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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重生之将女谋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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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王兄。终究还是无法成为你所说的那样,无法悠闲自在生活。这个肮脏又污浊的皇位,我如今也要去夺了。王兄,你会骂我吗?

    如果可以,请宽恕,如果可以,请原谅,如果可以,请饶恕。

    这是王兄你最喜欢的一句话,也是最常说的一句话。

    一直禀持着这句话生活到现在,可为何恨意越来越深?

    如果可以,请去死!

    “哥哥?”准时到达城外的柳氏,下了马车后四处扫视着,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出任何东西。只是隐约感觉似乎一道人影闪动时,下意识的询问呼唤着。

    黑,很黑。今夜的天空乌云一片,没有明月,没有星辰,有的只是昏沉幽暗的天空。没有月光的夜晚,四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就连京城民宅都是那样,更不用说城门这边了,只有远处城门卫兵的哨塔上有一丝的光亮。

    “柳随己在城门外,在下接夫人过去与令兄一聚?”来人不是柳随,而是之前与柳氏交易的男子。

    “好,我要见兄长!”柳氏毫不考虑的点点头。

    男子见状,快步走上前,轻轻说了一句“失礼了”,一把抱着柳氏躲过城门卫兵的巡视,纵身轻点,运用轻功干净利落的翻上城墙到达了城门的另一边。

    柳氏刚一落地,就扣到柳随的声音传来:“妹妹!”

    柳氏落地,看着柳随眼里一片湿意,抱着柳随眼眶泛红。也不只是好几年再也看不到了心中难名感伤还是怎么样,柳氏现在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扑在柳随的怀里哭得有些伤心。完全不顾在场的暗阁众人,紧紧抱着柳随不停轻泣。

    “好了,妹妹不要再哭了,以后还是见得到的。替为哥哥向父亲说声对不起,无法在跟前尽孝,只得委屈妹妹多多照看一下父亲……”柳随细细叮嘱着,而柳氏情绪无法控制,不停轻泣着,时不时的点点头。

    “女儿都那么大了,你这爱哭的性子怎么还没改?别哭了,你要保重自己,哥哥要走了。”柳随伸手擦擦柳氏脸上的泪珠,神情温和。

    柳氏闻言,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泪,一把拿起身上的包伏,拿出其中一个小包后,就把包伏递到了柳随的手上:“这里有一些银票,花个十年都绰绰有余下,哥哥走了一定要藏好,绝对不能被人找到。等这个风头过了,妹妹我去求候爷想想办法,到时一定会让哥哥你与父亲团聚的……”

    接过柳氏的包伏,柳随反手背在身上,接过暗阁之人递过来的马匹,翻身上马,看着柳氏说了句“保重”之后,便策马而去……

    柳氏看着很快隐入暗中的身影,直到确认完全消失在黑夜里之后,柳氏才收敛情绪,把手中的小包递给身旁的男子:“按照约定,我们两清了。”

    男子接过柳氏递过来的布包,点了点里面的银票之后,才淡淡点头:“货款己收,任务完成,两清了。合作愉快,希望下一次还能合作!”

    男子冲着其它黑衣人点点头,其它黑衣人完全消失在了原地。而这男子则是绅士的把柳氏再次送回城内之后,才告辞离去。

    柳随成功离去,柳氏心中巨石放下,坐在马车里直接回候府……

    “主子,任务完成!”

    原本离去男子又再次出现,看着柳氏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后,才转身朝着暗处一角弯腰行礼,态度十分恭敬。

    “嗯!”

    无情又冰冷的声音,不是空灵无物的冰冷,而是邪肆又冰冷的声音在墙角暗处响起。随着冰冷声音的落下,一个个火把接二连三的点燃,直接照亮了一方天地。

    乌木所制的马车,纯黑色的装饰与漆身,车厢一面巨大的银底墨龙旗挂于车身前。

    半开的车厢露出一抹赤红的衣角,仅仅是一抹衣角就能得知里面是何人。

    轩辕圣夜!

    放眼整个轩辕,唯一赤红装束的也只有轩辕圣夜一人。陛下没有明文规定,众人也好似默认一样,除了女子大婚之时,平时其本上很难看到有人穿赤红衣裳。

    “把柳随的下落传给翼王!”

    发号命令的不是轩辕圣夜,而是一道温软的女子声音,微微软软好似甜甜的棉花糖一样,让人不禁觉得心中微甜。

    “是!”男子,不,是鬼云冲着轩辕圣夜的方向微微弯腰,不是他主子的命令却要视这道声音的主人如他主子一般对待。

    “醒了?”轩辕圣夜柔和的看着如歌,看着她用手揉着双眼的动作,可爱又纯真,没有一丝防备的样子,让他心微软。

    “嗯,怎么都不叫醒我?”如歌毫无形象的伸伸懒腰,冲着轩辕圣夜翻了一个大白眼。

    “看你醒得很沉,不想叫醒你!”伸手戳戳如歌的小脸,轩辕圣夜似乎喜欢这种互动,纤细完全的食指轻轻点着如歌的脸颊,看着她不悦的皱起眉时,更是愉悦的笑出了声。

    如歌没好气的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轩辕圣夜知道她就是姚霜之后,对她的态度越来的好了起来。平时与她相处时,她能感到异样的不协调感,可自从知道她就是姚霜之后,对她越来越宠溺,也越来越放纵,对她的事情也越来越上心。时不时的守在她的身边,好像生怕她突然不见似的,那种患得患失的错觉也不知是不是她感觉错了。

    她前世记忆里,完全没有他的存在。可看他的态度让她不免怀疑,前世是不是见过他?

    “你想扶植翼王?”轩辕圣夜戳着如歌的小脸,无得不亦乐乎,特别是看到她毫无形象冲他翻白眼时,脸上笑意也更胜。

    “我与太子,还是祁王有不共戴天之仇,翼王是辰王哥哥生前十分照顾的皇子,小时候也一起玩过,性格什么的还是很清楚。如今他有争位的打算,送他一个礼物也不错。只不过这也不是礼物,而是利用……”如歌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不是利用,所谓的利用是批单方面的利用,而你把柳随送给他,他可以在陛下面前邀功,你可以利用他设计柳家,所以你们是互利。”难得的,轩辕圣夜第一次开导如歌,他那独特的嗓音轻柔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如歌被开导了,也被惊吓了,相处这么久,她何曾见过如此温柔的轩辕圣夜?传言他残暴无情,冷酷邪肆,可有谁见过如此柔情温和的轩辕圣夜?

    如歌偷偷捂了捂跳动得快了几步的心脏,低头神情复杂与后怕。

    她该不会动心了吧?

    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前世的例子活生生摆在眼前,这一世的还敢爱?特别是这个喜怒不定,阴晴不明的男人?有几条命可以去爱?

    心中快速否定着,如歌的情绪只在一瞬间,复杂与后怕与只在一瞬间划过,快速的恢复了清明。

    “查到柳随贩卖铁矿一事的真相了吗?”如歌整理了情绪后,才缓缓抬头,看着轩辕圣夜赤红的双眼微微一笑。

    “没有,查不到!”轩辕圣夜神情一暗,刚刚如歌的动作他全部收在了眼里,虽看不清她眼底神色,但从那捂着胸口的动作来看,刚刚应该有过一阵情绪波动。

    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冲着他演戏么?明明在他的面前己没有了任何的秘密,为何才是用这种完美的假笑对着他?

    查不到么?如歌靠在轩辕圣夜的怀里,神情幽暗。

    第一次,暗阁竟然有查不到的东西,而轩辕圣夜也同样查不到?那柳随到底惹了谁?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却只陷害一个柳家?

    轩辕圣夜像抱婴儿的姿势一样,把如歌的头埋进他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如歌闻着轩辕圣夜独特不知名的花香,双眼越来越沉重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越来越喜欢这个怀抱,越来越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越来越离不开……

    看着完全睡了过去的如歌,轩辕圣夜温和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一手抱着如歌,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鲜红似血的药丸,药丸微微散发出的香味与轩辕圣夜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要怪我,绝不能允许你再次消失,是你的错,你让我如此的患得患失。”

    完美纤细手指拿起药丸缓缓送入如歌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淡淡的清甜让睡梦中的如歌不停的咂巴着嘴,不满足的一口咬住想要退开的手指,如婴儿般细细吸吮。

    轩辕圣夜眼神一沉,*快速从眼里划过,看着如歌如婴儿般无防备的睡颜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狠狠心把手指从如歌的嘴中抽出,看着她不满轻皱的眉头时,好笑的在她脸上亲亲一吻。

    爱恋,柔情,呵护……所有情绪会是如歌没有见过的,因为沉睡,如歌再一次错过了轩辕圣夜似火的爱奕,似水的柔情。

    与如歌一样,柳氏也睡了个好眠,做了一个好梦。

    可美梦终究是梦,第二天,柳氏还在睡梦中,便被禁军带走了……

    理由是她涉嫌贿赂朝中重臣,谋划天牢越狱……

    柳随同样的,也被翼王抓捕了回来。

    禁军与京兆府兵不一样,禁军受陛下直接命令,不管任何人的面子,哪怕秦候在场也阻挡不了柳氏被带走了。

    以柳随为棋的党争,本是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几人,终究开始动了……

    今日早朝,翼王一纸奏折参了刑部尚书一本,朝堂之上,意气风发,也让众臣与陛下完全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翼王弹劾刑部尚书无视圣令私放他人会重刑犯人,还收受巨额的贿赂,最后还是犯人越狱,视圣旨于无物。

    “父皇,翼王口说无凭,这是在陷害朝中大臣!那柳随是收买了牢头才越狱成功,王大人最多也只有御下不严这个罪名。”刑部尚书是祁王他费尽千幸万苦才收买的棋子,怎么能这么失去?听着翼王的弹劾,祁王马上出列指责翼王,打算把目标转移。

    “父皇,儿臣敢弹劾就表示有证据,秦候之妻柳氏柳月曾经花费五百万两的银子买了画圣一幅山水图送给王大人,这事处处可以证实。王大人收贿一事确定,儿臣甚至还可以怀疑,是不是王大人私自放了犯人……”翼王看了祁王一眼后,朝着上首的轩辕帝沉声道。

    “父皇,柳月买画花了多少银子并不能代表王大人就收了等价值的贿赂,也有可能是柳氏买了黑心商人的东西,被提高价格数百倍后买下送给王大人,那也不能证明王大人画就是贿赂的证物!翼王说王大人私放犯人也只不过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祁王心中暗恨,最后他稍稍得意了一下,就忘了王蒙那厮有这么个破绽在眼前。

    “父皇……”

    “够了!两个亲王,在朝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轩辕帝不悦的直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揉着额头,神情疲惫。

    翼王与祁王这才不甘的住嘴。祁王愤恨的盯着翼王,翼王则是则接无视,而太子则是事不关己的看着两人掐斗。

    柳随于太子只不过是棋子,只要柳家不倒,只要秦候不倒,他都没什么可惜的。

    “陛下,臣妻柳氏给王大人送画一事确实属真,但那也只是听闻王大人喜画,想要奉点心意让她兄长在牢中不被欺负,亲人入狱行点糊涂事也是人之常情。但她绝对没有如翼王所说花费几百万两买画送给王大人,画圣墨宝平时价格最高的五十万两不到,不可能如翼王所说这般离谱。翼王有心要陷害也要说得现实一点,这般离谱的价格说出去谁信?”秦候不顾轩辕帝的怒火,事关柳氏,最后肯定也会烧到他的头上,他不得不站出来辩驳。

    “候爷护妻也不是这样护的,哪怕画圣的话真的只有五十万两,这价格也达到行贿的目的。候爷夫人不仅行贿还是无视陛下的圣旨,其罪更加一等。候爷说价格不现实?要不要候爷上街去逛逛?现在画圣的墨宝早就高达了几百万两一件了。候爷这是在狡辩,妄图替自己的发妻开脱吧?您怎么不提柳氏帮助其兄越狱?从柳随随身包伏里搜出的数百万两的银票可不是凭空而来的吧?也是,候爷闭口不谈这事也情有可原,毕竟是您的正妻不是?”翼王言辞犀利,与几个月前的他完全不一样。

    这朝政,仿佛成了翼王的舞台,冲着候爷冷哼一声后,才扭头对着轩辕帝道:“父皇,柳月行贿证据确凿,卖画的地方,王蒙的小厮,天牢的牢头……都可以证明,如果父皇不信,可以一一传唤上朝对质。柳随的行礼之中也发现了大量的银票,如若无人接应怎么也说不过去。柳氏明天半夜去了城外,有打更的更夫也正好见过好,同样也可以做证……”

    翼王左打王蒙,右踩柳氏,一一述说着两人的罪状,言辞十分尖锐。

    反观祁王完全呈现弱势,想要保住王蒙却又不知从何辩驳。轩辕帝听着翼王的话,当下也没有多做思考,竟出奇的直接下了判定:“秦候之妻柳月,身为重臣之妻却行为不端,贿络朝臣,违抗圣旨,其罪难饶!故撤除一品夫人尊位,判其西塔劳作三年以敬效尤!秦候秦幕身为其夫,没有尽到劝阻之职责,故罚俸三年,闭门一月!刑部尚书王蒙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判斩立决!柳随私贩铁矿,意谋越狱,罪无可恕,十日后午门斩首示众,以敬效尤……退朝!”

    说完,轩辕帝不烦的起身直接离去,身后祁王秦候如何能满意这个判决?

    “陛下饶命……”

    “陛下……”

    “父皇……”

    轩辕帝完全不顾身后的呼唤,大步离开,朝着书房而去。

    “殿下,救救老臣,救救老臣……”王蒙看着祁王如救命草,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祁王看着突然挣开禁卫一把跪在他面前的王蒙,看着他满脸的鼻泣与眼泪,眼里闪过一丝嫌恶。想也不想的一把踢开他,任由他被禁卫一左一右架着拖离到殿外,手起刀落,不在众臣眼前斩首示众,死不瞑目。

    “皇弟真是好手段,古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以前不懂这话的意思,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祁王看着身首分家的王蒙,神情可惜。刚好看到一旁边观刑的翼王时,不同自主的出声讽刺。

    “原谅臣弟的才疏学浅,皇兄这句话臣弟未曾听过。臣弟到是听到另外一句话,好像叫败家犬的狂吠!”翼王对于祁王的刺言毫不在意,反唇回讽了过去。

    “皇弟藏得到是深,第一次才知道皇弟竟是这般的口齿伶俐。”祁王咬牙狠瞪翼王,他费尽千幸万苦收买的棋子竟被从未在意过的轩辕意给拔了,怎么想都是不甘心的。

    “多谢皇兄夸奖,皇兄从未认真打量过臣弟,自然不知!”翼王含笑点头,好似真心认为对方是夸奖一般。

    “你……”

    一个软钉子,祁王碰得一鼻子的灰,瞪着翼王愤恨怒视,最后无果只能含恨甩袖离去。

    看着祁王离去的背影,翼王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一下就受不了?以前给过辰王兄那么多的脸色,如今还了万分之一都不到。这样就受不住了?那他可不打算就此停下,怎么对辰王兄的,就由他来一一还回去。

    “混帐,混帐!”

    回到住所有祁王怒火未消,反而越来越盛,随手拿起一旁的茶杯使劲的摔在了地上。或许是这种发泄找到快感,祁王看到什么砸什么,越砸越欢……

    “殿下,您怎么了?是清儿惹您生气了吗?”听到祁王回府的消息,秦如清快速赶了过来,正好看到满脸扭曲正在发泄的祁王,站在门边愉悦的看着祁王跳脚模样。

    直到看戏看得差不多了,秦如清才快步走了进去,偏着头看到祁王,神情虽小心翼翼但眼底没有任何害怕。

    不得不说,秦如清对于男人的心掌握得越来越熟练了。不拿这事来说,祁王此时正在气头上,如果她表现出害怕的神情反而会让祁王更加的暴怒。相反,现在的神情虽然小心翼翼,但眼底却没有任何的害怕,有的只是担忧。就是这样,却一下子吸引了祁王的注意。

    细细打量着秦如清,祁王奇异的发现看到她,他的情绪竟然渐渐缓和下来……

    “没事,吓到你了?”

    秦如清摇摇头:“没有,清儿看殿下生这么大的气,以为是清儿哪里做得不好让您不喜了。”低掩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微颤,看起来真的是十分自责。

    祁王缓缓上前一把抱住秦如清,在她额上印上亲亲一吻:“傻瓜,怎么可以会生你气?你这般优秀完美,眼瞎了的人才会生你的气。”

    秦如清害羞的靠在祁王的胸口:“只要殿下不是生清儿的气就好!殿下遇到烦心事了吗?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祁王轻轻推开秦如清,拉着秦如清坐在一旁完好的椅子上,柔和的看着她道:“遇到了一些,所以不开心。对不起,让清儿担心了。”

    “清儿没事,只是殿下,您要不心情不好,有什么事说出来,清儿虽帮不了您太多,但可以当您的倾听者,说出来,心里才会好受些。”递祁王倒了一杯茶,秦如清不动声色套着祁五的话。

    祁王接过秦如清递过来的茶,轻饮一口后,才缓缓道:“今日本王六部的棋子被除了,竟然是那个轩辕翼做的,当真是小瞧他了。本王气就是气在这里,与太子斗得你死我活的,却被一宵小捡了便宜。”

    秦如清听着祁王的话,眼中异色划过,冲着祁王淡笑道:“殿下虽失了一招,但现在却知道翼王的真面目了,这交易也不算太亏。如果一直躲在暗处的话,那才真是防不胜防。”

    “噢?清儿有何高见?”祁王扭头看着秦如清疑惑问道。

    “清儿怎么可能会有高见?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以前您与太子一直斗得难舍难分的,现在出现一个翼王。与其左打右踩的,还不如拉拢一方攻打另一方,一一对付总比两头忙来得好吧?清儿也只是说说而己,如果有哪里说得不好的,殿下不要怪罪清儿。”

    “哈哈哈,清儿,你真是太聪明了!对呀,本王只看到眼前利益,都没有清儿想得这般远。轩辕翼现在势单位卑,对付他反而会给太子可趁之机,倒不如联合他一起,不能扳倒太子也能给太子添堵不是?”祁王哈哈一笑,抱着秦如清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神情十分愉悦又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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