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催眠师-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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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蒂安先生。您想过回去吗?就算没有了家人,你这样居无定所的流浪,有没有想过叶落归根……”
薛菡菱突然幽幽的开口,她艰难地在狭窄的长凳上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巴斯蒂安却突然没有了动静,就连沉重的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一样。
等待巴斯蒂安回答的时候,薛菡菱仰面而卧。睁眼盯着漆黑的天空。天边偶尔划过飞机尾翼的灯光,仿佛将夜幕拉开了一角……
就在这个时候,薛菡菱突然看到了一道张扬着巨大蝙蝠翅膀的黑色身影在空中一掠而过。速度飞快的仿佛是她的错觉!
薛菡菱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想到了飞机场地下停车库里的那些伏击者,似乎就是这些怪物!
这个时候,巴斯蒂安却心灰意冷地哼了一声。“早点休息吧,反正我是不会再回去了。没有我,贝拉小姐才能得到幸福……”
此时,薛菡菱也已经没有了闲谈打听的兴趣,她紧紧闭上了嘴巴。精神却高度警觉起来。
在薛菡菱密切观察之下,她又看见了一只嚣张的身影低空掠过,他们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目标。近似连身影都懒得隐藏!
薛菡菱的心中微微一紧,他们是否在搜寻弗莱德大师?
或许老师已经找到这里了?只是引来了这些怪物。老师不得已,才无法现身,前来找她。
想到这里,薛菡菱离开的**前所未有的提升到了极致,她现在只能蛰伏起来,用老师教她的幻化能力,等到一切威胁都过去之后,才能等到跟老师重新见面的机会。
看来,明天她应该从他们的合作之中要求分一点现金,至少能凑出一张回去le镇的车票,临睡前,薛菡菱做如是想。
或许是第一次在长凳上睡觉,薛菡菱整夜都摆脱不了迷迷糊糊的梦魇袭击。
其中不时光临她梦境的是一双猩红残忍的双眼,跟长长地探出唇外的锋利獠牙……
她隐约看见了这只凶残的怪物撕开了巴斯蒂安的喉咙,她极力地想要冲上去制止这个惨剧的发生,她着急的想要解救这个曾经慷慨的分给她自己仅存口粮的善良男子……但是她的四肢却仿佛被千金重力压制住一样,她着急的满头大汗,却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只怪物吸干了巴斯蒂安全身的血液!
看到这一幕的发生,这群怪物的来历,薛菡菱也终于得出了结论,原来这些都是吸血鬼!
那些只在传说故事中才会出现的吸血鬼,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薛菡菱的挣扎更加剧烈了,她已经看到了那个贪得无厌的吸血鬼抛下巴斯蒂安的尸体,转而将贪婪的目光看向自己——
就在薛菡菱绝望的放弃了挣扎,等待死神洗礼的时候,那个吸血鬼尖尖的耳朵突然微微一动,仿佛听到了什么动静,发现了它的猎物一样,攸的张开巨大的蝠翼,飞快地掠向广场外围……
冷汗彻底打湿了薛菡菱的内外衣物,当四肢恢复力气的时候,她几乎不敢睁开眼睛,但是鼻端浓郁的血腥味,还是揭露出了一个令人悲伤的事实——善良的巴斯蒂安先生,已经遇害了!
薛菡菱颤抖着身体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望着巴斯蒂安先生僵硬倒地的身躯,泪盈于眶,无声抽泣起来。
又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消逝在她的面前——临睡前,还跟她谈笑风生的男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在了这个陌生冰冷的土地上,他的心中还留存着家乡的记忆,跟对美丽爱人的温柔回忆!
巨大的悲伤,难以言喻的无力回天之感充斥着薛菡菱的心绪,但是她的心中却出现了另一个声音,理智地对她发出了冰冷的警告——
必须赶快离开凶案现场,不然等到警察发现巴斯蒂安先生的尸体,来历不明的薛菡菱只能是这个凶案的唯一嫌疑人!
薛菡菱鬼使神差地开始从巴斯蒂安的衣袋里翻找他珍藏起来的钱币,再冷静地销毁了所有巴斯蒂安给她画得画像……当薛菡菱小心翼翼地抹去了自己跟巴斯蒂安的一切互动痕迹之后,虔诚使用异能将他的遗体移上长凳,用雪白的画布蒙住他的面容之后,薛菡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广场!
飞奔在夜色之中,顾不得拭去从眼角溢出的泪水,薛菡菱却对之前那个能冷漠的做完毁灭一切痕迹,并从尸体上镇定搜查钱财的自己,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感觉——做出那一切的她,陌生冷漠的仿佛一具没有任何感情的机械!
正如之前她分明就是清楚的感知到了巴斯蒂安先生正在遭受吸血鬼的袭击,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眼睁睁地放任他惨死在那个恶魔的口中!
想到那种感觉,薛菡菱就有种不寒而栗的之感,她的身体是出了什么毛病吗?作为专业人士,薛菡菱想到了那可怕的病症结论——人格分裂,就开始毛骨悚然!
不,她只是失忆而已,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格紊乱,她一定是太累了,又或者是受惊过度,一定是这样!
三个小时之后,薛菡菱顺利的坐上了开往le镇的大巴,当大巴里的公共视频上播放着昨夜在广场上发生的多起抽干人血的杀人事件,她也只是淡定的抬了抬眼皮,然后若无其事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昨夜广场上露宿的流浪汉们几乎大半都遭遇了性质恶劣的袭击,凶手惨无人道的抽干了所有人的血,于是各种对凶手可能的推断纷纷出头,有的说这是邪教组织,有的说这是黑血站补充库存,更有的将这种变态残忍的反社会人格提上台面来做心理测写……但是却没人敢将凶手锁定在吸血鬼身上!
于是,为了避免更多的人遇害,政府临时颁布紧急命令,全市任何一个广场,入夜之后都不允许任何人逗留,从源头遏制住了流浪汉们露宿街头的现象。
闭目养神中的薛菡菱嘴角上扬,终于忍不住露出了讥讽的弧度,这就是那些官员们保护市民的能力,就是不知道,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艺术家们离开了广场,还有哪里能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大巴颠簸了六个小时之后,当大片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印入眼中的时候,远离了都市喧嚣的宁静农场风景印入眼帘。
薛菡菱趴在车窗上,睁大眼睛看着风吹麦浪的动人景致,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巴斯蒂安先生梦呓般的描述声音——
这里可是巴斯蒂安先生魂牵梦绕的故乡之地啊!
跳下大巴,薛菡菱举目张望四周,有点傻眼的感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家在哪里,护照上没显示,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闲逛,每当路过那些店主上了年纪的小店,她都会进去看一看,期待的会冒出一个惊喜交加的声音对她说——“埃莉萨,你终于回来了!”
然而,薛菡菱逛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这里每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像再看一个外乡人,陌生客气的没有任何亲昵感。
就在薛菡菱纠结着是否编造出一个可信度高的身世去找警察救助的时候,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镇上唯一的教堂顶上高高的十字架之上!
她记得巴斯蒂安先生说过,布鲁诺牧师是这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者!(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布鲁诺牧师()
第二百一十七章布鲁诺牧师
薛菡菱不知道埃莉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家乡,她更加不知道她离开家乡的原因是什么,她甚至不知道为何埃莉萨的护照会落入弗莱德大师的手中,这些致命的身份验证,她面对警察的时候根本回答不出来。
伪装事故失忆这样的烂招,薛菡菱就算是本色出演,也不想轻易使用,毕竟她如果想要独立维持生计,心理诊所开张的话,失忆的名声无疑又是一个牵制,因此,求助警察这一招,对薛菡菱在le镇未来的职业规划,绝对是下下策。
那么求助这位德高望重的布鲁诺牧师,悲悯的他一定能体会她的难处,并给她提供必要的帮助,哪怕只是简单的家人信息的提供,让她不至于两眼抓瞎一样的盲目找寻机会,就薛菡菱现在最好的出路。
如此打着如意算盘,薛菡菱兴致勃勃地大步流星般走向教堂。
布鲁诺牧师果然跟薛菡菱想象之中一样慈眉善目,雪白的络腮胡子,花白的头发,额头上深深的皱纹像古树的年轮一样深刻,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有一副强健的体魄,因此就算已经年近古稀,身板依然挺拔,从背影上看没有丝毫的老态显露。
发现薛菡菱远远打量着他的身影,布鲁诺牧师的双眼绽放出异样的光彩,定睛注视了薛菡菱良久,才朝着她缓缓招了招手。
“我的孩子,从你迷茫的双眸里,我看到了困惑跟迷茫,你希望得到主的指引吗?”
布鲁诺牧师低垂下花白的头颅,虔诚的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
薛菡菱连忙跪倒在天主圣母像跟前。像她观察到的那些居民一样行礼,然后开口求助。
“尊敬的牧师先生,我想找到我的家人,您能帮助我吗?”
薛菡菱没有过多的解释,单刀直入的提出请求,然后恭恭敬敬地将自己的护照交给布鲁诺牧师。
“埃莉萨*塔图,我的孩子。耐心等待一下。让我好好想想,镇上有没有一户人家是姓塔图的——”
布鲁诺牧师转过身,步入教堂后面。他并没有放下薛菡菱的护照。
薛菡菱心里微微一动,小心翼翼的用异能观察了一下布鲁诺牧师的动作。
只见布鲁诺牧师真的手持她的护照步入一间陈列满文件的档案室中,从一大摞令人眼花缭乱的厚厚卷宗之中抽出了一本陈旧的册子,按照字母姓氏的排列。小心翼翼的查找起来。
他似乎真的是记不住护照上的名字一样,反复对照着护照上的人名跟书册上的名字。良久之后,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浑浊之气,仿佛如释重负,又仿佛充满哀伤的感觉。重新将名册小心谨慎的收入档案室卷宗之中,布鲁诺牧师重新走出了档案室。
薛菡菱心中疑惑顿生,这件教堂是否管理太过落后了。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连电子档案都没有建立。否者只要在电脑里输入人名检索一下,那里还需要这么劳师动众的翻看卷宗,这么复古的方式。
如果那间档案室出点什么意外,又或者没有布鲁诺牧师如此熟悉档案存放的人在,以后真要再查找什么,不是麻烦死了。
就在薛菡菱胡思乱想的时候,布鲁诺牧师已经重新立在了她的身旁。
“我的孩子,亲爱的埃莉萨,阔别家乡多年,你终于回来了!我已经找到了塔图一家的资料,三年前,他们全部已经回到了主的怀抱,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能带你去看他们!”
布鲁诺牧师眼神悲悯慈祥地看着薛菡菱。
薛菡菱却有种如释重负之感,没有家人的束缚,她习惯上的一些改变,就不会有人发现,这对她而言是好事啊。
但是,这是否也意味着她根本已经无家可归了。
“谢谢您,虽然他们终于能够脱离苦海,回归主的怀抱,但是我还是想去看看他们,看看我的家人们……”薛菡菱含着泪起身,语气充满感激。
“老塔图先生走的很安详,他唯一挂念的应该就是你了,我的孩子,我终于明白他最后挣扎念着的名字就是你,我的孩子!”
布鲁诺牧师似乎也想起了某些重要的信息,开启了回忆模式。
薛菡菱跟在布鲁诺牧师身后,沉默地朝着墓地走去。
当看到一片规模不小的家族墓地的时候,薛菡菱心中最后一丝猜测也得到了肯定。
这样的家族成员的规模,资产绝对不会是负数,这些年家族无人继承,那么代为管理的肯定是教会,只是不知道她能顺利讨要回来多少。
给每个家族成员上了一朵白菊花,薛菡菱仔细打量着墓碑上跟她眉目极为相似的老塔图先生,心情有些低落,虽然她是冒充的,但是离乡多年,回来后就看到满地墓碑的凄凉之感,还是令她的心情格外沉重。
整理了墓地附近的杂草之后,薛菡菱重新郑重的向布鲁诺牧师致谢,因为她之后,父亲过世之后的后事绝对是这位牧师先生一手操办的,从墓碑上一丝不苟的刻字照片,到墓地周围杂草横生居然不算太严重,她就知道,必然是善良的布鲁诺牧师经常打理的缘故。
走出墓地之后,薛菡菱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记得我家好像在镇上还有一间房子……很抱歉,您知道我这些年颠沛流离,已经记不清家里的很多事情了……那个,我父亲有没有遗言交代?”
布鲁诺牧师非常大度的微微一笑,脚步没有丝毫停留,悠然而行。
“如果您一直没有回来,你父亲的农场跟镇上的铺子,就全部由教会托管,既然您回来了,这些当然是要归还给您的,埃莉萨小姐。”
听着布鲁诺牧师如此高风亮节的言语,薛菡菱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多了一丝惭愧,人家从来都没有贪图她的任何东西,好不好!
“不不不,农场我不会经营,更不懂农活,就全部捐给教会吧——如果可以,将镇上的铺子给我开个小店维持生计就行了,我回到家了,就不想离开了,在这里陪着我的家人,直到主对我的召唤来临!”
薛菡菱这回是真心实意的开口,也算是报答了这些年教会代为管理她家农场的慷慨无私。
布鲁诺牧师似乎大为震惊,一般人都会保留土地农场的吧,这个年轻姑娘居然舍本求末?
“您可能不太了解老塔图先生农场的规模,那里还包含了一个牧场跟两百头牛……您不重新考虑一下吗,如果您只是担心经营问题,我可以让教会的农场管理师,接受您的私人聘请,以后,你只要等银行入账就行了!”
薛菡菱斩钉截铁地摇头,“不用了,这是我对教会了一番心意,我只要镇上的铺子,有个落脚之地就行了!”
她注定是要离开的人,就算是镇上的铺子,她也不会住的太久,索性大方一些,还能为她以后在镇上开心理诊所,打开良好的局面,像她这种跟人打交道的职业,口碑跟声望可是很重要的。
而由这位德高望重的牧师先生宣传出去的良好声誉,无疑更加具有说服力。
这番慷慨之举的代价之一就是令薛菡菱立即有了免费的临时住所,她因为无家可归,就被布鲁诺牧师暂时安置在教堂里,三天后,她收回了她的铺子,还有三年的租金。
“这些租金虽然跟您慷慨捐赠的农场价值无法相比,但也是教会的心意,对于像埃莉萨小姐这样虔诚的信徒,是我们教会的光荣!”
布鲁诺牧师态度上已经跟薛菡菱极为亲近了,他的言语之中充满了慈爱跟关怀。
薛菡菱自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钱,毕竟她要开诊所,也是需要资金启动的。
当薛菡菱坐着教堂的专车前往自己的铺子查看,一路上接受到了小镇居民一直的瞩目。
她想要的广告效应,在一个农场的重金砸入之后,教会给了薛菡菱应有的好名声。
于是,薛菡菱的心理诊所就成了镇上第一家还未开张,就已经闻名遐迩的诊所。
薛菡菱的店铺原本做的是美容生意,布置方面倒也挺用心的,保养的也不错,薛菡菱只要稍加改进一些壁纸的颜色,就能顺利开张了。
当天,她就兴致勃勃的搬入了自己的店铺,临街的三层小楼,三楼原本就是主人的房间,有了舒适柔软的大床,薛菡菱又有钱在手,首先换掉了全套的寝具窗帘之后,她就再也不想回到教堂里那间避难所一样简陋的小黑屋里了。
在享受方面,薛菡菱可是娇气的很,或许是受到薛菡芪潜移默化的影响作用使然,她现在一般也不会委屈自己。
……
只是,当薛菡菱兴高采烈地搬离教堂的当晚,布鲁诺牧师的房间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塔图家的女儿,不是已经送走了吗?她怎么会突然回来!”
一个身材矮胖,贼眉鼠目的男子眯着危险的黄豆眼,目光不善的盯着布鲁诺牧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密议()
第二百一十八章密议
布鲁诺牧师的眼眸跟以往一样淡泊从容,没有对访客不礼貌的质问态度有丝毫的动容,他平静地将一杯清水推到访客的面前。
然而,来者却满脸嫌弃地打量着房间里苦行僧一样的简陋布置,更是对这杯清水连碰都没有兴趣碰一下,从他满脸讥屑的表情,似乎在嘲笑布鲁诺牧师——确实,放眼整个le镇,敢用清水招待他的,估计也只有面前这个沽名钓誉的虚伪老头了。
“你居然还慷慨的打算将塔图家的财产全部交出去……而现在,你竟然敢将这个丫头大大咧咧地留在镇上!布鲁诺,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她要是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你就不怕她别有用心的回来,目的就是为了找咱们的麻烦?!”
很显然,来者对布鲁诺毫无危机意识的表现,充满严重的不满,他养尊处优的白胖面容上已经按耐不住薄怒之色。
“贝尔纳会长,我想我决定的事情,还轮不到您来指手画脚吧!”
布鲁诺垂下眼眸,语气淡漠,态度上却少了几分平时跟旁人说话时候的耐心。
停顿了一下之后,布鲁诺将给贝尔纳的清水端回到自己面前,盯着清澈的水杯良久,才幽幽的开口。
“埃莉萨小姐她是唯一一个进了那个地方,还能安然无恙回来的第一人,这么多年了,你就从来没有好奇过,我们送去的那么多的人,都现况如何吗?”
贝尔纳会长却嗤之以鼻,“哈。布鲁诺,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就是你这种虚伪的腔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当年既然接受了那人的交易,就别在做出这种令人恶心的忧心忡忡的样子!送都送进去了,你担心这些有用吗?”
布鲁诺的目光有些涣散,“是啊。我就是无法像您这样心安理得地利用这个交易的便利。霸占人家的财产,还能安之若素的享受……我知道,我一定会下地狱的。您也一样!我一直都有种感觉,我们当年绝对是跟魔鬼做了交易!”
“魔鬼又怎么样?只用区区几个人头数目,就能换来le镇一年的风调雨顺跟出入平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