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风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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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宁听了阮媛的打算,不禁冷笑,但还是帮着阮媛给刘贵弄了张请柬来。
阮媛新自给刘贵送去。但又想到刘贵去那种地方,要衣服等物。就先去了一趟成衣铺子。阮媛为刘贵从衣服、到配饰全选了最好的。阮媛没钱,为此,她当了一对纯金的镯子。可是阮媛看着拿到手的东西,非常开心。
想象着刘贵穿着这身衣服,在唐祭酒的赏菊宴上,大放异彩的样子。阮媛对于刘贵的才气,非常自信。更何况,刘贵长得也不比那帮子公子哥们差。
来到小孙氏和刘贵租住的院子,小孙氏正带着老妈子和那个小丫头将从乡下带来的东西,趁着秋高气爽,拿出来晒。一边整理着冬衣。
见阮媛进来,小孙氏先是一愣。然后丢下手里的活迎上前,将阮媛拉进怀里道:“你还敢来?说你也不听,到底你想将你爹、娘气死还是怎的?”
“小姨。”阮媛闷着声音道:“小姨还好吧?我娘没说你什么吧?”
小孙氏将阮媛拉进屋,道:“她还不都是为你好?你最近别往家里去了,你娘都被你气病了,你去了一激动,病再重了。还有郑妈,非要回乡下,嘴里念叨着对不起你爹和你娘,非要回乡下去。要不是我拚命拦着,万一郑妈在路上有个三长两短的,有你后悔的。”
阮媛挣开小孙氏的怀抱,在屋里寻了位置坐下,左右地看了看,道:“表兄呢?”
小孙氏笑道:“他能在这儿?在他自己屋里学习呢,来京里就为了大考,这眼看着开春就到了,还不赶紧用功?万一再过不了,咱们在京里就这么一点收入没有的耗着哪行?他有功名在身,又经不得商,做不得工的。”
阮媛抹了抹脸,开解道:“钱什么的小姨不用急,万事还有我呢……”
不待阮媛说完,小孙氏已经说道:“我知道你孝心,可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什么也不干的靠着你。”
阮媛自然知道小孙氏的为人,所以也不深劝,就怕事得其反。于是笑道:“我知道小姨刚强,表兄也要强努力,明儿我还得指着你们呢。我有点儿事,想找表兄说,就先不陪小姨了。”
本来小孙氏对阮媛和刘贵没有多想,但阮媛与楼石的事一闹出来,偏又在她们娘俩个才进京来,由不得小孙氏不多想。再说,就是阮媛和刘贵没什么,不是亲兄妹,也还是要避嫌的。
小孙氏笑道:“你俩能有什么事?还不能让小姨听了?”喊那个小丫头道:“燕儿,喊贵哥儿来,就说婵娘来咱们家了。”
燕儿应了声,跑着走了。小孙氏笑道:“这丫头小是小了点儿,但机灵着呢。使唤什么,话还没等说完,她已经不见了。倒是闹了好几回笑话。要说起来,我能享着这样的福,多亏了你呢。我都听你娘跟我说了,这房子、丫头、婆子全是你找的。”
阮媛有些失望,本来她打算着要和刘贵说些体己话。看样子,今天是说不成了。也只得笑道:“这么多年没见,小姨怎么还跟我见外了?小姨拿我当成闺女看,我自然也将小姨与我娘一样对待。我生活好了,照顾小姨也是应当的。明儿表兄出息了,难不成小姨就不认我这个外甥女儿了?”
小孙氏笑道:“瞧这小嘴,大了越厉害了,竟一点儿都没改。你这脾气,不是我说你,也得改改,怎么还跟以前在乡下时一个样?能嫁进镇北侯府那样的人家,世子爷那天我也瞧见了,就是你姨夫活着的时候,对我也没他对你好呢。女人家,可不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别说世子爷还不打你,你瞧咱们乡下,天天打老婆的,也没见跑一个婆娘。”
阮媛“呵呵”笑着,全将小孙氏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这工夫,绿柳将阮媛在路上买的东西拿了进来。那是装在一个大竹盒子里,看起来就非常的精致。
小孙氏自然也瞧出来了,不由得心下叹气。小孙氏非常不能理解阮媛。所以平日里与刘贵说话,说里话外,总觉得阮媛身在福里不知福。刘贵听了,嘴上不说什么,但他的心底多半也这么觉得。
瞅了瞅那盒子,小孙氏奇怪地问:“这是什么?你来家里看看我们,我就很开心了,还带什么东西?这里什么都不缺,你已经给准备的够齐的了。我可把话放这儿,要是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要。我们也用不上。”
然后又是一大通的道理。阮媛突然现,她与小孙氏真的没有半点儿话可说,小孙氏的话和大孙氏差不多,说来说去,都是说教。阮媛不禁想,她上辈子可是怎么与小孙氏处的?
阮媛明明记得,上辈子她与楼石过得不如意,小孙氏开始也劝她忍,但到了后来,见楼石宠妾灭妻,加上刘贵对她情根深种,总是劝她要是实在过不了,便就与楼石合离吧。然后小孙氏暗示着,可以接受一个离过婚的儿媳妇。
为什么重来过,却变得这么不一样了?小孙氏劝她凑合着与楼石过时,并不像今天这样,好似她犯了多大的错,而是深深埋怨楼石的。
阮媛面上撑着笑,脸颊却已经僵痛起来,正快坚持不住时,刘贵随着燕儿进来。阮媛没等刘贵说话,已经迎上前道:“表兄最近可好?这里住得如何?我不是说表兄安顿好了,就去公主府找我,我带表兄游一游京城?”
一连串的话,问得刘贵一乐,多年不见的隔阂,随着阮媛不许外的话,也就淡了。不禁笑道:“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都嫁人了,也不见稳重些。”
刘贵身上穿的,还是阮家兄弟的旧衣服,头上一块青色方巾。往好听了说,是简朴,可是到了嘴刁的人说,就是穷酸。他手里拿了本书过来,到底多年养成的习惯改不了。无论走到哪儿,干什么,于空隙,也要看两眼书。
阮媛不爱听,可刘贵说的是事实。这不禁又让阮媛暗恨楼石,不肯痛快放她自由。于是岔开话道:“瞧表兄说的什么话?我在外人面前一本天经的,对着家人,也还那样岂不累死?难不成嫁了人,就一天天跟个老婆子似的?”
刘贵笑着摇了摇头,对小孙氏道:“娘瞧瞧,她竟一点儿没变。”
小孙氏也笑道:“刚不是吵着要找你表兄?现在你表兄来了,到底什么事?说来我也听听。”
本来阮媛和小孙氏在床沿边上坐着,刘贵进来,却踱到窗下的桌子旁坐下道:“找我有事?可是看什么书不懂?不会又是些个杂书吧?”
阮媛嫌刘贵坐得离她远,可又不好放着小孙氏身边不坐,去刘贵旁坐下,怕太明显,小孙氏再瞧出什么来,不大好。只得嘟着嘴坐回小孙氏身边道:“表兄也忒小瞧人。我就不行有正经事?”
小孙氏笑道:“好了,婵娘别生气。说来听听,什么正经事?”
阮媛笑道:“唐祭酒,表兄听过没有?”
刘贵笑道:“还说我小瞧你,我看是你小瞧了我才是。我就是从乡下才来的,别的没听过,唐祭酒再没听过,可不是要叫天下读书人笑掉大牙?当年唐祭酒的文章可是流传天下。就是现在,说起春闱试题选,还推唐祭酒的文章呢。听说,唐祭酒五个儿子,全都得了唐祭酒的真传,行文如流水。”
阮媛一听,心下大喜道:“唐祭酒过几日要办个菊花宴,大宴京城里的贵胄、文人、士子。我听说,京城一绝,便就是唐祭酒家后园中的一个菊园,不说全天下的菊花都在其中,也非别家可比。就是皇上的后花园,也比不过。”
刘贵听了阮媛的话,面色如常,但到底还是显现出一丝丝的向往之色,眼神里闪着光亮,叹道:“可惜唐祭酒家并不年年请人赏菊,而且除了皇亲之外,并不是所有高官贵胄都请。有那么一年,听说有个人,因为没得到请柬,而将自己扮成了仆役,结果被人认了出来,那人不但以为耻,反倒以为荣。而这也成为一段佳话,被人广为传颂。”
可惜他的身份地位,当成仆役却传不出佳话来,只怕会让人笑话才对。一要的行为,因为身份地位的不同,被人知道后,所臆想出来的结果,却是完全不同。有时南辕北辙到让人可怕的程度。(。)
102 菊宴2()
刘贵的神情,阮媛如何看不出来?信心一下子大增,笑着从带囊里拿出?13??张大红请柬道:“我就知道表兄会想去的,瞧,我给表兄弄了张请柬来,到时表兄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
小孙氏听了这兄妹两说的话,虽然她没听过唐祭酒是什么人,但大官却是知道的。可是见到阮媛拿出请柬来,便就发起愁来。但她并没说出口,面上更是微笑着。
然而刘贵并没表现出阮媛以为的惊喜,一本正经道:“我要是现在去的话,即使拿着请柬进门,人也会认为我是巴结他去了,根本不会认为我是仰慕唐祭酒的才华。我还年青,等得起。难道唐祭酒后院的菊花,今年之后,全就全都调得再不开了?我要来年大比得意之后,凭着自己的本事,让唐祭酒主动请我去他家里赏菊。”
阮媛决没想到刘贵会这么说,怔愣住道:“可是……”
刘贵没等阮媛说完,笑道:“没什么可是。我知道婵娘是为我着想,但无论我现在在京城的读书人中,如何的出众,做那么一两首好诗,震惊四座,又有什么用处?读书人的目标,终是货与帝王家。若是不行,便如那陶渊明,又怎样?身后再出名,也挡不了当时的困窘。”
“而我”刘贵说到激动处,负手而立在窗前,面对着窗外,道:“而我从家乡出来时,便就发势,这辈子再不困窘。我要让那些个瞧不起我的人看看,我终非他们所能比拟的。”
阮媛也很激动,也随着站起身,走到刘贵身边道:“我相信表兄有朝一日,定会出人头地的。”
刘贵并没有回头瞅阮媛,阮媛却在仰视着刘贵。阳光人厚重窗纱的窗子透进来,刘贵逆光而立,整个身子的一圈就像镀了一层金光。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出他的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阮媛和刘贵是一类人,不安于现状、不安于贫穷,非常迫切地想改变自己现有的地位和生活。
小孙氏看着时间也不早,快到中午,也从床沿边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衣服的褶子,道:“婵娘别走了,小姨让婆子上市上去砍点儿肉来,就在小姨家里吃吧,小姨给你做拿手的菜,你小时最爱吃了。”
阮媛见刘贵出来,巴不得多呆会儿,忙转过身点头道:“那就麻烦小姨了。绿珠、绿柳你俩个去伸手帮个忙。”
小孙氏对刘贵道:“你陪婵娘呆会儿,正好劝劝婵娘,她从小就听你的话。”
刘贵也转过身来,他面上的表情如常,根本看不出刚刚曾经流露出山的激动。瞅了眼阮媛,点头道:“娘就是不说我还能不知道?娘忙去吧,饭菜精细些,婵娘可是现住在公主府里,只怕那里的大厨子的饭菜都吃腻了,吃不惯娘的饭菜了。”
小孙氏冲阮媛安抚地笑了笑,并没让绿珠、绿柳跟她出去,而是留她们道:“我这儿不用帮忙,你们在这儿侍候她俩,虽然是兄妹,但还是孤男寡女的不好。”
阮媛也没办法,只得等小孙氏出去后,才用眼眼示意绿珠和绿柳出去。阮媛将那竹盒子打开,心下有些忐忑道:“本来以为表兄会去唐祭酒的菊宴,所以才给表兄准备的。表兄说了那么一通道理,是不打算去了,可怎么办?衣服已经买了,无缘无故没有退回去的道理。”
刘贵才要张嘴说话,阮媛已经抢先说道:“表兄别说给我兄长穿,我现在也不敢回家里去,就是偷偷地在外面给了,他俩个也不敢拿回家去的。要不然,我爹和我娘非将衣服扔了不可。”
看着阮媛一副他不肯要,非常受打击的模样,刘贵不禁笑道:“我又没说不要,瞧你紧张的。”
阮媛垂下头,低低地声音道:“不是我紧张,是表兄这一回来京里,就与我外道。再不像小时候了”
刘贵走到阮媛身前,摩挲了下阮媛的头,轻声说道:“咱们都长大了,就要像个大似的,哪能天天做小儿状?更何况你现在还是世子夫人,行为就要检点些。也让姨母、姨夫省些心。那天我瞧着世子人不错,待你也好。他有个对不对的,你身为妻子,应该规避、劝诫。哪能提合离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听表兄的话,你这样闹世子都没说休你,你就好好的,回去吧。”
阮媛抬头瞅着刘贵问:“表兄说他对我好,那在表兄看来,什么样算是对我不好?难道只不打我,便是好了?那表兄知不知道,我嫁进镇北侯府还不足一个月,他便就要纳妾?更何况我新婚的第一个晚上,便是自己过的。表兄还觉得他对我好吗?他将我娶进门,便像一尊泥菩萨似的供在家里,就叫好吗?”
刘贵叹道:“要不怎么说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来京的路上,听两位兄长说,这婚事是你自己选的,一说妹夫的身份,我就已经猜出个大概来了,你啊,还是小孩子,天真了。可是嫁都嫁了,他又没什么太大的毛病,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明儿上点儿岁数,便就都好了。”
阮媛突然觉得说什么都是浪费口舌,或许若没有前世的记忆,她也会如他们一样的想法。可能是她先变了,所以,他们也跟着变了。她与他们,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
可是怎么办?路是她自己选的,再怎么难,也要走下去。阮媛看着刘贵,想着上辈子他说不后悔时的模样,她的心便会一陈的悸动。阮媛不知道她爱上的是刘贵,还是刘贵的爱,总之,她现在的心,有些为刘贵动了。
她是个爱情至上的人,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就是再难,也要在一起。阮媛抿了抿唇,勉强笑道:“表兄现在可大了,看见我也不问问我在公主府过的如何,不停的说教,让人怪伤心的。下回都不敢来了。难为我一直惦记着表兄,有什么事,都想着表兄。”
刘贵摇了摇头道:“瞧你说的,我们说你,还不是为了你好?顺情好话谁不会说?我们是关心你,怕你一时冲动,将来后悔。”
阮媛低着头不说话。
刘贵也知道自己话多了,大概是阮媛不爱听,所以也住了声,便就坐在窗下的桌前,看起书来。
沉默了会儿,阮媛终是忍不住道:“其实要我说,唐祭酒的菊花宴表兄还是去吧。以后是以后的事情,毕竟这也是个文人聚会,虽然做上诗什么的,只能算是小技,既然表兄早晚要出来仕途,与他们结交总会有好处的。”
刘贵抬起头,瞅了眼阮媛,然后将手里的书又卷上,站起身走到装衣服的盒子前,将衣服拿在手里看了看,笑道:“我从小到大少穿新衣,这冷不丁让我穿着它,还没上到身上,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阮媛一扬头道:“将来表兄本事了,别说新衣服,就是金银,也是极平常不过的。英雄不问出身,英雄只问有本领与否。要我说,京城里一众的公子哥,有几个比得过表兄的?不过是酒囊饭袋的纨绔而已。”
刘贵听了,不免觉得好笑,道:“到外面你可别这么说,好像我开春一定会高中似的。你倒是瞧得起我。你在京这么多年,难道就少见那考了一辈子,也考不中的举人了?”
阮媛道:“表兄能和那些人比吗?那是当然,开春表兄定能高中的。不信咱俩个打赌,看谁赢。”
刘贵笑道:“难不成我为了赢你,大比时要故意答不好?越说越小孩子气了。好了,衣服你也买了,东西也准备了,请柬也定是你求了人要来的,我若是不去,倒是拂了你的一片好心。但可说好了,只此一回,下不为例。我要安安心心备考,以后再不准给我安排些什么文会之类的聚会。我最讨厌的,便是一帮子文人,没事聚在一起不是喝酒,便是做些个风花雪月的诗,靡靡之音,销英雄的肠肚。”
阮媛一听刘贵说去,便就高兴起来,待刘贵说完这一席大道理,阮媛已经笑得东倒西歪道:“表兄越发像个老头子了,人家李白还‘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呢,表兄可是越来越发的持重了。”
刘贵见她笑得欢,也跟着笑道:“从古至今,能和李白比的有几个?人家千金散尽还复来,咱们还没来,想散都没得散。我看你是嫁进侯府,越发没有金钱的意识了。别的没学会,倒学会了花钱如流水。就看你买的东西,衣服就算了。天都见凉,你可买个扇子做什么?”
阮媛道:“我见京城的公子哥们,都人手一把扇子,看起来很好看,很潇洒的模样,就也给表兄买了一把。这上面的提字,据说是唐祭酒的呢。得了扇子的那家,现遇了难,所以才拿出来卖的。”
刘贵将那扇子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不禁笑道:“这怎么可能?你瞧这扇子,无论是纸质,还是做工,都相差甚远,可见字也不是真的了。就这样的字,我也能写出一堆来。”
4对于字画,阮媛本来就一窍不通,听了,凑上前也跟着来来去去地瞧那扇子,道:“看我不找他去的。”
刘贵问:“你在哪儿买的?”
阮媛道:“从成衣辅子出来,他就在门口,穿得挺好的,一副可怜样。最近刘少卿不是被抄家了,我还以为是他家出来的呢。”
刘贵闻言,摇头道:“你啊,看着挺聪明的,你这是上了人家的当了。要果然从抄家人家里出来的,哪儿能到市面上卖去?你也不想想,抄家出来的东西,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抄家兵士夹带出来的,要么就是刘府的人偷藏的,这两种,都不敢在大街上这么叫卖的。”
阮媛磨道:“就是假的,表兄也拿着吧,最起码这表明表兄是仰慕唐祭酒的。”
刘贵心下一动,笑睇着她道:“你一开始就打了这主意吧?所以,明知道是假的,却也买了。”
阮媛一副理直气壮地道:“我这还不是为表兄着想?就是春闱高中,等到选官、外放留京,都要朝中有人才好办事。虽然说京官穷,外官富。但外放一任三年,各种上下打点,其实也剩不下什么钱。只要在京城里呆着,万一入了哪个大官的眼,对于将来长远来说,还是留在京里好。”
上辈子刘贵便是从外放做起,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通过什么途径联系上的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