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独享老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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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一本。”
“其实买一本就好的。”
她没忍住,“外面那个帅哥是你男朋友吧,说是给你惊喜。”
未浓疑惑,“什么?”
“这本书是他让我们签的,还一人给我们一百块钱呢。”未浓转头看予裳,予裳朝外走,回来在未浓耳边低语,未浓沉了沉眼角,却对着那女孩子道:“那你也帮我一个忙吧。”
孟凡一直是个热心肠,连连点头。
签售比预计的要好,结束后,未浓与孟凡合影留念,却把那本书留下了,雨还在下,她伞都没拿,冲进雨雾里,看着路边停着的那辆黑色车子,她拿着那本书用力的拍车窗。
傅别然回过神,慌忙下车,雨伞罩住她,“你出来怎么不拿伞?”
未浓不说话,也没看他,她站在他身前,这么近,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跟他笑,不亲昵的在他面前撒娇。这不是他的未浓,的确不是了呢。
傅别然的心,像刀割一样疼。
未浓抬眸,雨伞罩住她,雨滴落在身上,凉凉的,竟有些疼,然而他的整个身子在雨里,心里生出了几许痛楚未浓眼眶发酸,原来还是会痛。
“找个地方,聊聊。”她道,把签了名的书扔在地上,走进雨里,走向自己的车子。
傅别然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绝然,弯身将书捡起,打开,那签了的名字,被雨水晕染。
未浓将车子启动,傅别然忙跟上。
“哥,我嫂子的签售会不是早结束了吗?怎么这么个点,还不回来啊。”穆川夹着烟的手顿了顿,狠狠抽了口烟,“不用管她,先吃饭吧。”
土土抱着薄焱,“爸爸,我舅舅怎么了,你看那烟灰缸,都被烟头堆成小山了。”
“天都黑了,外面还下雨,你舅舅担心舅妈,电话又不通,心情不好。”薄焱解释。
是不是真的无关紧要()
从签售会结束,未浓就一直在开车,她的车速不快,似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聊聊,找个合适的地方并不易。在城市的街道里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到了予裳的面馆里。
店里大门紧闭,挂上了“今日休息”的牌子。
两个人坐着,谁都没开口说话,未浓抬头,看着店里挂着的红色大灯笼,很有西安的民俗特色,这灯笼当时是她选的,只是这灯笼透着红色的光,刺得她眼痛。
“这些年,你瘦了很多。”傅别然先开口,她以前也不胖,现在瘦得,让他好心疼。
未浓没理他,“你到底想干嘛?”
傅别然:“”
“说话。”她问。
“我想弥补你。”
“弥补?”未浓冷笑,“你如何弥补?”
“你想让我怎么弥补都行。”
未浓觉得心口难受,眼底涌上一股液体,她起了身,走到门口,看着夜幕中的匆匆路人,傅别然走到她身边,不言,未浓闭眼,轻轻转身抱住他,他身子一颤,浑身酥麻,眼里涩涩的,不管不顾将她用力裹在怀里,有多久了,没这样抱她了。
泪,滴在他的胸口,她紧紧环住他的腰,“告诉我,什么理由让你放弃我,上了她的床。”
他僵住,那强有力的臂膀将她圈住,此时慢慢的松开,低首,正好迎上未浓探究的目光。“你根本骗不了我,我要知道理由。”
“没有理由。”声音暗哑。
“没有理由?”她点头,“车牌号,那挂饰,电脑的密码是怎么回事?”
“习惯了,懒得改。”他道,声音凉凉的。
“好。”未浓点头,“今天呢,怎么回事?”
“沁沁喜欢你的书,不知道“然后”就是你,我贸然找你签名,我怕”“啪”,一个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也阻了他的话,未浓脸色平静,“好,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你不是想弥补我吗,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弥补不了,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对我最好的弥补。”
她拉开门,离去,眼泪顺着脸颊而下,为什么不说实话,为什么
到家有些晚,都睡了,送阿姨披着外衣给她开的门,看着她脸色不好,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未浓到卧室,懒得开灯,她关上门,身子下一秒教人拉入怀,她一惊,却被他强硬地扣住了下巴,来不及出声,他的唇就压了下来,一边吻,一边朝床走去。
黑暗中,他就单腿跪在床沿,一手压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脸。他给的吻很重,她的唇上很疼,将她压在床上的时候,他的手伸进衣服里很用力捏她的胸口,像是要捏碎了,吃了她一样。
他的唇含住她的耳,“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真的那么无关紧要?”
难受的时候一直一个人吧()
原本极具紧绷僵硬的身子,瞬间柔软下来,他的脸埋入她颈窝,黑暗中她听到极低的闷哼声,重重的喘息,很压抑,压抑着欲/望压抑着怒气。
“穆川,我从未觉得你无关紧要。”她道,并未推开他。
他轻轻翻身,躺在她身侧,未浓吐了口气,唇上似还留着薄薄的酒香,他喝酒了。
他躺着,未浓坐起身来,屋里很暗,她伸手拧开床头的灯,柔和的灯光都无法柔和他冰冷的神色,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脸有些红,连同脖子都有些不同寻常的红,“你在气什么?”
他霍的睁开眼睛,墨深的眼底,透着前所未有的冷意,让未浓觉得陌生,其实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以来,他亲昵的轻佻掩饰了他原本清冷沉静的本来面目。
“没什么。”他沉声道,掀开薄被躺入,不打算再交谈。
未浓咬唇,盯着他的背影,神经病,哪里惹到他了,本来心情就差,穆川又给她摆谱,她下床进浴室,说好要讲故事的,自己睡算怎样。
心里有事,在浴室待的时间有些久,她放轻步子躺到床上,以为穆川睡着了,他翻来覆去的,扰得她心烦,她皱眉,没一会儿,他又不停的动来动去,“你干嘛?”拧开灯。
穆川眼底寒冰一样,声音也同样沉冷:“不用你管。”
未浓:“”
穆川烦躁的下床,关上灯,坐在沙发上,漆黑的房间里,未浓只觉得穆川的声音特别浓重,很压抑,她觉得不对劲,打开大灯,刺目的灯光,让穆川眯眼,“你干什么?”他烦躁无比,未浓却看清了他胸口胳膊上起了好多红疙瘩,未浓一惊,跑过去,一碰他,好烫,“你,过敏,发烧了?”
他闭上眼睛,深叹口气,很不耐烦,“你嚷什么?”
未浓转身朝外跑。
“回来。”他喊住她。
“你是过敏发烧了,我去拿药,找医生。”
“明天吧,我忍一晚上。”
“那怎么”未浓倏地住口,大家都睡了,他是怕吵醒他们,让大家担心,未浓眼眶一酸,心里蓦地一疼,那他生病的时候,难受的时候,一直是一个人吧。
她到更衣室,拿了衣服,“你去换衣服,咱们回家。”
他皱眉,仰首看她,未浓背对着灯光,他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见他不动,未浓动手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天哪”他身上,后背上,全身红斑跟小疙瘩。
“看什么,快换衣服啊。”她急急道,身子却在下一秒被他抱进怀里,那么用力。
未浓趴在他怀里,“我也去换衣服,你快点啊。”
“嗯。”
未浓换好衣服,给高原打电话,“你快点给她找医生,去我家。”
挂了电话,未浓扶住他,“你忍忍啊,马上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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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酒精过敏?()
到家后,高原跟医生已经在等了,给他注射了药物,穆川就睡了,眉宇间透着倦意,就连睡着了,他都皱着眉头。
未浓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走出卧室,就看到高原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推了推高原的肩膀,高原清醒过来,小声道:“怎么样了?”
“睡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困成这样,你去侧卧睡,我照顾他。”
高原叹,“还不是为了你的签售会,赶了个夜班飞机,临时加了个会,根本就没时间睡,昨儿下雨,去书店就看到你跟那谁,又给淋了”
未浓一噎,咬唇,所以他昨天生气。
“你去睡吧。”
重新回到卧室,未浓趴在床沿,柔和的灯光下端详着穆川的样子,他很好看,好看到叫人望而却步。
他不是那种空有好看皮囊的男人,他的出色是由内到外的,他姓池,却要用另一种身份过活,可见池家的水很深,然而池家的事业却在他的手上蒸蒸日上,他一定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气魄嗯,这样一个人,为她吃醋,未浓觉得好笑,他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呢,可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呢?
她见过纪如栩之后,知道母亲过世后的那份遗嘱,是纪氏一半的股份,若是为了股权,未浓觉得不会,穆川不屑干这种事,虽然了解不深,她就是知道。
手指忍不住勾勒他脸部轮廓,停在他的鼻梁上,轻喃:“难不成,真的是因为爱情?”
穆川醒来的时候,浑身有些酸痛,还有点痒,手臂麻痛的不敢动,看过去,轻皱的眉头舒展,清冷的目光柔和了不少,未浓趴在床沿,握着他的手。
起身,将她抱上/床,未浓醒来,茫然看了他一会儿,闭上眼睛继续睡,他低头,轻吻住她,她困的很,有些烦,扭头,他却笑,扣住她下巴,很执意。
尝够了,未浓也没什么困意,清醒过来,想着自己是怎么又被裹到身下的,“好点没?”说着,手抚上他额头,“嗯,退烧了。”
“我收回昨天晚上说的话。”
未浓反应过来,哼,这个别扭的臭男人,“你就是无关紧要的。”
他只是看着她不语。
“编辑打电话的时候,我是想告诉你的,可一想,你那么忙,要不回来,不如不说呢,昨天你去了,对吗?”
“去哪?”放开她,背过身去,冷哼。
“去签售会啊。”
“没去,我昨天晚上才回来。”
啧啧,还别扭着呢,“好吧没去算了,我跟他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即使没有背叛。改天,我们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会知道的。”
“好。”
穆川病了,中午薄焱就带着妻儿来了,他的状态不错,只是脸还是很红,安宁皱眉,”明明不能喝酒,你喝酒干什么,要不是我嫂子,你不得难受死。”
穆川眼睛一跳,未浓听闻皱眉,“他是酒精过敏?”
还有两更,晚点!
无论他做什么都比上他()
“对啊,对啊,舅舅是不能喝酒的,你看舅舅的脸,跟猴屁股一样,都不帅了,舅妈你一定记住,不许舅舅喝酒呵!”土土道,一副这么大个人了也不让人省心的样子。
未浓笑了,看着穆川一眼,穆川视线不自然的落在别处,就听到她一字一句道:“我,一,定,会,记,住,的。”
中午吃完饭,送走了安宁一家,未浓回到卧室,穆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穆川,你马上给我出去。”
他没有反应,明明听到了却不愿搭理。
未浓深深吸了口气,“穆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他依旧闭着眼睛:“我生病了。”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着旁人的事,只是眉头微蹙,似乎不愿意接受他被自己老婆赶的事实,他翻了个身,未浓只看到他后颈伏贴的短发。他曲起一只手臂隔在前额与枕头之间,所以任何表情都被隐藏了起来。
未浓皱起眉头,这么一个大男人,还真是无赖啊,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
“什么奥斯卡影帝全浮云,你才是潜伏在人民群众中的真正演技派,一切都是假的,你这个骗子!”未浓道,想起那个时候,他们说好互不干涉的,她却借着喝醉跑到她床上,跟高原导演的那场戏,趴地上,他穆公子还真豁得出呢,什么跟爷爷不合,也全都是演戏
她咬唇,用力甩上门,穆川迅速跟着下床,在她进书房,关上门的前一秒,进去。
“你根本就是个骗子。”
穆川皱眉,提起她,让她坐在书桌上,他弯身,与她平视,“是,这一切都是假的”
未浓看着他,心一点点的凉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觉得好委屈。
“可是如果不骗你,不用点心机,我们还会跟这五年一样,彼此互不干涉,像陌生人一样,这不是我要的,既然当初娶你,我就没打算再去娶别人,这么多年,你把自己的心用钢盔铁甲包起来,谁都进不去,不去骗你,你告诉我,我怎么去接近你,你是我老婆,没人愿意跟自己的老婆人前互不相识的,可你却愿意跟你的丈夫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得过且过。”
“我”未浓低下头,“穆川,如果五年前,你出现,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如果五年前可以,我不会等到现在,让你用我们五年空白婚姻去思念他。”有些时候,人就是那么无奈。
“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你给我一点时间忘了他,你不会明白,他对我多么好的。”
穆川心头一沉,“墨未浓,我什么都明白,不明白的是你。”他叹,走到窗前,闭眼,他觉得累,是不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比不上他?
他到底不是她心里人()
这一刻,就连靠近她,都如此艰难,何谈去爱呢?
想到这些,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来,刚要点燃的时候看未浓坐在桌上,扭着身子皱眉看他。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淡淡地道,走出书房,换了件衣服出门。
未浓坐在书桌上,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她没动,怔怔的出神。
明白,他怎么会明白呢,没有他参与过往,怎么会明白她跟傅别然是怎样深厚的感情呢?
穆川不明白,不明白的。
她跟母亲相依为命,上高中的时候,本来打算住校的,为了怕母亲孤单,她选择走读,好在学校离家不是很远,她每天下了晚自习总会骑自行车回家,她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家的路上多了个人,远远的跟着,风雨无阻。
她一直以为是顺路,有日,她到家,从楼道的窗户看下,那人原路返回,苍白的路灯下看清他的样貌,是新来英语老师的弟弟,她是英语课代表,在办公室见过他,他当时给英语老师送午餐,很体贴很好看的高瘦男生,是b大的高材生。
她观察几日,他总是看她到家原路返回,她不明白,为什么要送她回家。
有一天,她刻意走的很快,在拐角处拦住他,问他原因,他笑着说,受人之托。
问他受谁之托,他只是笑。
往后的每一天,他总是默默跟在身后,不惊不扰的。直到她不小心听到她姐俩谈话,问他,干嘛每天从学校骑一个多小时的车再来这里,一来一回的,折腾好几个小时,他呵呵笑,说,追女朋友呗。
说是追,从开学九月到寒冬腊月,他都只是跟着。突如其来的大雪,她在路上摔了个大跟头,扭伤了脚,他一路背她回家。往后,他便频繁的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从两辆车变成一辆车,从只送她回家,变成,嘘寒问暖,补习功课。
他可以背着生病的她去医院,也可以变着法儿的哄她吃药,也可以拿出他第一个月的薪水给她惊喜太多,太多
傅别然是她的男朋友,也是她的家人,是她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以为,他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可还是分开了
她闭眼,不禁想起那个寒冷的夜,那不堪的一幕,她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她不该再记挂着他的,她该开始新生活的,五年,她每时每刻不在提醒自己忘记他,可是忘记那么难,那么的难,现在想起他来,还是这么疼
穆川动作熟练地合上打火机。眼底被这簇悠然明灭的火光映衬得幽黑深远,他微偏头,漫不经心地抽了两口烟,隔着一层虚白烟雾,看向窗外的夜景,一贯淡漠稳定的眼神难得显得有些飘渺。
魏冠雅手里攥着一把牌,踢了高原一脚,“那位怎么了,个把月了回家当二十四孝老公,推了所有应酬,我们的局也不露面,今儿怎么出来了?”
高原吸了吸鼻子,出牌,“你自己问去呗。”
魏冠雅哼了声,活腻了才去问。
穆川掏出手机,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他眉蹙的更深,他从傍晚就出来了,现在都深夜了哎,他到底不是她心里人呢,他打开窗户,外面呼呼的吹进来,吹得他脸发凉,他深叹口气,将手机扔下去,就算**不回,她都不会担心的。
可她从来不屑()
未浓窝在沙发上,她已经很困了,却撑着脑袋看着钟表的的秒针一圈一圈的转,一点了,怎么还不回来?
她打了个哈欠,找来手机,电话拨过去,电话无法接通,未浓皱眉,找到高原的电话,刚要拨出去,又搞什么把戏啊,爱回来不回来。
她关掉电视,关了灯,去睡觉。
昨夜照顾了他一晚上,她困的很,可睡着了,她却又莫名醒了,翻了个身,她似习惯的找那个温暖的源泉,她动着身子,滚到床下,倏地清醒过来,打开灯,看了看时间,三点半。
未浓赤脚走出去,侧卧里黑漆漆的一片,她站在门口,怔怔的,他没回来。
睡意,在瞬间全无。她打开客厅的灯,重新窝在沙发上,看着秒针一圈圈的转,电话再次拨过去,仍旧关机。
会所里的牌局没散,穆川的手气正旺,颇有大杀四方的气势。
房间里莺声燕语,每个人身旁都伴着至少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银铃般的笑声蛮长回荡,将气氛烘托得恰到好处。
高原坐在穆川身侧,看着老大虽在专心致志的玩牌,可眼却不停的瞄自己搁在桌上的手机,哎呀,那妮子,倒是赶快打个电话呀,再不打,手机估计要被看出个洞来了。
“川,到这儿吧啊,几点了。”魏冠雅打了个哈欠,搂着身侧的美女离开。
他摆摆手,示意都散了。
他坐着没动,只是盯着桌上凌乱的拍,发呆。
高原看着他,这几年里头,他虽忙有应酬,可也不曾这么晚回去过,这墨未浓出现了,他一时也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