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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独宠傻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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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姬对着楚碧耸耸肩膀,神色间颇是不以为意。

    楚碧只好歉意地对着两人笑了笑:“抱歉,二位。魅姬就是这个样子,口不择言,但她并无恶意。要是令夫郎真的受到了实质性伤害的话,即使是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哦,原来这个叫楚碧的女人那时也在屋子外面啊。。。。。。

    顾怀裕心下有些迁怒,尽管理智上知道人家也没有仗义勇为拔刀相救的责任,但是她们眼睁睁看着薛嘉在屋里被人囚禁的做法还是让他感到格外不舒服。因此即使知道这个楚碧说的想来是实话,但也只是略略点了点头,没有太多表示。

    薛嘉自出来后脸色一直不太好,外面天气又冷,冻得有些脸色发白,这时忽然开口道:“肖公子,多谢你带人前去找我。不过眼下天色已迟,我和怀裕要从洛华街转回明坊街了,先就此拜别了,容我们隔日再上门相谢。”

    肖容敛神色淡淡,眉目倒很温和:“也好。顾二少爷,我们之前商议的事情以后可以继续联络,现下你先陪薛公子回府休息吧。”

    顾怀裕点点头,看着从街那头驶过来的顾家的马车,揽住薛嘉过去上车。

    马车的木质车轮在这时安静的街面上发出滚滚的声音,声音杳杳悠长,随着马车远去慢慢消失。

    留在原地的楚碧看了一眼含笑不语的魅姬,对着肖容敛道:“不知现在前去拜访一下公子的住处,可否欢迎?”

第31章 释怀() 
夜里的风吹过窗棂的声音很冷,屋里的烛火却始终持久而温暖地燃烧着。

    回了顾府后薛嘉匆匆忙忙地叫人准备热水沐浴,泡在热水里一遍又一遍地死命搓着皮肤,把皮肤搓得通红像是还不解恨一样,整张脸都冷寒下来。

    顾怀裕看着死死皱起眉头,在水里一把握住薛嘉的手:“够了,别搓了。”

    薛嘉一把甩开他的手,像是情绪有些失控:“你要是嫌我脏就出去!”

    顾怀裕略微有些吃惊,这好像。。。。。还是嘉儿第一次对他发脾气。想不了太多,直接过去把薛嘉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声音有些低哑:“胡说什么,怎么这么轻贱自己?我怎么会嫌弃你?”

    顾怀裕不顾薛嘉轻微的抵抗,紧紧在水里搂住他,皮肤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徐徐的声音有着奇特的安抚力量:“今晚的事,都怪我不好,没有好好看着你,害你被人掳走,都是我的错。”

    “你是知道我的。我后来是真的开始在乎你,把你放在心上的,现在也只愿意护着你一个。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情,我都希望我们能一起面对,嘉儿,你对自己,也对我,多点信心好吗?”

    一字一句,薛嘉在这样的声音下慢慢安定下来,整个人缓缓地靠在顾怀裕身上,怔楞半响才慢慢红了眼眶:“我没有和他发生什么的。。。。。。我都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带走我。。。。。。我真的没有和他发生过什么。。。。。。”

    顾怀裕语气温柔地哄着他:“我知道,我知道。。。。。。”

    “怀裕,你知不知道,方才他想要。。。。。。什么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特别想杀了他!如果我手边有一把刀,我想我一定会一把插|进他的胸口。。。。。。我是不是很可怕?”

    顾怀裕轻声呵斥他,语气却愈发柔和:“别胡说,谁说你很可怕?对于伤害我们的人,我们会恨,甚至恨不得想杀人,都是很正常的啊。。。。。。不要贬低自己。。。。。。你要知道,无论你是什么人,我都会爱着你,都会站在你这边保护你。”

    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啊。。。。。。刚重生的时候,他对于自己的仇人恨得想要直接冲过去提刀杀人,恨不得把对方抽筋剥皮、生啖其肉,但最后,还是因为心中有所牵挂,才硬生生地压下了这种血腥的**。

    薛嘉忽然侧过半个身子,回身搂住顾怀裕的脖子,小声地啜泣起来,声音最初是低低的,最后却变得无比哀伤起来,眼泪一颗颗地打落在顾怀裕的胸口,最后流进了水里。

    顾怀裕缓缓收拢双臂,心里越发难过起来,像是有什么在撕扯着他的胸腔,慢慢将哀伤也浸了进来。前世薛嘉新婚被他扔在洞房据说没有哭,被他抛下了回门礼据说也没有哭,被他在后院里冷落七年也没有见他哭过一次,哪怕直到死,他都没有见过薛嘉哭的模样,可眼下嘉儿哭得这样伤心,肯定那时是很害怕很委屈的吧。

    不过,嘉儿在他面前这样放心地袒露自己的情绪,是不是也说明,其实嘉儿也开始慢慢放心自己,对自己投有信任了呢?

    薛嘉哭了半响,声音才慢慢微弱下去,一抽一抽地缓缓道:“你不知道。。。。。。其实我这样,是有原因的。”

    他七八岁的时候,那时他姨娘刚走不久,正是薛家内宅斗得最激烈的时候。薛父最宠爱的侧室原本是郑氏,那时新纳进来一个出身青楼的姨娘柳氏,颜色极好,又会小意奉承,一时间不仅夺了郑氏的风头,就连薛夫人都被压制住了不少。几方人成日里斗来斗去,虽说惹出来的事情颇多,倒也没波及到薛嘉这刚没了娘又不受宠的孩子身上。

    结果那天几个孩子在薛府的花园玩耍的时候,过了会就听见夫人所生的嫡少爷薛禄掉进了水里,捞上来薛禄就生了一场大病。薛嘉私底下听见厨房的两个小丫鬟碎嘴说,其实不是无意掉进去的,而是薛禄当着柳氏的面辱骂她,被柳氏的丫鬟推到了水里。因为没什么人看见,再加上柳氏善辩抵死不认,薛仁那时正宠爱柳氏上兴头呢,也就没责罚她,只是把那个传言里的丫鬟打了一顿卖了出去。薛夫人因为此事深恨柳氏。就在柳氏产子周岁、薛府摆了小宴之际,柳氏的哥哥在酒宴上喝醉后,被薛夫人特地引去了薛嘉所在的地方。

    因为据说,柳氏的这个大哥,喜欢娈宠。

    仆从等人早被薛夫人刻意引开,薛嘉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凑过来对他上下其手,任意猥亵,但他无论如何大哭大喊都没有人来救他。最后他害怕极了,下死口咬住了男人的脖子,把男人咬出了血,男人掰开了他下巴,一气之下把他扔到了墙角,脑袋磕出了一个包。

    就在这个时候,薛父终于被薛夫人引了过来,把这一幕看了个正着。薛父一眼就看明白了怎么回事,虽说他根本不疼爱这个儿子,可在薛父的概念里,这个儿子也是他的私有财产,怎么能被别人随便染指?要是这样也就算了,毕竟柳氏还给他添了一个儿子,可是薛父还是个极好面子的人,被好几个亲友看见这个情况,觉得极跌面子,狠狠骂了柳氏一顿,再也不允许柳氏家人上门,喜宴也不欢而散。

    薛嘉那之后也病了一场。可是不同于薛禄慈母在前、下人悉心伺候,那时小小的薛嘉只能一个人呆呆地看着薄寒的窗子外清冷的天光,一点一点,把病熬了过去。他那段时间看着呆呆木木的,可却没有人明白他心里的害怕。

    随着后来慢慢的长大,薛嘉慢慢明白了,只是因为当时自己是最合适拿来打击薛夫人仇人的棋子罢了,没母亲庇护,年龄合适,又不会反抗,不过是为一场后院宅斗做了无端的牺牲而已。至于他受了什么委屈,又有谁在乎?

    后来到了十六岁那一年,他义无反顾地嫁进顾家,除去最重要的他对顾怀裕动心的因素外,也是因为顾家虽是大家,但家庭架构却极其简单,内部纷争极少。最开始这一年来,纵然顾怀裕不喜欢他,可顾府却从来也没让他受什么委屈,待遇比起在薛家还要好上不少。顾老爷对他也很和气,有时候他都很羡慕顾怀裕有这样好的一个父亲,甚至希望自己的父亲是顾钟鸣多好。

    可惜出生由不得自己。

    听到这里,顾怀裕心里难受极了,紧紧搂住薛嘉,一只手缓缓在他背上抚摸:“嘉儿。。。。。。嘉儿。。。。。。别怕,别怕,以后都不会这样了。我会一直护着你,谁也别想再动你一分一毫。”

    薛嘉哭了这一场,心里负面的情绪散去了好些,一直压抑心里的阴霾在男人这样轻缓的抚慰下渐渐变淡,脸色转好不少。不过两个人这时依然还在水里,赤身**地彼此贴近,刚才说事情的时候没有察觉,这会儿薛嘉感到顾怀裕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那只手,尽管知道对方没有别的意思,可脸色还是不禁越来越红,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都有点抬头,有些难堪地把脸埋在顾怀裕胸前。

    顾怀裕被薛嘉这么一动,才迟钝地后知后觉发现了两人现在姿势的暧昧——浴桶大得很,可两个人就这么紧紧地抱作一团,贴在浴桶的边上。温香暖玉在怀,顾怀裕也没办法坐怀不乱,胡乱咳嗽了两声,顾怀裕才道:“嘉儿,我们出去就寝吧。”

    薛嘉耳根都有些红起来,由着顾怀裕把他抱起来,两人出了浴桶后,顾怀裕用浴巾把薛嘉擦干,直接裹了薄锦袍把人抱上了床。

    薛嘉的发角还有些湿,贴在脸侧淌着水珠,直淌进了薛嘉的衣襟里去,打湿了一小块胸口的衣襟,更加显得露出来的胸口白皙可口,看得顾怀裕的下身蠢蠢欲动。

    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顾怀裕有些口干舌燥,但想到刚刚薛嘉说起的往事,勉强克制着自己:“嘉儿,今晚。。。。。。可以吗?”

    薛嘉听出了顾怀裕的迟疑,只是转过脸定定地看着顾怀裕,绯红的脸上有着温柔的爱意:“今天晚上。。。。。。我把自己交给你了。”

    顾怀裕再也忍不住了,凑上去吻住薛嘉的唇,辗转反侧。一只手温柔地抱住薛嘉后颈,另一只作乱的手慢慢褪去了薛嘉的浴袍,用自己的小兄弟磨蹭着薛嘉白皙的大腿内侧。

    薛嘉脸上神色也变得有些迷乱起来,声音低低道:“怀裕,进来,我想让你进来。”

    顾怀裕更温柔地吻着薛嘉,做了些前戏后,慢慢进入了薛嘉的身体。和他融为一体的那一刻,顾怀裕感情涌动,动情地凝视着薛嘉:“嘉儿,我真的爱你,很爱你。”

    薛嘉闻言搂住顾怀裕的脖颈,愉悦地笑了起来:“我也是。”

    君若不离,我必不弃。从此之后,死生契阔。

第32章 秘辛() 
为什么要做一个大人物呢?

    那年,十三岁的方麒佑闹着自家的大堂哥,蹭着堂哥差事的机会也想看看淮城军队。在淮城军营中,一掀帐帘,就看见了随父巡视淮城驻边军营的肖容敛。

    当时军营里只有一个穿着白色单衣的小公子端坐在几案后,纯白如洗,一眼风华,只有这八个字可以形容当时莽头莽脑闯进去的少年那时的心声。

    很多年后,方麒佑还记得当时看得有点痴傻的自己说出来的第一句话:“你真好看。。。。。。你是不是小仙子啊?”

    兴许就是宿命,就是那一眼,让十三岁的方麒佑一心就认定了眼前的这个人。

    那个下午,在远离了大人们的世界里,方麒佑看着少年老成的肖小公子百般戏弄,偏偏对方八风不动,弄得从小到大在胡搅蛮缠上一向无往不利的方少帅好生没意思,最后一把抽走了对方手里的书,拿过来一看倒是小小地惊叹了一声:“啊?原来你也看《三略》啊?”

    我只当你是偶遇,却没想到是知己。

    那个一直静静坐着看书任他百般撩拨不说话的小公子这时才淡淡开口:“你也看?”

    “对啊对啊!”终于和这个一眼看见了就喜欢得不行的小人儿有了共同的话题,方小帅兴冲冲地道:“我从小就喜欢看兵书,武经七书我都看过,而且我将来立志要做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军!”

    肖小公子静静地看着他,终于对着他露出了这么半天来的第一个微笑:“好理想。”

    方小帅毫不谦虚地咧开了嘴:“那必须!”

    那个下午,日后名震天下的方少帅就一本兵书引起了和日后的双陆四公子之首的肖公子的话题,两个半大的孩子就天下形势、兵法战略畅快淋漓地聊了起来,一聊便不可收拾,尤其是方少帅,颇觉得有些知己相遇恨晚的感概。

    聊到最后,那时也只是年方十三岁的肖公子点点头,慢条斯理地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你有没有想过,若将军做出正确的战略决定,但是君王被小人蛊惑,使得王令和将令相违背,将军应该怎么做?”

    方小帅一拍大腿道:“那当然是,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啊!”

    肖小公子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道:“方少忘了虞国前朝的那位东郭将军了吗?”

    前朝最后几任皇帝,一个比一个荒淫无道,眼看就是气数将尽之象。这时西边的朔国举兵来犯,幸得当时有一个叫东郭展的大将,用兵谋略如神,几次击退强敌。但是皇帝不信任他,作战时派了监军在侧。因为东郭展刚直不阿,最后得罪了这个监军的宦官,被宦官密奏上去,说他之所以一直在边境其实是想拥兵自立。皇帝不放心他,便急令召他回朝。东郭展为了边境安危执意不回,结果下次面对朔国来袭之时,东郭展定下战术,让副将和监军在他领兵设伏之际增援,没想到出身皇帝母家的副将接到密令,让他私下里铲除东郭展,因此副将和监军这次趁机不加增援,让原本设伏的所有将士深陷朔国重围中,最后无一生还。

    也就是这件事,大大削弱了虞国边防军的实力。皇帝自毁长城,最后加速了前朝的灭亡。最后这件事成为了将领受到君主猜忌的典型案例,所有用兵者在接受教学的过程中都听过这个典例。

    方小帅倒是考虑了半天这个千古无解之题,皱起眉头的样子煞是可爱,最后还是一咬牙道:“要是我遇到类似情形的话,即使要违抗君命,也一定要保得家国百姓的平安。”

    肖小公子看着他这幅模样倒是笑了笑:“方少倒也不用这么忧心,其实肖某早些年也考虑过这个这个谜题,后来细细剖析了这个案例,倒是想出了一个兵不血刃解决君王猜忌的可行方案。”

    “什么方案?快说快说。”方小帅急着追问。

    肖小公子微笑的神情颇为从容:“方少有没有想过,要是当年,东郭将军身边的那位监军选择维护他呢?”

    方小帅歪着头想想,认真道:“不妥不妥,阉人最不讲究忠义,怎么肯站在东郭将军这边?”

    肖小公子神情一肃:“非也。天下之大,什么样的人中都会有忠义之人,方少不可对宦臣抱有偏见。”

    “而且,我只是举个例子。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个被君王所信任的人,在最关键的时刻站在将军这一边呢?”

    “将在外,是身在外,不代表出征在外就在朝堂上全塞了耳目。一个好的将领,不能只会行军打仗,也要学会怎么消除君主的猜忌。”

    方小帅苦恼道:“可用兵之人如何还有精力在朝堂上耍弄权谋?如果把心思都放在应对君王上,将领还如何用心行兵布阵?”

    肖小公子终于露出一个有三分得意的笑意:“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在朝堂上作为将军最坚实的后盾啊。”

    当将领领兵在外时,有深受君王宠幸的朝臣私心里一力维护他,为他稳定大局费心筹谋,才能让将领用兵消除后顾之忧啊。

    方麒佑也是聪慧之人,一点即透,当即明白了肖容敛的想法,心中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微妙,似乎这人天生就该是为他而生。怔楞半响,方麒佑用尚且有些稚嫩的嗓音对着肖容敛郑重道:“若有一日我为将,你可愿意为我之盾?”

    肖小公子但笑不语。

    我们为什么要成为一个大人物呢?

    不为权,不为名,为的是我们心中怀有的抱负,为的是实现我们的理想,为的是这片土地上万千苍生的安宁及和平。

    一领血红色的衣角在夜风里翻飞,方麒佑在夜风里叹了口气,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了好几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他和阿敛第一次见面。

    阿敛当时其实并没有答应他,等他第二天再来军营的时候,肖侯爷已经巡视完毕,回了淮城的府邸了,半月后才会再来。还没等来这个半月后,堂哥办完差事就提着他回了帝都。再然后,他满了十四岁,就随着父亲前去了西部边疆磨练自己,自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阿敛。

    一别四年,再相逢已经是十七岁了。

    身后有簌簌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参将走到自己身边笑道:“方少帅,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营帐?”

    方麒佑收起因为多日不见自家阿敛有些伤感的心思,爽朗一笑:“在这里吹吹冷风,冷静冷静头脑。”

    那参将走到他身边,笑容不减,声音倒是压低了些:“听说睿王真的要造反了?”

    方麒佑气定神闲地看了这人一眼,眼中带着微妙的笑意:“不然我为什么会被派遣过来呢?”

    睿王要反,可他注定会失败的。是的,这会儿他已经身在帝都边防的大营中了——这是阿敛为他争取到的机会。可是。。。。。。真的有些想念阿敛了啊。

    云城香海雪庭,三十三重离恨天,最高也是最冷清的离恨阁中,燃烧着六盏诺大的玄晶琉璃宫灯,香炉里飘荡着袅袅的香气,有着安人心神的气息。阁里素净,没有太多的装饰,显得有几分空旷,却见案桌边有一条雪色的长裙迤逦地垂了一地。

    案桌边两人对坐,绝色倾城的女子安安静静地凝望着对面人看着手里的情报的身影,许久才笑一笑:“姜国调香师调出来的香果然奇佳,连我都很是喜欢呢。”

    对面的白衣男子点点头:“若是你喜欢,下次有了再给你送来。”

    婴雪忍不住抿唇一笑,被灯映着的侧脸宛若天成:“若是方小将军知道了,怕是又要说公子偏心,有了好东西也不惦记他。”

    肖容敛想起上次因为自己把别人送礼送来的长生镜给了婴雪的缘故,一直惦记着要找一面这镜子的方小佑和自己恼了好一会儿的情景,眼里禁不住也有了几分笑意:“别理他,他有时有些孩子脾气。”

    婴雪脸上仍旧有着淡淡笑意,声音安静空灵:“那是在公子面前。”

    方麒佑再怎么胡闹,再怎么耍脾气,那也是因为他身边的这个人,是肖容敛。方麒佑不是没有分寸,只是对这人太过放心。

    肖容敛搁下手中的奏报,转而淡淡问道:“这次压轴的拍品除了睿王府的麒麟血,还有卫家的镜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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