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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越我的南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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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是他和我在街市上打了一架,在临安城里,敢指着我鼻子骂的除了家父,也就是他了。”笑呵呵的说着。

    端起一杯酒喝了,凑在许锋耳边说道:“那时我可不知道你是皇后娘娘的兄弟!”见他提起那天的事情,许锋心中有些不痛快,毕竟他占了便宜,可以这样淡然自若的说出来,心里有些气,有心想找回些脸面,说道:“我亦不知道你是太师的公子。”

    韩?哈哈大笑,将同坐的人一一给许锋介绍,对面的胖子是参知政事钱象祖的儿子钱疆,坐在他旁边的是知枢密院事苏师旦的儿子苏虎,坐在自己身边是吏部尚书丘??的儿子丘悦,坐在韩?身边的是川陕宣抚使副使吴曦的儿子吴侃,

    吴曦是吴?的后人,当年宋高宗赵构建立南宋,江淮一线全仗岳飞、韩世忠等人,但在川陕,却只有吴?、吴?兄弟独立支撑,说起来也是中兴名将,忠良之后,许锋对吴侃大有好感,端起酒杯说道:“原来是英雄之后,来,我敬你一杯。”

    吴侃话不多,端起杯子来一饮而尽,十分豪爽。

    韩?又将许峰的身份介绍了,众人听说许峰是皇后娘娘的兄弟,立刻变的尊敬起来,难怪韩?那么看的起他,在坐的这些人之中,也只有他二人的身份最为尊贵。纷纷举杯对许锋表示敬意,许锋大为得意,一一喝了。

    文倩见他连喝数杯,有些着急,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好劝,只能在后面轻轻的拽许锋的衣服。许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和韩公子喝几杯酒,夫人要走时,过来叫我就是。”

    韩?说道:“吴兄弟从蜀川来,原本是要好好的招待一番的,只是这些日子临安城里都在办佛事,连酒楼里都只卖素食,吴兄弟是将门之后,那里能吃那些青菜萝卜的饭食,因此我就请了大家到这里来,咱们自己打猎,自己烧烤,这酒也是我从家里带来的。”

    吴侃客气的说道:“多谢韩公子美意,吴某感激不尽。”

    韩?说道:“吴兄弟不用客气,你父子替我大宋固守西陲,劳苦功高,这一点心意又算的了什么!”说了几句,话题突然转到了宋金之间,言辞也立刻激烈起来,许锋也很感兴趣,这些人都是朝廷重臣的公子,所知道的信息也比别人多,他们所说的话平常根本就听不到。许锋听了一会渐渐明白过来,这个韩?是个主战派,他主张对金作战,收复中原,改变宋朝对金称臣纳贡的屈辱,苏虎对他多有附和,只是言辞没有他那么激烈。

    丘悦与他的看法有些不同,虽然不反对收复中原,但总是强调困难,顾虑多多,主张谨守疆界,等待时机。吴侃很少说话,更多的时候是在默默倾听,至于钱疆,似乎无所谓,只是大口的吃着,仿佛很多天没有吃饭一样。

    丘悦似乎落了下风,但又不甘心,说道:“韩兄要兴兵收复中原,你可知战端一起,朝廷要耗费多少钱粮吗?如今国库空虚,民力衰竭,倘若贸然兴兵,只怕朝廷社稷危如累卵,倘若前方战事不利,则内忧外患,到那时,谁能善后。”

    韩?愤然说道:“国库空虚,民力衰竭,皆为岁币所害,我大宋百姓日夜劳作,圣上节衣缩食,不过是念及上天有好生之德,苟求平安以利百姓,可是金人却贪得无厌,屡屡提出无礼要求,倘若不答应,便无礼取闹,咆哮朝堂,圣上以两国邦约为大,隐忍不发,但我们身为臣子,又怎敢爱惜性命,不为君父分忧。”

    丘悦说道:“金使蛮横无理,可让有司据理责罚,倘若因此而兴兵伐金,必然生灵涂炭,有伤圣上的爱民之心。”

    韩?说道:“迂腐,丘兄弟终日读书,竟被朱熹害了,如今天下纷争,金人持强而欺凌于我,他那一套正心诚意的议论于朝廷有何益处,不过是想做个缩头乌龟罢了。”恨恨不平的说道:“区区东南事,犹有不胜虑者,何恢复之可图乎。”这是朱熹当年说给孝宗皇帝的话,意思就是咱们江南的事情还弄不好,怎么还能想着恢复中原的事情。韩?此时说这些,就是在讥讽朱熹的畏敌,害怕引起内乱。

    吴侃微微点头,仍旧一言不发,许锋心想,你倒是沉的住气,只想做个看热闹的人。只是对他点头却十分不解,你到底是赞成韩?对朱熹缩头乌龟的评价,还是对朱熹的攘外必先安内的言论表示赞同。

    丘悦也有些恼了,说道:“你怎能如此曲解圣贤的用意,难道朱子的话错了吗?我大宋立足江南,但国库空虚,民力衰竭,此时伐金,无异于驱病体博虎,以卵击石,实在是愚不可及。”

    韩?说道:“国库空虚,民力衰竭,皆是岁币所害,若不能兴王师伐金,岁币何时可终,我大宋百姓还要耗费多少膏血。”

    许锋不禁皱眉,怎么又说到岁币上了,难道南宋的孱弱真是这个岁币害的吗?但当初没有岁币的时候宋朝仍旧很孱弱,打不过人家!所以才年年给岁币买平安,问题的症结是岁币吗?应该不是,但年年给岁币,南宋只会更加的孱弱。

    对于韩?的热血许峰很赞同,倘若大宋的百姓没了这份热血,那不是成了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但丘悦说的也没有错,国库空虚,民力衰竭,怎么能够兴兵伐金,打仗,拼的就是综合国力。虽然对于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有着骨子里的反感,但这个丘悦敢于表达不同的意见,这份勇气值得佩服。

    苏虎也愤然说道:“年年给岁币,何时才能了结。”

    韩?还要再说,吴侃却递过来一只烤好的野鸡,说道:“韩公子趁热快些吃,等到凉了就没味道了。”

    钱疆嚼着嘴里的肉,说道:“就是,就是,这时味道最好。”

    韩?那里有心思吃,说道:“就知道吃,真该把你送到庙里当和尚去。”这时在没有一个人觉得好笑。

    钱疆也不生气,说道:“我听礼部的官儿说,金国人粗鄙的很,吃肉都是生着吃,连着血带着内藏都吃了,完了也不擦嘴,抬手拿着袖子一抹就成。”说着,抬起胳膊学着样子比划。

17 灵隐寺外(下)() 
话题转到吃上,气氛渐渐缓和下来,说起金人饮食的粗鄙,立刻就有人附和,有人说金人吃半生不熟的饭,有人说金人吃饭不用筷子,有人说金人煮肉连调料都不放,就用白水煮着吃。

    许锋说道:“那是他们不忘本,金人以骑射得天下,凭的就是这股子剽悍,因此皇室宗族每年四时都要狩猎,勤习弓马,保持斗志,至于吃生肉,虽然看起来粗鄙,却是金人激发血性的方法,使他们不畏生死,战阵之上奋勇争先。”看着钱疆吃肉的样子,许锋实在担心,在富贵中长大的这些公子哥儿,见到了剽悍的金人士兵,会不会尿裤子。

    吴侃说道:“如今这些都是做做样子罢了,金人占了我们中原之地,穿金戴银就不说了,吃也讲究起来。蜀川有人从金国带了几只羊回来,还请了个金国的厨子,整只羊连带着皮烤,美味的很。至于说女真人彪悍,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不过是徒具外表,只能吓唬人了。”

    丘悦说道:“那不过是金国皇室才能享用的美味,寻常的金人可仍旧彪悍的很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眼睛总盯着韩?看。

    韩?愤然站起,拿起地上的弓箭,说道:“诸位看我的箭法如何?”身旁的树上正好有几只鸟雀,韩?弯弓搭箭,‘嗖’的一声射出,一只鸟雀应声落地。韩?走过去捡起来,从箭上退下那只鸟雀,说道:“只可惜太小,不够吃。”用力的将鸟雀扔出树林。

    许锋从没有用过这样的弓箭,不由得称赞道:“韩公子好箭法。”

    韩?也颇为得意,擎着手里的弓箭说道:“吕公子也来试试。”

    许锋只在小时候玩过用扫帚棍做成的弓箭,这样的弓箭还从来没有用过,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愿意被人瞧不起,接过弓箭拿在手里,看见身后的树上有一群鸟雀,暗叫一声‘南无阿弥陀佛’,缓缓的拉开弓弦,这弓箭甚重,许锋只觉得手臂不住的抖动,弓弦勒的手疼,只瞄了个大概,实在握不住手中的箭支,索性眼睛一闭,将弓箭放出。

    只听的众人一齐拍手叫好,原来这一箭正好射入鸟群中,一只慌乱的鸟雀正好撞到箭头上,众人只道他箭法高超,齐声称赞。许锋心里惭愧,若不是今日运气好,这回又要丢人了。敷衍着说道:“惭愧,惭愧,让诸位见笑了。”

    韩?似乎有些不服气,说道:“我这箭法是禁军教头传授的,虽不敢夸口天下无敌,临安城中能胜过我的只怕不多,公子大病初愈,竟然也有这般的手段,不知道拜的是何处高人为师?”

    许锋知道自己刚才拉弓放箭的样子一定很狼狈,比不上韩?的技法娴熟,轻松潇洒,听他说话时口气咄咄逼人,有些不高兴。说道:“不过是碰巧射中鸟雀,公子不用这么认真。”

    韩?说道:“我只是想和尊师比试一番箭法,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互相切磋技艺也是平常的事。”

    许锋有些生气,韩?的狂妄让他有些受不了,看一看其他的人,都不怎么说话,刚才还和韩?激烈争辩的丘悦也将脸扭到一边,好像故意躲着一样,尽管不想和他发生冲突,但许峰还是想杀杀他的傲气,说道:“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我不过是跟家里的车夫随便练了几天。”将胡三搬了出来,想着,你是韩太师的公子,他是个车夫,你若是和他比试,不论输赢,都是你输了。

    韩?一脸的不屑,傲慢的说道:“一个下贱人也有这样的手艺!”

    许峰立刻气的脸色通红,穿越到这里一个多月了,虽然对于封建社会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深有体会,但像韩?这样说话,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胡三的手艺是他虚构出来的,说胡三也就等于是在说自己,忍耐不住,加之酒劲上涌,就要发作。

    吴侃起身拾起身旁的弓箭,说道:“韩公子要练箭吗?吕公子大病初愈,臂力必然不能持久,不如我陪你射几箭。”

    韩?立刻将吕柘扔在一边,拿了弓箭走过去,说道:“吴公子将门世家,想来这手艺定然十分了得。”

    吴侃微笑着,说道:“韩公子过誉了,家父虽然常常督导我兄弟几人勤习弓马,怎奈我生性鲁钝,这弓箭上的手艺实在平常。”

    许锋回到篝火旁坐下,身旁的丘悦小声的嘀咕着:“傲慢无礼,目中无人。”似乎是在对许锋说,但眼睛却看着树林外面。

    树林边,文倩款款走来,给众位公子行了礼,说道:“少爷,夫人已经用过斋饭,正等着你回去呢!”许锋也不想待在这里,跟这些被惯大的公子哥呆在一起实在没意思,晃悠着站起,就要告辞。

    韩?扔了弓箭走过来,说道:“正聊的高兴,吕公子怎么要走了,何不向令堂讨一天方便,与我等痛饮一番?”

    许锋恼怒他的傲慢无礼,说道:“我若是再不走,咱们就又要再打一架了。”

    韩?哈哈大笑,真诚的说道:“我就喜欢你这真性子,想说便说,想做边做。过几日我定要与你痛饮一番。”

    文倩扶了许锋,直奔庙门外。夫人是虔心向佛之人,看见许锋一身酒气的回来,不由的皱起眉头,说道:“你怎能如此胡闹,佛门清净之地也敢如此的放肆,不怕佛祖降罪吗?”

    许锋说道:“佛祖是宽宏大量之人,又那里会和我这般的凡夫俗子计较。”

    过了几日,杨次山果然差人来请,许锋知道大概是知县的事情有了消息,匆忙的梳洗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带着胡三去杨府。杨次山备好一桌酒席,虽然只是几道菜肴,一壶水酒,看似简单,但每道菜都十分的精致,那些碗碟酒具所用的瓷器,亦是质地细腻颜色鲜艳,比起那天在丰乐楼看到的排场,更显尊贵。

    杨次山呵呵的笑着,说道:“兄弟不常来,哥哥也不知道兄弟喜爱什么样的菜肴,随便让厨房弄了几个,不知道合不合口味。”

    许锋连忙说道:“哥哥太客气了。”

    两人在桌旁坐下,杨次山说道:“朝廷的任命诏书已经发了,吏部原本是要差人送到兄弟府上去的,只是哥哥怕搅扰了姨娘,便没有让他们送去。”取出诏书交给许锋,许锋粗粗的看了一眼,高兴的收到怀里。

    杨次山说道:“兄弟如今也是朝廷的官员了,准备几时赴任呀!”

    许锋说道:“自然是越快越好。”前些日子听了韩?和丘悦关于岁币的争论,说道底还是南宋过于孱弱,但与其在那里斗嘴,还不如踏踏实实的做些事情,富国强兵。既然自己是穿越来的,那么这个责任想当然的也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杨次山哈哈大笑,说道:“不急,不急,哥哥特意关照了吏部,因此诏书上并没有时间,兄弟什么时候把临安的事情办完了,再去永嘉赴任不迟。”许锋连忙道谢,心里却有些嫌他多事。自己在临安城里能有什么事情,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突然想起皇后娘娘,这知县是她给的,临行前总要去她那里辞行才对。

    杨次山轻轻拍手,一个丫鬟走进来,杨次山说道:“你去把黄大人请过来吧!”许锋微微一愣,杨次山说道:“衙门里的事情太过于琐碎,兄弟身边须得有个得力的人才行。”缓了缓说道:“这个黄大人原本是岭南一个小县的知县,在那里也有十几年了,前些日子走了吏部一个侍郎的门路,想从岭南调回来,永嘉这个缺,吏部原本是准备让他去的。”

    这是在给自己表功劳了,许锋说道:“让哥哥为难了。”

    杨次山摆摆手,说道:“这有什么为难的,他不过才花了五千两银子,能让他从岭南调回来已是不错,我只是看他尚且干练,有心给兄弟做个帮手,若不是如此,他这银子只怕也没人敢收。”

    正说着,丫鬟领着一个中年人走进来,四十多岁的样子,中年人一脸恭顺的笑,一进门立刻鞠躬行礼,说道:“卑职黄秋令见过两位大人。”

    杨次山摆摆手让丫鬟退了出去,说道:“朝廷的诏书你看到了吧!”

    黄秋令说道:“卑职已于昨日收到了朝廷的诏书。”

    杨次山冷着脸,不苟言笑的说道:“那就好,你原是一任知县,政绩也还算过得去,如今让你作了永嘉的县丞,你怎么看?”

    黄秋令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说道:“这是大人对卑职的抬爱。”许锋不禁一愣,知县是土皇帝,县丞不过是个办事的,纵然品级没变,可是权力绝对不一样,心里要是没有怨言才怪。当着杨次山的面自然不会说这些,但把这说成是抬爱,也太夸张了吧!

    只听黄秋令继续说道:“江浙自古繁华,人口物产皆为岭南之地的数倍,卑职蒙朝廷厚爱,委任治理一县之地,十数年却毫无建树,正在惶恐不安之时,大人却将永嘉县丞的重任委托于卑职,卑职定当尽心尽责,绝不辜负大人的抬爱。”

    许锋不由的嘿嘿冷笑,这个黄秋令拍马屁的功夫倒也一流,倘若他也有个皇后娘娘做姐姐,只怕这会早就呼风唤雨了。想起穿越前的自己,若是有他一半的乖巧,也不会一个科员当那么多年了。

18 黄秋令() 
杨次山却甚为满意,脸上也有了笑,指着许锋说道:“这是朝廷任命的永嘉知县,今后永嘉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黄秋令躬身一礼,说道:“卑职黄秋令见过县尊大人。”

    许锋虽然看不起他,但黄秋令毕竟四十多岁了,在自己面前又是弯腰又是鞠躬,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黄大人快请坐了说话。”

    黄秋令并不落座,拿起酒壶,给两人斟满了酒,说道:“卑职才疏学浅,原本是个粗逼人,蒙朝廷不弃,许以官阶,充任岭南,代天子牧守一方。今日大人又以永嘉县丞之重任相托,卑职这第一杯酒,先谢过大人的知遇之恩。”

    杨次山一脸的笑,显然黄秋令的这一番马屁话拍的他十分舒服,却并不举杯,轻轻敲击着桌子,说道:“这都是朝廷的意思,黄大人又何必谢恩于私门。”黄秋令嘿嘿的笑着,官场上的客套话他听的太多了。

    杨次山又说道:“大家同朝为官,都是为国家效力,为君王分忧,黄大人切莫如此生分,况且今日是家宴,你我不论品级,快些坐了说话吧!”

    黄秋令这才肯坐下,屋子里没有丫鬟服侍,许锋猜想杨次山是故意这么安排的,黄秋令腰板挺得直直的,一对眼睛紧盯在酒席间,酒杯一空,他就立刻起身前去倒酒。许锋突然觉得他十分的可怜,他这个官,当的跟孙子差不多,倘若自己换了他,只怕早就掀桌子了。

    喝了几杯酒,杨次山说道:“岭南烟瘴之地,土人陋习粗鄙,黄大人在那里为官几年了。”

    黄秋令恭敬站起身,说道:“卑职在岭南已经一十六年了。”说到这‘一十六年’几个字时,声音中明显带有委屈之情。

    杨次山说道:“黄大人如此能吏,却要在岭南那蛮荒之地虚耗光阴,真是可惜,此次且安心到永嘉县赴任,过上几年,倘若政绩卓著,我定当奏明朝廷,提拔重用。”

    黄秋令连忙起身,躬身行以大礼,说道:“多谢恩公栽培。”这短短的片刻,他便站起、坐下、坐下、站起数次,许锋看着都眼晕,听他忽然改口称恩公,言辞语气颇为兴奋,媚上之意显露无疑,心中却也无意在贬低他了,只觉得他就是一个可怜虫!

    这一顿饭吃下来,许锋只觉得枯燥无比,若不是看在杨次山给自己谋得这份差事的情分上,自己只怕早就走了。

    走出杨府大门,许锋才觉得轻快许多,看黄秋令时,他却弯着腰替自己掀开马车的帘布,笑着说道:“县尊大人喝了酒,卑职这就送你回去休息。”许锋说道:“不用劳烦黄大人了。”黄秋令伸过手来,扶了许锋的胳膊,说道:“不麻烦,不麻烦。”

    黄秋令住在官府提供给进京述职或者官员进京办差的驿馆里,离得并不远,许锋知道倘若自己不上车,他一定不肯走,叹口气,由着他扶着上了马车,说道:“黄大人回去吧!”黄秋令说道:“卑职将大人送回府去!”

    许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黄秋令是自己的下属,不是自己的丫鬟,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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