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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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多了自然有他们的话题要聊,金鎏看了秦之翦一眼,见他点头,便和南京雨一起往旁边的小花园走去,一路上南京雨并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话多,却总拿眼睛瞧金鎏,看的她有些不好意思才笑着道:“以前总听四哥哥说镇北王有心上人,京雨便在想到底是哪样的贤淑闺秀能得王爷的青睐,今日一见金三小姐,听三小姐的谈吐才明白。”
“哦?”金鎏疑惑的望着南京雨,她倒是不知道秦之翦到底喜欢自己哪一点,听她这么说自然好奇了起来。
南京雨也不着急,快走几步到花园里,才笑着道:“金三小姐气质不凡,谈吐清雅,却也不让人觉得清高自傲,长得也是秀丽可人,有一种与平常养在深闺里的闺秀不同的味道,哎呀,京雨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金三小姐于我们不一样便是了!”
金鎏闻言心漏跳了一排,慢慢抬眼望着南京雨,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嘴角不自觉的扯了一下,笑道:“南七小姐说笑了,我与你们能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以前祖母和父亲宠溺,疯野惯了,比不得你们文静秀雅罢了!”
“不对!”南京雨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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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践行宴
“有什么不对的?”金鎏眼神闪烁了一下笑道。
南京雨却不说话了,只直直的望着金鎏,半晌才笑着道:“其实京雨是觉得金三小姐于京雨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像,这个人性格不羁,身上的气质和眼神与金三小姐有几分相似。”
“哦?是什么样的人 ?'…'”金鎏心中一讶,暗想这人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是穿过来的吧,看来她在这个时空还是有老乡的,只是眼前这位性格过于活跃的南七小姐知道那人的来历吗?若是知道的话,是不是也能看出她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来,所以才会说出她与他们都不一样的话来。
南京雨的眼神黯淡的了一下,却没有回答金鎏的问题,只是笑了笑岔开话题道:“金三小姐明日便要与王爷一起去西北了吧,家母的娘家也在西北,京雨以前曾经虽母亲去过那里小住,那里虽然沙尘大,也不像京城一般花草繁盛,却别有一番风情……”
南京雨开始和金鎏说起西北的见闻,说道高兴的时候还有些眉飞色舞,可是金鎏看得出她的心情却不像之前那样好了,难道是因为说起了那个人吗?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的老乡呢?
金鎏被这样疑惑包围着,没怎么听她说的话,想问一些关于那个让人的事,却又担心被看穿了身份,最后还是忍着什么都没有问了。
太监的尖锐的嗓音高和了一句,已经换上了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端王爷进了会场,身后还跟着已经是嫔妃打扮的金幸汐,众人见状忙上前行礼,金鎏抬头望去的时候,金幸汐也正朝她望过来,微仰着头,眼里露出一丝得意,金鎏却并不在意,看着她与端王爷一起坐上首位,自然的收回视线,与南京雨一同坐到了女宾一方。
因为是为秦之翦践行,端王爷在宴席开始之前先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让在场的官员及其女眷都感觉一阵振奋后,又与秦之翦连饮了三杯,才宣布宴席开始,席间歌舞助兴自然是少不了的,也就是到了这会儿,气氛才又轻松了一切,只是男人们的话题依然绕着这次出征说个不停。
皇宫的御宴金鎏不是第一次吃了,以前在宁和宫也时常吃于上方做的菜,更不用说她在宁和宫还住过一段时日,自然对眼前的美味佳肴产生不了兴趣,不过就算她真的喜欢吃眼前的这些菜肴,被一双双好奇打探的眼睛盯着,她也会吃不下去的,好在那些眼睛的主人不知因何原因都没有过来与她攀谈,要不她更不晓得要怎么应付了。
“被人盯着很不舒服吧!”南京雨侧过身子凑近她身边低声说道,视线朝对面的扫了一下,笑道:“那些人都是想把自己府上的小姐嫁给镇北王的,可惜王爷谁也没有看上,最后挑上了金三小姐,所以她们才会用这种羡慕又嫉妒的眼神望着你。”
“她们都是吗?”金鎏惊讶的问道。
南京雨捂嘴笑了笑,“起码也有八九位夫人有这样的想法,甚至还有人去王府打探过,我家四哥哥时常拿这事打趣王爷,依京雨看四哥哥那是羡慕的!”
“竟然有这么多人想嫁王爷,我却不晓得!”金鎏嘴角扯了一下笑道。
南京雨见状知道自己多嘴了,下意识的抬眼看了秦之翦的方向一眼,见他正往这边看,忙低头避开了视线,紧张的伏在金鎏的耳边道:“哎呀,是京雨多嘴了,金三小姐可别为了这事与王爷有什么误会才是,况且王爷根本都没有搭理那些人!”
南京雨紧张的样子让金鎏觉得有些好笑,忍住笑看了她一眼道:“我看来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瞧你吓的!”
“我还不是怕我四哥哥说我,他啊,最唠叨了!”将金鎏并没有生气,南京雨才松了一口气,想到南浩江的念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金鎏却不知道南浩江是个这样爱说教的人,又有些羡慕他与南京雨的兄妹之情,只有感情是真的好的人,才会这样互相调侃,羡慕的叹了口气,金鎏转头望向上座的金幸汐,如今她倒是如鱼得水了,绯红的脸上神采飞扬,正在与几位品级还不算低的夫人说话,见金鎏望过去轻轻的扯动嘴角似笑非笑,眼睛一挑收回了视线,转头与旁边的宫女低声的说了句话,便见那宫女点了点头转身退开了。
“很无聊吗?”秦之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坐在金鎏的身边,却没有看向她,与几位大人点头示意。
“王爷怎么过来了,不是与几位大人正聊得兴起吗?”金鎏开口问道,语气有些抱怨的味道,这不是很明显吗?她很不习惯这样的场合,现在想想倒觉得去西北不是件坏事了,至少不用再参加这样无聊的宴会。
“呵呵……”南京雨离金鎏最近,听她这么一说掩嘴轻笑了起来。
就连秦之翦也笑了起来,在桌子下面捏了捏金鎏的手,道:“与这些人说话倒不是全无用处的,你再做一回吧,很快便能回去了。”
除了这样她还能怎么样呢?金鎏哀怨的想,轻轻的点了点头,不想让秦之翦觉得她不懂事,其实她也不是不懂事, 毕竟二十多岁的心理年龄在那摆着,她知道政治交谈的作用,只是这样的宴会还是不要让她参加最好。
又轻声的安慰了金鎏几句,便有几位大人不时朝这边张望了,像是等着秦之翦过去一般,金鎏便无奈的让他过去了。
“王爷这么疼金三小姐,金三小姐真是好福气。”秦之翦一走,南京雨便侧过身来,笑着对金鎏说道,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金鎏与她也有些熟稔了,瞪了她一眼道:“南七小姐别笑我了,看你的年纪比我大,必定早已许了人家的,想必那位少爷是更加疼爱七小姐的,要不七小姐也没有心思取笑我了!”
南京雨已经十六,已经及笄,按照大秦的规矩,一般世家大族的千金在及笄之前便会把亲事定下来,若是赶的急又正好遇到黄道吉日,及笄之日便可以成亲。金鎏这么说只是想给南京雨一个还击,也嘲笑她一下,只是没想到原本一句玩笑的话却让南京雨的脸一下子愣住了,慢慢的坐了回去不说话了。
南京雨是南相的千金,不是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吗?宰相的千金想必也是一样的吧,为什么南京雨的样子却像还未定下亲事一般,金鎏心里暗衬,也怪自己或许戳到了南京雨的痛处,忙想开口解释,南京雨却突然又转过脸来对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你不用解释,也是,我是宰相的女儿,你一定认为我的亲事是早已定下来的吧!”
金鎏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她的确有这样的想法。
南京雨见状脸上的笑容更加苦涩了,迟疑了一下,道:“你猜的没错,我的亲事早已定下来了,只是因为我自己的一些过错,大概是伤了他的心,所以他躲起来了。”
“什么?”金鎏惊呼一声,与宰相的千金定了亲却躲起来,这……未免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吧,可是看南京雨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她一时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了。
南京雨却像是回到了回忆当中,眼神迷茫的道:“我与他的婚事是在我还未出生之前便定下来的了,他比我年长五岁,以前我在京城从未见过他,后来还是那年我娘带我一起回西北的娘家,我们才见到面,也是那时我才晓得原来他是个……是个傻子!”南京雨犹豫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个让她当时震惊不已的词。
金鎏也是吓了一跳,堂堂宰相千金竟然要嫁给一个傻子,当时南相和相爷夫人为何会定下这样的一门亲事。
“其实他并不是一直都是傻子,是在他八岁那年高烧烧成那样的,我娘带我回西北就是得知了这件事,想要推掉这门婚事的,可是那家人却不同意退婚。因此我很着急,我自然也不愿意一辈子跟着一个傻子,所以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拿话激他,气他,他却从来不生气,也不跟我着急,只是傻笑的望着我,可是他越是这样我反而越生气,越是着急的想推掉这门婚事,那时的我甚至恨不得他出什么事死去才好,可是那次回西北的结果是,亲事没有退成,他也没有死。”或许料到自己这么说金鎏会有什么表情,或许并不在意金鎏这么看这件事,只是单纯的想把一直压在心里的事说出来,南京雨没有看金鎏一眼,只是自顾的往下说道:“可是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后来我会如此的庆幸他没有死。”
“发生什么事了?”金鎏问道。
南京雨转头看了金鎏一眼,少女纷嫩的脸上散发着淡淡的粉红光泽,轻笑了一下道:“去年外祖父突然病重,西北传来消息说只怕是不行了,父亲脱不开身,四哥哥云游在外找不到人,我娘便只带了我一个回西北娘家奔丧,半路上却遇到了山匪,你猜救我们的人是谁!”
“该不会是你那位已经订了亲的未婚夫吧?”金鎏的眼角抽了一下,试探的说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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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口舌之争
“该不会是你那位已经订了亲的未婚夫吧?”金鎏的眼角抽了一下,试探的说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数。
南京雨的眼睛亮了一下,微笑的点了点头,道:“正是他,竟然是他,我当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与四年前我初次见到他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那时他骑在一匹黑色带白斑的大马上,是那样的英武不凡,他的武功怎么会那么好呢,那些山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好像只是眨眼间,他便把所有的山匪都赶走了,然后还亲自把我们送回了外祖父家,因为天晚,他在外祖父家住了一晚,那天晚上母亲把我叫到屋里,问我还想不想退婚,那时我脑海里都是他救我时的场景,没有说话,母亲便明白我是不想退婚的了,让我亲自去向他道谢,我去了,可是他却不愿意见我,我很伤心,第二天他一早便走了,我连他的面也没有见到,后来我听说他跟他家里的人说了,要退掉我和他的亲事,可是他们家不愿意,去年我及笄的时候父亲去信问起这门亲事,那边回了信说他失踪了。”
“失踪……”金鎏惊讶的张大了嘴。
南京雨苦笑了一下转头望着金鎏,“说是失踪,我想他或许是在躲着我的吧,他是不愿意原谅我以前对他做的那些事,不愿意娶我了,也是,谁愿意娶一个又凶悍又刁蛮的女子为妻呢!”
“可是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刁蛮凶悍,相反我觉得你和活泼,是个可爱的女子!”金鎏开口说道。
“你别安慰我了!父亲说了,等到我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他家若是再没有消息来,就要退了这门婚事,给我另寻一门婚事。”南京雨摇了摇头,“或许……注定我是与他没缘的。”
也许是真的没缘吧,金鎏也很赞同南京雨的这句话,不过在她看来,南京雨的未婚夫在转变以后,她也只不过与他见过一面,想必不会有太深的感情,只不过是少女情怀罢了,不知道怎么安慰南京雨,只能和她一起唏嘘了一番。
正在这时,一名宫女走到了金鎏的身边,低声道:“金三小姐,媚贵人请你到外面花园说话。”
金鎏转头看了宫女一眼,认出是刚才金幸汐身边的那个,想来是金幸汐已经在端王爷哪里讨得了封号,只等端王爷登基便宣布了,挑眼看了不远处的金幸汐一眼,她却正和一位贵妇人聊的兴起,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金鎏疑惑的望着身旁的宫女。
那宫女却也不看她,之低着头道:“奴婢是奉贵人的命来的,请金三小姐随奴婢来。”
见她这么说,金鎏也不再怀疑了,偏头看了南京雨一眼。
“你去吧,我没事的!”南京雨对金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
金鎏这才点了点头,起身看了秦之翦一眼,见他并没有看向自己,也没有在意跟着宫女走了出去。
外面虽然有些寒冷,可是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比起在里面金鎏反而感觉舒服了不少,那宫女在把金鎏领到花园以后便转身进去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她倒落了个清静,只是这份清静并没有持续很久,便被打断了。
“怎么?三姐姐不习惯这样的场合吧!”金幸汐披了一件枚红色的兽皮滚边披风走了出来,头上的孔雀金步摇在花园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映得她的脸盘也带了点亮黄,只是她脸上的笑容让人看着有些刺眼。“也是,像三姐姐这样的人怎么能适应这样的场合呢,本宫却不同了,本宫很是喜欢这样场合。”
“是吗?那身为姐姐的我会为你祈祷的!”金鎏不动如山的微笑着,直直的望着金幸汐的眼睛,道:“祈祷端王爷登基以后,每当宴会的时候,他身旁坐着的都是你。”
金幸汐眉头一颤,知道金鎏这是在讽刺她,今日若不是因为要为秦之翦践行,若不是因为她是金鎏的妹妹,而端王爷又想向秦之翦示好,是断不会把还没有正式位份的她带出来的,可是金幸汐不在乎,很快又舒展了眉头从金鎏的身边走了过去,站在她身后的石亭之中,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道:“你不用这样讽刺本宫,就算嫔妃不过是皇上的妾,却也比平常的妾要尊贵许多,你当年不也是巴结宁贵妃才得到你想要的吗?”
“我并没有巴结宁贵妃,这一点你信不信都好!”金鎏仰望着金幸汐,眼神却一点波澜也没有,她知道金幸汐从来就是想这样的看着她,更像从她眼里看到自卑和怯懦,可是看着眼前的金幸汐她却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她可怜,嫁给一个老头子,还要与许多女人一起争抢着伺候他,难道这还不可怜吗?
“哼!”金幸汐没有从金鎏眼中看到自己想要的,不满的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你可以嫁给镇北王便了不起了?男人永远不会嫌身边的女人多,镇北王也是男人,必定不会例外,难道你不晓得有多少女人想嫁给镇北王吗?其他的不说,方才有几位夫人便还向本宫打听你的脾性呢,想必是想让府上的小姐成为镇北王府的侧室吧,又怕你这位正室难以相处,所以才事先向本宫探听的,不过你放心,三姐姐的脾性本宫是最清楚不过的,是个最好相与的人,想必往后定会与那些小姐相处的很好的,是不是啊三姐姐!”
这是想恶心她是吧!金鎏轻笑了一下,笑容冷了一份,很好,金幸汐正的恶心到她了,果然是做了小妾的人便看不得人家做正室,金鎏在心里把那些想贴着秦之翦的女人骂是七八遍,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才开口道:“让你费心了,只是这种事情你为何要同我说呢,纳不纳妾是男人的事,若是王爷想纳妾的话,就是我不同意也是没用的,所以既然你有心想为王爷拉线搭桥,还是和王爷说的好,可要我去帮你跟王爷先打声招呼!”
“你!”金幸汐没想到金鎏会说这样的话,没有气到她,倒是把自己气着了,若是秦之翦肯纳妾的话,岂能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若是端王爷不让她招惹秦之翦和金鎏的话,她会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叫金鎏出来一解心中多年的恶气,只是没想到恶气没解,反倒更加生气了。
金鎏看着金幸汐这样,无奈的笑了笑,慢慢走上台阶与她平视,道:“看在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的份上,我劝你一句话,凡事不要太好强,这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你这样平白无事找我争论又岂止是一次两次了,你何时占过上风,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添堵呢!你现在身处宫中,与在家里不同,没有人会护着你,什么都要靠你自己,你……”
“谁要你在这里假好心,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本宫会不晓得?本宫会坐在如今这个位置上,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还用你在这里充好人!”还没有等金鎏说完,金幸汐便开口打断了她,冷着脸说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端王爷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很清楚,还有那件事,你还不晓得吧,端王爷也已经知晓,你觉得他会放任镇北王这样的一个人存活在这个世上多久?”
“端王爷晓得了?”金鎏心里一惊,眼神锋利的望着金幸汐。
金幸汐被金鎏望的心里一凝,转念一想自己眼下的身份她又能拿自己怎么样,便迎着她的视线瞪了回去,道:“你这样看着本宫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是本宫把这件事告诉端王爷的吗?呵呵,虽然本宫也很想这么做,可是很遗憾却不是本宫说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金鎏一点也不相信金幸汐说的话,就她看来,现在只要是能讨好到端王爷的,金幸汐只怕都会去做,况且金幸汐又那么恨她,必定是不想看着她好过的。
虽然不在意金鎏怎么看自己,金幸汐也不想自己被人冤枉,道:“说了不是本宫说的,便不是本宫说的,你别往了现在已经退位的先帝也是晓得这件事的,他不是也很恨镇北王吗?他既然能赶在镇北王进宫之前把退位诏书给端王爷,为何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他!说起来你和镇北王也真是遭人记恨,这么多人都见不得你们好!”
“不遭人嫉是庸才!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金鎏直觉的反驳道。
“你还真有自信!”金幸汐愣了一下冷笑的说道。
“我为何要没有自信呢,你那么想嫁的镇北王娶的不是我吗?”金鎏好像故意要气死金幸汐一样开口说道。
“你……你竟敢对本宫说这样的话!”金幸汐果然被气到了,不管是白小六还是秦之翦,他们都曾经是让她心动的人,却都倾