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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我的南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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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渐渐传来竹子爆裂的声音,时紧时疏的,根本就没有燃放鞭炮的声势,吕柘很不满意,但也没办法,火药制作的鞭炮只有大的城市才有,这样的小县城,只有这样的爆竹。撇撇嘴,心想,爆竹爆竹,大概就是将竹子烧的爆裂吧!收起纸,说道:“我原本想买那种火药制成的鞭炮,但买不到,只能用这个了,在坐的各位如果有谁会做,不妨做一些,过年时我还要买。”微笑着看众富商,说道:“你们看,挣钱就是这样的简单,有买有卖,大家高兴,有什么不好呢!”

    后面的百姓中有人小声说道:“前些年我到温州城去,正巧碰到有人娶媳妇,那炮仗放的,吓得人汗毛都竖起来了,动静大着呢!”也有人说:“我要是会做就好了,听说造那玩意也费不了什么,卖的却是贵。”乱哄哄的说着,面前的几个富商也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说话,显然大家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了。

    既然大家喜欢听这些,吕柘就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说:“大家先别着急,眼下这纸坊才刚开业,往后有的是挣钱机会,心灵手巧的可以到纸坊里来做工,愿意下苦的可以进山砍竹子割树皮卖给纸坊,我都要。大家放心,我有的是钱,绝对不会亏欠了干活的人。”

    后面的百姓立刻欢喜的炸了窝,有的这阵子在纸坊里干活,说道:“老爷说的没错呢?我这阵子帮着盖房子,每天都能得些工钱,还管饭!”有的给纸坊里送过原料,说道:“你那算什么,我们几个天天往山里跑,砍了竹子卖到这里,也得了不少钱呢!”

    吕柘看着前面的几个富商,说道:“诸位都是县里的有钱人,家里的钱多的花不完,听说都埋在了地窖里,是在等着这些钱给你生儿子吗?”嘿嘿的笑。

    面前的几个富商嘿嘿的笑了,说道:“这些都是街坊里的传闻,当不得真,我们也就是做些小本买卖,挣个糊口钱罢了。”

    吕柘说道:“我建这纸坊不过花了一千多两银子,可是前些日子联系了几个外地的客商,这一趟就能赚三百多两银子,诸位也看到我这纸坊了,倘若开足了马力生产,那可是多少的银子呀!诸位想想看,这纸坊造的那里是纸,分明是银子呀!”故意炫耀着说,眼前的几个富商果然睁大了眼睛,县尊大人放着好好的官不当,非要搞这个纸坊,看来这个纸坊真的挣钱不少呢!动情之下,连称赞都忘记了。

    吕柘又说道:“我虽然爱钱,却不愿独吞了这好处,刚才诸位恭贺纸坊的礼金,就算是纸坊的股本了,从今日开始,所得的利益按照出资的多少平均分给大家。”

    众富商立刻齐声称贺起来,什么爱民如子,青天大老爷,国之栋梁,反正说恭维话又不花钱,大家倒也毫不吝啬,乱哄哄的恭维着,市侩嘴脸表露无遗。

    就连后面的百姓听了也不禁咋舌惊叫,怪不得县尊老爷使钱这么大方呢!敢情他老人家挣了这么多钱。

    等到声音渐渐平息,吕柘说道:“我这里钱多,想买东西,可是永嘉却没有,我若是去温州买,这钱不就被外乡人挣去了吗?诸位瞧这作坊的屋顶,都是用茅草铺的,我原本是想买些瓦片,可是永嘉的窑厂只会烧些坛坛罐罐,若是诸位有谁能够烧出瓦片来,我一定买,这钱终究还是让咱们本乡人赚的好。”

    一个商人壮着胆子问道:“不知大人能用多少瓦,小人的大舅子就是做这门活计的?”

    吕柘嘿嘿一笑,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永嘉一带,除了蠲糨纸有名之外,还有丝绸,漆器也颇有特色,过些日子我还要开织丝作坊,漆器作坊。你问我需要多少瓦,你自己想一想,这许多的作坊能够用多少的瓦。”

    商人低下头沉思,吕柘继续鼓动的说道:“这么多的作坊建起来,生产的东西就要运出去,需要大量的船只,车辆,制造这些东西也要建作坊,难道不需要瓦吗?当然也不仅仅只是需要瓦,还要铁钉,胶漆,木材等等东西,大家想想看,这里面能赚到多少的钱。”

    众富商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吕柘描绘的图画实在是太美妙了,这么大的手笔,那可得花多少钱呀!商人逐利,一想到这个,目光就流露出贪婪的光芒。

    吕柘很满意,他甚至觉得这些贪婪的商人很可爱,既然是要用利益来引导他们,那就要最大限度的激发出他们心中的贪婪,一旦这贪婪在他们心中膨胀的难以控制,经济建设的**也就到了。但是话说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吕柘示意钱掌柜,说道:“今日是纸坊开业的大好日子,我请了戏班子来助兴,请大家欣赏吧!”

    钱掌柜走过来,招呼着纸坊里的伙计归置东西,给戏子们腾开地方。屋外吹起凉风,大片的云彩飘来,遮住了太阳,真是好天气。吕柘大步的走出屋子,将剩下的事情交给钱掌柜处理,自己和魏斌,吴三省来到纸坊后面的屋子休息。

    魏斌找来一个伙计,让他去把寇老汉叫来,吕柘有些尿急,扔下魏斌走出屋子,请来的戏子正在卖力的演唱,旧纸坊里静悄悄的。茅厕离得尚远,吕柘看见水碓旁边有一大堆竹条,摞的很高,反正周围没人,快步的走过去,就在这里方便了。

    突然听到竹条堆后面有人说话,一个年轻人急躁的说道:“爹,你真的在那纸上画押了吗?县尊老爷这不是要把咱们往绝路上逼吗?这纸坊可是咱家传了几代人的产业,他拿了一张纸就给买了去,可咱们连一个铜钱都没见着。”原来是寇老汉的儿子在说话,只是这话听着不怎么顺耳。

    寇老汉连连的叹息,却无话可说,年轻人急了,说道:“爹,你倒是说话呀!就算是强盗打劫,还给人留个活路呢!怎么这黑了心的老爷这般的蛮横,拿张纸就把咱家的纸坊骗了去,你又在上面画了押,咱家可什么都没有了。爹,你倒是说话呀!”

    寇老汉说道:“三娃呀!你让爹怎么办?人家可是官老爷呀!”

    三娃狠狠心,说道:“爹,实在不行咱们就到温州城去告状吧!府尊老爷官总比他大吧!”

    寇老汉说道:“你这娃儿也老大不小了,说话怎么这般的不知深浅,你没听人说县尊老爷的姐姐是宫里的皇后娘娘吗?别说府尊老爷了,就是告到金銮殿上又能咋样,那有姐夫不护着小舅子的。再说了,现如今这官司是咱们打得起的吗?官府里的老爷都是属狼的,吃人不吐骨头呢!打输了要交罚钱,打赢了还要交欢喜钱,这官司咱打的起吗?”

    三娃沮丧的说道:“爹,那你说咱们怎么办?眼看着他把咱家的作坊骗了去,还要咱们给他干活,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寇老汉说道:“哎,要怪就怪咱这手艺吧!你爷爷年轻那会,没白没黑的窝在作坊里,整天鼓捣着这些竹子树皮,就是想将纸造的好些,多卖些钱。结果纸是造的好了,可是朝廷又让咱们进贡,给的钱又少,算下来,还不如早些年随便的弄些纸算了,可是给朝廷进贡虽然挣钱少,还能养活咱们,如今县老爷这般弄法,真是要了咱们的命呀!”

    说到伤心处,不由得连连咳嗽,歇息了一会,说道:“咱们祖辈多少代人都是靠着手艺吃饭的,也没指望着能挣什么大钱,只图吃饱肚子就是了,如今这晚饭还能吃上,就先吃着,真要是那天吃不上了,咱们走就是了,只是这手艺可不能让外人学了去,只要有这手艺在,走到那里也不怕没饭吃。”

17 官威赫赫() 
吕柘在心里冷笑着,想跑,可没那么容易,既然股权不能鼓起你的干劲,那就给你来点厉害的,让你知道穿着官服的老爷也会拉下脸来说话,瞧见一个伙计向这边寻了过来,连忙悄悄的走了,连尿急都忘记了。

    回到屋里还没有坐下,寇老汉就急匆匆的来了,他是有心装病,一见到吕柘就软塌塌的跪在地上,说道:“小人这些日子头昏的难受,连站都站不稳,也上不得浆池。”

    吕柘哈哈一笑,说道:“不妨,不妨,有病了自然就该休息,今日是纸坊开业的好日子,我想跟纸坊里的伙计说几句话,你去将活计们都召集到后面的空地上。”

    纸坊的工人散乱的在后院里集中,很明显的分成两拨,寇家原来的工人走在一起,说笑着神态轻松,新招募的学徒则一个个低着脑袋默不作声。

    吕柘在水碓旁的树下坐着,钱掌柜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一边,吕柘端起茶杯却不喝,只是用茶杯盖敲击着茶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吴三省带着的一百名兵士站在他的身后,这些兵士操练了一段时间,倒也军纪严明,尤其是在知县老爷面前,一个个挺胸抬头,怒目而视。钱掌柜疑惑的看着这些兵士,实在猜不透吕柘搞的这样隆重是要做什么?

    纸坊里的工匠也察觉出了气氛有些不对,县尊大人不是第一次来纸坊了,但带这么多的兵来还是头一次,这是要做什么呢?一开始还有些人在底下交头接耳,看着吕柘一言不发的样子,渐渐的安静下来。

    吕柘轻松的翘起二郎腿,说道:“钱掌柜是我重金聘请来的,往后纸坊里的事情大家也要听他的,手艺上的事情他虽然不懂,但调配人手,管理账务还是很有一套的,眼下衙门里的事情多,我也不能常来,钱掌柜说的也就是我的意思。”其实说什么吕柘觉得一点都不重要,这么大的阵势摆出来,官民的身份一目了然,倘若还有谁昏了头想和自己对着干,吕柘在心里嘿嘿的笑着,特意看了一眼寇老汉那张充满了畏惧的脸。

    钱掌柜的站在纸坊伙计的面前,和气的笑着,说道:“大人的意思也是想尽快的生产出纸来,眼下咱们太慢了。所以我想,浆池上每个能够独立抄纸的人带两个学徒,编为一组,每日按所抄的纸计算工钱,多劳多得,不劳不得,每组结算的工钱分为四份,师傅拿两份,两个学徒各拿一份,大家看怎么样?”

    几个寇家的老人手立刻小声的议论起来,这种按照劳动成果计算报酬的方式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禁都大感意外。寇家的三娃说道:“钱掌柜的,要是学徒们抄不出纸来,那我们不是拿不到钱吗?”

    钱掌柜的说道:“这个,大人的意思其实是想让这些学徒尽快的学到手艺。”

    三娃说道:“掌柜的您没干过这个,我跟着我爹在这浆池上干了六年,他才让我抄纸,这手艺哪里是这么快就能学会的。您这么做,可不是要饿死我们吗?”

    钱掌柜的嘿嘿的笑着,说道:“不会,不会。”扭过头求助的看着吕柘。旁边几个人的说话声也跟着渐渐地大了起来。

    吕柘将茶杯重重的蹲在旁边的矮几上,吴三省大声喝道:“噤声,吵什么吵。”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吕柘这才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只要用心的教,这抄纸也不难,倘若谁带的学徒学的快,得到的报酬自然也多,至于能不能将他们教会,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钱掌柜笑着说道:“大人还说了,若是谁带的学徒出师了,纸坊里还有额外的奖励,大家伙跟着大人这么久,谁还不知道大人是个爽快人呀!”听说有额外的奖励,纸坊里原来的那些工匠们又开始了议论,交头接耳的,兴致颇高。

    寇老汉耷拉着脑袋躲在人群中,吕柘意外的举动让他猝不及防,县尊大人要干什么,他想不明白,但摆出这么大的阵势,似乎来者不善。钱掌柜继续说道:“除了抄纸的师傅可以带学徒之外,踩浆的师傅也要带学徒,还有分纸、晒纸的,每个人都要带学徒,成例也和抄纸一样,倘若学徒愚笨不堪,纸坊里可以更换学徒,但若是师傅存心不教,咱这纸坊里虽然缺人手,但也容不下他。大家都听清楚了,做好了大人有赏,做不好,纸坊里也不会白白的养活他。”这是他和吕柘事先商量好的,要做到赏罚分明,就要严格制度。

    寇老汉面如死灰,他做了一辈子的顺民百姓,见到官府的老爷板起脸就害怕,这会儿早就六神无主,心惊胆战,吕柘说的什么按劳付酬他并不是很明白,但吕柘摆出这个架势的意思他却心里清楚,知道倘若自己还这么装病,只怕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看着寇老汉一脸的死相,吕柘很满意,今天的这个阵势看来是收到了预期的效果,至少在一段时间之内,寇老汉不会有什么动作了。

    威吓用完就该安抚,吕柘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手艺人,一辈子靠手艺吃饭,生怕饭碗被别人抢了去,只是咱们如今要把生意做大,谁也不能存了这样的小心眼。你们的手艺来的不容易,本老爷也不会白抢了去。”看着钱掌柜说道:“你这就去写一张五百两银子的凭据,算是纸坊里将寇家的手艺买了来。”

    魏斌看他又要用这一招,上前一步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大人,这买卖需当双方都愿意。”吕柘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说道:“如今咱们的纸坊走到这一步,万万不能停下来,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只有向前了。”

    吕柘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是在强买强卖,虽然有些以官欺民的味道,但那是因为寇老汉太愚昧了,股份制这种好东西,你就是给他说上一天一夜他也还是一脑子浆糊,况且他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给寇老汉做思想工作。既然方向是对的,那么采取一些非常的措施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成大事不拘小节吗?只要自己一心是为了百姓好,即使他们现在有些怨言,将来总会理解的。

    钱掌柜笔头快,不一会就写好了凭据,吕柘看着吴三省,说道:“吴都头,你去将寇东家请来签字吧!”

    吴三省有些糊涂了,寇东家这名头他可是第一听见,不过场子上的这些人除了寇老汉一家姓寇,再也没有别人姓寇了。吕柘微微一笑,指着寇老汉说道:“那不就是寇东家吗!”吴三省再不犹豫,走过去说道:“寇东家,老爷让你过去画押。”他是个武人,不懂的吕柘说的签字是什么意思,但画押却是说顺嘴了的。

    寇老汉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到了这个时候也由不得他不画押了,况且他也不识几个字,那柔软的毛笔握在手上比锄头还难用,还是画押痛快些。

    看他画了押,吕柘对钱掌柜和寇老汉说道:“如今我将这纸坊交给你们了,凡事商量着来,有什么困难的就来找我,只要纸坊生意好,我不会亏待了你们,但是如果有人敢在暗中给我捣乱,也别怪我没有把话说在前面。”

    钱掌柜乖巧的说道:“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尽心尽力将纸坊的事情打理好。”寇老汉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虽然吕柘称他为寇东家,但他却找不到东家的感觉。

    办完了改办的事,吕柘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憋着一泡尿,笑呵呵的说道:“今天是咱们纸坊开业的好日子,我特意请了戏班子来助兴,大家伙今天放一天的假,都去热闹热闹,明个开工干活。”

    纸坊刚刚开业,诸事繁杂,钱掌柜隔几天就来汇报一次,寇老汉的病已经好了,只是精神头仍旧不足,寇家纸坊里那些老人手每人都带了两个学徒,虽然教的用心,但那些学徒抄出来的纸厚薄不匀,寇老汉连晒不都让晒,就直接扔回了捣浆池,几个老人手对此十分不满,因为影响到了他们的收入,他已经给这几个老人手换了学徒,但情况仍旧没有好转,纸坊里的产量也下降了。

    吕柘虽然着急,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学手艺靠的是悟性,当然这也需要时间,不是靠带兵威吓能够起到作用的。不过寇家的那些老人手如果对此心生不满,却会直接影响到事情的进展,说道:“既然那些老人手因为影响了收入而不满意,你回去就告诉他们,每个带徒弟的师傅都可以得到一些奖励钱,徒弟能不能抄出纸都有,但不宜太多。”

    魏斌说道:“大人,前一阵子卑职去湖州一带,与当地的几家商户说好了要尽快送纸过去,如今以快一月,倘若再不送去,只怕失信于人。”

    这让吕柘为难,他本以为有了新纸坊,纸张的产量就会慢慢的增长,就算那些学徒学习技艺需要一个过程,但至少也能保持住原先的产量,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没有了纸张,就无法供应市场,打开的销售局面也会因此而关闭。

    吕柘说道:“库房里不是还有些纸张吗?先把那些纸张送出去。”

    钱掌柜说道:“大人,那些纸张是留着进贡皇宫的,要是把这些纸卖了,万一到时候仍旧生产不出好的纸来,朝廷一定会怪罪的。”

    魏斌也说道:“就算是将这些纸给湖州一带送过去,数量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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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有些不太恭敬,夫人脸色微变,说道:“你也知道娘是念佛的人,燕红从小跟了咱家,娘对她就像自己的闺女一样,从来没有当她是个丫鬟,只是看她如今的样子,若是不加约束,将来怎么嫁人。哎,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

    话不投机,吕柘不由得厌烦起来,夫人说的平淡却又坚定无比,自己不能和她发生激烈的争执,那可是大不敬的罪过。但和气的解释又无法说服她,懊恼的低下头不想说话,只觉得在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按照夫人的意愿进行,连自己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好像是在同一个领地里出现了两只老虎,彼此都在谋求支配这片领地,互相又没有臣服的意思,除非有一方离开,否则争斗将不可避免。

    吴妈挽着袖子大步的走过来,刚才的不快已经忘记,笑着的说道:“瞧我这老婆子,心里想的事情一转身就忘记了,家里还藏着几瓶好酒呢!少爷好容易回来一次,我老婆子给夫人求个情,今天少喝几杯酒怎样。”

    夫人说道:“他如今是官老爷了,这些事情就由着他吧!”

    吕柘慢悠悠的站起来,说道:“我不在家吃饭了,晚上还有些公事要办。”夫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吕柘也不管这些,慢慢的走了出走。

    吴妈追上来,拉着吕柘的胳膊说道:“少爷好容易回家一次,便是有些公事不妨推一推,明日在办也不迟,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夫人有多想你,每天都要将你写来的信看上一遍呢!”

    吕柘甩开她的手,看也不看她一眼,倔强的走了。

18 扰民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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