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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穿越我的南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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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这样的活,需要日夜不停的赶工,也没见谁说他私造甲胄。

    吕柘也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开发区到了这个地步,必须先稳住形势才行,况且军需物资需求量大,适合大规模生产。说道:“咱们忙了那么久,总算才将永嘉的地租降了下来,眼看着就要春耕了,可是有些大户人家的土地还是没有寻找到佃户,我听钱掌柜说,有些人已经准备将家里的地卖出一些了,至于佃户租赁土地的价格,也比往年少了三成多。倘若现在开发区功亏一篑,那些工匠又回去务农,永嘉县的土地租赁价格又要涨上去,在加上朝廷的这些摊派,百姓只能更加的困苦。”

    魏斌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说道:“我听大人的。”

    吕柘说道:“好,咱们这就去铁器作坊,让铁匠师傅算一算,若是只凭朝廷给的钱,能不能造出甲胄来。”

    魏斌说道:“铁匠师傅就在城中,前天陆家酒楼的掌柜来请他打造甲胄,我想他闲着也没什么事干,就让他回来了。”

    两人来到铁匠铺,铁匠师傅正在打造甲胄,一个学徒在旁边鼓动风箱,大概是嫌温度不够,铁匠师傅大声的喊着:“快些,再快些,那么大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像娘们一样没力气。”那学徒不敢顶嘴,奋力的鼓动皮囊,脸上满是汗水,但炉火仍旧不怎么旺。

    酒铺的贾掌柜站在旁边,陪着一脸的笑说好话:“咱们都是街坊邻居的,您多辛苦一些,将我的这副甲胄也打造了吧!”

    铁匠师傅一边抡着锤,一边说道:“贾掌柜,不是我不接你这活,实在是怕误了你的事,您看我这两天忙活的连饭都顾不得吃,可这副甲胄才刚打好一个胸片,后面还有一件活等着呢,我要是接下你的活又做不出来,这不是害了你吗,您还是请别人吧!”

    贾掌柜说道:“谁不知道咱们永嘉就属你的手艺好呀!我若是请了别人打造,万一做出来的活衙门里看不上眼,不光不给钱,说不定还要罚我的钱。”连连作揖,说道:“您就帮我过了这个坎吧,工钱我绝不少您的,要是您还嫌少,我多出些也行。”

    朝廷为了防止民户以次充好或者粗制滥造,对摊派的物资都要进行鉴别,倘若不合格,不仅不给钱,还要罚钱,尤其是甲胄这样的大件东西,更是严格鉴别,大家为了少生事端,争相请手艺好的师傅打造。当然,有时候衙门里的人为了盘剥百姓,也会鸡蛋里挑骨头,不过像这样的事情,也只能是谁摊上了谁倒霉。

    铁匠师傅说道:“不是我不想赚这份钱,实在是顾不过来呀!您瞧这件甲胄,是陆掌柜的,后面还有制衣铺掌柜的,我这铁匠铺又小,容不下太多的人手,要是接了您的活,就算是日夜赶工也做不出来。哎!我要是有楠溪江边的那个铁器作坊,就算是把永嘉所有的活都揽下来,也能做的出来。”

    吕柘一听,心里立刻有底了,大声说道:“好,你这活我接了。”

    两人一看是县尊大人来了,连忙躬身行礼,吕柘对贾掌柜说道:“衙门里让你做这件甲胄,出了多少钱?”

    贾掌柜心想,你是县尊老爷,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会不知道,苦着脸说道:“大人,小人也不敢说钱的事,只要能置办来合格的甲胄,把朝廷的差事办好就行。”

    吕柘说道:“我在楠溪江边有一个铁器作坊,你也是知道的,只要价格合适,你就算是要十件甲胄我也给你造出来。”

    贾掌柜眼珠子一转,心想,你是知县,倘若是你打造的甲胄,就算是以次充好,衙门里多半也不敢说,说道:“小人也要不了十件,只要大人能让铁器作坊给小人造一件甲胄,小人就感激不尽了,至于价钱,小人愿意按照铁匠师傅打造甲胄的价格出。”

    他不仅是丝织作坊的股东,也是纸坊的股东,自然知道吕柘信奉公平交易的原则,绝不会仗着官势来强买强卖,因此大胆的说着。

    吕柘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吧!过些天到铁器作坊来取甲胄好了,哦,对了,倘若还有人愿意打造铁器,你也一并给带到铁器作坊里来好了。”

    贾掌柜道谢着走了,吕柘问铁匠师傅:“衙门里摊派了许多的甲胄,箭镞之物,倘若在铁器作坊里生产,一天能生产多少。”

    铁匠师傅说道:“倘若在铁器作坊里生产,小人四天就可以生产一件甲胄。”

    吕柘摇摇头,指着他正在打造的甲胄部件说道,说道:“你这方法太慢了,我给你说个办法,铁器作坊里一共有十个学徒,你把这件甲胄分成十部分,每个学徒专门打造其中的一件,然后在拼装在一起,这样四天的时间,十个学徒最少可以打造十五件甲胄。”

    铁匠师傅眼前一亮,他从开始干这一行开始,就一直是单打独造,从来没有想过要分工合作,一来是因为他的铺子太小,二来需要打造的东西样式不一,一会是锄头,一会是剪子,再者通常都是一两件,根本就用不着分工协作,但朝廷分派给永嘉县的甲胄就有十四件,还有一些箭镞,刀具,正适合分工协作来加快生产效率。说道:“那小人这就回铁器作坊去,让那几个学徒分开了打造。”

    铁器作坊的火炉重新燃烧了起来,水流推动水轮旋转,通过齿轮带动铁锤一下一下的砸在需要打造的铁器上,发出有规律的叮叮当当的声响。

    吕柘站在楠溪江的大堤上看着,感觉失去的信心重新树立了起来,叫来魏斌说道:“朝廷摊派给永嘉的甲胄和箭镞太少了,我想派几个能说会道的人去一趟附件的州县,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到咱们这里来打造军需物资,价格上咱们可以比当地低一些,但咱们的质量好,我想一定会有人来买的。”

18 不一样的魏斌() 
以铁器作坊的产能,用不了十天就可以把摊派给永嘉的所有铁器打造好,吕柘可不想让铁器作坊在十天后继续回到停工的状态,所以要趁现在多揽些活。

    魏斌说道:“那就暂时把纸坊里那几个伙计派出去吧!大人,生漆作坊已经建好了,现在闲置着,是否请几个皮匠来,将这些分开打造的部件连接在一起。”

    吕柘会心一笑,魏斌到底比他心细,虽然把甲胄分开打造可以提高效率,但衙门里要的是甲胄,还需要用皮革将这些部件连接在一起。尽管这些都是小事,就算魏斌不说,过几天自己也会意识到,真正让他高兴的,是魏斌已经能够跟上自己的思想了,说道:“魏先生说的对,是我疏忽了。”

    魏斌得到了鼓励,好像思路也变的开阔了,说道:“还有朝廷摊派给百姓的布匹,大人,咱们的丝织作坊如今无事可做,不如让那些水利织机改织麻葛布匹,卑职听泉州来的师傅说过,咱们的织机织出来的黄娟之所以时常断裂绞缠,乃是因为黄娟的丝线十分纤细,稍微一点力量的变化就可以使丝线断裂,但麻葛却粗糙的很,经得起这力量的变化。”

    吕柘赞叹的说道:“先生真是智计百出,不过咱们的织机真的能织造麻葛吗?”

    魏斌说道:“黄娟与麻葛在织造技法是都一样的,都是经线和纬线的交叉,相比较起来,黄娟的更细密一些,因此,能够织麻葛的织机不一定能织出黄娟,但能够织出黄娟的织机只要稍加调整,一定能够织出麻葛来。”

    吕柘大喝一声,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办。”

    开发区再次运转起来,这次是开足了马力,机器的共鸣声即使是几里外的县城都可以听到,那些派出去的伙计也不辱使命,带回了大批的客商,有求购一件甲胄的,也有求购几百个箭镞的,甚至还有要铁钉的,只不过这些人要的都特别急,最长的期限也不过是一个月,有的甚至来了就要提货。

    魏斌将这些订单一一细分,按照时间的顺序,优先那些急着要的人,他是朝廷罢免的官员,对衙门里的那一套把戏十分清楚,黄秋令让百姓一月之内上交军需物资,可温州府的期限是三个月,至于朝廷的期限,应该在四个月或者五个月,因此他把永嘉县的订单排在了最后,即使超了一个月的期限,只要有吕柘在,黄秋令也不敢加收罚钱。

    但即使这样,铁器作坊的生产也只能维持一个月多一些,至于丝织作坊就更惨一些,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使的家家户户都可以生产麻葛,要不是因为黄秋令给的时间紧,又赶上临近春耕,根本就不会有人买作坊里生产的麻葛,但即使百姓愿意买,量也并不算大。

    其实,只要让黄秋令将期限放宽一些,百姓就根本不用花钱买麻葛,但不知道为什么,魏斌却没有想到这一点,吕柘也不愿说破,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丝织作坊有活可干。

    丝织作坊生产了二十多天终于停了下来,铁器作坊虽然还在生产,但如果没有新的买家,很快也就会停下来。

    看着丝织作坊停止不动的水车,吕柘突然有所醒悟,宋朝修文偃武,各地书院林立,文风胜于历朝历代,因此作为文化的载体,纸张的销路很好。但黄娟却不同,同样是丝织品,黄娟的每根丝线是用两三根蚕丝合成的,因此黄娟质地轻薄,受到皇室的喜爱,但普通的丝织品,却是用五根左右的蚕丝合成的线织成,宋朝销往海外的丝织品大多都属于这一类,从泉州买的水利织机就是生产这种丝织品的。

    自己办了一个蠲糨纸的作坊,并且成功了,就以为只要生产这种知名的东西,就一定能够成功,想不到盲目的复制却让自己跌了一个跟头,或许这不是盲目,而是偏离了原定的轨道,自己办丝织作坊的目的真的是为了赚钱吗?好像不是,可是自己偏偏被这种金钱堆积起来的成功感给迷惑了。

    铁器作坊不是高效率打造铁器的作坊,而是装备制造业,丝织作坊的目的也不是大量的生产出高质量的黄娟,而是推广一种新的能源。新的能源,高效率的装备,在加上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这才是自己的目的。

    魏斌从远处急匆匆的走来,顾不上喘息,说道:“大人,小人在织造监的一位同乡托人捎来一封书信,说是想让咱们帮助他们生产三万匹麻葛,价钱倒也合算。”拿出一封信交给吕柘,又说道:“温州船厂的彭掌柜也托人来打听,想让咱们帮他们生产造船用的铁钉,这一阵子朝廷备战紧急,衙门里让他把温州大营的船只修缮一新,只不过他出的价格有些低。”

    吕柘心不在焉的看着那封信,说道:“先生,我想让丝织作坊生产可以销往海外的丝绸,咱们的作坊用了水力,可以日夜不停的生产,即使价格低一些也能获得足够的利润,别的作坊看见了,自然也会模仿咱们使用水力。还有铁器作坊。”

    魏斌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说道:“现在丝织作坊已经停产了,咱们只要能够拿到织造监的这些活,就能在生产两个月,我想现在就去一趟织造监,要是一切顺利,明天就可以开始生产了。”

    吕柘吃惊的看着魏斌,在这之前,魏斌从来没有打断过自己的话,更不会显得这样急功近利,如果是别人,吕柘即使不会生气的斥责,也会婉转的规劝,但魏斌和别人不一样,他曾经是永嘉的主簿,因为自己丢了官职,他家境富裕,完全可以悠闲度日,却跟着自己终日劳累,他现在全部的希望就寄托在这片开发区上,吕柘不想打击他,说道:“先生想去,那就先去吧,咱们回来再说。”

    魏斌匆匆的走了,吕柘却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眼前的开发区好像也变了摸样,不在是自己亲手造就的样子了。

    一个小吏骑马而来,在不远处停下,手中拿着一份公文,但却犹豫着不肯走过来,这很反常,自从自己开办作坊以来,即使再大的事情,黄秋令也不会把公文送到这里来,而去这一次还不是他亲自送来,一丝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吕柘说道:“什么事,过来说。”

    小吏谨慎的走过来,却不说话,将一份朝廷的诏书交给他,吕柘接过诏书展开,诏书的内容不过十几个字,但吕柘却被惊得呆住了。

    朝廷免去了他永嘉知县的职务,让黄秋令以县丞的身份暂时署理县务,诏书上没有写原因,只写着升他做骑都尉,并且即日赴京。骑都尉是个从五品的官职,比永嘉知县的官要大,但没有差事的任命,也不过是个虚职罢了。

    吕柘一下子崩溃了,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这一纸调令,让自己片刻间就失去了所有的一切,那些作坊,那些甲胄,那些麻葛,还有自己的商业帝国,瞬间都离开了自己,不甘心,可是又能怎么办,所有的权力都是朝廷给的,它自然也有权力收回。怎么反抗,这是封建时代,皇权就是一切,自己根本就没有抗旨不尊的本钱。

    小吏站在旁边,畏惧的说道:“大人,您该。”大概是想催促他回去和黄秋令办理交接手续,可是又不敢说,只好将手中的缰绳用力一抖,那马立刻鸣叫几声,好像是在说‘喂,咱们该回去了!’

    吕柘真想大骂几句,多么微不足道的一个人呀!现在竟然也敢这样对待自己,可是却一句话也骂不出来,到了这个地步,他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卑微,还有愚蠢,明明知道是有人在暗中使坏,可是偏偏狂妄的不加提防,明明不想离开,却又无法抗争,心中那和天一样高的豪情壮志,在权力面前也变的一文不值了。

    小吏扶着他爬上马背,牵着马慢慢的往县城走,在马背上颠簸着摇晃,吕柘觉的那小吏牵的不是马,而是自己,恍惚间,那小吏转过头来,却露出一张黄秋令的脸,笑嘻嘻的说道:“咱们到永嘉县衙了。”

    走进县衙,黄秋令和司大刚从签押房中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不忍分别的依依不舍,说道:“大人正在励精图治之时,朝廷怎会有此诏命。”

    吕柘摆摆手,努力保持着应有的风度,淡淡的说道:“好了,现在永嘉是你的了,衙门里的印章原本就在你那里,你留着继续用吧!”

    黄秋令挤出几滴眼泪,说道:“不能与大人朝夕相处,这官做着也没什么意思!”

    吕柘看都不看他一眼,假惺惺的样子只让他恶心。正准备回到后院,几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大概对衙门里的人还算了解,客气的对众人一一行礼,对吕柘说道:“大人,我们是城外的百姓,想在楠溪江边合办一座水力的缫丝作坊,所费钱物由大家均分,收益也按出资的多少分成,具体的章程已经写好了,想请衙门里盖上官印,以为凭据。”

    要是在以前,吕柘一定会高兴的夸奖他们,这说明自己倡导的股份制原理已经开始得到了百姓的接纳,但现在他却高兴不起来,永嘉已经不是自己说了算的时候了。指着黄秋令说道:“这件事情你们找黄大人办理吧!”

20 燕红怀孕了() 
燕红有了自己的孩子,吕柘一下子愣住了,突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吴妈眼尖,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吕柘,欣喜的喊道:“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飞快的跑过来,拉住吕柘的衣袖,说道:“前一阵子永嘉县送行礼的小吏说,少爷月底就离开永嘉了,夫人天天都在家里候着,只是这么久了都不见少爷的消息,只怕少爷出了什么意外!担心的睡不着觉,天天呆在佛堂里念经,求菩萨保佑少爷。”嘘寒问暖的说着,看见吕柘消瘦的脸,几滴眼泪掉下来,说道:“少爷瘦多了!”

    吕柘顾不得理她,快步走到燕红身边,问道:“什么时候生?”

    燕红喜极而泣,一脸的泪水,有些羞涩的说道:“听吴妈说,这个孩子下个月就要生出来了。”燕红第一次怀孕,什么也不懂,连什么时候生孩子也要别人说了才知道。

    正说着,夫人从后院快步的走了出来,快到吕柘面前时,却有放慢了脚步,脸上满是慈爱的关怀,眼圈红红的,显然刚擦完泪水。

    吕柘说道:“娘,我回来了。”

    夫人点着头,控制着内心的欢喜,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子相见,仍旧是无话可说,吴妈说道:“少爷吃饭了没有,我去让厨房弄些吃的来。”

    吕柘说道:“不用了,我不饿。”

    夫人说道:“衙门里的事情办完了吗?”

    吕柘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刚进城,先回家里来了,衙门里的事情明日在说!”

    夫人说道:“这会儿还早,还是先到衙门里去吧!朝廷的制度咱们不要冲撞了,皇后娘娘那里也是早去的好,不要让她生出了怨气来。”

    吕柘不想去,被皇后娘娘免了差事,他心里的确有气,一点也不想看到她那张如鲜花盛开一般的脸。只是这些事情早晚都是要做,只要他还是大宋朝的子民,这些规矩就应该遵守,说道:“今日累了,我明日再去。”

    夫人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劝道:“还是这会儿去吧!就当是场面上的应付,我让吴妈好好的弄上一桌饭菜,等你回来了吃。”

    吕柘拧着头不说话,也知道夫人是为了他好,但就是掰不过这个脸来。

    吴妈说道:“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衙门里说不定这会都没人了,便是耽搁一晚也不打紧。少爷晚上想吃些什么,我这就出去买些回来?”她这样一说,夫人也只能作罢。

    吕柘看看燕红,说道:“你想吃些什么?”

    燕红眨着眼睛,吕柘的关怀让她感到幸福,可是看到吴妈的脸,心里也清楚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低下头说道:“我听少爷的。”

    吴妈出去买菜了,夫人领着吕柘到正屋坐下,燕红傻傻的跟着,夫人皱着眉头对燕红说道:“你去让厨房送两杯茶来,我和柘儿说几句话,你回去休息吧!”

    燕红答应着走了,这样的待遇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吕柘说道:“娘,燕红有了我的孩子,就是咱家的媳妇,过去的事情,您就别在责怪她了。”

    夫人看着屋外,坚定的说道:“咱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可是娶媳妇也该郑重些,我又没给她下聘礼,她怎么会是咱家的媳妇,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早就将她打发了。”

    吕柘知道自己劝不了她,夫人受封建礼法的影响,对于这样苟且的事情定然不能容忍,万恶淫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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