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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重生之庶女成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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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元忻是孝子,所以他刻意提上太后。

    果然,元忻眼神闪烁了下,伸出修长的食指揉揉发痛的太阳穴,“晚些时候,提醒朕去给太后请安。”

    “哎,老奴记住了!”周德海连忙点头,心中一喜。

    “还有,朕今夜要连夜批改奏章,让敬事房的人不用来了。”

    但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叫周德海一怔,刚才涌起的欣喜顿时全消,讪讪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太后可是一直都盼着皇孙呢。”

    太后催这事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皇上膝下没有一子一女,太后能不急吗?

    元忻微微皱眉,心中升起不快之情,不由地冷下声音,“朕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

    周德海自讨没趣,识时务地闭上嘴巴。本来他还想说,宫里嫔妃太少,如今是时候该在民间广选秀女了。

    但是见此情形,他哪里还敢再说这话?除非是不想要脖子上的这颗脑袋了!

    元忻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起桌子,面无表情,不知在思索什么。右手旁金玉茶杯正飘着氤氲茶香,萦绕在他的鼻尖。

    他微微侧目,总觉得身边空落落的,心中也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什么。

    准确来说,是少了一个人。

    他英俊的脸上掠过一丝暗光,头隐隐作痛,脑海里接连闪现几张美丽的面容。

    方羽依,最早陪在他身边的人。算是他的发妻。温雅贤良,出身名门,无论何时都是他最得力的帮手,得意让他敬重她。

    安冷蝶,尚书之女,娇纵跋扈,经常缠他闹他,惹是生非,素来不得他喜爱。所以,她的死,不曾叫他有过任何心痛。

    慕落柔,丞相千金,皇兄元轩心头至爱。因为年少时一场宴会上的相遇,对他痴迷如狂,甚至成为他安插在元轩身边的间谍,所以,如今他不得不顶着巨大的压力纳她为妃,保全慕家,算是给她一个交代。

    还有——

    还有一个浅笑晏晏的素衣女子,赫连心雅。

    在丞相府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她刚刚遭遇丧母之痛,眼角含泪,倔强地对他说不愿意跟他走……

第十七章 不许回宫() 
元忻的脑袋忽然炸开般的疼痛,那张巧笑倩兮的脸仿佛就在他眼前。她的笑容明明那么冷漠,明明包含着明显的虚情假意,却能够叫他挥之不去,日夜思念。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头隐隐作痛,元忻攥拳猛地捶了下桌子,为自己的失控感到深深的懊悔和无奈,力道之大连桌上的花瓶茶杯不禁都晃了一晃。

    周德海直接吓了一跳,几步上前关切地问:“皇上,好好地您怎么了?”

    元忻并不理会他,眉头紧缩,眸底一片深沉。思虑很久后,执起桌上的笔,开始飞快地挥笔落字,旁边的周德海慢慢瞪大了眼。

    须臾过后。

    只听一声喝令,“传朕旨意,快马送此圣旨,至丞相府!”

    ………………………………

    慕心雅此时已在丞相府用起午膳。不得不说,相府的厨子手艺之佳,不比宫里逊色半分。

    慕承天和赵玉陵过的日子还真享受。

    她细细舀着碗里的鳜鱼汤,并不着急喝,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大人,周德海周公公来了!”

    突然,一个侍卫神色紧张地快步跑进来通传。

    一听到来人是周德海,慕承天赶紧放下碗筷,霍然从座位上站起来,瞟了眼慕心雅,问那侍卫道:“周公公人呢?还不快点请进来!”

    “丞相大人不必麻烦,老奴早已不请自来了,还望大人莫要怪罪老奴。”侍卫还没来得及作答,一个尖利的嗓音便远远飘过来,定睛一看,满脸褶子的周德海已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过来,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身后跟着他的干儿子小卓子。

    慕承天和赵玉陵忙不迭起身前相迎,只有慕心雅,淡淡瞥他一眼,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心里则在揣测他的来意。

    准确的说,是元忻的用意。

    周德海是什么人?元忻最信赖的宦臣,他来此必定是元忻授意。

    “周公公多虑了,老夫哪里会怪罪公公。不过,公公今日怎会想起来我丞相府坐坐了?”虽然对他的来意心知肚明,但慕承天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下。

    “这个嘛,老奴自然是奉皇上旨意,前来丞相府。”

    周德海阴阳怪气地拖长语调,说完也不看一眼,便径自越过他俩,弯腰走到慕心雅面前几步外,换上一张讨好的笑脸,拱手作揖,恭敬至极地道:“老奴叩见瑾妃娘娘,娘娘在相府一切可还习惯?”

    慕心雅浅浅笑了笑,“周公公不必多礼,本宫在这里一切甚好,毕竟,丞相府个个都是明事理的人。”话落,她的目光别有深意地投向慕承天夫妇二人。

    话中深意让周德海心中一跳,顺着她瞅过去,却只见到慕承天和赵玉陵心虚的眼神。

    待他收回目光后,赵玉陵立马抬眼狠狠瞪着他的背影。死阉狗,当初为了打点落柔在宫里的生活,她可没少暗地里给他塞银子,现在用这种眼光看她是个什么意思?

    难不成,慕心雅贿赂他的银子比她的多?!

    周德海咳嗽几声,望了望众人,最终目光停留在慕心雅脸上,“瑾妃娘娘,慕丞相,老奴此趟乃皇上之命来传达圣旨。咳咳,丞相慕承天还不速速跪下接旨?”

    他陡地提高音量,慕承天眉梢一跳,反应过来后立马跪倒在地,“老臣接旨!”

    赵玉陵等人也纷纷跪下,一时整个庭院里,除了周德海以外,只剩慕心雅一人依然傲然立着。

    反正又不是给她颁的圣旨,她为何要跪?何况,跪的还是一个老太监。

    周德海瞅瞅她,倒也没多说什么,清清嗓子,便开始大声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即日起瑾妃赫连氏将长居慕府养病,归期不定,没有朕的许可和宣召,瑾妃一日不可回宫!暂居期间,丞相慕承天务必竭尽全力照料瑾妃,恪守臣子本份,若有半点疏忽,朕必将重罚,严惩不贷!钦此!”

    话音刚落,尚还跪在地上的赵玉陵,眼中顷刻间涌现难以言说的喜悦,垂下的脸上露出一抹无限放大的笑容。

    这分明是变相把赫连心雅打入冷宫的圣旨啊!

    皇上下令不许小贱人回宫,不就意味着皇上已经完全厌倦她,甚至连见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就连在场的婢女家仆也能听出这道圣旨里的弦外之音,顿时心中大喜,全部换上一副看好戏的心情。坊间不是一直传闻瑾妃恩宠如日中天,怎么这么快便急转直下,沦落为失宠的弃妃了?

    墨兰和乐菱将大家精彩纷呈的表情尽收眼底,双双皱起眉头,担忧地望向自家主子。然而,从始至终慕心雅却一直是面无表情,红唇微微抿,腰板挺得笔直。虽听见不绝于耳的闲言闲语,但丝毫不为所动。

    在跪下的众人眼里,如今唯一站着的她,反倒成了天大的笑话。

    周德海观察一圈周围的情形,心中不由长叹一口气,素来人心凉薄,人们趋炎附势。有了这道圣旨,只怕瑾妃日后在民间的日子不太好过咯。

    再看一眼瑾妃,绝代佳人,一身美丽的长裙勾勒出修长的身躯,裙摆上,流动飘逸的金盏花巧夺天工,成为她星月般的容颜的陪衬。眉目无情,薄唇冷凝,清澈的水眸笼上一层水雾,全然猜不出心中所想。

    啧啧,这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儿,怎么也不能叫这些下贱坯子欺负了去啊!

    周德海心里这样想,反应过来时已张了嘴,“慕丞相,伺候娘娘的重任,老奴可是一字一句代皇上交给您了,您自个好生悠着点儿。主子永远是主子,可万万不是一些下三滥能得罪得起的!”

    听他话里明显偏向慕心雅,慕承天老脸一青,还没来得及张口,赵玉陵却不高兴了,暗暗斜了眼这个老阉狗。

    哼,皇上冷落赫连心雅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一个老阉狗还想逞什么威风!要逞也得有人理你才行。

    慕承天伸手接过金灿灿的圣旨,陪笑道:“老臣字字谨记在心,皇上大可放一百个心,将此事交于老臣。”

    慕心雅默默望见这边的情形,收回目光,寒眸泛起粼粼的水光。在众人全然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冷凝美艳的脸上竟隐约浮现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看来出宫时她料想的没错,也许,以后再也不会回到皇宫。

    很好,她压根不想回去!

    元忻此举,反倒完完全全称了她的意!

    赵玉陵傲慢地抬眼,本想一睹她的笑话,看她是不是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完全蔫了,却出乎意料地瞥见她这一瞬间隐晦的笑容。这一笑不要紧,但是,她明明是在笑,却笑的可怕诡异,直叫赵玉陵汗毛直立,心蓦地抖了一下,慌乱的感觉弥漫到四肢骸骨,仿佛有一柄利剑直直刺破心脏。

    赵玉陵吓得赶紧闭闭眼,睁眼再一瞥时,发现慕心雅又重新恢复到面如冰霜,一脸平静,仿佛先前的笑容完全是她的错觉!

    不,不可能是错觉。

    胸腔里的心噗噗跳得极快,赵玉陵心中异样顿起,额角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原本已经松怠下去的心,再次高高吊起来,投向慕心雅的目光愈加深沉。

    “不知瑾妃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周德海悄然走过来,低低对慕心雅说了句。

    慕心雅一迟疑,微微点头,“好。”

    周德海并不知道相府的路,但慕心雅是知道的,此刻身边没有旁人,只有墨兰和周德海的干儿子跟着,所以她自顾将他带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地儿。

    赵玉陵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不管周围还有人在,上前猛地扯住慕承天的胳膊,五官狰狞成一团,“承天,我再容不下她了!”

    话里浓浓的杀意,吓得乐菱浑身一个寒颤,乐菱弱弱地瞧向她,暗暗地想,大夫人是不是忘记还有她这号小跟班在这了?

    “公公有话对我说?”

    走到一处凉亭下,五角亭榭,移山傍柳。慕心雅侧身,顿住脚步,立在随风轻扬的柳枝旁。

    周德海也停住脚步,直接开门见山地道:“瑾妃娘娘,实不相瞒,自娘娘走后,皇上他……对娘娘思念得紧。”

    慕心雅眸光闪过一丝惊讶,但转瞬即逝,抿抿唇噤声不语。

    元忻想她?

    呵,是想她的幽凝香了吧。

    她知晓巫蛊之术的厉害,同时深受其累,不曾想,自己竟也做起这个勾当。

    “他不是不想我回去吗?”半晌,她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话。

    周德海噎住,面上浮现失望,摇摇头叹口气,“娘娘,皇上的心意不是老奴可以妄加揣测的,但皇上命老奴交给娘娘的东西,娘娘一看便知,皇上对娘娘的心意,到底如何。”

    说完,他回头对小卓子递了个眼色。小卓子立马会意,手自衣领塞进自个身上的太监服,费了好半天劲,才掏出由金帕包裹的两样东西来。

    难怪这小太监一直站姿奇怪,原来他衣服里藏了这些东西,他身边早就发现异常的墨兰恍然大悟。

第十八章 尚方宝剑() 
小卓子小心翼翼到极点地捧着两样东西,走到周德海跟前。周德海伸手,先是拿过个头小的那个,面朝慕心雅将手高高举过头顶,同样是一脸的恭敬小心,似乎金帕里包的是什么非常了不得的玩意——

    不是似乎,而是确实。

    元忻有东西要交给她,而且还是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

    慕心雅猜不到会是什么东西,也不打算再猜,直接伸手接过来,打开金帕。

    只见里面包着的,竟是个金光闪闪的令牌!她瞳孔骤得一缩。浮雕的龙纹,沉甸甸的重量,无不昭示着它所象征的至高无上的皇权。

    “见此金牌如见圣上,瑾妃娘娘,请务必收好此物。”周德海弯腰福了一个大礼。

    令牌的重量让慕心雅的心随之一沉,金灿灿的光芒刺得她的眼睛生疼,墨兰顺势从她手中接过令牌。就连墨兰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在刚摸到这块掌握生杀大权的龙纹令牌时,说她心里没有半点震惊也是不可能的。

    但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

    周德海又从小卓子手中取过另一物,此物明显远远大于之前的令牌。包裹在它周身的金帕落在地上,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

    这竟是——一把尚方宝剑!

    “这是……”

    慕心雅再也不能勉强保持平静了,眸中毫无掩饰地流露出浓浓的惊讶和不可置信,直直望着这把华贵无比的宝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皇上有令,瑾妃赫连氏,无论何时何地,但凡有任何性命之忧,可枉顾王法,先手刃后呈报,朕恕之无罪!”

    周德海捏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完,“噗通”跪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毕恭毕敬地呈上此剑。

    墨兰看看他,又看了看满脸错愕的慕心雅,长舒一口气按捺下心中的波涛骇浪,走上前准备去接过剑时,却凭空被一只胳膊拦下。

    “我自己来。”

    慕心雅脱口而道,水眸亮晶晶的,映着阳光迸发出闪耀的光芒,粲然而炫目。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说话的尾音也在微微发颤。

    她弯下身,薄纱的裙摆和肩后乌黑的发尾随之流泻而下,周德海只觉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手上一空。待他站起身时,尚方宝剑已在慕心雅手中细细摩挲。

    半晌后,周德海用眼神示意一下尚方宝剑,问道:“瑾妃娘娘,如此,您该明白了吧?”

    闻言,慕心雅的目光从剑上移开,下意识握紧冰冷的剑身,面上看不出是悲是喜。

    她当然明白周德海希望她明白什么,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即便她明白了,又有何用?

    这两样东西确实弥足珍贵,举世难寻,对眼下报仇心切的她来说简直如虎添翼。而且先不论这些,她不过区区一介庶女,别说得到二者,光是能一睹它们的真容都算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但是,慕心雅却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福气。

    毕竟,曾几何时在驿馆,也曾有一个人,在她的床榻边,亲手交给她一把剑——

    世传青剑,见此剑,如见本王。

    “娘娘,瑾妃娘娘?”见她半天没有吱声,周德海连连唤了她好几声,却还是没得到她的回应。

    墨兰见状,连忙掩面咳嗽几声,暗暗用胳膊肘杵了杵慕心雅的腰。

    腰上传来的力道,让慕心雅猛然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一抬头,盯着她仔细看的三人便进入眼帘,她顿时懊悔不已,贝齿咬紧下唇。

    她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起那人了!

    周德海发觉她的异常,心中奇怪,但他始终是个奴才,不能多问主子的事,只能委婉地问道:“瑾妃娘娘,您怎么了?”他暗暗猜想:瑾妃莫不是在想思念皇上吧?啧啧,果真如此的话,那皇上总算能高兴点了,这两样东西可算没有白费。

    而这时,慕心雅已很快恢复镇定,摇摇头,局促地笑了笑,“我没事,还请公公稍后回去时,代本宫谢过皇上。本宫,定会好生保护自己周全,劳烦公公了。”

    说完,她瞥了一眼墨兰,墨兰立即心领神会,走上前,从袖口取出两锭元宝塞给周德海,接着又塞了一锭给小卓子,说了句,“劳烦公公了。”

    瑾妃果然是会办事的人,比那柔嫔懂事多了。周德海脸上的褶子笑得更深,也不推脱,收下元宝后,福了一个大礼,“瑾妃娘娘,就此别过。”

    “后会有期。”慕心雅抿唇一笑,手中精致的尚方宝剑,在阳光下映出璀璨的寒芒。

    回去后,人群已经散去,只剩乐菱一人在门口张望,等待她们回来。慕心雅脚步带风地快速走进来,立刻命墨兰关紧门窗,乐菱惊魂甫定地跟上来,一边走一边把她们走后赵玉陵放的狠话告诉她。

    “小姐,大夫人一定要下狠手了。”乐菱眉宇间满是担忧。

    慕心雅直接走进里间坐下,猛一拍桌子,冷眼笑道:“求之不得!”

    “啊?”对于她的自信,原本正担心的不得了的乐菱一头雾水,扭头看向随后跟来的墨兰,瞧见她怀里揣得鼓鼓的,好奇问道:“姑姑,你衣服里藏的什么啊?”

    墨兰抬眼横她一眼,示意她闭嘴。

    乐菱更加好奇,但接下来,慕心雅的声音随之响起,“墨兰,把东西拿出来。”

    两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她,墨兰应了一声,缓缓取出怀中的两样宝物放在桌上——免死令牌,尚方宝剑。

    一物可保全自己,一物可手刃仇敌。

    “这是?!”

    乐菱瞪大眼睛,刚惊呼出声墨兰的目光又再次直直地投过来,吓得她赶忙捂住嘴,把没说完的话吞回肚子里。墨兰收回目光,轻声问:“娘娘,该怎么处理它们?”

    慕心雅稍微眯了眯眼睛,只简单说了一句话,“令牌给我,宝剑藏好。”

    “是。”墨兰将令牌递给她,随后仔细环视一圈屋内,终于找到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拿起桌上的尚方宝剑走过去。

    乐菱望了望墨兰的背影,眼珠骨碌碌转了转,凑到慕心雅身边,小声地耳语问道:“小姐,那是什么剑啊?”

    墨兰会骂她,但小姐可是不会的!

    慕心雅当然不会责怪乐菱,摸着令牌上的浮雕龙纹,唇际泛起一记冷笑,“那是取慕承天和赵玉陵项上人头的宝剑。”

    乐菱吃了一惊,脱口道:“小姐要杀人吗?这难道不是犯法的吗?”

    虽说小姐如今是瑾妃,但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啊。

    慕心雅的目光落到正在藏剑的墨兰那边,眼中一丝锐利划过,不屑地轻笑,说出的话叫乐菱心中狠狠一震。

    “有尚方宝剑在手,我就是法!”

    现在,她倒巴不得赵玉陵快快动手,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皇宫,百翠宫。

    宝珠步履轻盈地从外面跑进来,关上门,眉目间染有喜色,“娘娘,奴婢有个天大的好消息!”

    此时,慕落柔正坐在菱花镜前欣赏自己的花容月貌,手执眉笔,细细画着精致的柳叶眉。并不拿正眼看她,只傲慢地从红唇里吐出一句话:“什么消息?”

    “皇上方才派周德海去相府下旨,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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