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的竹马是足球巨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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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他紧张得衣服都要被磨破了,她心一软,还是踮起了脚亲了上去。少年的脸颊被夜风吹得凉凉的,像是光滑的冰棍甜甜的。明明相触不到一秒钟,她却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而乔纳斯更是瞬间像着了火一样,烫得她嘴唇都开始发麻,两人对视一眼,又触电般弹开。
“我……我送你回家。”乔纳斯话还没说完,就急急走在前面,头都不敢回。
岳一然努力迈着小短腿跟在他后面,跑得直喘气,乔纳斯才发现了她的窘况,悄悄放慢了脚步,刚刚退下热度的耳朵又开始泛红。
平时很漫长的一条路今天显得尤其短,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岳一然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你路上小心。要不……”
她想了想,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也很久没有拜访汉娜阿姨了。”明明从来没有拜访过。
“嗯,她也很想你呢!”如果岳一然还有理智的话,她恐怕就要吐糟了,汉娜都不知道她是谁吧?想什么?可是她此刻已经成为被感情支配得动物了,四十岁的老阿姨陷入情网也很可怕,她娇羞地红着脸拽着乔纳斯的胳膊又把他一路送回家。
“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也不安全,”乔纳斯站在家门口说,“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
这么来来回回地送了三四次,再一次站在岳一然家门口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两人还没说话,窗户就被从里面呢打开了,利昂探出头来,满脸的不耐烦:“到底进不进来?我八点不到就看见你们在门口了。莱娜,家里可不止住着你一个人,让不让人锁门睡觉了?”
“那,那我走了,”乔纳斯看着岳一然的发旋,“你先进去吧!”
岳一然低着头也不好意思看他,低声说了句再见就三步并两步地进去了。
家里岳则安和艾达都不在,只有利昂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岳一然走进来,他头都没回,电视一关,就准备去洗澡了。
利昂很久都没有回家了,岳一然很想和他多说说话,便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来?”利昂简直气得要摔遥控器,“你是想我不在家好叫那小子登堂入室吧?”
“你瞎说什么?”这话题都歪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艾达阿姨很想你,你为什么不趁她在家的时候回来呢?”
“那你呢?你就不想我?”利昂的火气一直就像气球一样,一戳就没了,话题转换快得叫人跟不上他的思维。
“我当然想你了!”岳一然赶忙哄道,“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凭心而论,利昂的确是一个很贴心的朋友,他也许说话恶声恶气,但在行动上总是无可挑剔。就像去年,她说想吃故乡的莲子,利昂就托朋友不远万里给她寄过来了。
听了这话,利昂才脸色稍霁,指着桌上的一个袋子:“这是送给你的,我上个月去了趟法国。”利昂去年已经签了经济公司,如今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歌手了,班上不少女孩子都买了他新出的专辑。
岳一然把袋子拿回房间,里面是一小瓶精致的香水,在空气中喷了一点,是她喜欢的味道,清淡却又能久久不散。看得出来,这不是一个随意购买的大牌,而是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她从口袋里掏出乔纳斯做的小天使,和香水并排放在一起。
她喜悦的心情一点点消失,慢慢变得沉重起来。她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就算以前不知道,从这份礼物中多少也能猜到他的心思了。在德国,香水是最亲密的人才能送的。她忽然想到上辈子,利昂也是这样默默地对她好,可是那种好藏在他冰冷的面容之下,年轻的她并不明白。现在她明白了,却什么也不能给他。可上辈子呢?那时候她曾经心动过吗?
岳一然忽然想不起来了,那些记忆随着时间一点点淡忘,有些和现实重合,有些被放在心灵深处,再不能触摸。
她想,幸好利昂现在还小,只要自己不给他回应,他慢慢地就会放弃这段无望的感情了吧?毕竟他是那么骄傲,怎么能允许一个女人一直罔顾他的心意呢?
岳一然叹了一口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乔纳斯却很高兴,他回到家的时候汉娜还没有休息,房间里亮着温馨的昏黄灯光。他笑了笑,推门一看,汉娜正在客厅里收拾东西,橱柜、壁炉甚至是地板都被擦得亮堂堂的。
看见乔纳斯走进来,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微微一笑:“回来啦?”
“我去睡觉啦,明天还要早起呢,”乔纳斯说,“妈妈你也早点睡吧!”
“晚安,乔。做个好梦!”汉娜柔声道。
乔纳斯点点头,刚准备进房间,汉娜突然喊住了他。
乔纳斯转过头,疑惑道:“怎么了?”
和他相似的绿眼睛深深地看着他,在他忍不住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汉娜轻声说:“我爱你!宝贝儿!”她的声音明明很轻,却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样。
乔纳斯觉得自己忽然变小了,眼眶热热的。他的心脏像是被人好一顿揉搓,酸胀极了,同时却无比安心。那种感觉仿佛很小的时候躺在妈妈怀里听她唱着古老的童谣一样,简单但是幸福,他想说我也爱你,可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能说出口。在汉娜的注视下,红着脸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晚上夜深人静。
乔纳斯平躺在床上,一会儿想着温柔的妈妈,一会儿想着莱娜亲吻在脸颊上时柔软的触感,像个小姑娘似的辗转反侧了半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拿枕头蒙着脸平静而幸福地进入了梦乡。
第14章 初露锋芒()
这一天的清晨似乎没什么不同,阳光准时地照进房间,小鸟依旧欢快地唱起了歌。
乔纳斯像往常一样不到六点就起床了。他洗漱过后汉娜房间的灯亮着,却没有一点动静。如果换了以前,乔纳斯也就直接去宿舍了。可一想到两人之间好不容易融洽起来的气氛,他这一走又好几个月不能回家就有点舍不得。想了又想,他认为他还是应该跟汉娜告个别,说不定还能听见一句“我爱你”呢!
敲门的声音一点点变大,骨节都隐隐发痛,门内却依旧安静得可怕。乔纳斯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猛地一使力,“吱啦”一声,破旧的房门就被撞坏了。
整个房间都是血红色!
床上、地板上、大量的鲜血凝结成厚厚的膏脂像红色的地毯一样触目惊心。
汉娜安详地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小腹。她穿着一条过膝的黑色连衣裙,还精心画了个淡妆,脸色青白,显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丽。
乔纳斯的手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的报出家里的地址。一边告诉自己救护车来了就好了,一边却绝望地知道她恐怕已经死了。
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滴啦啦的流着血,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得可怕。
乔纳斯捂住眼睛,试图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他能够不去看,却无法不去想,那一幕深深定格在他的脑海里。这一刻他真恨不得自己是个疯子,什么都不懂,可是人在这种时候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坚强许多。他听见冷静地报警,可那些声音又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的世界一片空白,只有那抹红充斥着他的视觉。悔恨排山倒海地袭来,他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除了嗡嗡作响的耳朵,什么也改变不了。汉娜这几天如此反常,他却没有深思。她在房间里自杀,他睡在隔壁,却一点都没发觉。她在无人关爱的夜晚安静的离开,连一个字都没有留下。她明明知道自杀是不能上天堂的,却依然带着浅淡的微笑,好像完成了一段漫长痛苦的旅程,灵魂终于得以安息。
救护车很快来了,医生在地板上留下一串血红的脚印,却依旧皱眉宣布了她的死讯。乔纳斯跪倒在房门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特别冗长的梦,有快乐,更多的却是悲伤,这梦怎么也醒不过来。事实上,他这几天都没合过眼睛,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机械地在社工的帮助下办妥了汉娜的后事。
葬礼在三天后举行。汉娜的身躯已经被清水洗净,整个人干净得几乎透明,就如她死亡的时候一样,穿着她最喜欢的连衣裙安静地躺在教堂中央。汉娜没有什么亲人朋友,教堂里只有寥寥数人,耳边是牧师庄重诵读圣诗的声音,偶尔传来一两声低低的抽泣。
阳光透过高高的穹顶照射进来,油画上的神明慈悲地看着世人。乔纳斯没有哭,一直到装着汉娜的木棺被缓缓放置到地下,他大声喊了句:“妈妈,我爱你!”才嚎啕大哭。
他的妈妈,他唯一的妈妈,就要这样离开他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不能再和他说一句话。
乔纳斯一直和汉娜都不亲密,这几天说的话比十几年加在一起还要多。他以为自己对她并没有多少记忆,可如今脑海中却闪过许多片段,他想起汉娜给他零钱时惨白的手指,想起小时候她把他抱坐在膝头,然后埋首在他的颈窝里低低哭泣……
他一直没能给她安慰。岳一然紧紧地握住他冰凉的手。
乔纳斯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墓穴却已缓缓合上。
岳一然蹲下身,抱住乔纳斯的脑袋,摸摸他乱糟糟的金发,柔声道:“你很爱她,她会听见的,她都会知道的。”
索菲亚修女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低声道:“主不会拒绝任何人,她会回到天堂的,回到主的身边。”
怀里的人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岳一然既心痛又心酸,死去的人已经死去,给活着的人留下的却是无尽的痛苦。她最后三天里对乔纳斯的好也许让她自己心里释然了,却让乔纳斯更加哀伤。但是岳一然无法责怪她,这个女人可怜又可悲,她如今已经赤条条地离开了。上辈子她也是自杀死去的,但岳一然那时候和乔纳斯已经疏远了,她甚至没来看上一眼。
送别的人陆续离开了,鲜花堆满了墓碑。这些人在汉娜生前的时候对她不屑一顾,在她死后倒是要拼命表现出自己的善良宽容来。
照片是汉娜自己选好的,大约是十□□岁的时候照的,一头金色的卷发,笑得生机勃勃。
乔纳斯出神地看着照片,良久,才哑着嗓子对岳一然说:“那大约是妈妈最快乐的时候。我从没见她这么笑过。”那时候,她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两情相悦的爱人,对未来只有美好的期冀,生活却给了她沉重的打击。
岳一然哽咽道:“她是带着快乐的回忆离开的。”
“我要是去看一眼就好了。”乔纳斯捂着脸喃喃道,“幸许还能救得回来。”
“这不是你的错。”岳一然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声音温柔。她的黑发拂过乔纳斯的面庞,像一缕清风使他渐渐平静下来。
岳一然陪着乔纳斯回到家。房间已经被艾达打扫干净了,她按照习俗打开所有的门窗,点亮一支蜡烛,希望能照亮她通往天堂的路。
烛芯在风中飘曳许久,终究燃起细微的光芒。乔纳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眼神茫然。
岳一然看着他大大的黑眼圈,轻声问道:“你想要睡一会儿吗?”
乔纳斯点点头。
岳一然看着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眼睛却一直睁得大大的,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她伸手盖住他的眼睛,轻轻地唱起了一首歌:
“lookatyourself(看看你自己)
areyousad(你伤心么)
areyousad(你伤心么)
'tbeafraid(别害怕)
it'besad(伤心没什么错)”
岳一然的掌心渐渐湿润了,她想把手拿开,给他用毛巾擦擦,却被乔纳斯按住了。悲凉的情绪从心底慢慢扩散出来,她的鼻子酸酸的,声音也哽咽起来:
“iling(当我卧室天花板上的裂缝)
ling(给我这种如空瓶子般的感觉时)
(我觉得是时候重新刷个漆了)
itbr /》
乔纳斯的哭声渐渐变大,悲痛就好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一样,下一秒就会满溢。岳一然想到因为汉娜的冷漠而退却的自己,她如果再主动一点一切是不是就会改变?她明明知道汉娜会因为自杀而死去,为什么从未防备过?汉娜是被她的冷漠,被世人的冷漠、被社会的冷漠逼上了绝路!
她丝毫不关心汉娜,所以忽略了她的未来,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无助地离开了。这些愧疚和悔恨她不能向任何人诉说,只能像发脓的疽疮一样让它烂在心里,她不应该被宽恕。
岳一然坐在乔纳斯的床边,看着他因为哭泣而干裂的脸颊,和缓地唱道:
“you'beryou(你还是你,记着你)
gan/》
 br /》
you;youbreath /》
ze(在微风里漂浮)
ze(在微风里漂浮)
叹息声随着歌声渐渐飘散在风里,窗外淅沥淅沥地下起了小雨,从打开的窗户飘落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小滩水迹。
一个半月后,乔纳斯正式归队。除了更加沉默,他似乎没什么不同。他像往常的一样,第一个起床,然后跑步,吃饭、训练,晚上也按时睡觉。也许就是因为太正常了,反而呈现出一种死灰似的平静。
这时候德丙联赛已经进行到第十八轮,斯图加特队目前胜3平6负7,在积分榜上排在倒数第二位。
这一场斯图加特青年队客场对阵开姆尼茨队。开姆尼茨位于萨克森州,于斯图加特青年队所在的巴登-符腾堡州正好一南一北,但是两支球队都不强,所以并未受到很大关注,就连斯图加特官网的评论区也只是诟病于以利亚教练不合理的换人方式。
岳则安和艾达特地申请了假期,带着岳一然和利昂来给乔纳斯打气。利昂虽然就差把不愿意写在脸上了,还是跟着来了。
上半场乔纳斯没有出场,坐在替补席上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队友把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小声和他说着话。
伤停补时结束后,比分定格在1:0,开姆尼茨队小胜一球。一向和颜悦色的以利亚先生阴沉着脸,大声和球员们说些什么。
暂时落后还在其次,最叫他伤心的事,这个赛季结束后,斯图加特俱乐部准备把他一手青训出来的后卫约翰和前腰索比希卖给英超豪门切尔西,以此来缓解捉襟见肘的经济状况。想到二人过去以后做冷板凳的可能性远大于上场,他就心疼得很。他没有结过婚,青训营的这些孩子他都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想到他们前途未卜,比割他自己的肉还疼。
第15章 初露锋芒()
以利亚教练大大拥抱了乔纳斯一下,拍拍他的肩:“我知道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时刻,但是你是个男子汉了,能承受住任何痛苦。现在,你想上场比赛吗?还是需要休息到冬歇期过后?”
乔纳斯点点头:“我想比赛。”
“好,我相信你,”以利亚微笑地看着他,“你现在就去热身吧!”
第五十四分钟的时候,乔纳斯上场了。这个月他瘦了不少,衣服里空荡荡的。岳一然大声地为他加油,单薄的声音很快被开姆尼茨球迷海浪般的嘘声盖过,乔纳斯却恍若未觉,快速地在球场上跑动着,寻找着可乘之机。他在球场上最大的优点就是专注,这让他总是能把客场踢得像主场一样。
机会!
开姆尼茨队球员拉玛接到卡多索高传之后,在斯图加特大禁区内尝试头球,只见一个圆点向球门飞去,皮球略略高出球门弹到界外!
真险,岳一然捏了把冷汗。她这边觉得庆幸,开姆尼茨的球迷们可就不太高兴了,他们挥舞标语,整齐地唱着队歌,如一**的声波武器向球场袭来。
第六十分钟的时候,斯图加特队取得控球权,阿比盖尔把球传给乔纳斯,乔纳斯带球单刀,在开姆尼茨队的包抄下,他只能在大禁区外就急急尝试左脚射门!
“哎,真可惜啦!”皮球稍稍偏出了左球门,已经站起身来准备喝彩的岳则安懊恼地坐下。
岳一然有些好笑,她爸爸是能坐着绝不站着的文人,和各种运动完全绝缘,看起比赛来倒是激情得很,眼镜都擦了好几次了!看那架势,真是恨不得自己冲到球场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无人防守的斯图加特队纳斯尔插入右脚补射,球从右上角飞入球门,球进啦!此时比分改写为1:1。
岳则安又站起身,双手呈喇叭状大声呐喊着纳斯尔的名字。脸都激动得涨红了。
艾达把他拉坐在凳子上,轻声斥道:“别忘了你有高血压,这么激动小心脑溢血。”
利昂翻了个白眼:“那小子也不怎么样啊?”他看着旁边的岳一然道,“你觉得他哪里帅?”
“不是进球才叫帅的,”岳一然哄道,“就像你唱歌,并不是观众多就叫帅,追逐梦想的信心和毅力最帅啦!当然,我认为你也很帅。”利昂这种性格只能顺毛摸。
利昂撇撇嘴,不说话了。
整个下半场双方都处于僵持状态,虽然都有几次射门机会,但均未成功得分。
比赛进入伤停补时阶段,第四裁判已经亮出显示牌,下半场补时4分钟。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很焦躁了。
开姆尼茨队球员卡多索将球直塞给禁区内的安迪,安迪准备抬脚射门的时候,边裁举旗示意他已经越位了。
斯图加特队取得一个任意球的机会,乔纳斯主罚。他带球跑在前面,从速度上来看,他并不是最快的,但他总能把球控制在一个适当的幅度内,为自己下一步行动创造更多的可能性。带起的风吹起他的鬓发,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人追了过来,这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就在快要碰上他的时候,乔纳斯突然加速,从看台上来看,就像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
此时离比赛结束不到两分钟。
对斯图加特青年队来说,这是最后获胜的机会,也是在冬歇期前暂时回到安全区的定心丸。而对开姆尼茨队来说,这球是不惜犯规也要防住的。
开姆尼茨队的后卫马特向乔纳斯冲去,他身形高大,站在乔纳斯的面前简直像一座小山。乔纳斯抬起头,马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乔纳斯轻笑了一下,右肩微微下沉,马特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