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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军嫂纪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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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冲着小家伙笑了笑,那个屁事不懂,可爱的小东西,竟然停了哭声,冲着他咧嘴一笑,那一笑,很美,很澄澈,他心里冲击很大,抬头对着徐林枝说道:“姨,我可以抱抱她吗?”

    徐林枝失笑,“当然可以。”

    这个时候,朱含枝还没有真正的名字,也许是命运所迁,女孩儿叫孜然。

    当郑寒平听到这个名字时候,孜然。。。。。。小小的家伙,心里竟然堵的要死。

    他抗议了起来,“叫孜然不好听。”

    他抬起头望着门口的那棵大榆树,看着依赖着树枝头上的鸟儿,扬起帅气的小脸,说道:“叫朱含枝。”

    因为含跟寒是同音,就叫朱含枝。

    徐林枝眨了眨眼睛,男孩儿霸道到不可一世的语气,她竟然无从反驳。

    下一秒,男孩用恳求的语气,说道:“阿姨,妹妹就叫含枝好不好。”

    鬼使神差的,徐林枝应了一声好。

结婚是他的阴谋(2)() 
    在朱家,两母子并没有呆了多久,不到十天的时间,郑烟华就带着郑寒平回了申城。

    前一天,郑寒平恳求着母亲,带他和朱含枝留一张合影,那天起,朱含枝和郑寒平的第一张黑白合影照就出来了。

    那张合影照,至今还被郑寒平收留着。

    走的那天起,男孩儿不舍的眼神,望着粉粉嫩嫩的小家伙,还笑的一脸没心没肺的,到底有没有良心了,郑寒平那个时候到底是傲慢的,他的心里气恼极了,傲恼的瞪了一眼小小的朱含枝,转身就牵着郑烟华走了。

    他在那一刻却忘了那个小家伙还不会说话。

    在见面,是物是人非了,郑烟华死的五年后,那充满雾霾的一年。

    那一年他二十岁,那一年她是十四岁的蠢丫头。

    他记得她,她却不认识他。

    去z城执行任务的那一年,z城离桃源村本就不远,他心里时时刻刻惦记着那个小家伙。

    当他坐在大树上,看着树底下那个粉白粉白的小丫头时候,一眼就认出了她,小家伙长大了,变得倾国倾城,不知为了什么,那个没头没脑的小家伙转头冲着人一笑,在那充满雾霾的几年,他第一次看见了光亮。

    郑寒平那时候想,这应该是他此生看到过最美的风景了吧!

    那个时候,他在z城与桃源村两地跑,郑家。。。。

    是个意外,他在外是郑老头的大儿子,丢失的大儿子,只是,不是的,申城太子爷这个身份到底是太过耀眼,他隐藏了身份。

    五年,他的女孩儿越来越美,提亲的越来越多,心里的危机感每天在他的心间充斥着,他想,既然认定了这个少女,就早早的抓在手中。

    他单枪匹马的出现在了朱家,出现在了只有朱建章一个人的时候,从一开始,他就对着朱建章坦白了身份。

    “我要娶她。”

    这是不容驳回的一句话。

    我要娶她。。。。。。。

    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反抗得了问题,只是,朱建章想也没想的就直接答应了。

    不是报恩,也不知什么原因,男人痛快的利索。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是顺的不能在顺了,他以长大的姿容面貌,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了他的女孩儿面前。

    小家伙的害羞。。。。。

    一切的一切都成了真的。

    朱含枝听完,狠狠地顿了一口唾沫,瞪圆眼睛,傻傻的说道:“原来你在很久以前就惦记上了我。”

    郑寒平一手隔着布料捏在女人的小胸胸上,一只手揽着女人,语气含着委屈,“你要补偿我。”

    惦记了那么多年,想了那么多年,他的心都是疼的。

    朱含枝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失笑道:“怎么补偿?”

    男人大言不惭的一句,“肉偿。”

    朱含枝气嘟嘟的捏着男人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媳妇儿,你又在勾引我。”

    郑寒平一把捏住女人的手,凑前亲了亲女人的嘴边,这不,我们郑大师长的郑小二这不是又翘了起来,好死不死的还顶在了女人的小屁股上。

被撩拨的面红耳赤() 
    “寒平哥哥,你太过分了。”

    朱含枝在心里狠狠的吐槽道,她难道是嫁了一头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公牛吗?

    能硬还能干,这是吃了春药吗?天天这么下去,她的小身板可受不了啊!

    “乖,不碰你,哥哥在疼你。”

    男人沙哑着声音说道。

    他也知道,这个时间段儿不是干这事的好时间。

    他就蹭蹭解解渴。

    朱含枝简直欲哭无泪,不碰她。。。手从她的身子摆了进去。

    郑寒平一把抱起朱含枝坐在自己的身上,他那恶劣的下半身顶着女人的小屁股,一动一动的,“你乖乖的坐我身上就好。”

    手快速的动作,只将朱含枝的裤子后半面拉了半边,男人那恶劣的东西就那么的钻了进去。

    男人一手扶着女人的腰身,女人一起一落,一手揉着朱含枝发涨的肚子,真是两手都不闲着。

    门口边,朱含枝耳尖,听到渐渐来领的脚步声,女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就怕一不小心进来个人,这就丢脸丢大发了。

    “寒平哥哥,来人了,来人了。”

    朱含枝喘着气儿,紧张兮兮的说道。

    她的心这会儿都在嗓子眼上掉着。

    “老大,小嫂子,我出去吃饭了。”

    刑少辰朝着门边说了一声,就跨着步子离开了。

    朱含枝的心终于放了下去,只是,下一秒,在外面作怪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男人的嘴边流出。

    被充满的身体,女人突然哑然叫出声来。

    娘赖!真是太刺激了,就像是偷情一样。

    某女,脑子里白光乍泄之后,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不是只说蹭蹭的吗?

    太不要脸了,说话竟然不算话。

    事后,朱含枝整理好自己后,看着那头发情的公牛,嘟着嘴,理也不想理会。

    真是太讨厌了!

    “媳妇儿,肚子涨不了?”

    郑寒平凑在朱含枝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道。

    “不涨了。”

    一场情事过后,肚子已经不涨了。

    “那是,我的功劳大不大。”

    一场情事既让她爽翻了天,又让她肚子不涨了。

    郑大师长好不要脸的在心里想着,多做运动,果然是治病痊愈的最好方法。

    这句话听在朱含枝的耳朵里,绝对会,啊呸!你还能更无耻下流一点吗?

    朱含枝指着郑寒平,气结的骂道:“你这头死公牛,死色胚。”

    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色胚。

    以后,她满足不了他,这头随时发情的公牛是不是也会出去偷吃?

    郑寒平抓住女人的小手,轻轻的一吻,“我只对你色情,只对你发情。”

    随后,又凑在女人的耳朵旁,声音魅惑的说道:“更只对你能硬的起来。”

    瞅瞅,这撩拨手艺高超不超。

    硬生生的把这只小老虎给撩拨的面红耳赤,低着头羞得不能自我。

    朱含枝红着脸,低头捂着脸,不敢见人了,虽然害羞,但是心里甜的发腻。

    他们两个就像刑少辰所说的,用胶带粘在一起,这样,时时刻刻都能腻歪了。

你说咋样就咋样() 
    “你讨厌。”

    女人害羞的不行,抡起小粉拳头锤起了郑寒平。

    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磁性的笑声,原来,小家伙害羞的小模样儿这么有趣。

    郑寒平捏住女人的拳头轻轻的一吻,“手该疼了。”

    朱含枝实在忍不住噗嗤一笑,娇嗔满面,凑上前送上香吻一枚。

    过往似乎真的不在了!

    她想以后不管有什么天大的空难,身旁的男人都会她的守护神。

    “媳妇儿,我们暂时不要孩子了好不好。”

    郑寒平抚摸着女人柔顺的发丝。

    谁知,怀里的朱含枝瞪圆了眼睛,连连抗议了起来,“不行,不行,我就要个小包子。”

    怎么会不愿意要宝宝呢?

    不要孩子,她的小顶顶该怎么办?不要孩子,她的吾里小男神该怎么办。

    郑寒平不知道,为什么小女人非执拗的要个孩子。

    可是呐!他情愿这辈子不要孩子,女人生孩子,经历各种折磨,鬼门关走一场,就为了那鞋底儿大点小东西。

    不值得!

    不划算!

    再来,还影响他十个月的性福。

    郑寒平直接睡在床上,按住激动的女人,往怀里拢了拢,抱住朱含枝纤细的腰身,叹了一口气,“你说咋样就咋样,听你的。”

    他每次放龙头的时候,都故意出来,那知,小东西就像知道一样,抬起小屁股,使劲勾住他的腿紧紧的不放。

    朱含枝窝在男人怀里,嘟嘴不快的说道:“寒平哥哥,你说这么久了还没有个小包子,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呀。”

    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两个除了大姨妈不来的时候,几乎天天晚上都做个不停。

    男人就想一个累不死的公牛一样,天天耕着地,种子就是不发芽。

    郑寒平轻轻捏住女人的小鼻子,柔声道:“胡说什么。”

    看来,得抓紧制造一个小包子了,不然小东西的心里总是有着过不去的坎儿。

    朱含枝动了动身体,越发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嘟囔着:“困了。”不一会儿便听到女人轻允的呼吸声。

    郑寒平轻笑了一声,低头轻轻的额头落下了一吻,“小傻瓜。”

    眼睛一闭,勾着笑容竟然也睡了过去。

    **

    到门口边的叶南洲和伊水瑶,一前一后的走着,身后的伊水瑶停下步子,气喘吁吁的说道:“叶南洲,你上赶着投胎呀!”

    走这么快不说等等她,真是的,什么人嘛!

    叶南洲进了大门,才转头冲着身后的女孩儿说道:“叫我叶洲。”

    毕竟,现在在外他还是个死人。

    伊水瑶狠狠的白了一眼男人,“真能装。”

    “花痴女。”

    在他的心里面,伊水瑶就是个花痴,看见美好的事物和人,那就是上赶着往前扑。

    还沾着母老虎的气息!谁娶了谁倒霉。

    伊水瑶气的牙痒痒,真想脱了鞋底子一鞋底子抽死他,一天不嫌弃她,会死啊!

    “走吧!我送你回家。”

    叶南洲放柔了语气,开口对着伊水瑶说道。

    女孩儿就在隔壁借住着,一墙之隔的距离。

    伊水瑶眨了眨眼,哦了一声。

骚里骚气的女人() 
    女孩儿这副乖巧的模样,让他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脑袋。

    当他手搭在女孩儿的额头上,叶南洲忍不住怔了怔!

    似乎,在很久以前,他的手就停在某个女人的头上。

    脑子里出现另一抹倩影,懊恼的低咒一声,心情恶劣了起来。

    叶南洲送回伊水瑶,拿了两瓶二锅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罐起了酒,白酒辣的他心口处都是疼的。

    他就是天生虐待狂,被虐的体无完肤还忘不了人家。

    这个夜晚,叶南洲注定是失意的。

    郑寒平的夜晚,却是带着甜蜜的折磨。

    朱含枝认床,半晚上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儿趴在他身上睡着,一会儿再他怀里蠕动着,折磨得他一夜,身心都是难熬的。

    实在忍不住了,他紧紧的抱住怀里不老实的小东西,才得以安睡。

    第二天早上,男人眼眶有着黑眼圈,朱含枝睁眼看着郑寒平,心疼的摸了摸,“你昨晚没睡觉吗?这么大的黑眼圈。”

    郑寒平眼睛眯了眯,抱住朱含枝,“没睡好,在陪我睡会儿。”

    小女人连踢带蹬的,他能睡好才怪!

    朱含枝点了点头,往男人胸膛里钻了进去。

    睡饱了觉,两人才缓缓起床,才洗漱出去吃饭去了。

    中午时刻,郑寒平和刑少辰出去有事,剩下叶南洲伊水瑶和朱含枝三个人了。

    空荡的客厅里,自从郑寒平和刑少辰两人走后,就静悄悄的。

    朱含枝眨了眨眼,出声提议道:“我们去踏八达岭长城吧!”

    反正闲着也是无事,去踏踏长城,逛逛故宫圆明园也是不错。

    谁知,叶南洲竟然厉声道:“哪里都不许去。”

    朱含枝瞬间气就上来了,不去就不去吗?凶什么凶,她朝着叶南洲尖声吼道:“我去要你管。”

    她有人生自由的好不好。

    叶南洲被吼的一愣一愣的,黑着脸道:“身为军嫂,没一点行事风度,真不知道寒平娶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女人。”

    朱含枝气的,小火山顿时徐徐燃烧了起来,瞪着叶南洲,“你要是个纯弯的,也嫁不了郑寒平。”

    言下之意就是你是个女人,人家郑寒平也瞧不上个你。

    真不知道你在这里眼红个什么劲儿。

    叶南洲抽了抽嘴角,这都是些什么女人。

    骚里骚气的,啥话都敢说。

    伊水瑶吸了一口气,嫌弃的撇了一眼叶南洲,转头又看着朱含枝,出声道:“含枝,我陪你去。”

    等两个女人出了门,叶南洲才反应过来,气的怒摔水杯,只得又跟着去了,京城这么大,人生地不熟的两个女人,不被拐卖了也被骗了,倒是出了事,刚捡回来的老命还要不了。

    看郑寒平宠朱含枝那个态度来说,他不死也没多少气儿了。

    这个年代,拐卖妇女儿童的众多,这么一想,叶南洲倒吸了一口气,屁颠屁颠的跟在了两个女人的身后。

    可是,从两个女人出门后,他就跟了出去,一大会儿时间,就是不见人的踪影。

    卧槽!

    不会这么倒霉吧。

你两还算人吗?() 
    叶南洲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向着八达岭长城方向跑去,朱含枝不是说,去踏八达岭长城,也许在哪里去碰到这两个女人。

    男人慌乱极了,要是这两个死女人出了啥事,他快撞墙可却余生算了。

    等叶南洲不见了声音,朱含枝才拉着伊水瑶的手,从隐秘的墙角边出来,朱含枝捂嘴偷笑了一声,转头冲着伊水瑶说道:“我们回屋吧!”

    伊水瑶吞着口水,愣愣的问道:“这样叶南洲回来会不会生气啊!”

    “气死活该。”让他在凶她,整不死他,她不叫朱含枝。

    被郑寒平宠上天了的女人,你还敢凶,还想不想活了。

    两人悠闲自得的回了屋里,聊天喝喝茶,好不舒服。

    只是苦了跑上八达岭长城的叶南洲,一个人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见朱含枝和伊水瑶的踪影。

    男人气恼的低咒了一声!狠狠的踢了围墙一脚,又往下跑。

    男人跑的气喘吁吁的,满街道,胡同巷子里几乎都让他跑遍了,就是没有朱含枝和伊水瑶的踪影。

    去了,京城军区,郑寒平和刑少辰刚从门口出来。

    看着急急忙忙跑来的叶南洲,刑少辰出声问道:“出啥事了?”

    叶南洲不敢直视郑寒平的眼神,嗓子眼上提了一口气,才说道:“嫂子,不见了。”

    郑寒平瞬间抓住叶南洲的衣领,怒声道:“你说什么?”

    叶南洲大气不敢喘一声,“嫂子,不见了。”

    刑少辰意识到了严重性,急忙出声问道:“怎么回事?”

    等叶南洲说完来龙去脉时,低着头,等着江北墨的宣判的时候,男人却放下自己的衣领自顾自的走了。

    两人也是不明不白的跟着江北墨!

    回到,叶南洲家里,大门半开着,门里传来女人的笑声。

    郑寒平无奈的笑了一声,真是一个小调皮。

    “你回来了呀!”

    看到郑寒平回来,朱含枝立马飞奔而过,男人接住女人身子,宠溺的揉了揉朱含枝的头。

    身后跟进来的叶南洲傻了眼般的盯着朱含枝和伊水瑶,斜眼瞅着伊水瑶,“你们两个不是出去了吗?”

    郑寒平淡淡的吐了两个字,“蠢货。”

    朱含枝狠狠的白了一眼叶南洲,看来!没整够他。

    就算是再不明不白,刑少辰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忍不住踢了一脚叶南洲,“唯小女子与小人不可养也。”

    叶南洲一想到自己为了找这两个死女人,跑上了八达岭长城,又满胡同巷子的跑遍,她们两个倒好,窝在家里自闲自得的看他笑话呢。

    叶南洲实在气的不行,指着两女人,怒吼道:“你们两还算人吗?”

    伊水瑶心虚的不行,连叶南洲瞅也不敢瞅,要怪就怪你,谁让你凶人家朱含枝了。

    活该被这么对待。

    朱含枝撇了一眼叶南洲,凉凉的说道:“看来,苦头还是没吃够。”

    她就是捏准了这个年代拐卖妇女儿童的人多,在京城,胡同巷子里,被敲晕带走是家常便饭,这个身在京城的叶南洲比谁都清楚。

我表白你可好() 
    叶南洲吸了口闷气,低咒一声,他这辈子看来栽到女人那五指山手中了。

    朱含枝捂嘴直乐,这表情简直爽歪歪极了,转头小声的对着郑寒平问道:“寒平哥哥,你在有事吗?”

    “没有。”

    只见女人双眼亮晶晶的,冲着男人说道:“我们都去踏八达岭长城,去故宫圆明园好不好。”

    郑寒平笑了一声,小媳妇儿那双眼睛就像是撒娇卖萌打滚的小猫似的,可爱极了,“好。”

    郑寒平牵着女人出了门,身后跟来了一个跟屁虫刑少辰,前面走着伊水瑶和叶南洲。

    只是刑少辰撇了眼旁边的风景,却独独却了一个女人,一个叫赵清诺的女人。

    从延庆区军都山关沟古道北口上了八达岭长城,满山风景皆是嫩绿,风呼呼的刮着却不冷,朱含枝真想大声的呐喊一声。

    女人体力是有限的,走了一会儿,便是气喘吁吁的。

    “走不动了吗?”

    郑寒平出声问道。

    朱含枝手抚在围墙上,点了点头。

    看见男人弯腰蹲下身子,便笑眯眯的爬了上去。

    郑寒平托住女人的小屁股,一步一步的走着,背上的小女人似乎没有体重一般,轻的不得了。

    朱含枝搂紧男人的脖子,笑着说道:“寒平哥哥,我表白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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