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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笑娶五夫-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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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还带着她体温的书信,我噎了噎。
  真够隐秘的——很有地下党的潜质。
  待她穿戴整齐后,我们一起走了出去,我把书信递给秋湛。
  他拆开来,却是整整三大张纸,写的密密麻麻。
  秋湛看得很仔细,眸光沉静,面色也没有变化。
  看完了,他抬起头看向夏蝉,“你看过这信?”
  “奴婢不曾看过。”夏蝉垂眸淡笑,“但信中所言,奴婢皆可作证。”
  我垂了垂眸。
  这封信定然是大皇子的亲笔,而内容也不难想象。
  这是想玉石俱焚的大皇子留下的遗书,再加上夏蝉这个证人,这封信只要到秋湛手中,以他的能耐自然能找出若干铁证,让秋娅法再栽赃陷害于他。
  他不愿让死得不清白。
  我轻轻叹息。
  这时,敲门声响起。
  那个黑发侍卫端着药进来了。
  秋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便端着药朝大皇子行去。
  可要给昏迷中的大皇子喂药,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皇子未死,夏蝉呆了呆,有些激动的朝前挪了一步,又看向秋湛。
  秋湛垂眸一笑,瞟她一眼,“你去服侍大哥吧。”
  夏蝉感激的看了秋湛一眼,应了一声,便疾步朝大皇子行去。
  至此,我才算彻底明白了。
  先前我一直不明白大皇子为何能那么多皇后同秋娅的隐秘——原来这一切都在这个夏蝉身上。
  想想也对,大皇子三十八,夏蝉大约三十四五的年纪,年龄也是相符的。
  看夏蝉的摸样分明是对大皇子一往情深——而看这样的情形,这两人只怕相识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
  火国皇子只要未成亲,十八岁之前都是住在宫中的。
  年少的皇子,情窦初开的小侍女——也许也是一段故事吧。
  秋湛笑看我一眼,又唤了几个人进来,将大皇子抬进内室,然后传了几个侍女进来把秋娅抬了下去。
  没有给她解穴。
  我只抬了抬眼便垂眸了,却没有发表意见。
  如今大局已定,如何处理便是他们火国皇室的事了。
  我心里也明白,这样的丑闻,论是火皇还是秋湛,定然是不会宣告天下的。
  皇家多的是法子,处理这样的事。
  不过不管处理,这对母女想必也是翻不了身了。
  也许会赐死,然后通报一个急病暴毙。
  不过,我倒更希望她活着,反正她现在手足俱废,就如同大皇子说的——已经做不了恶了。
  活着让她慢慢的体会漫长的痛苦才是最大的惩罚。
  淡淡的笑了笑,我果然从一开始就没有看她。
  这个心里只有,任何人对她来说都是有用用之分。
  还好的是,这次的事情已经足以将她钉死。
  若是真被她脱逃了罪责,给她更多的和机会,以她的狠毒,心机,还有胆大,假以时日,她未必不能成功。
  她想篡位应该是土国之后才起的心思。
  短短的时日,她便从起心思到定计,然后实施,我想她只怕连犹豫也没有犹豫过。
  狠毒而果决
  秋湛走到门前不停的叫过一个又一个的手下吩咐着,我没有上前去听。
  我现在只想等归离,给大皇子扎针排毒——然后我们就离开。
  我走到榻前坐下,本来想问他轩夜在哪里,可看他一直忙着,我也不好出声相扰。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开始感觉有些困意的时候,终于听见了那熟悉清朗的声音,“见过二皇子。”
  一个激灵清醒,惊喜的,“轩——”
  喊了半声,赶紧顿住口,站了起来朝外张望。
  站在门槛内侧的秋湛转首看了我一眼,“进去吧——她在里面。”
  轩夜好似笑了笑,语声喜悦,“谢过二皇子。”
  秋湛微微垂首侧身,一身侍卫装束的轩夜迈了进来。
  虽然也是易容过,可那闪亮有神的眼神却让我一眼便认出。
  只有轩夜才有这样干净又晶亮的眼睛。
  外殿没有他人,我快步迎上去,将他抱住,低低道,“轩夜,我想你了。”
  进了火国皇宫后,我就一直没见过轩夜。
  他搂紧我,轻笑,“我也是。”
  静静拥抱了片刻,秋湛的咳嗽声便响了起来。
  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还是松开了他。
  轩夜看我面色有些不高兴,笑了笑,低声道,“归离呢?”
  看他的眼神我便他是想离开了,我点点头,“我也在等他,他去追人去了。”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大皇子中了毒,我身上没带金针,等归离替他扎了针,我们就走。”
  此番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说实话,我眼下真是归心似箭。
  这样的地方,实在让人是法喜(…提供下载)欢。
  我清楚,偶尔斗智斗力的还行,但若是长期处在这样的环境,我肯定会疯的。
  我喜(…提供下载)欢轻松的生活,我也没有野心。
  可以真诚的待人,可以随心所欲的,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地位也好,权势也好,都不如一份真实的爱。
  而在这样的环境中,爱是一种奢侈。
  有太多太多的来腐蚀它,有太多太多的人会想要破坏它。
  想要在这样的环境中将爱进行下去,实在是太难。
  突然又想起,若是当年炎赫没有娶碧珠,我嫁给了他……
  轻轻摇了摇头,淡淡的笑了笑。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我同轩夜对视一眼,轩夜提步朝外行去。
  一个侍卫的声音响起,“主上,人已经抓到——可要带?”
  轩夜此刻也走到秋湛身后,朝外一望,露出了笑意,没有出声,退后了一步。
  我心中一喜,疾步上前,低声道,“大皇子还需扎针。”说着,看了一眼侍卫身边的归离。
  

  第四五三章斗法
  秋湛微微颔首,迈步出去对那侍卫吩咐道,“把人带到偏殿。”
  我朝归离使了个眼色,他便领会了,上了台阶,走了进来。
  拣关键的小声说了几句,归离也就明白了。
  轩夜凑近他,低声道,“赶紧扎——扎了咱就走”
  虽是小声,我却听得分明,忍不住微笑。
  归离朝我们也抿唇一笑,便快步朝内殿行去。
  归离进去扎针了,我想了想,走到书案边,取过纸笔,写了起来。
  “子不过午”这种毒虽然可解,但对人体脏腑的损耗极大。
  对于这个大皇子,我可怜却也钦佩。
  他的确懦弱胆小,可他却有着的底线。
  而秋娅,却触犯了他的底线。
  所以,这个胆小怕死的大皇子激发了他所有的智慧和勇敢,来求一个鱼死网破。
  突生感慨,人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论他是小人物,还是大人物。
  把后续的药方和调养的方式和注意事项都写仔细了,我放到桌案上。
  走到硬榻边,取下了那只红烛,嗅了嗅,鼻翼传来淡淡的兰花香——果然啊,不由的垂眸一笑。
  轩夜走近,好奇的看了一眼,“这烛?”
  我笑了笑,“用迷人兰的花汁做成的——一炷香的,人体便会僵硬,法动弹言语。”
  大皇子想必是先服了用迷人兰根茎汁液做的解药,所以碍。
  这种其实算不得毒,只要不继续闻,一炷香后便可行动自如。
  很多的**中便有这种成分。
  香味很淡雅,闻起来很舒服,所以让人很难觉察。
  宫廷中每日都要熏香,不是很特异的味道,谁又会注意那么多。
  轩夜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又偏头看了内殿一眼,“归离那么久?”
  我抿唇一笑,“金针驱毒,哪有那么快的。”
  门口又有脚步声传来,很快的,秋湛走了进来。
  神色倒也平静,看了凑在一起的我和轩夜一眼,眸光闪了闪,垂了垂眸,没有,便朝内殿行去。
  刚走几步,归离便走了出来,微微顿了顿脚步后,看向他,“大皇子要见你。”
  秋湛点了点头,没有,走进了内殿。
  我走近归离,低声问,“他还能么?”
  归离轻轻点了点头,又有些惋惜的,“虽是能说,可嗓子已经毁了。”
  我也只能一叹。
  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不多时,秋湛走了出来,轩夜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垂眸笑了笑,看向秋湛。
  他走到我和归离身前,拱了拱手,“多谢了。”
  归离浅浅一笑,“二皇子客气了。”
  我也不跟他客套了,看着他,“如今诸事已毕,我们在这里多有不便,就先告辞了。”
  他看我一眼,垂了垂眸,沉默了片刻,“我派人送你们出去。”
  我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一点,沉吟片刻,抬眼看着他,“秋娅认出了我。”
  火皇一旦清醒,定然会大肆清洗一番。
  这样的丑闻太过影响皇室形象,他不会愿意让人的。
  而我们同样也不想被人牵扯进来。
  若是秋娅说了出来,论火皇信不信,心里只怕都不会舒服的。
  我虽也不怕,但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见秋湛淡淡一笑,“你放心——她从此都说不了话了。”
  我一愣,“你该不是?”
  他垂了垂眸,“只是说不了话而已——如何处置她,要看父皇的意思。”
  我明白了——他把秋娅弄哑了。
  果然斗争经验丰富啊,我还是刚刚才想到这点的,他却已经永绝后患了。
  瘫了,哑了——这下秋娅彻底是废了。
  论火皇如何处置她,对我们也再不会有影响了。
  轻松的舒了口气,我朝他一笑,“那我们就告辞了。”
  外面天色已经薄明,最多小半个时辰天就该亮了。
  想到马上可以,心情顿时愉悦。
  但我说完之后,秋湛只静静的看着我,却没有言语。
  归离看了我们一眼,“我们在外面等你。”说着,转身出去。
  轩夜垂了垂眼睑,抬首朝我笑着点了点头,也跟着出去了。
  我抬首看向他,他的眸色却有些深沉复杂。
  突然觉得好似有些形的压力,我垂下了眸,轻轻咳了咳,“二皇子,还有事么?”
  总要有个人开口吧。
  这样的气氛太怪异了。
  感觉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面上,随之,他声音淡淡响起,“你不用怕我。”
  我滞了滞,心里腹诽,我不是怕你,是怕你误会。
  紧接着,他语声中又带了丝淡淡的笑意,“你也不用怕我误会——我你意。”
  还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我呆了呆,抬首朝他看去,他唇边挂着一抹若有若的笑意,“先前你说的意思,我都明白——我是故意的。”
  我僵了僵,有些语。
  他轻轻一笑,“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活,也很轻松——总是好像很容易便会心情很好。”
  我瞄了他一眼,低声道,“如果你想开心,生活里总能找到让你开心的事的。”
  他摇了摇头,没有多说,只道了四个字,“不一样的。”
  我也不知该说了,摸了摸鼻子,“那我就告辞了。”
  他微微垂了垂眼睑,然后又很快的抬眸定定朝我看来,深邃的眸光衬着那刀削般的两条浓黑的眉,却是更加醒目。
  我莫名有些心虚,不自觉就想退一步。
  但又很快顿住——我心虚个毛啊,我又不欠他。
  这样一想,胆气就壮了些。
  他不动声色的将我的反应收入眼底,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我磨了磨牙,敢情他是故意的。
  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瞪了他一眼,“我真要走了。”
  他忽的一把拉过我,在我耳边低声道,“这是第三次——”我推了他一把,他却箍的紧紧的,“你每出现在我眼前一次,我的心便乱一次——比你美的不是没有,可我只要想到你,便觉得索然味。”
  我不好大声,推又推不动,只能用手使劲的掐他,他却屹立不动,完全的关痛痒。
  恼怒的抬首瞪向他,恨恨低声,“我好歹也算帮过你,你就这么对待恩人的。”
  他眸中却盛起了满满的笑意,挑了挑眉,手臂一使力,我便紧紧的贴住了他。
  脸很快火烫,尽力让的身体不要贴住,咬牙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了。”
  他微微低头俯视我,眸色黑亮,忽地轻轻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做的。”顿了顿,“虽然我很想做。”
  我垂了垂眸,也不再徒劳挣扎,反正他也不可能做,“你究竟想怎样?”
  他没有,又搂紧了一下,然后放开了我。
  我立刻退后一步,他静静的看着我,片刻后;忽地一笑,“我只是想抱你的感觉——”顿了顿,又淡淡一笑,“很温暖。”
  我看他一眼,抿紧了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他垂眸一笑,“我送你出去。”
  说完,转身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去,没有再回头。
  两个时辰后,我们一行七人加上七七,分坐两辆飞车驶出了火都。
  这种敏感的时刻,愈少人我们来过火都愈好。
  我们此行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自然是选择第一离开。
  我懒懒的躺着轻柳的怀里,鼻翼是淡淡的檀香,只觉满心的喜悦和满足。
  虽然一夜未睡,但闭目养了会而神后,又睡不着,便睁开了眼。
  轻柳俯看我,浅浅温润的一笑,“不是让你睡么?怎又睁眼了。”
  我轻声一笑,伸手捉过他的手抱在胸前,撒娇道,“我睡不着。”
  斜斜靠坐在对面的非月朝我抛了个媚眼儿,妖媚一笑,“定是轻柳的腿太硬——丫头,我抱你睡,定然就能睡着了。”
  轻柳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的腿纵是硬——也只睡过一人。”
  非月蓦地一噎,脸僵了僵,磨了磨牙,低声哼哼道,“我可没让人睡过我的腿。”
  轻柳也不说换,只朝他挑了挑眉,还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
  非月自然不能同轻柳再说下去,只悻悻的哼了一声,不做声了。
  我心里又再次的对轻柳膜拜了一次。
  这个世上能从轻柳手上讨到便宜的人,只怕还真没有。
  对非月,自然也有些同情。
  可这种时候,我最明智的做法便是不要发表任何意见。
  抿唇一笑,我开口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绝对猜不到那飞玉池的机关是开的?”
  我们三人后,便将情况大致说了下,他们对火国皇宫的事也大致都了解了。
  不过这些细节的,还没来得及说。
  说到机关,轻柳自然更多了几分兴致,“你说来听听,我们来猜看看。”
  非月也嘿嘿一笑,“丫头,说仔细些——”顿住,又朝轻柳懒懒的抬了抬眉,“比一比,如何?”
  轻柳轻轻一笑,“胜之不武——不比。”又瞟了非月一眼,“你想同我赌彩头——可这彩头眼下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何要同你比?”
  非月噎了噎,有些幽怨的瞄了我一眼,不了。
  


  第四五四章犯倔的七七
  我眼珠转了转后,便明白了他们二人话里的机锋。
  非月的算盘是同轻柳比,若是轻柳答应了,他便会提彩头。
  而这彩头,自然就是我。
  而轻柳却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一口拒绝了他。
  而那胜之不武意思是机关造物本是他的强项,便是胜了非月,也没有意思。
  第二回合,非月再次战败。
  我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可怜的非月,费了老大劲儿才把炎赫挤到了归离和轩夜的车上,却老是在轻柳这里吃瘪。
  见二人偃旗息鼓,我赶紧开口,把那飞玉池的宫殿描绘了一番,然后各看了他们一眼,得意的一笑,“你们保准猜不到的”
  我的描述很平铺直叙,就直接从上说到下,然后从外说到内,布局,里面有些,长宽高是多少,有样的外部特征,材质,都平平的描述了一番。
  轻柳垂眸沉吟,非月看着我,凤目微眯。
  都在思索。
  我看着他们,只嘻嘻笑,心里却是笃定得意。
  只见轻柳睫毛扇了扇,慢慢的露出了笑意,而非月也眸光一闪,唇角缓缓勾起。
  “池中石。”
  “合欢石。”
  前者是轻柳的声音,后者是非月的声音,却是同时响起。
  虽然称谓不同,很明显说的都是同样的。
  非月的说法估计应该是比较“专业”的。
  有些呆滞的眨了眨眼,“你们猜到的?”
  非月懒懒的看了轻柳一眼,“轻柳如何猜到的,我便是如何猜到的。”
  我噎了噎——这说了不等于没说。
  抬眼看向轻柳,他却望着我浅笑不语。
  不说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还不信想不出来。
  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转了两圈,一个朝我挑眉戏谑,一个依旧浅笑意味。
  眼珠转了转,又垂眸一想,然后明白了。
  非月笑嘻嘻道,“丫头,说来听听——”
  我却有些悻悻然,“你们都胜之不武——你们根本不是从我说的去猜的,而是从我身上去猜的。”
  就在我太过得意和新奇了,然后也问的不对,我没有问机关在哪里,而是问“开的”。
  他们两人中,非月自然不用说是那石头的用处的,而轻柳便是不,也能猜到。
  加上我笑得也诡异,他们自然很快就想到了。
  轻柳抿唇轻笑,“那机关是开的?”
  非月也坐了起来,我懒懒闭眼道,“那石头用的,就开的呗。”
  忽觉不对,睁开眼只见四道锐利目光都落在面上,我眨了眨眼,“我找到机关,然后他负责开机关——跟我可没关系的。”
  轻柳垂了垂眸,“你们走的时候,他同你说了?”
  我一愣,眼珠转了转,“不过是些客套话,感谢之类的。”
  非月似笑非笑看着我,“这回没有吃亏吧。”
  心里一抖,我干笑,“我哪能吃亏——”然后用手盖了盖嘴,打了个哈欠,“现在好像有些困了——你们先聊,我睡会儿。”
  说完,不等他们回答,便闭目。
  这回是不敢睁眼了,反倒很快便睡去了。
  五日之后的,到达我们此行的目的地烈城。
  我们住进了烈城的云来客。
  晚膳后,下人撤去盘盏后,又奉上茶水。
  七七蜷缩在我怀里,微眯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摸样。
  我轻轻的顺着它的毛。
  轩夜坐在我身边,偏头轻轻的抚着七七的脑袋,不时看我一眼。
  神情却是有些复杂的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却未,只低头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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