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的南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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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吕柘迷恋上床第间的快乐,什么事也不想做,什么人也不想见,连答应魏斌去纸坊的事都忘了,只盼着天天能与燕红腻在一起,享受这男欢女爱的快乐,不被任何事情干扰,天地之间,最好只有他二人。燕红也渐渐的体会到其中的乐趣,疯狂之时,曲意逢迎,更让吕柘留恋忘返。
过了好几天,吕柘突然想起纸坊的事情,这一阵子光顾着享乐,竟然将纸坊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对燕红说道:“今日我要出去一趟。”
燕红眨着眼睛,期盼的说道:“少爷要去哪里,带着我一起好吗?”
吕柘想起在温州城的那一天,自已和燕红走在街上,引的路人一片艳羡,心想,这次去纸坊,倘若能有燕红相陪,不知又要羡煞多少路人。兴冲冲的换了件衣服,将自己装扮成一个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与燕红并骑一马,大摇大摆的走出县衙,向纸坊走去。
魏斌在纸坊里忙碌着,连忙迎上去,呆呆的看着吕柘说道:“大人最近消瘦了!”
这一路在马背上的颠簸,吕柘也觉得有些腰酸背痛,劳累不堪,只是有燕红在旁,也不愿意说这些,说道:“文倩走后,这几日的饮食不太习惯,或许是这个缘故吧!”
提起文倩,魏斌也是一声叹息,江家的情形他心里十分清楚,知道吕柘和文倩相处甚好,以为他是忧虑文倩之事,说道:“吉人自有天相,大人也不用过于忧虑此事。”
纸坊的建设已经开始,工匠们忙忙碌碌的乱作一团,钱掌柜的跑过来,嬉笑着说道:“大人来了,您瞧这纸坊里乱的,也寻不出个干净的地方。水碓那边还算干净,大人请到那边坐吧!”弯腰躬身的在前面引路,好像吕柘不曾来过这里似的。
纵然在一处共事,魏斌仍然有些厌恶他这副嘴脸,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燕红好奇的四下里打望着,说道:“这地方是做什么,怎么盖这么多的屋子?”
吕柘有心在她面前卖弄,指着原来旧的作坊说道:“这里是造纸的作坊,原来只有那么一点,一年也卖不了几个钱,如今这些新建的屋子都是我来之后建的,造出来的纸要装在很大的船上,卖到很远的地方去。”
燕红说道:“少爷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就是房子也比别人盖得多。”虽然不懂得如何称颂吕柘,但脸上的崇拜却是千真万确。
钱掌柜说道:“小姐这话说的是,纸坊里的人都说大人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呢!”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指着水碓上那条宽阔的引水渠说道:“你看这引水渠,当时修建的时候还有人说大人是胡闹呢!可是现在看来,这不是正好吗?那是大人早就算到会有今日,所以才将水渠修的如此宽阔。”听着这样的马屁话,吕柘又有些飘飘然了。
钱掌柜继续说道:“大人还不知道吧!如今纸坊的窖池都修到楠溪江边的引水口了,腾出这些地方正好盖新的作坊,原料在上面的窖池浸泡,晾干后,放在竹筏上,不费一点力气就运到了水碓,比原先还要省事呢!”
原来还有这样的妙处,吕柘不禁有些得意,当初自己只是为了造声势,才故意将水渠修的如此宽阔,想不到竟然歪打正着了。
看着吕柘脸上的得意,钱掌柜谨慎的说道:“前些日子大人说要卖给小人些分红的凭据。”小心的说着,见吕柘并没有什么不悦之色,嘿嘿的笑着,说道:“小人这几日和婆娘商量了,买地的事还要等几年,不如先买些分红的凭据,嘿嘿。”
吕柘也嘿嘿的笑着,钱掌柜的嘴脸虽然看起来让人生厌,不过他这种贪婪的心理正是自己想要的,说道:“前几日城里有人出价一百一十两银子来买这些分红凭据,我觉得少,没有卖给他,咱们这纸坊如今扩大了规模,今后的分红只能是更多,我又不缺钱花,干嘛这么急着卖出去。不过你是纸坊里的人,既然你想要,就算你一百零五两银子吧!”故意编出这样的一个事情,将其中的利益讲给他听。
钱掌柜果然有些着急,双手作揖说道:“小人给大人干活,大人自然会关照小人,小人给您作揖了,钱我都带来了,这就给大人取来。”
吕柘不紧不慢的说道:“也不急在这一会,回头让魏主簿给你办吧!纸坊出个凭据,到衙门里盖了官印,须得郑重些才行。”钱掌柜点着头,这样做那是最好了,有了衙门里的官印,那是再也改变不了了。
04 纵欲过度()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话,燕红的新鲜劲一过,就有些待不住了,尤其是纸坊里那股子石灰味和霉腐味让她受不了,捂着鼻子焦躁的站在吕柘身边,一脸的不高兴。吕柘也觉得浑身酸疼劳乏的很,即使和魏斌他们说事,也有些神不守舍,明明说的是纸坊发货的事情,可是吕柘却想到了答应做给燕红的新衣服。
魏斌看出他脸色不对,说道:“大人若是有些劳乏了,就请早些回去,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想了想又说道:“文姑娘聪明伶俐,勤劳节俭,遇事自然会逢凶化吉,大人也不用过于忧虑。”始终觉得吕柘是因为忧虑文倩才变成这个样子。
从纸坊回来,闻着燕红身上的女人味,吕柘一身的劳乏突然消散,只觉得身上有无穷无尽的力气,轻轻一带缰绳,说道:“我带你去楠溪江边走走。”
楠溪江西岸的大堤上,吕柘搂着燕红看流淌的江水,今年还算风调雨顺,楠溪江并没有出现洪水,但东岸在河水中浸泡的大堤仍然又垮塌了数丈。大堤后面的土地早就杂草丛生,十几个牧童牵牛赶羊的在那里放牧,几个孩子脱光了衣服跳进低洼处的水坑里玩水,开心的叫喊着,远处是缓缓伸入楠溪江的山坡。
吕柘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副图画,平缓的山坡上环绕一条宽阔的水渠,水渠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取水口,每个取水口的下面正对着一个作坊,杂草丛生的山坡不见了,一座座作坊密布整个山坡,每个作坊都用流水作为动力,驱动水轮旋转,各种各样的机械日夜不停的运转着,生产出的商品被停泊在楠溪江边的大船运出去,吕柘甚至能够看见那些作坊里生产出来的商品,有纸张、铁器、瓷器、丝绸、麻布、生漆等等。
一片乌云从山顶飘过来,风也带了些凉意,对岸的孩子喊叫着:“下雨了,下雨了。”从水坑里跳出来。
吕柘浑然不觉,眼前的图画在一瞬间变换了,水渠消失了,每个作坊的旁边都突然冒出一根长长的烟囱,冒着滚滚的浓烟,作坊里,铁制的机械发出巨大的声响,吕柘突然说道:“你等着,我要把这里变成一片工业开发区。”
燕红却没听见他说什么,指着对岸的孩子哧哧的笑,说道:“少爷你看那几个孩子多好笑。”原来是玩水的孩子从水坑里走出来,却被同伴拿走了衣服,正光着屁股追赶拿走他衣服的小伙伴,吵闹着,追逐着。
细细的雨飘落下来,燕红紧紧的藏在吕柘的怀里,享受着这甜蜜的时刻。美人在怀,倘若再有傲视天下的成就,人生怎一个‘得意’可以形容。雨丝落在身上,吕柘丝毫也感觉不到,对岸的那几个孩子打闹够了,好奇的向这边张望,想着:“这两个狗男女,下着雨还在这里腻歪。”
细雨之中,两人依旧情意绵绵,好像那雨不会淋湿衣服一般,燕红甩一甩头发上的雨滴,突然从脖子上摸出一串被衣服盖住的珍珠项链,说道:“少爷,你看我戴这个好看吗?”白色的珍珠衬着他一片红晕的笑脸。
吕柘问道:“你这项链那里得来的?”
燕红笑着说道:“这是黄大人前些天送给我的。”
想不到黄秋令竟然会给燕红送东西,吕柘皱起眉头,说道:“你把这些东西退还给他吧!”原本心里还有些雨中漫步的浪漫,这时候也被黄秋令三个字冲淡了。
燕红撅起了嘴,撒着娇说道:“少爷不喜欢吗?”
吕柘说道:“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过几天我给你买更好的。”
燕红取下那串项链,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毕竟不敢违抗吕柘的话,将项链放进口袋,紧紧的靠在吕柘怀里,说道:“少爷,咱们回去吧,我有些冷了。”
雨渐渐的大了,楠溪江边除了他俩,早就没了人,吕柘也觉的有些冷了,好像有一阵冷风总对着自己的后背吹,搂着燕红的腰,摩擦着她的脸颊,说道:“你冷了吗,那咱们就回去暖和暖和。”双腿一夹马腹,向县城跑去。
回到县衙,燕红一边脱着淋湿的衣服,一边说道:“我去给少爷取件衣服来换。”
吕柘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坏笑着说道:“换件衣服也未必管用,我到有个好方法可以暖和呢!”拉着她走到里屋,将她推到在床上。
一阵疯狂之后,身上出了些汗,还真的舒服了许多,只是仍旧有些困。燕红躺在吕柘的身旁,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玩偶,那玩偶蓬头笑面,身着绿衣,左手擎鼓,右手执棒,吕柘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燕红说道:“少爷可不要这样说,这是万回哥哥,灵验的很呢!就算是在千万里之外,只要对着他许愿,也可以早日的回去。”
燕红从小跟着夫人,吕柘从来没有听谁说起过她的家人,多半是个孤儿,那么她对着这个万回哥哥的玩偶许愿,多半是想回临安了,说道:“这里不好玩吗?”
燕红说道:“这里冷清的很,天一黑街上就没人了,一处好玩的地方也没有。”
原来是为了这些,吕柘说道:“城外也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你不妨对着我许愿,只要让我高兴了,我就带你去。”
燕红钻进吕柘的怀里,柔滑的手在他身上摩挲着,说道:“少爷还想要吗?”
吕柘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了,但这个时候绝不能说不,勉强的爬到燕红身上,好半天才攒了些力气,也只是草草收场,酣然睡去。
雨下了一夜就停了,天气又热了起来,但吕柘却仍然觉的身上一阵阵发凉,头也昏昏沉沉的,一下床就头晕,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凭着穿越前的经验,吕柘知道自己大概是发烧了,摸摸额头却又不烫,只是觉得口渴,叫来燕红,说道:“我身上一阵阵的发凉,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燕红端了一杯酸梅汤来,扶着吕柘从床上坐起,说道:“少爷先喝杯酸梅汤吧!这东西最解渴了。”吕柘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这冰镇过的酸梅汤喝了,只觉的更加的冷,说道:“这会身上更冷了,你去给我请个大夫来。”
燕红嬉笑着将酸梅汤放在一边,脱掉衣服钻进被窝,说道:“我来给少爷暖和暖和。”热乎乎的身子贴上来,身上的冷似乎真的消退了一些,这是近些时间吕柘最迷恋的一项运动,虽然也知道自己病了,但仍然咬着牙趴在燕红的身上。心想,这是最后一次,待会一定要找个大夫来开些药,将这发烧治好了再说,勉强的运动着,却没有一点快感可言,脑子里越来越混乱,终于支持不住,趴在燕红身上动不了了。
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身边围满了人,有人哭泣着,有人叹息着,还有人拉着自己的胳膊给自己把脉,然后又有人撬开自己的嘴,把一些东西灌进去。但就是睁不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无边无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吕柘慢慢的睁开眼睛,吴妈欣喜的声音突然传来:“夫人快看,少爷醒了。”吕柘一愣,似曾相识的场景突然闪现,挣扎着想要坐起,旁边的一个人却将自己轻轻的按住,说道:“公子不用动,静静的躺着就好。”侧脸看去,原来是薛神医。
薛神医拉过吕柘的胳膊,眉头紧皱着,好半天才说道:“不碍事了,不碍事了。”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忧虑,紧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
吴妈焦急的问道:“先生,少爷不要紧了吧?”
薛神医放回吕柘的手,叹息着说道:“性命已经无碍了,只是将来恐怕!”叹息着摇摇头,不说话了。
床边突然有人哭着说道:“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少爷,夫人你责罚我吧!”这是燕红的声音,她跪在床边的地上,吕柘竟然看不到她。
夫人阴沉着脸,冷冰冰的说道:“我把你从小养大,从不曾亏欠你,对你就像是亲闺女一样,你就这样报答我,你好没良心!”这是吕柘第一次听到夫人这样说话,冷冰冰的充满了怨恨,让人不寒而栗。
燕红颤抖着说道:“我再也不敢了,夫人,你饶了我这次吧!”
夫人冰冷的目光从燕红脸上扫过,没有任何的表情,平静的说道:“没有下次了。”
吕柘挣扎着说道:“不要难为她,这事都怪我。”即使用尽了力气,声音也十分微弱。
薛神医说道:“夫人请勿动怒,公子的身体需要静养才好,倘若忧虑焦愁,恐怕燥热之气又在脏腑里聚集。我这里有一个方子,请夫人拿去,煎了药给公子服用,将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黄秋令接过方子,说道:“卑职这就去抓药。”
薛神医又说道:“请夫人借一步说话。”引了夫人走出屋子。
燕红低声抽泣着,吴妈陪在床边,唠叨着说道:“少爷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你身上的病才好了几天呀,就这样的作践自己,你不知道,前几日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夫人哭的跟泪人一样,一口饭都吃不下去。听薛神医说,少爷这病凶险的很,要不是衙门里派人快马到家里报信,夫人请了薛神医连夜赶来,只怕就。”
吕柘厌烦的听着,真的想立刻就把她赶走,可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是大声的说话都做不到,只好闭上眼睛,由着她在耳边唠叨了。
05 孤独袭来()
静养了几日,吕柘的病情大为好转,已经能下地行走,只是大病初愈,身体虚弱,一天中仍有大半的时间在床上躺着休息。
这一天夫人领着吴妈还有燕红走进来,吕柘心里惭愧,低着头不说话。夫人说道:“如今你的病好了,我们也就该回去了。燕红的事你不用担心,等过一阵子,我给她寻个婆家,体面的将她嫁了就是,女孩子长大了,终究是要嫁人的,这也没什么。”
吕柘扭头看燕红,只见他默默的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一脸的迷茫。说道:“不要难为她,她还小,不懂事,倘若她不愿意,就等我回来再说。”
燕红突然哭出声来,说道:“夫人,我不想嫁人,我就想陪着少爷!”
吴妈冷哼着说道:“你还想留在这里,瞧你把少爷祸害的还不够吗!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一早便将你打发出去了,哼,也省的少爷受这份罪。”
吕柘看着夫人毫无表情的脸,却连一句强硬的话都说不出来,尽管不愿燕红就这样的被嫁了出去,但若不是夫人,只怕自己连这条命都没有了,哀求着说道:“娘,这件事情因我而起,燕红只是个丫鬟,她又怎么敢不顺从。”这声娘叫出来,只盼着夫人能够软下心肠。
夫人说道:“你如今是官老爷了,衙门里的事自然你说了算,燕红是家里的丫鬟,该怎么办家里自然有章程,你就不用操心了。”冷冰冰的不为所动。
吕柘无奈的低下头,穿越到这里也有半年了,不仅一事无成,竟然连自己身边的丫鬟也保护不了,若不是有皇后娘娘的照顾,自己只怕就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可怜虫。
沉默了好一阵子,夫人站起身,说道:“我们也该回去了,你在这里好自为之吧!”恨恨的看着吕柘,怒其不争,却又无可奈何,叹息着,领着吴妈燕红走了。
衙门口,胡三雇了两辆牛车候着,衙门里的官吏知道县尊大人的娘要走,都迎了出来恭候着,只是看见他们一个个阴沉着脸,恭维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不敢说出来。
胡三搀扶着夫人她们上了牛车,回身对吕柘说道:“少爷请回吧!我们走了。”正要上另一辆牛车,吕柘突然拉住他,小声说道:“如果夫人难为燕红,你就带着她到这里来找我。”
胡三犹豫的看着夫人乘坐的牛车,又看看吕柘,咬着牙点点头。吕柘稍感心安,胡三虽然话少,却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况且,这时候自己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可以托付了。
吴妈撩开牛车的帘子,说道:“少爷,记得按时吃薛神医的药。”
车夫吆喝着牲口,牛车缓缓离开,只有胡三坐在牛车后面挥手作别,吕柘心情沮丧的看着,事情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可是该怪谁呢?自己做错了吗?男欢女爱,两厢情愿这又有什么错。
燕红走了,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生气。吕柘不安的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这里的安静让他害怕。院子里景物依旧,樟树,花卉,葡萄架还呆在原来的地方,但温馨与欢乐没有了。燕红是空着手走的,所有的东西都留在了屋里,吕柘坐在床上,从枕头下摸出那个万回哥哥的玩偶,拿在手里揉捏着,这东西还真他妈的灵验,这么快就把人带走了,让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恨恨的将玩偶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踩着,踢到一边。
纸坊的工程已经接近尾声,向苏州湖州一带又发了一批货,现在不用魏斌和钱掌柜出面,伙计们已经可以独立的完成发货的工作了。
黄秋令和司大刚来汇报,乡兵的饷银该发放了,但从海盗那里缴获来的银子已经用完,是否用库银先垫上,还是先拖欠着。还有义仓粮的事情,那些乡绅们现在踊跃缴纳义仓粮,衙门里已经没有足够的银两收购了。钱,钱,钱,吕柘恼怒的想着,我可不是给你们送钱的散财童子,没钱就先停下,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没有了文倩和燕红,屋子里安静的让吕柘感到害怕,白天还好些,一到晚上,整个世界就像凝固了一样,偶尔传来一声蛙鸣,突兀的让吕柘汗毛直竖。偌大的院子里塞满了令人畏惧的孤独,如影相伴,驱之不散。
孤独中,点滴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往昔的欢笑已经模糊不清,只有那无边的惆怅长久萦绕。突然,一幅图画出现在眼前,平缓的山坡上,一条水渠蜿蜒在山腰,下面是一座座生产各种商品的作坊,水流推动水轮,产生动力带动机械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