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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皇上兴亡厨妃有责-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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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依梵一直因他时常的小动作而牵引,好似回到了宫中那依旧为他烹食的日子,只是不同的,是改变的心境。

    皱眉怪着自己的反应,柳依梵低头将已经切丝上浆的肉丝倒入用油滑锅又旺火烧八两油至三成熟的锅里,不停用筷子拌散,再倒入漏勺沥去油。再在锅中放入猪油三钱旺火烧热,加入葱姜爆锅,倒入豆瓣酱,推入青椒丝、冬菇丝、笋丝煸炒至红色,再推肉丝拌和。

    酱油、黄酒、白糖、米醋、味精、白汤和湿淀粉调和的卤汁,柳依梵在将这酱汁淋入锅中时,恍惚了片刻。秦辕止口重,很适合这种川菜的调味,与在弥梨镇随意的烹炒不同,自己竟下意识就注重起这小甜、小酸、小辣的鲜香配制。

    做不得精致的女人,也要为他做得一手精致的菜么?

    柳依梵在心里苦笑自己的痴念,或许没人理解过她的用情至深,阳星也未必探透了那丝丝剪不断的万缕徜徉。只有她自己明白,在这陌生的世界里,秦辕止存在的意义对她是多么重要,是她生的希望,活的贵人,心的寄托,也已然成为她坚持调味的一种动力。

    伶仃碰撞,猛然从思绪中回过神,才发现秦辕止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边刚从她头上收了手。她的发型不过是简单在脑侧盘了一个丸子髻,多余的头发都散在身后,如此现代的发式,别了一枚古雅的蝴蝶金簪,总是显得有些违和,可在秦辕止眼中,她却看到满目的迷恋。

    “这东西还是带在你头上更赏心悦目。”

    “……不要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举动。”清醒了头脑,柳依梵作势就想取下来,才不是赏心悦目,不伦不类还差不多。

    然而男子却按住她的手阻止道,“别,先别拿下来,让朕再看一会儿。”

    男子的执拗不似温柔倒更像是倔强的要求,柳依梵拗不过,撇着嘴也就随了他,端着那盘鱼香肉丝侧身从另一边躲过他来到前厅桌前,“你想吃的,过来吃吧。”

    秦辕止淡笑着走过去,拿起筷子吃了几口,久久没有回应,以为他又是觉得尝不出口感她连忙问道,“不好吃?”这肉丝光滑,不碎断,不连刀,汪油包汁色红亮,是她近来做的最为满意的菜了,这男子怎么这副复杂样子。难道龙依之前说他再次失去味觉的事还未好转?

    就在柳依梵疑惑之际,秦辕止却答非所问,“剁椒鸡胗,糟溜鱼片,香煎梅肉,五香牛腩,五彩鸳鸯柳,黑椒鸭片……”

    “呃,怎么突然说起菜名了。”

    “这一路朕寻着你的味道走过来,可是真正怀念的还是你亲自烹调的才算得上美味,柳依梵,你可知自己对朕的重要性?”

    突如其来的表达使柳依梵愣神片刻,却看似淡定的哼了一声,“是,我的食物让你觉得可口,这从以前就知道,不过除此之外对你也毫无价值吧……”糟糕,自己又在自怨自艾了,可到嘴的话却怎么也停不了,就在她还要贬低彼此关系之际,连忙转身打算离开,只有这样,才不至让自己那般不堪。

    “别走,今晚留下来。”秦辕止见状连忙从身后环住女子的腰,头沉沉抵在她的背部,声音几近耳闻般低喃着,“朕很想你。”

    至情至真的话,这是他许久不曾坦露的,可柳依梵却只听到前半句,耳中嗡嗡的低鸣阻隔了那细语的吐露,习惯了这样的身体接触,她不甚在意的打开他的手臂转回身无奈道,“啊啊,今晚又是想吃什么?我现在给你做去,不过做完我就得离开,阳星还等着我呢。”

    “……和朕比,那个人更重要么。”秦辕止别过头,吐气般的自言自语自然也没听进柳依梵的耳中。

    只看着她重新挽起衣袖等他说还想吃什么。这无疑是对秦辕止的刺激,他蹙了蹙眉,怨声道,“你到底是怕面对朕,还是怕承认依旧爱着?”

    “什么意思?讽刺我?”被男子的问话挑起情绪,柳依梵后退着不想回答,他为何总是在揭露她的难过。就不能让她自然的退场吗?

    托起女子的脸,秦辕止试图让她正视自己,放缓了声音,“承认吧,你还爱着朕,而朕也不能离开你。”

    柳依梵忽然觉得很好笑,他矛盾的话究竟是想让她怎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以连她也要作为他的女人听之任之?“秦辕止,这不是爱情游戏,你对我说叫我不要爱上你,甚至在我表白时也说无法回应我。最后我为你好而离开,你则顺势说会成全,今日却又说这种荒唐事,觉得嘲笑我的感情很好玩吗?”

    “……那日,朕的意思并非那般……会那样说,是怕哪日你会因朕受到伤害。”

    “哈,说得真是处处有理啊,可是现在,我已经受到伤害,恰恰正因为你自认为的怜惜。”柳依梵颤抖着声音忍着在他面前流泪,却敌不过男子皱眉心疼的表情。

    “你果然是在害怕,大脑里强行告诉自己不可能这么顺利,如此,至少最后不会失望,”

    “我只是不想弄错彼此的关系,不过是厨师与食客,你希望我相信什么?”

    “相信我们彼此互相爱着。”

    “那些东西难道就不会改变吗?可以改变的不是吗?只要你继续放开我……等等,你,你要做什么?”

    她怕再次像个傻瓜似的因他看似甜言蜜语的话而深陷其中,可就在她争辩之时,秦辕止的意外之举却彻底让柳依梵慌乱了阵脚,唇与唇的摩擦本是彼此有过的经历,可此时重温那感觉竟变得有些迷茫。

    他爱她?

    这种事是从她被拒那一刻起就未曾再大胆猜测过的,即使时常有过小小的错觉,即使心累时会往好的一面幻想一下,可在柳依梵心里已然将那拒绝的话当成了他对她的唯一感觉。

    “朕证明给你看,有些东西,只要开始,便不会改变。朕不说不代表那不存在。”

    “柳依梵……柳依梵……”秦辕止轻声在她耳边念着她的名字,犹如至宝一般爱怜着,舔过她眼角的泪,反复的动作渲染着一室弥乱。

    他们的重逢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始继而结束的,屋外依旧是细雨绵绵,柳依梵呆然的坐在床上。

    秦辕止的睡颜是那般舒缓,是她以前每次与他和衣而睡时都会迷恋许久的画面。她曾听他说过,说他从小就未睡得安稳,总会做些恶梦,梦里是曾经在争权夺势里牺牲的那些皇兄皇弟,他们带着怨恨与嫉妒包围着他,使他每晚都会惊醒。

    那是秦辕止第一次在她面前泄露全部伪装时诉说的话,也是他们第一次同睡在一张床上,而那一晚她总会时不时的清醒,生怕他在睡梦中被梦魇惊吓了心神,只是那一夜之后,同她在一起的夜晚,这男子再没有梦中惊醒过,甚至还会做些美妙的暖梦在第二日同她说起。

    就如同此时这男子嘴角勾起的笑意一般,不知是做着什么好梦。

    然而柳依梵还是暗淡了神色,起身穿上有些褶皱的裙装,回望一眼仍熟睡的男子,金簪重新放在他的枕边,悄然退出了房间。

    为何这么做?她也在心里问了自己。明明已经可以确定两情相悦,为何还是选择了离开?她解释不清这种感觉,好像总怕回到那个宫里,面对既往而来的女子自己终会冷落失宠的下场。她恐怕被秦辕止那纸信彻底破坏了本有的信心。觉得他此时对她的种种不过是一个皇者所昭示的权利。

    入夜的道路,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油纸伞上,柳依梵手指轻触自己的腹部,若是侥幸中奖,为那人孕育了孩子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然而就连这种想法,她也不敢再奢望下去。

    远处,点点火光引起她的注意,柳依梵远远望去,在镇子口上,一个模糊的身影打着伞提着灯笼直立在那,直到走近才看清了对方的容颜,莫大的痛楚伴着下体残留的痛意袭遍全身,阳星,就那么一无反顾的站在那里焦急担忧的等待着她。

    这才恍然觉得,自己选择离开那里或许是因了阳星的存在,倒便不再后悔,至少她给了自己离开那里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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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星,你怎么在这等我。 :”

    “外面下着雨,我怕你没带伞淋湿了,又不知你何时回来,所以……”阳星注意到柳依梵手中的油纸伞才稍微安下心,可对于她去融尔城做了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询问,白天的事他略有耳闻,镇长的话让他不得不去在意,能让眼前这人有那般反应的会是谁,他想他能猜到的仅有那么几人。

    柳依梵并未察觉到他那点情绪,歉意的笑了笑解释道,“抱歉啊,去城里找栾初夏他们,聊得太尽兴了就忘记回来的时间,本来还以为这雨会停呢,没想到越下越大。”

    “……平安无事就好,回去吧。”

    “恩。”

    他不问,她不答,不算共识的默契避开了那尴尬的话题。柳依梵他们住的地方离镇子口并不远,没走一会儿也就进了院,回到屋内,柳依梵才觉得真该为自己的谎言扇几个巴掌。

    桌上是简单的两菜一汤,都用蝇罩罩着,打开时还是热的,苹果鸡翅,木须肉,还有她曾经说过喜欢他做的骨汤豆腐煲。柳依梵的眼中再次泛上湿润,这男子越是对她好,她就越觉得自己不该再去选择秦辕止。

    “怕你还没吃饭所以一直留着,不过既然是去了栾家那里,应该已经吃饱了。我这就撤下去。”

    “等等……不用撤,我,我还觉得饿,你吃完了吗?过来陪我再吃一顿吧。”

    “好。”

    阳星欣然答应着,可柳依梵却显得更加哽咽,这男子为了等她一定到现在都没有进食,夹起鸡翅放到碗里,她盯着那饭菜叹了一声,“抱歉阳星,我刚刚……骗了你,其实没有去栾家,是我见到了秦辕止,他在融尔城。”

    坦白的话刚刚说完,屋内便弥漫起煞是凝重的气氛,柳依梵抬头偷偷瞄着对坐的男子,只见阳星低垂着头,刚拿起勺子盛汤的动作停顿着,额前的发遮挡下他的表情,使得柳依梵心情有些复杂。可没过多久,那人便自然的继续盛着汤,将汤碗递到她的面前,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柳依梵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却还是觉得愧对了阳星对她的心意,尤其是还跟秦辕止做了那种事的情况下。

    “柳依梵,要不要离开这里?”

    就在二人继续沉默着用餐时,阳星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柳依梵讶然的回视对方,他的表情是认真的询问,她心里犹豫了一阵,咽下口中未嚼完的饭像是做完了最后的挣扎般点了点头,“好,离开这里吧。事不宜迟,明早就走。”

    或许这样才是对的,离开那个人能找到自己的地方,彻底放下心里还存在的寄望,她与秦辕止,从此之后成为陌路人才是对彼此最正确的选择。他的变革还未完全结束,她从边境一路过来也听了不少传闻,不能因为她的存在而让之前的努力都功亏一篑,而且……已经没有遗憾了,听到他表白的话,把自己的身心都已交给过他,所以,已经没有遗憾了……

    猛然摇了摇头,柳依梵发现自己怎么越来越悲观起来,脑子里想着没有遗憾,心里却还空落落的,这样不行,这样不可以啊。

    似乎情绪使然,柳依梵夹菜吃饭的力度都较刚刚更用力许多,险些因为吃的太急而噎到,回视阳星不解的神情,尴尬笑了笑便继续低头自我检讨着。而阳星,注视着女子一系列的反应,心里沉沉叹着。

    第二日,太阳还只躲在深厚的云层中,五更天时柳依梵就已经睁开眼起身收拾起来,事实上,这一整晚也不曾睡得安稳,脑海里回映着秦辕止说过的话,身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痕迹,让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更显起伏。

    换了一身普通的棉布裙子,柳依梵开始将随身物一一包裹好,随即走出去,阳星的房间依旧房门紧闭,听不出动静。想到他可能还未醒,便独自走到厨房,将事先放了糖和奶而醒发好的面团搓成长条揪成小剂子,一块块压到准备好的木头模具上做成巧饼。

    又将图案成型的巧饼放到锅里烙出来,准备作为路上的干粮食用,见还有些时间,而阳星仍然没有出来,柳依梵紧忙炸了几根油条,蒸了两碗蛋羹,又用剩下的鸡蛋和蔬菜煎成饼。如此,两人的早餐也就做好了。

    将菜摆上桌,约莫时间已到了卯时,阳星还不见人,这不禁让柳依梵有些奇怪,平日他都是卯时不到就已出门了,今日却异常安静,尤其是昨晚说过今早会动身离开,他更不可能晚起,隐约察觉到什么,柳依梵紧忙走到他的房间敲了敲门便急着推开走了进去,却见男子正在更衣,僵立片刻她连忙啊了一声背转过身。

    “抱歉抱歉,我见你还没出来所以……”

    “呃,恩,起来晚了些,刚刚正在收拾行李。”

    “这,这样啊,那你慢慢收拾,我做了早餐,吃完我们再走。”

    不等阳星回答,柳依梵便尴尬的走了出去,关上门后,郁闷的趴到前厅桌上长长松了口气,盯着热气腾腾的鸡蛋羹苦笑一声,她竟有那么一瞬以为阳星去找秦辕止去了。自己究竟是在期待什么?不过,他会晚起,果然还是在意着昨日的事吧。

    想的烦躁,柳依梵气恼的晃着头,还用手敲打着自己,结果这过激的举动又正巧被走出来的阳星看到,更显得无地自容。干笑着示意对方坐下吃饭,柳依梵心里暗责自己,却见男子并无反应,才颓然冷静下来。

    早餐桌上依旧是宁静的开场,她意外身旁这人怎么愈加不言语了,昔日两人相处的每个早晨,他都会给她讲些什么,意图引起她的注意,只是今日仿佛身坐快餐厅里两个拼桌的陌生人各自吃着手里的东西,并未有任何视线交流。

    “呃,阳星,你说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好?是去你待过的西域边境还是到海边去?”

    “融尔城。”

    “欸?”柳依梵的笑容僵在嘴边,似乎融尔城这三个字已经成为自己的敏感区域,愣神的片刻,男子这才抬眸回视她一眼,低头咬着油条沉声回答,“先去融尔城准备些东西。”

    “啊,这样啊,呵呵,好啊,我也正想把那些零碎典当了当盘缠呢。”

    “……恩。”

    收起已经僵在嘴边的笑,柳依梵觉得这话题交流起来太困难了,也许这男子猜测过她见到秦辕止都聊了什么,那个人又是如何让她回来这里的,他也一定想过在见到那个人时她又是怎样的心情。

    但终于还是猜不透,阳星的耿直使得他的想法有时非常简单,也或许正因如此,柳依梵的复杂心思才总是猜错他真正的想法,就如同她怎么也想象不到当初来川国找她的人会是他一样。

    早饭过后,他们道别了镇长和祭师婆婆等人,便启程向着融尔城赶去,此时乌云已散成大朵大朵的形状,阳光渐渐透过云层射出来,雨后的石板路略有湿滑,柳依梵脚步不稳的跟着阳星,直到他察觉转回身揽过她的腰,即使如此也依旧老实的没有丝毫逾矩动作。

    柳依梵反倒希望他能起些色心,至少这样,自己也不至于眼看着离那大城越来越近,心里也越来越忐忑,好似下一秒就会看到秦辕止冲出来找她,不过想来也是不可能的,那男子是何等身份,怎会有那么激动的举措,他的理智总是比她想象的多。

    然而依旧是那句老话,世事难料。

    女人的心思猜不透,男人的心思也复杂,眼看着买完日用东西阳星走去的方向,柳依梵才想到他之前说离开弥梨镇原来指的并非与她继续流浪。眼里的闪烁泄露自己的情绪,她未曾与他说过秦辕止住的地方,他又从哪里得来的线索?

    “阳星?要去哪?该出城了,下一班船就要开了。”

    一直向前走的男子停下脚步转回身,他先是看到柳依梵的神情惊了一下,随即温柔的上前抚着她的脸稳着她的情绪坚定道,“柳依梵,那是你想去的地方,我只是帮你做了选择。”

    “……不,那不是,我说过,那是我回不去的路。”

    “若如此,你为何还在哭泣?柳依梵,我不是为了讨好你而陪在你身边的,也不是为了让你掩着悲伤共度余生,所以,回去吧,就像回到了归辕一样,你也依然能够回到那位大人那里。”

    柳依梵惊慌的睁大双眼,原来昨晚的啜泣都被这男子听了去,原来她所有的逃避都被他深思熟虑过。多么愚蠢可笑的现实,最不懂的其实是自己吗?带着比这些人多过许多年的阅历,自己却依旧懵懂的如同扮演的及笄少女吗?

    是入戏太深习惯了粗神经的对待,还是刻意不相信这世上所有的真爱?

    阳星的手满布着汗渍,柳依梵这才从思潮中回过神,他在紧张,即使做了那种决定,他依然舍不得放下握在手心里的她的手,而此时,他却迈着坚定的步子拉着她走向那意味深重的住宅,他要将她还给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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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梵曾想过,这时的阳星,是否清楚明白他所做的意味着什么,又是否预见了她与他今后成了怎样的距离。

    只是想归想,她依旧顺从跟着他向前走去,好像等待的只是这种狡猾的契机,卑鄙的嘲笑着自己,只有如此被他推上一把,她才敢说对这男子问心无愧啊。

    看吧,多么卑劣的想法,多么自私的女人。

    柳依梵这样想着,这样默不作声的向前走去,那是她的掌柜的为她指引的方向……

    秦辕止睁开眼时,屋内的烛火还未熄灭,只剩下残余的蜡油微弱的泛光,许久未睡的如此安稳舒坦,而原本睡意朦胧想要睁眼第一个见到的人却不在房间,这让他一早的好心情顿然破散,眼睁睁看着空旷的另一半床头摆着的发簪,他咬牙握紧了双拳,急匆匆穿上衣服便快步走出房间想着一定要抓回那逃走的女人。

    他都如此坦率的表明了他的心,她怎可还是离他而去。

    正纠结气怨的打开门时,同门外正准备敲门的巴娥互惊了一下,这才稳了情绪,将手里拿着的簪子放回怀中淡定道,“这么早找朕何事?”

    “啊,皇兄,这个……不是我要找你。”

    巴娥示意了身后院子里站着的人,秦辕止看过去才发现刚刚还急着想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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