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成凰-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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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
可不就是竹根吗!
一想起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慕心雅握住秋千绳索的手,慢慢收紧,沉下声音,“放心,竹根会出现的。即使慕家的人没有吩咐他,他也一定会主动来找我。”
他们之间的仇,可大了去了。茅草屋里,她杀了他亲爱的师弟,竹根断然不会放过她。至于为什么现在还不杀她,只能代表她对他而言还有利用的价值,杀之可惜。
只有这一个解释。
慕心雅缓缓睁开眼睛,水眸里氤氲着冰冷的寒气,仿佛竹根就在她面前。直到乐菱灵动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取代面目狰狞的竹根,她眼里的寒气才渐渐散去。
“小姐!”
乐菱步履轻盈地跑过来,在石桌上放下果盘,粲然一笑,拍拍手道:“我果然没猜错,小姐和姑姑来了这儿!”
她的笑容,像是一束温暖的光,照进慕心雅尘封的心里,照亮那许久不曾见过光明的柔软。
慕心雅一怔,收回思绪,跟着露出一抹浅笑,“瞧瞧你,怎么满头大汗?”
乐菱赶忙抬起衣袖胡乱擦了擦额头,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顽皮地道:“许是刚才跑得太快了,菱儿不是想早点见到小姐嘛!”
墨兰无奈地摇了摇头,笑言:“你呀,什么时候才能稳重点,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乐菱叉腰,不服气地娇嗔道:“菱儿哪里不是姑娘了?姑姑怎可这么说——”
“啊!!!”
乐菱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只听耳边“嘭咚”传来一阵巨响,还有墨兰饱含惊愕的尖叫。
“娘娘!”
原本坐在秋千上的慕心雅,正歪头望着她笑。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手中握着的绳索,却突然断裂成两截,秋千顿时斜了下去!
“小姐!”
墨兰和乐菱大惊,眼睁睁看着慕心雅花容失色地从秋千上摔下来,重重摔在地上,身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反应过来的她们,慌忙几步来到她的身边,紧张万分地蹲下来。
“娘娘!娘娘!你还好吗?”
“小姐!”
乐菱吓得立刻泪眼汪汪,墨兰小心地将手伸到慕心雅的腰上,想要扶起她。
慕心雅蜷缩着身子,过了好久好久,直到身上的剧痛稍微缓了缓,她才发出一声闷哼。
“我……没事。”
墨兰和乐菱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一齐扶起她。
慕心雅坐在地上,抬起手,只见从前白皙如玉的手,此刻扎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子,有的已经深入骨肉。
两手血肉模糊。
因为她是正面着地,双手和膝盖先行撑住了身体,但地上无数的石子,还是硌得她一头栽倒。
“小姐!”
第二十七章 重回故地()
“小姐!”
乐菱惊呼,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根本不敢去看。
墨兰皱眉,也有些慌了,动作尽量轻柔地用丝帕包住她的手,“娘娘,痛不痛?快回去用水洗洗包扎一下伤口吧。”
慕心雅却维持坐着的姿势,半天没有动弹。猛地抬眼,眼眸忽明忽暗,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完全不顾石子扎伤的伤口。
血,顺着指缝流下。
而她冰冷的视线,朝断了绳的秋千笔直射去。
“娘娘,你这是?”墨兰对她像这样伤害自己,面露不忍。
慕心雅倏地起身,包在手上的丝帕飘落在地,朝秋千走去。
墨兰和乐菱对视一眼,不知她究竟要做什么,也起身跟过去。
只见慕心雅拿起绳子断了的那端,果然不出所料,一排整齐的切口进入她的眼里。
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浑身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他们已经动手了。”响起她冷冷的声音。
墨兰瞧见绳上的切口后,也是心惊不已,神色慌张地扫了圈四周。
生怕,有人正藏在暗处!
慕心雅沉眸,狠狠攥紧绳索,心一点点地沉下去,“不用看了,他们不会留在这里,等着我们去抓。这回断个秋千,不过是一个警告,下一次,估计我已经命丧黄泉!”
咬牙说出最后四个字时,她的眸子骤然腾起浓浓的杀气,毫无掩藏!
竹根都敢这么猖狂了,她还有什么好隐藏的!
能做出此事的,既不是慕承天和赵玉陵,也不是慕落柔,只可能有一人——竹根!
只有他,才会变态地想一次又一次次欣赏她垂死挣扎的模样,然后躲在黑暗里阴险地嘲笑她,直到活活弄死她!
“可恶!”
慕心雅勃然大怒,一挥手,在墨兰和乐菱震惊的目光中,石桌上的茶点被扫落一地,哗啦啦碎了一地,满地皆是狼藉。
回到雅阁后,她表面看起来终于平静下来,墨兰默默帮她清洗手上的伤口,乐菱连声大气都不敢出。
“不可以再这样下去,竹根一日不除,我心难安。”
慕心雅闭紧水眸,面露深深的痛苦。
墨兰的语气已恢复到与平常无异,仿佛方才她发怒失态的事从来没有发生,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论实力,竹根始终依附于慕落柔,但眼下最难办的是,我们在明,他在暗。不论在皇宫,还是在慕府,他想对我们动手,都简直易如反掌,让我们防不胜防。”
慕心雅沉吟一瞬,认同她的分析,“你说的很对。”
墨兰见她认同,仔细想了想,又接着道:“所以我们能做的,要么,主动离开这两处,要么,下狠手逼走他。”
说完,她定定地望着慕心雅,直到她朝她投来一抹赞许的目光。
关键时刻,墨兰的冷静睿智,永远能帮她一把。
“大丈夫尚且能屈能伸,我们不是不能走,但是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
等手上的伤口包扎好,慕心雅缓缓站起身,反倒走到菱花镜前坐下。镜子里,映出她冷如冰霜的脸,红唇轻启:“我们为何不赌上一把?”
“怎么赌?”墨兰问道。
“置之死地而后生,是时候反击了。”她伸出自己受伤的双手,眸光定格在上面,不知在思考什么。须臾过后,缓缓说:
“竹根不在相府,一定是躲在慕落柔的宫里。柔嫔身为后妃,却私藏宫外的男子,你说,皇上若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处置这对jian夫yin妇?”
墨兰眼神一闪,顿时明白过来她的用意:她打算先从慕落柔下手。只要扳倒慕落柔,慕家的主心骨就没了!这个方法好是好,但是——
“那该如何向皇上揭穿他们?竹根号称神医,即是被发现了,也可打着进宫来给柔嫔看病的称号,反过来指控我们诋毁柔嫔的名声。”
慕心雅面色不改,显然也已经想到这种情形,眸子闪着清清亮亮的光芒。
“所以揭穿他们jian情的任务,必须交由皇上的心腹来完成。元忻生性多疑,再加上慕落柔本来就是个不干净的二手货色,到时候,他不会不信!”
呵,说不定到时元忻还会高兴呢,终于能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除掉慕落柔。
“心腹……”墨兰蹙眉,脑海中陡然闪现一个人名,脱口道:“司徒尘风?”
慕心雅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细思下来,墨兰觉得此计甚妙,只是“娘娘,皇上下令不许你擅自回宫,我们该怎么通知司徒尘风?”
若是擅自回宫,等于违抗圣旨,死罪一条啊!
闻言,菱花镜中,倾国倾城的面容绽开一抹自信的笑容,慕心雅胸有成竹的声音响起。
“放心,我自有法子。明日,我便带你们,风风光光地回宫去!”
翌日,天熹微亮。
乐菱摆好蜡烛,一根根点燃。霎时,原本还昏暗的房间里,被澄黄的烛光照了个透亮。
烛火摇曳,剪碎一地的残影。
慕心雅换上一袭白色的流仙长裙,裙摆旖旎铺开,缀满细碎的珍珠。仔细一看,衣襟处,尚有银丝绣成的精美暗纹,朵朵金盏花兀自绽放。虽然极其华贵,但因着无暇的颜色,衬得她娇而不艳,宛如天仙,高贵不可攀附。原本美丽的容颜,略施粉黛后,显得更加美丽动人。樱红的唇微微抿着,清澈的水眸如画般精致含情。耳垂处,透明的白玉耳坠与这一身装扮相得益彰。
墨兰手提灯笼,推门走进来,对白裙黑发的曼妙女子道:“娘娘,马车已经来了。”
昨日刚商量完计策,她便偷偷出府,联系好一辆马车,在今个儿的这个时候来接她们。
“现在去会不会太早了?”乐菱问道。
“不早。”慕心雅打断她,寒眸泛起粼粼的水光,“我们先去另一个地方,皇宫稍后再去。”
于是,清晨,尚还处在一片静谧的丞相府,只见有三个身影,从相府隐蔽的后门处消失,上了停在外面的一辆马车。
“去城外。”
马车一路颠簸着朝城外驶去,慕心雅侧首,纤纤玉手掀开帘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外面。
“小姐,我们去城外作甚?”乐菱不解的声音响起。
慕心雅并不看她,颠簸了半会,才不紧不慢地道:“菱儿,还记得当初我娘把蝴蝶簪交给你时,对你说的话吗?”
乐菱一愣,仔细想了想,勉强记起一二,“恩……夫人说,让菱儿拿着簪子去***你。”
慕心雅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讳莫如深,“我娘还说,让你去找凤令教教主,陌无邪,对不对?”
听见她提及“陌无邪”这个名字,原本正静静聆听她们说话的墨兰,神色透出浓浓的震惊。
“娘娘,你说陌无邪?”她突然开口,素来稳重的声音竟带着不可遏制的激动。
乐菱和慕心雅一同朝她看去,慕心雅将她神情的变化尽收眼底,点头,“正是。”
墨兰咬了咬牙,强压下心头的激动,但还是微微红了眼眶。
慕心雅顿时明白一二,看来,这个陌无邪与我娘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紧接着,墨兰说出的话便验证她的猜想。
“娘娘,你可知道,陌无邪是与长公主有着千千万万的恩怨的人啊。”
千千万万的……恩怨?
果然如此。
慕心雅眸色一深,随即再次将目光移至窗外,眼中升起白茫茫的雾气,“墨兰,把你知道的,全部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
直到一处破庙远远出现在视线里,慕心雅瞳孔一缩,喊道:“停车!”
车夫听闻,立马拉住了缰绳,回头一瞧,看见两人先从车上下来,随后扶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小姐走下。
三人不俗的言行打扮叫他吃了一惊,不禁好奇,这么有身份的人,跑到这荒郊野外作甚?
这时,墨兰取出一锭银子递给他,车夫不再多想,也不敢多想,收下银子,便留在原地等待。
殊不知,墨兰和乐菱同样作此想法,不知自家主子来此地的用意。
慕心雅站在破庙门口,抬头默默望着,表面看似一如既往的平静,心里却早已掀起万千波澜。
想不到,余生她还有机会再回到这里。
不再停顿,她长长洗一口气,抬步踏了进去。
破旧的古庙里,高大的佛像下,铺着一堆茅草,还有一堆柴火的灰烬。
当慕心雅看到那些茅草和灰烬时,身形猛地顿住,脸上流露出深深的错愕和不可置信。
她一点点地记起来,从相府逃过慕落柔毒手的那个黑夜,张皇失措的她躲进这个破庙,捡来茅草铺着睡觉。然而,胳膊上的刀伤和慕落柔掐死她时狰狞的面目,折磨得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最后一次,是当她去烟溪岭和云隐村发现方云廷的真相后,心灰意冷之际,回到这里,曾有个人为她生起温暖的一堆火。
这里的一切,竟跟当初她走时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变化!
仿佛她是昨日才刚从这里离开,而不是一年前!
第二十八章 白袍老者()
无尽的回忆涌上来。那时候,在瓢泼大雨中,那个以荷叶避雨、在雨中摔了一跤又一跤、遭受无数白眼和耻笑的人,当真是她吗?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呵呵,好一个浮生若梦,好一个为欢几何!”
慕心雅喃喃自语,嘴角扯出一抹不可遏制的冷笑。
“慕姑娘,好久不见。”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身后响起一道悠然的声音。
三人齐齐转身,只见来人,一身飘逸的白袍和白苍苍的胡须,白发胜雪,犹如一位出尘不染的世外高人,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无形中照亮这间破旧的寺庙,此时正笑意吟吟地望着她们。
此人是,为她遮雨生火的白袍老者……
老者手中执着一个白玉酒壶,眸光流转,最终停留在慕心雅的脸上,悠悠发出一声感慨,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与自己听。
“时隔一年,姑娘真的又回到了此地,兜兜转转,这皆是命里注定啊。”
不枉他……留在此地一年的光景,只为等待这命里的缘分。
慕心雅遥遥望着老者,心中涌起一种无比熟悉的冲动。即使他们仅仅有过几面之缘,但他却总是在她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带给她冰冷的心一丝丝温暖。
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这也正是她执意来此的目的。
她带着冷意的脸上终于淡淡漾开一抹浅笑,还是像之前一样唤他。
“老爷爷,别来无恙。”
须臾过后。
慕心雅席地而坐,凝眸不语,任雪白的裙摆旖旎铺开。她的对面,须眉老者正倾斜酒壶,清冽的美酒潺潺泄入酒杯。
远远望去,静坐的白衣二人与这间破庙,实在格格不入。
墨兰守在门外,远远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皱眉沉思。
“姑娘,请。”老者话里带有笑意,稍一扬手。
慕心雅抬眼望去,什么也没说,依言端起盛满酒的酒杯。仔细瞧了片刻,便凑到嘴边,一口饮下。
酒滑下喉咙的那一刻,她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在驿馆,有个整日酒不离手的人,也曾淡淡笑着,柔情潋滟地对她说:
“慕姑娘,请坐。”
美酒霎时索然无味!
“慕姑娘在想些什么?”
她正皱着眉头,抬头,发现一双清亮的眸子正别有深意地盯着她。
“没什么。”她垂眸否认,眉头松开。
老者深深瞧了她一眼,优雅地捏起酒杯,先是移到鼻尖轻轻嗅了嗅酒香,随即浅浅酌了一口,自顾说道:“姑娘心中所想这人,并不是一年前的同一个人,老朽说的对吗?”
慕心雅被戳中心事,难为情地别过头去,算是默认。
“姑娘如今为何不敢直视老朽?”老者摇摇头,话里透着淡淡的失望,仔细一听,甚至还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还是说,姑娘不敢直视自己?”
他清亮无比的眼眸里闪过一道精光。
慕心雅脸色微变,放下酒杯,抬起眼,声音终于冰冷了下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谁都没有质问我的权利!我来,不是与你叙旧的!”
她不再顾忌过去所谓的恩情。
已经没什么好让她顾忌的。
这一刻,她是大名瑾妃,是赫连公主!
此刻浑身散发着一股威严的她,陌生到让老朽清亮的双眸浮现一丝错愕。他也放下酒杯,捋了捋胡须,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定定地审视她。过了半晌,竟轻笑了一声。
不是笑她寡淡无情,而是笑——如今她也有了那家人的风范,终于不再像先前那般懦弱无知。
也好,也好!
老者自动忽略掉心底淡淡的失落。从前那个古庙里满脸是泪的傻丫头,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你笑什么?”慕心雅对他的笑声感到古怪,面露不解。
老朽笑意不减,只是这笑意根本不达眼底。慢慢地,他的笑容终于隐去,提起正色,不紧不慢地道:
“那赫连公主,究竟想从老朽这里知道些什么?”
他知道她姓赫连!
她猜得没错,这位老者果然非同常人!
不然也不会一次次巧之又巧地出现在她身边。
以前都是她太傻太天真,还真以为天底下,真会有什么菩萨心肠的老爷爷,在她潦倒之际对她伸出援手。
果然啊……
一切都与她骨子里流的血分不开联系。
慕心雅勾起唇角,索性不再与他兜圈子,取下发间的簪子,在他面前扬了扬。意料之中,捕捉到他眼中卷起的风云。
“这样东西,你可曾见过?”
蝴蝶簪。翩翩蝴蝶,比翼双飞,一颗珍珠透着莹润的光芒。
老者久久凝望她手中的簪子,神色闪现奇异,很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慕心雅一看便知,她问对人了!
“这是……少主的东西……”
“少主?”敏锐地听见老者喃喃的自语声,她追问道:“哪位少主?”
良久过后,老者才将目光从簪子转移到她脸上,话语中透着深深的叹息,“少主,也就是当今凤令教的教主,陌无邪。”
蝴蝶簪是陌无邪的东西?
慕心雅神色了然,早已猜到这个答案,所以,娘才会让乐菱拿着它去找他。这么说来,娘与陌无邪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凌梦云美丽温柔的面容出现在她脑海,也对,娘那么美,又是天之骄女,怎么会没有好男儿为她折腰呢?
沉吟一瞬,慕心雅接着问老者:“陌无邪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朝廷从来没人动凤令教?还有,他对我娘,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连三个问题,掷地有声,个个问到了刀刃上。
将白袍老者深远的思绪带回到很久之前,面前慕心雅的脸,与记忆中另一张惊若翩鸿的面容重合。
那时,风华绝代的赫连长公主站在他面前,芙蓉面上挂着两行清泪,伤心欲绝地问他,“无邪,到底是什么人?”
只怪他一时不忍,对她道出实情,从此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
都是他的错……
白袍老者雪白的眉羽染上伤感,清亮的双眸缓缓闭上。
“很久以前,大名朝先皇元裴的父亲,也就是始皇帝,曾与魔教之女有过一段风流韵事,并生下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陌无邪。”
即使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