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朕即国家-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响瑶瑶头,他才不想听那些细枝末节,问道,“朕给你找些人充任店里收银的伙计吧,不过,丑话先说前头,要善待她们。”
客印月不明所以,任蓉蓉知道叶响所指,头歪到一旁,心里又默念了一句登徒子。
对食这种事太祖时禁止过,可是后来又死灰复燃,到现在已经演变到各监掌印等内府太监若说自己没有对食对象似乎是见丢人的事,和后世炫耀情人、小三一样。
叶响认为既然太监自入宫就应该有分寸,既然选择权利,那就应该舍去虚幻的**。待新手净军练成后,便可将那些有对食对象的宫女全部逐出皇宫,让有家的回家;无家又识字的去筹备的店铺中收银,干些轻松的工作,然后寻一正常男子嫁了,过正常人生活。
客印月见叶响不解释,想起王国臣说大内都赶制各种物品,上身便习惯性的微微前倾,试探着问道,“皇上,以后超市的杂货都由内府供应吗?”
一股体香袭来,叶响虽为转移视线,但余光还是瞧到客印月胸前尚未抚平的褶皱交领,心里便觉被什么堵住,身形便下意识的往后微退,抬头呆呆的盯着她的眼睛,“为何有此一问?朕可没那么多银子来兴办实业!内府制造只是抛砖引玉,将来会交由民间的。”
实施国营在后世被证明有其天然缺陷,要不然也就不会提改革开放了。问题有负责经营的官员的贪腐、任人唯亲、缺乏危机感和竞争意识等等。
企业从前期投入、采购原料、研究设备、改进工艺、生产管理、组织销售每一样都要银子为支撑,更重要的是叶响根本没有那么多信任且有能力的人去主持经营。
所以,除军工、银行、能源、暴利、恤政等关键性产业外,日常消费品还是交由民间进行市场经济好了。朝廷应该把精力用在如何避免商人偷税漏税和利用各种杠杆调节产业结构上,税收才是国之根本,不能舍本逐末。
任蓉蓉将叶响刚才细微的动作瞧在眼里,默不作声。她刚去养性门时,王国臣正拉住客印月不松手,客印月的衣服还是她帮着整理的,明明已经收拾好了啊,她不明所以。
叶响想到南京还有一个皇宫,便给客印月打预防针,“大明税赋主要来自江浙,巴巴可要早做打算啊。”
这是客印月从未想过的问题,被叶响这一提点,仿佛看到了超市在南直赚的盆满钵满的情形,虽然那将不是她的银子,仅想想也高兴啊。
文华殿,刚用过早膳的叶响此刻正端坐在穿殿北的御座里,听孙承宗讲大学。
大行皇帝丧期已过,叶响换上了赭黄十二章衮服以示对日讲的重视。
日讲也就儒臣专门给皇帝讲经史、皇明宝训,提高其文化修养,助其乾纲独断。除常朝、大典和大寒大暑可休息外,日讲在每天上午并不中断,直至学成。
被选为日讲官的有詹事府少詹事钱象坤,左春方左庶子兼军机处大臣孙承宗,右春坊右谕德周炳谟、魏广微,右中允李光元,右赞善李标;辅导书法的正字官,分别是内阁中书冯键、唐允恭。
日讲仪式简单,不用侍卫执事,司礼监官在后殿侍立,讲官入见行叩头礼后便可开始。先让皇帝读四书、次读经史,读十数遍后,讲官才将大义逐一用俗说讲解。然后讲累朝祖宗家法与通鉴的皇明宝训,完后习字,由正字官点评。
期间皇帝觉得累了可以到后殿少憩,处理衙门紧要本章。如遇不明白处,可召唤在文华殿偏殿九五斋的阁臣上前咨议。
上午讲读完毕,在文华门给讲读官、正字官赐宴,下午是皇帝自由支配时间。对普通百姓来说可能坚持容易,但对乾坤在手的皇帝来说就不言而喻……很难。
叶响读完十遍大学尚书尧典后,万历三十二年的榜眼……孙承宗张口即来,讲课引经据典而且丝毫不枯燥。
四书章句集注(略)
轮到写字时叶响便抓瞎了,虽然群臣知道他用钢笔行朱批,但皆认为写一手好毛笔字是读书人必备的修为。叶响也一直仰慕那些名帖,尤其数日前见到时下还有活人能临王右军字到惟妙惟肖之后。
让恭候在后殿的王承恩将村孙传庭所献字帖取来张开在御桌上后,他说对孙承宗说道,“孙师傅,朝中有写的比这好的臣子吗?朕就想学这种字体。”
孙承宗虽仅为正五品,可是春坊堂上官,常在御前,按制头戴乌纱,身穿大红纻丝云纹圆领,胸前绣着一对白鹇。他手执戒尺,上前看了看字帖,说道,“朝臣俱能书,但能得右军神韵者寥寥也,且陛下尚无根基,不可急于求成。待将楷书练成,再临摹名帖即刻,倒是还不是随心所欲?”
叶响也知道不能拔苗助长,可是他对书写之人十分好奇,便问道,“孙师傅,朕能不能请这位,恩,蒲团主人授书法啊,有名师指点,岂不事半功倍吗?”
“马邢慈静,这就是原贵州布政使马拯的未亡人,没想到写得一手好字。”
叶响见他摇头晃脑一副夫子样,便觉有趣,趁热打铁的说道,“是啊,听孙传庭说,这字是他进京时在沧州购得。朕打听过了,马拯可是为国捐躯,其遗孀竟沦落到买字户口的地步这是朕的过错啊。”
天子有错吗?不可能,要错也是臣子的错,除孙承宗外,在两侧一直侍立的钱象坤等人闻言下跪不起,口呼臣有罪。
叶响不管他们是否真认为有罪,对帝王权力有了更深一层体会,便让众人起身,“诸卿即为讲官便是帝师,朕即便少不更事也知朝廷正是这些忠君用事的能臣干吏在支撑。马拯为国捐躯,皇祖虽有抚恤,然其未亡人被其同宗所逐,以致鬻字为生,朝廷颜面何在?朕之颜面何在?其同宗仗势欺人,罪不可恕,传内阁,拟旨差山东提刑按察使司逮回依律严惩。”
孙承宗为今日主讲官,见天子言辞恳切,心下赞许却并不表露,说道,“陛下能将大学‘为人君‘止于仁’,学以致用,臣为君贺、为天下苍生贺。”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48章 非吾族其心必异()
神庙及王皇后梓宫发引路线是出大明门后向西,经五军都督府,走西长安街,沿着宣武门里街向北,从德胜门出,然后才往皇陵。
今日,京师内外戒严,梓宫由礼部尚书孙如游、刑部尚书黄克赞等人随行护送,因过灵柩过重过大,即便有八千军夫的运送,出大明门也已近晌午。
叶响按制服斩衰送梓宫到午门外,回经遵义门时,东厂邹义在恭候已久,他来呈献拱卫司送来由数字组成的情报。
时下情报传递有流传下来的阴书、字验,传递固定内容的情报,如请粮、增兵等。戚继光所创的反切码通过两首诗来传递更广泛的内容,但因汉字多音,有内容不够明确的缺陷。
叶响就结合后世经验发明了一种行的密码来解决上面两种问题,用四位二进制01,分别表示0…9。配合密码本,每四个数字表示一个汉字。这在二进制没有被普遍认识时,起双重加密的作用。
回到养心殿,从后面的书架上取下约定的密码本韩非子逐一对照,最后确定其内容为:
叶响看着情报不明其意义,便差王承恩传内阁方从哲、孙承宗入养心殿咨询。他经过两人相互印证,才终于意识到这则情报的重要性。
这得从朝鲜建国说起。
在明朝之前,朝鲜半岛是为高丽国,太祖推翻元朝后,高丽国禑王想趁明朝初建、立足未稳时占领辽东,大臣李成桂重演了一次陈桥兵变,在帅师渡过鸭绿江后便折返开京流放禑王,后自立为王。
李成桂建国后自知力薄,便向明朝称臣纳贡求翼护,并遣使请太祖裁定国号。朱元璋在‘朝鲜’、‘和宁’中选中前者,它既为古名,又有“朝日鲜明”之意,且出处文雅。
太祖任命李成桂为“权知朝鲜国事”,后来又敕其第五子李芳远为朝鲜国王,用大明年号。至此,中朝关系犹如父子,每一任国王都要得到明朝皇帝的册封才名正言顺。
万历三大征之一的援朝战争(壬辰倭乱1592…1598),明廷应朝鲜国王李昖求援,曾派李如柏为总兵官帅五万将士入朝鲜半岛抵抗丰臣秀吉的入侵。在先后两次战争中,大明共投入14万兵力,其中牺牲(包括水土不服病死)的将士约为五万。
现任朝鲜国王李珲,既非李昖嫡子,也非长子,即位后遣使到京师求封时,让正处于国本之争的朝臣认为其合法性不足,迟迟不肯下敕书册封,后来还是李珲行贿数万白银,才在其就位一年之后得到正是认可。
李珲对明廷怨念转化成国策,对明廷阳奉阴违,在萨尔浒之战时,多次找理由拒绝杨镐的出兵照会。最后见明廷态度坚决,也认为建奴的扩张会成为朝鲜的肘腋之患,才慢吞吞的派姜弘立帅一万三千兵与刘綎所带一万南方兵组成东路军出战。
刘綎两次援朝都有参与,并曾在第二次援朝战争中任御倭寇总兵官。他对朝鲜兵战力了如指掌,所以也没有寄予多大的希望。他为快速完成合围,弥补分兵这个愚蠢的战术,便拜镇江都司,40岁的乔一琦为游击将军兼朝军监军,领500人为前锋,帅南方兵先行一步。
(若有认为刘綎贪功冒进的书友,建议问度娘,否则无法认识到其波澜壮阔的一生。)
刘綎部在阿布达里冈(辽宁省新宾县榆树乡南十里)遇伏几乎全部壮烈殉国后,朝鲜军还在二十公里外的富察附近(桓仁满族自治县富沙河铧尖子镇南)。
乔一琦在战中被命回师,监督朝军参战,姜弘立所带领的朝军闻前师覆灭,大哗。最后在乔一琦的一再敦促下才移师富察,设左、中、右营固守。
建奴结束阿布达里冈的战斗后,迅速前进,将朝鲜兵合围。朝鲜军因是新建鸟铳兵,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左右营只放了一轮枪就被建奴屠杀殆尽。姜弘立见杀状甚惨,带着中军剩下的5000人出营投降做了俘虏。
在此之前,姜弘立还想将监军乔一琦送与建奴,乔一琦腹背受敌,带明兵转战退至滴水崖。后身中流矢,见大势已去,在向京师遥跪拜后,投崖殉国。
乔一琦所部剩下的42名士卒不肯受辱,全部从死。
萨尔浒之战结束后,建奴回到赫图阿拉,对姜弘立威逼利诱,让其写书信给李珲,欲和朝鲜通好,以图共同对付明朝。终于,就两个月前,他动摇了,写好书信,并努尔哈赤的‘国书’找原部下带回。
文希圣、李民焕、李一元、吴信男、朴兰英因合关在一个栅中,建奴便以木牌书五人姓名,士卒祭祀后,从中拈出情报中所述三人,让其传信。
养心殿的御座里,一直聚神聆听的叶响终于明白这条情报的意义,只对是否传信的细节不了解。
棒子和倭寇一个尿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建奴这起码是在示好朝鲜,为防患于未然,叶响便问方从哲,“以阁下看,灭朝置县是否可行?”
“陛下,万万不可。”方从哲赶紧反对,“且不说祖宗规矩、师出无名,我朝如今辽东用兵,太仓尚不足用,何况再开战事乎?”
“劳师远征于我朝不利,此有隋炀帝三征高丽的前车之鉴。”孙承宗认为在内忧外患时谋求开疆拓土不现实,也劝到,“陛下,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啊。”
叶响听两人都反对,便起身在殿内踱步,权衡得失。
如今国库空虚、辽东战事未平,确实不可再开战场。可是如果让建奴与之联手,虽不惧其倒戈,就是李珲保持中立来个两不相帮,对大明也是极为不利的。
如今辽东坚壁清野,若辽东依计行事并能守住诸城,建奴明年将无粮饷、奴隶来源,朝鲜必然会成为其唾手可得的肥肉,那么
思定,叶响转回御座啊,站在黑布覆盖的御案之后,对一直盯着自己的两人问道,“辽东诸将中是否有个叫毛文龙的人?”
叶响本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想法,万不可让李珲袖手旁观,得把建奴的祸水引过去,他便想起后世褒贬不一的毛文龙来。
大明厉害的除了火炮,还有水师,毛文龙在皮岛开创补给基地若提前让其实施,就掐住了辽东半岛和朝鲜半岛的咽喉。若万一辽东不保,也可以在内政理顺之后以此为跳板收复失地;其次亦可将其作为控制朝鲜半岛的水师基地。
至于毛文龙将来是否真的欲献200万金给建奴谋求自立,因尚未发生,可先存疑。
方从哲想起代君在李如柏家抚恤时,碰到前来吊唁的一个人,便上前躬身说道,“熊廷弼麾下有名都司叫毛文龙,正在京师,不知陛下是否指此人?”
原来毛文龙曾受母舅推荐在李成梁麾下任亲兵,和李如柏本就有往来。此前叶响让李如柏家人造坟茔厚葬,让政治嗅觉灵敏的毛文龙看出了新君没有责怪,便大胆进京以尽主从之谊。
叶响一听大喜,觉得不会错了,便对在旁的王承恩吩咐道,“快宣,朕要见他。”
待王承恩找方从哲小声打听毛文龙所在并派人去后,叶响又继续问道,“朝鲜可有使臣在京?”
“有,名叫李延龟,他在陛下御极大典时还随百官参拜过呢。”方从哲当政多年,对内外诸事了如指掌。
叶响白了方从哲一眼,心想到,登基时百官都在乾清宫外,自己哪有见到啊,即使见到也不知谁是谁。
方从哲见叶响的眼神,赧然而笑,“说到这李延龟,还有一趣事。光庙登极当日未行礼时,天忽阴洒雨,百官纷入文华门檐下两旁避之。内官未见过外使,争相问姓名,至其渴甚,还是顺天府尹陈大道给了一杯茶了事。后他见文华门虚设之御座,冒失上前赏玩,因语言不通,被内官阻止,最后还是尚宝司杨少卿解围才得以一瞻”
叶响不觉得有趣,现在明朝为上国,御座之奢华岂是朝鲜等化外之民见识过的,看着方从哲,“方阁下,让李延龟给李珲带份敕书,问其有无法度,让其严惩降将,万不可模棱两可、首鼠两端,严词务必严厉。”
“臣遵旨。”
方从哲虽领命,但他知道朝鲜用汉字书写,其历次呈文,皆精词翰之人所书,此次撰拟敕书定要多加润色,否则就贻笑大方了。
约两盏茶过后,毛文龙才匆匆赶到,见过礼后,叶响见其一副书生模样,迟疑了。
毛文龙今年44岁,长脸、高个,头上戴黑色浩然巾、身穿交领玉色深衣,腰上是系成蝴蝶结的玉色大带,站在御案前的他并没有乱瞧,一副恭敬模样。
这和叶响想像的骁勇形象相差也太远了,走到毛文龙面前,转圈大量一边才疑惑的问道,“你就是毛文龙,现任何职?”
毛文龙没有移动,对着御座躬身回答,“末将正是,此前是叆阳守备,现乃熊经略麾下管铁骑营加衔都司。”
明朝的军阶分为总兵、副总兵、参将、游击、都司、守备、千总、把总、外委,但其升迁不按顺序,凭的是是否被皇帝信任,其所带兵员也多寡不一。
叶响站到毛文龙面前两步远位置,将情报内容告诉他后问其见解。
毛文龙见首辅也在,想也知道这是考教,“末将认为建奴对朝鲜释放善意,如司马昭之心,乃欲行远交近攻之实,努尔哈赤这是痴心妄想。李珲之父就曾说过‘设使以外国言之,中国父母也。我国与日本同是外国也,如子也,以言其父母之于子,则我国孝子也,日本贼子也。’,朝鲜岂有以子叛君父之理?”
叶响默念一声‘切’,心忖道李昖都死了,他儿子还能认账?
“假若建奴挥师南下,兵临汉城呢?”叶响回身坐上御座,“爱卿认为,朝鲜之兵能御敌,李珲还能当孝子?”
毛文龙此前并未如此设想,建奴一直全力对付大明,那顾得上南下,经天子一提醒,结合辽东情形,他恍然大悟,眼瞪如铜铃,问道,“陛下要增兵朝鲜?”
叶响见毛文龙尚未看透棒子嘴脸,摇摇头直接说出打算,“辽东就别回了,朕现升你为游击将军,去五军营点一千官兵。到鸭绿江口的皮岛驻防,好生经营,若建奴南下,及时禀陈兵部。”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49章 松江市舶提举司()
光庙曾按神庙遗旨分封其弟瑞王常浩于汉中、桂王常瀛于衡州、惠王常润于荆州,但因王府未建,目前借滞留京师未就藩。
按制,不仅要给几位王叔修建王府,该地田赋留存也将大多供为藩王俸禄,这会让本就不丰盈的太仓雪上加霜;若不让其就藩,圈养在京,既不符祖制,也有谋图大位的隐患。
朱由校在文华后殿小憩间隙,为此事头疼不已,想找人唠叨、排解一番,却发现自己竟没可交心的朋友,这或许就是为君王的悲哀吧。
“万岁爷,东厂已经缉获李进忠。”司礼监王安摒离吴进忠、刘克敬等人,小声禀告道。
朱由校正盯着茶杯发呆,听闻趁机将茶杯递给王承恩,他都快将此事忘记,问道,“活的?”
“活的,在外东厂。”
朱由校知道圣母甍逝罪魁祸首虽是西李,但动手伤人的确是李进忠等人,他扶着御座把手的右手轻轻紧握,冷冷道,“抄家济边,乱棍杖毙。”
王安以为朱由校不了解规矩,便提醒道,“爷,按制由刑部拟罪的。”
朱由校听王安一说也想起韩非子的法治可不是一句空话。若这次为报仇,越过刑部私自处决,那就是一个不好的开端,便问道,“偷盗府库,罪证确凿吗?”
“爷,是传代库藏,人证、物证聚在,滴水不漏。”
朱由校想了片刻传代库藏的意义,心忖道别说李进忠等人确实有罪,就是其清白如水,东厂也能搜罗出一系列罪状,会心一笑,“那就并刘逊、田诏等十三人,一起交刑部拟罪吧。”
王安揣摩上意向来精准,但自悉心栽培的王国臣突然被发到南京,就心神不宁。此刻见天子纳谏如流,也再要人搀扶,去派人传旨了。
朱由校看着王安佝偻的背影,不由想起数日在养心殿西暖阁前见过的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