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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再婚[重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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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跪下!”严康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严郎看着桌面上被震掉了的塑料袋,揉了揉鼻子之后走到了他面前,挑着有地毯的地方跪了下去。

    看他这么‘听话’,严康反而是更加的生气了。他一下子蹬起了一脚,直接的踹到了严郎的心口,严郎顿时表情一变,捂着心尖的地方就躺在了地上,脸色煞白。

    他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把踢人的严康都给唬了一跳,可惜又抹不下去面子,纠结的站在了原地,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严斐皱着眉凑过去看了两眼,大概是被鞋尖给正好踢到了心窝,一下子没晕过去就没事,等疼痛缓过来了,再去医院拍个ct看看有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成。om

    “没大事儿,死不了。”严斐扫了严郎两眼,之后把视线转向了一边从头到尾都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余典,把严郎扶到了沙发上坐好之后,缓缓地笑开了,“余先生,好久不见。”

    严格来说,其实余典到现在都还没有真正的毕业,哪怕他的心里岁数再成熟,学历程度有多么的高,可这个称呼在严郎耳朵里面听起来怎么就觉得这么不对劲儿呢?

    他没滋没味的摸了摸自己还有点隐隐作痛的胸口,偷偷摸摸的解开了两颗口子看了看,啧,这没一会儿的功夫都已经淤青了。

    他那个重大没小的爹在那边就扫了两眼,见严郎真的是没什么大事,又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严郎十分无语的放下了手,看着又再一次被针对起来了的余典,多多少少都带着些看好戏的心思。

    “家弟年龄还小不懂事,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严斐露出了一副人模狗样的笑容,十分和蔼的伸出了手,对着余典笑的仿佛是见到了亲家,“今天的事情大概都是一场误会,稍后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严郎立马惊悚了,他在余典和他爹的脸上来回了两次,终于见他爹咳嗽了一下,就在他以为见到了希望的时候,他爹却道,“改天我做东,再请小余聚一聚,这孩子从小被他哥哥惯坏了,没大没小的”

    “啊,二位误会了。”余典笑笑收回了手,十分和善的看向了在沙发上面一脸抑郁的坐着的余典,“今天的事情,不是一个误会。”

    严斐挑眉,严康皱眉。

    余典在三个人各异的表情之下缓缓道,“我和严郎早就在一起了,两情相悦。”

    严郎顿时大叫不好,还没来得及从沙发上面跑路,就被他爹给扯着领子扔到了地上,又是一拍桌子,“严郎――!”

    严郎咬着牙给了余典一个表情,再一次十分没有骨气的跪了下去,一边十分没出息道,“爸,我错了。”

    严康气的不住的大喘气,就连指着他的手都是抖得,“我告诉过你什么!我跟你说过什么――!”

    严郎抬了抬眼皮,背天书一样的默道,“不准夜不归宿,不准三心二意,不准乱和人搞”

    “什么叫不乱和人、乱和人”严康气的又是给了严郎一脚只不过这一次是存了些力气的,没有敢多使劲,可还是给严郎踹的往后倒了一下。

    严郎没骨头似的又爬起来跪直了,偷偷的坐到了自己的脚后跟上面。

    剩下的半句话,严康怎么都说不下去,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忍了下去。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严郎几眼,随后用力的哼了一声,干脆抬脚走人了。

    严斐落后了他一步,和余典有了一瞬间的眼神交流,就在他转身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冷的像是冰霜一样。

    严郎翻了个白眼儿,顺势躺到了地毯上面,气虚似的道,“都特么怪你,白挨了老头子两脚。”

    余典这次没搭理他,而是直接绕到了他前面看了看严郎的胸口。

    严郎也没推开他,哼哼唧唧的道,“看见没,都紫了。”

    余典沉默了一会儿,用手抚摸了那附近一下,严郎眼睛微微弯起,正想着怎么让余典给他点补偿的时候,却没想到余典直接抽手走人了。

    走人了?!!

    严郎立马从地毯上爬起来,把沙发上的枕头直接扔到了余典的背影上,可惜没什么劲儿,枕头半路就夭折了,“你这个王八嘶,哎呦。”

    *

    严郎在这边自己生着闷气,却压根没想到,余典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就是好几天之后了。

    那天还下着雨,只是雾蒙蒙的一片,打伞没什么必要,不打伞站一会儿衣服也会湿,烦人得很。

    他一如既往的出去扫荡垃圾食品,回来的时候又在门边碰到了余典,这一次他没有再逃跑,而是牵起了一抹十足报复的笑意,“奶奶的让你撩了老子就跑”

    他一边捋起了袖子,对着过道里面的镜子做出了一副冷漠连脸的表情,一边凑上去踹了他两脚,“干什么呢,起开点,要死别死到我家门”

    他的话音在看到余典身下流着的那一滩血水的时候自动的消了音,心脏跃动的声音在那一瞬间被放大,手里的袋子再一次掉落在了地上。

    “余典?”严郎的眼泪一下子滑落下去,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慌乱无章的找到了余典的脸,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一样的又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两声。

    “哭魂呢”余典皱皱眉,醒过来了,随后就撑着十分坚强的自己站了起来,用肩膀靠着墙道,“把门打开。”

    严郎傻了吧唧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对了几次才把钥匙给捅进去,随后又像是不知道要怎么下手一样的看着余典,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

    他把地上的东西又捡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拿着拖把就跑了出去,对着那一滩红色的水渍开始吭吭哧哧的拖了起来。

    不得不赞赏过道里面的瓷砖的质量,拖把过了之后一点印记都没有,严郎做贼心虚一样的扫了扫裹到周围,偷偷摸摸的又把门给关上了。

    门内的余典已经把上衣脱的差不多了,严郎看了一眼,擦了把虚汗道,“你、我这的纱布不够了”

    余典背后密密麻麻的居然全都是鞭子的伤痕,看到这些痕迹的第一眼,严郎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严康房间里面挂着的那条马鞭。

    “把药粉止血的药和纱布都拿出来。”余典回头看了一眼严郎,十分熟悉的进了浴室。

    严郎愣愣的点了点头,突然反应了过来,手快脚快的把东西都收拾好。

    那边余典刚进去了没有几分钟就又出来了,背后的伤被水冲洗过了之后皮肉甚至有些泛白,条条的血丝顺着伤口流出来,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严郎秉着呼吸给他上了药之后,余典就已经睡过去了。

    他小心翼翼的给他盖上了被子,又担心被子压到他的伤口,颤巍巍的一晚上,终于熬到了第二天。

    *

    “你是不是”严郎斟酌两句,看着余典终于妥协了之后把背后露出来了的样子,说道,“去找我爸了?”

    余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可惜就是这样,严郎才更加的不好受了。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余典的背部,“我等会出门和阿玖买吃的,你有没有要吃的东西?”

    “没有。”余典淡淡的摇了摇头,把眼神直直的看向了严郎,“我有些事情得告诉你。”

    “什么?”严郎小心的下了床,捞起了一边的裤子穿上,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打算出去了。

    余典趁这个时候才冷不丁道,“我和你爸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严郎:“”

113。第 113 章() 
“我怀你”严郎神色扭曲,看着余典的脸,目光在他背上流连几次,最终还是含恨忍了下去,磨牙磨了半天,把门一摔就走了出去。om

    余典在听到了大门被重重锁上的声音之后,才笑了笑,从床上坐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影响的还做了做操。

    背后的伤口似乎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的动作,余典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了看,歪头想了想,手指在后脑的一个地方摸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揭掉在下面放的那块暂时阻绝痛觉神经的芯片。

    *

    严郎今天一下午在外面都十分的不开心。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迷心窍一样真的跑到了医院,和正巧有同样打算的温玖去了产科检查身体,累的就连走路都快要走不动了,才和温玖像是两个僵尸一样从医院里面互相搀扶着爬了出来。

    路上严郎手机震了两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就发现手机上面蹦出来了一条短信,屏幕被这么一条短信给弄得都有点卡了,严郎抽抽嘴角,一目三行之后直接开始下拉,拉了好几次才终于见了底,好家伙,全都是零食。

    严郎:“妈的你到底要什么!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吃得完。”余典十分淡定的抠下三个字。

    严郎磨磨牙,看着短信上紧跟着发来的一条短信,“乖,回来奖励你好吃的。”

    好吃的不也是他买回去的吗!还用得着他奖励!

    严郎内心无声的嘶吼,愤怒的踏着沉重的步子,在寒冷的夜晚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一步一个水印的走向了食品街。

    回家的时候他终于还是把辛辛苦苦带回来的一堆东西给泄愤一样的扔到了沙发上,“你到底想干嘛!”

    余典的伤其实都是皮肉伤,一晚上甚至都落痂了,他就一下午和温玖出去了那么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余典都在客厅看g片儿?!

    于是累死累活跑了大半个b市的严郎出离愤怒了,他把东西一摔,整个人跳到了沙发上面,居高临下的开始质问他。

    余典十分淡定的按下了暂停,下巴微抬,“在你枕头下面找到的。还是上次那一部?”

    “什么?”一听到是在自己枕头下面找到的,严郎首先就愣了,他半信半疑的转过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的好像确实是有点眼熟?

    皮鞭下的小奴隶?

    卧槽?

    他刚想说这他吗哪是他的,冷不丁的裤子拉链就被直接拉下,一只手马上就蹿了进去,严郎顿时倒抽一口气,手举起来就要打人,却又看见余典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上半身,那股力道马上就松懈了下去,变成了软绵绵的一个轻拍。om

    严郎顿时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忍了忍才抓着沙发布道:“螃蟹大神横着去了微博。”

    “挺多啊?”余典轻喘着把头往后挪动了一点,看着严郎没有力气坐在了他身上的样子,双眼直直的看着严郎的,随后眯着眼睛道,“严郎,我想。操。你。”

    严郎掀了掀眼皮,没搭理他。

    余典一言不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严郎半晌缓过来了点,也差不多过了反应期,舔了舔嘴唇道,“开什么玩笑你背上的伤还没好。”

    “嗯,我就想进去待一会儿,你自己动。”余典像是十分吃亏一样的开始讲价钱,严郎满脸黑线,“你当我后头是你家?就进去待一会儿?!”

    “嗯。”余典再一次点点头,笑了,“就插。进去一会儿。”

    严郎沉默了,半晌,他挪了挪下半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余典,“你故意的?”

    大白天的特意换上了个浴袍,浴袍下面妈的这孙子什么都没穿!

    严郎动了动腿,正打算下去,却发现胳膊被余典给牵制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余典身上还有伤,他也不敢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于是两个人就只能这么不上不下的僵持着,半晌,严郎看了看余典,“你来真的?”

    “你他吗到底想干什么”严郎咬牙切齿的看了看他。

    余典就笑笑,不说话。

    *

    严郎在沙发上面躺了挺久,其实他恢复的快,也没有多么的累,但就是软瘫瘫的不想动弹,尤其是旁边还有个孙子不停地在乱摸他,摸的他更想睡觉了。

    他半睡半醒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耳边余典的闷哼声,可那个时候他正困的不知所以然,眼睛要睁不睁的动了两下,就又闭上去会周公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余典就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前一天刚刚退下去的温度又再一次烧了起来,严郎还有心思幸灾乐祸,“让你大半夜的精虫上脑,活该!”

    “没上脑,上你了。”余典不动声色的再次把严郎给憋出了一口老血,笑着看严郎愤怒的去了厕所撒尿,收回视线扫了一眼垃圾桶里面一个纸团,那里面只一个被五马分尸了的阻痛芯片,贴在后脑上面,时效只有七十二个小时。

    他皱着眉动了动胳膊,随后又小心的停住,用肩膀半靠在了上面——不得不说,严郎他爸手劲儿还真不小。

    虽然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但是鞭痕太多,他爸愤怒之下抽起人来,还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连上来劝的严斐都被抽到了两下。

    不过最后好在算是过了他的那一关余典摸了摸嘴唇,回想起来了昨天,更是笑的真心了一点。

    就连严郎也终于给拿下了。

    *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余典背后的伤也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结痂的缘故会很痒痒,还好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的,穿的厚一点点也刚好,忍不住的时候还能扭着身体在衣服上蹭两下缓解一下。

    然而时间过的越久,严郎最初因为余典被他爸给用鞭子抽成那样的感动也就像是被狗吃了一样的一去不复返了。

    余典在他家里好像是住上了瘾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小时都在他面前晃荡,剩下那一个小时都在厕所,洗脸、刷牙、撒尿、拉屎。

    然而就仅仅是剩下的那一个小时里面,严郎在刷牙的时候,余典也都会端着咖啡进卫生间晃悠两圈之后再出去,要么就是在他洗脸的时候不经意的‘手滑’一下——按着他的头死命的往水里面压。

    终于有一天,严郎总算是炸了毛了。

    “余典!你他吗要做什么!”严郎的问话方式也终于从干嘛、干什么、搞什么慢慢的进化成了做什么,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余典才不会在那些字后面加一个你。

    “不做什么。”余典坐在椅子上,看样子居然十分的乖巧,只是没坐了一会儿,他就又开始用手去扯严郎的裤腰带。

    严郎抓紧自己裤子,怒目圆瞪的看着他。

    余典和他对视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推了推眼镜,神色渐渐的严肃下来,说道,“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严郎将信将疑的拖了一边的椅子坐在那,一边警惕的看着余典,生怕他下一秒会从口袋里面再扔出来一个凶器。

    “我这有两张z国飞m国的机票。”余典从一边的书里面抽出了两个机票,“不小心多买了一张。”

    严郎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余典,“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余典叹了口气,“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回一趟m国。”

    “做什么?”

    “余菲过两天阳历生日,她的身体有三年恢复期,不能坐飞机。”余典抿了抿唇,把机票又放回到了桌子上面。

    严郎一愣,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他,“你没骗我?”

    “我从来不用余菲骗人。”余典淡淡的道。

    严郎沉默了一会儿,拿起机票看了看时间,皱了皱眉,“我那天和我陈咚咚有个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当初他因为误会余典和余菲的事情,结果把余菲给刺激的晕过去这事儿他还一直内疚着,明知道小姑娘有心脏病,嘴贱的毛病还是没改掉,简直是罪过,幸好最后没有酿成什么大祸,余典也没有怎么怪他。

    不过这要是搁严郎这,他觉得,如果余菲是他妹妹,被人这么吓早把人给大卸八块了。

    “我提余菲跟你说声谢谢。”余典慢悠悠的在机票上划了两下,随后道,“去m国还有另外一件事。”

    他没等严郎回答,自行先说出来了,“我征求到了你哥的同意,他把户口本给了我,让我带你去m国公证结婚。当然,你要是想在z国公证,也是可以的。或者我们两个国家一起来,不过这样要稍微麻烦一点。”

    严郎面无表情的看着余典说完,最后十分僵硬的问道,“你在这嘚吧嘚说完了,我还能有反驳的机会吗?”

    “有。”余典施施然的把机票收起来,随后隔空递给了严郎一个自己领会的微笑,“但是意见不会被听取,个人建议你保留。”

    严郎:“”

    他这么堂堂一条好汉,就这么被他爹和他那个没谱儿的哥给卖了?

    “哦对了。”余典有点不好意思的回过头,“你爸的意思是,尽量在你肚子大起来之前,先把婚礼赶紧办了。”

    “”严郎嘴里嚼的糖被他‘嘎嘣’一下咬烂,随后他咬牙切齿的看着余典,一字一顿道,“余!典!老子!杀了!你——!”

114。第 114 章() 
苏秦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严斐的时候,这人阴阴沉沉的坐在教师的角落里面,身边空出了好大的一片空地。om

    他前面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胖子,就光以苏秦当时的身高大概比划了一下,怎么着那人也得有个一米八朵,偏偏身上没有个肌肉,人还懒,又爱往后面靠,严斐那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直接就被挤成了一条咸菜干。

    高中嘛,那时候大家还都处于稍稍懵懂,但本质纯洁的人们,苏秦经常听他爸妈在办公室和那些早恋的男生女生们谈心,长时间听下来,懂得自然也比其他的同龄人要多一点。

    而通常能被他爸妈揪着去训斥的,大多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课堂上面在亲亲密密的肩并肩坐着,要么就是私下换了座位,偷偷摸摸的传纸条,让成绩一落千丈的。

    也真是亏了他爸妈这么长时间的熏陶,苏秦对于正常男生女生的审美要求,那是呈现出一种笔直笔直的横线上涨的。

    他刚转了学,当然是没有地方坐的,也就只剩下了严斐身边还有一个空桌子,而且桌樘没有斗,根本不能放东西,桌面上头还被不少人要么是用笔,要么是用刀子写了不少诸如‘如果没有你,我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黑暗里的永生,不想要,却不得不要’之类的话还都是火星文,他对着那一桌子标点符号连蒙带猜的研究了挺长时间,才终于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看懂了。

    第一次见到严斐的时候,那是苏秦已经把他的书包放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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