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的南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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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只觉得在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按照夫人的意愿进行,连自己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好像是在同一个领地里出现了两只老虎,彼此都在谋求支配这片领地,互相又没有臣服的意思,除非有一方离开,否则争斗将不可避免。
吴妈挽着袖子大步的走过来,刚才的不快已经忘记,笑着的说道:“瞧我这老婆子,心里想的事情一转身就忘记了,家里还藏着几瓶好酒呢!少爷好容易回来一次,我老婆子给夫人求个情,今天少喝几杯酒怎样。”
夫人说道:“他如今是官老爷了,这些事情就由着他吧!”
吕柘慢悠悠的站起来,说道:“我不在家吃饭了,晚上还有些公事要办。”夫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吕柘也不管这些,慢慢的走了出走。
吴妈追上来,拉着吕柘的胳膊说道:“少爷好容易回家一次,便是有些公事不妨推一推,明日在办也不迟,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夫人有多想你,每天都要将你写来的信看上一遍呢!”
吕柘甩开她的手,看也不看她一眼,倔强的走了。
40 杨次山()
回到驿馆,小吏却不在,大概以为吕柘今夜不会回来,出去欣赏临安的繁华去了,吕柘在驿馆里发了一会呆,心里郁闷又无事可做,叫来两个挑夫,让他们挑了送给杨次山的礼物,出了驿站往杨府走。寻个事情做,总比在屋里生闷气的好。
到了杨府,杨次山正在花厅会客,管家将吕柘安排在花厅旁边的一间屋子里坐下,奉上茶水,退了出去。屋子里静悄悄的,隔壁人的说话声可以清楚的听见,只听得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品着茶,其中一人说道:“听说太师准备追封岳飞为鄂王,大人以为此事如何?”杨次山哈哈的笑着,说道:“我如今并无官职,不过是个闲散之人,诸位却来问我这些庙堂之事,岂不是问道于盲。”
岳飞被秦桧迫害而死,很长一段时间内被朝廷刻意的打压,连个谥号都没有,西湖外的岳飞庙也是民间忠义之士修建的,吕柘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这时突然听说韩?腚凶急讣臃庠婪桑?挥傻么蟾型纯臁?p》 隔壁又有人问道:“大人有所不知,太师追封岳飞原本并没有什么,只是先在民间散播言论,使得百姓议论纷纷,群情激奋,这才上奏圣上,如此做法,岂是人臣之道!”
杨次山说道:“诸位都不是外人,我便说话随意些,如今圣上对太师信任有加,委以重托,执掌东西两府,朝堂之上,代天子领袖群臣。且岳飞与太师先祖韩琦公都有中兴之功,太师却只追封岳飞,。”呵呵的笑着,说道:“诸位还是安心办事的好。这时候冲撞了他,那不是自讨无趣吗?”
那人似乎仍旧不甘心,说道:“太师大权独揽,飞扬跋扈,我等人微言轻无法阻挠,只是长此以往,恐不利于社稷。大人是皇后娘娘的胞兄,怎可置身。”
杨次山打断他的话,说道:“皇后娘娘深居宫闱,从不过问朝堂之事,这种事情,与她又有什么关系。”语气已有些不悦。
那人连忙说道:“卑职失言,卑职失言。”
杨次山说道:“太师此举亦是民心所向,皇后娘娘虽然不问政事,却也钦佩太师的治国之才,纵然往日有些隔阂,又怎能因私而废公。”
吕柘原本以为这些人都是皇后娘娘的党羽,由杨次山代为操纵,听杨次山官话连连,又觉得这些人是韩?腚信衫刺教?屎竽锬锒?虻模??坪跤植幌瘢?苤?诵母舳瞧ぃ?蠹宜祷岸剂糇藕笫郑?苑辣蝗舜?顺鋈ィ?宰约翰焕?u嬲?南敕u蟾胖挥兴?约翰胖?馈?p》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起身告辞。杨次山这才来到吕柘的屋里,说道:“兄弟几时回来的,怎么也不事先让人说一声,冷不丁的来了,到让哥哥没准备。”
吕柘说道:“兄弟这次是替衙门给宫里送贡物的,顺便带了些土产来看望哥哥,也不值什么钱,哥哥莫要嫌弃。”想起尹纪德给他的那副假画,让他在皇后娘娘面前丢了丑,也不提他的名字,只当这些东西都是自己送给杨次山的。
杨次山呵呵的笑着,说道:“兄弟太客气了,你能来我便高兴的很,来,来,来,咱们兄弟好长时间也没有见了,一起喝几杯。”拉着吕柘的手走到另一间屋子。吩咐下人办些酒菜,下人们陆续的将酒菜端上来,杨次山说道:“兄弟来的急,哥哥也没什么准备,好在也不是外人,委屈兄弟了。”
吕柘看着这满桌的饭菜,也有十几个盘子,心想,这也算是家常饭菜,永嘉县的乡绅们置备的上好席面也赶不上呢!
喝了几杯酒,吕柘想起刚才听到的话,说道:“今日我在街上听到有人说朝廷要追封岳飞为鄂王,所传者甚多,不知朝廷是否是要用兵了。”
杨次山眉毛一跳,若无其事的夹起一块菜放在吕柘的面前,这才从容的说道:“这事情哥哥也听说了,如今朝堂之上皆是主战之人,那些老成谋国的或被罢黜,或被外放,朝廷若要兴兵,倒是无人能够阻止。只是用兵实在是万不得已之策,以太师之才,自然不会轻易如此,况且天下太平了近三十年,禁军早就腐朽不堪,边军纵然还有些战力,怎奈国库空虚,民力衰竭,冒然兴兵,只怕难以善后。”
吕柘心里轻笑着,还老成谋国呢?不过就是怕输罢了,两军对阵,就算是数倍于敌人也未必就一定能赢,以弱胜强的事时常发生,但不打肯定是赢不了的。说道:“太师既然要追封岳飞,看来用兵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为时不远了。”试探性的问着,希望能从杨次山这里知道些更确切的信息,他可不想错过了打仗的事。
杨次山说道:“兄弟是外官,不知晓朝廷里的事情,天下承平日久,边关久未有大的战事,如今的这些将军们那个见过血,整日吵吵嚷嚷的怂恿着用兵,不过是希望借此得到晋升的机会。真到了两军交锋之时,一片惨叫,遍地死尸,这些人能不尿在裤裆里,就算是英雄好汉了。”平静的说着,突然话题一转,说道:“听说兄弟前些日子率兵剿灭了一伙海盗,可有此事。”
吕柘说道:“哥哥的消息灵通的很,。”将剿灭海盗的事情大致的说了,对于一些细节却做了修改,原本是吴三省建议去放火的,吕柘说成了是自己看战局不利,命令他去放火,将海盗从寨子中逼出来。至于和海盗拼杀,也把自己说的异常英勇,只可惜脸上都是些摔倒在地上被石头碰伤的淤青,倘若有几处刀伤作为旁证,这番叙述的可信度也就高了许多。
杨次山频频的点着头,说道:“兵凶战危,兄弟敢只身犯险,单凭这份胆识临安城里就没有几人能够比的上。兄弟志在进取,哥哥又怎能不知,只是两军交锋,死的都是些冲在最前面的人,纵然赢了,死人又怎么能够起来受赏。”呵呵的笑着,说道:“太师要做什么,只管让他去做,咱们只在后面摇旗呐喊,大战过后,不知要死多少人,那时兄弟想要做个领军的将领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说的意思和皇后娘娘一样,还是看重自己的军事才能,有意将自己培养成握有兵权的禁军将领,以为爪牙。
吕柘不得不佩服杨次山的智慧,战争还只在最初的筹划阶段,他已经看到了战争后期的权力分配,老成那是一点没错,谋国却根本谈不上。虽然杨次山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这些心里的话也都敞开了给自己说,但吕柘却颇为失望,不管是谁想要用兵,总是国家的大事,但这些能够影响决策的人却都各有各的算盘,既然不能够同心协力,用兵的事情只怕也就难以。哎,又是窝里斗,吕柘感慨着。
陪着喝了一会酒,吕柘没有了聊天的兴趣,装作酒醉起身告辞。
从杨府出来,吕柘晃悠着回到驿站,小吏已经回来了,知道吕柘是到杨府去了,赔罪着说道:“小人第一次到临安来,走迷了路,害的大人独自到杨大人的府上去,还望大人恕罪。”吕柘摆摆手,说道:“不要紧,既然是第一次来,不妨多转转,这临安城夜里比白天更加的繁华。”懒懒的在房间里坐下,不想回家去。
小吏说道:“小的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临安城里规矩多,万一惹出什么祸端来,还要累的大人操心,。”看吕柘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问道:“大人今夜不回去了吗?”似乎对于吕柘不愿意回家觉得十分的奇怪。
吕柘慢慢的站起来,说道:“我走的累了,过来歇一会。”百善孝为先,大老远回来了却避着不见父母,被别人知道传了出去可不好,想了想说道:“你们收拾一下,明日咱们就回去,衙门里还有些公事等着办理呢!”既然不能不回家,那就在临安少待几天,好在今天已经快过去,睡个觉天就亮了。
回到家里,正屋的灯依旧亮着,夫人一脸期盼的立在台阶前,燕红低着头在一旁伺候,吴妈从门房里走出来,说道:“少爷回来了,夫人一直等着你呢!”
吕柘摇晃着走到正屋前,说道:“娘,我回来了。”刻意的装作酒醉的样子,站在地上摇晃着,好像随时要摔倒一样。
夫人叹口气,失望的说道:“回来就好,你喝了酒,早些睡吧!。”吕柘摇晃着往自己的屋子走,吴妈在后面跟着,防止他踩不稳摔倒了。
夫人对旁边的燕红说道:“你去伺候少爷休息吧!他喝了酒,小心些!”又对吴妈喊道:“吴妈,你也回去休息吧!少爷那里就让燕红去照顾吧!”
吕柘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屋子里很长时间没有住人,有些冷冰冰的,燕红走进来,绷着脸紧张的说道:“少爷早些睡吧!”拉过床边的被子给吕柘盖上。
吕柘突然从床上坐起,说道:“我这会却不想睡,你给我倒杯茶来。”燕红也不说话,低着头走了出去。吕柘不由得想起文倩,若是文倩在,一定会先倒一杯茶水或者是端盆热水来给自己擦脸,燕红却只知道给自己盖上被子。
想起原先那个天真可爱的燕红,在夜里偷偷的跑来缠着自己给她讲故事,被自己作弄了还不知道,只是一脸开心的笑,而现在的这个燕红却是一个四不像,既没有了原本的天真烂漫,也没有学会知书达理,只是木讷的按照别人教的做。有心想要将她带走,给她一个宽松的环境,只是夫人那里,哎!
41 你把燕红带上()
燕红端着一杯茶水回来,蹲下身子将茶杯举到吕柘面前,说道:“少爷请喝茶。”举止僵硬,神态邹做,十分的不自然。
吕柘接过茶杯放在一边,说道:“你不用这样,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夫人不会知道的。”
燕红低着头抠着衣角,说道:“我原先不懂规矩,现在知道了。”
吕柘叹口气,躺在床上,自己盖上被子,说道:“好吧!时候不早了,你也睡下吧!”
燕红轻轻的替吕柘掖好被子,吹熄了屋里的蜡烛,只留一盏烛台,拿着走到文倩原先睡觉的床前,轻轻的脱去衣服,钻进被窝。吕柘斜着眼看,看着燕红露出光滑的后背和白皙匀称的腿,心里一点非分的想法都没有,可是在以前,他最喜欢在燕红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上揩油了,现在的燕红就像是一块木头,让人提不起兴趣。
燕红吹熄了烛台,屋子里一片的黑暗,如果是在从前,吕柘一定会发出一些怪异的声音来吓唬她,但现在,吕柘没有半点的心情,只想早早的离开这里。
早上醒来,燕红伺候着吕柘洗漱,吕柘不动声响的任由她摆布,感觉着她柔滑的手指机械的在自己脸上滑动,没有一丝的活力和生气。
早饭准备的很丰盛,十几个精致的点心摆满了一桌,吴妈和燕红在旁边伺候着,夫人疼爱的看着吕柘,不停的夹些好吃的点心放在吕柘的面前,吕柘吃饱了,抬起头说道:“娘,县里还有些公事要处理,我今日就要回去了。”
夫人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灰暗无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硬忍住不让它掉下来,说道:“好,好,衙门里的事要紧,娘不拦你。你几时走?”声音悲戚,几乎就要哭出来,吕柘是她唯一的孩子,却总是躲着她,让她怎么不难过。
吕柘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这是真实的母子亲情,纵然他心里并没有将夫人当成亲娘,但夫人对他的好却难以忽略。夹起一块点心放在夫人面前,说道:“娘,你不要难过,今后有了机会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夫人低头用衣袖擦了擦泪水,说道:“娘知道,娘知道,娘没有怪你。”将吕柘夹在她面前的点心放在嘴里,轻轻的咬着吃。
吴妈也掉下几滴眼泪,说道:“少爷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就不能多呆几日吗?”
吕柘扭过头,却不看她,瞧着燕红脸上也是泪水流下,似乎不舍得他走,还想要在提一下燕红的事情,只是看着夫人难过的样子,还是忍住了,在心里说道,要怪就怪你生在这个时代吧!这是你的命,谁也没有办法。
吃完了早饭,吕柘就要走,他的行礼都在驿馆放着,来去就一个人。夫人让吴妈取来一些银两交给吕柘,说道:“原本是想给文倩置办些嫁妆的,只是你走的急,也没了时间置办,这些钱你带去,倘若江家愿意,就在你那里给她好好的置办些嫁妆。文倩跟了我们那么多年,总要让她体面的嫁出去才是。”
说起文倩,吕柘不由得又看了一眼燕红,她是自己最喜欢的丫鬟,却没有办法将她带在身边。看着夫人悲戚的样子,虽然有些埋怨她,但真的就这么走了,似乎又有些太过于薄情了,说道:“娘,你多保重,念经不要太晚,别累坏了身子。”这倒不是敷衍的话,实在是感激夫人对他的好,说的心里话。
夫人的眼泪掉下来,倚在门前,说道:“去吧,去吧,娘晓得。”吕柘再不犹豫,转过身大步的走了,忽然听到夫人说道:“你把燕红带上吧!既然你愿意,就让她照顾你吧!”吕柘一下子愣住了,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是看见她眼泪不停的流淌着。
离开临安,船渐驶渐远,想起夫人离别时的眼泪,吕柘仍旧感慨不已,或许是自己太过于自私了,毕竟夫人是真的对自己好,只是她的方式和方法让自己难以接受,但这母子之情却是真真切切的。而自己却像是一阵风,忽然而来,忽然而去,除了带给她伤感,似乎什么也没有留下,这个身体毕竟是她生养的,这样自私的割裂亲情,心中也是惴惴不安,但事以至此,除了感慨几句之外,也做不了什么。
燕红像影子一样跟在吕柘的身边,突然之间从那么多的约束中跳了出来,一时之间还难以适应,傻傻的看着广阔的天地,竟然有些无所适从。
吕柘说道:“你别怕,今后再也不会有人让你做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和从前一样。”
燕红紧紧的挨在吕柘身边,心跳声清晰可闻。小吏连忙招呼着船夫躲到后舱去,这时候还呆在吕柘的身体,那不是诚心要破坏气氛吗!
船过钱塘江口,眼前的景色为之一变,成群的海鸟在船只的周围鸣叫着飞翔,大海里不时有大鱼跃出水面,又落在海水里,溅起一团水花,扬帆远航的商船沿着海岸线顺风而行,燕红第一次见到大海,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吕柘握紧燕红的手,站在栏杆前,说道:“大海美吗?你后你就跟这些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再不会有人约束你了。”
燕红像个小孩子一样傻傻的看着,第一次见到大海,她有些紧张,略带惊慌的说道:“少爷,这船万一要是沉下去怎么办?”
吕柘哈哈的笑着,想起曾经给燕红说过潜水艇的事情,说道:“还记得我给你说的潜水艇吗?水面上的船沉到了水下,就变成潜水艇了。”哈哈的笑着。
说笑间,燕红又变成了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几天的旅程有了她的相伴,一点也不寂寞,燕红就像是一个开心果,看到什么事情都会说出让人意外的话,逗得吕柘哈哈大笑,全然感觉不到舟车的劳顿。不知不觉船只靠岸,温州码头到了。
吕柘记恨着尹纪德给了自己一副假画,一点也不想进温州城,但那小吏已经派人通报了,尹纪德带了通判,学政等一干官员出了城门候着。
燕红怯生生的问道:“少爷,这些官老爷是做什么的。”
燕红很少外出,一直在家里长大,虽然也曾见过家里迎接皇后娘娘的仪仗,猛地看见这么多的官员出现在面前,不由得有些紧张。吕柘却突然间自豪起来,说道:“不用怕,这些人都是来迎接咱们的。”能在心爱的丫鬟面前威风八面,他怎能不高兴,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也高涨起来,神态轻松的走向尹纪德等人。
尹纪德已经得到了小吏的报告,心情格外的好,拉着吕柘的手说道:“兄弟这一趟辛苦了,哥哥特意来迎接你。”看见吕柘身后的燕红,问道:“这位姑娘是?”
吕柘说道:“这是我府里的丫鬟。”
尹纪德竖起大拇指,说道:“临安人物,果然气宇不凡,想不到兄弟的家中,竟然藏着如此的美娇娘,真是羡煞旁人了。”
吕柘更加的得意,卖弄着说道:“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尹纪德设酒为吕柘接风,自然又少不了一番吹捧,吕柘特意让燕红坐在自己身边,一起享受这些虚荣,银月坐在一边,看着燕红那张漂亮的脸,叹息一声,落寞的低下头去。尹纪德察言观色,酒宴结束之后将吕柘安排在驿馆中住下。
温州城虽然比不上临安,但也十分繁华,燕红看的开心,一脸的笑容,甜美无比,与吕柘走在一处,真是俊男美女,天生一对,路过的行人也不由得多看几眼。
感觉着旁人羡煞的目光,吕柘也是心情大好,走到一处制衣铺前,燕红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里面挂着的一件衣服,再也挪不动步子了。吕柘知道她一定是看上了那件衣服,拉了她走进铺子,指着那件衣服说道:“掌柜的,这件衣服多少钱?”
掌柜的是个中年男子,看见吕柘一身的贵气,领着的女伴也是娇美无比,猜想一定是哪家的贵公子,点头哈腰恭敬的说道:“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