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成凰-第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太监虎躯一震,连忙激动的磕头叩谢,起身在其他人一片艳羡的目光中快步跑去宫外。
他一走,慕落柔扬了扬手中冷冰冰的剪刀,对着宝珠凉凉一笑,抬步款款朝她走去。
“娘娘,娘娘……”宝珠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泪眼涟涟,嘴里不住地哀求,身子缓缓朝后退。
“求娘娘放过宝珠,求您了娘娘……啊啊啊啊!”
空气中响起一声骇人的哀嚎,在宫女太监们惊惧的目光下,慕落柔手举剪刀,重重划过宝珠的脸!
宝珠只觉得脸上传来一阵剧痛,手一摸,满手是血,她脑血一冲差点晕过去。
但慕落柔显然根本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脸上绽开的笑容越来越大,直接蹲下来,揪住宝珠的秀发,“咔嚓咔嚓”大把剪起来。
“娘娘……不要啊娘娘!啊!!!”
刚刚退出去的小太监,站在门前,听见宫门里传出的凄厉的哀嚎,浑身汗毛都吓得竖起来。
他活了二十几年,做了十几年的太监,从未见过这种变态的主子。
好可怕,这么下去他迟早自身难保……
想到这小太监浑身一哆嗦,抱着胳膊在门前不安的走来走去。
直到他的肩膀被人重重拍一下。
“谁啊?”小太监犹如惊弓之鸟,惊恐万分地回过头。
在看就拍他的人竟然是周德海后,他明显一愣,随后,他的目光缓缓转到周德海的身后——那个身着金黄龙袍面色冷峻的男人。
皇、皇上?
小太监直接吓破了胆,睁大眼睛,连忙就要下跪,扯着嗓子大声禀报,“皇上驾——”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得到机会说完,别被周德海紧紧捂住了嘴。
“闭嘴。”周德海拧着眉教训道,转而请示地看向皇上。
慕落柔的百翠宫里仍然有清晰的嚎叫声传出来,时不时还响起慕落柔发狂般的笑声,周德海听在耳里,老脸早已皱成一团。
至于元忻,就更不用说了,剑眉早已深深皱起,眉宇间凝满戾气。
看样子,今日情况不妙,瞪着眼睛的小太监心中咯噔响了一下。
“开门。”元忻冷冰冰的下令。
“是!”周德海立刻打开殿门。
当看见大殿内的情形后,主仆二人全都石化在原地。
宫女太监们要么可怜兮兮得跪倒在地上,要么就血肉模糊地趴在碎瓷片上,而最抢眼的则是大殿正中央,一袭绯红色宫袍的女子正发狂般的,拿剪子戳躺在地上的绿衣宫女,宫女早已晕死过去,脸上早已血糊糊的一片,浑身也布满血迹……
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里,连香炉里的香料都完全被盖了下去。
元忻愣住了,就连见过无数残酷刑法的周德海,也一并愣住了。
而那抹绯红色身影,完全没注意到大殿的门何时被打开,也根本没想到门口正站着目瞪口呆的两个人,依旧扎得起劲,笑得大声,仿佛此刻受虐于她手下的根本不是一个活人。
不知过去多久,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
“落柔。”
有人叫她?
慕落柔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不,在这里谁敢直呼她的名字,一定是她听错了,抹了抹溅满血点的脸,她喘口气准备又一剪子下去——
“落柔。”先前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不是错觉……
慕落柔微微一怔,眼睛扑闪扑闪,缓缓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转过身去。
当她看见不远处,正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的元忻后,慕落柔浑身像被一道闪电劈过!
哐当!
手中的剪刀掉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三、三哥哥。”慕落柔呆呆地喊出着三个字,小脸瞬间变得惨白无色。
元忻的脸色黑如墨水,犀利的鹰眸里充满浓浓的震惊和对她的……失望,薄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线。
“啊、啊……”慕落柔慌了,抬手,看着自己的手上满是鲜血,她惊恐得捂住眼睛,头脑一阵昏沉,为什么三哥哥真的会来?为什么?
完了,这下,她真的完了……
元忻一步步朝她走来,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慕落柔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周身熟悉的气息,放下手,慕落柔立刻变成一副柔弱受人欺凌的样子,慌张的大声解释:“三哥哥,这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告诉朕事实是怎样!”
元忻暴喝,大手重重攥住慕落柔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扭断!
“三哥哥……”慕落柔被这样的他吓住了,杏眸里泪水溢出眼眶,她的三哥哥一直是温柔儒雅的,不是这么冷漠可怕,更不会像这样大声凶她……
第四十六章 再也不见()
“你告诉朕,这一切要怎么解释?!”元忻的目光简直恨不得活活杀死她。
慕落柔顿时哭出声,泪水噼里啪啦的砸下,“三哥哥,你听我说,是他们这些下人欺负柔儿,柔儿一时生气,才会出手给他们点教训,柔儿也是好心使然。”
“好心?”元忻好笑的挑了挑眉,嗓音冷如罗刹,反问:“你的好心,就是在朕的皇宫里设立私刑,变态的惩罚朕的大名子民?!”
“三哥哥,不是这样的,柔儿没有,柔软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慕落柔不停的摇头,俨然哭成了泪人,卷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水,只是她脸上染上的血痕太骇人,让她的辩解变得苍白无力。
“没有?你当朕是傻子吗?还是要朕去审问那些被你虐待的宫女太监?如果不是朕今日亲眼目睹你的罪行,朕永远不会知道你竟是这般心肠歹毒的毒妇!”元忻不耐的怒吼,重重甩开她的手腕。
慕落柔一个不稳,踉跄的摔倒在地,痛得她龇牙咧嘴,抬头,害怕的看着盛怒中的元忻。
三哥哥动手摔她?还说她是毒妇?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慌乱的余光瞥见一旁昏迷不醒的宝珠,慕落柔想起她之前说的话,幡然醒悟——这一切都是因为宝珠这个贱人诅咒她,没错,一定是这样。
宝珠,我誓要将你千刀万剐!
元忻冷冷的盯着她,看见她被泪水打湿的脸上丝毫没有悔悟之意,深沉的的眸底浮现一丝悲哀,缓缓道:“落柔,你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
慕落柔瞪大眼睛,眼神变得空洞无神。
“周德海,让那些宫女太监都下去,派御医来给他们上药。”元忻的嗓音透露出深深的无力,疲惫的闭了闭眼。朝廷上的事已经够让他心烦,今日大漠又公然与朝廷叫板,想不到如今他的后妃也不让他安宁。
周德海得令点头,“是——”
“为什么要派御医来看他们?他们不过是狗,三哥哥为什么要因为几条贱狗骂柔儿是毒妇!”慕落柔哭喊着大叫,“柔儿是大名的柔嫔娘娘,柔儿只不过代替三哥哥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下人,三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柔儿!”
闻言,周德海一吓,刚抬起的脚步僵在原地,就连元忻的目光里也掺上难以置信,随即彻底被激怒。
看来,他的整治,要先从后宫开始!
沉默半晌,元忻阴沉着脸开口,“周德海,根据我大名律法,嫔妃在内殿私设刑堂,滥用私刑,该当何罪?”
周德海略一思索,答:“回皇上,据大名律法第四十三条,擅用私刑的嫔妃,轻则打入冷宫,闭门幽禁,重则褫夺封号,贬为庶民。”
“历史上汉帝后妃栗姬,动用私刑的后果是什么?”元忻负手而立,眸光冷傲。
周德海一惊,知晓皇上的用意,再次答:“回皇上,当时栗姬之子已被立为太子,因此事导致太子之位被废,发配封地,其母栗姬也随之离都,与汉帝至死不复相见。”
元忻冷冷一笑,重重甩袖,“栗姬有子,才得以保全性命,朕的柔嫔,你觉得朕要怎么处置你才好?”
说完,他淡淡瞥一眼周德海,周德海立刻了然的前去示意那些宫女太监速速离开,就连血泊中的宝珠都被拖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三人。
慕落柔细细听着他们刚才说所有的每一句话,扫一眼空空的四周,恍然明白过来——三哥哥刚才是在引经据典,好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治她的罪……
慕落柔顿时怕了。
“三哥哥,你要生气了好不好?柔儿知错了,柔儿一定诚心改过,求三哥哥再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慕落柔立刻软下声,咬住唇低三下气的哀求,豆大的泪珠簌簌落下,弱软的双肩也在颤抖。
素来高傲如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在三哥哥面前落得如此卑微。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明明这么深爱这个男人,为了他,她可以抛弃所有人,可以忍辱负重,可以做任何事!
可是,这就是她得到的回报吗?
慕落柔心中泛起涩涩的疼,胸腔里的心剧烈的收缩、抽痛,痛得她快无法呼吸,尤其——
在看见元忻依旧冰冷和无动于衷的面容后,她的心,咔嚓碎了。
“既然栗姬得以治罪,我大名,又岂有法外之情?”元忻冷冷的将目光移至别处,不再看她,仍旧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也就是说——
今天,慕落柔的罪,他治定了!
“周德海,把柔嫔拿下。”
一声令下,看着他主意已定的决绝模样,慕落柔不敢相信的摇头,泪水滑得更急,见周德海已经向来走来,她猛地撑起身子,扑到元忻身边跪下,死死抱住元忻的腿。
“不要啊三哥哥,柔儿不想和你分开,柔儿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没有你柔儿一天也活不下去。”她哭着伤心至极,梨花带雨,任谁看了都会不忍心,“今天的事是我做错了,求三哥哥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被抱住腿的元忻显然很惊讶,根本没顾上她说什么,下意识一脚朝前踢去,好巧不巧的踢中慕落柔的脸蛋。
“啊!”只听一声惨叫,慕落柔被踢出去老远,脸颊瞬间高高肿起。
等收回脚的时候,元忻也愣住了,看见慕落柔捂着脸叫痛的样子,他微微皱眉,但眉头很快松开,重新恢复到面无表情。
慕落柔被打,心头遭受重重一击,最后一丝防线随之奔溃瓦解:她心已死。
周德海走到她面前,弯腰,轻叹一口气,“柔娘娘,请随老奴走一趟。”
慕落柔却并不理会他,只顾低垂着脑袋紧捂住脸,周德海连连唤几声,最终只好伸手准备拉起她。
“你敢动本宫试试!”
熟料,手刚伸到半空,慕落柔猛然抬头,朝他咬牙切齿的怒吼,可怕的神情竟把周德海吓一大跳。
元忻也没有料到她会变得这般凶狠,额头青筋一跳,眯眼,“柔嫔,难道你敢违抗圣旨?”
违抗圣旨,可就成了诛灭九族的死罪!
慕落柔缓缓将目光移到他脸上,突地阴恻恻的笑了,唇角别有深意的翘起,不紧不慢地道:“皇上,你刚才为何总提起栗姬来?区区一个栗姬,有什么资格和柔儿相提并论?”
元忻脸色一沉,“你此话何意?”
“难道我说错了吗?栗姬除了会生儿子还会做什么?”
慕落柔拖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满面的泪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唇角勾起的笑容冰冷妖娆,与元忻直直对视,陡然提高音量,“敢问三哥哥,柔儿可以帮你夺天下、登皇位,栗姬有这个能耐吗?!”
夺天下、登皇位……
周德海听了下巴都快掉下来,紧张得看了看元忻,这等宫中大忌,慕落柔也敢当面说出来?柔嫔果然疯了!
至于元忻,在听见她这句咄咄逼人的质疑后,倒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眉头深深拧起,一双黑眸越来越深,隐隐腾起杀意。
长袖下,大手紧握成拳。
“三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知道,还是无话可说?”慕落柔浅笑着朝他缓缓走来,即使在这种狼狈的时候,她依然步履轻盈,仪态翩然,仿若步步生莲。
“那让柔儿来帮三哥哥想起一切好了。”慕落柔顿了顿,继续道:“想当初,先帝在世之时,三哥哥还是荣亲王,意气风发,风流倜傥,是位多么风姿绰约的亲王啊,以至于整个京城乃至全天下都惊叹于三皇子,为他不是嫡长子不能继承皇位倍感可惜。”
在元忻一步之遥停下,慕落柔扬起小脸,脸上仿佛带有那时人们对三皇子的崇拜之情,元忻低头盯着她,沉默着一言不发。
“那三皇子想不想当皇上呢?这个答案天下人不可知,不过逐渐朝廷中支持皇上废长立幼的大臣越来越多,先皇甚至也发生动摇,但是,太子有大臣之首丞相一脉人的支持,故轻易废不得。直到有一天,在一次晚宴上,相府的掌上明珠、太子的心上人,在遇见那位声名远扬的三皇子后,对他一见钟情,再然后——”
说到这里,慕落柔脸上的崇拜一扫而空,笑容渐收,讽刺的挑了挑眉,“他们做了一场交易,她替他夺天下,他许她一世长情。”
终于,元忻在听见最后一句话后,脸上起了波澜,动动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柔儿今生听过的,最美的情话。”慕落柔凄凉一笑,泪水滑下脸颊,一语深情,“三哥哥,你珍重。”
深深看了元忻一眼——她今生爱到彻骨的男人,慕落柔转身,朝周德海走去。
“有劳周公公带路。”
周德海一时还没有从那个惊天的故事中回过神,“是,柔嫔娘娘……”
扭头,只见元忻也尚处于恍惚之中,周德海摇摇头,低下头弯着腰朝殿门外走去。
慕落柔跟在他身后,在转身的一刹那,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因为太过隐晦,以至于没有人察觉到。
如此也好。
苦苦纠缠没有益处,还不如潇洒放手,再见了,三哥哥。
别忘了,你对柔儿还有数不清的亏欠,你会一直记得柔儿的吧。
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所以其他女人还是被我打败了哈哈哈!
第四十七章 心思各异()
一晃便是三日。
这几日独孤绝总是很忙,大多数时间都关在书房里与楚晗、呼韩邪商讨事宜,尽管如此,他还是尽量抽出时间来陪慕心雅用膳,耐心的等她吃完饭喝完药,似乎怕她一个人时会偷偷把药倒掉一样,之后才会起身离开。
这不,午后时分,幽静的紫藤树下,一袭简单紫色绸布裙的女子正愁眉苦脸的盯着面前满满一大碗的草药。
“一定要喝吗?”慕心雅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小声道。
独孤绝早已用完膳,手执檄文坐在一旁,一边细看,一边时不时抬头瞥她一眼,听见这句话后,收起檄文,漾着柔情的眸子仔细的盯着她,“嗯。”
“可是我现在很撑,真的喝不下了,我等会再喝好不好?”慕心雅不死心的嘟起嘴,使出她最后的必杀技——冲他可怜兮兮的眨巴眨巴眼睛。
然而独孤绝却并不吃这套,缓慢的语速毫不留情的扼杀她的希望,“等会再过一刻钟,你就会犯困,然后回房睡足一下午。”
顿了顿,他继续问:“难道,你晚上想喝两份药?”
“……”
鬼才想喝两份!
这么苦的药,喝多了会死人的好吗?
眼见讨价还价无效,慕心雅无语凝噎,咬咬牙,视死如归的端起药碗,憋足气一口闷下。
又苦又涩,简直……苦不堪言,喝完最后一滴后她立马张口大喘几口气,这时,只见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伸到她唇边。
“乖,吃点蜜饯就好。”独孤绝柔声安抚她。
这是多么熟悉的场景啊。
只不过那时候,是她哄他喝药、喂他蜜饯罢了。
真要说起来,她现在喝的这点药算什么?独孤绝才是从小到大泡在药罐子里的人,一直被毒药缠身十几载。
慕心雅心中漫过涩涩的疼,张嘴,乖乖吃下蜜饯。
差不多吃了三颗后,她闭紧嘴巴,推开独孤绝的手,“不要了。”
独孤绝也没再强求,放下蜜饯,拿起桌上的丝绢,细细替她擦干净唇角的药渍。
慕心雅默默看着他认真的脸,复杂的情绪溢满胸腔,虽然这是这三日里重复发生的事,可她至今觉得不切实际,从她入天牢的那天起,又或者是她恢复记忆那时候,她从没想过他们还会有这种幸福宁静的时候。
原来,幸福如此简单,也如此来之不易。
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她腹中的这个孩子吧,是他将他们破碎的感情重新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给了她活下去的理由。
当独孤绝放下丝绢后,慕心雅知道他要去忙公事了,收回思绪,主动催促道:“去书房吧,楚晗和呼韩邪在等你。”
独孤绝凝着她熟悉的面容,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客套话,只是一如既往的叮嘱:“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好好好,我知道了。”慕心雅无奈的扬起一抹笑容,就差动手推他走了。
独孤绝点头,无声的摸了摸她的秀发,起身朝书房走去,很快烟青色的身影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他一走,慕心雅嘴角的笑容立马消失无踪,放在桌上的一只手紧紧攥成拳头。
“心雅姐姐!”
一个银铃般的嗓音远远传来,玉茯苓很快来到她身边,将手中端的碗放在桌上,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其实她已经来了有一会了,因为王上还在这边没走,她只好躲在树后,直到他走后才现身。
“茯苓,站累了吧,快些坐下休息。”
慕心雅拉了拉她的手,玉茯苓也不客气,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下,还没缓过神,只见慕心雅已经端起桌上的药碗,毫不停顿的一口喝下。
这可是很苦很苦的药啊。
玉茯苓赶忙端起蜜饯的盘子,哪知慕心雅却一把推开,道:“刚才已经吃过了。”
玉茯苓“哦”了一声,乖乖放下。
“茯苓,这药真的可以保住我的身体吗?”慕心雅犹豫的问,如果说先前独孤绝让她喝的是保胎药和滋补药,茯苓这药就是专门对她身子下的药。
不是说独孤绝不在意她的身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