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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朕即国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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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之前说过了,不赘述。杨镐兵败后被带回京师下狱,在这次,为何他没有在风口浪尖呢,而文臣非要针对李如柏呢,除了李如柏是自由的原因外,主要是因为杨镐是东林党人。

    谁控制了舆论,谁就控制了思想,这话在这个时代丝毫不夸大,叶响就是要借斩杀杨镐来向东林宣战。

    “据朕所知,杨镐为人清廉,早年也颇有建树,但不善用兵,就是这样的人在毁大明的江山。”叶响总不能怪万历无识人之明吧,他在杨镐一事上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不怕受人所制,“他之罪在刚愎自用,在低估对手,在沦丧国土,按律法罪在不赦。”

    “陛下,要不还是从刑部大牢以死囚代替吧。”张惟贤见自己说服不了天子,也不讲理了,直接哀求道。

    叶响在放下车帘前对张惟贤摇摇头,“就他,是非留给后人去争论吧。”

    与内教场相对应的大教场在德胜门外,主要为京营的训练场。京营分别驻守在京师四周,主要在德胜门和安定门外。而城内由皇帝亲军二十二卫分别分驻守,如阜成门内市济州卫,卫儿胡同驻燕山前卫,安定门内五道营胡同是武德卫。

    京营屡经变革,现在包括神机营、神枢营(原三千营)、五军营,总共12万人,以戎政厅统领。戎政厅即戎政府,设武臣一人为总督京营戎政;文臣一员为协理京营戎政;其下设副参等官26人。五军营习营阵,神枢营习巡哨,神机营习火器。

    当下提督京营的是英国公张惟贤,朱常洛任命的戎政协理两广总督许弘纲尚未到任,由原兵部尚书现任刑部尚书黄克缵代理。

    五军营设大将一人统兵一万;副将两人,各统兵七千;左、右、前、后参将四人,各统兵六千;游击将军四人,各统兵三千,总计六万。神机营、神枢营将兵相同,大将一人统兵八千;副将两人,各统兵六千;佐击将军六人,各统兵三千,总计七万二千人。这是嘉靖年间定下的编制,此外还有十四万的外备兵。

    教场有五万余人,各在方阵,腾骧四卫分居两侧各一万余人,中间为手执鸟铳的神机营官兵,有三万两千人,神机营阵前有从戎政府、王恭厂、盔甲厂运来的涌珠铁炮二千位,连珠铁炮五百位。这些火炮都是神庙年间所铸造,为的是备不时之须。在大内兵仗局的火器因为司礼监的力谏而止,而且最后还决定留下神机营副将郭钦在京师,由其神机营总兵朱国良带其余官兵前往辽东。

    在朝臣还未赶到时,叶响将李实、朱国良两人叫到跟前,对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李实说道,“御马监朕先让王承恩代理着,昨晚的谕诫、授略可清楚?”

    谕诫,即皇帝在军队出征前,传诏统兵大将,告诫他在行军时要注意的事项;授略,即在大军临行前一天,皇帝召统兵大将面授机宜。叶响将天朝太祖那一套游击战教给李实,让他灵活运用。

    “奴臣记得,效仿建夷努尔哈赤说的‘任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发挥腾骧四卫的机动性,打游击战,袭扰建奴后方,不求杀人,但求伤敌,所过之处牲畜不留活口,粮草一律焚烧。”

    “算你用心了,不过朕还是得在提醒你一遍,要因时因事制宜,别教条主义。”叶响说完,让王承恩将亲笔书信取来,递给李实,“这是朕亲笔所书,字事难看啊了些,你带给熊廷弼,让其阅后即焚。”

    李实上前接过,“奴臣明白。”然后他退后三步,行一跪三叩礼,抬头眼中泪,说道,“万岁爷,奴臣不能再在御前侍奉了,爷要保重啊。”

    叶响知道他此前是东宫典兵,和原来的朱由校肯定多有交集,有情分假不了的,但还是不习惯,挥挥手,笑着说道,“行了,别学妇人拖泥带水的。你先去找沈荫,他这次也会跟着你去一趟辽东,有事让他帮你传话就是。”

    朱国良原为蓟镇总兵,是山东人,挂南京后军都督府佥书职衔提督神机营务。总兵这一职衔没有定额的品级,他的品级和待遇是根据佥书的虚衔来确定的,为正二品。

    朱国良国字脸,浓眉大眼络腮胡,有特有的山东大汉的豪爽,他上前单膝下跪,用粗狂的声音说道,“臣朱国良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叶响伸手虚扶,“爱卿可是咱朱家人,平身吧,对朕让你去辽东有何感想啊?”

    朱国良起身后拱手说道,“回皇上,臣曾驻山海关,对辽东之事多有关注,痛恨建奴掠我粮草,杀我百姓,常在梦中与贼兵刃相向,醒来却身在京营,常苦恼不已。臣等世受皇恩,食君禄,虽知戍卫京师也很重要,但更希望能征战沙场,以身报国。此次皇上能让神机营前往辽东,臣及神机营众将士定勇猛杀敌、冲锋陷阵,以报君恩。”

    叶响瑶瑶头,“神机营和腾骧四卫不同,大多为步兵,朕是让你们用手中的火器守城的,还不是和建奴一决雌雄的时候。去辽东后听凭熊廷弼调遣,万不可恣意妄为,明白。”

    朱国良却是一副憨笑的表情,“臣明白的,李公公此前也多有提点。刚皇上让臣说感想,臣就如实说了。”

    叶响先是一笑,接着板着脸呵斥道,“君无戏言,军中也不打诳语,你到时若违抗军令,哪怕你杀敌无数,朕也会一样治罪的。”

    朱国良再次单膝下跪,“臣不敢,去辽东后一定听从熊经略调遣,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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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北直河间府沧州() 
军队出征前要举行祭天、告庙、祭军神、祭军旗、誓师、明刑赏。祭天就是见征战之事告知天庭,表示替天行道;告庙就是在太庙,表示受命于祖先之意;军神指轩辕黄帝;明刑赏就是重申军法,明朝主要军法就是沿用前朝的十七禁,其中每禁三条,合计五十四斩。

    天子有六军,实行六纛之制,明代就专门修建了旗纛庙时常供奉,庙中祭祀的神有旗头大将、六纛大神、五方旗之神、主宰战船正神、金鼓角铳炮之神、弓弩飞枪飞石之神、阵前阵后神、五猖神等。

    祭军旗出发前杀生以其血涂抹军旗、战鼓,叫做衅旗鼓。通常就是用逃兵、战俘,今天,杀的人是杨镐。

    终于,几百名文武官在一个时辰内赶到了位于德胜门外的大教场。他们全程六公里的路全为步行,年轻的还好说,如方从哲等人已七十多了,走下来快虚脱了,此刻正蹲在西侧的墙角喘着粗气。

    鸿胪寺卿余启元主持祭天,宰杀数十头牛羊之后,用白水煮,交由士兵们分食,在祭旗之前,应誓师,讲明出军的原因、目的,让官兵知道为什么而战。

    叶响原本准备让人炮制了一篇檄文的,但发现这不是首次出兵,就在司礼监的帮助下写了一封敕书,命鸿胪寺官宣读。

    鸿胪寺官嗓门大,虽然不能让几万士兵全听清,但在点将台附近的诸臣子可是一清二楚,“朕仰承天命,继祖鸿图,自建奴努尔哈赤称乱以来,逾五年矣,建奴本乃大明臣子,以莫须有之七大恨窃兵戈使辽左荼毒生灵数百万,蹂躏边关数百里,所过之境,朕之子民、尔等兄弟姐妹被其掠夺为奴,境况惨不忍睹,朕百姓之牛羊亦俱为其所掠,使其酒足饭饱再杀朕子民,是可忍孰不可忍今遣诸将士代朕伐贼,须闻鼓而进,鸣金而退,以军规定行止,全力杀敌。待旋师奏凯,朕亲郊迎,叙功晋赏,特谕。”

    念完敕书之后,余启元按照流程吩咐道,“锦衣卫将军何在?带败军之将杨镐。”

    锦衣卫将军就是站殿校尉,因为常侍从天子左右,专门编为将军营。将军们的选拔要求一如后世三军仪仗队,身高是第一因素,现在要求在五尺三寸(166cm)以上。

    关押杨镐的囚车自西门而入,囚车上的他的头发、胡须梳理的很整齐,面色托红,不知之喝过酒还是本来如此。囚衣也丝毫不见凌乱,看来在狱中过的不错,也难怪,好歹是一方大员,而且又是首辅的同党,待遇差不了的。他被锦衣卫将军从囚车上押解到点将台吓得刑台上,转身,对着天子所在位置下跪行君臣之礼,很有气节。

    叶响坐在御座上看着台下也是七十多的杨镐,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自己和他没有私仇,这算是为那埋骨他乡几万将士伸冤吧,怪只怪他生错了时代。

    余启元上前请旨时,张惟贤又凑了上来,下跪道,“陛下,还是换个人吧。”

    叶响摇摇头,“君无戏言。”然后又对余启元说道,“开始吧。”

    “行刑。”“咔嚓”“啊”“衅旗鼓。”

    杨镐人头落地,咕噜噜的滚到台下,离刑台近的神机营将士看到了鲜血从杨镐光秃秃的脖子往外喷,那是颈部动脉的血。这些士兵在二十到四十不等,或许是没有见过真的杀人,有些犯憷,队形一下子有些混乱。

    虽然朱国良很快将队形收拾如常,叶响还是很不放心,忽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

    “国公,你说,靠这些人,行吗?”

    张惟贤知道叶响所担心的,毕竟神机营不事征战已久,平时戍卫京师装装样子还凑合,真要见血就露原形了。张惟贤还知道,这些士兵并不是全来自神机营,有的是从神枢营和五军营抽调的,因为神机营和其他卫所一样,都有吃空饷,老弱病残的现象。

    张惟贤不敢如实禀告,而是宽慰道,“陛下,多虑了。这些兵是火器兵,既不会面对面厮杀,也没上过阵,如果是马刀队等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他们到辽东后,参与几次大战,见过血后才会成为真正的士兵。臣带兵多年,确信无疑。”

    “是吗?”叶响的目光从张惟贤身上移开,看着那些士兵,“哎,若非时不我待,朕是断不会让其仓促上阵的,希望他们不要让朕失望。”

    “”

    北直隶,河间府的沧州因其运河北通直隶,南连齐鲁,而使商贾齐聚。从南运粮的漕船、商船多码头停靠而变得十分繁华,因此岸上有茶庄、药铺、锅市、布店、酒肆、粮栈、旅馆等店铺,为路过客商服务。

    沧州码头名礓礤子,此时近晌午,只见运河上高桅长篙林立,大小船只虽杂乱陈列,但却不拥堵。

    在一艘长约三丈的客船上,冯氏抱着儿子孙世瑞走到船舱中,边摇晃边向围坐在方桌下首的孙传庭建议道。“相公,你们三位都聊了一路了,这都到沧州了,也不下去活动活动,看看北方的风土人情吗?”

    “到沧州了吗?弟妹不说,我们都不知道啊,看来不几日就能到京师了。”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操着一口江南口音。

    “这么快吗?弟妹可不要诓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是前两天才过临清么?”

    孙传庭起身,逗弄了一下长子,对另外两人拱手说道,“又可兄,振之兄,既然到了沧州,我们也下船去喝两杯,活动活动筋骨,这几日待在船上,伸展不开,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被称为又可的中年男人闻言笑着起身,“你还是陪弟妹去走走吧,我和振之老弟在附近走走就可以了。”

    三十多的振之也跟着起身,对冯氏说道,“弟妹对不住了,这些日子拉着白谷老弟东拉西扯,倒是忘了贤侄尚在襁褓中,多有打搅还望恕罪。我和又可兄就不再扰二位雅兴,你们自便就是。”

    孙传庭见二位都比自己年长的人坚持,也就暂时辞别,带着娇妻并随从下船而去,不提。

    这剩下两位便是吴有性和徐弘祖了,吴有性是在山东郓城的六家屯碰上孙传庭的,而徐弘祖是在临清上的船。

    身穿交领窄袖长袍,脚蹬灰布方履的是吴有性,苏州府吴县东山人,现年三十八岁。因为游走行医的缘故,看上去有些苍老。只见他中等身材,脸上皮肤因为常年见风霜的原因有些粗糙,但双目有神,鼻头饱满,眉须稀疏而整齐。

    旁边头戴方巾,身穿交领青布直?,腰束布袋、脚蹬草鞋的就是徐弘祖,南直隶江阴人,现年三十三岁。他高出吴有性半个头,眉毛也更浓,因为年轻,才冒出的胡子显得乱糟糟的,他还有个很出名的号,叫霞客。

    徐弘祖之说以在孙传庭船上,是因为这些年他游览北方诸多名山,在泰山时听闻泰昌帝驾崩,新君登极欲寻求懂地理堪舆人士,他冲动之下便挑着自己的行李起身北上了,在临清是才发现自己风水堪舆根本拿不出手,便打消了念头。

    但巧的是,一直风餐露宿的徐弘祖到酒肆买酒解馋时碰到了孙传庭等人,众人年纪又相仿,便很快聊到一块去了。最后在孙传庭的鼓动下,他才决定随二人北上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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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女右军马邢慈静() 
沧州古朴的街道两边茶坊、酒肆林立,店门头各种幌子迎风招展,为店家招揽着顾客。道旁但凡有空余之地就有不少张着大伞,推着的小商贩,人群摩肩接踵,你来我往。街上各种口音交相合奏成一曲繁华,让人丝毫不会注意到孙传庭等一行人。

    孙传庭和冯氏等一行人在沧州码头顺着人流游走,见新奇的玩意总会驻足停留片刻。每到陌生的地方,人们总会变得特别洒脱。孙传庭进士出身,身负才学,对路上所见新奇的置评总能一针见血,不顾他人像瞧傻子一样的诧异眼光。有冯文冯武两位冯氏带来的随从,倒也没人刻意欺生

    走着走着,孙传庭见娇妻眉目紧锁,和在船仓时俨然判若两人,不解的问道,“娘子,为夫都已经陪你下船了,为何还闷闷不乐啊?”

    冯氏杏眼圆瞪柳眉倒竖,最后扭过头,说道,“没什么。”

    孙传庭心想刚才还好好的,这又怎么了嘛,见旁边抱着孩子的小丫鬟瞧瞧做写字的手势,霎时明白。不理会冯文冯武憋笑抬头看天的样子,快走两步到冯氏面前说道,“娘子还为没能停宿德州之事生气吗?娘子息怒,为夫与两位兄长皆为男子,是担心冒然拜访寡居妇人,恐失礼数”

    “马夫人都年近五旬了,前往拜访一下又如何,亏你还自认为顶天立地的伟丈夫,为何见识还不如奴家一个弱女子?”

    冯氏口中的马夫人便是邢慈静,在二十年前28岁时嫁与大同知府、原籍山东武定府(今惠民县)的回族人马拯为妾(马拯早有妻与子),先后生子天行、时行。

    邢慈静为山东临邑人(德州临邑),生于万历三年,因马拯死于贵州任上,她便断发扶亡夫灵柩回武定安葬。后被夫家不容,不得已将长子天行留在武定,自己带着幼子时行回娘家居住。

    邢慈静独自扶灵柩历尽千辛万苦才回乡,虽被婆家所逐,事后还是专门携幼子时行到京师给万历上书,请求抚恤。万历爷感念其遭遇,敬佩她的勇气,下旨追赠马拯为太常寺卿,此事在山东境内流传颇广,可以说是妇道楷模。

    时下书香家女子皆习女四书,书中的女子贞德太遥远,远没有身边活生生的例子来的震撼人心,冯氏在郓城听说过后非常佩服其为人,便想到德州时前往拜访。可是不巧在德州时已近日暮,行程上不允许,而且当时孙传庭和吴有性、徐弘祖二人彻夜长谈,分享各自的所见所感忙的不亦乐乎,也就忽略了冯氏的诉求。

    孙传庭赶紧上前连哄带逗,“夫人,相公错了。在郓城不是把多余的银子都给余兄办惠民药局了吗,其实为夫当时想的是,与其空着手去,遇难不能相助,倒不如下次带够银两,咱们也可以慷慨相助是不?下次有机会一定专程陪夫人去拜访。好了吧”

    “哼,马夫人一身才学,还要你接济么?再说,虽让你充胖子的,在永城就不说了,你也不是郓城令,还把银子差不多都给了那位余县令。这次盘缠若非奴家瞒着,家底非让你掏空不可。”冯氏想起往事也是一脸无奈,却没有生气,只是不吐不快,

    冯氏见丈夫面色有些尴尬,接着拉着他,再次离冯文等人远些,低声劝解道,“相公,这些天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说话,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奴家不求你像戏文里说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那样往家里拿钱,可也不能一直这样把咱家的钱往外推啊。要是你将来当更大的官,咱家还不得全出去要饭去啊。”

    “夫人放心吧,为夫早已非吴下阿蒙。这几日与二位见识颇广的兄长闲聊之后,才知道这大明积弊不是我一人之力可以清除的。若要避免生灵涂炭,得今上自上而下变革,要比当年张居正更为激进的变法才行。”

    “相公,张阁老”

    张居正虽寿终正寝,但改革还是以失败告终,最后竟落得一个鞭尸的下场。孙传庭知道冯氏顾虑,环顾无人注意自己,悄悄握了一下冯氏的小手,靠近她耳边低声说道,“据说今上才十六岁,为夫还年轻,有前车之鉴,为夫知道怎么做的。而且为夫也才七品的芝麻小官,还早呢,夫人放心吧。”

    冯氏见丈夫心底的雄心壮志,虽然也很自豪,但总有种捉摸不到的缥缈,她见街上人来人往,知道不是说话的地方,便看着他的眼睛慎重的点点头说道,“我信你。”

    “夫人,夫人。”二八年华的小丫鬟抱着孙世瑞,站在冯氏身后不远处对其高喊,“老爷,夫人快来看,这里有人卖字画呢。”

    面目清秀的小丫鬟梳着双丫髻,不施粉黛,她身穿青绿交领短衫、粉红马面裙,此时正在酒楼前歪着头看一老一少旁边的一副行书。

    孙传庭二人也折了回来查看什么东西让大字不识一筐的丫鬟为何会大惊小怪。酒楼名四时馆,有两层,在街十字拐角成扇形朝大街,共七间门脸。所出卖为沧州的特产沧酒,进出皆是衣着整洁华丽之徒。

    他走到近前孙传庭就惊呆了,脱口而出,“澄清堂帖。”

    澄清堂帖共五卷,帖明以前未见注录,据传是书法大家王羲之的作品,因该帖行笔稳健有力,通篇气势磅礴,为时人所称颂。王右军的书法主要特点是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后人评曰:“飘若游云,矫苔惊蛇”,王羲之的书法是极美的。

    孙传庭书法算不上佼佼者,审美是有的。这里展现的只有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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