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宁采臣-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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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子冲进大殿,看到阮正这般模样,双眼立即就红了。
“正兄,我是初平啊,我来看你了,你说句话啊”赤松子盯着阮正大声喊道。
可是任赤松子怎么喊,阮正依旧如个木头般,站在原地痴痴直笑,没有一丝反应。
边上的阮天见赤松子这样,心有不忍,上前将其拉开道:“赤松道长,您别叫了,我太爷爷现在只剩下一魂三魄,就是你喊破喉咙他也听不到。”
赤松子闻言一愣,然后突然转身冲着身后的宁采臣拜道:“公子,求你想办法救救我正兄,只要能找回我正兄的两魂六魄,我黄初平就是给您做奴做婢都行。”
宁采臣见黄初平这般也是不由苦笑,月前本来想出掉黄大仙这兰溪最后一个祸患,谁知一见之下,才知道黄大仙赤松子竟然跟阮家有如此深的渊源。
后来在赤松子的陈述下,自己发现了阮家遭遇厄运的原因,再之后自己便挑明了身份。
赤松子为了自己能出手搭救阮正,当日便自请在城隍府效命。
而现在为了能让阮正清醒竟然要给自己为奴。
一时间连宁采臣都有些动容。看来有时候无情的并非是修仙功法,而是人心。
再回想起先前自己还想着怎么击杀或者驱逐赤松子。
结果到头来,不仅没有击杀驱逐赤松子。反而还接二连三的帮赤松子忙。
宁采不由在心中感叹:真是天意弄人。
算了,既然天意如此,而赤松子又是如此至情至性,若是自己不帮赤松子这一把,恐怕连自己都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想到这儿,宁采臣上前将赤松子扶起道:“赤松道长,以后莫要行此大礼,你既以入城隍府,为城隍府客卿,又是我宁家的门客。你有事相求,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观。”
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阮天和阮雄道:“再说,阮正乃我城隍府文武判官之祖,就算你不开口,我也要出手相帮。”
边上的阮天和阮雄两人听完,脸上立即浮出一抹感激道:“属下多谢城隍大人出手找回家祖魂魄之恩。”
其实刚才在赤松子求宁采臣的时候,阮天阮雄父子就想开口求宁采臣出手,可是碍于两人城隍府属官的身份,这才强忍着没有开口。
此时见宁采臣答应帮助阮正找回两魂四魄,心中感激之情难以言说。
待众人起身之后。
宁采臣沉吟了开口说道:“阮正魂魄若是因为阴界罡风侵蚀丢失魂魄,这还好说,只需持福祸生死簿,以剩下的魂魄为引,用信民信仰念力便可还原丢失的魂魄。”
“但若是魂魄被这度朔山桃木侵蚀而变得残缺不全的话,想要找回缺失魂魄就有些棘手。”
“怎么个棘手法?”赤松子见宁采臣说到这儿有些迟疑,不由急道。
见赤松子催促,宁采臣顿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之所以说棘手,倒不是说复原残缺魂魄需要多么高深的道法?而是因为所需要的材料太难找!”
“什么材料?”
“度朔山鬼神桃木叶上的露水。”
“啊”当听到度朔山三个字时,赤松子下意识的长大了嘴巴。
度朔山在阴世实在太有名了,因为在度朔山后就是那鬼界至尊北阴酆都大帝的道场罗丰山。
据说那度朔山桃林就是罗丰山的大门。凡是不经酆都大帝允许擅闯罗丰山的都会被酆都鬼差抓进酆都地狱。
据传,佛道联合设立的地府十八层地狱比起罗丰山的地狱,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而且,自佛道两门入住阴世冥土之后,北阴大帝就曾颁下鬼帝令,不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踏入罗丰度朔两山半步。
第二十九章:初平拜师()
度朔山桃林这几个字一出,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赤松子人瞬间呆愣在原地。
“竟然是度朔山鬼神桃木上露水”刹那间,赤松子的心沉到了谷底。
边上阮雄阮天父子,见赤松子这般反应,眼中不由升起一抹疑惑。
宁采臣看到两人疑惑的表情。知道两人刚入鬼道不久。对度朔山并不了解。于是开口解释道:“在佛道两派入主阴界之前,阴界一直以北阴大帝为尊。凡是进入阴界冥土的人,无论是仙佛人神鬼,都必须在北阴大帝处报备,不然便会被打入罗丰山无间地狱!传说罗丰山只有一座大门,而想要进入罗丰山中,无论修为多高,哪怕是混元大罗金仙。都必须经过那道唯一的大门,那度朔山据说就是那罗丰山唯一的大门。”
说到这儿宁采臣顿了一下道:“而那片桃木林据说是北阴大帝的师尊,从上古不周山中拔下的一颗建木栽种而来。所以自北阴大帝师尊陨落之后,北阴大帝就曾发下禁令,若是三界之中有人擅闯度朔山桃木林,无论是仙佛人神鬼,一律就地格杀。”
阮雄阮天父子听完宁采臣的话后脸色也不由变得凝重起来。虽然两人还不知道度朔山桃木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北阴大帝之名却如雷贯耳。
当年北阴大帝统御阴界鬼府时,鬼界可谓威风凛凛,无论是仙佛人神鬼。只要进入鬼界,莫敢不遵守鬼界律法。但有不尊者,无论什么修为,什么背景。全部被扔进了罗丰山无间地狱。
而据两人所知,当年若不是北阴大帝主动退让的话,恐怕佛道两派也不是那么容易进驻阴界冥土。
所以,当两人听到度朔山桃木林是北阴大帝下令封禁的时候,顿时也变得沉默起来。
沉默了许久之后,赤松子终于缓缓的抬起了头,一双灰白色的眸子盯着宁采臣问道:“难道除了那鬼神桃木上的露水之外,就没有其他材料可以医好正兄的魂魄么?”
宁采臣虽然不想打击赤松子,但想了想,与其给其希望再让希望破灭,还不如让赤松子早点死心。
点了点头道
“不错,阮正的魂魄是被度朔山桃木所伤,所以想要补全其破损的魂魄,只有用度朔山桃木露水。”
赤松子听完,楞在原地良久之后。
突然扑通一声对着宁采臣跪下道:“若是按照我自己修行的功法,恐怕我今生都没有能力去度朔山采取桃木露水,我之前听阿元说过,公子身怀成就鬼帝之法,黄初平愿意拜公子为师,求公子传授鬼帝之法。”
说完双手一伸,整个人匍匐在地上。
宁采臣没想到赤松子竟然想要拜自己为师,也是被惊的一愣,但随即便反应了过来。眼神之中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浓浓的感动。
“赤松子,你真要转鬼修?难道你不知道转为鬼修之后,就要整天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而且没有了肉身护卫元神,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失去神智。”
赤松子闻言连头都没抬,义无反顾的说道
“只要能补全正兄魂魄,便是让初平入那罗丰山无间地狱,初平也无怨无悔,初平只怕身死之后,还没拿到那度朔山桃木林的露水。”
说完冲着宁采臣再次拜道
“请公子成全。”
看着黄初平一脸决然的样子,宁采臣心中暗自感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以前总以为这句话形容的事男女之间的爱情,现在看来,世间之情到了深处,又有哪种情不是以生死相许。
盯着黄初平良久,宁采臣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传你道法也不是不可,不过你得答应我,若是道法未修得大成,不准私自去度朔山鬼神桃木林收取露水。”
黄初平听闻宁采臣答应给自己传授鬼修功法,脸上不由一喜,然后冲着宁采臣重重的磕了两个响头道:“公子授功之恩,初平没齿难忘,今日初平便拜在公子门下,以后公子有任何差事,但凭差遣,初平绝无二话。”
“差遣容后再说,只要你能保证在道法大成之前不贸然闯入度朔山桃木林去取露水就行”
说完宁采臣衣袍一挥,一道白光射入黄初平的脑海之中。
“这套功法名为太阳真诀,并非鬼修之法。但只要修行得当,却比一般鬼修功法进境快上几倍,而且修至大成,一身阳火真气可克世间任何阴煞之物。其中便包括阴界鬼修。”
“只要你修至大成,虽然不敢说可以打败北阴大帝,但从北阴大帝手中脱身想必问题不大。”
说到这儿顿了一下道
“不过这套功法有一个弊端,就是修行之时要摄取太阳真火,因而每进一个境界,元神就要受到体内太阳真火七七四十九天的灼烧。而被灼烧的元神如同万蚁跗骨,痛痒难耐。生不如死,而且随着境界越高,这种灼烧感就越强烈。也越危险。曾经有很多人因为修行之时,操控真火不当,结果导致形神俱灭。所以要不要修行这套功法,我希望你仔细想一想。”
宁采臣说到这儿便不再多言。其实这套功法也是宁采臣进入阴神之境后从混元真经当中悟出来的,因为当下对于混元真经,宁采臣自问也没有多少了解,加之宁采臣从混元真经当中得到这套功法的时候,混元真经就只记载了这么多。”
而宁采臣自己之前也没有修行过这套功法,因此只能按照混元真经当中记载的告知给赤松子。
说完宁采臣不在说话,功法已经告知给赤松子了,学不学就是赤松子自己的事。
毕竟自己目前知道的几部功法当中,也就这部功法最适合赤松子。
赤松子拿到功法之后,想都没想,就冲宁采臣拜道:“黄初平多谢师尊赐法,既然初平已经决定,别说是真火灼烧,就是那无间地狱中的刀山火海,初平也能受得。”
说完,冲着宁采臣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算是正式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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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别离()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虽然还未入深秋,但秋天的脚步已经悄悄降临。
兰溪县城东北官道上的送别亭前。
宁母在宁家众人的拥簇下,满脸不舍的将手中刚刚缝好的长衫递给宁采臣。
“娘,咱们家里现在什么都不缺,你怎么还自己缝制衣服。”接过长衫,宁采臣眉头微皱,轻声抱怨道。
“净说傻话,别人做的长衫那是别人做的长衫,能和娘做的长衫一样么?再说其他人做的长衫,娘也不放心,万一针脚不好,到时候穿在你身上撕裂了怎么办?”知道儿子是关心自己,但自宁父死候,宁母就一个人操持整个宁家,勤快惯了,一时半伙让宁母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老太太宁母还有些不适应。
这不,知道儿子要去金华府秋闱,老太太便熬夜给儿子缝制了两套长衫。
老太太说完,顿了一下,又开口叮嘱道:“你去了金华就住在你姐姐家,你姐夫在金华府衙当差,虽然说不是个什么大官,但好歹也是个差役,至少能保证你不受欺负。”
老太太这话从昨晚开始说,到今天已经说了不下数十遍了。不过宁采臣并没有因此而厌倦,反而心中暖暖的。、
上一世,宁采臣父母双亡,只有一个老道士师傅,虽然老道士对自己也很好,但是毕竟老道士是个男人,而且整天要忙着管理道观,因此对宁采臣的照顾也没有那么多。
也因此,宁采臣一直不知道母爱是个什么东西。直到重生之后,宁采臣才真正感觉到了母爱,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月的相处,但宁采臣已经在心中将宁母当做自己真正的母亲了。
望着母亲脸上逐渐变深的皱纹,宁采臣心中暗自决定,等这次从金华秋闱回来之后,就将母亲也引入仙道当中,虽然以母亲现在的年龄,即便是修行也没有多大结果。
但有参娃在,宁采臣至少可以保证让母亲长生不老。更何况,宁采臣也自信自己的修为不会就此停止不前。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真的能到那无上金仙之境,练出六转金丹,也可以为母亲洗髓伐骨不是。
轻摸着母亲缝制的衣服,宁采臣重重的点了点头笑道:“您说的我都记住了,到了金华一定住在姐姐家嘛,有当差的姐夫在,我就不会受到欺负。”
“不过倒是您,在家一定要好吃好喝,不然等我回来了,你饿瘦了,我可不高兴啊。”宁采臣帮母亲捋了捋头上被秋风吹得有些凌乱的银发叮嘱道。
“我你不用操心,平常你出门在外游历,我一个人在家不是都好好的,现在家里条件这么好,有丫鬟,又有下人,还有张直媳妇陪我,绝对比你在外面过得好。”
见儿子担心自己,老太太将手中的龙头拐杖轻轻一跺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你老精神好吧。”宁采臣连忙笑着符合道。
老太太听完,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老太太说完,张氏就搀扶着老太太下去了。送别亭前就只剩下赤松子和张直两人。
“师尊,您就安心的去金华考试,有我和师弟师妹在兰溪守着,不会出什么大碍。”赤松子无论是年龄还是修为都在张直和阮元之上,加上先前赤松子又给两人教授过一些修炼心得,所以在赤松子拜宁采臣为师之后,阮元和张直两人坚决要让赤松子做大师兄。
所以现在宁采臣门下四位弟子的排名分别是:大师兄黄初平,二师兄张直,三师妹阮元和小师弟宁森。
宁采臣听完点了点头道:“恩,有你在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不过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我走之前给阮雄下过一道清剿令,让其将兰溪城隍府统辖下的三城四县游鬼和妖精全部收编。在我秋闱返回之前必须收编完成,到时候若阮雄有遇到什么问题,希望你及时出手。”
虽然宁采臣已经收黄初平为徒,但并没有因此而对黄初平呼来喝去,即便是有什么事吩咐,也是用商量的口吻。
“师尊不说,弟子也会照办,毕竟弟子是兰溪城隍府的客卿。”
说到这儿黄初平顿了一下道:“只是弟子有句话在心里不知当问不当问。”
宁采臣听完想了一下道:“你问吧!”
“弟子见师尊统辖城隍府之后,一直在清剿收编游鬼扩充城隍府的武力,弟子想知道师尊此举却是有何深意。”
宁采臣知道赤松子想问的是什么,轻叹一声道:“现今青无为大楚国师,大楚神道遭遇重创,残败不全,天下生民百姓都遭到青无奴役,而佛道两门又因为错综复杂的关系纷纷避退。不愿插手凡尘俗事。”
“我身为兰溪城隍,职责便是要护佑这方百姓周全。到时与青无正面冲撞只是迟早的事,若是不未雨绸缪,恐怕不需青无出手,我就有已经被青无手下那些徒子徒孙击杀。”
说到这儿宁采臣苦笑一声道:“再说,我已经杀了一个青无的弟子,想退也退不了。”
赤松子闻言一愣道:“师傅您说的青无弟子就是那只蜈蚣精?”
宁采臣听完点了点头。
听到宁采臣确认,赤松子脸上瞬间浮出一抹恍然道:“我就说呢,那蜈蚣精在兰溪盘踞这么多年,却无人问津,原来是那青无的徒弟。”
说到这儿赤松子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突然闪过一抹惊色道:“这蜈蚣精是青无的徒弟,那岂不就是说,很有可能那青无也是一直妖精所变。”
宁采臣点了点头道:“据我猜测,这所谓的青无法师十有八九就是修为高深的精怪所变。”
说完宁采臣微微叹息一声道:“妖孽横行,百鬼夜出,却是苦了这天下的生民百姓了。”
赤松子也是默然良久,然后脸上闪过一抹决然道:“师尊且放心去应试,初平自会协助阿雄扫清这兰溪游鬼妖孽,还兰溪一片朗朗乾坤。待师傅回归之时,定奉上一军精锐鬼卒。”
第三十一章:兰若寺()
“人生路美梦似路
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
找痴痴梦幻中心爱路随人茫茫,人生是美梦与热望。
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何从何去去觅我心中方向。
风仿佛在梦中轻叹路和人茫茫,人间路快乐少年郎。
…………………………”
金华北郭的官道上,一个背着书篓的白衣书生骑着一匹白马旁若无人的大声哼着一首奇怪的歌曲。
若是认真听来,便会发现,歌曲的曲风虽然没有古曲那般大音)希声的意境,但却包含了那种让人一听,便悲从中来的情绪。
而歌曲的词虽然填的直白了些,但若是细细品味,竟有一种看尽人世沧桑的感觉。
悲怆的曲风和意境幽远的词意很快就吸引到了官道上的其他人。
其中一个叫做党启的青衫读书人,性格比较疏狂,平时也热衷于交朋友,此时听到白衣书生口中唱的那首歌曲以后。
顿时眼睛一亮道:“高人,真是高人,虽然与我平时所听的曲子大相径庭,但听完之后我的心怎么感觉就这么痛呢!尤其是那词,听完之后竟然有种大彻大悟的感觉。”
能写出这样词曲的人定然是个世外高人。不行,一定得问个清楚。
党启心里想着,朝着自己的马屁股猛抽几下,马儿一吃痛,撒丫子朝前跑去。只是几个呼吸间便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宁采臣!
“兄台,且慢走,在下党启,字明悟,乃金华东阳人氏,此番前去金华却是要准备参加秋闱乡试,看兄台这身打扮,想必也应该是前去金华赴考的生员吧。”
正在哼着歌曲的宁采臣听到身后有人打招呼,转头一看,就见一个膀大腰粗,面相粗狂的少年骑着匹大黑马,朝着自己追来。
微微一愣,然后轻轻一拉白马脖子上的缰绳,驻足回道:“在下金华兰溪宁方,字采臣。不知兄台换在下何事?”
党启见宁采臣驻足,顿时大嘴一咧,呵呵笑道:“原来宁兄是兰溪人,幸会幸会。”
说完将手一拱,算是与宁采臣见礼。
行完礼,这才开口问道
“刚才在下听兄台唱的那首曲子,甚是喜欢,却不知叫什么名字,乃何人所做?”
没想到这个党启主动上前跟自己打招呼,竟然是因为“路随人茫茫”这首歌曲。
微微一顿然后拱手说道:“党兄却是谬赞了,方才那首曲子却是在下闲暇之时自娱之作,一些俗曲拼凑而已,上不得大雅之堂。”
党启显然没想到刚才那首悲怆感人,意境幽远的曲子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