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的南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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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个强硬的信号吗!温州大营不肯发兵剿灭海盗,永嘉的士兵没有船,根本出不了海,自己又凭什么强硬呢?
要不然就按照海盗说的,把黑汉子放了,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人家已经打到脸上来了,自己若不还手,还是个男人吗!不行,这样绝对不行,这已经不是海运的问题了,而是男人脸面的问题。
思来想去好几天,却想不出一点办法来,从前,就算是遇到什么问题,只要自己摆出官老爷的架子来,别人都得让着自己,更何况自己还有皇后娘娘撑腰,就算是叶适也只敢和自己斗智,可这些海盗都是法外之徒,根本就不买自己的账。
28 拉出去一刀砍了()
这一天,司大刚突然来了,紧张的说道:“大人,城里近几日常有陌生人出没,总在大牢周围转悠,卑职觉得,多半是冲着牢里的囚犯来的。”
吕柘说道:“这些人可是从海上来的?”虽然心情不好,但脑子还算清醒,想起吴三省那日给自己说的话,想不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司大刚愣了愣神,说道:“卑职这就去查明。”
吕柘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饭桶’,说道:“你现在就去加强大牢里的防备,莫要让人钻了空子,将牢里的囚犯劫了去。”想了想又说道:“吴都头的伤好了吧!你让他带二十名兵士,日夜在衙门周围守卫,以防有人声东击西。”这些其实都是前些日子想好的,算是找个借口将吴三省安排到自己身边。
司大刚答应着去了,吕柘却得意不起来,这样的安排虽然保证了自己的安全,但海盗都打上门来了,总是这样被动的挨打怎么行,只是眼下却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加强防卫再说吧!
夜里好不容易睡下,突然听见四周一片喊杀声,举目四望,只见周围都是燃烧着的熊熊大火,十几个面目狰狞的恶汉从火光中冲出,手中拿着大刀,长枪,怒吼着向自己扑来,而自己的身边却连一个护卫都没有,只是惊恐的站在原地,腿软的动也动不了。那些恶汉挥舞着兵刃冲过来,兵刃的血迹甩溅的四下里都是,一柄大刀对着自己的脑袋直砍而下。
吕柘惊叫着从床上坐起,一颗心砰砰的乱跳,手心里全是汗水。大口的喘着气,文倩顾不上点亮烛火,摸着黑跑过来,紧紧的抱住吕柘,说道:“少爷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吕柘傻傻的点着头,梦中的惊恐还没有褪去。
门外有人说道:“出了什么事,大人要紧吗?”原来是吴三省在门外守候。
文倩说道:“不要紧,只是做了个恶梦。”
吴三省说道:“小人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吕柘稍稍心安,文倩紧紧的抱着他躺下,文倩安慰着说道:“少爷不要怕,不过是个梦,醒了就好了。”吕柘却再也睡不着,影视剧里梁山好汉劫法场的情形不停的在脑海中播放着,官军不是被砍死就是被吓跑,至于那些官老爷的下场更是。吕柘不安的想着,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从文倩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披了一件衣服往外走。
文倩问道:“少爷要干什么去?”
吕柘说道:“我睡不着,出去走一走,你先水吧!”
吴三省提着一柄朴刀站在院子里,看见吕柘走了出来,说道:“大人怎么出来了。”
吕柘隐藏起脸上的惊恐与不安,在下属面前,他要尽量保持平静,深吸一口气,平缓的说道:“没什么,屋子里热的很,睡不着,出来走走。”
七月流火,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好在县衙靠近山脚,山里的凉气吹下来,驱散白天的酷热。远处有几个兵士提着刀四处巡视着,吕柘在石墩上坐了,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说道:“司县尉说这几日城里时常有陌生人出入,都头可曾察觉,这些人到永嘉来,是想干什么?”
吴三省说道:“小人这几日也发现城里有些陌生人,看样子不像是善良之辈,小人觉得,多半是冲着牢里的囚犯来的。”
吕柘说道:“倘若如此,都头觉得应该怎么办?”
吴三省想了一会,说道:“倘若海盗人多,只怕难保万全,不如将那两个匪徒押解到温州大牢里去,想来海盗不敢轻举妄动。”
吕柘摇摇头,倘若这样做,那不等于是说自己害怕了吗?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吴三省犹豫半天,说道:“那也只能是加强防备了。”
吕柘失望的叹息着,吴三省连字都不认识,又能有什么高明的见解,自己这么期盼的向他询问,看来是黔驴技穷了,郁闷的看着夜空,只觉得彷徨无助没有依靠,吴三省默默的站在一边,他是个粗人,喜欢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却不会给人宽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鸡叫打破县城的寂静,东方的天际隐隐出现一抹鱼肚白,天就要亮了。吕柘苦恼的站起来,仍旧是一筹莫展无计可施。整个县城从熟睡中苏醒过来,不时的传来鸡叫声和犬吠声,偶尔还有小孩的啼哭声,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夜空的繁星渐渐隐去,天越来越亮了,远处的群山显现出清晰的轮廓,在山的那一边,就是浩瀚无边的大海,海盗的盘踞之地。
一道灵光在吕柘的脑海中闪现,一个大胆的念头跳了出来,他妈的,你们来永嘉寻老子的晦气,老子就到海上去端了你们的老巢。一瞬间,思路突然开阔起来,海盗要来永嘉劫囚牢,巢穴必然空虚,他曾经听魏斌说过,沿海的那些适宜居住的岛屿都被朝廷纳入了管辖范围,海盗所能盘踞的地方,只能是那些不适宜居住的海岛,既然是不适宜居住,首要的一点就是没有淡水,纵然可以从别的渠道获得,但海盗的人数必然不会太多。
吕柘在心里盘算着,这个大胆的念头渐渐的变成了一个计划,并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完善,摸了摸身上的金牌,咬着牙,坚定的说道:“吴都头,你去将黄县丞和司县尉叫来,本老爷有话要说。”吴三省答应一声,转声去了。
不多时,黄秋令和司大刚来了,见吕柘端坐在签押房正中的椅子上,一脸的肃杀之色,眉头紧锁,目光犀利如刀,好不威严,不由的浑身一颤,躬身行了礼,恭敬的站在下首,连坐也不敢坐。
吕柘说道:“曹靖勾结海盗,袭扰过往商船,如今被咱们拿住了,你们说该怎么办?”眼睛一瞥,也不等他们回答,冷哼一声,说道:“要我说,拉出去一刀砍了,关在牢里白养着,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他妈的!敢劫老子的货,老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吕柘这是唱的哪一出,黄秋令小心的说道:“大人,人命可是大事,按照朝廷的制度,勾决人犯须先经过本州通判大人审讯,然后报刑部核准,方可行刑,大人现在就要砍了他,似乎有些不妥。”
吕柘不耐烦的摆摆手,蛮横的说道:“好了,这些事情你们不用管,三天后行刑,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两人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只怕会惹恼了他。他是皇后娘娘的弟弟,或许这样的事对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想到这一点,黄秋令说道:“既然大人心意已决,卑职自当鼎力相助。”
吕柘说道:“好,你即刻起草告示张贴于城门,告知城中百姓,三日后午时行刑。”又对司大刚说道:“县尉大人立即召集兵士,行刑之时或有海盗作乱,你可将城中兵士分成四队,一队加强城门值守,一队加强大牢警戒,另外两队由你和卫都头率领,日夜在城中巡查,遇有可疑人员,严加盘查,以防不测。”
司大刚的眉头立刻拧在了一处,城里有陌生人出现,并且似乎是冲着牢里的囚徒来的,这消息还是他报告吕柘的,现在吕柘却将最凶险的任务交给了他,城里兵士的战斗力如何他在清楚不过,担心的说道:“大人,那些海盗彪悍异常,卑职担心倘若有人作乱,恐怕难以抵挡,是否请大人到温州大营请些救兵来!”
提起温州大营,吕柘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说道:“海盗劫牢,无非是趁乱下手,你手下有两百名兵士,难道还不够吗?”
虽然并不想触怒吕柘,但事关个人安危,司大刚也顾不得许多,战战兢兢的说道:“大人,本县虽然有三百名兵士,但这些人老弱病残的居多,能出战的还不及一半。”
吕柘勃然大怒,气呼呼的说道:“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朝廷每月发放兵饷之时,你为什么不说这些,这时候才说,分明是临阵怯敌?”
临阵怯敌可是个大罪过,司大刚急了,说道:“大人息怒,这些事情各县都如此,就是朝廷的饷银也时有拖欠,兵士老迈,不堪战阵,卑职也没法子呀!”
黄秋令说道:“大人息怒,司县尉说的也是实情,不如让各乡的蓍长,带着本乡的壮勇,弓手进城,虽然这些乡兵散漫,但事急从权,也是一个办法,望大人三思。”
吕柘想着,那些海盗都是亡命之徒,个个凶悍无比,纵然不能以一当十,但对付三两个应该不成问题,必须要保证数量上绝对的优势才行,冷着脸说道:“也只好这样了,你们两个商量一下,尽快的调些青壮的乡兵进城。”
司大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感激的看着黄秋令,若是没有他,自己今日这一关只怕是不好过。吕柘摆摆手,戏演到这里就行了,说道:“诸位请回吧!尽快将这些事情做好。”司大刚和黄秋令苦笑着对视一眼,心里都想着,这个县尊大人,真是难伺候。
29 劫法场()
告示贴了出去,县城顿时炸开了锅,要杀人了,那可要看一看,乡下百姓平常没什么娱乐,遇到这么大的热闹谁也不想错过,路远的,竟然提前一天就进了城。
吕柘躲在县衙里,仔细的梳理着计划中的每一个疏漏,第一次做这么大的事情,既激动又紧张,但却没有一点兴奋,如果不是被逼到这个地步,鬼才愿意冒险去做这件事。
文倩也听到了衙门里要杀人的事,不安的问道:“这几日城里乱哄哄的,到处都是兵士,百姓们说少爷要杀人呢?”
吕柘努力的保持着平静,说道:“衙门里要处决几个杀人越货的海盗,为了防止有人作乱,因此增派了兵士,你不用怕。”编了个理由搪塞文倩,实在不愿意让她在这个时候动摇自己的决心。
文倩说道:“可是百姓们却说,少爷是因为纸坊失火的事情才杀人,那几个人或许有罪,请少爷看在佛祖的脸上,从轻发落了他们。”
吕柘冷着脸站起来,一脸的厌烦,佛祖,佛祖,倘若这时候放了他们,我的脸面又往那里放,冷冰冰的说道:“这是衙门里的事情,你不要管。”
到了最后一天晚上,吕柘悄悄的出了屋子,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吕柘不禁有些纳闷,自己明明特意嘱咐吴三省今天夜里必须当值,怎么却寻不见他人。远处有兵士在院子里走动,吕柘问道:“吴都头呢?做什么去了?”
兵士支吾着说道:“都头有事,刚刚出去了。”
吕柘不禁起了疑心,吴三省是个认真的人,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断然不会擅自离开,严厉的说道:“他去了哪里,你带我去。”
兵士犹豫半天,领着吕柘出了县衙,不一会就来到大牢前。大牢已经加派了一队兵士警戒,几个牢子倚着大门正和兵士聊天,突然看见吕柘走过来,吃了一惊,连参拜的礼节都忘记了。吕柘懒得理会他们,想不通吴三省这时候来大牢里做什么?问道:“吴都头呢?”
牢子说道:“都头在里面呢,小人这就把他叫出来。”
吕柘摆摆手,说道:“不用了,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去。”
大牢里并没有人看守,吴三省坐在甬道的地上,倒了满满的一碗酒,隔着囚室的栅栏送进去,黑汉子爽快的接过来,一口喝了。吕柘悄悄的走进去,站在甬道的另一侧,躲在火光照不到的暗影里。
吴三省说道:“今日这一碗酒,算是我给你送行了。”
黑汉子说道:“也好,那日咱们比试武艺,你始终胜我,我一直不服,今日死到临头,能喝你这一碗酒,我便心服口服,再无怨言了。”
吴三省撕下一块肉递了进去,说道:“那日在山中打斗,你若是想走,以你的武艺,我决计抓不到你,也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情形。”
黑汉子说道:“我只是想跟你真刀真枪的比拼一场,技不如人,那也没话说。”
吴三省抬起胳膊,说道:“我知道那一天你有心相让,这一刀你若是用些力气,我这条胳膊只怕就没有了,哎,说起来,还是你。”
黑汉子说道:“你没了兵刃,我却拿着刀,就算是打赢了,也赢得不光彩。”
一侧的曹靖说道:“不说这些,兄弟今日能来看我们,咱们该当高兴才是,至于明日是生是死,那都是老天爷安排好了的,与你无关,来,给我也道碗酒。”
吕柘冷着脸听着,这些习武之人以义气为重,吴三省若不是在衙门里当差,多半会和他们磕头做了兄弟,或许这会正在和别人商议着攻打县城劫囚犯的事情呢!想着后面还要交给他办的事情,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也不知道那些忠恕之道在他心中究竟有多大的地位,万一他突然以义气为重,那自己不是伸着脖子往刀口上撞吗?
吴三省给曹靖到了酒,说道:“那几日在里正庄子上,承蒙看得起,待我如兄弟,只是吴某人在衙门里,不敢因私废公,两位对我的情义,只能牢记心中了。”
吕柘这才略略心安,吴三省是个爽快的汉子,不似黄秋令等人有心计,倘若他能这样说,那是一定能做到的。
曹靖说道:“都头不用愧疚,我们就是敬重你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才愿意与你交往,倘若你是那种两面三刀,阳奉阴违之人,曹某断然不会这般待你。”
黑汉子嘴里嚼着肉,说道:“兄弟先走一步,倘若来生还能与哥哥和都头遇在一处,咱们几人不妨做个兄弟如何?”
吕柘悄悄的走出牢室,看来吴三省并没有别的心思,只不过是念及情义,临别相送而已。虽然这样的举动让自己不安,但草莽豪杰或许都是如此。事情到了这一步,如果不让吴三省与自己在一处,那么还有谁可以选择呢?卫善还是司大刚。
来到大牢门前,吕柘对几个牢子说道:“你们就在这里候着,不要进去打扰,倘若吴都头出来了,就说我在衙门里等着他。”领了那个兵士,走回县衙。
院子里仍旧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昆虫的鸣叫,吕柘静静的坐着,虽然有些忧虑,但他坚信自己的计划是可行的。海盗已经出招了,自己一定要用强硬的方式应对,否则,男人的尊严将荡然无存,同时,也将打击他作为穿越者的自信。
吴三省回来了,快步如风,吕柘松了一口气,他肯回来,那就证明他心里是没有杂念的。轻轻的说道:“都头回来了,快些坐下说话。”
吴三省不安的说道:“大人恕罪,小人刚才到牢里。”
吕柘打断他的话,说道:“不说这些,这么晚了找你,是有一件要紧的事给你说。”看一看周围,远处只有几个兵士,压低了声音说道:“明天你挑上三十个士兵等在楠溪江码头,记住,都换上百姓的衣服,悄悄的雇上几条船在码头等着。”
吴三省挠着头,说道:“大人这是?”
吕柘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什么也不要问,对谁也不要说,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
吴三省说道:“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在城外候着。”
该说的说完了,吕柘却又担心起来,吴三省在牢房里和曹靖、黑汉子惺惺相惜的情景出现在脑海里。他真的会不徇私情吗?吕柘又有些犹豫了,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就是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吕柘咬咬牙,想着,去他妈的,豁出去了!这是一种赌徒的心态,但押上去却是自己的性命。
刑场就在离县衙不远的路口,百姓们蜂拥而来,都希望能够占据个有利的位置,看一看那鲜血喷溅的场景。
吕柘阴沉着脸站在签押房前,二十个兵士整齐的站在他的面前,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海盗们现身。头顶上的太阳**辣的照着,应该快到午时了。外面的吵嚷声更加的大了,远远的听见大牢方向传来几声??欤??亢屠巫舆汉茸徘?霞吩诼飞系陌傩眨?敉骄鸵?焊靶坛x恕?p》 县城东边突然窜起几处火苗,浓烟夹杂着黑灰色的灰烬被风吹过来,风虽然不大,只是连日的酷热,加上房屋皆以木质为主,火势迅速的向西边扩散。
终于来了,吕柘咬着牙在心里骂,趁火打劫,真他妈的土匪习性。浓烟弥漫在县城的上空。外面开始混乱起来,叫喊声,呼唤声,哭泣声,物品燃烧的爆裂声,铁器的碰撞声,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县城,片刻之间,整个县城都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吕柘静静的站着,一脸的镇定。外面有人在大声的指挥着,“大家保护了囚犯先往西边退”似乎是黄秋令的声音。“放箭,放箭,快些放箭。”似乎是司大刚的声音,只是声音有些惊慌失措。也有人喊道,“保护大人,保护大人。”“他妈的,贼人在前面,你往后面跑什么。”有人大声的喊道:“都给我在前面顶着,在不听号令,定斩不饶。”仓促拼凑的士兵既没有纪律,也没有斗志,战斗才刚刚开始,溃败之势就已经显现。
有人将几个火把扔进县衙,落在屋顶上骨碌碌的滚到地上,县衙的屋顶是铺了瓦片的,这样零星的几个火把并不能点燃屋子。喊杀声渐渐的向西边退去,贼人似乎占据了上风,逼的官兵向西门退去。
吕柘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年轻的血液沸腾了,用力的抽出腰间的佩刀,喊道:“弟兄们,跟我杀出去。”大门打开,二十个士兵吼叫着冲了出来,县衙门前一片混乱,不少受伤的人躲在街市两边能够躲藏的地方,等待着混乱的平息。
十七八个彪悍的汉子拿着大刀,一边放火,一边向退去的官兵冲,还有几个人站在街市的房顶上向官军放箭,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