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重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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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枢啊?
温玖看着自己一点都感受不到寒冷,却又完好如初的双脚,抿抿唇,试着抬起脚步一点一点的往贺兰枢那边走过去。
他觉得,这辈子他大概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
贺兰绍和他的姐姐温夏已经结了婚,可他还卑鄙的为了接近贺兰绍紧接着嫁给了贺兰枢,顺理成章的商业联姻。
像是有什么牵引力一样,温玖渐渐被接引着走到了他的身边,他看到了贺兰枢眼底的血丝和边缘的青色,显然是很久都没有休息过了。
他沉默的站起来,不发一言的离开了原地,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助理无奈叹息,走上前和医生交涉温玖的后事。
温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跟着贺兰枢的脚步一点点的往外面走,最后进到了那个非常低调的黑车里面。
贺兰枢摘下了眼睛,向后仰倒,疲惫不堪的揉了揉鼻梁,嘴里却一声声的念叨着贺兰绍这三个字。
贺兰绍。
温玖的思绪渐渐的飘远,涌现的更多的是对于贺兰绍的愤恨和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
那个时候他只有七岁而已――一个七岁,有着暴力倾向的自闭症患儿。
他被养父和继母关在房间里面不被允许出来,每天只有姐姐会偷偷地瞒着所有人过来和他说说话。
后来,他们家住进来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说他自己是贺兰绍。
他比自己大两岁,那次误打误撞的闯到了他房间里面,被当时的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一顿,却一直强忍着连叫都没有一声。
他记得他腿上被自己咬掉了一整块肉,当时镜子里面映出的自己整张嘴巴都是鲜血,贺兰绍却严肃着脸,颤抖着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块方巾给他擦嘴巴
萌军首领是熊猫'重生星际'。
“你不要害怕,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明天睡醒就会好了。”他的脸上那个时候还带着矫正视力的眼睛,牙齿上面也有很可笑的牙套,由于少了一颗牙齿说话还有些不清楚,“我叫贺兰绍,你要好好的,我改天再来看你。”
那个时候的温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他呆愣的坐在房间的木地板上,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又像是没忍住的笑了一下,说道:“说不定,你以后就会是我的合法丈夫,我们还可能会有一个小宝宝呢。”
他并不懂得这话的意思,却一直都仔仔细细的记得。
可就是因为记得这么清楚,一直到现在,他才会再想,如今的贺兰绍,真的和当初的那个孩子是同一个人吗?
“回家。”贺兰枢的声音自他耳边响起,温玖回过神,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陌生景色,就这么看了一路。
司机把他一路送回了家里,这个地方温玖记得,是他们两个结婚之后住的地方,只是没想到贺兰枢真的会一直住在这里。
司机把他送到了地方就被他打发走了,他看着贺兰枢神色淡淡的也没有敢多说什么,只是一路摇头叹息着。
温玖依然是跟在他身边,他看着贺兰枢连鞋也不换的就这么进到了屋子里面,之后像是突然脱力了一样,整个人都卧倒了沙发上面,手背盖着眼睛。
温玖等了一会儿,才确定他是睡着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死亡,好像对谁都没有影响,谁都不会在乎自己一样。
爸爸和继母、弟弟一家三口开开心心,贺兰绍自姐姐死后就到处都是情人,他十年里面,除了开始两年之外,后来连探望的人都没有,大概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死讯,那些朋友也就是叹息一声,不会再有多难过了。
可是这十年间和自己如同陌路人一样的贺兰枢又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的不开心呢。
温玖不明白,却突然看到了他脖子上面的一根项链。
非常简单的一根银色的链子,下面坠着一个成色并不好,甚至还有很多杂纹的碧绿色翡翠。
他记得,那条链子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偶尔路过一家正在处理毛料的店里面买到的一块废料里面擦出来的翡翠,虽然成色不好,但也算是白捡的。
他心情很好的转手就丢给了贺兰枢,却没想到那么一个哪怕是扔在路边都不会有人捡的翡翠,会被他带在身边这么久
贺兰枢并没有睡很久就醒过来了,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温玖正对着一直都开着的电视看着里面的广告出神。
“好,我知道了。”他只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就见贺兰枢搓了搓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穿着他那一身一成不变的黑色西装又重新出了门。
他又被那一股莫名出现的牵引力带到了贺兰枢的身后跟着,看着司机带着他又回到了医院里面。
“手续已经签下了,这里是温先生的骨灰。”助理的名字叫苏秦,爸爸姓苏,妈妈姓秦,很聪明能干的一个人。
贺兰枢伸手接下,转身就走了
室友掉线了。
温玖愣愣的跟在他的身后飘在半空中,看着贺兰枢又重新回到家里,关上了门和窗,一切繁杂纷扰的声音都随之远去,开了静音的电视只有时不时闪过的荧光会照射到他的脸上。
他亲眼看着贺兰枢取下了项链,扭开了上面的暗扣,然后一点点的把骨灰用漏斗倒进了翡翠里面。
他把里面早就已经掏空了?
温玖还在想什么,却见贺兰枢整个人蜷缩在那张大床上面,佝偻着的身体看上去十分的可怜,就像是没有了母亲的孩子一样,只能用自己最原始的动作去抵御一切外界的侵入。
到底是他愧对贺兰枢太多了。
温玖抿唇,走到床边,看着月光下面贺兰枢眼角泛着些光点的泪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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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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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第 111 章()
“哎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严郎仔细的想了想,还是一翻身从床上十分狂躁的坐了起来。om
余典陪着他在床上躺到了中午,脸色通红,看上去十分的不正常,显然是病得不轻。
他的手边就放着一杯水,杯壁上还有被热气迅腾出来的一片白色,这种天气下已经能看得到上面冒着的白烟了,在杯子的旁边,还有一包九九感冒灵。
闻言他抬起眼睑看了严郎一下,旋即就又把视线放到了自己面前的电脑上面。
房间里面这个时候已经开了空调,温度恒温控制在了二十五度,严郎身上只穿着短袖和裤衩,有心想要把空调关了,又担心余典发烧还没好,又被温度给刺激的着凉了。
“我没想干什么。”余典的说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完一句话后就皱着眉咳嗽了两下,看的严郎心里十分的不好受。
他这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有点无措的爬下了床,一边嫌弃他一边把那袋绿绿的药给拆开,放到了水杯里面,拿起一边的汤匙给搅拌了一下。
“没想干什么才有鬼了”严郎嘟囔了两声,把被子递给余典的时候停了一下,随后道,“你翻过去让我看看你的背。”
余典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间,旋即又放在了键盘上面,淡淡的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严郎顿时有点委屈,“我就看看,也不做什么。”
说起来这个事情,还要从前几天说起了。
那段时间里面一直下雨,严郎被这天气弄得窝火,不能出去打球,整天就窝在家里面打游戏,玩的昏天暗地的,最后头都有点懵。
那天家里没有什么存粮了,市中心这边的单身公寓也多,这里是他毕业的时候严斐送给他的一套,说是方便往来虽然不知道那个便宜哥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有礼不收那都是王八蛋,完全不符合严郎一贯的作风。
何况送房子嘛,又是生日宴上当着他爹的面亲手给他的,所有的证件写的也都是他的名字,于是严郎也就收了下来,从放假了之后就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知道这个地方的,也还真没有几个人。om
那天也不知道余典是怎么摸过来的,他从放假之后就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搬了家,躲余典躲得可谓是勤快的不得了,原因就是因为有天宴场上,余典喝多了酒,回来之后就要抱着他上。床。
他们俩其实还没有实质性的发生到最后一步,以前也都是意思意思的摸两下,最大尺度的,顶多也就是好兄弟一样的互相撸一下发泄出来。
这一点上,严郎出乎意料的有些保守。
那天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从宿舍跑出来的,之后就连夜的趁着余典昏睡的时候收拾了东西,天还没亮就走了,连家也没有回,就光是简简单单的和他爸、严斐说了自己现在住的地方。
他一个人在这住了一个多月,也就是那天出去买饭的时候,突然在门边看到了淋了一身雨的余典。
他给吓得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头一个念头就是――得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
然而他在家颓了这么久,饭也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出去买饭的时候都已经饿了一天,连走路都发虚,才刚转身,跑了没两步就被后面的余典给当小鸡仔似的抓了回去。
“还想跑?”余典的声音十分嘶哑的在他耳边响起,严郎被他身上的冷意给冻得就是一个哆嗦,抖着嘴唇转过身的时候,就见余典的脸上是十分阴沉的样子。
他立马吓得腿软了,“我、我没想跑”
“哦。”余典冷笑着反问,“那你是想干什么?”
严郎吞了吞口水,想挣开余典的手臂,却被他被钳制的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两个人距离接近的仿佛就连呼吸都近在咫尺,严郎艰难的往后扬了扬脖子,突然灵光一闪,“我、家里马桶堵了,我出来方便的。”
“这边还有公厕吗?”余典嘲讽一笑,还没有回温的手就已经伸到了严郎的下面,直接伸进了严郎的衣服里面,顺势就握住了那个十分疲软的小家伙。
严郎被冻的一激灵,要害被余典握在手里,摆弄了没两下就有点硬了起来,他自从余典去了m国之后就一直清心寡欲的,连片儿都没什么兴趣看,有时候就连自。慰都觉得没兴趣,试过两三次之后,干脆就懒得去弄了。
他被余典撩拨了没两下,整个人都软了。
毕竟都是年轻的男人,余典身上没一会儿就回温了,而且因为他刚才太冷的缘故,这会儿手上的温度反而更加的热了起来,身上似乎都多出来了一些蒸汽一样的冒着白烟。
严郎欲哭无泪的龟缩着身体,拼了命的弯着腰想要躲开,身子却因为没吃饭的缘故一点力气都没有,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你、你松开我”
“不是尿吗?我帮你啊。”余典在严郎耳边邪邪的笑了一声,用力捏了一下。
严郎闷哼一声,眼前一阵白光过后,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他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余典我。日。你大爷
于是严郎成为了第一个刚射了一次之后被饿晕的青年。余典抱着他从医院出来重新回到严郎家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十分的精彩。
严郎买回来的那一兜方便面还在房门外的地上掉着,余典打开看了看,都是速食的东西,没营养还不顶饱。
严郎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了,余典干脆就出门在附近的商场买了点挂面和新鲜的蔬菜,卡着点回去的,等饭菜做好了之后,严郎也差不多被气味给熏醒了。
可能也是因为严郎晕过去给余典的刺激太大,他虽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严郎这里住了下来,但是却一直没怎么越过界,反而隐隐约约有了一种翻身做主人的意思。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间余典在严郎家里也住了挺长的时间。
这天严郎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早晨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小弟弟亢奋的不得了,一睁开眼睛,就见余典的大脑袋在他脖子上面勤勤恳恳的耕耘着,另外一手还在他的胯间不停地动作。
严郎顿时被吓得彻底清醒了,慌慌张张的就给了余典一脚,可惜没踹到人,反而被他抓住了脚踝,一个用力,整个人都回到了他的身子下面。
余典身上还穿着衣服,而自己却被脱了个精光,严郎气的脸通红,用力的一抬头,就觉得自己脑袋上面好像有东西。
床边上正好有个镜子,他往那边扫了一眼,立马被累了个外焦里嫩,一直再心里憋着没能说出来电话终于在这一刻喷涌而出,“余典!我。操。你大爷啊!”
他话都还没说完,小弟弟就又被余典给重重的捏了一下,一下子都有些要软下去的迹象,可还没等他真的软下去,余典的又手开始不轻不慢的在他那轻轻的揉捏了起来,而且一边轻轻的靠近他,低声问道,“你操什么,嗯?”
“我、我操”严郎的双眼渐渐的变得水润,胸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双手紧紧地抓着下面的被子,呻吟声不由自主的就发了出来,“嗯”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突然响起,然而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听到,一直到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余典才一下子抓过了旁边的被子,把严郎整个人都给盖到了下面。
可此刻为时已晚,严郎在那一瞬间发泄了出来,与此同时,余典的上衣要脱不脱的已经解开了全部的扣子,整个人都笼罩在严郎的身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们是在做什么。
手还握着门把的严斐做出了投降的姿势,十分遗憾的摇着头退了出去,露出了在他身后站着的严康。
严康脸色铁青,一手抬起来,十分气愤的指着已经回过神,可显然十分茫然,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严郎,恨铁不成钢的道,“马上!穿好衣服!给老子滚出来!”
他说完,用力的把门重重的重新拉上,重重的迈着步子走回了客厅。
严郎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倒也没有多害怕,只是看着余典,十分糟心的磨了磨后槽牙,一脚蹬到了他胸口,狠狠的道,“余典!老子这辈子要是不举了你就给我等着吧!”
余典十分无辜,有条不紊的扣上了上衣的扣子,下床的时候对着镜子照了照,道,“嗯,我等着。”
严郎被他气的一魂出窍二魂升天的,连白眼都懒得翻了,他进了浴室里面,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十分想要哭泣的表情――妈的上面都是余典留下来的印子,他这一天可要怎么给他爹解释啊!
112。第 112 章()
严郎的脸色十分的糟糕,从浴室出来之后就冷飕飕的回到了床边的柜子旁边,翻箱倒柜的开始找衣服。om
也幸亏了这两天的天气比较凉快,穿的厚一点也不会热。
严郎纠结的看了看那件高龄的衬衣,纠结了半天,才把衣服给套了上去,才穿了没一会儿就觉得热得出奇了。
等到他要换裤子的时候,严郎才停了一下,后知后觉的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盯着在床边坐着的余典,面无表情的道,“你。”
“嗯。”余典耸耸肩,一根手指勾起了一边床上的属于严郎的内裤,十分嫌弃的抖了抖,放在眼前看了一圈,嗤笑道,“小黄鸡。严郎,这么久不见,你的品位还是这样啊。”
“我呸!给老子麻溜的滚!”严郎掷地有声的超余典吐了口唾沫,一个用力就把他的内裤给抢了回来,之后咬牙切齿道,“你趁着老子睡着把我内裤套到我脑袋上,想干架呢!”
“想干,不想架。”余典挑挑眉,眼神十分轻佻的从严郎的腰间滑到了脚尖,来来回回数次,看的严郎整个人都快要缩到衣柜里面了之后,他才把手搭在了门板上面,打算出去面对另一场‘疾风暴雨’。
这王八蛋。
严郎恨恨的磨牙,快速的套上了自己的裤子,对着门口的镜子看了半天,确认没有什么异常了,这才又不自在的扯了扯裤裆,叉了一下腿之后才走出去。
门外的严康整个身体连带着面部的表情都十分的僵硬,严郎抠抠摸摸的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他爹的那一瞬间,还多少有点害怕。
这倒也没什么,他爹就算是再生气,了不起了也就是揍他一顿,就看揍人的轻重程度了。
“给我跪下!”严康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严郎看着桌面上被震掉了的塑料袋,揉了揉鼻子之后走到了他面前,挑着有地毯的地方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