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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穿越我的南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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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封麻衣在旁边轻声说道:“爹。”似乎是想提醒他不要失态。

    细封吉仁突然叹息一声,说道:“哎!西夏国已经无可救药了,作为部族的首领,我只想祈祷上天,给部族寻一条出路。”这句话一说,他脸上的那些愤怒顿时消弭无形。

    吕柘只觉的他十分可怜,在蒙古人强大的武力面前,他不仅丢掉了希望,连勇气也丢掉了,只想着寻找一条活路苟延残喘。

    一声叹息,细封吉仁的神情也萎靡下来,苦兮兮的说道:“秋天的时候,成吉思汗派哲别等人远征西辽,朝廷让我率部族的全体勇士随蒙古人出征,我不想浪费部族勇士的性命,只好献出部族的所有财物,贿赂朝廷里的官员,哎!我细封吉仁曾经也是跃马征战的汉子,如今却要靠这样的手段才能保全自己。”说着,又将一碗酒喝下。

    吕柘听着他凄苦的诉说,突然觉的他正在变成另一个天师,雄心壮志已经消磨,只剩下对生命的留恋,说道:“如果上天让你鼓起勇气来和蒙古人厮杀,你敢不敢?”

    细封吉仁抬起头,慢慢的睁大了眼睛,说道:“如果上天降下这样的法旨,我愿意率领部族的全体勇士,与蒙古人死战到底,即使流尽身体里的血,也绝不屈服。”

    送走了细封吉仁父子,上楼来找天师,天师拿着一个瓷盆,不知用什么东西在盆底写字,只是写过字后的盆底毫无变化,吕柘将刚才和细封吉仁的谈话说了,最后说道:“我看他勇气尚存,所缺的只是一点信念。”天师平静的听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说道:“兄弟先坐下。”

    天师将瓷盆放在面前,注满清水,右手拿着一个空空的瓷碗,用左手托起,高高举过头顶,好像对上天敬拜一样,突然将右手向下一沉,同时抬起左手手臂,一股水流从左手衣袖中流出,倒入瓷碗中,这大概是他准备哄骗细封吉仁的魔术,只是他毕竟老了,手指僵硬,动作拖泥带水,只要围观的人稍加注意,就可以看出其中的秘密。

    天师自嘲的一笑,说道:“老了,这魔术如今也变不来了。”将瓷碗里的水缓缓的倒入瓷盆里,盆里的水毫无变化,但盆底却显出两个字来‘向南’。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一些不愿意归顺蒙古人的党项部族向南躲入了川西的崇山峻岭中,成为了后来的土司,细封吉仁既然想要活命,就让上天给他指引一条明路吧!”

    吕柘呆呆的看着盆底的字,心里恨恨的说不出话来,就是这两个简单的字,将彻底熄灭细封吉仁心中的火焰,把他从一个草原部落的酋长,变成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司。他似乎还看到了自己,也许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从一个雄心万丈的穿越者,变成一个等待死亡的天师,所为的,也不过是富贵荣华四个字。

    天师继续说道:“他自小生活在草原上,早就习惯了凭借武力的掠夺,别人来抢占他的草场,他如果有勇气,就应该拿起刀勇敢的冲上去才是,怎么还需要别人给他信念。说穿了,也不过是个不敢抗争的怂人,就像我从前一样,明明对戏班子里的酬劳分配感到不公平,可是却不敢说出来,只是在醉酒之时,才敢大声的骂几句。”

    “川西的那些崇山峻岭虽然贫瘠,却可以容纳下他的部落,只要他能够放下居延海的放牧之地,很快就会习惯土司的生活。”

    天师的话说的很明白,细封吉仁如果真的有勇气,当别人抢夺他的牲畜和部众时,就该迎着刀锋冲上去,根本就不需要上天给他指引。而他却畏惧于蒙古人的强大,需要靠上天鼓起勇气才敢拿起刀,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勇士,而是一个怂人。

    恍惚间,吕柘觉的天师是在对自己说:‘其实你也是个怂人,没有了权力什么也敢做,不是终日喝酒,就是变着法子折腾那几个女人,既然这样,又何必要抱着那么崇高的理想不放手呢?只要你能放下心中的理想,很快就会适应财富和美色相伴的生活。’

    吕柘再也忍不住了,说道:“不行,不能向南,应该向北才对。”

    天师一愣,看着他迷离的眼神,说道:“兄弟在说什么?”随即说道:“也好,凡人总有一死,就让他死的英雄一些。”平静的说着,全不把细封吉仁的性命当做一回事。但天师没有看出来,吕柘其实说的是自己,向南,意味着退却,沉沦,向北,意味着勇敢,拼搏,一句怂人的比喻,将吕柘所有的勇气都激发了出来。

    挑战成吉思汗,也不再那么令人畏惧,一个清晰的计划在他脑子里酝酿着,只不过吕柘却不想对天师说,说道:“时候不早了,丫头还让我帮他收羊去。”随便编了理由走了出来。

    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丫头正在将羊赶回圈里,吕柘兴奋的走了回来,说道:“告诉你,我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丫头白了他一眼,说道:“看你那贼兮兮的样子,准是又想那几个光屁股的女人了。”

    吕柘说道:“不是,我要。”急着和她分享心中的喜悦。

    丫头打断他的话,说道:“咱们赶紧吃饭,我估计那畜生今天晚上准来。”谢惠拿出肉干,几个人简单的吃了,丫头让吕柘穿上羊皮袍子和自己躲在羊圈中,谢惠谢顾藏在帐篷里,准备完一切,天色一黑。

    吕柘躲在羊圈里,脑子里的计划越来越清晰,蒙古人去攻打西辽了,那么成吉思汗身边的士兵一定不多,只要能有一支劲旅,出其不意的长途奔袭,就一定能够击败强大的成吉思汗,这也是汉朝名将霍去病的巅峰之作,封狼居胥。

    但这样做真的行吗?如今的蒙古人绝非当年的匈奴人可比,成吉思汗也不是那个什么单于,想着,不由的在心里暗骂,真是个怂人,成吉思汗有什么好怕的,不也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巴吗。

    鼓起勇气又往下想,霍去病远征匈奴,有整个汉朝作为后盾,而自己却只有细封吉仁那个弱小的部族,不足两千名勇士,。心中又是一阵暗骂,看来你真是个怂人,明明想做却又不敢。

    深夜寒冷,似乎将他身上激发出来的勇气也冻结了,吕柘看着身边的丫头,真想听她说一句,怕什么怕,只管放手去做好了,可是丫头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树林里看,连那几只獒犬都竖起了耳朵,吕柘轻轻的拉了一下丫头的衣袖,小声说道:“我想去。”

    丫头反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连头也不回,紧张的说道:“别说话,那畜生来了。”

17 猎虎() 
吕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黑暗的树林里没有一丝异样,甚至连一点声响都没有,不禁有些沮丧,他多么希望丫头能够说一句,‘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够打败成吉思汗的。’可是丫头的心思却全在那只老虎身上。

    一轮月牙高挂天空,寂静的月色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好像睡着了一般,也不知多了多久,林中传来一阵细碎的??声,伴着枯枝败叶被踩踏的声响,一只斑纹猛虎从树林的黑暗中走了出来,老虎走出树林不远,又警惕的停下来,月光下,老虎巨大的身形显露无疑,吕柘只觉的一颗心紧张的砰砰乱跳,手心也渗出汗水来。老虎观察了一阵,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又开始向前走,脚掌踩到地上的残雪,发出的吱吱声清晰可闻。

    丫头一动不动的静静伏在地上,獒犬紧紧的盯着老虎,却连一声吠叫也不发出,只有羊群嗅到了空气中老虎的气味,开始变的躁动不安起来。

    虽然冬季食物难以捕获,老虎依然保持着警惕,先用鼻子嗅了嗅地上的羊肉,又抬起一只脚轻轻的拨弄,羊肉下面放着捕兽夹,羊肉被翻动,捕兽夹‘砰’的一声合在一起,但却没有夹住老虎。

    丫头腾的从地上跃起,大喊一声:“草花,给我上。”四只獒犬箭一般的扑了出去,狂叫着将老虎围住,獒犬虽然凶猛,但在老虎面前也不敢正面进攻,只敢在老虎转过身去的时候在后面骚扰。老虎被捕兽夹吓了一跳,正要逃走,却被獒犬团团围住,它身形巨大,根本就不把几只獒犬放在眼里,左扑右咬,一条尾巴像棍子一样挥动,将靠近的獒犬赶开,谢惠和谢顾也从帐篷里冲了出来,谢惠身体瘦弱,不敢冲在前面。

    吕柘跳出羊圈,见老虎凶猛,也不敢靠得太近,大喊道:“快放箭,快放箭。”

    丫头喊道:“不要伤了畜生的毛皮。”一手提着钢叉,一手挥动套马绳向老虎扔了过去,老虎不停的闪动,根本就套不到,混乱中,只听老虎疼的吼叫一声,脚上已经多了一只捕兽夹,丫头趁机冲上去,距离老虎已不足十步远,瞅准了将套马绳扔出去,正好套在老虎的头上。

    捕兽夹上的锯齿形尖刺锋利无比,深深的嵌入老虎的前爪,老虎受疼,激发起兽性,也不顾獒犬的纠缠,一跃而起扑向丫头,丫头手持钢叉,只需用力一刺,就可将老虎刺死,但她担心损伤了老虎毛皮,将钢叉当成棍子用力的一抡,但老虎皮粗肉厚,钢叉抡在它身上毫无作用,丫头却已经被老虎扑倒。

    吕柘急的大叫:“当心,快躲开。”也不知那里来了一股勇气,迎着老虎冲了上去,只是丫头离他尚远,根本就来不及救援,谢顾站在远处,再也顾不得丫头的话,奋力将手中的刀掷出,钢刀插在老虎的屁股上,老虎又是一声大吼,张嘴就要咬下。

    月光下,只见草花直扑而去,张嘴就向老虎的脖颈咬,獒犬虽然凶猛,但见了老虎也只敢在背后骚扰,一旦老虎回身撕咬,立刻就会逃开,这到并不是獒犬不够凶猛,实在是动物的生性使然。

    老虎见獒犬扑来,放开被扑倒在地上的丫头,两只前爪一按,将草花按到在地上,张嘴就咬在草花的脖颈上,吕柘和谢顾呐喊着跑了过来,老虎终究害怕,将草花扔在地上,扭头就跑,想要逃回山林之中。

    剩下的三条獒犬紧紧跟上,老虎气势已挫,无心在和獒犬纠缠,只想尽快逃入林中,谢顾抄起丫头丢弃的钢叉,吕柘手持一把砍刀,跟在獒犬的后面。

    丫头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瞪得滚圆,喊道:“别让畜生跑了。”

    老虎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虎啸一声,震的整个山林都在颤抖,三只獒犬畏惧的向后躲开,老虎却一转身,钻入了树林。

    猛虎归山,要想在抓住它就难了,吕柘俯身弯腰,一把抓住拖在老虎身后的绳子,用力的一扯,只是人力毕竟弱小,吕柘竟被老虎拖入树林,困兽犹斗,老虎被吕柘扯住,回身又像吕柘扑来。

    身旁正好有一个横生的树枝,吕柘急中生智,将绳子抛过树枝,在手上缠绕一圈,紧紧拽住生怕被它挣脱了。那树枝正好起到滑轮的作用,将老虎的力道卸去不少,老虎虽然力大却也挣扎不脱,只是这样一来,吕柘和老虎的距离也不过两三尺,老虎的后爪踩在地上,上身已被吊起,只用前爪胡乱的抓,虎爪锋利,几次抓在吕柘的身上,片刻间,就将他的羊皮袍子抓烂。

    丫头抄起一把刀冲过来,大喊着:“别管毛皮了,宰了这畜生在说。”谢顾也挺了钢叉过来,对着老虎一顿猛刺乱砍,三只獒犬围着老虎用力撕咬,不一会就将老虎砍的皮开肉绽,停止了挣扎。

    吕柘只觉的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手一松,顿时感觉手上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原来刚才用力过大,绳子已经勒入肉中,这时候绳子脱手而去,似乎连手掌上的肉也扯了下来,疼的他不停的咧嘴。

    谢惠走上来,撕下衣襟的下摆给他包扎,吕柘看着手掌上的鲜血,感慨的说道:“从前我在永嘉的时候,为了修建引水渠,整日在工地上劳作,后来又随军出征,每日里刀剑不离手,手上都磨出了茧子,想不到这才一年的功夫,手掌上的肉又变的如此细嫩。”

    谢惠说道:“您是上天派来的教主,原本就不该做这些事情。”

    吕柘恨恨的说道:“狗屁教主!”

    丫头坐在草花的身边,呆呆的看着,脸上没有一滴泪水,三只獒犬守候在旁边,发出悲哀的叫声,吕柘走过来,说道:“咱们把它埋了吧!”

    丫头摇摇头,沉默了好半天才说道:“等等,让我在陪它一会。”

    吕柘在丫头身边坐下,谢惠谢顾也走过来陪着,看着还有微弱挣扎的草花,只听丫头说道:“从前,我一个人生活在这里,那时候我还小,不懂的保护自己的羊群,狼来了只知道哭,藏在帐篷里看着狼把羊一只只的吃掉,白天我在草地上挖野菜,在树林里检野果,到了晚上,到处都是狼的叫声,我不敢住在帐篷里,只好爬到树上,用绳子将自己捆住,害怕掉下来被狼吃掉。”

    “后来老流氓来了,给了我五十只羊,又问我还需要什么,我对他说,我想有人帮我,然后老流氓就给我草花。从那时候起,草花就陪着我,狼来的时候,草花扑上去和它们撕咬,有时会有好几只狼,我很害怕狼,看见它们的牙齿和爪子就浑身哆嗦,可是又担心草花打不过它们,羊仍旧会被狼吃掉,那样我就又要挨饿。想着,也不知道怎么就不害怕了,提着钢叉冲上去,终于把狼赶跑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害怕了。”

    吕柘知道丫头把草花当成了良师益友,说道:“你后悔吗?为了一件皮袍子,害的草花被老虎咬死了。”

    丫头平静的说道:“没什么好后悔的,它是一条狗,就应该和猛兽搏斗,它已经老了,总有一天会死掉,这样的死法,也算是不错的归宿。”

    草花已经停止了抽搐,四人静静的坐着,没有离开的意思,月沉星隐,寒夜渐渐褪去,一轮红日冉冉升起,丫头第一个站起来,说道:“谢惠谢顾,你们去把畜生的皮扒下来,虽然破了,但补一补还能做件皮袍子。”又对吕柘说道:“走,咱们去把草花埋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昨夜的经历已经成了过去,丫头又恢复了往日了样子。

    埋完了草花,丫头又要拉着吕柘去放牧,阿珂走过来,说道:“教主,天师等着你过去呢!”

    吕柘知道今天是为细封吉仁向上天祈福的日子,看看日头,已经中午,对丫头说道:“我今天有点事情,就不陪你放羊了。”

    丫头也不勉强,说道:“好,那你忙完了事情就来找我。”

    天师已经穿戴一新,吕柘也换掉了羊皮袍子,匆匆的吃了些东西,就和天师坐了轿子走下山来。

    梅从谏已经将各种道具布设在神殿上,领着细封吉仁父子候在神殿前,安定邦率领百十个汉子守护着,今天的法事没有让百姓观看,显得有些冷清。

    天师站在神坛前,闭着眼睛默默祷告,吕柘陪在一边,梅从谏领着细封吉仁父子跪在神坛下,一脸虔诚的看着。天师默默的祷告了一会,右手拿起神坛上的空瓷碗,用左手托着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好半天也不见他施展魔术,他毕竟年龄大了,时间一长,举着瓷碗的手臂竟然微微颤抖。

    吕柘猜想他大概是不想让细封吉仁父子看出破绽,否则魔术失去了神秘感,也就没法再吸引人乐,连忙走到细封吉仁身边,跪在地上磕头,并伏身在地,大声说道:“恭请上天降下法旨。”细封吉仁父子连忙跟着磕头,并伏身在地上。

    只片刻功夫,就听天师说道:“上天已经降下法旨,诸位起身观看吧!”说着,将瓷碗中的水倒入瓷盆,只见水波荡漾,盆地显现出一行汉语拼音来。

    细封吉仁说道:“请问神仙,上天的法旨是什么意思?”

    天师看了一眼吕柘,缓缓说道:“请教主为你宣召天意吧!”

18 封狼居胥() 
吕柘看着盆底的拼音字母,拼出天师所写的是‘兄弟’两个字,天师昨天已经答应了要让细封吉仁鼓起勇气和蒙古人作战,那就应该在盆底写上‘杀伐’或者‘向北’之类的字,为什么写出这两个字,而且汉语拼音除了自己之外,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看懂,还让自己亲自给细封吉仁解释,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吕柘已经不想揣摩天师的心思了,脸色一变,变的严厉而威严,好像神灵附体一般,说道:“在大漠以北那片被冰雪覆盖的草原上,有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他贪婪残忍,嗜血如命,他厌恶所有有生命的东西,并发誓要毁掉一切,无论你躲在哪里也无法逃脱,这个恶鬼就是成吉思汗。”

    “当恶鬼降临之时,上天会降下法旨,召唤那些最勇敢的战士,骑上骏马,不远万里的追寻恶鬼的踪迹,用正义的刀砍掉他邪恶的头颅。”

    细封吉仁睁大了眼睛,他从前听过天师讲述上天法旨,平静而淡然,带着尊贵和高雅娓娓道来,但都没有吕柘这样声情并茂并且言辞夸张,好像战鼓擂响,那激烈的鼓点一下下的敲到心坎上,让人血液沸腾,激情澎湃,勇气倍增。

    梅从谏也睁大了眼睛,好像不认识吕柘似地,那个围在美女身边寻欢作乐的教主那里去了,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人。

    吕柘继续说道:“你们细封部落是最勇敢的战士,因此上天挑选你们来执行他的法旨,你们将追随在我的身边,驱驰万里之遥,用马蹄和钢刀将恶鬼赶回地狱之中,那些顺从上天法旨的勇士,将得到上天永久的祝福和恩赐。”

    天师暗自叹息一声,默默的低下了头,倘若吕柘只是让细封吉仁去征伐成吉思汗,他并不在意,但听吕柘的意思,分明是要亲自参与这次征伐,想要劝,又怕触怒了他,因为整个冬天,吕柘都在躲避着他,天师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两个各怀理想的人注定了难以融洽相处,即使是穿越了八百年的历史,在这个时代意外的相遇也不能冲淡这种隔阂,人各有志,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细封吉仁跪在地上,激动的说道:“能追随上天的法旨,这是我细封部落莫大的荣幸,我这就回去召集部族中的勇士,听候教主的调遣。”

    吕柘点点头,说道:“你且在这里多住几天,等咱们制定了具体的细节再回去。”

    天师耐不住寒冷,祈祷仪式早早收场,吕柘陪着天师返回山上,走过居住的院子,天师让轿夫停下来,说道:“你们回去吧!”

    吕柘知道他有话要和自己说,抢先说道:“成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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