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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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担心父亲!”
如歌把剥好的桔子递给秦焰,站起身来看向秦焰淡淡道。
“你!笑了……”如歌复杂了扫了眼秦焰,转身离去……
笑了?这是何意?
秦焰不知道,此时他的脸是多么的扭曲,多么的矛盾,却又是确实的笑了……
摸了摸自已的脸,摸了摸轻轻微扬的唇角,秦焰的手微微颤抖着,突然,他像感觉到什么似的,一把抓起一旁边的茶碗,透过水镜,他看到了,也明白了……
明白歌儿离去前那复杂的眼神是何意了。
透过水镜,不是一张俊美的少年容颜,而是一张充满恨意的双眸,眼中闪过担忧,却很快被恨意与快意代替,轻轻扬起的唇角,勾起一抹痛苦又畅快的笑容,浑身露出诡异矛盾的气息。
“原来,我笑了……哈哈哈……”
秦焰大笑着,带着癫狂与恨意,带着担忧与痛苦。
眼角渗出了泪水,眉目间全是痛苦的神情。
大笑几声后,才双手交叠,把头靠了上去,双眯微闭着,嘴唇轻轻挪动,随着空气吐出两个字,声音轻不可闻。
如果靠在唇边仔细听,便能听到,秦焰所说的话。
父亲!
39()
第三天,第四天,秦候还是未醒。
候府的气氛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凝重。
在秦候身边忙前忙后的是秦寒!秦候在巡防营的在职也请了假,专心照顾秦候。
秦候的昏迷不醒,直接引发了柳氏与恩宁公主,秦明与秦寒世子这争的战火,平常都是不抬出台面的暗斗,现在却成了明争。
候府一片大乱……
秦明刚被打,只得安份的呆在自已的房中养伤,脸上一片气愤,不停的骂骂咧咧的,想来是对于恩宁公主叫人打自已的事十分不满。
“明儿,你还好么?”柳氏看着趴在床上干中嚎的秦明,眼底带着心疼,心中更是暗恨不已。
“娘,痛死了,那公主竟敢下手?儿子可是父亲最爱的儿子,是这个候府的世子,未来的王爷,她竟然敢打我?”
秦明大吼着,眼底带着不甘,看着柳氏不断抱怨着。
“现在父亲昏迷不醒,她在府中权利最大,为娘也拦不住,明儿受痛了。”柳氏端着药,喂秦明喝下,话语中透过无奈与复杂。
“你是正室,她只不过个是侧室罢了,你怎么如此受制于她?”秦明声音突然拔高,语带尖锐。
“哎……你不知道,你妹妹她……”
柳氏叹了口气,把秦如莲所发生的一系列事全说了出来,眼带着锐利与恨意。
“谁,是谁如此大胆,敢设计莲儿?”
秦明眼睛睁得老大,没想到自已只是照常出门,府中竟出了这些事。
“不清楚,为娘是怀疑秦如歌,可是,此事最大得利者确是秦如清,所以,为娘也想不透了,到底是何人设计了莲儿……”
“秦如歌?那个胆小怕事的?那肯定不是她,定是秦如清了,她以前跟莲儿就不合,设计莲儿爬上祁王的床,她不是做不出来!”
秦明听着柳氏说出来的两个嫌疑人,毫无不犹豫的就否定了秦如歌,他的记忆中,那个病秧子庶女不仅胆小寡言,像个隐形人一样生活在府中,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秦明与秦如莲一样,对于如歌都表示不在意与轻视。
“明儿,秦如歌远比你想像的城府深太多了,我之前,提醒过莲儿,要么与她交好,要么就不要去惹她,可莲儿不听我的,你千万别太意,秦如歌是只不咬人的狗,大意不得。”
“娘放心,就算是咬人的狗,本世子都能拔了她的牙!”秦明不以为意,同样不把秦如歌放在眼中。
柳氏本还想说什么,便被秦明打道了:“娘亲,此事一定秦如清做的,我不会放过她的,敢设计莲儿的人,一定要给她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秦明眼底带着狠唳,没有兄妹间的亲情,只有渗人的狠毒。
相比秦明这的低气压,恩宁公主那的气氛缓和了很多。
“娘亲,这次儿子心里真出了一口恶气了,那秦明,没个十天半月的,肯定下不来床了。”秦寒没有平时的温和静雅,此时他的脸上带着快意,眼底的不甘怨毒一览无遗。
“哈哈,那是,她们母子平是有候爷护着,本公主要动他个手指甲都会指责,这次真是出了本公主的恶气,看到柳月那脸,本公主就能乐上好几天了。”
恩宁公主脸上带着得意,带着笑意,带着怨恨。
“娘亲,父亲会不会就这么……”
秦寒得意一会,突然又脸色一变,脸上带着严肃与不安。
“寒儿,你要准备下,候爷要是醒不过来,那秦明可就能继承候爷之位了,这候爷之位,绝不能落下在她们母子的手上,本公主可以不要那正室之位,但候爷之位你绝不能让……”
恩宁公主看着秦寒,眼底带着认真。
“儿子知道,那候爷之位,儿子绝不会拱手相让。”
虽然这话听过很多次了,秦寒平静的点点头,眼底同样是不甘与怨恨。
他不甘,他是公主之子,身份高贵,文武又全,而世子之位却落在了那个草包头上,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人,其母还是商人之女,低溅商人之女的儿子,凭什么能坐上那候府世子之位?
他再努力,再表现,可父亲却没有一丝另立世子的意思,明明他比秦明优秀太多,能力强太多,可父亲为什么都只知道宠爱那个不学无术的长子?
柳氏与恩宁公主的明争暗斗渐渐浮现在了台面了。
唯一没有受影响的,只有如歌了。
秦如莲打击太大,看着秦如清只觉得心被一块块撕开来,痛得鲜血直流,一个庶女,却爬上了祁王的床,明明祁王是她看上的未来的帝王,这个屈辱如何能忍?一个劲寻秦如清的错处,借机寻事。
如歌难得偷闲,直接常陪在娴姨娘的身边,不理府中的战火纷飞,安静的陪着娴姨娘说话,冷清的祠堂中也丝丝带着些温馨。
“焰哥儿伤得重不重?”娴姨娘喝着如歌倒的热茶,眼底带着温柔,虽然她被关了这里,可通过那些丫鬟的嘴,她还是明白了府中发了何事,柳氏派来的嬷嬷前几日就离去了,随便派了个小丫鬟过来时,她就明白,府中肯定出事了。
“没事,我给他送了药过去了。娘亲,落姨是怎么过世的?”
对于姚落,如歌是十分喜欢的,记忆中她前世小姑是十分温柔好相处的,温婉明丽如一幕江南美画,是姚府中唯一带有书卷气息的女子,比母亲还要温柔典雅,好似话本里说的江南女子的气息。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娴姨娘小心的扫了眼如歌,眼底带着疑惑,柔柔问道。
“焰哥哥变了好多,可是落姨如何过世的,我不记得了。”如歌眯着眼,眼底带着奇怪。
原主的记忆,从五六岁起的记忆她都有,可偏偏,三年前的事却有个断片,如果是当事人,肯定无法察觉自已记忆中不连惯性,但做为外来者,对于原主的记忆,就好像在看话本一样,一个小小的断片,还是被如歌给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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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落姨是突然暴毙的,候爷偶然发现了倒了房中的小姐,早就气绝了,大夫说是突然暴毙!”娴姨娘想了想道。
对于姚落的死亡,娴姨娘也说不清楚。
如歌闻言,眼中闪过思量。
暴毙?真是个好借口,当初自已不就是被祁王宣布暴毙的么?
其内幕,或明或暗,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第七天晚上,秦候醒了……
最后一刻,就在众人齐集在秦候的房中,等待最后一个时辰的宣判时,就在众人以为秦候醒不过来时,秦候醒了……
是先感觉到的是,是离秦候最近的恩宁公主,看着秦候缓缓动了动的手指,确认不是眼花时,眼里闪过惊喜……
“候爷?候爷……”
连声叫唤着,轻轻摇了摇秦候的手臂,直到看到秦候微微颤动的眼帘,才大喜唤道:“温太医,候爷有反应了,有反应了……”
恩宁公主的话,让在场人心思各异,全部围了上去……
“让让,让让!大家不要围在一起,对病人不好!”
温太医挥着手,看着围了过来的众人,大声道。
众人闻言,连忙退出,脸上带着小心谨慎,伸着脖子观望着温太医的动手,大气不敢出一口的看着温太医的动作,不敢有任何打扰,都安静沉默不语。
秦如清静静站在角落里,愤怒的盯着秦如莲,这几日,被她暗里使了很多绊子,秦如清只觉得烦不胜烦。
然而,眼底的得意,是怎么都藏不住的,能看到秦如莲那破碎的伪装,崩溃的神情,让她有说不出的得意。
而如歌,也是在安静的打量着,府中之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就连秦明与秦焰都带着伤过来了,垫着厚厚的坐垫,拦倚在软榻上被抬了过来……
扫到秦如清那得意的脸的时候,如歌眉目紧皱,带着一丝不满与无奈。
这是聪明人该有的表情?什么都没有庶女抢了嫡姐的心上人,当然是要表现的十分谨慎,疚意……要想尽办法摆脱嫌疑,她倒好,直接挑衅上了,就不怕被暗中下手嫁不了?
秦如清才不管这些,她只知道解气了,心中舒畅了,根本没想到事情根本没有定下来,只要人家暗中下个手,还嫁不嫁得了都是未知数。
比如:再失个身什么的……
“恭喜公主,夫人,候爷安全度过危险了,不一会,便会醒来了!”温太医收拾手中的看诊用物后,脸上带着笑意道。
“真的?太好了,候爷终于要醒了!谢天谢地……”
恩宁公主与柳氏,终于松了口气,连续七日的低气压,终于缓和了不少,众人脸上也纷纷带上的喜意,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脸上都布满笑容。
不一会,果真如太医所说,秦候的反应越来越大,越来越强列,最后终于幽幽醒来。
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眼前浮动的人影,不明白自已身在何处,发生了何事,听着眼睛之人的声声呼唤,好一会,记忆才回笼。
“水……”声音嘶哑,好似被火烧过一样,干渴又轻微疼痛的不适感,让秦候微微皱眉。
“候爷,水!”恩宁公主眼疾手快,在秦候刚说出要喝水时,马上就倒了一杯温茶递了过去。
恩宁公主扶起秦候半起来,腰间靠了个软垫,喂着秦候,秦候想来是渴极了,大口大口的喝着,而恩宁公主则是拍着他的背轻道:“小心呛到,别喝太急,候爷!”
喝完一大杯,秦候还有些意犹未尽,也明白一次不能喝太多,只要罢了。
“我这是怎么了?”喝完水,喉咙滋润了很多,也能完整的说话了,没有刚醒之时喉咙的灼热感。
“候爷,您这是中毒了……”柳氏连忙说着,想来是不满秦候没有看到自己,眼中正有恩宁公主。
“中毒?怎么回事!”秦候连头,看着柳氏,眼底带着疑惑。
“老爷,是这样的……”柳氏娓娓道来。
“当真?真是岂此理……咳咳……”秦候闻言,十分震怒,不要怒极攻心,大声咳嗽着,恩宁公主见状,不由斥责柳氏:“姐姐也真是的,候爷刚醒就说这样……候爷息怒,云姨娘关起来了,等您好了再处置,现在您不能生气,要多多休息……”
拍着秦候的背替顺着气,嘴上不停抱怨着。
“咳咳……把云姨娘带来,歌儿留下,你们退下!”秦候挥挥手,脸都咳得通红,想来真是气极了。
“候爷,您要多休息……”
“出去……”
秦候挥挥手,不悦的打断了恩宁公主的话,固执的要见云姨娘,恩宁公主也无法,只得住口不再相劝,再三不愿离去,在秦候那坚决的态度下,只好带着众人一起离去了……
如歌全程不发一语,眼底异色流转,思考着秦候为何要留下自己。
“歌儿,这都是你做的吗?”秦候看着如歌,眼底神色不明,面上一片温和与慈爱。
“女儿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如歌半掩着眼帘,遮了眼底的情绪。
“你明白的,你们兄弟姐妹里,只你是为父看不透!”支撑着床沿,让稍稍滑下的身体向上挪了挪,如歌见状,连忙上前,乔正腰间的软垫,让秦候更舒适些。
“父亲想太多,女儿能有什么让您看不透的。父亲大病初醒,还是要多多休息才是!”如歌温和笑着,抬眼看着秦候,眼底一片清明坦荡,甚至还带着些关心与担忧。
那是发自内心的关心,秦候见此,微微一笑,心也跟着软了几分。
“你知道么,你越来越与落儿想似了,她也是像你这般温和,典雅,清丽……最近的时候,我看着你,就觉得你与落儿真的好像……”或许是大病初愈,秦候竟然跟如歌说起了他的往事。
“是落姨么?落姨在世时,女儿常常去她的院中玩耍,落姨的桂花糕做得非常好吃!”好似想到了往事,如歌也跟秦候一样,脸上带着回忆的沉思。
“对,落儿的桂花糕做得很好吃,你的娘亲做得也有几分像!”秦像脸上竟然带着微笑,原本病态的脸也开始带了些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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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候好似忘了刚刚对如歌的提问,一个劲的回忆着姚落的往事,房中竟然充满了淡淡的温馨。
“歌儿,不管这事你有没有参与,为父都不会去计较,你能设计到别人,那你的能力,但是,为父不希望再有下次,你们都是姐妹,没必要弄到这般地步。”秦候突然话风一转,看着如歌,眼底没有责怪,反而还有淡淡的慈爱。
“父亲多虑了,女儿与姐姐们相处得十分好,大姐姐为人温和不失严厉,友好又善,二姐姐虽然有些娇蛮,但女儿并不在意,两位姐姐如此绝色倾城,有点小性格也是正常的,女儿怎么可能仅仅为了这个去设计大姐与二姐,甚至是祁王殿下?”如歌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如果她一个劲说秦如莲与秦如清的好,这才会奇怪,六分真,四分假,虚虚实实间才会更让人信服。
秦候审视着如歌,看着如歌眼底那不做假的笑意,那清明坦荡之色,让他的怀疑打消了几分。
“为父也只是说说,没别的意思,你大姐出事,为父不得不问一下,你别往心里去。”秦候拍着如歌的手,温和的笑了笑。
“父亲的顾及,女儿明白,女儿也十分生气,竟然有人大胆到敢陷害大姐,还好大姐是天命凤格,哪里一般人能设计成功的?”如歌嘟嘟嘴,眼里带着不愤。
“对,你大姐是天命凤格,命中注定会成为皇后,是任何人都无法违抗的,这是天命!对吧?”
“是!”
如歌半掩着眼帘,掩住了眼底的讽刺。
秦如莲*一事,被隐瞒了下来,得知的丫鬟小厮们,全部处决了,所有,除了府中的主子们,丫鬟奴仆少有人知,所以也不会传出什么流言。
秦候是在警告她,说秦如莲是天命的皇后,是任何人都无法更改的,是在告诉她秦如莲的重要性,必要时,该怎么取舍,一目了然!
云姨娘被带了进来,秦候挥挥手,叫如歌出去。
如歌见此,微微行了一礼,便向外走去,临行时,与云姨娘错过而过,淡淡的扫了一眼云姨娘。
云姨娘精神萎靡,眼上带着灰暗,浑身狼狈不己,擦身而过,云姨娘还狠狠瞪了如歌一眼,眼底带着仇恨与不甘。
如歌轻轻勾起唇角,对于云姨娘那如杀人的目光丝毫不在意,昂首大步的向外走去……
院外恩宁公主与柳氏一行人还站在外面,看着如歌出来,纷纷上前关切。
“歌儿,你父亲跟你说了什么?”恩宁公主直接发问。
“父亲就问了些事情的经过,这些时间发生了些什么,还说了些关于落姨娘的旧事……”如歌面上带着恭敬,如实相告。
“父亲怎么会问你?”秦明不悦的看着如歌,脸上带着不屑。
“歌儿也不知道。”如歌软软的看向秦明,没有因为他的态度也不悦,反而是带着温暖的笑容看了过去,好似完全不懂秦明那带刺的态度。
……
告别众人,如歌先行一步离去……
继如歌之后,秦焰也马上告辞,强撑着身体带着伤追了上去……
“歌儿……”
听得淡淡传来的呼唤声,如歌停下脚步转身观望,看着小跑过来的秦焰,微微皱眉,脸上带着些不悦道:“三哥不是还有伤么?怎么能如此奔跑?”
“为兄有事找你,一时忘了。”脸上带着些不好意,秦焰才感觉到伤口处的疼痛,才微微面了脸。
如歌给他的药还真不错,还几天而已,秦明还躺上床上下不了床,他却能小步轻微的走动了……
“有什么事找我?”如歌脸上带着无奈,对于秦焰感到无言。
“我想知道,关于娘亲,父亲有跟你说什么?”秦焰脸上带着求知欲,一眨不眨的盯着如歌。
“父亲也没说什么,就是回忆了落姨在世之时的事情,说落姨做的点心很好吃……”如歌扶着秦焰走在就近的亭中休息,边走边说着。
“除了这些就没了么?”
“嗯,没有说别的了。”
如歌不解的看着秦焰,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落姨的事这般异样的执着。
“三哥是想要知道什么?”
梅儿见如歌与秦焰坐在了亭中,但准备了壶热茶过来,怕如歌受寒,哪怕是喝点热的,对身体也是很好的。
秦焰坐在秋泽为他特地准备的软垫的古凳子上,接到梅儿递给他的热茶,听着如歌幽幽的问话,顿时神情一愣,半响才道:“歌儿为何这般问?”
如歌喝了一口热茶,捧着茶杯,感觉到手中的温暖,舒适的眯了眯眼道:“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三年前,你十分仰慕父亲,可突然性格大变,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原本我了不知道为什么,六日前,你刚被打,我去看你了,就感觉到了什么,直到现在,我终于确认,你的改变,跟落姨有关,甚至,跟父亲有关!”
十分肯定的语气,平静又淡然,却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