”
在心中奈的笑了笑。
有了水泥,这“本皇”也变成“我”了
不过也不能说,只能点头称是。
只见他唇边终于现出了一抹若有若的笑意,语气也温和了些,“这第二么——”拉长了声音,又顿住,“五年之内,你须得给本皇一个孙子”
我愣住了。
呆了片刻,只能硬着头皮嗫嗫道,“这生男生女,也不是我说了算——”
他哼了一声,“不是给了你五年么?”瞟我一眼,“不愿意么?”
我噎住,只能点头,“我尽力。”
他面色蓦地松开,笑意又扩大了些,朝我伸手,“还不拿来”
我呆了呆,没反应,“这第三,您还没说呢?”
他朝我手上一瞥,“第三不是在你手上么”
看了看手上的能量晶石,顿悟了。
赶紧双手奉上。
他接过,举起看了看后,走到书案前,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装好。
放好盒子后,又慢慢走,看着我,“打算何时成亲?”
成亲?
微愣之后,随即在奈——还好,说了这么久,也算习惯了他这般跳跃性的方式。
可是成亲——
我垂眸一笑,“还请陛下暂时不要宣发赐婚旨意。”
这次轮到他愣住了,“为何?”
深深呼吸一口气,我淡淡一笑,“我的伤并未痊愈。若是我舅舅找不到法子医治我,我最多也只得几年寿限。”抬首看着他有些惊愣的眼神,“在我伤好之前,我不会同他们成亲。”
定定的看着我,他眸光变幻不停,闪烁片刻后,化为一抹激赏之色,“你这般想,他们可同意?”
轻轻一笑,“我自有法子让他们同意。”又望着他,“不过此话还请陛下不过六耳,莫要让他人。”
望着我,他颔了颔首,“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看着他轻声笑了笑,“回水都去看我爹爹,然后找个地方安家——同他们好好的过日子。若是有一天伤好了,再大宴天下,成亲。”顿了一顿,我垂下眼眸,叹气道,“不过我看中的地方——”
顿住,不言,只偷眼瞄向他。
“莫要装出那副摸样——”似笑非笑的瞟我一眼,“本皇也非小气之人。那天绝山你既喜(…提供下载)欢,拿去便是。周围五百里也都划给你。”
立马收起那愁眉苦脸,笑嘻嘻道,“五百里就不用了。我只要那天绝山便可。不瞒陛下,那天绝山也是我师傅师公隐居之地,漓紫在那里住了九年,很是有感情。”
他眼里现出一抹笑意,正要开口,门口却传来了声音,“陛下,三皇子求见。”
看我一眼,他没好气的朝外道,“求见?叫他给我滚进来”
那太监好似噎了噎,“三皇子,陛下请您——”
犹豫了半天,那三个字还是没敢说出来。
炎赫已经推门进来了。
先是瞟我一眼,见我满脸忍笑的摸样,他面上的紧张顿时松懈下来。
这才朝金皇看去,上前一步行了个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金皇瞪他一眼,“半夜三更的,你请哪门子的安?”
我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对父子同时转首朝我看来,我抿了抿唇,朝他们眨眨眼,“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好了。”
金皇瞪我一眼,又看向炎赫,面色黑了黑,“你急急?你父皇会吃人么?”
炎赫垂眸,“儿臣不敢。”
“不敢?”金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还有不敢的?今日在天下人面前都敢顶撞了——我倒养了个好别的本事不大,这忤逆的本事还不小。”
炎赫低头不语。
我眨了眨眼,“陛下,他别的本事也挺大的——今儿个,不才封赏过么?”
那瞪人的目光又转到了我身上,我笑眯眯看着他,“天下人都陛下有个了不得的,这都是陛下的功劳啊。”
“了不得又如何?还不是被——”又瞪我一眼,看着我满脸的笑意却没说下去,好似磨了磨牙,“不知那百千若教出你这样的丫头”
炎赫依旧垂首垂眸,可听得我们这般对话,唇角却也勾起了。
金皇用余光扫他一眼,“笑笑,还不赶紧把这丫头给我带走”
炎赫抬首,“父皇——”又瞟了一眼书案,“婚旨还未下呢?”
金皇瞄我一眼,没有。
我哪里还不明白的,朝炎赫笑了笑,“陛下已经同意了,婚旨稍后也妨。”上前拉了拉他衣袖,“我们告退吧,夜深了,别妨碍你父皇歇息。”
炎赫还有些发愣,金皇瞥他一眼,“还杵着干嘛?”
炎赫看着我,用眼神询问确认,看到我眼里的肯定后,眼里瞬间笑意溅开。
转头看向金皇,满面带笑的行了个礼,“那儿臣就不打搅父皇歇息了,父皇也紧着身子些。儿臣就先告退了。”
我也跟着行礼,“陛下也早些歇息吧——莫要太晚,不打紧的奏折明日再看也妨。”
“赶紧走没得啰嗦”看我们一眼,转过身朝书案行去,好似有些不耐烦的,可转身之际那眼里分明也有一抹淡淡的笑意。
待我们走到门口,身后忽又传来金皇的声音,“那第二条如何说?”
第二条?
一愣之后反应,转头朝他莞尔一笑,“照旧。”
他的心思我如何不明了。
看着我,他露出了今晚第一个明朗的笑意,若有深意的道了一句,“不管如何,你都可放心。”
我轻轻一笑,“漓紫从未担心过。”
纵然我不在,我的男人们也定然会照料好我们的孩子。
有何担心的?我从来没想过要担心这点。
至于他这个位置,我从来不希望我的孩子坐上去。
孩子有孩子的意愿,我不会将的意愿强加给我的孩子的。
走出金皇下榻的宫殿,拐倒侧角处的一棵树下,炎赫一把将我抱住,“丫头,父皇真的同意了么?”
语声中压抑不住的惊喜和激动。
我被他抱的死紧,他的心跳几乎带动了我心脏的共振。
可心中却是甜美比,一点也不觉得难受,“真的——等下我还得做功课呢。”
“功课?”他望着我,眼里一抹好奇。
我苦着脸,“你父皇可真不好应付啊我可是差点连祖宗八辈子都被掏出来了——还允了两个条件,你父皇才答应的。”
他搂住我的腰,满眼星辉都在荡漾,笑意一直都没止住过,“说来听听?”
我搬起手指头,“这第一么,你父皇要我想个赚钱的法子——做聘礼。”
他抿唇一笑,“那第二呢?”
再搬起一根手指头,更加愁眉苦脸,“你父皇要五年内给他一个孙子”
他一怔,然后蓦地大笑。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半夜三更的,别那么大声”
第四一九章端水是个技术活儿!
他捉住我手,眼波似水般温柔,“丫头,我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从今儿个起,漓紫,你是我的妻了。”
我垂眸轻笑,“在我心里,我们早就是夫妻了。”
感觉手被他轻轻举起贴近,我抬眸,却见他将唇贴近我手指,轻轻吻过每一根。
他红润的薄唇贴在我白皙而又泛着淡淡粉红的指腹上,两厢映照,却有一种美丽的魅惑。
看得我心里阵阵柔软,可口中却一阵阵发干。
满天的星斗从我们头上的繁茂的枝叶缝隙中泻下斑驳的光亮,不远处红艳艳的宫灯透出濛濛的暖红。
让他冠玉般俊美的脸庞更添三分喜色。
我有些羞赧,有些喜悦,也有些紧张。
这样的情景太过暧昧了些。
手上用力想缩回,他却不放,只能低声道,“别这样,待会儿巡夜的侍卫看见了。”
闻言,他星眸如波望定我不转,舌尖却忽的在我名指轻轻刷过。
我的心跳蓦地漏跳一拍,“好了,别,别这样。”
他唇角勾起,“你说过——左手的名指是通往心的。丫头,有感觉么?心可跳的快了?”
我又急又窘,脸烫如烧,心跳如剧,语声也有些说不出的发颤,“这是地方,别闹了。”
见我这般,他眼里笑意四溅,唇角也越挑越高。
终究还是放下了我的手,将我拥入怀中。
就在我送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却在耳畔低声沙哑,“这算得,我眼下可想把丫头全身都给好好的亲一遍呢。”
我顿时一僵,在他怀中就有些发颤了。
他呵呵低笑,好似故意呼出些热气在我颈脖间,“我家丫头好生敏感呢——就这般一说,就受不住了么?”
我磨了磨牙,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却使不上劲儿,“还不快点带我,我还给你父皇写那水泥的详细呢。”
轻声一笑,在我额前蜻蜓点水般一吻,一把抱起我,“妻主有命,夫君我岂敢不从也”
炎赫速度很快,大约是想着我还要熬夜,一路上也未再同我说笑。
很快的,我们就回到了天元宫。
到了门口,我让我放下我,他却挑眉轻笑不理,一口气将我抱进了门口。
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齐齐注目,柳明紫祁也在其中。
我羞窘低声,“还不让我下来”
他才轻轻将我下来,还得意洋洋的朝满脸似笑非笑的非月抬了抬眉。
归离含笑看我一眼,转身倒一边的铜炉上端出一碗汤,递给我,“晚膳没吃,喝点汤吧。”
我接过,坐到桌前,拿着调羹慢慢喝起来。
而那边轻柳他们也同炎赫问起今晚的情形。
当炎赫说起金皇只让我一个人进去时,大家都有些惊异的朝我看。
我朝他们摆摆手,“金皇陛下没为难我,不过是问题多了些,然后我说的多了些。”说着,又看着他们得意的一笑,“不过,金皇陛下已经把天绝山给我们了——等我们看了爹爹后,就可以开始修房子了”
说到这点,我心情舒爽之极,满目憧憬的,“我要修一个大大的游泳池,还要修一个运动馆,房子全部修成小别墅,房间里要木地板,西式床,有卫生间,有淋浴,有抽水马桶,客厅要有沙发,院子里要有秋千,有小花园,有凉亭——”
“抽水马桶?”紫祁瞟我一眼,嗤笑一声,“你做得出来么?”
我嘿嘿一笑,“我做不出来,可我原理啊——我家轻柳连风扇和诸葛连珠弩都能做,不就一个马桶么?小意思而已”
轻柳看着我,抿唇一笑。
轩夜挨着我坐下,“漓紫,那我们时候动身?”
我还未回答,非月挑眉看向他,懒懒道,“如今也就你了——你爷爷那边办?”
轩夜脸色黯了黯,“反正我也不,他总不能抓我吧。”
非月看着他,“我先前去母皇那里,我母皇说你的赏赐可都被你爷爷领走了。”
闻言,轩夜抬首看向柳明。
柳明面色有些尴尬,“那发放赏赐的是个文官,你爷爷——先也没想到,所以——”
柳明的话未说完,大家也都明白了。
轩老爷子的脾气,一般人谁能吃得住。
事先也没想到轩老爷子居然还有这一出,那些官员也只识得他是轩夜的爷爷,轩家的家主,想着他要领轩夜的赏赐,也是正理。
估计他吼两声,也就让他领走了。
柳明的这话一出,轩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垂眸笑了笑,将手放在他手上,“咱不缺那些。”
他却抿唇不语,脸色暗沉。
非月同他们几人望了一眼,走在他肩上拍了拍,“小夜,你小子平素里不是不看重这些身外物的么?老爷子拿了就拿了,有甚好计较的?”
他却还是不,只将唇抿的极紧。
我也不明白了。
他们这几人平素里都不是把财物看得重的人,何况也没缺过钱——
没缺过钱?
脑子里好似突然想到了,我抬首朝轻柳看去。
见我看,他朝我使了个眼色,做了一个口型“房子”。
蓦地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