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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重生之庶女成凰-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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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眼扫遍四周,徐徐从上座走下,手里尚还执着剑鞘,无数双眼睛停留在他的脸上。

    一路走到文官的尸体旁,微微垂眸,邪魅的面容没有半点表情,仿佛看的不是他杀的人,而是一只蝼蚁。

    伸出胳膊,“刺啦”一声拔出插在赵大人喉咙上的剑。

    血肉分离,顿时鲜血溅得四处都是,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王法!”

    方云廷冷漠无情地开口,利落地将沾满血的剑插入剑鞘,继续对众人道:

    “我杀他,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大敌当前,但凡有擅自返京之意或投降言和之心者,在我看来与逃兵无异,本将军杀无赦!”

    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犹如一道道利刃,鲜血淋漓地插进每个人的心脏。他们惊恐万分地瞅瞅地上的赵大人,生怕会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之前逃跑的念头全都烟消云散。

    如此一来,也算是达到威慑的效果了。

    方云廷眸中稍有颜色,扬起下巴挺直修长的身躯,持着配剑,大步朝外走去,脚步带起一阵凉风。

    回到自己的营帐后,方云廷双手撑在桌上,一直冰冷无情的脸上,在此时终于浮现出一股无力感。

    “公子刚才好生威风,可把小的看呆了!”

    小厮走到他身边,为他端上一杯水,欢喜地称赞道。但凑近仔细一瞧,才发现他脸上布满的疲惫。

    “公子,你还好吧?要不要休息会?”他吃了一惊,对自家公子好不心疼。

    方云廷半天没有回应,最后摇摇头,闷闷地说了句,“我没事。”

    “公子……”小厮自幼伺候他长大,知晓公子是方家的独苗苗,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主。要知道,他们方家可不是一般的京城名门,方大小姐如今贵为贵妃,再加上太后和皇上两门亲戚,方家乃是实打实的皇亲国戚。

    可如今,自从公子当上了少将军后,边疆贫瘠,战事频繁,把公子折磨得整个人都憔悴多了,半点不像从前那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

    小厮叹一口气,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这封信可是十分讲究,信封上用浓墨点出一枝清雅的素梅,绽开点点殷红。若是仔细一闻,还能嗅到淡淡的脂粉味。

第二十三章 方氏父女() 
小厮想了想后,将信递出去,小心翼翼地道:“公子,少夫人来信了。”

    原本正闭目养神的方云廷,在听到“少夫人”三个字后,脸上一变,心头涌上一阵深深的烦躁和厌恶。

    侧头冷睇一眼,信封上一行娟秀的小字进入他的眼帘。

    “吾夫云廷亲启,妻雪颜。”

    小厮把信举了半天,胳膊都快酸了,信依然还在手中,心中不禁嘀咕道:公子果然还是不肯接受少夫人呐——

    忽然,他的手上一空,方云廷竟把信拿了去。

    他眼睛一亮,莫不是有转机了?

    然而,下一刻,他的希冀就破碎了。

    方云廷压根没有要看的意思,俊脸阴沉沉一片,大手直接将信撕碎,白纸黑字顿时成为碎片!

    “公子,这信可是少夫人命人从千里之外加急送来的啊……”小厮看得呆了。

    方云廷握了握身侧的配剑,狭长的眼眸里不含半点感情,“战乱当头,国事为重,根本无暇顾及家事,懂了吗?”

    小厮愣愣地点头,“小的明白了。”

    “出去,我要休息。”

    “是。”

    待小厮走后,偌大的营帐里只剩他一人,冷风呼呼灌进来。

    方云廷长吸一口气,整个人终于瘫坐在座椅上,细碎的纸片被风吹得满地都是,刺痛他泛红的眼睛,

    吾妻?

    他的妻子,什么时候成了别的女人?他连夏雪颜长什么样都快记不清了,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他攥紧拳头,狠狠砸向桌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样下去,就算没有战死,他也一定会被折磨死……

    边疆不利的战况很快传回宫里。

    长乐宫。

    方震业匆忙的身影出现在宫门,门口的宫女见了他后,悉数行以大礼。然而方震业置若罔闻,顾自快步走进去。

    此时 方羽依正身靠在珊瑚长窗边,水眸微闭,任风细细吹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一袭水青色的烟纱长裙,漆黑的墨发披在身后,发间别一根素雅精巧的碧簪,衬得她清丽雅致,与世绝尘。眉目间隐隐的病态,更是为她添上几丝柔弱,叫人心生怜惜。

    方震业远远瞧见自己的女儿,美丽得宛如水墨画里出尘的仙子,弱不禁风,不由重重叹了口气。

    “羽依。”他唤道。

    方羽依闻声回头,看见他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美丽哀愁的脸上染上惊讶,“爹爹,你怎么来了?”

    方震业抬步走近她,浓眉紧锁,脸色是少有的凝重,一句话也说话。

    细心的方羽依一眼看出他心事重重,转头命旁边的夕月出去沏茶,自己则迎上前道:“爹爹快请坐。”

    哪知,方震业并不肯坐,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羽依,边疆来报了。”

    方羽依心里“咯噔”一下,急切地问:“边疆?哥哥怎么样了?”

    虽然看爹爹的神色,十之**能猜到,情形很不好……但方羽依不敢这么去想。

    方震业放开她的手,摇摇头,验证她不好的猜想,“敌军势力远远超出先前的预估,朝廷拨给云廷的兵马军粮根本连一半都不够,这回,只怕是凶多吉少。”

    方羽依的脸“刷刷”白下来,语气透出不敢置信,“一半都不够……好端端地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羽依不求其他,只希望兄长平安无事啊,爹爹。”

    这时候,关系到至亲至贵的骨肉亲情,她终于不再端着什么贵妃的慈悲心肠。

    方震业与她所想的一样,不论成败与否,只求云廷能够平安归来,老脸上布满沧桑,“难道你以为我不是这么想的吗?不论云廷再怎么忤逆我,不听我的话,他也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方羽依一怔,望着从前意气风发的父亲,如今竟然这副颓态,心里更痛,只听方震业又说:

    “说来奇怪,原本连我都以为边关这次只是小小的动乱,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摆平,所以才会向皇上请命让云廷带兵前去镇压。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态竟然如此严重,完全超出我的预料。”

    正顾自焦急的方羽依,一听这话,耳边猛地响起一句话。

    “方羽依,回去代我向你父亲兄长问好。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去探望他们二位!”

    那日在御书房门口,赫连心雅冷血无情的警告声在她浮现。

    现如今,忧心忡忡的父亲,生死未卜的兄长……一切,岂不恰好都应了那句话!

    方羽依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回边疆的暴乱,应该远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有人想害哥哥和方家!

    想到这,方羽依的心揪成一团,不敢想那个人会是赫连心雅——她的兄长最心爱的女子。

    如果被兄长知道,只怕他更会生不如死。

    方羽依心乱如麻,秀眉紧蹙,握紧方震业的胳膊,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

    眼下,只能寄希望于一人!

    “爹爹,我们去找皇姑母如何?”

    方震业一愣,“你说找太后帮忙?”

    方羽依定定地点头,他快速思索一番,也点头答应。

    羽依说的对,现如今,除了太后,没人能帮他们!

    “什么时候去?”

    “现在立刻去,女儿同您一道!”

    此时,太后正闲在慈宁宫里无聊,见到他们父女后,不禁笑开了颜。

    “咦,国舅,羽依,你们父女今个儿怎么这么好兴致,一道来看哀家了?”

    闻言,方羽依和方震业苦涩地相视一眼,说不出话来。

    太后笑容渐渐隐去,看出他们的异样,尤其是看到方羽依红透的眼圈,顿时心疼地朝她挥挥手,“羽依,你怎么了?快过来姑母这边。”

    方羽依慢慢踱了过去,太后拉住她的小手,让她坐在身边的凤塌,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后宫哪个不懂规矩的小妃嫔惹你不高兴了?只管说,有哀家为你做主。”

    旁边,芳嬷嬷正为他们端茶,听见太后说出这种维护方羽依的话,丝毫不觉得奇怪。方贵妃自幼几乎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与太后亲近极了,自然是别的嫔妃比不了的。

    方羽依虽对太后的宠爱很感激,但还是默默摇了摇头。

    “那就是皇上欺负你了?”太后有点不高兴地提高音量。

    方震业吓了一跳,方羽依连忙摇头,开口道:“皇姑母,当然不是皇上。”

    “太后,其实是小儿云廷的事,让羽依忧思难解。”

    方震业忙不迭接过话。

    “哦?”太后不禁疑惑,“莫非是云廷闯祸了?不对啊,哀家听皇上提过,云廷不是去边疆带兵打仗了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方羽依的泪水顿时涌出来,含着泪点点头,“皇姑母,正是因为云廷带兵去边疆的事。”

    太后见她泪眼涟涟,再一瞧,自家哥哥同样脸色晦暗,心里“咯噔”响了一下。

    难道,有人胆敢在方家头上动土?她的心沉下去。

    “羽依,到底发生什么事,快说与哀家听听!”

    太后终于冷了脸色,雍容华贵的脸上隐隐透着怒气。无论如何,即使如今贵为大名的太后,也改变不了她姓方的事。挑衅方家,与挑衅她无异。

    方家,动不得!

    许久不见太后发怒的芳姑姑也心知不妙,低头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完全成为一个隐形之人。

    方震业朝方羽依递了个眼色,方羽依了然于心,抹干眼泪,低声开始详细诉说起边疆的情形,以及她心中的猜测,方震业在旁边时不时补充几句。

    听罢,太后皱起了眉,脸色微微凝重,脱口道:“依你所言,有人想加害云廷?”

    方氏父女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果然,太后一下子变了脸色。在眼下的慈宁宫中,已没有什么太后、贵妃,威武大将军,有的只是方家骨肉至亲、血脉相连的三人。

    “云廷乃我方家独子,加害于他,岂不是等同于要我方家断子绝孙!”

    太后含怒的话音刚落,方震业便“噗通”跪倒在地,见状,方羽依也紧跟着跪下来。

    太后吃了一惊,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和外甥女,“好好的你们跪什么?起来!”

    “太后,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儿云廷吧!”方震业叩首痛呼道。

    方羽依也跟着啜泣,泣不成声,哭得楚楚可怜,“皇姑母……”

    太后不禁有些慌神,又惊又怒道:“快些起来!哀家有说过不救云廷吗?云廷是你的亲儿子,难道就不是我的宝贝外甥吗?有哀家在,谁敢害他,我诛他九族!”

    “母后要诛何人的九族啊?”

    蓦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远远传来,把尚还跪在地上的方氏父女吓得身子一软,方才还怒在当头的太后也心中一跳。

    “微臣叩见皇上!”“臣妾给皇上请安。”

    跪在地上的方氏父女纷纷低头行礼。

    只见一身金黄龙袍、负手身后的元忻大步走进来。

    他的目光在跪在地上的二人身上停顿片刻,在看见方羽依满脸的泪痕后,微微蹙眉。最后,他的视线投向坐在凤榻上的太后。

第二十四章 妙不可言() 
“皇上这个时候怎么想起来哀家这里了?”

    太后尴尬地问。从前她一直是贤妃慈母的形象,方才一时怒极,必是失态了。

    元忻自然知晓母亲的心思,径自越过这个问题,不以为意地笑道:

    “儿臣方才进来时,听闻母后说要灭人九族,不知母后想灭何人?什么人如此大逆不道,胆敢忤逆母后,的确当诛!”

    他说完,还爽朗地笑了几声。

    听言,方震业和方羽依微微红了脸,但皇上毕竟是太后的亲儿子,很快太后的尴尬一扫而空,直言道:“皇上,哀家确实不高兴。”

    “哦?”元忻惊讶地挑眉,眸光流转间,移到依然跪着的两人,疑惑地问:“方将军和方爱妃怎么全都跪着?莫非,惹母后不高兴的人是——”

    他拉长语调,意思再明显不过,但没有把话全说出来,也算是给留个余地。

    三人顿时脸色一白。太后方才明明说过要诛九族的,依皇上的猜测,惹怒太后的人,不正是羽依和国舅?

    那要诛的族,岂不成了方家?

    太后立刻急急否认,“当然不是。羽依是哀家的好儿媳,国舅是哀家的亲哥哥,怎么可能惹哀家不高兴。羽依,国舅,你们别跪着了,快些起来!”

    方震业和方羽依知道此时不能再推脱,便应声站起来,元忻再次眼神复杂地瞧了眼方羽依,眸底竟含着淡淡的……失望。

    “皇上,如今边疆的情形是不是很不乐观?”

    太后虽说是在询问,但已经用了肯定的语气。

    元忻眼中寒芒一闪,扫过方氏父女,转回到太后脸上时,又很快恢复到温文儒雅的孝子模样,面上虽然带笑,笑意却根本不达眼底,“母后何时关心起朝政了?”

    毕竟,后宫不议政。

    太后不管这些,“哀家关心的不是皇帝的朝政,而是哀家的亲外甥,方云廷!若是云廷出了什么事,哀家到时便找皇上要人!”

    元忻心中当即了然一切,原来,方氏父女是担心方云廷的安危才来求母后帮忙。

    只是——

    他脸上一变,挑了挑眉,转头问方震业道:“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此次出兵,乃国舅和方云廷自己毛遂自荐,朕也给了这个机会。朝堂上无戏言,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

    方震业老脸一下子变得又青又紫,尴尬地垂下首,答不上话来,“这个,老臣……”

    方羽依自然也听出皇上话里的责问,看着父亲为难的样子,心里一紧,重重跪下,将错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咬唇道:“皇上,都是臣妾不好,臣妾心中难安,所以才让父亲陪同我一道来找皇姑母。”

    元忻眸色深沉地望着这对父女,太后眼见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和宝贝的外甥女,遭受自己的儿子此般严厉的责问,当即坐不住了。

    “你们有什么错?当初皇上还未登基时,若没有你们方家鼎力相助、舍命拥护,现在这天下还不知是谁的呢!”

    听闻这话,元忻眸里的深沉终于消失大半。

    不错,方家是助他登基的头等功臣,举足轻重,他理应对他们格外开恩。

    否则,就是恩将仇报,为天下人不齿。

    元忻忽然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太后的手,“母后放心,方将军也不必太过担心,少将军征战沙场,为国效忠。朕,断然不会让他有事。”说最后一句话时,他缓缓拖长语调。

    有了天子的这句话,等同有了免死令牌,方震业悬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得以安心几分。

    太后也满意地点点头,欣慰地望着优秀的儿子,话锋一转,道:“如此哀家便可放心了。皇上,国事要忙,家事也万万不能忘啊。你和羽依得加紧了,赶紧给哀家生个皇孙!”

    闻言,方羽依脸色煞红,余光暗暗瞥向元忻,却见到他拧着眉脸色很不好。

    她好不容易灼热的心又刷刷凉了下来。

    毕竟当着太后的面,元忻不好推辞,答应下来,“母后放心,儿臣自当谨记在心。”

    说完,他若有所思地望了望青色长裙的方羽依,脑海中猛然闪现另一张笑颜——

    赫连心雅。

    元忻立刻皱紧眉,暗暗攥紧了拳头。

    也许,是时候该有个孩子了。

    方氏父女从慈宁宫出来后,方震业赶着回去安排,便匆匆回府去。方羽依回想起太后的话,面露苦涩,慢慢朝自己的长乐宫踱去。

    “咳咳咳……”

    迎面吹来一阵寒风,方羽依轻轻咳嗽几声,苍白的脸没有半点血色。

    丫鬟夕月担忧地握了下她的手,冰凉的触感叫她心里一惊。

    “娘娘,您的手好冰。”

    方才,方将军一心只念着公子,根本没有关心娘娘的病态。殊不知,娘娘已经病了好久了,如此拖下去,该如何是好?

    方羽依慢慢摇了摇头,“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眼下兄长才最重要。”

    “羽依——”

    忽然,身后竟响起元忻的声音。方羽依错愕地定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接下来出现在她身边的明黄身影,证明她没有听错。

    “皇上万福。”反应过来的方羽依,急忙躬身行礼。

    只是身子还没弯下去,她的腰上便搭上一只大手。元忻扶住她,止住了她的行礼,目光定格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方羽依抬头,怔愣地望着他——大名的天子,她的夫君。她已好久没有这么亲密地看过他了。

    “皇上?”

    “你生病了。”元忻的大手移至她的前额,探了探温度。

    这种情形已经多久不曾有过?

    上一次,应该还是在亲王府的时候。那时,元忻还是三皇子荣亲王,她是他的侧福晋。

    方羽依的心中瞬间涌起无数种情绪,不禁微微湿了眼眶。在元忻眼中看来,她更像一朵素雅的纸鸢花,沾染了晨露,惹人怜惜。

    元忻原本对她感到失望的心情,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毕竟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他终是不忍责怪她。而且眼下——羽依对他还有很重要的作用。

    方羽依垂下眼帘,轻柔地道:“臣妾没事,只是偶然感染了风寒而已。”

    元忻放下手,叮嘱:“回去记得叫御医来给你瞧瞧。”

    方羽依感受到他的关心,轻轻点点头。

    不料元忻眼中却流露出几分责怪,“不要只是点头,从前我让你看御医,每回你都不放在心上,随便应付便过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竟没有自称“朕”,话里所指的从前,自是指他们在亲王府的时候了。

    那时候,也是方羽依最得宠之时——她的父亲对元忻帮助最大之时。方羽依芙蓉般的娇容微微红了,也算是有了点血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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