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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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侍卫被打晕,祁王的护卫也被打晕,下药……
这是人为设计?最终得利者是谁?秦如清!
秦候一边喝着茶,一边思考着,突然觉得,所有人都有嫌疑。
秦如莲恋上祁王他是知道的。
秦如清一个庶女想上位,会设计自已成为受害者也说不定。
而秦如歌,或许是因为娴姨娘之事,牵怒到莲儿身上……
不对,那个温婉宁静,柔和娴静的母子两人真的只是伪装吗?
娴儿受罚,真的会让秦如歌牵怒到莲儿身上,不惜设计这么多人?
可也说不通啊!
秦候喝着茶,盯着如歌,眼中带着审视……
突然觉得眼前越来越黑,众人的身影离自已越来越远……
砰地一声,秦候突然倒下,吓坏一在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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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最近码字超努力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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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候突然倒下,吓了所有人一跳。
“候爷,你怎么了?醒醒!来人啊,快去传太医!”恩宁公主离秦候最近,也是最先所应过来的,脸上带着惊慌,一把抱住秦候的身体,脸上一片焦急……
来的太医,依旧是秦候交好的太医院正温太医,温太医急急忙忙的跑来,身后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小厮。
来不急请安,看着被移到床上的秦候,急忙上前,仔细诊断着。
众人不发一语,被突然发生的一幕吓愣了,大气不敢出一口,静静的看着温太医的动作,脸上带着担心。
唯有秦如清,脸上带着震惊,更带着不可置信,转眼看了看静静站着的如歌,眼底一片复杂。
是的,秦如清认为,这事与如歌脱不了关系。
因为,自己与秦如莲的*,就是她秦如歌的手笔。
如歌把她带去桃园之后,离去之时,留下一句:去厢房等我!
虽然不明白她是何意,可自已却是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就在她在厢房中等待到不耐烦时,她秦如歌出清了,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黑衣人,黑衣人丢下一个男人。
这昏迷的男人,便是祁王。
“给你个机会,能爬上祁王床的机会,能不能让他爱上你,成为王妃,都看你的本事了。”
这是恶魔的诱惑,看起来甘美无比,可她明白,一旦做了,自已永远没有脱离棋子的机会了,可是,偏偏她最想要的,便是自已有朝一日能够凌驾在她秦如莲的头上。
“为什么让给我,你也能成为未来的祁王妃,你不想要么?”秦如清不解的看着如歌,眼底一片疑惑。
“放心,我可以嫁猪嫁狗,唯独他,我不会跟你抢!要不要,一句话!”
此时的祁王好似菜市场待售的猪牛似的,只此正在讨价还价。
秦如清看着如歌眼底的冷意,咬了咬牙道:“要!”
这是场赌,赌赢了,她就能赢过秦如莲,输了……
不,不会输,此时的她还需要自已这枚棋子,不会让自已就此被毁。
看着床上的祁王,秦如清咬咬牙,一步步走了过去……
“我们合作一场,就帮帮你吧!”
秦如清不明如歌的话是何意,在她疑惑期间,被黑衣人一把抓到又手,反绑到背后,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
“啊!你要做什么?”眼中带着惊慌,不明所以的看着如歌。
“嘘!别吵,如果祁王醒来看到身旁是你,会如何想?”如歌淡笑着,看向秦如清道。
秦如清不明,看着如歌不语,如歌接着道:“傻瓜,祁王一定会怀疑你的,认为是你设计了他,这样,你的祁王妃位可早远了,如果他醒来之时,是看见一个被绑着的,明显被逼迫的你呢?再加上一点寻死觅活的演技,足够让他放下所有的怀疑了。”
如歌好心的一字一句道,秦如莲只觉得心中一阵寒冷,人的内心,都抓得如此精细,这玩弄人心的本事,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明白了么?祁王醒后,你什么也不用说,他解开你双手的绳子后,你只需向外跑,演得越悲愤越好,寻死闹得越大越好,这不是为我,是为你,明白么?”如歌弯着腰,看着秦如清,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挥了挥手,身旁的黑衣人上前,一把掐住了秦如清的脖子……
手慢慢收紧直到秦如清以为要被掐死之时,才被放开了手。
“嗯,脖子的伤痕够了,身上也弄一点,不然不自然!”看着秦如清脖子的掐痕,如歌满意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愉悦的笑。
秦如清身上青紫掐痕遍布后,如歌把她放到了祁王的身边,贴心的给他们盖上被子,解开了祁王的穴道,才满意离去了……
之后便发现了清醒过后,她寻死的场面,同样,也如愿的洗清了祁王对她的怀疑。
基于秦如莲母子的仇恨,这就不在如歌的考虑范围了。
如果这都无法成为祁王妃,无法与秦如莲相争,那她要考虑要不要放弃这颗棋子了。
秦如清看着如歌,心中既兴奋又心惊,她不明白,这场戏中,她的戏份有多少,不明白,秦如歌到底是设计了多少人,明明秦如莲被她设计到失向了,可父亲呢?为何会突然晕倒?会不会也是她秦如歌的手笔?
温太医好似入定一般,半响,才收回了搭在秦候手腕上的手。
“怎么样了?”
恩宁公主快步上前,看着温太医,脸上带着焦急道。
“禀公主,秦候爷是中毒了,所有才会突然晕倒!”温太医看着恩宁公主,脸上带着凝重。
“中毒?怎么会中毒?中的是什么毒?”
温太医一语激起千层浪,让在场人惊讶不已,特别是恩宁公主,不由大声惊呼。
“是香蚀毒,可以让人身体越来越虚弱,让人在不知不沉中死去!秦候是被药引加快的药性,所有才会突然晕倒,不然,这毒一般只会让人毫无察觉的虚弱七天,最后在梦中死亡,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温太医刚说完,柳氏突然惊呼:“怎么又是香蚀毒?”
一个“又”字,引起了所有人的记忆,几月前,柳氏所中之毒,便是绝影毒与香蚀毒,当时,恩宁公主被搜出香蚀毒有重大嫌疑,绝影毒却没有踪迹,所以那件事不了了之了,只因凶手并未找到。
“岂有此理,是何人胆大包天,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要是让本宫查出来,必定要把你给千刀万剐了。”恩宁公主十分震怒,当初,她就是因为香蚀毒一事,受到了候爷的猜疑。
香蚀毒再次出现,这让她如何不动怒?
“太医,父亲的毒要紧么?”秦寒不像恩宁公主那样处于暴怒中,而是冷静的看着温太医,温和问道。
“香蚀毒倒是不难解,可是候爷却被下加速了毒的流动的药引,解药喝下,微臣也没有几分把握候爷会醒,所以……”
温太医没有说完,众人都十分明白意思了。
秦候能不能醒,全看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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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太医,你一定要救救父亲啊!是谁,是谁给父亲下毒,如此狠毒,绝不轻饶!”秦寒脸上带着震怒,眼底暗光闪烁,意未不明。
“候爷,你不要出事啊,妾身要怎么办啊!”柳氏闻言,脸上带着慌张与震惧,不可置信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秦候,泪如雨下,一连串的事情,让她失了冷静,乱了心神。
“来人,去给本宫查,细细的查,下毒凶手,本宫绝不轻饶。”恩宁公主眯着眼,看着昏迷不醒的秦候,眼底闪过心痛与震怒,很明显,恩宁公主身为皇家公主,遇事比柳氏冷静多了。
“是!”回答的,是恩宁公主的贴身大丫鬟,素菊!
恩宁公主身为皇家公主,丫鬟奴仆全是出自皇后,身边不仅有会武的侍卫,更带有四个宫女为自已的陪嫁,分为是素竹,素梅,素兰,素菊。
素菊的资历最深,年纪最大,行事最为谨慎,最得恩宁公主的信任,是四大丫鬟之首。
“带人去给本宫搜,本宫就不信了,这次这毒又会出现在本宫的院中,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恩宁公主是怒了,大怒,不把下药找出来她势不罢休。
“大医,香蚀毒可以查出是什么时候下的吗?”
现场主事的,变成了恩宁公主与秦寒,柳氏虽想插手,可刚因为秦如莲的事,显得有些汉有服众。
“香蚀毒下足五天,便能用药引诱发!正常的速度也是五天后才开始,身体会不自觉的虚弱下去。”温太医看着恩宁公主,严肃并如实回答到。
“候爷这几天,是何人准备吃食?接触过什么?素菊,派人一一查清楚。”恩宁公主听了温太医的话,迅速吩咐着。
府中侍卫四处奔跑搜寻的,惊起了府中一片大混,人心惶惶的,不敢有任何动作,看着那些四处翻找的侍卫,安静的呆在一旁,生怕惹火上身。
府中的动作,云姨娘毫无所觉,正奇怪看不到秦如清身影,直到听到院外闹哄哄一片,才奇怪问道:“平儿,发生什么事了?闹哄哄的!”
“奴婢去看看!”一旁安静的站着的云姨娘贴身丫鬟平儿点头称是,才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会,没看到平儿的身影,却听到了一大群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杂乱不堪,吵闹不休。
“云姨娘,奴婢奉公主之命,全府搜查给候爷下毒凶手,还请姨娘配合。”
为首的的人,云姨娘认识,是恩宁公主的贴身丫鬟之一,素兰!身后还跟着一群持剑侍卫,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严肃。
“候爷中毒了,怎么回事?”云姨娘带上带着震惊,看着素兰,满脸的不可置信。
“此事千真万确,详细的事情,还请姨娘去夫人院子便能知,奴婢还要搜查凶手,不便多言。奴婢失礼了,搜!”素兰挥了挥手,脸上面无表情,身后侍卫各自散开,仔细的寻找着。
云姨娘虽然不悦侍卫的闯入,可事关候爷的安危,她不得不忍下,看着侍卫在自已的房中翻找。
“素兰姑娘,看!”其中一个侍卫,从云姨娘的首饰暗格中,搜出了一个纯白的瓷瓶,看了看里面的不明的粉未,递到素兰的面前,恭敬道。
“姨娘,这是什么?”素兰看着云姨娘,递出手瓶子,眯着眼,看着云姨娘道。
“不知道,我并没有这个东西,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首饰盒中,更不知里面是何物!”云姨娘看着素兰手上的瓶子,脸上带着诧异与疑惑。
“那奴婢失礼了,可否先请姨娘去夫人院中等等,待奴婢查明里面是何物,好还姨娘一个清白。”嘴上虽然客气的说着,可言语中不可拒绝的严肃让云姨娘心中一颤。
不待她反应,便被半推半架的带离了自已的院子,硬生生的被带到了恩宁公主一行所在的房中。
素兰把瓷瓶给温太医,静静等待着,而云姨娘也被带了过来,看着在场所有人,脸上带着微微惊慌,就连平日不出门的静姨娘与秦如萱也惊动了,此时也过来表示关心。
“公主,此瓶中之药是香蚀毒!”温太医放下手中帕子,净了净手后,才抬头看向恩宁公主道。
“云姨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给候爷下毒!”恩宁公主柳眉横坚,怒目圆瞪,眼中闪着怒火,死死的盯着云姨娘,脸上带着戾气,眸光利箭,恨不得在云姨娘身上戳出几个洞来,想来是恨极了,也气极了。
“婢妾没有做,请公主明鉴,婢妾不可能会给候爷下毒,天大的冤枉啊!”云姨娘脸上带着惊怒,带着害怕,看着恩宁公主不停的替自已喊冤。
这个罪名,她背不起,必须要洗清,否则,她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不是你,那为何从你房中搜出毒药?”恩宁公主紧紧抓着椅背,想来是在克制自已的情绪,想起自已之前院中被搜出同样的毒药,心真是恨毒了她。
“求公主明鉴,婢妾冤枉,定是有人嫁祸,婢妾对此毫不知情……”云姨娘不停摇着头,脸上带着惊怒,不停的否认着,看着在场所有人的表情,脸上闪过怀疑。
“姨娘不会做这样事的,一连五天,姨娘又接触不到父亲,怎么可能给父亲下毒,还请公主明鉴!”秦如清也走了出来,跪在地上,看着恩宁公主,脸上带着急切,不停为自已的生母推脱着。
“这几日,候爷有去过云姨娘的院中么?”恩宁公主转头看向候爷的贴身小厮舒青问答。
“回公主,候爷并未去过云姨娘的院子。只不过有喝过几次云姨娘送来的汤水……”舒青见恩宁公主看着他,连忙躬身上前,对着上首的恩宁公主行了一礼道。
“什么?有喝过汤水?几次?来人,去查查小厨房!”听着有喝过云姨娘汤水,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
“婢妾并没有送过汤药,从云隐寺归来后,婢妾便潜心礼佛,不理院外事了。从未有给候送过汤!”
云姨娘听到说自已有送汤水给秦候,脸上带着疑惑,明明自已从未吩咐过……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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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人送的汤水,把人带过来。”
不理云姨娘与秦如清的辩驳,高声唤道。
不一会,一个微微颤抖的小丫鬟被带了过来,头垂得低低的,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从微微颤抖的肩颈可以看出,她十分的害怕,顶着众人的审视,小丫鬟连忙跪下,头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出一口,低声道:“奴婢见过公主,夫人!”
“抬头回话!”恩宁公主威严的声音响起,生生让小丫鬟抖了抖。
小丫鬟抬起头,跪在地上,看了看房中众人,眼中闪过疑惑与畏惧。
“这几日,你可有给候爷送过汤水?”
小丫鬟不敢深究,连忙回道:“奴婢有奉平儿姐姐的命令,给秦候送过四五天的汤。”
虽不明白为何问她这个,她还是如实回答。
“奴婢没有,奴婢从未吩咐过任何人给候爷送汤,这小丫鬟瞎说!是诬蔑奴婢……”云姨娘的贴身丫鬟连忙上前,跪在地上,不停嗑着头,脸上同样带着惊怒。
“平儿姐姐,明明是你吩咐奴婢的呀,说是姨娘嘱咐的,一定要看着候爷喝完才行。”小丫鬟虽不明白发身了何事,但看着平儿脸上的害怕与震惊,心知此事关系重大,连忙出声反问着。
“你不要乱说,我何曾叫过你送汤了?你是受何人指受来陷害姨娘与我?”平儿眼睛睁得老大,闪过一丝狠毒,死死的盯着小丫鬟,厉声怒问。
“奴婢不敢,还请公主明鉴,奴婢的卖身契约还在姨娘手中,根本不敢做出陷害主子的事!”小丫鬟眼里含着泪,不停大力的磕着头,一下又一下,磕得十分大力,不一会,额头就破了皮,渗出了血痕。
“请公主明鉴,奴婢根本没有叫过她送汤,是她陷害奴婢,陷害姨娘!”平儿不甘落后,也不停的磕着头,大声辩驳。
“明明是你让奴婢送的……”
“我没有……”
……
“够了!”恩宁公主大吼一声,大力一把拍在桌上,震得茶杯跳动,茶水洒落桌面,惊了在场静观的人。
“公主息怒!”众人微微一福身,齐声劝道。
恩宁公主脸上怒气未消,因生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云姨娘下毒物证确定,丫鬟平儿也有重嫌,来人啊,把两人先关入柴房,任何人不得探视,一切等候爷醒来再做处置。”恩宁公主眯眼着,下了决断。
“公主,婢妾没有下毒,婢妾冤枉!”被人架着,云姨娘大喊着冤枉。
“姨娘是被陷害的,请公主明查!”秦如清一直跪在地上,磕着头,不停的向恩宁公主求情着。
“云姨娘下毒一事,物证人证俱在,现暂不做处置,待候爷苏醒再做决断,清儿也不要再替她求情了。”看着秦如清脸上的担忧,恩宁公主稍稍愣了愣,口气平静的对着秦如清劝道。
“姑姑,此事是不是还要再查查?比如那药引的出处?”看着秦如清如此焦急担忧的身形,祁王轩辕朗心中微微一软,不由出言替秦如清说着话。
“只是先关了柴房而已,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等候爷苏醒,云姨娘的嫌疑重大,毒药是在她的房中搜出,她的丫鬟也证实让人给候爷送过汤水……”恩宁公主看着祁王,脸上闪过温和,平下怒气对着祁王道。
恩宁公主虽并明说,但话外之意表示拒绝了祁王的关说。
祁王无法,耸耸肩,便沉默不语了。
必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给秦候喝下了解药,恩宁公主与秦寒在房中侍候,让众人先行回院,要是秦候苏醒了,再去通知。
柳氏见状,虽想也留在房中,可秦如莲的事情让她分不出心来,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女儿,让她焦头烂额的。
众人想留,可人家公主都发话了,不得不听从,只得回了各自的院子。
这一系列事,只得暂时先搁下了……
秦如清与如歌一前一后走在回院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空气中一阵静谧。
“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计较娘亲所为,你说话不算话,骗子!”
如歌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停住脚步,转身回头看着秦如清。
秦如清黑着脸,不悦的看着如歌,神情中露出“你骗人”的表情,眼中带着些愤恨,带着些不甘……咬着唇,强逼自已看着如歌。
“呵呵!你错了,我答应的事,我从不反悔!”如歌轻轻一笑,看着秦如清的表情,红唇轻勾,扯出一个嗜血笑意。
“不是你是谁!娘亲买凶杀你失手,依你的性格,怎么可能不报复回去?”秦如清脸满的不信,认定了如歌就是陷害云姨娘的凶手。
“你果然了解我!可惜了,这次你猜错了,虽然我不知道是谁陷害了你娘亲,或者真是她云媚儿所为也说不定呢!”如歌笑着,眼睛像弯月似的。
“胡说,娘亲才不会下毒,一定是你做的,我要去告诉公主,是你下毒害了父亲,嫁祸给了娘亲!”秦如清根本不相信如歌的话,反而大声驳斥着。
“之前,我还觉得你变聪明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蠢?别说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我做的,我会留下让人发现的把柄么?”缓缓走向秦如清,如歌身上带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