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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之庶女成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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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巴不得她快点死才对吧?

    柳如熙知道此地已容不下她,她也断然不能再留在这里。

    因为,眼下怀着龙嗣的她,实在是太危险了。

    柳如熙开口请辞,说话间,眸光复而复杂地飘向慕心雅。

    慕心雅却只淡淡凝着远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无视她的目光。

    “你先回去。”

    柳如熙眼波微动,轻轻闭了闭染上悲色的眸子,起步离开。直到她杏黄色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后,慕落柔若有所思地扭头朝那处望了眼,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却不知到底是哪里奇怪。

    “有劳柔嫔费心了,不知那位神医此刻身在何处?”慕心雅察觉她的视线,把她的注意力从柳如熙身上拉回来。

    一听神医,慕落柔登时回过神,眉头松开,笑道:“神医正在殿外侯着,随时等候姐姐传召。”

    耳垂上石榴红的金玉耳坠,在她说话时轻轻地晃动。绯红色的长裙衬得她肤白貌美,黑发如墨,大眼睛水灵灵的,唇角的弧度俏丽地上扬。

    她越是单纯无害的笑容,在慕心雅看来,越是让人不寒而栗,宛如银针一样的扎眼!

    毕竟,她被这张脸这笑容,欺骗了十几年!

    “让他进来吧。”慕心雅慢吞吞地应允。

    当一身黑袍的竹根出现在殿门之外时,整个金銮宫内似乎都暗了暗。

    缓缓挪动的脚步,沟壑纵横的老脸,犹如缠绕在心头漆黑的梦靥。慕心雅刚一抬头,瞳孔紧跟着骤得一缩,脸色在一瞬间没了血色,呼吸也深深浅浅起来,全身的血冲上头脑、几欲倒流!

    是他!

    市集上,断崖旁,三番四次置她于死地的人,谋杀她娘的凶手……

    他与慕落柔是同一伙人人!

第五章 移驾相府() 
慕心雅的头脑有一瞬间开始发晕。

    “这是神医竹根。”慕落柔娇俏的声音再次响起。

    竹根,竹门首领,一直阴魂不散地缠着她。

    因为方云廷利用完竹家后还灭了整个竹门,所以他对方家恨之入骨。

    没错,这回全都对上了。

    耳畔回响的,是坠崖那日他在她耳边的冷笑。这个竹根,就如同暗夜嗜血的蝙蝠,永远隐藏在暗处,等待时机朝她伸出魔爪。

    竹根在她几步之外停下脚步,慢慢扬起黑瘦丑陋的脸。

    进入慕心雅微阖的眼帘。

    绝对不能原谅!

    她黑白分明的双眸映出一道冰冷的寒芒,指节捏得泛出青色。随着竹根的走近,为了不打草惊蛇,慕心雅只能狠狠咬住下唇,希望痛楚可以让她重拾冷静。

    终于,随着下唇渗出一点点的鲜血,冷冽的眼神慢慢恢复到平静,浓浓的恨意也尽数被掩藏在眼底。

    如今,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已经恢复记忆,对他们有所防范!

    她的死仇,深窟里素来不见天日的老鼠,全都一个个,主动出现在她面前……

    报仇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她一定要保持镇定!

    “竹根叩见瑾妃娘娘、柔嫔娘娘。”

    竹根跪倒在地,双手抱拳,对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低沉暗哑的嗓音犹如远古的罗刹,和她从前听见的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变化。无神的双目定格在前方,连眨都没有眨一下,花白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后。

    因他模样古怪,乐菱和墨兰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戒备和敌意。

    慕心雅紧绷着脸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番,不知是有意还是一时忘了,半天没有开口叫他起来,就让他一直在地上这么跪着。

    其实她当然是故意的。今天跪她的是竹根,以后还会有慕落柔、慕承天、赵玉陵,她要让他们一个个向她跪下求饶!

    须臾过后,慕落柔倒是站不住了,清咳几声,委婉地提醒道:“瑾妃姐姐是对这位相府神医,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直到听见她的声音,慕心雅才似恍然醒来,抱歉地笑了笑,只是笑意根本不达眼底:“怎么会不满意?都是我忘了,神医快快起来吧。”

    话音刚落,竹根便自觉地站起来,还不忘拂了拂袖子,晦暗的老脸透着不悦,直截了当地开口:“不知小人可否为瑾妃娘娘把脉?”

    他还真心急。

    乐菱和墨兰双双皱起眉头,墨兰甚至不动声色地将手轻轻放在慕心雅的肩头,无声中似乎在提醒她:

    此人有鬼,切不可信。

    “当然可以。”

    迟疑一瞬,慕心雅点点头,说话的同时抬手拍了拍墨兰的手,示意她安心。墨兰虽仍然不解,但最终还是犹豫地将手从她肩头拿开。

    得到允许的竹根缓步上前,在距她一步的地方停下,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

    “瑾妃娘娘请伸出手。”

    慕心雅抬头,竹根沟壑纵横的老脸进入她的眼里,离她仅仅一步之遥。她的心底愈发冰冷,无尽的恨意在胸腔里翻江倒海。

    集市上,他刺她一刀,夺她心智;相府里,他杀了娘亲,让她们母女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断崖边,他更是一步步把她逼入绝境,让她心死跳崖……

    慕落柔够狠,竹根够毒!

    如果她现在手里有刀,她一定会深深插进他们的心脏里。

    慕心雅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理智也慢慢回笼。她心里清楚的很,若想报仇,切忌心急。

    她的仇敌有这么多,最明智的方法,自然是各、个、击、破。

    稳住心神,慕心雅正打算应他的话伸出手时,忽然眼芒一闪,手在半空中微微左右晃了晃。

    意料之中的,竹根依然双目无神,半点没有波动,恰好验证她先前的猜想:

    他是个瞎子。

    竹根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将锦帕放在慕心雅随后伸出的手腕上,闭上眼睛,开始为她把脉。

    慕心雅仔细地紧盯他丑陋的脸,寒星般的眸子泛起幽幽的寒光。

    刚开始,竹根只是默不作声地把脉,过了半会后,正当他准备收回手时,他的眼角突地跳了一下,似乎发现什么异像。再次仔细查探了她的脉象后,他才缓缓收回手,老脸上较之前多了几分颜色。

    慕心雅捕捉到他的异样,却装作不知道,疑惑地问道:“结果如何?”

    哪知竹根皱起眉头,沉吟不语,干等了半刻,也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慕落柔也偏头询问地看向他,见他半天不吭声,她也急了,强笑道:“你倒是开口说话啊,别让瑾妃姐姐等急了。”

    慕落柔一时加重了语气,话音未落,竹根迅速抬起无神的眼睛横了横慕落柔。明明他是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却吓得慕落柔的脸色一白,眼神闪躲地转过头。

    慕心雅微微眯起眼睛,把这对主仆之间的古怪毫无遗漏地看在眼里。

    从声音来看,前几次的黑衣人必定是竹根无疑,如此说来,竹根恐怕一直藏身于这大名后宫里。那么,他究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哪里?

    慕落柔的宫里。

    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飞快地闪过她的脑海,带来一片光亮。

    这时,一言不发的竹根终于开了口,嗓音一如既往地低沉,语调迟缓,“依小人之见,娘娘脉象极其混乱,此乃大凶之兆。长久下去,必损阳寿。”

    众人皆惊了一下,慕落柔更是秀眉微蹙,担忧地惊呼,语气里满满全是担心,“真若如此严重,那该如何是好?”

    她这一惊一乍,刺得慕心雅的耳膜生疼,心中讥讽地冷笑起来。

    慕落柔的演技真是精湛极了。

    精湛到让她心底发笑!

    什么心口闷痛、头脑昏沉,这些全都是假的,只是她为了拖住慕落柔编纂出来的借口。

    现在竹根断定她有恶疾,也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若安然无恙,慕落柔还怎么以给她治病为借口,对她暗下毒手?

    “不知神医可有什么调理的法子?我该不会是得了不治之症了吧。”慕心雅似笑非笑地问道,索性顺着他们的心意来,看看他们究竟想搞什么把戏。

    竹根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略略思索片刻,沉吟道:“娘娘不必担心,小人自有良策。”

    “哦?”慕心雅细细打量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迟疑地拉长语调,偏偏并不顺着他的意思,话锋一转道:

    “虽说你是相府幕上之宾,能得柔嫔和丞相的信任,但我瑾妃这里可不是相府。仅凭你一面之辞,就说我阳寿将损,你又有什么理由让我相信你?还请神医说来与我听听,不然,我心里难安。”

    言外之意明显就是不信任竹根,为了让这话听起来更有威严,她还刻意强调一下自己“瑾妃娘娘”的身份。

    竹根听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哼”了一声。倒是慕落柔,脸色骤变,不悦地皱起眉头,觉得自己乃至整个相府都被人小瞧了去。无奈,论位份她终究只是一介嫔妃,比不得慕心雅的瑾妃身份,除了咬紧牙关,把这口恶气生生咽下去,别无他法。

    “瑾妃姐姐这是不相信妹妹我……还是不相信我父相用人的眼光啊?”她脸上的笑容很是牵强。

    很抱歉,你和你的父相,她一个都不信。

    慕心雅暗暗地想,扫她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妹妹多虑了,令堂乃大名丞相,我怎么会质疑他的眼光呢。对了,说起这我倒想起来了,方才忘了问妹妹,丞相忙于国事,不知令堂——近来可好?”

    她话锋再转,竟将话题引到慕承天的身上,唇角微微勾起。

    慕落柔怔了一怔,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问起父相,心底竟有几分慌张和心虚。

    什么令堂?

    说到底,她的父亲不也一样是赫连心雅的父亲吗?

    她们的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只不过赫连心雅全都忘了罢。

    眼神闪烁地睨了眼赫连心雅,却见她脸上淡淡的,根本没什么异样,看起来不像是记起了之前的事情。

    慕落柔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她只是为了试她一试,试图扰乱她的阵脚?

    细思无果,冷静下来后,见其他人都还在等待她的回答,她勉强扯起一抹笑容,眼神仔细流连在慕心雅的脸上,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

    “幸得皇上体恤,近来父相大多安歇在府,颐养身心,自然一切甚好。”

    她说的时候还不忘往相府脸上添点光,加上一句“皇上体恤”。

    可事实果真如此吗?

    慕承天原为废***羽,元忻上位后,天下人全都等着看丞相府的灭顶之灾。万万没想到的是,元忻不仅迟迟没有对慕家动手,后来更是一纸诏书,将慕府二小姐慕落柔纳入后宫,封为柔贵人,让天下人唏嘘不已。

    自此之后,慕府倒是不会倒了,但慕承天也彻底被夺了权,丞相之位形同虚设,在朝野中连半句话也说不上。

    这便是慕落柔口中的“皇上体恤,颐养身心”,好不可笑!

第六章 金色铃铛() 
慕心雅讽刺地看着她虚伪的笑容,脑海里浮现一张面无表情的冰冷的脸——准确地说,是她们的父亲,慕承天。

    自打从出生起,她从没见他笑过,以为像他这样厉害的大人物根本不会笑。

    可是她错了。

    慕承天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舐犊深情,他当然不是不会笑,只是他从来不会对她笑而已。

    在她们住的破旧的厢房,娘总是默默地流泪,那时候的她以为娘亲是为慕承天哭,现在仔细想来,她又错了。

    娘身为赫连氏的长公主,为了年轻时所谓的爱情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被大夫人踩在脚下,换谁会不哭不恨?

    娘哭的才不是慕承天这种渣滓败类,而是定有其他原因!

    酸酸涩涩的疼痛在胸腔里蔓延开来,慕心雅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瞳孔周围泛起红色。

    大夫人,慕承天,他们也全都该死!

    “既然娘娘挂念丞相大人,眼下小人正有一机会,可让娘娘见见大人。”忽然,竹根低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打破了沉静。

    慕落柔的丹凤眼中隐隐闪过一道精光,心中暗道:终于要说到点子上了!

    慕心雅朝竹根望去,挑了挑细眉,嗓子有些发紧,“哦?什么机会?”

    竹根稍稍弯下腰去,双手抱拳作拱,下巴处的黑痣诡异地耸动几下,嘴里缓缓道:“后宫无小人容身之处,还请瑾妃娘娘屈尊降贵,移驾丞相府,静养修心。至多一月,竹根保证娘娘痊愈。”

    什么?

    让她去丞相府?

    乐菱和墨兰面面相觑,一想到宛若金丝笼般的丞相府,乐菱就好不惊俱,脸色当场煞白,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和小姐在那儿过活了十几年,对她们而言,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儿好吗!

    墨兰虽对她们那些难堪的过往不甚了解,却也满心的忧虑。她担心的是,让娘娘去丞相府邸养病,岂不是等同于羊入虎口?

    娘娘阻了慕落柔登上后位的路,定被慕府上下视作眼中钉,人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而且,慕承天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长公主当年被他骗得那样苦……

    不曾想,正当她俩在心中暗自担忧时,很快响起一个声音,打断她们的思绪,让她们心里一喜。

    “你这个主意好虽好,只是我与相府非亲非故,如此贸然住进去,岂不叨扰了慕丞相清修?而且,我素来一切从简,像相府那样的大门大户,着实不适合我养病。”

    慕心雅故作可惜地摇摇头,毫无余地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她的话里有两层意思:一是慕府不欢迎她去,二是就算慕府巴不得跪求她去,她也不想去。

    横竖左右怎么听来都是不答应的意思。

    现在的慕心雅可不笨,墨兰乐菱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的到。明眼人都能看出此中有诈,倘使她果真去了相府,等同与完全被孤立,慕落柔想加害她简直易如反掌。

    虽说倘使她在相府遇了什么险,慕承天肯定要承担其中责任,皇上不会放过他。但怕就怕万一慕落柔真想来个鱼死网破,不惜搭上自己的亲爹和慕府满门,那她可就性命堪忧了……

    要知道慕落柔可是多么心狠手辣的女人。想当年,为了帮元忻夺位,她连自己的皇姨娘和表哥都能背叛,那么背叛父母,对她而言也不过是一咬牙一狠心的事。

    再三思量后,这个险,还是不能冒。

    见她竟果断拒绝,慕落柔眼神一暗,心急劝道:“姐姐多虑了,如若姐姐能莅临家门,实在是我慕家上下的荣幸,哪有什么叨扰之说呢。至于姐姐说的一切从简,也是全凭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根本不必劳姐姐费心,妹妹自会安排妥当的。”

    慕落柔苦口婆心地长长说了一大段,说完之后,连她自己都怀疑起是不是她表现得太过热心了,所以被怀疑了。

    干干笑了两声,她又接着解释道:“这是皇上交给妹妹的差事,妹妹自当全力以赴,为皇上排忧解难,还望姐姐体谅。”

    慕心雅扬了扬唇角,讽刺地望着她矫揉做作的模样。心头主意不改,依然打算开口拒绝,不留半点商量的余地,让慕落柔的计划落空。

    “真是不好意思,姐姐怕是要辜负妹妹的盛情了。不过妹妹只管放心,我定会在皇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至于这位神医,辛苦一趟,该有的赏赐也一样不会少!”

    说好听点叫“为她美言几句”,说难听点,慕落柔就是个忙前忙后只为跟主子邀功讨赏的丫鬟!

    果然,话还没说到一半,慕落柔的小脸就红一阵白一阵了,笑容僵在脸上。

    慕心雅看在眼里爽在心里,说了这么多话她感到些许口渴,伸手端起紫玉茶杯,准备喝口水润润喉咙。

    只是,这茶杯还没来得及碰到嘴唇,她的手却硬生生僵在半空——

    “小人有一物呈给娘娘一看。”

    竹根的声音蓦地响起,长满粗茧的大手伸入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样东西,左右晃动起来。

    “铃—铃—铃—铃……”

    竟是个金色的铃铛。

    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定眼一看的乐菱和墨兰先是一惊,随后心生不解,不明白他为何要掏出个铃铛来。

    就连慕落柔也心生疑惑——铃铛?这不是小孩子喜欢把玩的玩意吗,竹根这会拿它作甚!

    可当她三人齐齐把目光移向慕心雅时,心中的想法瞬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见慕心雅的脸色“刷的”变成惨白,额头渗出的已然不是细汗,而是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一滴滴滑落,打湿细碎的绒发,服服帖帖地贴在脸上。

    她的眼神变得呆滞,骤缩的瞳仁慢慢放大,原本的灵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无神和空洞。

    她握住茶杯的手指也连带着僵直住,弯曲的胳膊一动不动,眼睛大大睁着,嘴里说不出一句话。

    “铃—铃—铃—铃……”

    魔性的铃声在耳畔回响,唤醒了脑海深处的记忆,血色与阴影交叠袭来。

    “娘娘,娘娘,娘娘……”

    墨兰迅速察觉到慕心雅神色的不对劲,连连喊了几声,试图唤回她的心智,结果竟是徒然!

    见状,竹根黑瘦的脸上浮现满意的神色。其实,他手里的铃铛已不是最初的那个,而是换了一个新的,能达到这个效果他自然已经很满意。

    嘿嘿,方才他为慕心雅诊脉用的锦帕,上面可是掺了好东西的,不然什么效果也不会有。想当初,他把铃铛交给老三竹叶青,让他去控制慕心雅借以威胁方云廷,没想到老三竟然一去不复返,死在慕心雅的手上,而他也被方云廷戳瞎双眼,沦为废人。

    想到这,他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见。

    杀死三弟的凶手就在面前,取她性命简直易如反掌,但竹根深知眼下不能这么做。倘使没了慕心雅这张王牌,他还怎么和方云廷斗?

    所以,还是一步步按计划进行的好。

    “瑾妃娘娘千金之躯,怎能受得了病痛折磨?依小人之见,娘娘还是早早向皇上请旨,及时移驾丞相府养病。”

    竹根停下晃动铃铛的手,一字一顿沙哑地道。说出的话听起来是在提建议,却给人感觉古怪的很——感觉他根本是在以上命下!

    一直静观其变的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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