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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我的南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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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马统制() 
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像极了一心为民的父母官,让吕柘几乎都有些不认识他了,难道给皇后娘娘送了贺礼,真的就能保证他连连高升吗?万一皇后娘娘不喜欢这幅画怎么办,况且,这幅画是以自己的名义送出去的,根本就没有他的事!

    难道尹纪德真的只是想表达孝心,是自己误解了他,可是这样的事情除了在小说和电视中有,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有呢!

    温州大营驻扎在城外,两人骑了马不多就来到大营门外,几个兵士拦住去路,尹纪德坐在马上,用鞭子指着兵士说道:“叫你们统制大人出来,就说温州知府来了。”

    为首的士兵看了他一眼,说道:“大人请稍后,小人这就去通报。”

    过了一会,那士兵走了回来,说道:“两位请下马步行,统制大人在大帐相侯。”

    尹纪德阴着脸从马上下来,说道:“今日若不是兄弟,哥哥绝对不会来这温州大营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那士兵在前引路,马统制的大帐其实是一间十分宽大的屋子,几个士兵威武的站在门前,门大开着,老远就可以看见马统制斜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偏着头看一本书,直到尹纪德走进了屋子,才放下书,说道:“卑职有军务在身,不便远迎,还请府尊大人恕罪。”却并不站起。

    尹纪德呵呵的笑着,说道:“哪里,哪里,统制大人客气了。”一个兵士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屋子的一侧,他只搬来一张椅子,显然是不准备让吕柘坐下。

    马统制说道:“府尊大人到我这大营里来,不知有何吩咐?”

    尹纪德说道:“吩咐不敢当,只是有一件小事想让统制大人帮忙。”将海盗在海上劫掠商船的事情说了,并不提纸坊纸张被劫的事,说道:“朝廷的商税中,江浙一带几乎占了一半,其中又以温州最多,如今海盗如此猖狂,地方上的商户无力经营,朝廷的商税亦无法足额收起,如此下去,只怕误了朝廷的大事。”

    马统制说道:“府尊大人放心,末将早有布置,一旦查明海盗盘踞之处,立刻发兵将他们剿灭。”尹纪德拿朝廷的商税说事,他就拿军事的部署应对。

    尹纪德说道:“不知眼下可有什么进展?”

    马统制叹口气,说道:“末将的难处府尊大人不是不知道,朝廷的军饷总是不能按时支付,兵士们多有怨言,如何能与海盗争战。况且战船亦是经年日久,不堪海浪颠簸,末将纵然是有心,也是多有顾忌。只是事关朝廷大局,请府尊大人放心,末将一定竭尽全力,早日剿灭海盗。”别看他是武将,搞起这种文字游戏倒也十分在行,说话丝毫不留把柄。

    尹纪德无奈的看了一眼吕柘,似乎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吕柘却不甘心,说道:“那些海盗就在商船行经之路往来,统制大人只需出海就可遇见,若是战船老旧,就是坐在商船上也能遇到海盗。”

    马统制拂然不悦,说道:“你是何人?”

    尹纪德说道:“这是永嘉的知县,当今娘娘的!”亮出吕柘的招牌来。

    马统制却并不在意,说道:“温州大营的兵马归枢密院节制,日常操练调动皆有法度,没有枢密院的公文,任何人不得擅自调动。”虽然吕柘有皇后娘娘的背景,但他抬出枢密院来,在气势上倒也丝毫不输。

    吕柘气的直咬牙,但枢密院的苏师旦和韩?腚惺撬赖常??腚邢衷谟秩ㄇ愠?埃?褪腔屎竽锬镒约阂惨?兴?苋谩u飧雎硗持萍热桓艺饷此担?肜匆灿械灼?妥约憾宰鸥伞?p》  马统制看他说不出话来,不禁有些得意,说道:“末将还有军务在身,府尊大人若是没又别的事,末将就不奉陪了。”扬着头,高傲的走了出去。

    吕柘摸了摸腰里的金牌,真想亮出来,看看这个马统制究竟是怕还是不怕,虽然这块金牌吕柘一直带在身边,但还从来没有使用过。马统制一走,他们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神情沮丧的走出大营,向温州城走去。

    骑了马往回走,尹纪德说道:“兄弟切莫生气,这种小人,理会他做什么?”

    吕柘郁闷的低着头,调动不了温州大营的兵马,海盗就无法剿灭,那纸坊里的纸张就不能顺利的运出去,虽然尹纪德免了纸坊的商税,降低了成本,可是运输的成本仍旧很高,不由得叹息不已,听到尹纪德安慰自己,心里颇觉愧疚,说道:“害的哥哥跟我一起受这委屈,兄弟心里难受的很。”

    尹纪德呵呵的笑着,说道:“兄弟怎么又说这样见外的话!”停了一会,说道:“兄弟弄那个纸坊,一年到头能挣几个钱,这般的操心用力,哥哥原本不想说这事,只当给兄弟寻个乐子,找个地方玩玩罢了。眼下既然这般的难做,索性不如扔在一边,到我这温州城里玩耍如何,需要多少钱物,只管给哥哥要。”

    听他这样形容自己兴建纸坊的目的,吕柘更加的失望,只觉得没有一人能明白自己的心思。看着已经离温州城不远了,说道:“今日打搅哥哥,兄弟这就回永嘉了。”

    尹纪德那里肯,说道:“兄弟好容易来一趟,哪能就这样走了。”

    吕柘抬起头,坚决的说道:“哥哥不用劝我了,兄弟这会就回永嘉去。”

    尹纪德叹口气,说道:“兄弟一定要走,哥哥也不强留,过些日子贡物就要起运,兄弟辛苦一趟,做一回押运贡物的差役,顺便回临安好好的轻松几日,会一会亲朋故友,也就将这些事忘记了。”

    虽然两件事情只解决了一件,有些美中不足,但免除了商税,利润增厚不少,现在纸坊里的纸供不应求,产量又一天比一天高,需要开辟新的市场才行。宋朝的海外贸易发达,前往东洋、南洋的货船乘风远航,寇家生产的蠲糨纸既然质量这么好,销售到海外也一定赚钱,需要派个得力的人去一趟泉州,打开海外市场才行,想着,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文倩见他高兴,说道:“什么事情让少爷这么高兴,是在温州见到了银月姑娘吗?”

    吕柘说道:“是呀!那个银月姑娘漂亮的很,把我的魂给勾走了。”他这会心情好,也不生气,故意和她说笑:“如今我有了心上人,可是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些日子我准备让人到泉州去,给你寻那个江公子,到时候你和江公子也成双成对的,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

    文倩眼圈一红,这么多年来他心里一直想念着江公子,吕柘带她来永嘉也有这个意思,只是他最近忙于纸坊的事情,文倩也不好催问,如今提起这件事,却突然感到有些害怕,自己已经不是当初订立婚约的那个小姐了,江公子还会喜欢她吗?江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如今门不当户不对的,自己真的应该去寻他吗?痴痴的说道:“他,只怕已经将我忘掉了。”

    吕柘看出她的心思,说道:“你先别想那么多,我让人去打探一番,也许江公子还在等着你呢!”劝慰的说着,其实这话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古人崇尚早婚,男子在十**岁结婚的比比皆是,文倩都已经二十多岁了,想来这个江公子也不会小到那里去,多半这时候已经结婚生子了。

    叫来一个小吏,让他到纸坊里去把钱掌柜和寇老汉请来,然后把魏斌也叫来,又让文倩去做几个菜,买些酒回来,他今天要和大家说一说纸坊今后的事情。

    酒菜齐备,客人也来了,吕柘迫不及待的的说道:“府尊大人已经免了纸坊里的商税,往后咱们卖纸就可以多赚些钱了。”

    虽说纸坊多赚钱是个好事,但寇老汉连纸坊是谁的还没有搞明白,只不过迫于吕柘的权势,不得不听命于他,对于这样的好消息也没什么在意的。魏斌和钱掌柜却心里明白,不就是损公肥私的手段吗?不过也只有县尊大人干的出来,钱掌柜立刻嬉笑着说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小人跟着大人干,那是一定错不了的。”

    魏斌却高兴不起来,冷着脸说道:“江浙一带的商税乃是朝廷的根本,大人这么做。”

    吕柘心里一凉,眼前的这三个人都是他所依仗的,但却又有所不同,魏斌是因为理想才跟自己一起办纸坊的,虽然他的理想经过了自己的引导,钱掌柜心中只有利益,他是自己用钱雇来的,寇老汉是个老实的手艺人,他肯跟着自己办纸坊,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的权势。相比较起来,吕柘更加在意魏斌,随即哈哈一笑,说道:“是我说的太匆忙了,府尊大人的意思是,纸坊初设,诸事艰难,朝廷暂且缓收商税,待纸坊步入正轨,再行征收商税,这也是朝廷的一番爱民之意。”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倘若朝廷能在此时暂缓商税的征收,的确可以彰显朝廷关心民生的善意,况且魏斌也在纸坊里倾注了热情和心血,吕柘这样一解释,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几个人边吃边聊,说起纸坊的事情,钱掌柜说道:“这几日已经有七八个学徒能够独立在浆台上抄纸了,且手艺丝毫不比师傅差,晾纸的墙壁每天都贴满了纸,晾干的纸刚刚被撕下,就立刻有刷好的纸贴上去。那些手艺精湛的老人手没了徒弟,反而不会干活了,吵嚷着还要继续带徒弟。”

27 敢跟我叫板() 
吕柘高兴的听着,虽然知道钱掌柜的话中不乏夸大誉美之词,但纸坊里的生产有了大的起色应该是不争的事实,得意的看着寇老汉,说道:“徒弟出了师,做师傅的自然辛苦,该兑现的奖励不能少了,不过纸张的质量也要严格把关才好。”当初寇老汉想号召纸坊里的人抵制自己,可是自己不过是花了几个钱,就把他们多年的感情摧毁了。

    寇老汉说道:“那是,那是,小人一定严格把关。”

    钱掌柜又说道:“这几日库房里的纸越堆越多,小人正准备和魏大人商量,看看是否往湖州一带运一批纸。”

    吕柘点点头,上次往湖州发的纸不多,现在大概也快卖完了,说道:“这次就有劳钱掌柜去一趟湖州吧,现在纸坊的产量提高了,生产的纸也越来越多,我准备让魏主簿去一趟泉州,看看能不能把咱们的纸卖到海外去。”

    魏斌眼前一亮,纸坊里的生产刚有些起色,县尊大人就已经开始筹划以后的事情了,就好比是下棋,总能比别人想的远一些。说道:“大人说的是,卑职明日就把手头上事交办了,去一趟泉州。”

    吃完了饭,钱掌柜和寇老汉告辞离去,吕柘将魏斌留下,说道:“这次去泉州,我还有件私事要让你办。”将文倩的事给他说了。

    魏斌常来吕柘这里,知道一些文倩的苦难经历,对于她的遭遇也深表同情,听说要寻访江公子,说道:“大人放心,江家既然是大户,寻访起来应该不难。”

    第二天纸坊发货,魏斌也同船而行,吕柘亲自送到楠溪江码头,又特意叮嘱钱掌柜,倘若遇上了海盗,该给的买路钱照给,千万不要误了纸坊的生意。

    这一天吕柘心情大好,吃的饱睡的香,早上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文倩伺候着他梳洗了,端来可口的饭菜,还没有动筷子,只见一个人披散着头发,衣服上还有些血迹,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吕柘不由得皱了眉头,什么人这样的煞风景,跑到这里来撒野,这可是堂堂的永嘉县衙。

    那人跌跌撞撞的边跑边喊:“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听这声音,吕柘的心立刻悬了起来,说话的人是钱掌柜,他不是送纸去湖州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出了什么大事?

    吕柘腾地一下站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占据他的头脑,着急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出了什么事?”

    钱掌柜跌坐在吕柘面前,一脸的惊恐,说道:“大人,咱们的纸在海上被劫了。”

    尽管已经有所预知,但吕柘还是感到头脑一阵眩晕,瞪着一脸惊恐的钱掌柜,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的说。”

    钱掌柜说道:“昨天早上,小人在温州码头换了海船,原本倒也一帆风顺,哪知到了天快黑的时候,一伙海盗突然将船劫了,小人只当他们是为了钱,也准备着给些买路钱求个平安,谁知这伙人并不要钱,指明道姓的让船老大将我们几个还有咱们的纸交出来,那船老大害怕海匪行凶,就将我们几个还有纸交了出来,这些海盗先是将纸都扔到了海里,还将我们几个毒打了一顿,最后才将我们几个放了回来,让给大人带个话。”

    吕柘冷着脸,说道:“什么话?你快说。”

    钱掌柜期期艾艾的说道:“海盗们说,让大人识相点,放了他们的朋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不放,从此以后,一张纸也不要想从海上运出去,他们还要杀到县城里,要大人的。”尽管有些惊慌失措,但后面的话钱掌柜仍然不敢说。

    吕柘不由得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愤怒的说道:“狗日的,还敢跟我叫板。”

    盛怒之下,首先想到的就是这是一起里应外合的阴谋,自己运货的时间还有雇船的信息一定是有人提前告诉了海盗,不用猜,这个人一定是曹靖。放火烧纸坊就是他的主意,现在又勾结海盗用封锁海运路线的方式来对付自己。再也无法克制住心中的怒火,对着远处张望的几个小吏怒冲冲的喊道:“去把司大刚给我叫来。”

    文倩听到喊声,从厨房中出来,看着跌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钱掌柜,吕柘又是一脸的怒火,虽然想劝几句,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默默的站在吕柘的身后,陪着他。不一会,司大刚来了,看着吕柘怒不可遏的样子,小心的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吕柘咬着牙说道:“你现在就去把曹靖给我抓到大牢里来。”

    司大刚吃了一惊,问道:“大人要抓曹里正,不知是何。”

    话还没说完,吕柘气愤的抓起面前的茶杯,用力的扔到他的面前,大声的说道:“让你抓就去抓,那有这么多的??拢?烊ィ 鄙?舴吲??裨瓴灰选?p》  文倩将手轻轻的放在吕柘的肩头,说道:“少爷先别急,便是抓人也要有个由头,你这样冲动可不好,还是!”吕柘厌烦的一甩手,这一下力量奇大,文倩竟然站立不住,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委屈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吕柘浑然不觉,冲着司大刚吼道:“还不快去!”司大刚再不犹豫,转身飞快的走了。

    吕柘心里的怒火却无法熄灭,他妈的,连这些毛贼也敢这样的威胁自己,这个知县当的真他妈的窝囊。在心里恨恨的骂着,站起身,大步的走出县衙。

    大牢里,两个匪徒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身上的木枷已经除掉,只在脚上,手上带着粗壮的镣铐。不知是谁在他们的身下铺上了被褥,让他们能够躺的舒适些,吕柘怒气冲冲的走进牢房,用力的踢着黑汉子,骂道:“他妈的,装什么死!”

    黑汉子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身上的伤太重,又被吕柘用力的踢着,连坐起来都不可能,只是愤怒的骂道:“狗官,老子就是作了鬼也不放过你。”

    吕柘用力的踢着,黑汉子并不躲避,咬着牙硬挺着,疼的忍不住了就破口大骂,但绝不痛苦呻吟。吕柘也不禁被他折服,对于这样的硬汉,一味的殴打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后退几步,站在一边喘着气,心里的愤怒发泄出来,痛快是痛快了,但问题仍旧摆在那里。黑汉子缓过劲来,骂道:“狗官,有种的就将老子打死在这里。”兀自不肯服软,只是重伤之余,说话也没了力气。

    几个牢子呆呆的看着,县尊大人亲自动手殴打囚犯,这可不是常有的事情,尤其还是这样怒气冲冲的,一个牢子回过味来,拿了一个凳子放在吕柘身后,看着吕柘阴沉的脸,一句话也不敢说。

    下来该怎么办,吕柘默默的想着,海盗封锁了海运,纸坊里的纸运不出去,就是将黑汉子打死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抓了曹靖,只会更加的激怒海盗,要想从开海运,只有先剿灭了海盗才行,但这又不是自己所能够做到的。

    囚室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司大刚和卫善押着曹靖走了进来,说是押着,其实曹靖身上连镣铐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木枷了,黄秋令跟着走了进来,见吕柘脸色不善,也不敢言语,将曹靖先关在对面的一间牢室里。

    曹靖从容的走进牢室,看也不看吕柘,席地而坐,一言不发。

    吕柘又来了气,走到曹靖的牢门前,说道:“里正老爷好手段呀!连那些海盗都肯听你的,若是没有你点头,我这纸坊的纸连一张也运不出去,好呀!好的很呀!”

    曹靖倔强的扬着头,说道:“官字两张口,随你怎么说!”

    吕柘冷笑着,说道:“你别以为勾结的海盗就能把我吓住,我明白的告诉你,你就是搬出了天王老子来,我也要打断他的贼骨头,哼,谁让老子不舒服,老子也让他不好过。”恶狠狠的说着,但说到剿灭海盗,却也是无计可施。

    黄秋令听他开口闭口的老子,如同市井无赖一般,越发的没有朝廷官员的体面,劝道:“大人身体要紧,莫要气坏了身子。”

    曹靖也不嘴软,说道:“你是官我是民,大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草民陪着就是,最多就是将这颗人头送给你。”说完,竟然转过脸去,不再理会吕柘。

    吕柘气呼呼的说道:“好,好,好,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大步的走出牢房,留下一脸惊愕的黄秋令和司大刚,只可惜形单影只缺乏陪衬,显得凄惶悲凉。

    黄秋令紧跑几步跟了出来,说道:“大人请息怒,曹里正在乡间素有善举,便是有些不当之处,只要稍加惩戒也就是了,推行义仓粮还要靠这些乡绅出力,还请大人三思,以大局为重。”缓缓的说着,明显有维护曹靖的意思。

    吕柘理都不理他,说道:“倘若不是他给海盗通风报信,纸坊里的纸怎么会被劫了,你如此维护他,难道与他是同谋。”黄秋令吓的立刻不敢在说。

    威风完了,可事情该怎么办呢?海盗扬言要封锁海运,等于是断了纸坊的活路,可是自己抓了曹靖,不就等于是给海盗发出了一个强硬的信号吗!温州大营不肯发兵剿灭海盗,永嘉的士兵没有船,根本出不了海,自己又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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