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富一代-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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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爷爷。”陈子洛笑着应了一声,动身走到爷爷身旁的空位坐了下来。
陈子洛是陈家第三代中唯一的男丁,大伯、二伯生的都是女儿,所以从小爷爷就对他宠爱得紧,不管是什么宴会,爷爷一贯都会让陈子洛坐在他边上。
最初不止是大伯二伯,就连老爸也对这个样子很反对,毕竟安阳市在这个时候还是很讲求礼数的,陈子洛一个小孩子坐到了比他们更高的席位上,怎么着也不合规矩。
但以爷爷说一不二的性子,在反对了两三次无果之后,大伯二伯他们也就对此再没有什么意见了,现如今,一大家人对这种现象也早都习以为常了。
因为饭菜还没上桌,所以一家人都在家长里短的聊着天。
“洛洛,听你爸说你高考是考上了苏州大学吧?”没过一会儿,只听见二伯突然微笑着出声问道。
“嗯,二伯,是苏州大学,前段时间刚去学校拿的录取通知书。”望着二伯,陈子洛笑着回应道。
对于二伯,陈子洛是由心的感到尊敬与感激的,前世父母出车祸之后,陈子洛孤苦无依的那段时间里,他大专所有的学费与生活费基本上都是由二伯提供的,而且逢年过节的时候二伯也总不会忘了他。
可以说二伯对他就像真的是在对待自己的亲儿子一般。
而大伯虽然家里条件比不上二伯,但对于陈子洛而言,他也可以说完全尽心尽力了。车祸发生之后,平日里对陈子洛他也总是会给予一些他力所能及的帮助。
所以对于两位伯伯,陈子洛都很是感激。
每一次的宴会上,虽然陈子洛一家是家庭条件最不好的一个,但大伯二伯也没有对他们有任何轻视。
电视剧上那般狗眼看人低的场景在陈家这个大家庭里几乎从未出现过,几家的关系一直都维持着一副和和睦睦的样子,虽然其中爷爷占着很大的因素,但陈子洛还是对这种状态很是满意。
家和万事兴,没有比这个更让陈子洛觉得欣慰的了。
在听到陈子洛的回答之后,二伯又笑着对老爸老妈说道:“学国,美兰,你们俩还真是生出了一批千里驹啊。”
“是啊!洛洛这回真是为咱们家长出息了啊!”大伯也跟在后面应和道。
“大哥二哥,瞧你们说的,这都是洛洛自己努力的结果。”自己的儿子被家人承认,老妈刘美兰也不由觉得共有荣焉,笑吟吟的对两位兄长说道。
“美兰,你谦虚个什么,虽然洛洛考上苏州大学是他的本事,但这里面也少不了你们的教诲不是!”这时,爷爷突然出声说道。
“哎,爸,您说的是。”不好驳了老爷子的兴致,老妈笑着说道。
坐在圆桌前,陈子洛看着一众亲人,无声的笑了。
大伯二伯的话,陈子洛听得出来他们都是对自己感到由心的高兴。
从重生之初,陈子洛就一直在企盼着这一刻,尽管大伯二伯两家都不会对老爸老妈有任何不待见,但陈子洛知道,虽然老爸老妈平日里不说,但心里头依然还是感到很憋屈和自卑的。
现在好了,他的成绩出来了,而且还考上了苏州大学这个全华夏有数的重点大学,老爸老妈也总算是有了自傲的本钱。
毕竟就算他们不行,他们的儿子陈子洛也还是很行的。
面对着众人,老爸老妈笑着与他们吹嘘着、自傲着,这一刻,他们终于挺直了腰板,这一刻,他们笑得很舒坦。
“美兰,洛洛这孩子真的考了六百三十多分?”这时候,大伯母忽然探头向老妈问道。
抱歉()
几年前的随笔小短篇()
【壹】
今年的雪来得特别的早、特别的急,才一夜,就已将洛阳城蒙上了一层雪白,好似要从这天地间抹去一样的白。。biquge。info
凛冬的风呼扯着咆哮,让雪花在空中打了好久的旋儿才落下。
一道白影驰过,这是一匹比雪还要白的马,马上是一个裹着狐裘握着剑的男子,领间围着狐尾披下裘衣,左手握剑与右手一起将剑抱在胸前,也不持缰,仅让双腿夹紧马腹。
男子的眼神是深邃却锐利的,他望着前方不远处的那座雄城,脸色平淡的就像这雪化了的水。
他猛的轻喝一声“驾!”,马儿顿时比方才跑得更欢而且更快,在越过城门的那刹,他纵马带起的雪花随他一同袭进城内,与城中的飞雪卷作一团,打着旋儿,在都看不见他影子的时候,才落下。
【贰】
疏影楼上,他在喝酒,他是用右手拿碗喝的酒。因为他的左手依然握着剑,剑身紧贴着小臂,斜在胸前,维持着那种半抱的姿势。
他用的是那种青边大碗喝的酒,每倒下一碗,他便一囫囵吞下,除了雪白的脸上在他饮酒的刹那闪现一丝微红外,他几乎毫无变化。
姿势还是那么的单调,神情还是那么的冷淡,就连眼神都依然还是那么的深邃而锐利。
忽而,他的目光陡然一阵跳跃,嘴角莫名浮现一丝笑,他放下手中盛满酒的碗,闭上了眼睛去听――听那让他笑的声音。
那是箫声,悲怆的箫声,就像他认识的她吹出的那种悲怆的箫声。
当时,他是要杀她的,即使是在听了她那悲怆的箫声后,他依然是要杀她的。只不过这杀的方式不同――他是拔出了他的剑杀的她。因为她的箫声是悲怆的,她的剑也是和她的箫声一样的悲怆,所以他说:“你值得让我出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杀了悲怆的她,只是他在杀她之前承诺帮她做一件事,而正是因为这件事,他不远千里来到这洛阳城。她要他帮她杀一个人,杀这洛阳城里的武林第一世家的家主――东方一白。
【叁】
下雪的天只能见到苍茫的天光,刚到申时,天色就已经有了些灰暗。
不知何时,箫声止了,他睁开了瞑了好久的双眼,饮下桌上他放回去的那碗酒,终于,微醺。
他起身下楼,一步一步踩在木质楼梯上,只发出他才能感觉到的那轻微的触动,不!马儿也感觉的到,它在他下楼的时候,就一直打着响鼻、踏着蹄子。
他下了楼,他走近马儿身旁,他一把扭下楼前盛开的有扑鼻香的白色腊梅,抓了一手白色花瓣送到马儿嘴边,这马儿是吃花的,吃暖春的梨花,吃炎夏的莲花,吃秋时的牡丹,吃凛冬的腊梅,而且只吃他手上的花儿。
马儿在嚼着白梅,他牵着马缰朝长街的东头走去,这条街的东边尽头就是东方一白所在的东方世家。
没有夕阳照着这一人一马的斜影渐行渐远,只有一串马蹄印和靴印向街东尽头渐行渐远。
……雪还在飘,似乎要掩盖他们留在尘世的印记……
他牵着马站在东方家的府邸门前。就这样,他只是站着,也不准备进去,站了许久,蓦然,他又笑了,因为他又听到了刚才那让他笑的悲怆的箫声。
他闭上眼睛去听,就这么僵直地站着去听,任凭雪花落到他身上,任凭凛风捋起他的几缕长发。
他松开了马缰去听,他抱紧着剑去听,他笑着去听,听那越来越悲怆的箫声越来越近。
突然,静了,但又没有静,静了是因为箫声停了,没静是因为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他听不见了箫声,于是他左手握剑又抱紧了些;他听不见了箫声,于是他不笑了,神情又冷淡;他听不见了箫声,于是他睁开了那蕴满深邃与锐利的双眼。
他睁开眼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与天与地与雪一般白的人――东方一白。他的发是白,他的眉是白,他的眼是白,他的脸是白,他的须是白,他的衣是白,他的手是白,就连他手上的剑也是白。
“你比我白。”他说。
“你的箫比她的箫好。”他又说。
“你是她让我来杀你的。”他接着说。
“你已经杀了她。”东方一白说。
“你杀了她,所以她让你来杀我。”东方一白又说。
“你杀不了我,因为她是要我来杀你的!”东方一白最后说。
话音未落,东方一白手中就跃起一道白光,这是他那柄和他一样白的剑。
他和他的那柄剑一同化作一道光,刺向了杀了她的他,东方一白是要杀了他。
可是他的这道光刚跃起就忽然暗了,像被这昏暗的天色湮没了。因为抱着剑的他动了,他拔出了他的剑,所以东方一白的这道光被湮没了,被他湮没了。
东方一白终究没有投出那道光,他僵直地立住了,眼里的光也黯了。
拔出了剑的他还没有收回,他朝着剑刃轻轻吹了口气,剑尖垂下一滴血,溅在了他身前的雪地里,绽开了一朵红梅。同时,东方一白颈间也喷薄了,洒下了一地血,绘出了一幅无比红艳的梅图。
血把东方一白染红了,他终于没有那么白。
“现在,我比你白。”
【肆】
他吹走了血,收回剑,上了马,夹紧马腹任马驰去洛阳城。
他还是裹着狐裘握着剑的他,他还是深邃而锐利的他,他还是平淡如水的他,他还是纵马飞雪的他。
一切都还一样,不一样的只是他的剑又染了一滴血,而他又吹走了这滴血。
他是西门吹雪,他吹的不是雪,是血。
【伍】
他是西门吹雪,他吹着雪,走了。
而今年这场来得早且急的雪,却伴随着几日后陡来的暖阳化成了水,雪水冲洗净了那天还在下雪时东方府门前的血与梅图。
似乎从来都不曾留下过任何痕迹。
――此致,武侠大师古龙的小说经典人物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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