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成凰-第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呼韩邪正好踱出城门查探一下情况,没想到一股极其荫蔽的气息悄悄钻入他的耳内,他心中顿时一凛。
“谁?!”厉声喝问,鹰眸犀利的扫视一遍周围。
但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偶尔经过几个匈奴士兵,没有任何其他可疑的人影。
难道是他听错了?
眯了眯眼睛,呼韩邪缓缓抬步,敛气屏声走到几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却都空空如是,没有一个人。
看来真的是他多疑了,呼韩邪摇了摇头,大步走上城墙。
殊不知,在他刚踏上台阶后,一个黑色边便悄无声息的溜进了城里。
一碧如洗的蓝天,骄阳高照,一切黑与白皆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细碎的阳光下,大地上万物蓬勃,皮囊下人心难辨。
这个黑衣男子,是谁?
他又为何要潜入根据地?
第三章 安然无恙()
慕心雅无力的瘫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眼睛,不敢去看前面的情景,直到她被拥入一个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怀抱。
“心雅,我终于找到你了。”
低声的呢喃犹如梦呓,身边的人将她拥得非常紧,力道之大仿佛想将她整个人揉进骨子里,紧得慕心雅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个声音是?
独孤绝!
居然真的是他,她还以为是她看错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杀九长老?
慕心雅顿时哭了出来,浓浓的不安和惶恐涌上心头,化为委屈的哭诉,“为什么会是你们?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八长老和九长老是好人,你不要杀他们啊……”
听言,独孤绝幽深难辨的黑眸划过一丝惊讶,稍微松开她,试图拿开她遮在眼上的手。
“不要!”慕心雅抗拒的大喊,愣是不松手。
但她的力气哪能敌得过他,独孤绝用一种恰到好处不弄痛她的力道,将她的小手拿下来握在手心里,柔声哄道:“心雅,你自己抬头看看。”
“我不要看!”慕心雅想也没想就拒绝,赶紧闭上眼睛,心中溢满对独孤绝的不理解,他怎么可以让她去看那种血腥的场面?
忽然,头顶上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正在啜泣中的慕心雅一愣,好好地他笑什么?
不对,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可怜的獠牙长老,你死的好惨啊,都是我害了你……
“慕姑娘,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了。”她正愤愤想着,一个沙哑的嗓音蓦地从身边响起,唤回她的思绪。
这个声音又是?
“心雅,把眼睛睁开。”扶着她肩膀的独孤绝再次劝说,语气温柔的要流出蜜来。
慕心雅咬了咬牙,最终眼睛缓缓睁开一道缝,当瞥见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獠牙和青面正完好无损笑意盈盈的望着她后,整个人恍若被一道闪电劈中!
“八长老,九长老,你们没死?”她的水眸睁得比铜铃还大。
可她明明看见楚晗的手已经打到獠牙的头颅了呀!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周围只响起一串调笑声,所有人都围在她的身边,脸上纷纷带着不可言说的玩味。
答案还要回到上一刻。
当慕心雅布满焦急的脸和担忧的声音远远传到独孤绝的耳内后,楚晗的手确实距离獠牙的天灵盖只剩一指距离,眼见已经来不及收手,楚晗的手臂突然横空多出一个霸道至极的力道,硬生生将那一掌拉离了方向,所以响起的那声巨响,也是击中别处发出的声音。
惊险的回头,才发现拉住楚晗的正是一脸冷峻的独孤绝!
獠牙于生死关头脱险,七魂都被吓去了六魄,正考虑要不要对独孤绝道声“多谢不杀之恩”时,一抬头,眼前哪里还有独孤绝的身影!
独孤绝早已消失在原地,闪身来到慕心雅的身边,将受了惊吓的佳人儿抱在了怀里。
原来是这样啊……慕心雅终于弄明白情况,挂着泪珠的睫毛扑闪扑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含着浅浅笑意的俊脸,难为情的凑上去一把环住他的脖子。
“独孤绝,你没事就好……”软腻腻的嗓音,慕心雅闭着双眸将小脸埋进他坚实的胸膛。天知道来的路上她有多担心他,现在看见他安然无恙实在是太好了,说来也是,他是堂堂杀伐果决的大漠王啊,元忻肯定牵制不了他!
这样的主动少之又少,周遭顿时萦绕着她幽香的气息,独孤绝身体一滞,随即长松了一口气,唇际泛开浓浓的笑意,寒星般的黑眸泛起一圈圈涟漪,修长的手轻轻抚弄她披在肩后的秀发。
心雅好香,好美。
以后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这幅甜蜜动情的情景,简直羞煞人也,周围的人都下意识清了清嗓子,但那两人压根没有理会的意思,他们只得识趣的侧过脸去。
青面和獠牙尴尬之余更多的还是震惊,两人皆一副吃瘪的表情,眼前这个温柔的男子,当真是刚才那个一身杀气要置他们于死地的大漠匈奴王吗!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玉茯苓原本也跟在墨兰身边,红着脸偷偷看着心雅姐姐和王上,忽的胳膊一紧,整个人被从人群中连拖带拽出去。
谁啊?
玉茯苓一惊,扭头看见黑着脸一脸醋味的楚晗后当即反应过来,哎呀妈呀!方才就只顾着看热闹,都把她的楚大哥给忘了!
楚晗一路把玉茯苓拉进一个偏远的小树林,还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就把她推到一棵大树下,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粗壮的树干。
“楚大哥,你、你怎么了?”眼前的楚大哥好陌生啊,玉茯苓心中涌起莫名的害怕,惶恐的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楚晗稍一眯眼,喉结上下滚动,将她娇小的身体困在自己的臂弯下,“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啊?”她犯错了吗?茯苓无辜的咬住唇,小脑瓜里想了又想,却只得出一个结论,“我不知道啊。”
难道就因为她刚才只顾着看热闹把他晾一边了吗?
看着她小白兔一样呆萌的神情,楚晗俊脸一黑,无力的扶额,刻意拉下来的脸也绷不住了。好吧,他认输。
玉茯苓还在想她究竟犯了什么错,忽然下一秒她的脑袋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摁进了一个怀抱,茯苓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呢,楚晗就不由分说的将她抱了个满怀,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
我的天……
茯苓只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发闷,小脸憋得通红!
不对啊,王上也是这么抱心雅姐姐的啊,可她也没见到心雅姐姐脸憋红了啊,相反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暖和谐。
呜呜呜,一定是因为楚大哥太猴急、太粗鲁、太不懂情/趣了……
“茯苓,告诉我,凤令教的人有没有对你说什么?”楚晗认真严肃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神色是少有的凝重。
玉茯苓正困难的吸着气,听言怔了一下,“没有啊。”
“那就好。”楚晗长长松了一口气,妖孽的脸上浮现几分安然。
“不过——”玉茯苓突然想起什么,若有所思的拉长了语调。
楚晗立刻变得无比紧张,急声追问:“不过什么?”
“他们让我蹲在下人房里洗了好多脏兮兮的臭衣服啊,茯苓的手都洗疼了。”玉茯苓委屈的嘟起小嘴,不满的宣泄。
原来是这个,他还以为——
楚晗吓了一跳,悬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安下来,微微垂眸,眸色深沉的凝视着她粉嫩的脸颊和红润的唇。
松开她,捧起她红肿的小手,温柔的模样与之前判若两人,“现在还疼吗?我帮你揉揉。”
天阳打西边出来了……这真的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楚大哥吗?
玉茯苓怔怔的看着反常的他,脸更红了,弱弱的声音含上几分羞涩,“不疼了。”
楚晗深深凝着瓷娃娃般单纯的她,心中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那凤令教的人还有没有别的为难你的地方?”
玉茯苓歪头想了想,随即摇头,“除了让我洗衣服以外,就没有什么了。”
“记着,以后离他们远点,无论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听,也不要信。”楚晗摸了摸她的脑袋。
“为什么啊,楚大哥?”玉茯苓不理解,楚大哥好像很戒备凤令教的人,可是那个教的教主不是心雅姐姐的长辈吗?
楚晗的眸光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深邃,“没有为什么,总之你记住就好。”
有些事,还是让它永远深埋在地底下比较好,因为它永远见不得天日。一旦见了,这后果就不是楚晗和玉茯苓能承受得了的。
楚晗正凝思着,一股气息猛地传来,抬眼,只见一身黑衣的鬼医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黑色的衣角刻意露在外面,很显然在等他过去。
“茯苓,你先过去找王上和慕姑娘,我有个事去去就回。”楚晗一本正经的对玉茯苓嘱咐。
“哦。”玉茯苓点头,也没有多问,楚晗目送她离开,直到她碧色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过身来,而鬼医已不知在何时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前。
“好久不见,鬼医大人。”楚晗微微勾唇,俊俏的脸蒙上一层暗影。
鬼医静静的与他对视,鬼面具下传出一声轻笑,“江湖上你我早已齐名,如今的我,哪里还能承你一句鬼医大人。”
楚晗眸色一黯,别过脸去,“当年在教里你对我的传教,我从来没有忘记,虽然如今我们各为其主——”
话说到一半,楚晗就说不下去了,桃花般的面庞隐隐闪烁着不明的情绪。
没错,楚晗身上的一半医术都是由鬼医教他的,不论是年纪还是辈分,鬼医都是凤令教的老人了。
一言勾起无尽回忆,鬼医沉默半会,随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瓷药瓶,扔给了他。
楚晗伸手接过,面上浮现一丝疑惑,“这是?”
“竹家小儿下毒伤了慕姑娘的眼睛。”鬼医低叹了一口气,“终有一天她会完全失明,什么也看不见。”
“什么……”楚晗面上浮现不可遏制的惊讶,以前在华清宫他为慕心雅把脉时,曾觉得她脉象古怪,难道这就是当日的祸根吗?
第四章 千年之久()
“什么……”楚晗面上浮现不可遏制的惊讶,以前在华清宫他为慕心雅把脉时,曾觉得她脉象古怪,难道这就是当日的祸根吗?
“不知鬼医可有法子医治好慕姑娘的眼睛?”楚晗面露焦急之色,如果慕心雅有一天真的成了瞎子,他简直不敢想……
然而鬼医摇摇头,束手无策。
“慢慢等吧,那一天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到来还未可知,把药瓶交给独孤王,待她彻底失明后给她服下,方能保她一命。”能保住性命,已经是极限了。
楚晗紧紧攥着手里的瓷药瓶,半晌缓缓吐出一句话,“我知道了。”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药交给王上,怎么告诉他实情……
鬼医幽幽看了他一眼,话锋一转,“你与玉氏的遗孤近来还好吧。”
楚晗一愣,随即点头,面上浮现几丝尴尬,“嗯,我们很好。”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会再有人提起。”
“真的不会有人提起?”楚晗迟疑的问道,这么多年这是他最大的心病,没有一刻放下过。
鬼医低笑一声,目光悠悠转向那边的众人,“怎么不会?凤令教与大漠独孤氏有那么多年的深仇大恨,现在还不是就此罢手?慕姑娘可真是天下苍生的贵人啊。”
不然,凤令教与大漠接下来只会有无数厮杀,血流成河。
楚晗也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慕心雅的突然出现,他现在也不可能像这样心平气和的和鬼医说话,慕心雅,真的让王上改变了太多,所幸这些改变都是好的。从前的王上纵然宛若谪仙,高冷不可攀附,但总是冷冰冰孤零零的,现在,王上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幸福。
“楚大哥,快回来,我们要走了!”
玉茯苓清脆的唤声打断他的思绪,抬头,只见那抹娇俏的碧色身影正远远对他挥着胳膊,璀璨的笑容比星辰还美。
小茯苓……楚晗下意识舒心的笑了,正准备对鬼医道别时,发现不知何时鬼医早已没了踪影,原地只剩他一人。
好吧,鬼医大人还是这么行踪不定、神出鬼没。
无奈的摇摇头,楚晗收起药瓶,大步朝玉茯苓走去,鲜红的衣袂轻轻飞扬。
另一边。
独孤绝小心的将慕心雅抱上马背,动作轻柔的仿佛在对待一件旷世难寻的珍贵宝物,随后轻轻一跃也上了马,拥着她拉紧缰绳。
她好像都没有骑过马哎,慕心雅新奇的左右望望,小手轻轻拍了拍马头,边玩边问身后的独孤绝,“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前面就是据点,我们先回那里去。”
“不等他们了吗?”慕心雅瞅了瞅后面的一队人马,就这么丢下他们,貌似有点不够意思吧。
独孤绝将她不安分的手握在手心里,看也不看一眼身后,嗓音一如既往的动听,“不用了,我们走慢一点就好。”
他的话仿佛带有安抚人心的力量,慕心雅下意识顺从的点头,“好。”
说完,身下的马缓缓跑起来,因为顾虑到她还有着身孕,独孤绝刻意的放慢了速度。
有力的臂弯环在她的腰际,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细微的鼻息正轻轻扑打在她的耳垂,有种痒痒的感觉,她的小手正被他的大手紧紧握着,
他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不过没关系,那就由她来帮他捂热吧。
慕心雅反握住他的,抿唇一笑,独孤绝微微一怔,随即明白她的心思,唇际泛起一记笑意,漾着柔情的眸子扫过她莹白如玉的脸庞。
注意到他的目光,慕心雅转头对他柔柔笑开,眉眼弯弯如皓空弦月,美丽温雅,透着不可言喻的轻灵之气。
独孤绝简直快要迷失在她的笑靥之中,手臂不由的紧了紧,氤氲的寒眸飘起一层层白雾。
“我的心雅,你终于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绝。”
最初那个言笑晏晏笑颜纯白的紫衫女子,真的又回来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天边朝霞渐收,淡天琉璃,空气里溢满泥味,清凉的风徐徐吹来,拂起精致的衣角。
满目跳跃的阳光,却不及紫衫女子的笑容耀眼夺目,深深刺痛城墙后黑衣男子的眼。
望着马上亲密拥着的一对璧人,黑衣男子的整颗心都在颤抖,大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捏得泛青,黑色面纱上一双狭长的眸子泛着红色。
“王上回来了!还有慕姑娘!快点通传下去,不用继续找了!”呼韩邪远远看见马背上的两道身影,立刻激动万分地命人打开城门,快步迎了出去。天呐,王上怎么这么厉害,出去一趟就把人给带回来了,要知道他们的士兵可都找了一夜了。
“王上——”刚欣喜的喊出声,忽然感觉后背有一道古怪的目光射来,但这目光却又若有似无捉摸不定,呼韩邪猛地转身,但城墙上依旧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
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马蹄声已越来越近,呼韩邪浓眉一拧,收起嘀咕声上前去迎接独孤绝和慕心雅,脸上重新挂上笑容。
“慕姑娘,你终于平安回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你了!”
慕心雅正要对呼韩邪打个招呼,呼韩邪就一脸感慨的对她诉苦,激动的差点泛起泪花。
“最担心的还是王上,慕姑娘你知道吗?王上都一夜没合眼了!”只听呼韩邪又絮絮叨叨的道。
独孤绝一夜没睡?慕心雅惊讶的看了眼身后的人,没想到他会这么担心自己。
不过说来也是,她突然在荒郊野岭弄丢了,指不定被狼叼去了呢……
但独孤绝黑白分明的眸子只是淡淡瞥了眼呼韩邪,呼韩邪顿时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讪讪的闭上嘴巴。
“进去说话吧。”独孤绝轻轻抚弄她耳边的秀发。
“好。”慕心雅冲他明媚一笑。
邪教大军并没有进入城内,只有青面和獠牙进去了下,打算向慕心雅道个别:目前看来,他们的任务也都完成了,可以打道回教了吧。
独孤绝将慕心雅从马上抱下来后,她站在原地环顾了一圈四周,似在找些什么,独孤绝见状轻声问道:“怎么了?”
“嗯……我想找个房间换一下衣服,洗漱一下。”
闻言,独孤绝唇角勾起几分风流,“要我帮你换吗?”
什么叫要他帮她换……旁边呼韩邪听见这话明显憋笑了下,慕心雅脸一红,扬起粉拳给了他的肩膀一记,“不用!你去招待一下青面獠牙他们,我让墨兰陪我就好!”
随即挥手招来墨兰,拉着她埋头走去。
“走错了,我的房间在右边。”
不想刚要往左转,独孤绝揶揄的嗓音就从身后传来,慕心雅顿时脚步一顿。
“公主……”旁边的墨兰拉拉她的袖角,似乎也在笑!
慕心雅白皙的脸颊霎时染上两团莫名的红晕,一咬牙,头也不回,大步朝右边走去。
走了好长一会才找到,看来堂堂独孤王所居住的厢房果然够幽静,“砰”一声关上房门,慕心雅摇摇晃晃的朝大床踱去。
墨兰倒是仔细观察了屋里的陈设,云顶檀木作梁,地铺白玉,白绢落地屏风上绣着素雅的听雨梧桐,房里的每一处都很精致,颜色虽单一却并不显单调,反而宛若泼墨画般的意境。
不愧是独孤王的厢房。
然,此时此刻,一袭紫裙的女子正一脸享受毫无形象的趴在大床上,为这优雅的画卷增添几分不和谐。
墨兰难免失笑,“公主,我去为你打盘热水来。”
“好,你去吧。”慕心雅赶了一路的马车,早已疲惫不堪,有气无力的答道,最近她的身子似乎特别虚。
真不知道以前每天喝的草药都有什么用。
墨兰点头推门出去了,只留慕心雅一个人在房里,懒懒的眯着眼睛养神。
直到,房里忽然响起一个极其细微的脚步声。
“沓、沓、沓。”
不幸的是戒备全无的慕心雅并没有听见这个声音,仍旧自顾自的躺在床上。
根本没有发现,一片巨大的阴影从她身后罩下来,一双狭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