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鱼-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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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纳兰栀的智商毋庸置疑,上无极限的时候就证明过了。众所周知,纳兰栀现在是在q大学习。很多都说,体育生嘛,而且她这种拿过国际奖的体育生,肯定很容易,这个嘛,的确很容易。但是你们要知道纳兰妹子可不是一般的体育生,有如此高的iq,她高考可是考了320,不加附加分,那一年文科一本340,理科338,要知道j省的高考可是地狱模式,如果加上附加分,四十分附加费算她三十吧,也稳进本一了,虽然不是985、211,但一个体育生考出一个文化生的成绩,也是不容易的。
另外,纳兰栀所在的高中是s市重点中的重点,能考得上就说明成绩很不错了。纳兰栀是那所学校唯一一个不是文化生的,在成绩还不错的情况下,居然有勇气选择游泳,佩服佩服。
纳兰栀的哥哥纳兰琮也是德威的学生,比她高一届,曾经获得过奥林匹克数学全国二等奖、中学生物理竞赛一等奖。。。。。。妥妥的学霸,然后通过自主招生的方式,进入了q大。进入q大的第一年就和同学创办了zc,家里明明有产业等着他去继承,但还是选择了自己创业,关键他现在才二十出头。潜力无限呀。
teufel :好了不要说了,那是我老公。
兰若辞sherry :似乎还没有到结婚的年龄,我纠结一下要不要下嘴。
君住长江头 :服服服,国民哥哥加国民老公,这份安利我干了。
肖七吧 :兄妹两颜值智商爆表,哥哥真的好厉害,已经创办这么大的公司了,我已经看到未来大家的老公了。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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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琮就这样莫名地火了,微博下面一圈叫老公的、小男票的,然后纳兰栀的微博下面就是叫小姑子的,特别赠送一个国民小姑子的称号。
大概是转移关注太成功了,之前纳兰栀被包养的新闻已经完全沉底了,鉴于女人们对纳兰琮的好感度直线飙升,身为妹妹的纳兰栀也受到了良好的待遇。
纳兰琮也开始被无数人嘲笑,张振戏称他已经有一个庞大后宫了,休闲娱乐中心还省了一笔宣传费。
纳兰栀靠在沙发上看书,双腿盘曲着。
傅致诚端着一盘切好的梨子放在纳兰栀的面前,坐下后,看了看她看的书,“先吃点水果。”
纳兰栀放下书,颓废地瘫在沙发上,不搭理那一盘水果。
“不会?”傅致诚拿过书,翻了翻,高等数学。
纳兰栀忧伤地看着他点点头,“我缺了好多课,补不回来。”
傅致诚揉了揉她的头发,搂住她的肩膀,纳兰栀顺势靠在他身上,“哪里不会?”
一朝沦为学渣,纳兰栀很惆怅,在书本上做了个标记。
傅致诚看了几眼就开始讲解了。
滴滴滴,您的好友学霸傅致诚已上线。
两个人还玩起了惩罚的游戏,傅致诚:答对了,么么哒奖励,答错了,打屁股。
纳兰栀:→…→怎么看都是我吃亏。
傅致诚:那答错了,打屁屁,答对了,你么么哒我。
纳兰栀:→…→这有什么区别。
傅致诚:好吧,那就直接么么哒。
请把一本正经高冷的傅致诚还给我。
闹到最后,两个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纳兰栀的腿夹着傅致诚的左腿,傅致诚好歹也是在军队里长大了,立即用右腿压制住纳兰栀。
“放开。”纳兰栀动了动自己手脚,全部被傅致诚压制住了,恼怒地说。
傅致诚在上面压制着,擎着一抹坏笑,“亲我,就放了你。”
纳兰栀又挣扎了一番,傅致诚老僧淡定地任她挣扎,纳兰栀泄气地放弃了。
傅致诚把脸低下去一点,“嗯?”
纳兰栀嘟起嘴,抬起头,像盖章一样狠狠地印了两下。
傅致诚松开了手脚,纳兰栀动了动手脚,刚坐起身直起腰,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又倒在沙发上了。
傅致诚扣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纳兰栀眼前一暗,唇上附上了温热的物体,刚要张嘴叫喊,游龙钻进了口中。。。。。。
纳兰栀面色绯红,一开始僵直的身子慢慢酥软。
傅致诚松开十指相扣的手,双手放到她的身下,围住她,防止她掉落。
。。。。。。。
许久,傅致诚松开她,微微抬起身子,一道银丝联系着两个人。
纳兰栀微微侧头,银丝依旧跟着,恼怒地侧后撤一点。
傅致诚轻笑一声,伸手将它们扯断,用指腹抹了抹纳兰栀唇角。
纳兰栀推着傅致诚起身,一本正经地坐得直挺挺的,好似欲盖弥彰。
“阿栀,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光。”清冽的气息再次袭来。
纳兰栀拍掉他的爪子,“你见光死。”
傅致诚嗅了嗅她的头发,“一起死,嗯?”
“殉情,不要。”
傅致诚:“在下面想你了怎么办?”
“。。。。。。”一本正经的人说起情话来,原来更肉麻。
傅致诚笑了两声,胸膛震颤了一下,“一直玩地下情真的好吗?地下情夫?”
“我有说要隐瞒吗?”纳兰栀奇怪地问道,从一开始在一起她就没说过要隐瞒啊。
傅致诚眼睛刷地亮了,捏着她的小手,“周末陪我一起回大院。”
“老人家受惊吓不好。”
傅致诚甩掉她的手,“呵。”
纳兰栀悠悠然道:“再过一个月。”
傅致诚的心情被她弄的和过山车一般,愤愤地捏了捏她的脸,“都听你的。”
傅致诚和纳兰栀在家里也避讳什么,也不遮掩,由于纳兰琮最近太忙了,经常睡在公司里头,过了半个月也不知道。
每天傅致诚下了班先去训练基地或者学校接她,然后两个人一起去买菜。
纳兰栀给傅致诚打下手,傅致诚把菜下锅,锅盖一合上,看向正在切菜的纳兰栀,从身后抱住她,凑在她的肩窝处。
“痒~”纳兰栀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傅致诚还使坏地往她的耳垂及其后面凑,纳兰栀东躲西藏,“痒,好像有人。”
“没人。”
走到厨房门口的纳兰琮已经惊呆了,“你,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后面抬高了的音调总算让面前的男女分开了。
“阿栀,你说你们在干什么?”纳兰琮一把把纳兰栀抓了过来,扫视一般地看着傅致诚。
纳兰栀:“如图所示。”
纳兰琮捂着心脏,感觉自己不光受了一万点伤害还要被气吐血了,被自己的亲妹妹!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纳兰琮看着对面两个乖乖坐着的人,面子稍稍回来了一点,父母不在,他现在就是大家长了,这个时候他就得拿出大家长的气势来。
大家长咳嗽了两声,说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
纳兰栀突然说道:“锅子里好像开了。”
“我去看看。”傅致诚起身。
纳兰琮瞪着纳兰栀,“纳兰栀!”
“我听着。”
“你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纳兰琮深深怀疑自己引狼入室了,这段时间他让傅致诚接送纳兰栀,求他的时候有多不好意思,心里有多愧疚,现在纳兰琮特么的想揍人。
厨房那边传来傅致诚的声音:“好了,可以吃饭了。”
纳兰栀跳下沙发,“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大家长吐血,说好的威严呢!!
纳兰琮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家里说了,他有预感,如果他爹知道是他引狼入室的话,会打死他的,纳兰琮纠结了许久。
与木菀晴谈完公事,纳兰琮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最近很累?”木菀晴泡了一杯咖啡给他。
纳兰琮苦笑着,可不是,是快烦死了。“不是公司的事情,哎~”
木菀晴聪明地想到了纳兰栀,能让纳兰琮这么头疼,也就只有阿栀了,笑着问道:“是阿栀的事情吗?”
“你知道?”纳兰琮以为是纳兰栀告诉了木菀晴,瞬间有些不忿了,告诉朋友也不告诉哥哥。
“大概猜到了,傅先生很喜欢阿栀。”木菀晴撑着脑袋说道。
纳兰琮脑袋卡壳一秒,木菀晴都看出来了?他有点怀疑自己的情商了,甚至有些悲愤地想,他把人家当哥们,诚哥诚哥地叫,人家早就在暗地里勾搭他妹了。
木菀晴好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妹控属□□?”
妹控?纳兰琮是拒绝承认的,他才不是妹控呢。他知道妹妹总有一天会有男朋友的,上了大学更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狼就出在身边,一下子妹夫是比妹妹大七岁比自己还大的人,纳兰琮现在想起来还一肚子火呢。
“胡说。”
“那你说,傅致诚哪一点不好了?”木菀晴加了一句:“除了年龄比阿栀大了一点,但年龄大懂得疼人。”
纳兰琮内心比较了一番,傅致诚好歹也是个外交官,家世,很好,长相,不差,学历,高,人品,不错,如果再找个妹夫,还真的再难找出比他好的。纳兰琮心里有些挫败。
“纳兰琮,你不会嫉妒阿栀比你先找吧?”木菀晴笑盈盈地问道。
纳兰琮当即就说:“胡说。”
木菀晴笑得更欢快了,纳兰琮看着她的笑靥,也不自觉地笑了。
到了春季,感染病高发,b市人口稠密,传染病很容易传染,游泳队也怕运动员感染,先把几个游泳池内全部清理一遍,每周换一次水,还要求运动员下水前出水后都消消毒。
新一轮的病毒性感冒已经流传开来。
傅致诚也不敢带她出去乱逛,口罩也戴的严严实实,即便如此,队里还是有不少人感冒了,立即被隔离开来。
纳兰栀上半年就只为了今年七月份的世锦赛准备,其他比赛便不参加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状态不佳。
或者说上次从a国回来之后,她就没办法回到从前的那种状态,速度不算慢,但纳兰栀并不满意,她觉得不低,哪里都不对,但是她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怎么也没办法摆脱。
两百米结束,王倩看了看时间,对纳兰栀说:“成绩还可以,但总达不到你之前的最高纪录。”
纳兰栀靠着泳道的分割线上,面容低沉,“我觉得很不对,我不应该是这样游的。”
王倩没有明白纳兰栀的意思,“游法吗?很对啊,你以前就是这么游的。”
纳兰栀摇摇头:“不对,不是这样的。”
纳兰栀很烦躁,她的状态一直没办法调整到最佳,王倩是理论性教练,她对于数据的分析很有一套,但是她本身不是游泳选手,对于游泳选手的身心状况的了解不够足。
站在书房的柜子前面,纳兰栀打开橱柜,里面都是她的奖牌和奖杯,很多了,都是她进入国家队之后拿到的。
纳兰栀抚摸那一枚去年在a国得到的金牌,很多人都说,这块金牌来之不易,来路坎坷。纳兰栀已经快忘记那是什么感觉了,其实坎坷的不是拿金牌,而是金牌之后。
被诬陷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夺冠的感觉一直都是那么的兴奋。
正如这一次,她告诉自己没有拿奖没关系的,可是真的没关系吗?纳兰栀不可否认,奖牌就是一个运动员的生命液,而她也加入了抢夺这些生命液的比赛中。
到底什么在改变呢?
纳兰栀胸闷地坐在沙发上,打出父亲的电话。
“爸爸。”
“阿栀,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纳兰承立没想到这个时候接到女儿的电话。
纳兰栀低头微笑:“没有事情。。。。。。。是我自己,爸爸,我感觉我没有办法游得更好了,我觉得我状态不对,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调整。”
纳兰承立似乎在组织语言,一会儿才道:“阿栀,游得更好的意义在何处?”
为什么一定要游得更好呢?
“还记得你以前吗?你第一次游得时候,特别的自信,什么都不担心,就像掌握囊肿的一般,我甚至想谁给我女儿这样大的自信,事实上你确实有实力自信。阿栀,我以前就说过,你天生属于水里,水神对你是偏爱的,你很会利用水,你那样自然自在地游着,没有考虑结果。
你加入了国家队,有了国家的使命,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了一种压迫感,爸爸当年刚加入国家队的时候,面对国家对我的期望,我非常急着想用一枚金牌来证明我自己,事实上,能够证明自己的只有自己,金牌?那不过是个镀金外衣。”纳兰承立娓娓叙述。
纳兰栀想起自己在s市那种自由自在的劲,那个时候她可以砸奖杯,不考虑有无得奖的后果。而在a国,她首先考虑的是,她能不能拿奖,也许在她内心,拿奖的执念已经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
“爸,我知道了我哪里错了。”
“阿栀,功利化的游泳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会是你,你,天生就是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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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馆的感应器发出滴滴的声音,一组训练结束。
毛玲玲喘着气:“阿栀,你越来越变态了!”
纳兰栀靠在池壁上,摘下泳镜,水珠从脸颊上滑落,纳兰栀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是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就是这种水助她的感觉。
“大家都先上来。”
几个人爬上岸,几个教练在显示仪前,前面的图像就是她们刚才比赛的图像。
王倩指着时间数据说:“阿栀,这次状态特备好,这次时间特别接近世界纪录了。昨天还和我说她状态不对,我看着挺好的。”
毛玲玲趴在纳兰栀背上,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追的快累死了,她后来转身的时候比我快了大半个身子,把我吓死了。”
“玲玲姐,我当时只看到她的脚了。”
纳兰栀只能傻笑着,心情也是很愉悦。
“今天看纳兰栀游泳,感觉她像是在水上漂,你们游泳像是在挣扎,她游泳就是给人很轻松的感觉,就像是在自己的领地里漫步。”主教练称赞道,看纳兰栀游泳的确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而且她的节奏不快,但是每一个动作都能把她推得很远,同样你们每个人游一下,她比你们远个一点,大概十厘米左右。根据你们的最新数据,玲玲,你的冲刺不够,耐力充足,八百米和一千五百米继续加油练习。纳兰栀,你短距离和长距离都不可以,中长距离,对你来说正好,二百米四百米都可以是你的主场,如果能够在耐力上或者速度上再努力一把,选择的范围更大。”
纳兰栀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冲刺不行,耐力也不是很好,比五十米是被完虐,长距离的赛程就会后继无力,如此看来,她似乎是没有优势的。但她清楚,她的弹跳力很好,每一个转身都是她的优势,再加上她游泳时全程都会保持一个比较固定的速度,也许在前面会快一点,但在后面的时候,速度不会一下子掉落的很快。
在速度和耐力之间可以找到一个平衡点,两百米和四百米就是这个平衡点。
纳兰栀的状态在不断回升,有一次纳兰栀和男队一起游,她还能跟在男队中间。世界公认的,只要是速度比赛,纪录中男子时间都是比女子时间短,也就是速度快。
傅致宁是第二个知道的,傅致宁现在被她父亲安排了别的事务,没办法经常来训练基地了,但她就住在两人楼上,还经常来蹭饭,想不知道都难。
只是自从傅致宁和他们两个吃过一顿饭之后就再也不想来蹭饭了,太虐心了。
张振知道的也不算晚,周末请两个人吃饭,纳兰栀和傅致诚也不避讳地就牵着手进来了,张振瞠目结舌。
“阿诚啊阿诚,你这老牛吃嫩草吃的也太快了,一点前奏也没有。阿栀也真是,怎么着多吊一会儿!”张振早知道傅致诚的心思,对于他们两个在一起没有多大的惊讶。
纳兰栀撑着下巴想,她是不是答应得太早显得太不矜持了,“你说的对。”那遗憾的语气让傅致诚忍不住瞪向张振。
张振干笑两声,举起酒杯以示掩饰,“来来来,敬你们一辈,祝99。”
傅致诚和纳兰栀和他碰了碰杯子。
第一道菜盐水虾上来之后,傅致诚就把袖子撩上去,剥了几只虾沾好醋放到纳兰栀碗里,纳兰栀嘴巴比较笨,舌头也不灵活,自己不大会剥虾,平时在家里的时候沈颖和纳兰承立会帮她剥一点,小一点的虾就连着壳一起吞下去了。在外面也许是懒,纳兰栀就不大愿意吃虾。
张振啧啧两声,“阿诚,要是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群里,谁还认识你!”
傅致诚擦了擦手,语气惋惜地说:“那是因为群里单身狗太多了。”那都是嫉妒。
呵呵。玩家张振受到一万点暴击,张振暗想是不是应该再找个女明星做做伴了。
“阿诚,最近东郊的那块土地有没有动静?”张振问起了正经事。
傅致诚摇摇头:“我不大清楚,土地局的事情我不大了解。”
张振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当回事,继续喝酒聊天。
吃完饭,三个人分道扬镳,坐上车子,傅致诚启动。
“你知道那块土地的动静是不是?”纳兰栀问道,她昨天听他打过电话。她的双唇抿紧,似乎有些不悦。在纳兰栀的心理,朋友就应该真心相待,傅致诚的这种行为在她看来是欺骗。
傅致诚在镜子中看了她一眼,“是,我是知道。不告诉他也是为了他好。”
“为什么?”
“阿振和我一样是大院出身的,本来大院子弟出来一般都是当兵或者从政,但是阿振选择了商业,他的身份已经给了他很多的便利。如果他继续利用他的人脉和身份来谋取一些利益,久而久之,上面也会不满的,这对他不好,对张家也不好。在z国,从政不能沾商。阿振从商已经是给家里带来不小压力了。我不告诉他,对我对他都好。”傅致诚难得愿意解释那么多。
傅致诚今年不过二十五周岁,二十六岁,然而已经是外交官了,堪称史上最年轻的外交官,这样的称号带来的也是压力,他不可以轻举妄动。
纳兰栀为此前的误解感到抱歉,低着头:“对不起。”
傅致诚腾出一只手来把她的头抬起来,“阿栀,有时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