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第20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约她也想着本来就是糊弄人的,或者以为我本来就是懂的。
我拿着那飘带,犯傻,不晓得该做。
直到一双手伸了,从我手里接过飘带然后好像同他手上的结了起来。
虽然看不见脸,但从盖头下,看着那同样大红的一身,我这肯定就是冼靖宇了。
只见他结完之后,塞了一截在我手里,然后就朝前走。
我也只好跟着往前走。
接下来,我便机械的跟着拜这拜那,反正我看着冼靖宇拜我就跟着拜。
只记得好似先是拜了天地,然后火神,然后祖宗的,一大堆。
最后便是拜高堂,最后才是夫妻对拜。
周围人声嘈杂的很,又有小孩子的笑闹声,我也分不清谁跟谁。
就当夫妻对拜完,那喜娘高喊着,“新人入洞房”时,外面传来了一把尖细的声音,“忧公主到——”
瞬间,热闹的喜堂安静了下来。
冼老爷子的声音响起,“老臣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只听裙裾在红毯拖过的声音,慢慢的近了,秋娅柔柔的声音响起,“冼家大少爷大婚,本公主是特来贺喜的。”
停了停,只听她好似朝一个方向福了福,“秋娅见过老祖宗。”
老祖宗的声音却是不咸不淡,“公主多礼了,老身可受不起。”
秋娅轻轻笑了笑,好像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秋娅叨扰了,方才好似听见说新人要入洞房了——可别因着秋娅耽误了及时。”呵呵一笑后,“此番来得急,也未备礼——这两位是宫里的多福多子麽嚒,不如就让她们伺候新人入洞房吧。若是能沾点福气,也算是秋娅的一番心意,好让老祖宗早日抱上这曾曾孙。”
多子多福麽麽?
这又是?
我呆了呆,然后那红绸的另一端好似颤了颤。
场面沉寂了片刻后,老祖宗的声音淡淡响起,“那就谢过公主赐下了。”说着转首,“莫要耽误吉时了,赶紧入洞房吧。”
冼靖宇开始朝内堂移动,我也只好带着不妙的感觉跟着走。
很明显,冼家这步棋被秋娅给看穿了。
但这亲也成了,听秋娅的语气也不像很生气的样子。
不过也不定,她现在哪里敢随意生气啊?
可她的摸样完全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这倒看不出她究竟在打算盘了。
而冼家对她的态度,老祖宗的语气,这倒是很耐人寻味啊。
到了新房,我被引到床上坐下,喜娘把冼靖宇身上的红飘带解了下来后,他便出去了。
再过了片刻,那喜娘也出去了。
新房里便只剩我一个。
仔细听了听,确实人后,我便掀了盖头,大大的呼了口气。
只见身后是一张雕花大床,红红的并蒂莲锦被,艳光照人。
床前的圆桌上,儿臂粗的大红喜烛啪啪的爆着灯花。
走到外间一看,触目所及,家具上到处都是红色的绸花。
看了一下滴漏,现在已经申时末了。
我摇摇头,开始坐到桌前吃。
大早起来,那成家嫂子也没给我弄饭吃,然后急急的折腾了一通,然后又绕了城转了一圈。
还拜了那么多下,我早就饿的要死了。
昨天饿了一天,就吃了晚上一顿。
今天估计也就只有这一顿了。
桌上的饭菜有些凉了,不过对于饥饿的人来说,也算是美味了。
不过就是分量太少。
只有半碗饭不说,然后两盘菜都也只有半盘满。
吃得我意犹未尽,然后干干净净。
吃完了,用手托这下巴,开始发呆。
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信了。
对我信中所言,不他们是态度?
我在信中很明白的把的心路历程都说了一遍。
当初的激动和冲动在而后几天已经慢慢平静下来,我很仔细的分析了的心理。
这些话,也许当面我法说出口,但是写出来毕竟比说出来要容易得多。
把所有的想法说清楚之后,我告诉他们我需要半年的。
这是我仔细沉淀之后的想法。
我怯懦,我不自信。
我愧疚,可我又自私得法接受他们心里有别的。
若是那样,我宁愿放弃。
可同样的,我也觉得累。
思想上有太多的包袱了。
不仅面对他们我愧疚,面对长公主和水皇还有金皇,我也同样的愧疚。
从赏功宴一路走下来,心里累积了太多的情绪。
我答应了长公主先替轻柳生孩子,也答应了水皇要替非月生孩子,还有金皇五年内要一个孙子。
可面对他们的时候,我却不知该开口。
我没有这样的经验,我也说不出口。
心里觉的累。
我真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托腮想着想着,我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直到冼靖宇的推醒了我。
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睡着了。”
他清秀面容此刻却有些呆滞,“你把这些饭菜都吃完了?”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空盘空碗,点点头,“太少了点,就没给你留。”
他嘴角抽了抽,“那不是用来吃的——那叫家有余粮。”
我一愣,眨了眨眼,“不能吃?”
他语的看着我,“你家长辈没同你说过规矩么?”
“没有说过,”我摇头,“不是假的么?不用顾忌那么多吧。”
他滞了滞,也话可说。
我看着他道,“那这家有余粮是不能吃的,是不是还有别的饭菜送来啊?”
他又呆住,看着我,“你不新娘子洞房前不能吃么?”
“不吃?”我愣了愣,随即摇头,“这规矩太不人道了难道不怕洞房的时候新娘子饿昏么?”
那啥可是很耗力气的啊
他面色一僵,嘴角抽搐了两下,“你真是土国人么?”
我眨了眨眼,“我自小没爹娘,是叔叔带大的,他常年在军营里,没人教过我。八个月前,叔叔死在了大漠,我就来投奔表姨了。”
他看着我,眼里现出一抹同情,然后有有些迟疑的,“你看过那文契了?”
我毫不在乎一笑,点点头,“看过了,那手印还是我盖的呢。”
犹疑的看我一眼,“你识字?”
我微微一愣,笑道,“我家隔壁就是个私塾,我没事也去给那老干点活,他就教了我些。”
他颔了颔首,正要开口——
外面传来了喜娘的声音,“少爷,少,多子多福麽麽来听喜了。”
只见冼靖宇脸色蓦地一僵,愣了愣,抬首朝外道,“还未净身沐浴,让她们等等。”
看着他的脸色,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妙来,“听喜是意思?”
他面上一红,“那个是,是……”
第四二九章有两拨儿!
看着他的表情,我心中不妙更盛——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他“是”了半天,脸也红到了脖子,还是没说出来。
我语的翻了个白眼,“她们该不是要看着人家夫妻那个,“
我古代帝王临幸妃子时,好像也有过这样的先例。
可若真要这样,那这忙我可帮不了。
他看我一眼,“她们要在外间听。”
哦,我明白了。
看来秋娅是故意的,分明是看出了冼家的计划,然后却故意这般来为难。
你想弄假的来骗我,我就要你弄假成真的。
一旦有了夫妻之实,若真是一般的平民女子,定然是会抓住冼家这棵大树不放的。
那文契上可写的是没有夫妻之实,若真违反了,那文契也就失去了效应。
想通之后,我笑了笑,看着冼靖宇,“那你打算办?”
他紧紧的皱起眉,显然也是为难。
我想了想,“你应该有同房丫头侍妾之类的,”
只见他愣了愣,抬眸看来,表示不解。
我看着他,小声道,“进来一个不就行了?”
他了然,然后摇头,“她既然派了人来,定然会守住的。”
我叹了口气,“那就先净身沐浴吧。”
他一怔,“可……”
我瞟他一眼,“你以为我会赖上你?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挥了挥手,“赶紧吧——还得让人好好听听呢?”
他呆了呆,又定定了看我一眼,眸光中浮起一丝疑惑,“你好像有点熟悉——我们以前认识么?”
我坚决摇头,“不认识——若是认识,这么半天了,你还没认出来么?”
开玩笑,肯定不能承认的。
若是被轻柳他们我同别的男人拜了堂,我还想不想活了?
他定了定了我片刻,又垂眸想了想,然后抬首看我,好似的确没有想起,可眼底还有一缕疑色。
他朝门外喊了一声后,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仆妇抬着水进来了,把墙上一个类似柜子的门一打开,里面却是一个隔间。
我张望了下,除了一个大浴桶外,还有个屏风隔出了一个角落,应该是放恭捅的位置。
浴桶里应该已经放了凉水,这两个仆妇抬了两大桶水倒进去后,又抬了一大桶放在旁边,想必是为了加水用的。
几桶热水一进去,整个隔间,顿时白雾缭绕。
仆妇们退下后,他迟疑的看着我,“要不,你先洗?”
我自然不会同他客气,点了点头,便径直走了进去。
一阵“喜刷刷”后,我还是穿我的原本的内衣,然后穿上了仆妇备好的丝绸月白中衣,走了出来。
他的视线在我泡得有点发红的脸上盯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失望的转头朝外面,唤仆妇们进来换水。
我垂眸一笑,爬上了床,在内侧躺下。
不多时,他也穿了一身中衣走了,却是有点局促的站在一边,面上却是有点尴尬。
我眨了眨眼,“你有通房侍妾,”
看我一眼,垂下眸,微微的点了点头。
松了口气,有经验就好,要不还真是麻烦。
朝他勾了勾手指,他迟疑片刻,走了。
我附耳细说,他面上红了红,又僵了僵,最后有些忍笑。
我在床上做了个俯卧撑的姿势,朝他挑眉,他意会的点点头。
然后转身走到内外间的门口,拉下帷幔,拉过屏风挡好,“请多子多福麽麽进来。”
细碎的脚步声进来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响起,“给少爷和少送喜了”
脚步声停在了屏风外不动。
待冼靖宇上床来,我好奇的凑近他耳畔低声,“火国宫里的人那个啥——难道都要让她们听么?”
他脸红了红,低声在我耳边道,“只有第一夜。”
我撇了撇嘴,“真是恶趣味,也不怕阳痿。”
他呆了呆,片刻后,猜到我的说的“阳痿”的意思,斯文的脸上顿时又起红霞。
看着我,唇动了动,还是没说出话来。
我瞄他一眼,“你又有通房,又有侍妾的,用不用这么害羞啊?”
他愣了愣,轻声道,“我不喜那些的。”
我“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下,心里暗忖,该不会是性冷淡,
他眸光闪了闪,“你想说?”
我干笑,赶紧摇头,“没有,都没想。”又拍了他下,推开了位置,抬了抬眉,“开始吧。”
于是,对话响起。
………
“我替宽衣。”
“不敢有劳夫君,妾身来。”
…………
然后便开始俯卧撑,床轻轻嗡动起来,片刻后,夹杂着微微的喘息声。
我侧躺在内侧,用手支起脸,看着他做运动,满面笑意的柔声轻呼了一声“痛”。
朝他挥了挥手,他停住不解。
我狡黠一笑,他凑,我附耳道,“不是痛么?你这个时候得等人家适应啊。”
他僵了僵,耳根都红了,还是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我朝他点头示意,他又开始运动起来。
我也**起来,开始不时的轻哼一声。
目光却一直盯着屏风处,忽见那帷幕颤了颤。
冼靖宇也跟着我目光看,见到帷幕颤动,脸也黑了黑。
我磨牙腹诽,奶奶的,到听上劲儿了
我蓦地大叫一声,冼靖宇一颤,那帷幕也跟着一颤。
我朝他得意的一笑,语声却柔腻,“夫君你轻些嘛……”
冼靖宇又是一颤,看着我有些发呆。
我赶紧朝他做手势,示意他动作。
他看着我抿了抿唇,满脸红潮,也不知是做俯卧撑累的,还是害羞的。
看了我一眼后,低头开始加快了俯卧撑的速度。
我也开始高高低低的出声,时而婉转,时而低吟。
余光一直瞟着那帷幕处,心里却发狠,喜(…提供下载)欢听是不?
老娘今天就当给*片配音了,就让你听个够
这一发狠,我愈发的叫的淋漓精致。
G调、调,把所有的调叫了个遍,叫得那帷幕不停轻颤。
我心里乐得直抽筋——这两个子,估计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叫得这么猛的吧。
冼靖宇忽的抬首朝我看来,我呆了呆,“你流这么多汗?”
做个俯卧撑不用这么累,不是有功夫么?
他有些呆滞的看着我,嘴张了张,没有。
看了墙上的滴漏一眼,我嘿嘿一笑,凑近他,“半个时辰了,应该够了吧。”
他颤了颤,点了点头。
我满意的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了下,“那该就最后了。”
他眨了眨眼,好似不解,然后看了看我的眼神,好似明白了。
抿了抿唇,低头开始加快了频率和力度。
我也跟着他的频率开始呻吟起来,最后蓦地又是一声大叫——圆满收工
伸手朝他比划了下,他停住动作,翻身躺在床上,好似累极。
我低头闷笑。
他看我一眼,眸光却是闪烁不停。
我止住笑,朝他眨眼,“后面的你来。”说着我指了指枕头上那张元帕。
他微微一愣,旋即明了。
起身,轻轻在柜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掀起衣袖,放了点血在元帕上。
然后收好,朝外唤到,“送些热水进来。”
他刚刚把元帕放到床头柜子上的一个木匣中,帷幕便掀开了,屏风也被拉开了。
那两个子在屏风处福了福,抬首细细看了一眼冼靖宇的面色后,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老身给少爷,少道喜了——还请接喜来。”
我散着一把长发,缩在被子里,只留了半张脸在外,做出一副害羞状。
冼靖宇把床头的木匣子底给了她们。
一个子上前来接过,又探头看了床上的我的一眼,“给少道喜了。”
我探出被我偷偷捏了几把的脸,羞涩道,“多谢麽麽了。”
那子笑了笑,转头朝后面那个子点了点头,两人又向冼靖宇道了声喜,这才退了下去。
她们走后,仆妇们又抬了水进来。
待所有人都走了,冼靖宇把帷幕拉下,转身。
我上下打量了下他,抿唇轻笑,“你不去洗洗么?”
他伸手在脸上摸了摸,看着我一笑,转头走进了侧室。
水声哗哗响了片刻后,他换过一身走了出来,在床边坐下。
我垂眸笑了笑,看向他,轻声问道,“忧公主为何要盯着你们冼家?”
他眸光一闪,定定落在我面上,“你是何人?”
我轻轻一笑,“你不用管我何人,这个假娶的主意虽好,可眼下看来,已经是被她识破了,只怕她接下来还有谋划,这次我帮了你,下次就未必有这般运气了“
就在此刻,只听外间窗户哗啦一声,然后不过一息间,帷幕便被人“哗”地拉开——
一道紫色的身影顿时出现在屏风前,那张雌雄莫辩的俊颜,此刻正满面铁青,黑沉似水
我心里一颤,呆住了
非月会在这里?
难道,方才在外面听的还不止那两个子?
只见他凤目似喷火般朝我看来,待看清楚面貌后,只愣了一瞬,便大步流星的走。
余光瞟了一眼侧室的浴桶后,不顾冼靖宇的愕然,从锦被中拉出我的手。
我心道要糟
果然他视线在我手上的银镯上停了一秒后,抬首死死的盯住我,脸色更加青黑了一层,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刚才的——是你?”
第四三零章沟通
我皱眉,“你先放手,你抓痛我了”
他眼里怒色顿时如巨*滔天,恨怒交织的双手一发力,顿时将只着中衣的我从床上扯到了他的怀里。
一把抱起我,箍得死紧,又冷冽的盯了一眼想开口的冼靖宇后,转身大步走出内间,从外间的窗户一跃,身法一展开,便流星般的朝远处飞驰。
“轩——”我只来得及朝窗外正发呆的轩夜喊了半个字,就已经远去数十米开外了。
好似把身法提到了极速,不过几息间,便出了冼家。
风声呼呼从耳边呼啸,吹到身上冷飕飕的,我没办法开口。
他箍得我有些发痛,可此刻也没办法解说。
只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随他吧,总归有停下来的时候。
一直跑到了我们曾经到过的那个山头顶上,他才停了下来。
俯首紧紧盯着我,凤目里寒气隐现,却是不。
我定定的看着他,本来想开口解释,此刻见他这般却又故意顿住,只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只看着他,也不语。
就这么两人对视着,谁也没先开口。
最后,我垂了垂眸,有些赌气的道,“放我下来。”
他瞥了一眼我光裸的脚,没有动,却带了丝命令的口吻,“还不把法术收了,换。”
我微愣,他凤目在我面上一扫。
随即明了,又哼了一声,“这本来就是原本的我,何来之说。”
他一怔,目光滞留在我面上,我不服气的回望他,与他对视。
片刻后,他眸中闪过一抹好笑的意味。
“笑笑?”瞪他一眼,磨牙道,“方才不是很么么生气?现在怎的又不生气了?”
知他方才定然是猛然听出是我的声音,一时激怒却未曾细想,然后勃然大怒,此刻跑了这么久,冷静一想,想法就不同了。
就好似我初见他抱玉落时,而几日后沉静下来想法也会不同一样。
想法不同,情绪自然就不同。
加上此刻又见我面上神情,揣摩几分后,心里自然也就有几分猜测了。
非月虽不如轻柳心细如尘,但也是心思细腻之辈。
他看到我面上的不服气和故意赌气后,面色反而慢慢松开,凤目垂了垂后,盯着我,“到底是回事?”
我看了他一眼,垂首敛目,低声奈,“秋娅让人来看着,我们只能做戏。”抬眸看着他眼里仅剩的疑虑,我再次强调,“真的是做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