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的南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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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百姓未经操练,不懂得布阵之法,只是聚拢在吕柘周围。骑兵奔驰而来,为首一员将领甲胄明亮,手持长枪,原来是韩?。
吕柘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酸软,再也没有一点的力气。
韩?翻身下马,拉着吕柘说道:“兄弟果然了得,我在楚州城中日夜为你担心,只怕**县城墙低矮,不能抵抗金兵,想不到你却已经大败金兵了。”哈哈大笑,开心之极。
清理战场,宋军折损不过千人,叶青被从死人堆里拉出来,他并没有死,只是被巨大的爆炸震得昏了过去。说起率兵冲进金兵大营之事,叶青说道:“前几日看兵书,正巧看到齐将田单用火牛阵大败燕军,我便挑选了二十匹战马,在它们身上遍淋火油,一入金兵营寨便点燃马匹,金兵怕死,纷纷后退。我本来是要趁乱亲自点燃那些火器的,谁知道一匹战马冲入了火器堆中,我就被炸的昏死过去。”
吕柘大声称赞叶青的机智,叶青说道:“都是将军教导,叶青不敢居功。”
不多时,岳嘉和郑勇领兵回来,一路上又杀死了数千溃逃的金兵。韩?大喜过望,说道:“兄弟如此英勇,金兵如何能不败逃。”留下岳嘉领着兵士打扫战场,将金兵遗留的物资尽数运进城中,与吕柘等人一同回到县城。
21 竖起我的旗帜()
回到城中,吕柘问起楚州情形,韩?说道:“我本来是要立刻捉了郭倬的,早早来增援兄弟的,毕再遇却劝我先离间他与部下的关系,使他们互相猜忌,这才让我亮出监军的名号,在大帐中设酒宴,将他拿下,连夜送往临安。”
分别一个月,韩?在次提起毕再遇时,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傲慢的蔑视,也不知毕再遇使了什么法子。只听韩?继续说道:“虽然捉了郭倬,但献田俊迈于金兵却非他一人所为,我本来要严惩凶徒,以正朝廷纲纪,毕再遇却劝我只拿首恶,其余众将皆不予追究,我若不是看在兄弟的脸上,绝不会让那些为恶之徒逍遥法外。”
气呼呼的说着,吕柘立刻感觉到楚州城的凶险来,倘若捉了郭倬之后还要严查深究,必然会将那些带兵的将领逼得铤而走险,毕再遇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幸好韩?没有犯脾气,否则这会沦为阶下囚的有可能就是他了。
原来毕再遇和韩?进了楚州后,先是告诉郭倬,田俊迈的家人在临安城中四处告状,非要讨个说法,但太师却无意追究他的罪责,只需有一人顶罪即可。又悄悄将此消息告诉他手下的将领,说郭倬要丢军保帅,牺牲某人的性命保全自己的官职,使郭倬与部下之间互相猜忌,谁也不肯做这个替罪羊。
待到众将都疑神疑鬼之时,才突然捉了郭倬,迅速送往临安,并于大帐中名言,除郭倬外,其余人该不追究,这才控制了楚州局势。
吕柘说道:“城外金兵已被击败,**城再无危险。毕将军一人在楚州,手下又无兵将。城中皆是郭倬旧部,若是有人作乱,如何能够收拾,兄弟是朝廷任命的监军,此刻还是回楚州坐镇的好。”
韩?说道:“兄弟不用忧虑,我已在大帐中宣布命毕再遇统领楚州兵马,不久后朝廷就会颁布诏书,谁还敢公然作乱。再说,与毕再遇相处,那里有和兄弟在一处这样痛快!”
吕柘仍是不放心,说道:“虽然如此,还是小心些好,兄弟且先回楚州,待到城外金兵尽退,你我再到楚州城中痛饮如何!”
韩?想了想,说道:“也好,我就是在楚州城中备下酒宴等候兄弟了。”
到了下午,又有一队兵马从楚州而来,大约五千人,领兵的将领是王大节和孙满城,王大节与吕柘在蔡州城下有数面之缘,算起来也是熟人,说道:“毕将军命我率军驰援**城,与公子合兵一处,牵制敌军,如今楚州城外只有纥石烈胡沙虎的五万人马,连同纥石烈子仁的败军,不过六七万人,军心动摇,没了斗志,毕将军率领楚州城的兵马两万人出城安营扎寨,准备击败金兵,公子可以整顿城中兵马,与我一起迎战金兵。”
王大节是江州都统制,职务还在毕再遇之上,吕柘不过是皇甫斌营中的一个管粮官,王大节想当然的认为吕柘该受他节制。但吕柘却从心里瞧不起他,蔡州城下不战而退,逃到这里才保全了性命,如今宋军连战皆胜,士气大振,他却想来讨个功劳。岳嘉和郑勇也是一脸的怒色,一起用眼睛看吕柘。
吕柘笑呵呵的说道:“就依将军的。”
众人散去,吕柘找来孙满城,问起楚州的事情,孙满城说道:“郭倬虽去,但城中将领自持官大,并不将毕将军放在眼里,幸好公子击败了纥石烈子仁,毕将军才率着城中兵马出城扎营,直逼金兵营寨扎营,将楚州城交给韩公子镇守。”
吕柘大为不解,说道:“金兵虽败,仍有六七万人马,毕将军只有两万人,手下那些将领多是郭倬旧部,真要是与金兵交战,万一兵士溃逃,岂不是?”
孙满城面带忧色,说道:“我也劝将军不可出城,将军却说什么大浪淘沙的话,他也不想想,城中那些兵马都是一群被吓破了胆的兔子,逃命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领着这样的兵士出城,这仗还怎么打。”
吕柘说道:“既如此,你为何不留在毕将军身边?”
孙满城说道:“将军命我与王大节同来,就是怕他像蔡州时那样临阵脱逃。”
原来还是想着自己,吕柘大为感动,孙满城、岳嘉等人都是勇将,有他们在自己身边王大节定然不敢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只是这些人都是毕再遇使用惯了的,悉数给了自己,他又如何应敌,感动之余,又替毕再遇担心,说道:“你明日就与岳嘉、郑勇去毕将军那里,他此刻正需要你们。”
孙满城说道:“我们若是都走了,公子怎么办?”
吕柘哈哈大笑,说道:“纥石烈子仁率领三万人马,我且不惧他,区区一个王大节又能怎样!不过是蔡州逃回的败兵而已。”信心满满的说着,这倒不是故意装出来给孙满城看的,击败纥石烈子仁的三万兵马,能力得到了验证,此刻就是独立面对纥石烈胡沙虎的五万人马也绝不皱眉,更何况是王大节这个蔡州的逃兵了。只可惜破敌之时**城上仍旧是毕再遇的旗号,否则,单是自己的名号,就让王大节不敢小视。
孙满城说道:“虽然如此,只是今日看王大节的样子,似乎?”
吕柘说道:“不用忧虑,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孙满城等人率领一千士兵走了,将其余的两千兵马交给吕柘,由叶青统领,与王大节合兵一处,共约七千人马,望楚州城下而来。
楚州城下,毕再遇背靠城池扎营,逼近金兵营寨,金兵百般挑战,想仗着人多,将宋军击败,毕再遇谨守营寨坚守不出,王大节顿时有些担忧,远隔五里扎营,不敢趋前。
吕柘说道:“我军士气正盛,将军何故再此扎营?”
王大节说道:“金兵人多,只可远远牵制金兵,不可出战。”
吕柘说道:“纵然不能出战,也该靠近金兵营寨,使其有所顾忌才对。”
王大节说道:“此乃营中军务,本将军自由章程,公子只管约束好手下兵士,不要违抗军令就是。”
吕柘知道他是胆怯,眼见得毕再遇率领两万人马抵抗金兵六七万大军,而自己却躲得远远的,帮不上忙,心中虽然不甘,但营中兵士皆是王大节的部下,无人肯听从自己的,心中着实气恼。想了半天,心道,既然你不肯去,我就将金兵引来,让人做了一面旗帜立在营寨前,上面写着,‘镇守**城吕’几个大字,看着旗帜飘扬,吕柘心中颇感自豪。
金兵看见这面旗帜,果然心存忌惮,分出一万兵马,靠近王大节的营寨扎营,王大节大为紧张,说道:“营中已有中军旗帜,公子为何还要另立旗帜,快快取掉。”
吕柘说道:“我在**城外大败金兵,只要竖起这面旗帜,金兵必定胆寒,将军何故让我去除,难道是想长金兵志气。”
王大节说道:“军营之中,只可立起中军帅旗,以便指挥兵士,公子擅立旗帜,难道是要抗拒营中军令。”
吕柘嘿嘿的笑着,故意拿话激他,说道:“蔡州城外,将军不辞而别,皇甫斌的军令都无法约束,如今在这楚州城外,将军怎么又说起着军令来了。”
王大节顿时恼怒,瞪起眼睛说道:“我是东路军将领,何时归皇甫斌节制,你若是不肯听从我的军令,我也只好用朝廷军法处置。”
吕柘笑嘻嘻的说道:“将军不用动怒,既然金兵是我引来的,我便将他们击退就是了。”命叶青率领部下两千士兵,每人携带十日军粮,齐聚于营寨前。吕柘突然收起笑容,说道:“朝廷军法,严禁临阵退缩,违者必将斩于阵前,将军若要效仿蔡州故事,当心做了郭倬第二。”扔下这句话,在不多说,即刻出了营寨。却不向金兵营寨而来,远远的走了。
叶青问道:“将军这是这是要去那里?”
吕柘说道:“金兵数万人马,每日粮草皆从淮河以北运来,咱们只有两千兵力,虽不能正面与金兵厮杀,却可以袭扰他的粮道,使金兵粮草匮乏,不可久持。”
叶青又问道:“将军既要袭扰金兵粮道,为何要先将金兵引到营寨外,此时分兵,只恐王大节不能支撑,营寨为金兵所破。”
吕柘低头不语,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只是这个王大节看着毕再遇独自抗衡金兵六七万大军,却按兵不动,实在让人生气,吕柘实在不甘心让他过的这么舒坦。并且,吕柘也的确希望金兵能够攻击王大节的营寨,最好,让王大节在战斗中死于非命,但兵士不可损伤太多,到时候他在回来,自然的也就掌握了这支队伍。
此刻吕柘已经没有了掌握一支力量,控制一块地盘的想法,只希望能够替换这个畏战怕死的王大节,毕竟金兵仍旧占据着人数的优势,就连毕再遇也只是紧守不出。倘若再要多几个王大节这样的将领,宋军仍旧难以获胜。
只是心里的这些想法却不能对叶青说,看着他一脸的认真,吕柘说道:“这些都是阴谋诡计,你不要学。”
金兵的粮草运自淮河以北,从淮河渡口到楚州城下,有数百里长,吕柘将兵士藏于道路旁的一处树林中,等候金兵运粮的队伍经过。
林中树木繁茂,几千人藏身其中,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头顶上鸟雀鸣叫,吕柘不禁想起了胡三,在蔡州城外的那片树林里,胡三手拿石子,打落鸟雀给自己食用,如今,他却变成了一把灰烬,躺在木盒里,不能回归故土安葬,成了游荡于异乡的孤魂野鬼。
叶青静静的坐在远处的石头上,认真的看着书,他脸上的鞭痕已经日渐模糊,但心里的鞭痕却仍旧清晰,那日在**城外冲击金兵营寨,火器发出的巨大声响让他的听力受到了损伤,但他总算活着回来了。
吕柘突然心生愧疚,叶青是战士,即使是死了,那也是职责所在,但胡三呢?他不属于这场战争,真正对这场战争有所求的是自己,可是现在,自己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胡三却永远的离开了。也许胡三早就该死,但这样的死法让吕柘心中不安。
22 年关将至()
一队金兵押送着粮草远远走来。前面是五百骑兵开路,后面跟着三千步兵,护卫着近百辆牛车,防范倒也严密。
吕柘放过骑兵,等到押粮的牛车靠近了,率领兵士快速冲出,只要毁掉金兵的粮草,就是功劳一件。但押送军粮的金兵似乎早就知道了宋军会突然袭击,三千名步兵立刻背靠牛车结成阵型,并用弓箭还击,前面的骑兵调转马头,冲了回来。
金兵虽然猝不及防,却并不后退,与宋军厮杀在一处,吕柘竟然没有机会放火。眼看着骑兵从后面包抄了上来,吕柘只能退回树林,金兵也不追赶,骑兵在树林外警戒,防止宋军再度冲出,步兵护送着粮草快速离开。
吕柘大感窝囊,没能毁掉金兵的粮草,还死伤了百十个士兵,这场伏击战真不划算。那些步兵还未走远,突然不知从那里冒出一股骑兵,冲入步兵营中,放火焚烧金兵粮草,金兵的骑兵立刻前去增援,吕柘立即率兵杀出,金兵见粮草被烧,立刻没了斗志,四散而逃,吕柘也不追赶,与那些骑兵在林外会合,原来罗日愿与郑勇。
吕柘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截击金兵的粮草?”
郑勇说道:“末将并不知道,只是奉了毕将军的命令在这里袭扰金兵的粮道,这里有许多树林,可以隐藏兵马。”
吕柘心想,原来毕再遇也要袭击金兵的粮草,这倒是英雄所见略同了,但罗日愿是韩?的人,如何肯听从毕再遇的调遣,问道:“你不在楚州保护韩公子,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罗日愿说道:“公子急着破敌,命我率领骑兵来袭扰金兵粮道,楚州城中有孙满城率领一千士兵保护,公子安全的很。”
韩?肯派骑兵协助毕再遇破敌,吕柘十分高兴,听说孙满城去了楚州,郑勇又在这里,毕再遇身边只剩下一个岳嘉,也不知道能不能驾驭那二万人马,问道:“毕将军那里情形如何?”
郑勇说道:“将军正准备谋划破敌呢!”
吕柘大感意外,毕再遇手下的将领都是郭倬的旧部,有些人的职务比毕再遇还要高,这些人如何肯听毕再遇的,自己面对一个王大节都束手无策,不知道毕再遇是怎么做的。说道:“营中诸将皆是郭倬旧部,如何肯听命于他。”
郑勇说道:“毕将军以军法约束兵士,凡畏敌不前,扰乱军心者皆处以军法,扎营之初就斩了两名将领,如今兵士归心,再无人敢违抗军令。”平淡的说着,好像这不过是件极为简单的事情,吕柘大感惭愧,比起自己引金兵来威逼王大节,盼着他死于战阵之中,毕再遇的办法即简单又直接,并且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又想起叶青的话,倘若王大节真的被金兵击败,纵然自己能够聚拢残兵,但剩下的兵力也不知道能否对抗金兵。告别了罗日愿与郑勇,率兵往王大节营寨而来。
第二日正午,金兵数万人马围攻王大节的营寨,王大节坚守不出,拼死抵抗,果然没有后退半步,吕柘领兵从金兵背后突然杀出,直扑中军旗下的将领,这一下变故突起,金兵主帅仓皇而逃,叶青挥舞大刀,斩杀数十名金兵。
围攻王大节的金兵纷纷驰援中军,吕柘只盼着王大节能够从寨子杀出,与他一起前后夹击大败金兵,但王大节却仍旧是紧闭寨门,绝不出战。
吕柘只能引兵退走,绕道进入营寨,王大节已经没了前几日的气焰,说道:“今日若不是公子领兵杀入金兵阵中,营寨险些为金兵所破。”
吕柘忍住心中的蔑视,说道:“我若是不分兵而走,将军也不会遇此凶险。”
王大节顿感好受,说道:“你我兄弟,不说这些。”
吕柘可不愿与他称兄道弟,说道:“金兵今日吃了亏,明日定将继续来攻,将军以为该如何应对?”
王大节皱起眉毛,说道:“金兵势大,只宜坚守。”
吕柘说道:“我愿全力助将军坚守营寨,只是如此坚守,日后功劳簿上又怎会有将军的名姓,不如明日趁金兵收兵回营时,我与将军领兵突然杀出,金兵猝不及防,必定大败而归,纵然不能大败金兵,也能折了金兵的锐气。”
王大节看着吕柘,犹豫的说道:“就听公子的。”
次日金兵攻寨,整整一个上午都不能得手,中午时人困马乏,鸣金收兵,吕柘和王大节突然从营寨中杀出,金兵果然溃败而逃,王大节毕竟胆怯,不敢趁势攻击金兵营寨,只是斩杀了数百金兵,得胜而回。
宋军守了十数日营寨,今日才敢出寨迎战金兵,虽然只是小胜,军心却也为之大振,就连王大节也颇为振奋,说道:“吕公子的计谋果然了得,这一仗杀的金兵丢盔弃甲,血流成河,明日我定当为公子向毕将军请功。”
不过只是杀了几百个金兵,王大节就要向毕再遇请功,吕柘只在心里冷笑,我击败了纥石烈子仁的三万兵马,尚且没有请功,今日不过小胜,你就得意忘形了,真是没见过世面。只是大敌当前,还是团结一致的好,说道:“都是将军指挥得当,我如何敢贪功。”
王大节说道:“若明日金兵继续来攻,又该如何?”
这一仗不仅打出了宋军的士气,也让王大节对吕柘有了依赖,吕柘说道:“明日我领兵埋伏在营寨外,等到金兵攻击时,我从金兵背后杀出,将军从营寨内杀出,如此两面夹击,金兵必定大败而回。”
王大节连连点头,说道:“此计甚妙,此计甚妙。”
第二日金兵又来攻寨,战至紧要处,吕柘突然领兵从背后杀出,王大节领兵从营寨中杀出,两面夹击,金兵大败而逃,宋军营寨前留下近三千具尸体。此后几日,金兵竟然不敢来攻,只是守紧营寨,与宋军遥遥相望。王大节大喜过望,写了请功折子,派人送给毕再遇。
毕再遇使人回报说,待到大败金兵,在当论功行赏,王大节顿感失望。
吕柘问起来人毕再遇营中情形,那人说道:“毕将军每日派人出寨列阵,却不许与金兵交锋,金兵若是出战,便即刻退回营寨。夜间派人在金兵营寨外擂鼓呐喊,直至天亮,却不知毕将军要做什么。”
听他说毕再遇夜间派人在金兵营寨外擂鼓呐喊,吕柘不禁想起了**城外对敌仆散揆之时,这是毕再遇的疲兵计,预示着最后的决战就要开始了。
吕柘大感振奋,这么好的事情可不能错过了,可是要想与毕再遇合兵一处,需当击败正面的金兵才行,可是金兵龟缩于营寨之中,怎样才能将他们击败呢?强攻,伤亡太大,最好是将他们引诱出来,可是金兵接连吃亏,士气受挫,该怎么办呢?
想了一夜,也没什么好办法,眼看着天色发亮,突然间想,既然你不肯出寨,那我就把你逼出来。
找到王大节说道:“金兵已经怯战,我想逼近金兵营寨建一座营寨,寨中立数丈高的箭楼,布置硬弩攻击金兵,还望将军发兵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