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霸天下-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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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梨夕慕都不相信萧夙祁真的如别人所传说的那样漂亮,毕竟一个男子容颜再美不过如此。
可是此刻,那人就站在湖边的那棵柳树下,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有风拂过,衣袂翩翩。柔和的阳光透过树叶细细碎碎的投射出零星的剪影,在白衣男子的身上洒下一身璀璨。霎时间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那个男子有股出尘的雅致。
有人说过,萧夙祁的美无关外貌,气质使然而。而此刻的他就好像为了验证这句话而存在。
梨夕慕就这样站在桥怔怔的看着萧夙祁。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微微侧转过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的眼神清澈而慵懒,带着丝丝魅惑人心的意味。异样的情绪在体内滋生,随着血液蔓延到心脏,心跳骤然不受控制得快了起来。
萧夙祁看着伫立在不远处的女子,眼神在她身着的男装上快速扫过,眼底布上深沉,却飞快敛起,仿佛那似深沉是个错觉。
萧夙祁微微弯起唇,朝着梨夕慕温和的笑。
梨夕慕一愣,心被那笑搅乱一池春水,她赶忙移开视线,脸瞬间红了个透彻。再看他时。却发现他早已离开,原本的羞涩被失落代替。梨夕慕想,自己对他应该算是一见钟情吧。
只是,这一眼沉沦的代价她是怎么也未想到的。
是夜。
月光如洗。梨夕慕坐在娘身边,枕着娘的膝盖静静的盯着月亮,娘温柔的顺着她的秀发。许久,梨夕慕喃喃的开口:“娘,和我说说你和爹的事吧。”
娘的手在她发丝间顿了顿,随即如常。
她听见娘轻声叹了口气,接着用她听过的最柔和的嗓音轻轻诉说:“那个时候,娘和你爹刚刚认识。你爹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娘啊就这么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你爹,你爹亦是很喜欢很喜欢娘。然后娘和你爹在城郊盖了一间草房,那个地方很美,门前有个湖,我们两人就在那快乐的生活了两年。你爹总是说遇见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娘喜欢蝴蝶,你爹就抓来许多蝴蝶逗娘开心。和娘一起吟诗作画。有时候他弹琴娘就给他伴舞,他说那个时候我最美了。”
“后来娘怀上了你,你爹就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在城里买了一小间四合院,就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再后来,我生下你后,你爹为了让我们娘俩过上好日子,才决定去考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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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夕慕移动了一下姿势,问:“那时候你幸福吗?”
娘听了她的话,梦呓一般道:“娘是个戏子,能遇见你爹是娘的福气。那三年是娘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梨夕慕抬起头,望着娘,银白色的月光在她身上镀起一层薄薄的晕彩,如同忧郁的仙子,仿佛曾经那个美丽的梨卿衣又回来了。她想娘应该是很爱爹的吧,爱到可以原谅他所犯下的过错。
可是她不允许!她不允许那个男人只给了娘三年的幸福而荒废了她一辈子!她不是娘,她永远无法原谅那个不称职的相公兼父亲!
当年的梨卿衣初登戏台时就惊艳四方。这样的娘,女儿自然也是出落得不可方物。只是梨夕慕的美却比梨卿衣多了一丝妖娆,一丝妩媚。
因为如此,所以以往出门梨夕慕总是男子装扮,这样也省去了不少麻烦。今日,梨夕慕身着一袭素白绣黄女装,一双眸子盈光流转,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她施施然的迈着碎步与萧夙祁不期而遇,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她时,梨夕慕清楚的在他眼中看到一抹惊艳。笑意蔓上她的嘴角,满心欢喜萧夙祁那惊鸿一瞥。
从那之后,每天梨夕慕都会踩着萧夙祁的步伐与其相遇。就这样从最开始的擦肩而过到后来的相视一笑。
直到有一日,萧夙祁和她再次“巧遇”在宛曲湖湖畔,他蕴满波光的黑眸遥遥的凝视她片刻,然后优雅的朝这边走来。清冽的男子气息近在咫尺。梨夕慕低着头,双颊绯红,心弦颤动。
萧夙祁如遇春风的微笑,朝她微微施礼,“小姐,你我二人频频相遇可谓是缘分,今日风和日丽。宛曲湖亦是美不胜收。不知小姐可否愿同在下泛舟于此?”
梨夕慕抬头,如水的眸子流光溢彩,她看着他眼底的爱慕灼灼盛开,情意缱绻。脸上晕出美若红霞般的嫣红。眼底异彩乍现,然后朱唇轻启:“公子美意,小女子怎能拒绝。”
春风正软,水方潋滟,宛曲湖上上画舫交错往来,到多官家公子小姐都趁着好春光泛舟游乐。欢乐的嬉笑伴着画舫上隐约的笙歌曼舞显得格外动听。
梨夕慕与萧夙祁同坐一轻便小舟,羞得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敢看坐在那方的萧夙祁,只好将视线转到别处。
距离她们不远处的花船上聚着几个风尘女子,个个扮的欺花赛柳。倚栏招袖,好不高调。春阳艳艳,照在那几个满布红晕的秀颜上显得愈发的娇俏,再配上那酥媚入骨的娇笑声,将在场的贵族公子的目光全都聚集过去。
梨夕慕转过视线偷偷瞧了瞧萧夙祁。想看看他这样出尘的男子是否也同那些个公子哥一般,一抬头却撞进一抹深沉中。
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察觉到她的注视,萧夙祁收回思绪,朝着梨夕慕笑了笑,那笑温暖和曦,如同这暖日一般。
梨夕慕又是一阵慌乱。
“呵呵,在下萧夙祁。敢问小姐如何称呼?”低低的笑好像春日里飘下的柳絮,柔柔的落在掌心,被风一吹,微微浮动带起一丝痒感。
梨夕慕眸光流动,声音透着娇羞:“萧公子无需多礼,称我梨夕慕便好。”
萧夙祁瞥了一眼一直停在对面某处的画舫一眼。依然笑得温和:“梨小姐,你说在下与你有缘没有?”
梨夕慕一听顿时脸颊更红,心里念叨,难道他知道自己刻意接近他?莫不是把她想得如那些风尘女子一般不知廉耻?
想到这,梨夕慕黛眉轻皱。脸上浮现懊恼,心里纠结之下,鼻翼浮上一层薄汗,在日光照耀下闪过晶亮。更加衬着整张脸愈发美丽动人。
“萧公子,我。。。。。。”梨夕慕刚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萧夙祁伸手按在唇上,掩住了她即将脱口的解释。
只见他轻笑一声,看着她的目光透着柔情:“梨小姐,在下接下来说得话怕是有些唐突佳人,可是不说在下心里又有些难过,你说该怎么办?”
“萧公子但说无妨。”梨夕慕低着头不太敢看他。
萧夙祁看着面前的女子,眼里暗光浮现:“梨小姐可知在下倾慕你已久?”
“什么?”不敢置信的抬首,梨夕慕有些不太敢相信他的话,原来他也一直喜欢她么?
“吓到你了是吧?”萧夙祁眼里涌上难过,眉宇间竟是愁绪,仿佛梨夕慕的不相信让他很是难过,“可是在下说得全是真的。”
梨夕慕垂眸掩下眸中的华光流动,心里早已雀喜一片。
就这样你情我愿,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顺理成章。
春似梦。
她与夙祁泛舟宛曲湖,放飞纸鸢,歌尽桃花。牵绕住二人的那根红线愈缠愈紧,愈扯愈近。时常,梨夕慕坐在家中想着自己与夙祁的种种,募地就笑了。看着她开心,娘亦是高兴。
夏似滴。
梨夕慕看着池中一大片一大片的荷花,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感动,抬眸看向夙祁,眼眸里凝着烟笼着雾,深情款款。夙祁亦是。
秋似醉。
梨夕慕偎依在夙祁的怀中看着满月,听着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向她诉说远古的动人传说。他说他会像吴刚爱嫦娥一样一辈子只爱她一人,只疼她一人。一生的承诺就如此的许下了。梨夕慕娇羞的将脸埋进他怀中,幸福的感觉自心中一点点的溢出。
冬似雨。
她似雪中精灵般在皑皑白雪中翩翩起舞。灿烂地笑颜如红梅在雪中绽放。夙祁站在不远处,望着她微笑,眼底的宠溺不需言表。
就这样,梨夕慕沉迷于夙祁的温柔无法自拔,她甚至可以理解娘对爹的无怨无悔。
就像娘所说的那样,她的心里埋下了一个人。
埋下了萧夙祁。
墨黑的天幕繁星点点,不时的滑过两颗映下美丽的印迹,那星光竟然盖过皓月,照亮整片天空。它们都在争夺生命最后的绚丽。
梨夕慕侧躺在夙祁的怀中,静静凝视天空,耳边是阵阵的虫鸣,像是情人间呢喃的低语。虽是夏季,但凌晨的风还是有些凉意,轻轻往夙祁怀里钻了钻,埋怨他今天非要整夜坐在这等着日出,嘴角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渐渐泛白,东方映出几抹朝霞,绚烂无比。周围的一切霎时被它湮灭,生色。
接着红霞漫过整片天空,天地之间溢满红艳艳的霞光。一轮红日在璀璨中冉冉升起,不消片刻整个世界都笼着一层薄薄的金色轻纱,天地之间顿时明亮起来。
梨夕慕站起身,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慑。她想这世间最美丽最壮丽的景色莫过于日出。
回过头看向夙祁,他宠溺的看着自己,笑容如春风一般温暖人心,朝霞在他脸上映出柔和的光,此刻的他宛如神子一般不可亵渎。
异样的情愫翻涌在二人之间,徒然泪就从眼中流了出来,夙祁慌乱的替她抹着眼泪,看着他这样梨夕慕哭得愈凶。
许久,梨夕慕睁大水雾雾的眸子看着他,“夙祁,要是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萧夙祁叹了口气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亲吻她的发丝,“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慕儿。”
只是她没有看到的是萧夙祁在说这话时眼里根本没有一丝情意。
日光照在身上渐渐变得炽白,温暖,宁静。画卷一般绮丽。
时间一点点逝去,倚在夙祁怀中,整夜未眠的她再也抵不住睡虫的啃噬,最终在那温暖清新的怀中沉沉睡下了。
萧夙祁伸手点过梨夕慕颈后的睡穴,眼眸中的柔情早已敛去,声音也是不带丝毫情感的冷冽:“出来吧。”
一丝衣袂破空声划过夜空,一个仿若嫡仙般出尘的男子便出现在晨曦之中。
男子一袭湖绿色长衫,修长的身体略显清瘦,墨黑的缎发随意地用根丝带扎上,前额稍许的散下几缕发丝,掠过他微微挑起的细长眉眼以及高挺的鼻梁,最后轻搭在那两片薄薄的红唇上,随着微风柔柔的拂动,男子的肌肤白皙无暇,晨晖浅浅映在上面泛起淡淡的粉色。
只是这样的皮肤衬在一个男子却显得太过于女气了。
只见男子掩口低低的笑了两声,眉眼之间透出媚惑之意,声音细细的带着绵软:“没想到萧阁主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啊,也难怪,有这样的美人在怀,谁也不忍心。”只是下一刻,男子的语气徒转,“可是萧阁主,已经一年了,咱主子也是等的有些急了呢。”
萧夙祁眼里无波无漾,丝毫不在意男子说得话:“回去告诉你主子,我萧某答应的事必不会反悔。”
“呵呵,那就好,在下也不打搅萧阁主的花前月下了。”男子说完转身离开,眼神在扫过萧夙祁怀里的梨夕慕时意味难解的勾起嘴角,“希望阁主也别被这儿女情长耽误太久了,女人嘛自然比不上主子的大业。”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
苏锦点点头,又看了看萧夙祁怀里的女子。心里叹道,真可惜了这么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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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处名叫天之涯海之角的仙境。
那里四季如春,桃开遍地;那里美丽如幻,流光四溢;那里有灼灼盛开的桃花;有婉转流淌的河溪;有千树万树开的梨花;有美轮美奂的景秀;还有一个静如处子的男子。
男子名萧,是天宫执掌人间挚爱的司神,这天之涯海之角便是他的府邸。天宫律法中第五十七卷第三百七十六章第一千零八十九条规定:“凡任职司神者不可爱人。”可是无爱并不代表真的无爱,律法也只是因为有才去规定的。
于是乎,男子在这仙境中一晃万年。不可爱人,男子便将他的爱全部都投注到他门前的那株梨树上,日日细心照料。浇灌这海角之水,吸取这天涯之精,经日月照耀,仙气熏绕,果终究是结了。
梨树本是万年成精亿年修仙的植物。可是萧司神门前的这株梨树因为是在天涯海角仙境中生长,加上萧司神的爱为辅料,便渐渐有了五官,有了发肤,有了四肢,有了思维,有了情感。区区万年便已成仙。
萧司神与梨仙,他们自然是相爱了。
此事很快边传到了天帝耳中,天帝勃然大怒。他们二人被押至天庭,王母念在萧司神任职以来一直尽忠职守,梨仙修成正果不易,又看在二人相爱本是无错,于是有心放过,只因律法规定不得不罚。无奈之下只得撤去萧司神一职,将二人打入轮回历经三世情缘,若三世之后他们二人仍旧相爱则视为无过。
南天门。
萧与梨仙相拥跃下这万丈红尘。
人生无常,世事无常,三世,三世又将是怎样的变故?
第一世。
月如钩,银丝般的月光似鬼魅样穿梭在季州城中一处院落内,起伏的萤虫鸣叫仿佛哀恸的挽歌。有风拂过,吹动着庭院的树“沙沙”作响。拍打出悲伤的歌调。天空中的黑云缓缓移动,一点点吞噬着月,直至完全吞没。
今夜,注定要发生些什么。
后院。一团黑影正来回踱着步。月光从翻滚的云层后探出头,透过树梢直直映照在那团黑影上,勾勒出一抹婀娜的身姿。额头低垂的角度刚好将她的脸埋藏在一片雾霾之中,我们无法看清那女子的样子,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穿着丝织的素白绣黄并蒂莲裙,外面套着一件桃红撒花袄,乌黑的青丝倾洒在腰际,随着风微微扬起。
此时,女子稍稍抬头,月光刚好照在她脸上。腮凝新荔,鼻腻鹅脂,那是怎样的绝代容颜?眼波流转,黛眉微蹙,那是怎样的表情?焦急。紧张或者不安?
“咚咚咚。”
三生极其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她四处望了望,然后轻轻打开后门。只见一名身着白衫的男子侧身而入,接着她拉起他的手穿过花园,走进一间厢房。房内圆桌上,摆着一壶梨花酒和两个青瓷酒杯。
女子是柔柔弱弱的样子,仿佛不禁风吹似地。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忧伤和落寞,素色的长裙仿佛是女子的解注,把整个人儿衬托的更加弱不禁风。长发随意的倾洒在腰际,那随意却让人觉得就是那样了,只有那样随意的长发才属于她。
男子痴痴地望着眼前的女子,眼波缱绻。像是想用一生的时间将女子的容颜刻入脑中一般,女子亦是。
良久,“为我画一幅画像吧。”她轻启朱唇,并走到书案前,为她砚好墨。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坐定,慵自梳头。看着华丽的铜制妆台镜中那张自己都觉得妖娆而魅惑的脸,那样美得不可方物,让人恍惚有种华而不实的感觉。
白衣男子没有言语,静静走向书案,提袖执笔。。。。。。
轩窗之外,风阵阵吹过,如同唱着一曲曲绝望而荒凉的挽歌,除此之外,只是寂静,寂静,寂静。
一个时辰过去了,他放下笔墨,来到圆桌前坐下。女子缓步来到他面前,欲说又无言,只是轻轻将一杯斟好的酒推向他。梨花酒香四溢,醉人心弦,似浓浓的哀愁,他看着她,眸中是深深的不舍与决绝。片刻,执起酒仰头喝下。
她看着他倒下,泪滑过脸颊,滑过鼻翼,滑过红唇,最后跌落,穿衣。
女子含泪再斟一杯。
青瓷酒杯子手中跌落,一声脆响,她缓缓倒在他身旁,用尽最后的力气牵起白衣男子的手,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将美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魂不在,爱却在。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是梨家大小姐,而他只是一个画师,即便他们千般相爱,可还是不能走在一起,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永远在一起,因为那催人泪下的梨花酒里加了鹤顶红。
第二世。
在季州城没有男人不爱梨绿绮,萧白尘也是,但是他的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的爱不含一丝杂质,只是单纯的爱慕。他是个出尘的男子,干净,淡泊,睿智。他从不奢求梨绿绮的爱,不是不想,而是不愿去亵渎。
梨绿绮住在拂春楼的绿蕊阁那是季州城内最大的风月场所,梨绿绮是拂春楼的花魁。
烟花之地,女子个个烟视媚行,娇态百生,或妖娆或浪荡。明明骨子里透着魅惑,却装作一副清高雅致的姿态,吟诗作画比那些闺中小姐并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因为那些腰缠万贯的男人们喜欢,男人们喜欢他们口袋里的银子就会大把大把的赏给你。风尘女子都吃够了生活的苦,她们需要用自己的容貌青春来换取下半生的安乐,梨绿绮亦是。
梨绿绮本是不信命的女子,可是上天偏偏让她遇见了萧白尘。那日,天和日丽,恰逢拂春楼花魁竞选之日,梨绿绮在台上倾倒众生的舞着,远远地瞥见那抹白。那是梨绿绮看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她看着那白衣男子悠闲的品着茶,看向梨绿绮时眼中隐隐露出欣赏。梨绿绮心中一动,舞得更是魅惑人心。
就这样,梨绿绮众心所归的成了拂春楼的头牌。
就这样,梨绿绮信了命,她觉得那白衣男子就是她命中的天子。
就这样,故事才刚刚开始。
几经打听,梨绿绮得知那男子叫做萧白尘,萧雅,白净,出尘。于是从那时起,梨绿绮满心里想的都是萧白尘,吃饭时,抚琴时,作画时,吟诗时,甚至连梦中都满是萧白尘的样子。
梨绿绮是那种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心里有萧白尘就不会只是一人的单恋,于是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平日里演出,每每有萧白尘在她在台上就会表演的更加用心。萧白尘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明白梨绿绮的情意。
同许多老套的爱情故事一样,他们相爱了。
记得萧白尘赎她的那天,梨绿绮笑着从老鸨的手中抽出萧白尘给的赎金,道:“我十一岁卖身到此,为你赚了那么多银子,赎我自己总够了吧?”然后在老鸨与众人还未回过神时拉起萧白尘的手,似碟一般出了拂春楼。那老鸨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