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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娇女风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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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着屋脊的大殿,是这宫中内外廷最高的一座殿宇。谁不想从正南面的丹陛缓步而上,扶着围栏,俯瞰跪在地上的朝臣?

    一阶一阶的平台丹陛,却是皇族兄弟的尸体砌成的。改朝换代之后,这条看起来干净宽整的路上,垫脚的,从来都是开创者的子孙。

    魏王视线向北,仰头看着大殿屋脊上的神兽。太阳闪得他眯着眼睛。说道:“你应该跟刘家人一样,后果你承受不起。”

    阮媛看着魏王,像是不认识一般,然后强打出精神道:“只怕皇上活不了几天了,既然你能先入皇宫,控制住形势应该没什么问题,就不信你保不住他?至于我……你不用保的,我本就没打算活着。我为了他父母都不要了,这肉一片片的还回去,也死有应该。”

3 心头肉() 
魏王想了想自己之前,道:“很多时候,我们都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

    “大概吧!”阮媛叹道:“却没有后悔药。”

    承天帝没有在那座宫中的至高点的寝殿里养病,阮媛与魏王被太监领到了西宫的一个小殿,平安殿的寝殿,窄小而简单。室内放着冰,一进到屋里,如入了爽秋。宽大的床上,承天帝嘴角淌着血,身上覆盖着半新的薄被。边上五六个太医,皆皓首苍颜,躬着身子侍候着。

    吐血本来已经止住,但听太监报说阮媛和魏王一同来时,承天帝气血又忍不住上涌,好在那五六个太医都是国手,就地施针,才不至于再次喷血。

    “你个毒妇!”承天帝面色苍白,全无一丝往日帝威。面上悲戚愤恨,只是一个痛失爱子的暮年父亲,无奈与悲哀交杂,咬牙说道:“说,到底为了什么?魏王给了你什么好处?朕要诛你九族。”

    “呵……”阮媛也不行礼,挺着身子说道:“魏王没这本事,他许我什么都没用,我本就不是为了他。至于九族……皇上,我没有九族呢,父母和唯一的血亲姨母让我一并毒死在前镇北侯府了,皇上却是要怎么诛呢?”

    至于她的两个兄长,全被承天帝贬至边关,承天帝看样子是活不到要她兄长命的时候了,她非常放心。

    听到这里,承天帝瞠目,血好似都涌到眼里:“你是为了镇北侯?朕怎么没想到呢,你当年费尽心力的嫁给他,怎么能舍得他走?原来是做这种打算。朕不会让你如意的。”

    阮媛拿眼瞅魏王。

    魏王正跪地上给皇上行大礼,不过承天帝一心盯住阮媛,没有理会他,没得到皇上的话,魏王不敢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

    承天帝冷笑着瞅阮媛:“王英,传朕旨意,即刻去燕北,楼石一家赐死。”

    阮媛闻言,并不着急,低头捋自己的衣襟,她身上穿的,依然是结婚时的大红喜服。她嫁镇北侯楼石时,穿的就是这件嫁衣。

    王英正是将阮媛带进宫的太监,他拿眼偷偷扫了下跪着的魏王,唱了声喏,出去了。

    阮媛似又恢复之前的杀伐果断,脸上之前的悔涩一扫,如这宫中之主般笑道:“先皇病逝,皇上当年初入宫时,可都做了什么?以魏王和镇北侯的关系,皇上觉得这个旨意能到燕北吗?就是到了,皇上觉得传旨的中贵人是赐死镇北侯呢?还是会让镇北侯即刻回京?”

    承天帝闻言,却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太医忙了半晌,他方才缓过些许精神来,面上泛着红,那几个太医相互对视了一眼,均低下头。承天帝喃喃道:“你我总能处置的。”

    阮媛神情淡然,仰着头,眼神似是穿越了宫墙、穿越了生死。说道:“我知道。就是皇上不下旨,魏王为了天下悠悠众口,也不会放了我的。”

    承天帝看了眼跟前的太监,说道:“王贤,传朕旨意,阮氏心思恶毒,毒杀皇子,罪不可恕,剐刑,即刻执行,一千刀,朕要她挺过一千刀。我儿觉得如何?”

    魏王一直跪着,磕头道:“皇上英明。”

    承天帝心底清楚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让魏王起身,就那么一直跪着。阮媛被宫监押解出来,从西内宫平安殿到出内宫到外宫城的庆安门,交由近卫军,直接押赴刑场。

    一千刀,阮媛生生捱了一千刀。那种刻骨的疼,无法用语言形容。

    承天帝吊着一口气,中毒的皇子们也在等着,尤其是太子,他有太多的不甘心。他明明都赢了,怎么就让魏王翻了牌?

    而后宫里的皇子母亲们,也在等着。整个京城里中毒的勋贵家里,都在等着。太阳渐渐西斜,这些个人都派了人去刑场,虽不能亲眼看见阮媛行刑,但也要让人亲口描摹了她的惨状。犹不解恨。

    最后的余晖被黑暗吞噬之后,阮媛终于死了。死相惨烈。阮媛当时只觉身子一轻,一把枯骨的魂魄飘在空中,万没想到,她依然入骨的疼。

    “我真的死了么?”阮媛疼得牙根打颤,心底实在疑惑。

    没人回答她。

    “那我为什么还会疼?”阮媛不解。行刑时,她一心想着自己快点儿死,好感觉不到疼,可真的死了,为什么还会疼?怎么和她以前听人说的不一样呢?

    “哦!”阮媛痛呼:“我疼得走不了路。”

    她以为,她毒死了那么多人,肯定是要下地狱的。可是哪里是地狱呢?阮媛飘在高高的空中,俯瞰着人头攒动的刑场,有人欢呼、有人叹息,也有那听了信来看热闹,却被吓得晕了过去的、或面色惨白,狂吐不已。

    一时天大黑了,围观的人作鸟兽散,然后看到有人将她的尸首收敛,抬到一辆牛车之上。阮媛不自由地跟在后面,似是有一股力气在拉扯着她,不由自主地便跟在那牛车后面飘浮着。

    那些人将她的棺椁安置在了京城外的万安寺里,一堆的高僧日夜在棺椁前为她念经超度。隔了两日,这些人又将绿珠的棺椁拉来,安置在停放阮媛棺椁的下首,与阮媛做伴。

    一百天之后,那些人将阮媛与绿珠入土,无碑无竖。就那么归于尘土,地面平平,若不是新泥隔着旧土,没人会看出这块地方被人动过。

    阮媛一直没停止的疼,守在那片空地上,一日一日,她不知道在等什么。直到新泥与旧土融为一体,阮媛突然将手伸向自己的心房。楼石是她的心头肉,她要不起,也不想再要了。可是,她并没有实体,白骨森森的手,透过心房,抓住的不过是一把虚无。

    原来,这就是地狱!

    阮媛抚住胸口,喃喃低语,像是信徒地祷告:“来生再遇,若再为你心动,便让我日夜受这刀剐之痛,直至身死,除非那人拿他的心头肉煎了让我服下,除此无解。”

    心空落落的,身上的疼似乎已经成为阮媛的习惯。她随着风无目地地飘泊。不知道何时,已置身于一片荒野之中,四周一片枯树败草,无边无际,全无一条路径。阮媛想:这世上还有如此荒凉之地?

    她的心莫名地一阵难受。便想让这里变得繁盛起来,草绿如油,鲜花似锦,杨花参径,清溪潜流,泠泠有声。

    看得出来,这里也曾经繁盛过。干涸了水源,所以成就了这片荒凉。

    阮媛四处搜寻水源,却到处是极致的干涸。飘荡了不知多久,她忽地发现,自己被一团不知何处来的雾围住,她拼命地四处乱跑,用尽了力气,却怎么也冲不出这团团的迷雾。莫名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心。阮媛用尽全身的力气往那看不见路的前方跑。突然,她只觉一脚踩空,身如落花般,直直地坠落。

    胸中的恐惧化成了一声大喊:“啊……”

    却说那日阮媛咽气之后,承天帝和众皇子都先后去了。在魏王踏出魏王府的那一刻,他便已经着手调动自己的人,站在皇宫外面时,整个皇宫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得不说,阮媛就是聪明。

    燕北的夏日,和它的冬日一般,都是极致的。夏天是极致的热,冬天是极致的冷。燕北城由于北邻落后凶残的铁狼族,常年征战保边。楼石以重罪被承天帝发配至此,监视居住。虽不像别的流边罪犯一般做苦役,但却没有自由。

    燕北城本就是守边战城,城内居民多是流边劳役家眷,极为残破。燕北城守给楼石安排的住处,破旧不堪,并非有意为难。独院墙高大,边上又无一棵树木,以供攀爬。

    前后门处,有重兵把守,进出人,仔细盘问。没有燕北城守的印信,除了送饭菜的士兵,无论是谁,也不能入内。刘贵以尚书令之贵,燕北城守自不敢阻拦。

    所以从京城到燕北,千里之遥,楼石最先听闻的,便是阮媛再嫁的消息。楼石在燕北呆了几年,第一次见到京城之人,平静地接了信,竟还赏了送信人五十个大钱。与他聊了些这些年的京城变化。

    待送信人出去之后,楼石只是看那信的封皮,全没要打开的意思。

    阮媛以前的丫头绿柳也不通报,直接进到室内,跪到地上,手里举着一沓信笺,说道:“侯爷,这是夫人临走时留下的,说是刘府人送来信的时候给侯爷看。”

    “是吗?”楼石接了信,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我就奇怪,她为什么没将你带走呢,竟然还留了信?”

    “侯爷!”绿柳想说,她之所以没跟阮媛走,不是阮媛不肯带她,是她想留下来照顾他。可是动了动嘴,终无法说出那种话来。

    楼石若无其事地接到信,并不打开,只是合到刘贵的信一起,一张一张的看那信封,像是欣赏着什么绝世名品。

    然后,平静地说道:“拿个瓷盆子进来。”似是嘲笑地又道:“如今想用铜盆子,是不能了。”

4 一个讨厌的人罢了() 
绿柳似是知道楼石欲做什么,并不动身,跪地磕头道:“侯爷,就看看夫人写的什么吧。”

    “可真是流边的罪人,我如今连你都使唤不动了?”楼石坐在糟了四腿低了许多的破木椅上,手搭在一样破旧有些略低的八仙桌上,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敲击桌面。

    “咚、咚”声,似是敲在了绿柳的心上。

    绿柳出去,流着泪端了一个破了沿的瓷盆进来。放到楼石脚前,跪下哀求:“侯爷……”

    楼石取出火折子,将那信一封一封地烧,扔到瓷盆里,火焰跳越如浴火的蝴蝶。

    绿柳痛哭道:“再也没了,侯爷,再也没了。我们姑娘的东西,全都让侯爷给毁了,再也没有了。”

    “一个讨厌的人罢了,就是你,因为是她的人,我都懒得看,别说东西。全毁了才好。”楼石站起身,冷冷地说。

    绿柳惨然道:“我们姑娘在侯爷眼里,不过一个讨厌的人。可是,侯爷,我们姑娘为了侯爷,只怕现在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楼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们姑娘已经改嫁了,嫁给了她表哥,皇上的新宠,新上任的尚书令。”

    绿柳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边笑着说话,边往外走:“一个讨厌的人罢了,姑娘听见了么?一个讨厌的人罢了。呵呵……”

    楼石没有理会,他是知道阮媛和她的几个丫头情同姊妹。不过,他还真不明白,为什么阮媛走时,会将绿柳留下。

    绿柳侍候他很上心,很多时候,他都会感觉到绿柳对他的意思。他想,这定是阮媛安在他身边的眼线。到底对他是不放心的,怕他东山再起吧。

    楼石三十二岁,一路被押解到燕北,吃尽了苦头,他却是从没放弃过。他还年青,等得起,只要皇上不死,新上位的太子总会露出尾巴来,他只要等着就行了。当初将宝压在魏王身上,他早就想过了要是万一大事不成怎样办,所以他一点儿也不急。

    可他万没想到,当初满嘴说爱他的夫人,用尽手段嫁给他的阮媛竟等不及,去嫁了刘贵。不过也好,楼石心下冷笑:“不过是一个讨厌的人罢了,改嫁了更好,省得日后再来纠缠。”

    然而,一月之后,楼石竟等来了京城传圣旨的太监。传国丧的驿使同时进了燕北城守的府门,三日后,便是新帝登基的喜驿。

    燕北到京城,一月的路程,楼石被太监催促着赶快回京。留下家眷在后,楼石与太监和一队京城来的近卫军骑马先行,日夜兼程赶往京城。

    太监已然和楼石说了,登基的是魏王赵炜。

    一路上,楼石心下只是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他在燕北,一直没停止的活动,现在看来,他这几年全是在做无用之功。

    楼石有一种被天上掉下来的大饼于饥饿之时砸中的感觉。以至于在京城南门外的十里长亭,看到新皇帝的仪仗,竟都忘了行大礼。

    新皇帝,前魏王赵炜一身便服,已经不是阮媛在宫门口看见时的模样,帝王的威严自然天成。周围一圈的太监、大臣,宫娥美嫔,华盖彩旗,辉煌耀眼。

    翻身下马的楼石冲到赵炜面前,皱着眉,只是不敢置信地看着,直到有宫监提醒,才跪地上行礼道:“罪臣楼石参见吾皇,祝吾皇万岁。”

    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赵炜,但楼石明白,赵炜今非昔比,绝不能失了礼节的。再说自来君臣都是可共患难,难于共富贵。

    赵炜上前笑着扶起楼石道:“快起来,你我自幼的情份,又分别几年,快别多礼,咱们回宫再细说。咱们像从前一样,与朕同乘御撵。”

    楼石跪地道:“罪臣不敢,承蒙万岁抬爱,解臣于罪役之列,却无尺寸之功,臣万死不敢。”

    赵炜微笑,独自坐上御撵,楼石骑马在旁,君臣一路无话。说是回宫,可御撵所去之处,却是前镇北侯府。刘府上下一百多口人的尸体全被清走,那口井也让人填平。府宅里外翻新,门前的匾额上,赤金大字“延平王府”。

    楼石知道,这是皇上给他的封号,忙下马谢恩。

    赵炜下了御撵,扶起楼石,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王府。里面被刘贵动过的地方,又恢复回原样,一切就如楼石没有离开一般。

    三个五进的院子并成的王府,楼石和赵炜走在正中的中轴路上。

    青石铺的路,两边花草正盛。南窗檐前,游廊栏下,藤蔓蔷薇二次绽放,也是天渐凉的最后一次盛开,再之后落花铺路,便只等着花枯叶落了。粉红的多层花瓣的花,一团十几朵,就顶在绿色叶蔓上,远远的,人便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那是阮媛嫁进府后种的,楼石曾让人将这花铲了,可是阮媛却一回一回地种。后来楼石发现,他越生气,阮媛似乎越闹得欢。之后楼石想明白,便直接拿阮媛当空气,任她做什么,他也不会出声。

    后来,阮媛嫁给他多年,便越来越沉默了。

    之后,不是他不和她说话,她也跟他说不上几句话。他们也就相敬如宾地过日子罢了。

    “阮媛呢?”楼石站在蔷薇花前,想伸手摘朵花,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

    赵炜也看着那花,屏退了众人,好一会儿才将阮媛的事说了。而这,好似耗去了赵炜全部的力气,语气及为艰涩。

    楼石终于知道绿柳为何哭了。

    半晌,楼石问:“尸首呢?”

    赵炜想从楼石的脸上看出些东西来,可惜,楼石的脸上没有半分的表情。只得说道:“我让人给她收入棺中,现放在城外的万安寺里,请了和尚为她超度。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是为了你才……”

    赵炜实在说不下去,他虽然贵为皇帝,可却救不了阮媛。

    楼石淡淡说道:“不用了,皇上让人将她埋了吧,不封不树,不过是一个讨厌的人罢了,不会有人为她上坟添土的。”

    赵炜想说些什么,可又无从谈起。劝楼石吧,楼石面上看不出悲喜,并且他也清楚楼石与阮媛的关系。可是,一个女人为了他做了那么多,楼石就真如表面上那般无所谓吗?赵炜又无法确定,最起码他就做不到。

    初秋的风凉而柔,正解秋的酷烈。

    好一会儿,赵炜说道:“朕明日在宫中设宴,为你洗尘,数日奔波想你也累了,今天就先休息休息吧。”

    送走赵炜,楼石喊来了原镇北侯府总管,楼仁:“你去寻几个工匠,呆会儿我给你修葺图,你即刻将王府重新照图修葺一番。”

    第二日,楼石像没事人一般,入宫赴宴。因为休息一晚,再加上洗浴去须,竟比昨日看起来还要精神百倍。让赵炜看了,心里暗自担心。

    可是楼石进退有度,谈笑风生,竟似从来不认得阮媛一般。让有心想要规劝一番的赵炜无从下手。心下疑惑起来:难不成真的不在乎?

    等到延平太妃简氏,带着楼石父亲的妾吴氏、妾生子楼印,和楼石的两个妾、绿柳等人回来时,延平王府已焕然一新。

    才一进到京城门口,楼石就让楼仁将绿柳领走。他去了绿柳的奴籍,为绿柳在城南买了个小院,两个侍候的丫头。但却下了死命,若绿柳敢出现在延平王府门首,后果自负。

    绿柳骂楼石心狠、畜生不如。楼石听了楼仁学话,一笑,全不在意。只淡淡地说道:“一个讨厌的人罢了。”

    日子平淡无奇地过着,三十二岁的延平王总要成亲。简太妃四处为他张罗,问他想娶个什么样的人,他无所谓道:“一切听母亲安排。”

    还未等简太妃选到合适的儿媳,赵炜却从宫里赐了一妾。那妾一身红衣,顶着红纱围帽。并没圣旨,只让宫监送楼石一道口谕:“留送全于卿。”

    因是圣上所赐,简夫人少不得让人收拾出后院堪比自己的院子,给此女住,又怕楼石犯了牛性,好言相劝了一番。

    一年之后,此女被扶成正室,成为延平王妃。对于这位王妃,楼石很是宠爱,为了她,将两个妾全部遣走。但直到简太妃过世,这位王妃也未能生出个一儿半女。

    每每看着一片平静的楼石,简太妃的心一阵难受。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孙子了。她只希望自己活得久一些,好让自己的儿子能冲出心锁。

    简太妃过世之前,拉着楼石的手,劝慰道:“事情已经这样,再后悔也是没法。那孩子聪明活泼,敢做敢当,但于情感上却是迟的。而你又是将万事放心里的,你不说,她不懂,你们俩个也就渐行渐远。好孩子,听娘的,算了吧。”

    楼石眼底无波,淡淡说道:“不过是一个讨厌的人罢了。”

    “唉!”简太妃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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