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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朕即国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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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这大明天下做主不是帝王,而是那些臣子。”

    “姨娘的顾虑,由校明白。但我已经长大了,不会理政我会学,难道您想一直把我像小鸟一样关在这乾清宫吗?”叶响狡黠一笑,“还是您想垂帘听政?代行皇权?”

    西李有被人看穿的尴尬,狡辩道,“我这是为你,也是为大明江山社稷考虑。”

    “姨娘,后宫不干政,乃祖训。此事不说列祖列宗不同意,就是满朝文武和我也不会同意的。”叶响嘴角浮上一丝冷笑,“您若主动从此搬出去,会给人既有长者风范也有大局观的明理,由校可以保证遵从父皇的遗旨加封您为父皇贵妃,而且会善待八妹她们;如果您执意不肯,不用我说话到时诸位大臣也会让您搬,到时候您就没有选择了,即使我想遵从父皇遗旨,怕大臣也会找出诸多理由搪塞的,您一定要走到那一步,大家撕破脸才甘心吗?”

    西李双目圆睁,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自己抚养一年多的校哥儿吗?为何才半天没见,就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叶响不顾她眼中的差异,继续说道,“姨娘,我视您为亲娘,如果您对我也视如己出的话,当明白‘父母之为子为之计深远’这话的意思。即便您现在可以把控我一时,难道还真能阻止雏鹰翱翔九天?何况我身为皇长子,被视为天子,是龙。”

    西李才从惊愕中回神,她想了很多,很久,很久之后,最后她想到一直和自己统一战线的郑贵妃,问叶响,“那你皇祖母呢?你皇爷爷可是答应封后的。”

    叶响有些无语,“此事早有定论,父皇都没同意,我也不会同意的。您想,要是封郑祖母为太后,那置父皇于何地?难道要迎福王叔来京?到时候您觉得他会对您像我这样吗?”

    西李似乎有些被说动,但她不着急表态,而是含糊着说道,“让姨娘好好想想。”

    叶响也不着急,至于朱由校生母之事,想到既然已经过去,再追究只会把事情搞的更加复杂,他也就绝口不提。

    沉默中,朱由检带着朱徽媞走了进来,手里还有用琉璃盒盛放的知了,不时发出一阵阵长鸣,一见到叶响便说个不停,“大哥,你回来啦?早上你被大臣们抓走,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后来有人送奶来,说是大哥让送的,我才知道你没事了,还准备和八妹去慈庆宫找你一起捉知了呢。”

    叶响由衷喜欢上了这个和朱由校一样命途多舛的弟弟,拉过他如一个合格的长兄,笑着指着琉璃盒问道,“这是你爬树自己捉的吗?来,让哥看看,有没有伤着哪里?”

    “大哥,我们没事,这是李公公叫人捉的。还给了一个鼻烟盒,你看,很漂亮吧。大哥喜欢吗?送给你吧。”朱由检心里一暖,有些邀功的说道,并把盒子递给叶响。

    叶响从蝉想到粘杆处,正为帝王权力而暗自感叹,却见朱由检双手拿着要递给自己的盒子,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好意思一笑,把西李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接过精致的’鼻烟盒’,仔细打量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章 野心如箭在弦上() 
鼻烟算是香烟的雏形,期初是用鼻子吸入再喷出的无烟制品。鼻烟是把优质的烟草晾干研磨成粉,外加麝香等名贵中药配制,再陈化一年。

    鼻烟传入中国是在万历年间,由利玛窦等西洋传教士由呂宋传入,宣传语是有明目、辟疫的功效。但因为制作复杂,并没有得到大规模的普及,只在富贵人家间流传。和后世相互敬烟打招呼一样,时下人们也往往相互交换鼻烟来打开人之间的隔阂。有鼻烟就要有盛放的器具,时下就是用鼻烟盒,用料各有不同,而鼻烟壶的使用得百余年之后。

    朱由检递来的鼻烟盒就是用绿色玻璃镶嵌白银制成,精致而美观,叶响便问朱由检,“五弟,这盒子那来的?”

    “这个啊,是我在仙楼上捡的。”朱由检指着对面二楼,随意的说道。

    顺着朱由检手指的方向看去,叶响见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不是郑贵妃是谁。今早叶响就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进来时一只没发现本应出现在此的郑贵妃,他还有些纳闷,原来是躲在仙楼偷听。叶响也不拆穿,而是问王安,“伴伴,你知道这东西吗?”

    “殿下,这是当年泰西传教士利玛窦敬献给万历爷的鼻烟盒,一并送来的还有自鸣钟,在徽音门外刻漏房里的就是。”王安见朱由检不知道来历,便代为补充。

    叶响点点头,对王安说道,“回头你详细给我讲讲。”然后把盒子递给朱由检,若有所指的说道,“这知了既然是你喜欢的,大哥就不夺人所爱了,你自己留着吧,大哥再让人去捉就是了。”

    朱由检闻言便有些失落,他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可是大哥却不收自己的礼物。要知道这个盒子,连八妹多次索要,自己一直都没舍得给,何况里面还有刚抓来的知了呢。

    叶响拍拍朱由检的肩膀,“大哥回慈庆宫了,你没事儿就过来找我玩,知道吗?”

    朱由检听叶响要走,把小情绪放到一边,焦急的说道,“大哥不住乾清宫吗?这边有很多床,完全住得下啊。”

    “你不懂,这不是住不住的下的问题,是态度和立场。”对朱由检说后,叶响便起身对一直沉思的西李行了一个礼,说道,“姨娘,据伴伴说,明天父皇梓宫会移到仁智殿,刚才我说的事还望您多加考虑,三思而行,由校,先告辞了。”

    叶响说罢,见她没有反应,便不再打搅她的思绪,从西暖阁出来。

    至此,在外等候的骆思恭、王体乾等人一直悬着的心才完全放下来。王体乾知道西李一直对朱由校有成见,他好几次都想进入西暖阁保护着,最后都是英国公和刘一燝给制止住。

    张刘二人颇有借此考验的意思,心想如果这位新天子连这点小场面都应付不过来,那大明前途必然堪忧,好在最后,叶响没有让他们失望。虽然没有听到具体谈话,但看叶响胸有成竹和西李惊诧莫名的样子就可以推断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众人碰头后并没有寒暄,因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一行人便启程返回慈庆宫。

    快到乾清门时,众人却再次被李进忠、田诏、刘逊、魏进忠等人拦下。田诏虽为司礼监秉笔,却没有李进忠受西李宠信,此时朱常洛又去世了,所以李进忠就自然的成了几人当中的老大。

    李进忠心想这下可不能再轻易让你溜走了,就张开双手做大字状,对叶响说道,“奴婢斗胆,请殿下留在乾清宫。”

    叶响哪还能让他折辱一次,不加思索,便以紧跟在身边的王体乾为**拐杖,支撑着双脚踢向李进忠胸口。因为朱由校这身子骨并不强壮,李进忠又是成年人,所以他只是后退半步便稳住身形。

    “来人,快来人。”骆思恭完全没意料道叶响话都没说便动手,不对,是动脚,见叶响重新站到地上才反应过来,立马站到二人之间充做肉盾,并对门外高声呼喊,以搬救兵。

    乾清门外最近的十多名校尉当然听过顶头上司声音,此来皇宫不禁开了眼界,还可以在众多贵人面前混个脸熟,便时刻警惕着。他们一听到的呼喊,便知道露脸的机会来了,就立马跑进门来,并依照多年办案经验,对形势快速做出判断,待分清敌我之后,立即抽刀将李进忠等人团团围住。

    李进忠等人自一个月之前随着朱常洛登基,地位也水涨船高。这些日子在宫内被大汉将军奉承惯了,也没怎么瞧得上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勋贵子弟。他刚才并没有乾清门外的守卫多加留意,还以为不过是往常一样的仪仗摆设而已。如今这剑拔弩张的阵势,让他有些头皮发麻,毕竟,谁不怕死?

    李进忠是聪明人,他知道如果自己还坚持什么留下叶响等语,脑袋便不能再拿来吃饭了。于是,呆呆站在原地,不敢有多余的举动,静等着叶响的发话。

    叶响很享受这总权力带来的快感,自己还没言语,就有人跑出来帮自己撑场子。他心里暗美,回头看了看因听到声音正从窗外注视这边动静的西李郑贵妃等人之后,走到李进忠身边,用微弱但又能让几人听见的声音说道,“别特么给脸不要脸,我虽不能拿李姨娘如何,但收拾你们几个小喽喽,还不跟碾死几只臭虫一样容易啊。好狗不挡道,赶紧给本宫滚。”

    李进忠没得选,便灰溜溜的分开一条道,眼睁睁的看着叶响率这众人,扬长而去。

    郑贵妃远远看着乾清门的动静,最后心里五味杂陈。昨天之前还唯唯诺诺的这个长孙,怎么只不到半天功夫,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呢?不禁对大臣都给他说了些什么感到好奇起来。

    “娘娘,刚才您也都听见、看见了,我是在没辙了”西李打发掉进来诉苦的李进忠等人后,对郑贵妃带着意兴阑珊的语气说道。

    郑贵妃心里十分恼这个猪一般的队友,但又不得不出言开导,“你不要被一小孩唬住,我看,刚才那些话不过是方从哲他们教的而已,还是按照我们之前商定的来吧。只要把校哥儿留在乾清宫,让大臣没有见面的机会。加以时日,待我们羽翼丰满,盈虚在手,那还不是废立随心。”

    “可是”

    “你是担心如他所说,我会扶持福王吗?你多心了,对洵儿来说,做个闲散王爷才是他最佳选择。眼前就有一个更加合适的人选啊。”

    朱常洵,朱常洛之弟,万历第三子,郑贵妃所出,五年前就藩洛阳为福王,今年34岁,正值壮年。

    “谁?”西李不明所以,但见郑贵妃一脸深意的看着陪朱徽媞玩耍的朱由检,便觉得心里发凉。

    郑贵妃见西李的神色便知她已经想通其中关键,“崔文昇对精研医术已久,连太医院陈玺也多有赞誉,他虽被逐出宫闲住,但只要我一句话,便可以让他鞍前马后。只要我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会发现的。”

    西李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野心还没有大到要害死朱由校的地步。在此之前,她想要的不过是后宫尊位,至于废立皇帝,她是想也不敢想的。

    郑贵妃见西李犹豫不决,便火上加油道,“你别忘了,去年王才人之事,校哥儿可是一直在暗中打探的。你觉得要是他知道事情,还会像刚才许诺的那样对你吗?而且你跟前的李进忠、田诏、刘逊、王养花等人都或多或少参与其中,他们一定也怕校哥儿登极之后算总账,你应该多加利用才行。”

    西李闻言大惊,她一直不让朱由校和以前才人的旧官接触,就是怕他知道王才人是让自己给殴打致死的。这事能瞒下来,全靠郑贵妃在自己公公万历那里吹枕头风,而且还在王才人病重期间派人防备着当时的太子朱常洛,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不得不完全和郑贵妃的利益捆绑在一起。朱常洛登基后,对郑贵妃滞留乾清宫自己也不敢有微词,完全是因为受其挟制,不敢声张。

    思及朱由校,西李也没有底气,西李虽然名义上为养母,但却既不出钱也不出力,只是每个月他会到跟前行一拜三叩礼而已。西李没有很多机会管教,更有一次借机发火,让朱由校哭了六七天,搞得慈庆宫里上百号人全都知道,让她觉得很没有面子,之后待他更加轻慢。

    可是,原本敢怒不敢言的朱由校却堂而皇之的和自己讲起了道理,西李就开始怀疑他原来的委屈求全只为等这一天而已,那这城府也太深了。自己难道真的要找机会除掉他而替换上朱由检吗?

    郑贵妃见西李表情一会数变,便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有些作用了,不由为自己的急智感到骄傲。

    郑贵妃当然没有傻到要换上朱由检的地步,她要的是自己的儿子福王当这个皇帝,而且,她潜意识就认为,这皇位本来就应该是朱常洵的。

    为此,郑贵妃折腾了三十多年,这次,将是她最后的机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8章 辅朕为仁明之主() 
回到慈庆宫,司礼监的掌印卢受、秉笔刘克敬、魏学颜、写字奉御刘若愚,御马监李实和文书房纪纶等一帮太监就已经恭候多时了。

    太监在此时不是贬义色彩,而是职务名称,如同后世某部长、司长。‘太’本意有高大之意,如掌宗庙礼仪的太常寺,掌牧马之政令的太仆寺,都以太命名。在皇宫,阉人也有森严的等级,地位最高的才被称为太监,往下分别是少监、监丞、奉御、长随、典簿、当差、火者。受阉入宫如无特殊,都称为‘火者’,所以又以火者泛指宦官。

    叶响看着这些没有一个小于40岁的宦官跪在下面第一次行参见礼时,发现其中职位最尊的卢受已经是70多的老人了,行动已经有些迟缓,叶响赶紧让他们起身,心里有些不忍,他想到大用阉人或许就是**皇权让后人诟病的原因之一吧。

    “殿下,奴臣等来迟了。”卢受先是客套一番,然后把众人逐一介绍、寒暄。

    之后,叶响想到近侍,就想到陪崇祯殉国的王承恩,不知道时下他在处,便问卢受,“卢掌印,宫内是不是有个人叫王承恩的?能让其做我长随吗?”

    王承恩,叶响来此第一个想要提拔的人,不仅是因为他对朱由检和大明的忠,更是敢于殉国的勇气。这样本性忠勇之人谁又不喜欢放在身边呢?

    “王承恩?奴臣记得锦衣卫有一名千户、盔甲厂掌印和克敬私臣都叫此名,不知殿下要哪一个?”

    宦官进宫大多会改名,多取忠、良、臣、辅之类,除了姓朱必须改为褚姓之外,其他基本没有严格限制,所以,有同名的也就不意外了。

    锦衣卫是正常人,首先排除,叶响便问后两人大致年龄,盔甲厂的已经60多,刘克敬名下的只有40多,参照原来的历史推断,那陪崇祯上煤山的便一定是刘克敬名下的王承恩了。

    叶响便张口要人,依着后世的习惯,觉得直呼其名似乎不敬,便对刘克敬问道,“不知道刘公公愿不愿意割爱啊?”

    刘克敬赶紧上前躬身说道,“奴臣惶恐,殿下称呼奴臣的本名即可,殿下对承恩青眼有加,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奴臣岂敢阻他前程。奴臣先在这里代其谢过殿下的赏识,晚些时候,奴臣就让他到慈庆宫待命。”

    “那就就拜托了。”让其免礼,又想到刚在乾清宫郑贵妃的举动,叶响走到御马监李实跟前,对他说道,“李公公,除锦衣卫外,亲军其他指挥使今天就先不逐一见了,还烦请你跑一趟,把我的意思告诉他们,让各卫指挥使务必恪尽职守,严守宫禁,待诸事理顺当我再见他们。”

    李实老老实实的躬身回答到,“殿下言重了,奴臣定将殿下令旨逐一传达到。”

    叶响点点头,又对纪纶吩咐道,“从明天起,通政司和会极门收到的奏本就直接送到慈庆宫吧,卢掌印和诸位秉笔也先在这边办差,等姨娘从乾清宫搬离之后再回去。”

    这本就是题中应有之意,众人当然不会反对,便一直躬身称,“谨遵殿下令旨。”

    然后按着王安之前的教导,此时称呼朱常洛应给叫皇考,便继续说道,“皇考宾天,治丧还要劳烦各位多用心,政务方面也要仰仗各位的全力辅佐。另外,我年纪太小,遇事难免有顾虑不周的地方,为免酿成大错,各位也要及时提点,我再这里先谢过各位了。”

    说罢,叶响先给各位行了一个礼,算是拜师,众人忙回礼,自然又是一番客套,然后叶响留下王安,让众人各行离去办差,不提。

    叶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疏忽,便问王安的意见:“伴伴,刚才我的处置妥当吗?”

    “殿下处事老练远超同龄人,只是奴臣有一事不明?殿下为何现在不见亲军呢?他们可肩负皇城安危重担,殿下应该加以优抚才是。”

    叶响微微一笑,本着查漏补缺的原则对王安仔细讲解起来,“我是这样考虑的,其一,这些亲军将领具是皇祖和皇考简拔任用的,应该可信,而且他们互不统属,互为掣肘,若无人居中统一调度便难以成事;其二,他们久居大内,家眷亦在京师,好日子过久了,战斗力恐怕早已无存,让他们守城门摆出皇家威仪尚可,要举兵造反断无可能。其三,皇考宾天事发突然,此时正是他们要卖力表现的时候,我越冷落他们越惶恐,更不会乱来。伴伴,你觉得我的想法对吗?”

    “殿下,要是就有人受人指使欲趁机做乱呢?”

    叶响能如此淡定面对,全然是因为他知道结果而事后诸葛亮,既然原来历史中朱由校能顺利登基,那就说明西李等人根本没有武装力量,只是企图挟天子以令诸侯、奇货可居而已。她们连原来的朱由校都控制不住,就更别想挟制自己这个穿越者了,于是叶响笑着说道,“时下之患唯有郑贵妃和西李,可是她们没有那个实力。要有,恐怕皇考也不会这么容易顺利继位了。”

    “那殿下何不派人将她二人圈禁起来?”王安表示疑惑。

    “伴伴,你是在考我吗?”叶响问后见王安笑而不语,也跟着笑笑,然后说道,“她们终究是皇祖和皇考的未亡人,先不说外朝舆论,我作为其晚辈,亲情尚存。目前,断然没有到要和她们兵刃相向的地步。”

    王安闻言大慰,上前下跪道,“殿下,将来必为仁明之主,为我朝百姓之福。”

    “伴伴,快起来,快起来。”叶响赶紧上前拉起王安,虚手拍拍长袍上并不存在的灰烬,对王安说道,“以后私下就不用行下跪的大礼,你我虽明为君臣,但情比祖孙,叫我何以自处啊。至于仁明之主,伴伴,你可愿尽心辅佐于我。”

    太监也是有梦想的,到他这个位置,什么钱财权力已经看淡,他更加看重能不能名垂青史,试问,大内谁不想成为成祖时三宝太监那样千古流芳呢?又想到叶响不让跪,王安就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后退躬身行了一礼,说道,“辅佐天子乃奴臣的本分,奴臣愿为殿下肝脑涂地,不死不休。”

    王安说完直身,看着叶响微微上翘的嘴唇透露出的欣慰和眼神中洋溢的自信,心里突然有些黯然。这倒不是因为他对此有怀疑,而是他深知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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