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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明君养成计划-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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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时济看得喜欢不已,正犹豫着要不要转送朱时泱一幅,抬眼却见他神思不定,仿佛心思并未在这上。朱时济不禁笑道:“皇兄好像有什么心事,如何看着这山水画还愁眉不展的?裴元直不是皇兄最喜欢的画师吗,还曾经说只要他肯参加科举,就提拔他做状元。”

    朱时泱回过神来,苦笑道:“那只是朕一时的玩笑话罢了,做不得真。画画得再好,也不代表有治国的本事,再者,裴元直狂浪不羁,也未必肯屈身事朕。至于心事,朕倒真是有一桩,只不知康平王肯不肯听。”

    朱时济忙道:“能为皇兄分忧,乃是臣弟的本分,皇兄但说无妨。”说着,将两卷画仍放进绢套中收好,搁在一边,等着朱时泱发话。

    朱时泱此时却有些羞了,低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慢慢道:“朕好像对陆文远有些意思,却又不知陆文远是什么意思,你对这些事向来比朕在行,能不能替朕去问问他?”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只睁大了一双眼睛,为难地望着朱时济。

    朱时济听他一口一个意思,起初也有些糊涂,后来渐渐明白了,有些诧异地笑了笑,道:“这不是皇兄和陆大人两个人之间的事吗?臣弟怎好去过问?”

    朱时泱便越发着了急,涨红了脸道:“朕也知道这是和陆文远两个人之间的事,但朕就是问不出口,朕以前从没这样过。”

    朱时济见他如此神色,倒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不像个阅事无数的君王,也不禁觉出有几分可爱,笑道:“这有何难,臣弟有个现成的法子,且试他一试。皇兄可假意为陆大人赐婚,陆大人若是执意不肯接受,那就说明……”

    话没说完,就被朱时泱一口打断道:“那可不行!他若是答应了,那朕怎么办?”

    朱时济失笑道:“那皇兄岂不就是要定他了?如此就更好办了,皇兄贵为天子,想要的东西还有得不到之理?依臣弟看,直接把陆大人传来侍寝便是,想来他也不敢拒绝。”

    朱时泱仍是摇头道:“这朕还用得着你教?实在是朕对他看得极重,和以往那些朝臣子弟不同,需得你情我愿才行。”

    朱时济叹道:“皇兄的要求可真多。”

    朱时泱为难道:“是以才要你替朕去说。朕对这事不大在行,若是说错了什么,惹得两个人都不高兴,岂不是弄巧成拙?”

    朱时济低头想了一想。朱时泱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直到见他抬起头苦笑道:“好,那臣弟就勉为其难地前去一试吧。”才重又高兴起来,亲自替他整理衣装,将他送至门外,便站在门口忐忑不安地等待。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朱时泱心内焦急,已有些不安了,此时才听得外头一阵脚步声响,有人冲着这边来了。朱时泱心头一惊,果然就见朱时济又推门进来了。

    朱时泱心内狂跳,见朱时济是独自一人回来的,身后并没跟着陆文远,便愈发忐忑,拉住他问道:“怎么样?你倒是说了没有?”

    朱时济面上笑意宴宴,道:“皇兄去看看便知道了。”

    朱时泱见他如此,猜到此事十有**是成了,面上怔了一时,随即欣喜若狂,转身便推门冲了出去。

    陆文远的园中仍是烛火幽微,珍木奇石在夜色里只余下模糊的阴影,四下里偶尔有秋虫唧唧,衬得整个庭院幽静无比。朱时泱三步并作两步窜入了门廊,在门口平缓了一下气息,才抬手推门走了进去。

    陆文远正坐在书案前提笔书写,听到声响,并没有转过头来,但笔尖却凝在纸上不动了,显见是已被纷乱的心事打乱了思绪。朱时泱干咳一声挨了过去,自己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到陆文远身边,看了看他道:“朕的意思,康平王都对你说了?”

    陆文远轻声道:“回皇上,说了。”

    朱时泱急切道:“那你是怎么想的?”情之所至,连声线都有些颤抖了。

    哪知陆文远的一张侧脸却是波澜不兴,将毛笔搁在了砚台边上,才淡淡道:“皇上真想知道?”

    朱时泱见他玉般的面上神色平静,与自己先前料想的十分不同,心中慌乱,道:“朕当然想知道。”

    陆文远的目光只在案角那一盏仿商周青铜螭纹灯台上逡巡,道:“皇上的心意,臣心领了,但万万不能接受,只求皇上能像对待其他前朝大臣一样对臣便是。”

    朱时泱心里一凉,这般说辞,他先前并不是没有料到,只是实在不愿多想,如今听来,只觉刺耳,一时间竟怔住了说不出话来。陆文远亦有些黯然,低头道:“臣拒绝皇上,并不是没有理由,君主识人,贵在冷静,方能辨别忠奸,不致受人蒙蔽,若是参杂了过多情感,则难免身在其中,当局者迷。况臣如今在前朝当政,首辅一位位高权重,本就是众矢之的,若再得到皇上过多的垂青,即便臣清者自清,也难免会招致议论,如此,又怎能尽心于家国社稷。臣请皇上三思。”

    朱时泱如何不知朝中言官舆论之可怖,但更怕自己得不到陆文远,急道:“朕自然会护着你,那班言官再猖獗,也不敢在朕面前作威作福。”

    口中说得信誓旦旦,却见陆文远仍微垂了眼帘低首不语,便扳过他的肩头来道:“陆文远,你看着朕,方才康平王是怎么跟你说的?朕看你往日里的光景,也并不是对朕毫无情意,不然如何会每每与朕对视便脸红,还有那日在运河边的客栈里,你不也为朕……你方才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劝朕不可与前朝臣子乱来,倒没有一句提及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如此,朕是不是能认为,你对朕也有意,只不过是碍着许多道理,不肯轻易表现出来罢了。”

    朱时泱说着,越发急切起来,见陆文远始终低着头不肯与自己对视,便伸手掐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脸来。陆文远拗不过他,举止慌乱起来,一改方才的从容镇定,目光搭上皇帝年轻英俊的脸庞,更是面上一红,挣扎着想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朱时泱心中一动,将他更加揽近了自己,道:“陆文远,你看着朕,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陆文远眼见得皇上一张俊脸与自己咫尺相隔,两汪瞳仁黑得如同深潭一般,几乎能将自己浸没,哪还说得出话来,他心中何尝对皇上没有情意?方才那一番冷静之辞,只有避开他炽热的目光方能说出,如今四目相对,陆文远便只有支吾的份儿了。

    朱时泱露出一脸玩味的笑容道:“好啊,你方才不肯与朕对视,原来就是为了说那一番违心的话。朕差点被你骗了!”说着,干脆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来,陆文远由是更加慌乱,朱时泱暗笑不已,按住他胡乱挣动的双手,低头便吻上了他的唇。

    这其中的风流旖旎,欲拒还迎自不必说,一吻结束,陆文远早已透不过气来了,朱时泱却是此中老手,游刃有余,盯着他被自己吮得濡湿红肿的嘴唇道:“你现在再说,你对朕是什么意思?”

    陆文远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团,朱时泱也不逼他,只伸手往他身上的某处探了探,陆文远便惊得睁开了眼睛,伸手护住了身上那处不会说谎的地方。朱时泱越发得意,学着那些前朝老臣的样子摸了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髭须,笑得眼睛都眯到了一起:“嗯,你的心意,朕已经知道了。”

    陆文远大窘。朱时泱朗朗一笑,便抱起他进了床帐。

第85章 天下() 
这一夜风光旖旎不可尽述; 朱时泱自小习武; 体力极好; 先前又行事荒唐,深谙床笫之事; 陆文远一张白纸似的处子之身,正如羊入虎口; 里里外外尽被吃干抹净。两人从夜半里一直折腾到天光乍亮; 朱时泱才稍稍力懈; 陆文远却早已腰酸腿软,再支持不住了; 艰难地翻了个身,疲累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日光透过重重的纱帐照进来; 柔和绮丽。陆文远稍稍动了动; 觉出身上十分温暖,一条手臂隔着锦被搭在自己腰间; 是朱时泱从背后搂着自己。

    陆文远翻了个身,果然就撞进了朱时泱的怀里,抬头看了看,见他早已醒了,正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陆文远有些心慌,忙将头低低了一低。朱时泱一笑,就势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将他更深地揽进了怀里。

    两人相拥片刻,陆文远埋首在朱时泱的颈间,闻得他身上有淡淡的清气,正是他在宫中常用的熏香味道,大约是天长日久,香气已渗入了肌理。陆文远也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香料,只是觉得十分好闻,混着床帐中暖融融的气息,醺人欲醉,不久便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朱时泱见他如此,便将他拉开了些距离,道:“你还想睡?这可都未时过了,你倒也不饿?好歹起来先把晌饭吃了再睡。”

    陆文远听得这一句,却蓦然清醒过来,惊道:“已是未时了么?遭了,臣今日和工匠约好,要到码头上给船补漆来着,这下可耽搁了。”说着,便急急忙忙地从榻上撑起身子来,四处寻找衣衫。

    朱时泱看他慌张失措,有些好笑,拦了道:“忙什么,今日耽搁了,明日再去不迟。你就好生歇一天,吃了饭,再补一觉,昨晚……”

    陆文远着急道:“这如何使得?臣是算着日子安排事务的,一日有一日的进度。如今已是八月,皇上离京将近四旬,委实不短,自然是越早回京越好,多一天也耽误不起的。”

    朱时泱不以为意,笑着将他揽了过来,不让他下床:“有什么要紧,大不了朕让康平王过去盯着。左右他整日里闲来无事,给他些差事干他也高兴,那些回銮的杂务,从今日开始就交给他吧,你在这里好生陪着朕便是。”

    陆文远觉得不妥,无奈朱时泱不肯放他走,便只得暂且让朱时济代劳。但陆文远是绝不肯给旁人添一星半点麻烦的,况且朱时济又是王爷之尊,陆文远更不敢劳烦于他,转过日来,便将事务重又接手。朱时泱见他如此,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如今对他心疼得紧,一时半刻也不愿分开,他走到哪就跟到哪罢了。朱时济偏又爱跟着朱时泱转悠,三个人便你跟着我,我跟着你,一起在码头上忙活着了。

    可惜朱时泱与朱时济性情顽劣,如何能耐下心来与杂事周旋?每日看似在陆文远身边忙忙碌碌,其实只是帮倒忙,倒不如陆文远独自一人来得轻省。陆文远被他们闹得无比头疼,却又不能明说,只得把苦往肚子里咽。

    这一日,眼看船上的各项事务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舱中细软还没有置办。陆文远本想去街市上采买,但朱时泱与朱时济都不情愿,嫌民间的东西粗陋,执意要从王府中搬置。陆文远无法,只得由着他们,恰好自己又与工匠有几笔工钱要算,便留在舱中分账,让朱时泱和朱时济带了一队侍卫回府搬运细软。

    两人离开时是午时刚过,陆文远送走二人,便在舱中细细算账,将工钱一一分与众工匠,等到最后一个工匠领到赏钱道谢离开时,舱外却已是夕阳西斜的光景,朱时泱和朱时济却还没有回来。

    陆文远难免心焦,走出舱来探看,又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才听岸上一阵喧哗,朱时泱和朱时济两人骑了两匹高头大马,领着一队侍卫说说笑笑地回来了。

    陆文远刚松口气,却见那些侍卫手中捧着抱着的,不是锦被软枕,而是些瓶瓶罐罐、花草盆景、卷轴字画之类,走在后头的几个,还拎着鸟笼子。陆文远只怕这兄弟两个又要闹什么幺蛾子出来,果然远远的就听朱时泱道:“不是朕说你,咱们来时那舱中的布置也忒敷衍了些,朕闲时看了,壁上挂着的字画,除了一幅寒林平野图是真迹外,其他全是假的。”

    朱时济苦笑道:“不是臣弟不肯置办,实在是京中古董铺里的真迹有限,皇兄又不肯拿宫里的出来。如今臣弟的宝贝都快被皇兄搜罗光了,皇兄就不要怪罪臣弟了罢。”

    朱时泱哼了一声道:“可朕看你那阁里还有好些瓷器不错,比朕宫里的都要精致。朕走水路不好带,回头你着人好生送进京里去。”

    朱时济心疼不已,跟在后头讨价还价,两个人一路说着话,便上船来了。

    陆文远将二人迎进舱中,见他们指挥着侍卫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皇上和王爷不是回府置办细软去了吗?怎么如今倒搬回这么些东西来?”

    朱时泱被他问得一怔,笑道:“瞧朕,都把正事给忘了。康平王,你也不提点着朕些。”

    朱时济苦笑道:“臣弟哪想得起来,心疼自己的宝贝还来不及呢。”

    朱时泱道:“罢了,左右我等又不是明日就起行,那些枕头被褥何时不能置办,非急在这一时半刻。还是将舱中的陈设布置妥当要紧,四周的装点可了心意,朕这一路才能顺畅。”

    陆文远一旁听着,真不知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字画能当被盖不成?真可谓舍本逐末。朱时泱和朱时济却已动手布置起来,一个四处斟酌着瓷瓶摆放的位置,一个亲自站到凳子上挂字画。陆文远唯恐朱时济摔下来,在一旁扶着,两人刚刚挂正了一幅,却听朱时泱在远处“啧”了一声,颇为不满,道:“怎么选了这幅?朕这一路最不缺的就是山水,你再挂山水岂不累赘?不如换成簪花仕女图。”

    朱时济离远了自己端详了一下,反驳道:“皇兄此言差矣,这哪里是累赘,分明就是锦上添花。”

    朱时泱哪肯轻易服软,两人各执一词,争了半晌,便欲比试一番。两人约定好,各自按各自的意思布置一间,最后由陆文远品评输赢。

    陆文远只道一边是皇上,一边是王爷,自己哪边都得罪不起,这可如何是好?惴惴半晌,见两人都忙活着指挥侍卫挑选待会儿要用到陈设,便瞅个空子溜下了船。等朱时泱和朱时济布置好一切再来寻他,他早已潜回王府多时了。

    三日后,万事准备停当,朱时泱携陆文远起行回京。朱时济率部众亲送至杭州渡口,为二人设酒践行。其日秋风萧瑟,兄弟二人相对良久,想到下次会面遥遥无期,不觉黯然难舍。

    却说朱时泱自别过朱时济后,心中很是惆怅了一段时日,只觉那舱里舱外四处都是朱时济朗声谈笑的身影,牵惹着一腔思念之情绵延不尽,幸而有陆文远陪伴在侧,时常宽慰几句,便也渐渐好了。

    有话即长,无话则短。不日之间船已行至济南府附近,由于来路上便抱定了顺道探望严庸与沈纶的想法,朱时泱便命人于渡口停船,自己带着陆文远并一众侍卫,骑马奔兖州府而去。

    众人上路时正值清晨时分,到得兖州府境内,一路打听,至严庸府上时已是黄昏时分了,此时夕阳西下,百鸟归巢,严府在一片昏色里巍然伫立,壮阔非常。

    朱时泱等人在门房通报过了,家丁进府禀报,便下马来四处观张。这严府本就是朱时泱当初亲自下旨命工部营建的,如今既建得如此恢弘,也算能对严庸往昔的功劳彰显一二了,朱时泱十分满意,道:“这工部办事,朕向来放心,此番回宫,也该对工部上下奖赏一番才是。”

    陆文远在一旁微微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得府中一阵靴声急响,严庸在其中声若洪钟地道:“我与你说你偏不信,皇上此番南巡必定忘不了我等的,这不就来了吗?”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欢喜与得意。

    朱时泱听得笑了,转过头来望了望陆文远,严庸和沈纶便已从府中出来了,只见二人各穿了一件半旧的家常粗布长衫,满面喜色,精神矍铄,上前参拜道:“臣严庸,草民沈纶见过皇上。”

    严庸先前只顾欣喜,听得沈纶自称草民,方想起自己早已退休致仕,哪里还能称臣,只怪先前在朝野时说顺了嘴,忙又请罪。朱时泱搀了他俩起来:“无妨,如今朕出宫在外,不讲究这些,况且严大人与沈大人一心向国,无论何时都是朕的辅弼之能臣啊。”

    严庸沈纶听了十分欣喜,当下便引着朱时泱等人进了府。安顿已毕,二人听得皇上与陆文远一日都忙于赶路,尚没用晚饭,忙吩咐厨房备办。

    厨房上听得是当今圣上携首辅来此,郑重异常,饭菜皆是精益求精地做,不比严庸与沈纶平日里粗茶淡饭的轻省,一时忙乱成了一团。朱时泱倒也不急着吃饭,与陆文远进屋收拾洗漱了一番,便到正堂来边等边叙些闲话。

    严庸与沈纶也过来陪着。朱时泱见他二人虽住着金屋玉堂,但一应陈设摆置却朴素得很,使役的家人也只有寥寥几个,问:“二位大人如今却靠什么过活?朕授你们南京朝廷的虚职你们也不肯接受,没了俸禄,家中的用度可还足够吗?”

    严庸陪在朱时泱的下首,笑道:“劳皇上挂心,实在是够用了。草民与沈纶有祖上传下来几亩薄田,还有些是做官时置下的,如今都租给了附近的佃农耕种,年末收几个利钱,倒也丰衣足食。南京的官职,纵是虚衔,也需到南京赴任,草民等已老了,只想守着故土过几年清闲日子,是以拒绝了皇上的美意,还望皇上恕罪。”

    朱时泱笑道:“严大人言重了,这是何罪之有,落叶归根乃是情理中事,朕能理解,朕能理解。”

    陆文远在旁道:“前段日子兖州知府还曾上疏为二位大人表功,原是为着二位大人将田地便宜租给当地佃农,租子比市面上低一半,引得佃农竞相租种,皆以耕种严、沈两家田地为荣,更有富农强绅为此上门行贿的。然二位大人高风峻节,不为所动,亲自去佃户家中探查,只肯将田地租给家境贫寒的,予以帮扶。可见二位大人不论身居庙堂之上还是乡野之中,都能为国分忧啊。”

    朱时泱点头称赞,问陆文远:“你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陆文远道:“是兖州知府的奏疏写得详细,将二位大人如何严词拒绝富农强绅的贿金,如何扶贫济弱于草庐之中,描绘得栩栩如生,如亲见一般,都快赶上话本精彩了。”

    一番话惹得在座皆笑。严庸道:“草民与沈纶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原本就不多,如今身边只留了几个当日跟在京中伺候的老仆使唤,更是花费不了多少。农人求生不易,我等理应尽一分薄力,予以体恤才是。”

    陆文远微微点头,深以为然。朱时泱想起当日自己一时逞性,竟为了陈闱赶走了这两位心怀家国的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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