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君养成计划-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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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满面歉意地赔笑道:“若是住店,可就有些困难了。小店今夜客人不少,客房如今只剩下三间了,你们一行这么多人,恐怕……”说罢,越发躬身赔笑不止。
陆文远和朱时济原本也没有住店的打算,只是陪皇上上岸走走,待会儿还是要回船上过夜的,便道:“不必了,我们只是进来坐坐。”
话音刚落,却见朱时泱背着手“啧”了一声道:“谁说我们不住店了,我们就是来住店的。本公子被那船晃得头都晕了,实在不想再回去了,今夜就在这里留宿吧。”
陆文远心想那船上的一应陈设布置皆是按照宫中的规制来的,也好让皇上睡着舒服些,如今这乡野小栈僻静简陋,也不知皇上能不能睡得惯,若是一时不遂了心意,又得把火撒到众人身上。陆文远举棋不定地看了看朱时济,朱时济也有些犹豫,开口劝道:“黄兄,店老板方才也说客房所剩不多,装不下我们这许多人,不如就在此歇上一歇,待会儿仍回船中去睡吧。”
朱时泱却不依道:“不去不去,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些。朕……本公子今日就睡在这儿了。”
朱时济和陆文远也没了办法。店老板赔笑道:“本店欢迎各位公子入住。只是如今客房只剩下三间,依各位公子看,该如何安排才好呢?”
朱时济和陆文远面面相觑,最后望定了朱时泱要他拿主意。朱时泱大大咧咧地一挥手道:“这还不容易,让他们回去,我们三人一人住一间房。”说着,向锦衣卫们挥了挥手。
锦衣卫们不敢有异议。陆文远却不同意,只因锦衣卫都走了,自己又不会武功,到时若是有危险,由谁来保护皇上和王爷?朱时泱要陆文远不必担心,说自己和朱时济都有武功在身上,到时会保护他的。陆文远哭笑不得,却打死不敢苟同。
店老板见他们商量来商量去都没什么结果,便取下钥匙将他们带至客房门口,要他们先看看房间再说。一行人上了楼,开了客房门一看,屋子虽不大,却整洁干净。朱时泱便越发不肯走了。
此时,楼下有客人喊老板添酒加菜。店老板不敢怠慢,连忙抽身下楼,留他们自己在楼上商量。
朱时泱万事不走心,此时已在客房里四处乱转着摸东摸西了,烦心事全丢给了朱时济和陆文远去商量。
陆文远想着皇上与王爷自然要各住一间,锦衣卫要随行保护,就只能挤在剩下的一间中。如此一来自己就没有地方了,便道:“黄公子和王公子今晚可在此住着,由这些家丁保护,我就先回船中去了。”
朱时泱却将这话听进去了,回过头来反驳道:“那可不行,回去要穿过一片树林,里头黝黑荒凉,若是有什么危险可怎生了得。你今夜要与我等一同留在这里。”
陆文远这下可为难起来。朱时济沉吟了一下,道:“要不我与黄兄同住一间,陆公子自己住一间,家丁们在剩下的一间里挤挤?”
陆文远道:“这……只怕不妥吧,不然我和家丁们挤挤吧……”说着,去看朱时泱脸色。
朱时泱没什么反应,锦衣卫们却显得不大情愿,只因他们五人挤在一间房里本就已很为难了,如今陆文远要住进来,床自然得让给他睡,他们五人都得睡在地下,当然很不甘心,都低着头愁眉苦脸。
朱时济也觉得不大妥当,想了想,又道:“要不,黄公子独自睡一间,我与陆公子同睡一间,剩下的家丁们挤一挤……”
谁知他话没说完,朱时泱就不乐意了,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朱时济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闭上嘴不敢再多说。朱时泱自己想了想,却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只恨自己方才怎么没有想到,忙又转过脸来,遮遮掩掩地向朱时济打眼色。
朱时济何等心思敏锐,立时就把皇兄的意思猜了个通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我又想到一个主意,不如皇兄和陆公子同住一间,我自己住一间,家丁们住一间。”
朱时泱闻言露出喜色,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同意。陆文远却犹豫道:“这如何使得?”
朱时泱一听就不高兴了。朱时济心思活络,一见他如此,连忙打断陆文远道:“黄公子旅途不适,需得有人在身旁好生照料。我手脚粗笨一向不习惯服侍他人,不比陆公子合适。黄公子你说是吧?”
朱时泱本来一上岸头晕就好了,生龙活虎的,如今听朱时济如此说,连忙又装出一副身体不适的萎顿样子,可怜巴巴地望着陆文远,点了点头。陆文远还以为皇上真的有多难过,连忙满口答应下来。这时客栈老板也忙活完楼下的生意上来了,朱时泱和朱时济得意地一对眼神,客房便就此安顿下来。
各人回到房中之后,朱时泱还得继续做戏装晕,便仰在床上直喊“哎呦”。陆文远吓得不行,端茶递水,揉肩捶腿,照顾得无微不至。朱时泱享受得差不多了,觉得身上有些风尘,便喊店家去烧热水洗浴。
由于客栈比较简陋,洗浴只能在自己房中进行。店老板尽心尽力,不一会儿就吭哧吭哧地扛上来一个大木桶,又一趟趟地烧水提水将其灌满。陆文远看他累得不行,就上前去帮忙,朱时泱却翘着一双长腿在榻上躺得甚是舒服。如此忙活足有小半个时辰,一切终于准备停当,小小的客房中水汽蒸腾,隔着白蒙蒙的水雾,几乎已经看不清人影。陆文远便向朱时泱打了声招呼,转身要去门外等着。
哪知他手没摸着门板,却听朱时泱在身后“哎”了一声,回头看时,见他已一个高从榻上蹦了下来,命令道:“你不许走,你得伺候本公子洗浴。”
陆文远见他精神奕奕的不像是头晕难受的样子,一时也有些疑惑。朱时泱怕自己露馅,忙又装出一副羸弱的样子,扶着额角就要倒下去。陆文远便也不敢留他独自一人在房中,只怕再出了什么差池,忙动忙活着替皇上更衣洗浴。
房里水汽氤氲,陆文远替皇上脱去外衣,又脱去了上身的亵衣,见他的身姿颇为精壮挺拔,胸膛宽阔坚实,小腹瘦硬有力,肌理的线条风起云涌,充满年轻的张力,却绝不张扬,衬着浅铜色的肌肤,让人看着便挪不开目光。
陆文远渐渐红了一张脸,目光移至朱时泱身上仅剩的亵裤,越发觉得尴尬,想着他应该不会连裤子都不会脱,便掩饰着回身去试身后木桶中的水温。
店老板方才已将热水调兑好了,虽然有些烫,但烫得很舒服。陆文远将手从水里拿出来甩了甩水珠,回头却见朱时泱还站在原地,抱着双臂皱眉道:“你是怎么伺候人的,难道想让本公子穿着裤子洗浴?”
陆文远情知躲不过去,只好咽了一口唾沫,颤巍巍地伸手去解皇上的裤带,朱时泱故意不配合,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不肯动一动。陆文远硬着头皮解了半日才解开,仓促间一松手,没有裤带束着的亵裤便“刷”的一声,直褪到皇上脚边,朱时泱的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朱时泱自己倒是不怎么在乎,踢着脚要将亵裤甩掉。陆文远帮了他一把,起身间目光无意触及皇上下/体,见硕大的龙/根竟有几分抬头的意思,心中登时便狂跳起来。
原来朱时泱见他方才蹲身替自己脱衣,姿势甚是暧昧,自然联想到了不好的地方去,下/身便不受控制地涨大了几分。如今又见他又惊又窘,暗暗打量着自己的下/体,更加觉得兴奋,故意将腰挺了一挺。
陆文远不敢再看,绕到朱时泱身后去,将他扶进了木桶。朱时泱浑身浸在热水中,只觉水温适宜,将一整天的舟车劳顿都一扫而尽,周身的关节也舒适得发出了轻响。朱时泱不禁□□了一声。
他身后的陆文远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将他头上的玉簪除去,先服侍他洗头,又拿起水瓢,往他肩上慢慢浇水,动作间甚为谨慎小心。
朱时泱闭目凝神间觉得他指尖颇为寒凉,竟似是连热水都暖不过来,有些诧异。从热水中探出手来,抓了他的手一握,果然比自己的凉上几分,便道:“你这是冷吗?不如进来和朕一起暖暖?”
朱时泱此话一出口,自己觉着没什么,陆文远却慌了,挣扎着要把手抽回来。朱时泱手上水滑没有握住,便被他抽了个空,登时有些不悦,道:“朕有那么吓人吗?让你一起洗洗而已,又不会把你吃掉。”
陆文远一听,越发要找理由搪塞。朱时泱却急着想看他脱了衣服的样子,便装出生气的样子威胁他道:“你今夜若是不清洗干净,就别跟朕睡在一张榻上。”
陆文远本来也没想跟他睡在一起,伺候着他沐浴完毕,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便喊店老板来把毛巾和木桶收走。朱时泱方才死活不肯穿上衣服,此时便只能裹着被子趴在床上干瞪眼。
陆文远用店老板送来的水简单洗了手脸,便为朱时泱放下帷帐,自己则去桌边坐下,用手支着头打瞌睡,打算就这样凑合一宿。朱时泱看着颇为心疼,很想让他也上床来睡,但无奈方才刚威胁过人家,此时改口有些没面子,便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
折腾了一会儿,帷帐外越发没了动静。朱时泱白日里睡足了,此时也不太困,便隔着帷帐大声唤道:“陆文远——”
陆文远听到声音清醒过来,一迭声答应着,来到床前探看。朱时泱见他只从帷帐间探进来一个小脑袋,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形状甚为可爱,便道:“陆文远,朕有些不舒服。”
陆文远道:“皇上哪里不舒服?”
朱时泱浑身上下其实都舒坦得很,若非要说不舒服,也是那满肚子的坏心眼不舒服,遂扭捏了一下道:“朕……嗯……朕的下面不舒服。”
陆文远心思单纯,一时反应不过来,越发瞪大了眼睛。朱时泱便将帷帐扒开,拉住他的手探进棉被里,抚上了自己仍旧贲/涨着的下/身。陆文远闹不清楚情况,还颇为认真地上下摸了摸,待得摸出了手中硬物的形状,吓得一下子抽回了手。
朱时泱得意地在棉被里嗤嗤直笑,但很快就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憋红了脸道:“朕真的很不舒服,你帮帮朕好不好。”
陆文远的脸也涨得通红,心中怦怦乱跳,一时无法思考,不知所措地道:“皇……皇上想让臣怎么帮忙?”
朱时泱坏笑着从棉被里伸出手来,抓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下/身,在他耳边喷吐着热气道:“摸一摸,替朕摸一摸就好。”
第68章 夜宿()
陆文远羞窘地紧紧闭上了眼睛,手下的触感却因此而越发敏锐。皇上的龙/根隔着亵裤也灼热得吓人,尺寸更是惊人,陆文远一手几乎握不过来,而且还在兀自涨大着,几乎要将亵/裤撑开。
陆文远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朱时泱却将双手都伸进棉被里,褪开了下身的亵/裤。陆文远感到壮硕的龙/根猛地弹跳了一下,几乎要将自己的手弹开,触感和温度都前所未有真实,使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陆文远慌慌张张地又要将手抽回来。
朱时泱早就料得他会如此,双手紧紧按住他的手,不容他半分挣扎。待得陆文远适应了一些,便带动他上上下下地抚弄起来。
陆文远只觉手中的硕物灼热滚烫,可以摸到贲/张的经脉和周围柔软的毛发。陆文远感到又难过又羞耻,却又有那么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便越发涨红了一张脸,闭紧了眼抿着嘴唇不出声。朱时泱将凑近他的耳边,喷吐着热气低声道:“用两只手一起。”
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陆文远脑袋一片空白,仿若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将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放进棉被中一起动作。
陆文远毕竟未经人事,即使被朱时泱指引着,动作间也颇显生涩,朱时泱却觉得新鲜,越发兴奋起来。
过了半晌,朱时泱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手覆在陆文远上上下下动作着的手上,道:“行了。”陆文远如获大释,忙将手抽了回去,却听朱时泱在耳边柔声道:“用你的嘴。”
陆文远听不明白,抬头疑惑地望向朱时泱,面上犹自红霞未泯。朱时泱见他懵懂,便越发坏笑着凑近了他的耳边,吹气道:“没有听懂吗?用你的嘴含着朕的……”
说到后面已是含混不清,陆文远却惊得几乎跳了起来。朱时泱哪肯让他轻易离开自己身边,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就往榻上拉。陆文远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皇帝不皇帝的了,挥舞着手脚挣扎,可他身轻体弱,哪里挣得过自小习武的朱时泱?被他三下两下就拉到了榻上,顺手掩住了床帐。
床帐内光线暧昧,陆文远经过方才一番惊吓挣扎,此时浑身已沁出了一层薄汗,手中似乎还留有皇上下/体滚烫的温度。朱时泱将他半箍半抱在怀里,仍旧凑在他耳边低声道:“陆文远,朕很难受,你帮帮朕好不好?”
他的语气又回复到先前的羸弱可怜,仿佛方才强硬施暴的并不是他。陆文远微侧过头去,就见皇上在身后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一双凤目湮去了平日的凌厉跋扈,竟显出几分孩童般的清澈来。
陆文远从没见过皇上这样,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朱时泱便得了便宜卖乖,干脆将下巴也搁到了陆文远的肩膀上,在他肩窝里哼哼唧唧地磨蹭,活像一只撒娇的老虎。下/身也隔着棉被紧贴在陆文远的腰间,像一只发情的大猫,口中低声央求:“好不好嘛?”
等了半晌,见陆文远扭捏,便又霸道起来,毫不留情地将他翻趴在自己身上,压着他的头强迫他凑近了自己的下/体。
陆文远眼见得皇帝贲/张的**就在眼前,竟似有几分狰狞,吓得直往后缩。朱时泱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另一手握了自己的龙/根,往他紧抿的嘴唇上顶了顶:“张嘴。”
陆文远爬在朱时泱两腿间,虽然手脚都已被放开,但也不敢随意挣扎,只怕惹恼了皇上。嘴唇被顶得生疼,下巴也被掐的火辣辣的,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朱时泱硕硬的顶端触及他柔软的嘴唇便是一阵战栗,体内的**越发叫嚣了起来,也顾不得许多了,见陆文远仍旧强撑着不肯动,便暗暗在指间加重了力道,捏着他的两颊迫他张开牙关。
陆文远疼得叫了起来,朱时泱趁势顶入他的口中,一边往深处挺动着一边道:“嘴再张大些,小心你的牙。若是将朕磕坏了,这大明江山后继无人,你可要负全责。”
这话说得甚是无耻,陆文远只得犹豫着将嘴张得更大了些。可朱时泱着实硕大,任凭他将两颌撑到极限,也只含了一小半进去,连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朱时泱扶着陆文远的两颊,一边迫他吞吐,一边欣赏他面上的表情。只见他素净的面色已因羞耻和呼吸不畅而泛起了潮红,瘦削的两腮也随着吞吐的动作不断微微凹陷,像是十分卖力。浓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留下一片深重的阴影,好似归鸦漆黑的羽翼。朱时泱看着便更加情动,逐渐舒展了身体,在陆文远温热的口中尽情释放出来。
陆文远被呛得连连咳嗽,红着脸退到了床脚。朱时泱见他嘴巴紧紧地抿着,显然是含着方才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正手忙脚乱地四处寻着空子要逃下床去,大约是想找个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吐掉。
朱时泱是个顽劣的性子,如今**纡解,便又起了玩心,存心要与陆文远过不去。他并不阻止陆文远下床,却在他下得床后悄悄地跟了上去,见他急着找地边的痰盂,便上前在他背上猛拍了一巴掌,陆文远吓了一跳,“咕嘟”一声将口中的东西尽数吞了下去,又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朱时泱忍不住哈哈大笑,笑了一阵儿,见陆文远实在咳得难受,也知自己过分了,便往桌上倒了一杯水,递过去道:“喝口水顺顺。”
陆文远勉强喝了两口,好歹压住了咳嗽,便坐在地下一言不发。朱时泱腆着脸凑过去,见他气息犹自紊乱,平日里束得一丝不苟的鬓发也被自己抓得散乱,神情间又是委屈又是狼狈,便从背后将他抱住了。
陆文远又羞又窘,挣着身子扭了扭,被朱时泱抱得越发紧了,直勒得他喘不过气来。陆文远撑不住哼了两声,脸又涨红了起来。朱时泱将他的窘态看在眼里,不知怎地心中喜不自胜,又耽了一会儿,见陆文远就快要恼了,便终于收了捉弄他的心思,装模作样道:“今日你既帮了朕的大忙,朕便许你与朕同榻而寝,如何?”
陆文远挣扎着想要婉拒。朱时泱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便道:“快起来吧,地下凉,朕也困了。”说着,就将陆文远从地下拉起来,连拖带拽地拉上了床榻。
次日,朱时泱从屋中出来,一脸的春风得意,陆文远跟在他身后,因为昨晚与他同榻睡不踏实,几乎一夜未眠,此时便尤其显得神情委顿,精神不济。朱时济领着几个锦衣卫早已在门外等着了,见两人这副形状,不自觉地就往歪里想,忙凑上前去问朱时泱道:“黄兄,你这是得手了?”朱时泱笑而不答,施施然踱出门去。
朱时济只当他是得手了,一路上看看朱时泱又看看陆文远,笑得意味深长。陆文远已没有心思管旁的许多了,只一味低着头往前走,朱时泱也乐呵呵的不理他。一行人穿过小树林,行至河岸边时,船上的侍卫们业已整顿完毕,随时准备起行了。然而朱时泱却实在怕了那晕船的滋味,怎么也不肯再上船去,看着今日天气还不错,便想沿着河岸骑马前行。
此次出宫青骢马确实是带了几匹的,都圈养在随行大船的船舱里。朱时泱把自己的想法一说,朱时济自是赞成,陆文远也没有许多意见。朱时泱遂吩咐侍卫去船舱中牵三匹马出来,自己要与康平王和陆文远一起乘马前行。
陆文远虽疲累却也没有异议,朱时济却大为诧异,挤到朱时泱身边小声道:“皇兄,我们兄弟两个骑一骑也就罢了,可陆大人他……”顿了一顿,越发为难地凑近了朱时泱,低声道:“你昨夜不是刚跟陆大人……陆大人的身子,能骑马吗?”
哪知朱时泱却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了看他,反问道:“朕昨夜跟陆文远怎么了?你说话怎地只说一半?”
朱时济也愣了,过了半晌,才结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