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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明君养成计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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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时济坐在马上摇头笑道:“臣弟早就没事了,皇兄不必担心,倒是陆大人素来体弱,这半日都不说话,是不是被烈日晒得有些难过了?”

    陆文远正因皇上屡屡迁怒夏康而感到困惑,只因夏康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皇上对他不满,岂不就是对自己不满?直到听得朱时济的话才回过神来,见众人都转头看着自己,忙表示自己没事。

    朱时泱猜到他的心思,并马过去低声道:“你不要多想,朕对夏大人不满,是因为他自己不争气,不干你的事。”见陆文远好歹露了三分苦笑,便信手牵过他的马缰道:“走,这麦子生长得如此之好,你陪朕去近前看一看如何?”说着,引了两人的马径自往山坡下跑去。众人在身后跟随。

    到得山坡下,田里的麦苗其实已能淹没人的小腿了。朱时泱从马上下来,往麦田里走了几步,弯腰拔了一缕穗头在手中把玩。若是没有旁人在,依他的心性,只怕会像市井中的浪荡子一样,把那麦穗叼到嘴里去,可是把玩了一会儿,朱时泱却渐渐皱起了眉头,将麦穗在手中翻来覆去地仔细看盾了一番,疑惑道:“吴大人,这麦子远看确实不错,可近看起来怎地种实有些细小干瘪,茎秆也弯软无力?”

    知府吴仕甄满头冷汗,稳住心神沉声答道:“回皇上,这是由于去岁旱灾,留下的种子质量不如往年所致。农户们挑来挑去,用去年最好的种子种出的小麦也只是这样了,是以微臣才有了从川蜀一带引进良种的想法。这都是微臣整治不利的缘故。”

    朱时泱差了吴仕甄起来,叹气道:“吴大人何错之有,都是朕治国无方罢了。先帝在时,每年都会在御花园中垦出一块地来,亲自耕种小麦水稻。民间丰收的时节,宫里也能吃上皇帝亲手收获的稻米。可自先帝崩逝之后,那块御田便被朕给荒废了,如今只被御膳房的奴才们用来种些葱蒜香韭之类的小零碎。去岁旱灾,大约就是上天和先皇因此而降给朕的惩戒。”朱时泱说着,微微有些黯然,仰头望了烈日炎炎的晴空一眼,又望了望眼前绵延的麦田,若有所思,道:“不如朕今日就在此演耕,哪怕只是拔拔杂草,浇浇水也是好的,只望能对朕往日的过错弥补一二。”

    吴仕甄劝道:“皇上三思,这酷暑炎炎的,您龙体贵重,若是过度辛劳,沾染了暑气,本官便是死一万次也担待不起啊。”

    王麟也道:“是啊皇上,这个时节,麦田中什么都有,皇上仔细被蚊虫扑到。”

    朱时泱心意已定,一边抬步往麦田深处走,一边浑不在意地挥手道:“不妨,朕不怕暑热,更不惧蚊虫。想当年朕还小的时候,就时常在御花园里捉蛐蛐,粘知了,可开心了。朕还被蚂蚁咬过呢。”说着,伸出手来给身边的陆文远看,朱时济在一旁调侃了几句,很快就将话头拐跑了。

    吴仕甄和王麟见实在劝不住,只得去田边找来一位老农,暗中叮嘱了几句,又找来两顶大草帽为朱时泱和陆文远遮暑。朱时济因着大病初愈,不宜太过劳累,被朱时泱安排在田间的草棚里休息喝茶。

    朱时泱在陆文远的陪同下,脱去外袍,只着一身纯白中衣,肩扛锄犁,头顶草帽,向麦田里走去,远远看来倒颇像那么回事,可实际操作起来却不止差了一星半点。原来朱时泱生养在深宫,此前哪里干过农活,连挑水都找不着平衡,即便有陆文远在后头帮扶着,也一路连泼带洒,等到了田里再一看,前后两桶水都只剩下半桶不到,裤脚却被泼出的水沾湿了,和着溅起的泥点子,当真狼狈不堪,君臣两个都撑不住笑了起来。

    衣衫既已脏了,便都没了后顾之忧,干起活来也放得开手脚了,陆文远遂抡着锄犁在一旁为麦苗松土,朱时泱则跟在老农身后拔除杂草。那老农显见是干惯了农活的,动作极为利落,杂草在他手下被一棵棵拔除,田沟两侧的麦子便越发显得整齐蓬勃了。朱时泱有样学样地跟了一会儿,觉得弯腰驼背的有些累,便干脆跪爬在了地下,不一会儿就滚得浑身沾满了土屑,像刚从圈里跑出来的泥猪一样。

    这个时节,田里的蛐蛐还没有长大,尖嘴的蝈蝈却可以跳的很高了。朱时泱孩童心性,除草之余,难免被吸引了注意力,见一只足有拇指大的碧色蝈蝈从眼前蹦了过去,便情不自禁地跟着爬了两步。

    可惜那蝈蝈虽生得胖大,却十分机警,尖嘴上的两只须动了动,便憋足劲飞到远处去了。朱时泱扑了个空,抬起头来,早已寻不见那只蝈蝈的影子了,却一眼搭上了不远处的陆文远,他的身形一顿一顿的,仿佛正从田里用力往外拔着什么。朱时泱有些好奇,凑上前去一看,原来是锄犁卡在土里拔不出来了。

    朱时泱很有些好笑,在一旁将陆文远的窘态看了个够,才上前去从他手里接过锄犁把子,笑道:“行了,朕来帮你。”

    陆文远此时已使力使得将雪白一张俊脸都憋红了,虎口也被粗糙的犁把磨得火辣辣的疼,只得讪讪放了手,退到一边去了。朱时泱含笑看了他一眼,手下用力,觉出是锄头被土下的一块石头卡住了。朱时泱干农活的技艺没有,蛮力倒是很有几分,稍一使力,就将那块岩石从土里翻了出来,还牵连着带倒了周围的几株麦子。

    陆文远从他手里接过锄犁,表示了感激,道:“皇上快把这几株麦苗栽回去吧,农人对待庄稼就像对待自己的子息一般,待会儿若是被那老伯看见倒了麦苗,可是要生气的。”说着,就要蹲下身去重新栽种倒伏的麦子。

    朱时泱的心思却全不在这上,拦了他一下,伸出一只手道:“你先别忙,你用力握住朕的这只手试试。”

    陆文远不明所以,却又一时不敢细问。朱时泱的手就伸在眼前,虽然沾染了泥迹,但仍能看出那手是保养得宜的,肤如凝玉,五指纤长,掌纹蜿蜒清晰。陆文远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犹疑道:“皇上,臣的手沾了污泥,甚是腌臜,恐怕……”

    朱时泱不耐,打断他道:“朕的手也不干净。朕叫你握,你便握着就是。”

    陆文远见实在拗不过,便将手往衣服上使劲擦了擦。他擦得甚是认真,连朱时泱在一旁瞧着都笑了起来。陆文远这才犹犹豫豫地探出一只手,握住了朱时泱的手掌,却也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贴在上头。

    倒是朱时泱反手握住了他,道:“你用力握着朕,有多大力气就使多大力气,不必害怕把朕弄疼了。”

    陆文远越发惊疑不定起来,皇上心思活泛,总爱出些新奇点子他是知道的,却想不出此番究竟用意何在,只得使出了几分力道,紧紧握住了皇上的手。

    朱时泱却似并不满意,挑高了一边的眉毛,问道:“你就这么点子力气?”

    陆文远方才只用了五六分的力气,只因朱时泱虽说过不必害怕把他弄疼,但他毕竟是皇帝,陆文远并不敢使出全力。此番被稍一质疑,陆文远便有些心虚,只好又使出了几分力道,更加握紧了皇上的手。

    朱时泱却仍是摇头,道:“你用两只手一起试试。”

    陆文远此时已猜到了皇帝大约是在试他的力气,便加上了另一只手,握着皇上的手一同用力。朱时泱感受着他的力道,觉得虽有些疼,但也不过如此了,便抽出手来,对陆文远道:“该换朕握着你的手试试了。”

    陆文远忙伸出手来,朱时泱只用单手握着,一分分加了力道上去。陆文远只觉疼痛*袭来,越来越难以忍受,最后连指节都发出了细微的轻响,朱时泱的手掌却是仍在从容不迫地收紧着。陆文远终是忍不住,疼得轻吟了一声,挣扎着要抽出手去。朱时泱连忙放开了他,哈哈笑道:“康平王说得一点不错,你可真是个文弱书生,朕方才连七成的力气都还没有使出来呢。”

    陆文远不敢答话,只把手藏在背后偷偷舒展着。朱时泱见状,拉过他的手来在手中轻轻揉了揉,笑道:“朕弄疼你了?”陆文远涨红了脸,连连推说自己没事。朱时泱又笑道:“朕小时候在宫里就常和康平王这样比试力气,别说是你了,就连康平王都时常被朕弄疼,跑到师傅那里去告状呢。”朱时泱说到自己的师傅,便觉十分得意,道:“朕的师傅是前朝的孙武老将军,朕这一身的骑射功夫都是他教的。改日回宫,朕也教你一招二式,哪怕只为着强身健体也是好的。”说着,竟来了兴致,逼着陆文远先行喊他“师傅”。陆文远哪肯对他胡喊乱叫,两人便在田间浑闹了起来。

    锦衣卫指挥使贺凡本率领十几名锦衣卫守在不远处的田垄上,此时见皇帝和陆文远对这边不甚注意,便回头对手下低声嘱咐了几句,自己悄悄向着朱时济所在的草棚去了。

    朱时济正坐在草棚中举盏喝茶,身后侍立着几名手下。见贺凡进来,便将那茶杯搁在了桌上,指着远处的朱时泱和陆文远对贺凡笑道:“你看那一对泥猴子都脏成什么样儿了,真真是要笑死本王。”

    贺凡面上却殊无笑意,对着朱时济行了礼,便低着头不说话。朱时济会意,屏退了身后众人,贺凡方站起身,走上前来低声道:“王爷,那地里的麦子,恐怕有些问题……”

    朱时济略有些狐疑,微拧了眉头道:“哦?此话怎讲?”

    贺凡复又上前一步,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朱时济的脸色随之一变,随即侧过头来郑重地目

    视了贺凡道:“你都看清楚了?”

    贺凡退开一步,恭敬抱拳道:“回王爷的话,属下看得十分清楚。属下出身农家,从幼时起就一直跟随父母务农,断断不会弄错,且属下的手下里也有几人看出来的。那田里种的,恐怕不是麦子……”

    朱时济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这件事你可曾与旁人说过?”

    贺凡坚定摇头道:“回王爷,不曾。属下刚觉出不对就赶来向王爷禀报了,且吩咐那几名看出来的手下不要对外声张。”

    朱时济点头道:“你做得很好。此事本王自会有计较,你快快回去,不要被人发觉。”

    贺凡应了个诺,领命而退。朱时济端起茶盏缓缓啜饮,氤氲的茶雾将他英朗的眉目掩映得若隐若现,越发闪现出沉思不定的光芒。

第79章 南下() 
陆文远本想劝皇上出宫并非为了玩乐; 而是为了体察民间疾苦; 但又想到皇上素性风雅; 恋慕那西湖荷花也是情理中事,便有一瞬的犹豫。康平王听话得很; 人还未完全清醒,便从地下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要到一旁去牵马。朱时泱生怕他摔着; 忙也起身跟了过去; 边回头吩咐陆文远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朕已吩咐手下人收拾行装; 三日后起行,你好生准备着,府衙中若还有什么事务未完; 也该快着些了。”说着; 扶了朱时济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 一扯马缰,回府用饭去了。

    陆文远本盘算着将京城并府中诸事安排妥当再起行南下,却不想皇上如此急着要走,只能将休息的时间压了又压,尽量将紧要之事先行处置。忙乱间三天转瞬即逝,起行之日忽而就在明日了,陆文远手中却还压了几件要事未办,晚饭后便闭户不出; 准备竟夜一战。

    朱时泱吃过晚饭回至房中,想到明日就能策马南下,亲眼看看自小便心心念念的江南水乡,心中自是兴奋,在榻上翻来覆去地躺了一时,却听门口吱呀一声,原来是朱时济推门走了进来,还未到跟前便出声笑道:“这才酉时刚过,皇兄就要睡了吗?”

    朱时泱支起脑袋,伸手拍拍床榻,示意他过来坐。朱时济遂过到榻边来坐了,探头凑近了朱时泱,神秘兮兮道:“臣弟今日趁着皇兄午睡,去街市上转了转,淘了两样好东西回来,皇兄可要一看?”

    朱时泱知他素来会玩,休说淘弄古董字画的眼光是一等一的,便是寻常的珠石金玉,吊坠折扇也能头头是道地说上半天,便忙亮了一双眼睛,半撑起身子道:“是什么?”

    朱时济笑而不答,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两卷书。朱时泱定睛一看,是两本绣像小说,一本名曰“赏花宝典”,一本名曰“品花宝鉴”,名字烂俗得很,与风雅相去甚远。

    朱时泱暗暗撇了嘴,只当是市井间风行的情爱小说,并不屑一顾,然而随手翻了翻,却渐渐起了兴致。原来这两本书中所品所鉴之花皆是“男花”,且属文者笔下风流,铺陈叙述之考究,措辞用句之工整,竟与正史演义相比也毫不逊色,情爱描写艳而不淫,堪称此中的上上之品了。朱时泱贪看半晌,喃喃道:“果然是好东西,康平王的眼光不错。”

    朱时济笑道:“这是自然,皇兄既是喜欢,便挑一本吧,剩下的那本,臣弟还要带回去看呢。”

    朱时泱本想将两卷都留下,听他如此说,便只得斟酌再三,方选了一本“赏花宝典”,并与朱时济约定好,看完后两相交换。两人自小便干惯了这般勾当,如今做起来也是熟稔,又闲话了几句,朱时济便回房去了,朱时泱独自一人斜倚在榻上翻书。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静谧无声,唯有零星秋虫唧唧,越发显得夜色幽寂。朱时泱一个恍神,不觉间渐渐睡了过去,那书中的风流公子和粉墨伶人便缱绻纠缠着入了梦。朱时泱睡得越来越不安稳,最终猛地睁了眼,浑身已起了一层薄汗。书卷被他压在身下,恰好翻开到绣像的一页,只见那书中的公子和男伶相拥而卧,正是春情无尽,被底风流之时,殊为撩人心弦。

    朱时泱此行从宫中出来并未带宠臣,想想两月过去,唯有在陆文远口中泄过一次,那绣像便更不啻于一剂□□,使得**如燎原之火一般熊熊攻了上来。朱时泱的下/身很快便有了几分抬头的意思,坐在榻上兀自醒了醒神,便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绕进别院,陆文远的厢房中犹自烛光通亮,窗纸上映出一道清瘦的人影,正在案前提笔疾书。朱时泱想起他那日颤抖而微凉的唇,心中便是一阵激动,径自推门走了进去。

    陆文远与他叙礼见过,便仍坐回到案前书写。朱时泱搬了张椅子坐到他身边,凑近了一看,原来是一封书信,大约是写与京中傅潜交代政务的,已洋洋洒洒满了三张纸笺。朱时泱对那书信的内容并不感兴趣,只瞧着陆文远露在衣领间的一段玉颈眼热,一时却又不便表现得太露骨,便没话找话地道:“朕看你这信中有一句是‘便存尾生抱柱之信,却又如之奈何?’,那尾生抱柱,引的可是《庄子》里头的典故?”

    陆文远凝神之余匆匆回看一眼,“嗯”了一声道:“皇上明鉴,引的的确是庄子之盗跖一节,‘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柱而死’者是也。”口中说着,笔下犹自不停。

    朱时泱见他不注意自己,便复又笑道:“这尾生也真真是痴妄之至,不怪庄子说他是‘磔犬流豚操瓢而乞者’了。”说着,又去探盾陆文远脸色,陆文远兀自凝神,只敷衍一笑了事。

    这一笑却是要将朱时泱的魂都笑出来了,但见陆文远一张俊美侧脸在烛火映衬下越发显得轮廓清秀,静醴动人,低垂的眼帘下,两汪黑瞳比笔端的墨迹更乌沉几分,许是因着太过专注,又许是因着天气炎热,而璀璨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朱时泱心头一阵狂跳,更加凑近了陆文远,将唇间呼吸尽数喷吐在他玉雪般的颈间,手臂也绕过去虚揽住了他的腰身,低沉道:“都这么晚了,陆卿还不去沐浴更衣吗?”

    陆文远似是被他打断,笔下一顿,想了想才道:“皇上,臣已经洗浴过了,只是公事未完,所以尚未更衣。”说着,又去蘸墨,重新提笔书写。

    朱时泱却再顾不上许多,他平日里被人投怀送抱地伺候惯了,压根不知该如何周旋,便直截了当地将手臂一紧,揽了陆文远入怀,口中道:“左右我等明日就要离了此地,那些烦心事还管他作甚,陆卿这便和朕一道去榻上歇息了吧。”说着,更加往陆文远的颈间挨蹭,并连拖带抱地想将他从座椅上拉起来。

    陆文远陡然被他碰歪了一个字,心中有些不悦,再往前一看,更发觉漏写了好多句话。他平日里属文,习惯先拟腹稿,再一气写成,何况他又是穿越来的,写古文本就费劲,如今早已被他搅得浑忘了,陆文远侧头目视了朱时泱,道:“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朱时泱也不答话,只对着陆文远上下其手。陆文远这才发觉了他的异样,心中深恨他分不清轻重缓急,不动声色地出手将朱时泱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胸膛稍稍推开了些,叹了口气道:“皇上,若是没什么要紧事,您便尽早回房歇着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臣这里还有些事务未完,恐怕就不能顺承皇上的美意了。”

    朱时泱一愣,方反应过来他竟是在拒绝自己。他身为帝王,何曾被人拒绝过,不禁又是尴尬,又是错愕,见陆文远从自己的怀里抽出身去,神色间尽是清冷,更兼微皱了眉头,仿似有些不悦,便气恼起来,道:“怎么?你一介臣子,竟也敢在朕的面前论起政务来了?真是好生不自量力!”

    陆文远听他语出刺耳,心中便是一凉,拧着身子不与他对视,更抿紧了嘴巴不肯出口应对,只兀自凝神书信,下笔如飞。朱时泱由是更加气恼,扳了他的肩头怒道:“陆文远,你好大的胆子,朕在与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陆文远被他拉扯得急了,侧过头来往他鼓起的裆间淡淡瞥了一眼。朱时泱一缩,忙退回座椅上整理着衣袂加以掩饰,却见陆文远起身拉开椅子,在自己面前跪下道:“皇上若是难过,臣大可像上次一样再伺候皇上一次。只是此事与政务孰轻孰重,却是要皇上自己考虑明白的。”说着,俯身在地下叩了个头,便直起身来动手开解皇上的裤带。

    朱时泱又惊又怒,觉得自己受到了折辱。陆文远的手在他身上动作着,可每动一下,朱时泱浑身上下就凉一分。他终是气不过,伸手将衣袂从陆文远手中猛地拽了出来,带得陆文远向前趔趄了一下,却也不管他,只起身整整衣装,闷哼了一声,便大步出门去了。

    经此一事,朱时泱和陆文远的关系便又冷了下来。朱时泱心中郁愤,南下的路上便连马也懒得骑,每日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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