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风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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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石终于说道:“就是一般人见到有人行恶,也终是要说一声的。你竟能眼见着有人对侯父下手,半点儿声色也不动,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你到底是不是人?”
阮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道:“这世上行恶的人还少么?难道世子爷就是在行善?别的不说,就说世子爷对我吧,难道就是对的?难道世子爷没学过,对待明媒正娶的正妻不闻不问是错的?难道书上没告诉世子爷,惦记别人家的闺秀是错的?对待岳父,在街上连个礼都不行是不敬,也是错的,世子爷没听过?还是侯爷、夫人没教过世子爷?”
51 谁说我没人要的()
楼石的声音恢复了往日一般地轻,极轻慢地问道:“所以……所以你明知道有人在侯爷屋里动了手脚,却不动生色?”
阮媛也知道楼石这是气得狠了,也不知道楼石这话什么意思,心下大警。也不敢应声。况且这两日,阮媛也心下挣扎过,要不要和楼石说了。不过是她还没拿定主意而已。而且,就是说了,难道楼石会信?
楼石见阮媛神色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狠狠道:“好,我现在就如你意。”
说完,还没等阮媛反应过来,楼石已经开始拉室内的窗帘。阮媛虽不确定楼石要做什么,但一看这阵势也不好,吓得就要往外跑。但她哪里反应过在边关呆过的捉生将楼石?之前阮媛躲闪,不过是楼石不想抓她而已。
楼石一把就将阮媛的手拉住,往里一带,就将她牢牢锁在怀里。阮媛心下大惊,使出全部力气挣扎,又哪里挣扎得过?
阮媛抿着唇,脸气得通红。却也不呼喊一声。倒是在外间侍候着的绿珠、绿柳几个听见内室的动静,绿柳几个只是着急,但绿珠就要往里冲,还好被绿柳拉住。绿珠气得没法,也只得大声:“少夫人、姑娘。”地乱喊。
楼石沉声呵道:“滚,敢进来就将你们卖了。”
绿珠是不管不顾的,想进去,可被绿柳几个死命地拉着。在绿柳几个看来,楼石与阮媛是夫妻,怎么样了也很正常。之前楼石一直住在回心斋才不正常呢。所以她们不单不进到内室,还将内外室的厚帘子放下,并将绿珠拉了出去,将正房门关了。
几个人就在正房门外,为楼石与阮媛守门。然而她们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这么面面相觑地站着,颇为尴尬,脸颊均是红红的。谁也不看谁地都低着头。只是拉着绿珠的手,一直不敢放下。就怕她会冲进去,看到不该看的。
此时,阮媛已经气到不行,隐约猜着了楼石的打算,更加地挣扎。楼石听了外间的动静,也知道外面无人。才沉声说道:“明儿一早上我就带你去拜家庙,至于你娘家,拜完家庙便去。”
说完,楼石一手死死地抓住阮媛的后脑勺,他的唇便覆到阮媛的唇上。楼石并未亲近过谁,这也是他第一次,所以也没什么技巧可言,就觉得阮媛的唇软软的,就拿舌头舔。
阮媛就要用手去抓楼石的脸,楼石如何能让她得逞?一手将阮媛的一双手腕劳劳地抓在手里,一手搂上阮媛的腰,就将阮媛抱到炕上。
因为归燕居是楼石的暖居,一般时候,只冬天住,其他时候,楼石都是住在回心斋里。所以,归燕居里才会独有炕。
楼石覆在阮媛的身上,不住地亲着。心不觉得就有些动了,动作便温柔下来,像是探究似的。一只手依然扣着阮媛的双腕,一只手却已经按着本能,往衣服里面钻。
阮媛也不再如一开始那般挣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曾经有多么期盼着楼石与她亲近。以至于在楼石先后纳了小雨和陈玉后,她也曾低声下气地求楼石在她的房间里留宿。阮媛到现在都能清晰地想起楼石当时,那冷冷看她的眼神,有多轻蔑。
眼泪顺着阮媛的眼角,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有多久没对着楼石流眼泪了?阮媛实在记不得了。以前是因为知道对着他流眼泪不管用,现在是不想让楼石看她笑话。但眼泪就不听她使唤地那么一直流。后来,阮媛干脆也不管不顾,不忍着了。
楼石倒是顿住,放开她的唇,舔了舔她的眼泪,是涩的。两人的脸一上一下离得非常的近,楼石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阮媛哭。他的一只手正抚上她的胸。
得了自由,已经被吻得微有些红肿的唇便往开裂,阮媛忍不住放生大哭起来。本就生得不美,现在又不顾形像的大哭,可以说阮媛现在的模样有那么点儿难看。
任楼石再怎么禽兽,也继续不下去了。他倒不是嫌弃阮媛,而是她这么一哭,好似他要强了她似的。楼石先放了钳制阮媛双腕的手,而衣下的手还是忍不住又揉捏了下。阮媛手一得自由,一把推开楼石,滚到炕里,背对着楼石,抱着被大哭。
鼻涕眼泪的蹭了一被,阮媛也不管。
楼石进归燕居时的滔天怒火,早已经灰飞烟灭,在胸中化成了一道道的柔软。他喜欢唐芷,直到现在,他也觉得自己依然喜欢的是唐芷。那样的柔柔弱弱,让人不由自主的便会轻柔地对她。
唐芷与阮媛完全不是一类的人。在楼石眼里,虽然一开始阮媛也装成一副柔弱的样子,但就那双眼睛,便泄了她的底。虽然对着他时,她多半时候都垂着眸,但仍遮盖不住她偶尔露出来的精光,飞闪的灵气。
楼石对阮媛,一开始是生气,不是生气她强嫁他,而是气她算计唐芷,让唐芷难堪。所以,他才会将阮媛丢在归燕居里,让她难堪。
可是现在呢?楼石少有的有些拿不准。阮媛依然在哭着,楼石听了并没有烦躁,倒是在心里泛起一丝丝地心疼。也知道阮媛之所以哭,定是这些日子受了极多的委屈。有心想过去劝一劝,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直对待阮媛这么不冷不热,都是阮媛上赶着来俯就于他。楼石不大好意思主动,尤其是他刚对阮媛做了那些事,此时若就去哄她,好似他想要怎么样似的。其实,楼石现在真的很想怎么样,不过是强自把持着。
而就这么走了,又怕阮媛误会他生气。楼石就坐在炕沿边上挣扎着,不知如何是好。
阮媛在炕里哭了半晌,也不见楼石来劝她,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到底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期盼,今生他待她到底是好了些,与前一世有些不同。可只见楼石在炕沿边上坐着不走,就这么听着她哭,动也不动一下。阮媛越哭越生气。直哭得天昏地暗。
长叹了声气,楼石终是被她哭不过,踌躇了会儿,往炕里靠了靠,伸手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道:“好了,别哭了。你以后也别再说那些气话了,到底咱们成了婚,若真的像你说的和离了,我倒也没什么,倒不至于娶不到媳妇的,可你怎么办?再嫁只怕是难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吧。”
其实楼石说的全是实话,也是他所想的。可听在阮媛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阮媛听了楼石的话,差点儿没气背过气去。他这是劝她么?合着就告诉她,他离了她,转头就能娶着个比自己好的。她离了镇北侯府,就找不着下家了?这是劝她么?合着是告诉她,让她看清楚事实,他没不要她,是给她好大面子了?阮媛被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楼石。”阮媛气得也不哭了,猛地坐起身,倒是吓了楼石一跳。她脸上挂着泪,眼睛却死命地盯着楼石,怒道:“你什么意思?”
楼石也不生气,见阮媛的嘴红红的,心里就有些心痒难耐,毕竟那也是他的初吻。到底唐芷是那水中月,镜中花,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别说亲嘴,就是多看一眼,也是伤礼。眼前人才是他的媳妇,是他摸得着够得到的。
这边楼石心猿意马,阮媛见他只盯着自己出神,更加的生气。心下想:他这是在小瞧我,我倒要证明给你看看,与你合离了,嫁不嫁得出去。哼,我表兄刘贵将来可是尚书令,官居一品,也不比你差,到那时,你只怕已经成了阶下囚了。
楼石见阮媛狠瞪着自己,到底占了人家的便宜,也硬气不起来。好颜笑道:“你也别气了,算我说错话了。但你明知道侯爷被人算计着却不说,也有不对。咱们也算扯平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这几天侯爷身子不好,正在换医生,若过两天侯爷稍微见好了,我陪你回娘家,给你父母兄长赔礼。”
阮媛冷冷道:“不用了,你以为你说好好过就好好过?你能摸着心口对我说,你心里没唐芷了?若不能,我干嘛要与你好好过?我也不怕明跟你说,别以为我离了你就没人要。过不了两个月,我表兄就从老家来了。他虽然穷,却是一心一意地对我,咱们离了,他定是会明媒正娶我的。不信你就等着瞧。”
这话算是触到楼石的逆鳞,面色立时撂了下来。腾地从炕沿边上站到地上,瞪圆了眼睛,咬着牙道:“此话当真?”
阮媛也不惧他,不怕死地点头,还副沾沾自喜地神情道:“那是当然,我做什么骗你。别以为你心里有个唐芷,我还有表兄呢。他定不会嫌弃我,娶我为妻的。而且我表兄读书好,人也长得精神,将来是定能封王拜相的。”
楼石先被浇熄的怒火瞬间点燃,阮媛夸赞刘贵的话,句句像刀子一样虽然不至于命中靶心,但也足以将他的自尊划伤。面色铁青道:“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有个表兄等着呢?既然你表兄那么好,干嘛当初还一门心思的嫁了我?倒是委屈你了。”
一提这个,阮媛更加气得没了理智,怒道:“谁可知道我当时怎么就瞎了眼,非要嫁你呢?你不乐意,我不也后悔了?你也别急,我这不正急着给公主打进步,希望她能帮忙,在皇上跟前说句话,好让咱俩离了?到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正和你意?”
楼石定定地看着阮媛,这回气得好似比来时,现阮媛明知道楼书屋内被动手脚不说,更加的狠了。面上更加的平静,脸上的表情也更加的淡了。最终,轻轻说道:“那我就在这儿预祝你能成功。”
说完,甩袖而去。
对着楼石的背影,阮媛凉凉回道:“世子爷不用太感谢我。”
52 简夫人有请()
楼石头也没回地走了。绿柳与绿珠几个一窝蜂地进到内室,就见阮媛衣衫不整地坐在炕上,眼睛是肿的,嘴唇也是肿的。
绿珠见了已经哭着道:“世子爷是不是打少夫人了,可怎么打的,竟将嘴都打肿了?”
绿柳到底以前在侍郞府呆过,阮媛的样子,如何看不出来。正暗自为阮媛可惜,不知道阮媛怎么想的,非要说那些话,将楼石给气走。先她们站在门口,阮媛说那些话时又是喊的,就是想听不到都不成。然则听了绿珠的话,就有些忍不住笑意了。
就连绿蓠与绿玉都瞧出来了,可惜纯洁的绿珠一点儿都没往别处想。一心就以为阮媛惹怒了楼石,所以被楼石打了。可是怎么打的呢,绿珠真的想不明白。
就是在炕上还在生气的阮媛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劲,摸了摸了自己的唇,暗自骂楼石畜生。横了眼绿珠,阮媛吩咐道:“去给我打水,我要洗脸。”
阮媛实在怕绿珠还说出什么话来,直到这一回,阮媛才真的怕了什么话都说的绿珠。才觉得绿柳的可爱。
绿珠有些不大放心地道:“要不打小丫头去吧。”她还想瞧瞧阮媛身上是否有伤呢。
绿柳瞧了阮媛的样子,忙对绿珠说道:“你就去吧,这儿不是还有我们?难不成我们这么些人,还顶不了你一个?”
绿珠被说得没了词,只得道:“你们好生侍候少夫人,看看可伤了哪儿。世子爷也忒大气性,我还当只有我们乡下人打媳妇呢。”
待绿珠领着个小丫头走了,绿柳与阮媛对视了一眼,心下都明镜似的,阮媛心底有些虚的忙将眼睛挪开。绿柳则上衣箱里拿了件家常衣服,侍候着阮媛下地去屏风后面重新换上,然后又重新梳了头。绿蓠、绿玉则将室内的窗帘打开,内门处的厚帘子重又撩开。
一会儿工夫,绿珠领着个小丫头,端着水盆子进来,侍候阮媛洗脸。绿柳则拧了冷水手巾,为阮媛敷脸,好消眼睛和嘴唇的肿。
绿玉与绿蓠去了厨房,为阮媛端了些新煮的滚茶来,阮媛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靠在炕土墙上,身上懒懒地,闭着眼睛,脸上敷着冷水洗过的手巾。
绿珠与绿柳几个见她整个人都没精神,也不敢吵她,都在边上静静地干着自己手里的活。
其实阮媛现在倒是什么都没想,就这么静静地靠着,放空了自己的脑袋。虽然她不知道楼石突然了什么疯,对她做下那些事,但阮媛还没眼瞎到以为楼石喜欢她。既然想不明白,阮媛也就懒得再想了。上辈子她想得多,可结果呢?
所以,阮媛决定还是按着她为自己定下的目标行事。与楼石合离,嫁给她的表兄刘贵。再与赵宁、陈玉结成联盟,看能不能不受罪,依然过着好日子。受苦,阮媛自认为受不了。她可不想嫁给刘贵,先要过几年苦日子,毕竟刘贵现阶段是没钱又没地位的。
就连住的地方,暂时都要阮家提供。待眼睛和嘴唇的肿消去不少,阮媛就又下地在衣箱缝里,将侯府先给她的月钱找了出来。包了几层的布巾,然后藏匿在了衣箱缝里的。
阮媛决定那日回阮家,她要将这钱带出去。反正这钱是侯府给她这个世子夫人的工钱,她在镇北侯府里当一天的世子夫人,领一天的工钱,阮媛一点儿都不觉得拿得不好意思。
待到快晚饭的时候,简夫人跟前侍候的双杏来了。冲着阮媛行礼道:“奴婢见过少夫人,少夫人万福。”
阮媛只略点了点头,受了双杏的全礼,并不出声询问。绿柳虽然觉得阮媛有些过了,但到底不敢出声点破,只能在边上干着急。
双杏面不改色地又说道:“夫人让奴婢来请少夫人过去一趟。刚夫人在库房里寻出几匹布来,打算着给少夫人和表姑娘做新衣服,所以请少夫人过去自己挑喜欢的布料。再有,就便就在那儿用晚饭。夫人说家里来了亲戚,多处处好增进感情。少夫人是新妇,不了解,表姑娘是顶好的一个人呢。”
阮媛有些不大乐意去,面上就露出踟蹰之色。才要出声寻个由头拒绝,绿柳却赶着说道:“劳烦双杏姐姐还亲自跑一趟。既然是夫人喊我们少夫人过去,随便打个小丫头来不就行了?双杏姐姐就先回夫人话儿,少夫人收拾下就去,省得夫人着急。”
双杏瞟了眼阮媛,浅浅一笑道:“也好,那我就先回夫人话儿去了。”
绿柳亲自将双杏送出去,从怀里拿了一小块银子塞进双杏手里道:“劳烦双杏姐姐,在夫人哪儿多为我们少夫人说几句好话儿。妹妹在这儿谢双杏姐姐了。”
双杏并不退让,笑道:“不是我说,你也劝劝少夫人,刚成婚那会挺好的,成天家往夫人哪儿跑。怎么最近就连个脚尖都不送了?有事还等着请,当人儿媳妇,这么的,走到哪儿都说不通。再说了,谁不知道咱们世子爷是个孝子?”
绿柳堆着笑道:“少夫人最近身子不大爽利,那日世子爷亲自寻了太医来瞧的。明儿好了,定还和以前一样的。”
双杏笑了笑,明知道绿柳那是托词,也不点破。出了归燕居,直奔安居堂。自昨天小雨被送到杨妈手里,便一直在安居堂,杨妈亲自教她规矩,不敢有半分的懈怠。杨妈不知道楼石唱的是哪出,小雨又没卖身契,便比照着姨娘的规矩教。
而侯府上只吴姨娘一位参照,于是杨妈就整日家带着小雨,让她观摩吴姨娘待人接物,还有如何对待吴姨娘自己亲生的儿子。
只才一天,小雨就觉得委屈了,心下有点儿拿不定主意,她真的能当楼石的妾吗?像吴姨娘那样,儿子也亲近不得,就是简夫人跟前得脸的丫头,吴姨娘都得小心侍候着。
双杏从归燕居回来,小雨正和吴姨娘站在正房窗下听候。双杏冲着吴姨娘略行了下礼,便径直进到房里。简夫正与陈莹说话,楼印在窗下的桌子上写字。地中的桌上摆着几匹布。
“夫人万福,表姑娘好。”双杏上前行礼道:“少夫人要先收拾,说一会儿就来。”
简夫人笑道:“你看怎么样?”
双杏面上有些红,看了眼陈莹,低声道:“夫人就知道难为奴婢。这话,让奴婢怎么说?”
简夫人拍了拍陈莹的手道:“乖,先去你姨父那屋,看看你表兄药煎得怎么样了,你姨父可有什么想吃的?好让厨房提前准备了。别和你表兄提我让你嫂嫂来的事儿。印儿,你也跟着你表姊一块儿去你父亲那儿瞧瞧。”
陈莹乖巧地笑了,站起身道:“我知道。”
楼印规矩地站起身,冲简夫人行礼:“是。”
待陈莹与楼印走了,双杏才有些不好意思道:“奴婢看着少夫人像是哭过,虽然用冷水冰过,但还是能看得出来。”
“然后呢?就没别的了?”简夫人见双杏小脸通红,一看就是有难以启齿的事让她瞧了出来,如小猫抓心似的。不禁追问道。
双杏跺脚道:“少夫人的嘴也有些肿。”说完,捂着脸跑了。
简夫人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被望杏几个侍候着起身,道:“咱们去瞧瞧侯爷去。”她就说,下午见着儿子铁青着脸回来,怎么问都不肯说,定是与谁生气了。可是整个侯府统共就这几个人,除去她们,还能有谁把他气成那样?
生气好啊,生气就表示心里在乎。简夫人活到四十多岁,这点还是看得清的。虽然阮媛这个儿媳妇不是她选的,也不喜欢。但到底是儿子明媒正娶的,她是老人,自然认为既然娶了,就是一辈子。合离?想都不用想。
虽然媳妇不好,但孙子定是好的。简夫人举着手,就等着抱孙子呢。试问有几个儿子成了婚,有不盼着孙子的妈?可是,自阮媛进门,简夫人冷眼瞧着,是越看越着急。她自己儿子,当娘的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这是打算着要将阮媛当成个牌位供起来的节奏,简夫人急啊。可再急也没用,私下里,简夫人也没少劝楼石,可儿子不听。简夫人也没法子。
今儿听小丫头有来报信,说她儿子媳妇在归燕居里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